21 ☆、(十九)醉酒

? “你醉了,我扶你去房中。”段恒上前扶着邢執回房。

“我沒醉,沒醉,我還能喝一壇酒。”邢執絮絮叨叨的,沒有往日冷靜的模樣,倒是讓段恒覺得這樣的他更加可愛了幾分。

“酒醉的人總說自己沒醉的。”段恒将邢執的胳膊跨在肩上,回他道。

“沒醉,沒醉。”他平躺在床上,嘴裏嘟囔着什麽,一只手輕柔的拂過他的臉頰。

“癢,好癢,段恒,別玩了。”邢執閉着眼睛,醉酒的他現在覺得有點飄忽。他可以感覺到段恒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游走,不過他只當這是他同他在玩鬧,并不放在心上。

“恩恩。”直至他的唇被段恒堵住,這才睜開眼睛,燭光和酒意晃得他頭疼,在他的瞳孔裏面就連段恒的模樣也是重疊的。不知怎的,他竟伸手去抓對方,“刷”一下,猛烈一下,他将男人拉到自己身上,也不發覺不妥。

“你……你……”。他炙熱的口吻吹在段恒的脖間,段恒覺得下/腹火/辣辣的燒。他不緊想要這個人,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而他竟這樣單純的對他毫無防備,放任他在自己身上。他怎麽可以這樣毫無防備?

段恒痛恨這樣的自己,他怎可如此對他如此?他是他最好的兄弟。他起身要抽身離去,床上的男子卻不知何時拽住了他的手,他回頭,邢執正一手扯着衣領,一邊喊着:“段恒,我熱。”

“真拿你沒辦法。”段恒回到他身邊伸手附上男人的肩頭将他的外衣從肩膀扯下,又為其蓋上薄被。他似乎熟睡了,可他也不離去,用手輕輕拍着他,直到他自己也有開始耷拉起眼皮。

“不要,不要……段恒你快走,這裏我來斷後。”

“彭”的一聲,邢執忽然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已是後半夜,窗外忽然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段恒見窗戶開着,正準備起身光窗,邢執一把将他抱住。

他甚是詫異,邢執的淚落在他肩頭。他問:“你怎麽了?”

他回:“我夢到在戰場上,我要叫你走,你不聽我的……”。他哽咽着:“我夢見你死了。”

“你為什麽不聽我的話,為什麽不聽我的話?”他幾乎把那個夢當了真,責怪他不聽自己的話。

“那只是夢罷了,我沒死,你看,我好端端的在這裏。”

他這樣安慰他,他似乎信了,睜開朦胧的眼睛望着他,他伸手用手輕柔他的臉頰,段恒的身子明顯變得直挺挺的,但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好似怕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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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執忽然湊上去,将自己的唇貼在他的唇上,他身體有股子特別的清甜,雙手扣住他的肩膀,睫毛微顫着,閉着眼睛。

見男人沒有反應,他的唇移到對方的脖間,輕輕的啃/食,慢慢的輕/咬,伸手去解對方的衣帶,手不規矩的往對方下/身探去。

“好/硬,我以為你會沒有感覺。”他道:“我是男人麽。”

“你醉了。”段恒如此道,而邢執沒有停手,只是更加賣力的為他手/淫。

“我知道你對我只有兄弟之情,可你要成親了……我不想其他女人觸碰你。”也許是酒意讓邢執把平日的冷靜抛之腦後,他火熱的言語,肢體似乎要燃燒眼前人。“我,我……就當是我對不起你。”

說完他褪下了自己的亵/褲,兩條腿強健有力,筆直修長,邢執平日是禁/欲之人,就連算是為了公務也甚少去煙花之地。此刻卻衣衫半挂在臂彎上,下身光着,坐在男人身上,手上還握着對方的下/身,這幅模樣,哪有人不會動容?又何況是對他早有心意的段恒?

可他卻沒有動作,他覺得自己很卑鄙,明明萬分想要推倒邢執,可又不想等他清醒了後悔?他應該推開他的,告訴別再胡鬧,告訴他那一切只是他做夢而已。可他任由他這樣胡鬧下去,沒有阻止他。他覺得自己好卑鄙,不主動也不拒絕的人最卑鄙了。

邢執一手上下套/弄對方,一手摸向自己身後,他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不過都是成人了,這些事情還是了解的。“嗚嗚。”雖然體質很好,可由自己做還是很困難,他不是如意館裏面的小官,自己做這種事情還能出水的,只覺得手指塞在裏面澀澀的疼,簡直比打他一百板子還疼,身上又沒有撫/慰,更加不宜放松。

段恒的下身變大了,他握着那裏,能感到他的變化。可是他後面卻還沒有準備好,明顯還需要一段時間适應,可他又怕對方在這段時間裏面改變注意。

“該死的,該死的……怎麽還不行。”邢執嘴裏唾罵着,就要坐下去,卻被男人攔住了。

“你做什麽?不要胡來。”

“不用你管。”他不聽他的,非要坐上去。

“啊……”。段恒将他的手指沾了些唾液插入了男人的後/穴中,涼飕飕的,和自己之前做的不同,裏面一下就熱起來了。他可以感覺到男人粗大的關節,一點點往裏面進入,好像要把整個手指都放進去。

“別……別……”。邢執似乎怕了,他的手指那樣修長,如果都放進去,會不會捅破他的肚子。

“不是你自己要做的?”他的語氣幹冷,不似往日裏面事事讓着的他的那個男人。他在氣憤,他在厭惡他嗎?因為明明身為一個男人,卻要求他做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厭惡自己了吧,邢執想。

“放松些,別咬那麽緊,要把我的手夾斷了。”平日裏面總少根弦的男人在此刻像是變了個人似得。他笑道:“你要知道,我的東西可比我手指長的多。”

邢執聽了滿臉羞紅,可還是不能放輕松,身子微微顫着,他的手指就在他的體內,可是沒有動作,他好像長了條尾巴,甩不掉他的手指。

“就這樣自己動,動到松軟可以插/入為止。”

段恒說完,邢執沒有反應,他道:“不願意就算了。”

“別抽出來,我來。”邢執一個緊張竟縮/緊了後面。

“叫你別夾那麽緊。”段恒說着“啪”一下打在男人的屁股上,帶着嘲諷的意味玩弄他。

他張着腿一上一下讓對方的手指在體內抽/查着,段恒用另外一只手觸碰他的唇,指腹輕輕掰開他的下唇,将兩根手指放入他的口中,不斷的攪/弄着,他沒有辦法合上嘴,唾液順着下巴流下來,後面也是。

他想:他這幅模樣又和那些小倌有何不同呢?

段恒抽出手,捏住他的下巴,用眼睛蔑視道:“你瞧瞧你現在這幅樣子。”

“你那樣做只是為了玩弄我嗎?”他喘着粗氣下巴淌着水漬問。

“如果我說是呢?”

他聽了,“嘩啦”一下,腰使不上力身體就往下墜,雖然下面就是床,掉下去還是會痛的。

“你瘋了啊。”段恒罵他,卻一手抱住他。

“放開,放開我,你玩夠了吧,反正你也……”。他眼睛含着淚,俊秀的臉龐變得那樣狼狽。“嫌我惡心。”

“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他不顧段恒的言語,反正已經不可能了吧,他也覺得他瘋了,也許他真的醉了,他怎會對段恒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竟然勾引他?像個小倌一樣叫男人上/自己?

他掰/開他的屁股,插/了進去。男人的男/形自然同手指不能比拟,肯定吃痛。

“不行,不行,太大了。”

“謝謝誇獎。”段恒笑了,伸手撥開邢執額上的碎發,吻他眼睛,他的額頭,細碎的吻他,也不急于有動作,只讓他慢慢适應自己。

“你味道好香,好像把你一點點吃掉。”

“別……別這樣說。”

“我這麽說你有感覺?”

“都是男人,這樣說很惡心。”

段恒抖了抖自己的那/根,邢執的身體也随之晃動,他覺得他就像一個人偶,随意他擺弄。他道:“這樣就不惡心了?”

果然他覺得惡心。邢執想,可他還是覺得滿足,就算他不喜歡自己,可他還是比那個女人先得到了他。他從不覺得自己有很強的占有欲,除了對段恒。也許就像段恒說的,他們在一起太久了,如果一個人說要離開,怕會不适應。

裏面逐漸變熱起來,他開始适應他的形狀,可男人依舊沒有動作。

“你快點?”他不耐煩的說。

“快點什麽?”身上的段恒打着哈欠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快點……”。幹/我。這種話怎麽說的出口。“我……”。

“你都進來了,幹嘛不動?不行快點下去。”他拿話激他。

“我在等你邀請啊。”

“恩。”

“恩是什麽鬼?”

“快點。”邢執一氣之下拉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摁。他的臉就在他面前,唇和唇只隔着一指距離,沒有猶豫的,他吻了他,邊吻他邊賣力的在身體裏面馳娉着。

“邢執,別/夾那麽緊……我快……快瀉/出來了。”

“那就出來吧。”

“我可不能比你快。”

“你不是一直都比我快。”

“啊,啊……啊……別……段恒……別那麽快……”。

“你不是說我一直比你快麽,恩?”果然男人之間還是很在乎這種事情的,段恒聽了邢執的話似乎更加賣力的耕耘了呢。

“混蛋,你要弄死我了。”

“不是你自找的麽。”

“恩……”。邢執忽然一把抱住男人,道:“我好中意你。”

此言一出,邢執覺得他的體內一熱,他低頭去看,果然他同段恒的交/合之處,流出了白色的液體。

“你……”。段恒伸手想要揍他,卻沒有下手,他咬牙切齒的說:“你贏了,幹嘛說那麽煽情的話。”

“因為……因為我真的好中意你,真的……恩……別再……變大了……不行了……”。

“你自己說的話,犯下的錯,自然得負責到底。”

“我會死嗎?”

“你放心,我還不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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