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梁映真腦子嗡地一下,一路臉紅至耳尖。整個人下沉到水裏,只露出一個腦袋。

溫水清澈,水波微蕩,水下隐隐約約,平添幾分勾人意味。

慌亂之下只能擡起一邊小臂罩在胸前,根本不敢再看他的神色乃至唇畔那點若有似無的笑意,另一手忙亂抓起小抽屜裏的浴鹽球,一個接一個往水裏丢。

水面再次浮現彩虹般的氣泡,堪堪遮住一丁點水下風光。

趁氣泡還在,她又飛快抓瞎似的看着按鈕就摁,反正不會比現在更差,她不信浴室的牆還能完全透明了不成?

窸窸窣窣的聲音再起,左側透明的牆漸漸附上深色,她長舒一口氣,牆面可視程度漸漸縮小,最後轉為暗色前,看見傅審言微微勾了勾唇。

哇!

太丢人了!

梁映真雙手捂住發燙的臉頰,簡直不敢去深想他的笑容,笑她蠢,還是笑她此舉是為了勾|引?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可是都沒有勇氣直視他的眼睛解釋了呢。

梁映真在浴室磨磨蹭蹭,一個半小時後才裹着浴袍到了浴室的門邊,手搭上門把微頓,低頭再次确認浴袍的領口覆蓋得嚴嚴實實,鎖骨也遮住了,才輕輕旋開門。

外面很安靜,人走了嗎?她心裏嘀咕,傾身探出一個腦袋朝裏面望去,不偏不倚,正對上房內書桌後傅審言擡起的眼睛。

梁映真倏地收回腦袋,背抵在門後,心砰砰跳,瞬間回到剛才浴缸左側牆面轉為透明時的驚吓和忐忑。

心加速跳了會,她忽然覺得不對——等等,不是要趕他出去的嗎,慫成這樣是幹嘛?

“出來吧,再待下去你會缺氧昏過去。”淡淡的男聲突然冒出來。

梁映真摸摸有些燙的臉頰,一時說不好是驚吓過度還是浴室蒸汽弄的,閉了閉眼,默念“加油”才慢吞吞地走了出去,同時警惕地看着傅審言。

他的視線并未落在她這,只是專注盯着桌面上的筆記本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方利落敲擊,仿佛她是空氣人一般。

男人端坐于書桌後,安靜不發一言,卻隐有無形的氣場散發,搞得她反而覺得自己才是這個房間多出的人。

“那個。”

梁映真揪着浴袍的帶子,捏着給自己鼓氣:“你換間房吧,酒店這麽大,肯定還有多餘的。”

鍵盤聲一停,屏幕後男人的目光直直看來。

她語速不由變快:“你說也不說一聲就、就進我房間說要睡這,可我還沒準備好呢,換間房吧,行麽?”

說到後面,她都有點懇求的意味了。

“映真。”

他開口一叫她的名字,梁映真不由自主開始忐忑,莫名想起他在游泳池邊的那句“沈小姐”,嗓音低沉而清涼,不含感情。

“你和我不是尋常夫妻,我們對外展示的形象直接影響彼此公司的合作。今晚江城商界不少人在,我不可能讓他們看見我們分房而居。”

梁映真啞了聲,他又找到道德制高點,直接堵回她餘下的說辭。

“我還要工作會兒,你安心睡,不需要準備什麽。”

說完他的目光重回屏幕,鍵盤聲又響了起來。

梁映真恨恨坐到床邊,還是悄咪咪松了口氣。

傅審言這個人別的她說不上了解,說話似乎是一言千金的,她不自覺相信他說的安心睡,不用擔心別的。

她在床邊坐了會,身後的書桌只有敲擊鍵盤的聲音,稍稍安下心,一條腿一條腿小心地收上|床,靠坐在床頭,拉高軟被到小腹那兒堆疊着。

今晚肯定也沒法換帶來的睡裙,湊合套着浴袍睡吧,還好房間冷氣給力。

她拿來手機瞄時間,才九點多一點,不早不晚的,也沒有睡意,就發了個表情包去騷|擾韓真佩。

梁映真:【漫畫更新了嗎,都怪你不來,今晚好無聊!】

韓真佩:【剛發呢哈哈哈哈!壽宴那玩意兒有什麽意思?還是我嗷嗷待哺的追更粉絲重要啊。這會結束了沒,你也解放了吧?】

梁映真:【結束了,回房間了……哎】

韓真佩:【哎什麽?誰欺負你啦,報上名來我在漫畫裏畫死他[狗頭]】

梁映真抿唇,手指按住發語音,安靜的房間裏敲擊鍵盤的聲音很突兀,錄了幾秒便松開手發過去。

韓真佩:【!!!!!!】

韓真佩:【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韓真佩:【小傅叔也在…………?】

上一條被秒速撤回,又發:【傅總跟你一個房間啊…………?】

小傅叔和傅總有什麽區別嗎?

梁映真搞不懂她特意撤回是為什麽,不過沒有在意,捧着手機雙手飛快打字:【別提了,只求大大畫一個大尾巴狗,天天搖尾巴的那種!名字嘛我都想好了,就叫言言】

韓真佩:【言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讓我歇一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梁映真斜眼偷瞄幾眼書桌後,傅審言臉兩側垂着耳機線,握着線的微麥低聲說話,恍然不覺這邊的情景。

【還得是一只愛戴墨鏡的言言,為什麽要戴墨鏡呢,因為每天裝逼閃瞎狗眼啊,記住了啊,墨鏡得有】

她一邊打字,一邊忍笑,咬住唇憋得好辛苦,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仍然有幾聲輕微的笑聲從唇縫溢出。

他忽然喊:“映真。”

梁映真心裏一虛,下意識把手機反扣到被面上:“嗯?”

“我在開會。”

傅審言兩指按住微麥的收音孔,目光淡淡看向她。

“哦。”

梁映真躺了下去,側過身去背對他,拉高軟被繼續和韓真佩聊天,順便把言言這只狗的後續情節口嗨安排得明明白白。

夜色流淌進房間,只有她舒緩綿長的呼吸,和書桌那一方似乎不會停歇的鍵盤敲擊聲,時間悄然流逝。

傅審言合上筆記本時,擡起手腕,差四分鐘到淩晨兩點。

待洗漱後換上睡衣,到了床邊掀開被子,動作一頓。

他處理工作時沒留意這邊,只聽見她翻了幾次身,不想浴袍的帶子松松散散,露出胸|前一片春|光。傅審言目光上移,看向她安寧恬然的睡顏。

美人酣睡,全然不知此刻處境。

他挑了下眉,避免明早起來被她吵,伸出手去,将她浴袍領口收攏,帶子收緊在腰際。

翌日清早,明朗的晨光透過紗簾照進來。

梁映真昨晚睡得早,醒得也早,揉揉眼睛拿來手機瞧時間,才早上六點半,她閉上眼正準備眯一會再起,突然眼皮一掀,慌慌忙忙偏頭往旁邊看去。

空無一人。

她低頭摸摸浴袍,領口還好好的,帶子也紮得緊,似乎也沒什麽異樣的感覺,安心了。

梁映真又偏頭望了眼旁邊的枕頭,中間微凹,有睡過的痕跡。

她撐坐起身,掃一圈房間,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和昨晚角落的行李箱不見了。

他這是走了嗎?走前也不跟她說一聲?

可下一秒她腦補睡得正香,被他叫醒告別的場景,又覺得那還是不必了。

不打招呼就來,又不打招呼就走,這位的行事真是讓人不舒服。

梁映真胡思亂想着,睡回籠覺的心思也沒了,掀開被子剛下床。

門口輕輕一聲,“嘀——”

她愣愣看着傅審言推門而入,男人穿一身黑色速幹衣,頸後搭着白毛巾,兩側露出修長而勁瘦的手臂,骨肉勻停的小臂上蒙着一層汗,他踏步進入時,房間瞬間充斥男性的氣息。

梁映真又縮回床上,拿被子把露出的小腿遮得嚴嚴嚴實實,看了他一眼移開視線,忍不住又看一眼。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穿西裝以外的衣服,也是第一次看見除了他的手和臉以外,身體其他的地方。

不得不說,身材還挺好。

她覺得自己做人還是很公正的。

傅審言朝她随意點點頭,走去打開了衣櫥。

原來行李箱他收到這裏了,梁映真探頭看了看。

傅審言取出衣物轉身便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流聲頓起。

梁映真坐在床上,百般不自在,只要一想到薄薄一面玻璃牆後是他在沐浴,甚至還自動自發地紅了臉。

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洗完,她不好換衣服,萬一撞上他出浴室,昨晚的窒息時刻就會再來一遍。

大概只過了幾分鐘,浴室裏的水流聲停下,梁映真背轉過去,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傅審言出來時又是人前那一套白襯衫和西裝褲,短發末梢些微潤濕才透露剛沐浴的痕跡,他邊戴腕表邊朝床這邊的方向說:“我這會回去了,你和岳母可以在這多玩一會。”

“啊,不一起走嗎?”梁映真脫口問道。

窗外照進的清透光束裏,男人的手指輕輕合上,暗色袖扣便扣上了。

“你想讓我等你?”

梁映真一噎:“才沒有。”

心裏卻把他的塑料程度翻了個十足十。

可以!

小土狗言言的蕾絲小衣服也安排上了!

梁映真和陳靜一同到餐廳去時,時間尚早,偌大的餐廳裏坐的人并不多。

昨夜趙卓麗喝得有些多,頭有點痛,說要多睡會便沒有一起下來。

兩人挑了酒店靠窗的位置坐下,從這裏往外望去,能看見一望無垠的水天一線,和零星幾個打掃沙灘的酒店工作人員。

陳靜不愛說話,梁映真不得趣,也安安靜靜沒有出聲。

身後一桌來了幾個年輕的女孩子,一坐下點了餐後便說說笑笑起來。

“聽說了嗎,馮家小千金昨天跟家裏說要來參加壽宴,實際啊……”

女聲壓低幾分,卻也掩不住看戲的愉悅:“跑啦!”

“不會吧?你說的是南珠的馮家嗎,前陣子有風聲說她家小千金要跟高家三少訂婚呢。”

“是有這麽個說法,我覺着是真的,不然她跑什麽跑,我有朋友和馮家熟,說馮佳書國外有男朋友,就是家境一般般,留學還靠的公派獎金,家裏出不上力,馮家看不上。”

“高三少不是長得蠻好的嘛,高高帥帥的。她還不滿意?”

她們就坐在梁映真背後,自然也就聽進她的耳朵。

手一頓,她端起牛奶喝了小口,心想能靠公派獎學金出國不是很優秀嗎,哪裏不好?

另有一道女聲鄙夷道:“馮佳書這就是典型的被愛情沖昏了頭,位置也擺不正。南珠近些年就快被擠下珠寶前三了,她從小愛買這買那,包包比我都多。哦,身為馮家人該享受的享受了,卻不想盡應有的義務。還私奔?呵,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梁映真:“……”

她莫名聽得臉有點燙,好像自己也被一并罵了進去。

前陣子也想過離婚來着,不想和沒有感情基礎的丈夫過,這是不是也算放下碗罵娘?

一頓早餐因為飛來的八卦讨論,沒了興致。

午後一行人坐游艇回到機場候機。

趙卓麗因頭痛精神不怎麽好,中午才起,這會到了候機室卻還是接了好幾個電話,扶着額頭,從人事交代到最新的投标。

梁映真默不作聲伸手,替她揉揉太陽穴,趙卓麗一愣,笑了笑,面上仍是疲憊。

“媽媽,我們和明科合作是不是很多啊?”

她捕捉到電話裏,提到很多次“明科”,也記得傅審言提過沈家是明科的鋼材供應商。

“你今天突然關心這個了?”結束了電話,趙卓麗閉上眼,緩聲道,“很多啊。江城很多樓盤你若有心看,比如‘明科耀輝天璞’這類,代表這個樓盤是明科和耀輝共同開發的。”

多不多梁映真肯定沒有留意,但小小聲地:“哦。”

她有些無力又有些慶幸,傅審言不是一個難以接受的丈夫。

他長相出衆,愛幹淨,她昨晚被他抱起時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反而有一股冷冽的說不上名的氣息,挺好聞。

早上他運動完一身汗,氣息也不難聞。

說話算話,醒來她浴袍完好,而且……

打住。

怎麽開始數起他的好了?

梁映真輕輕舒氣,反正目前看來這個男人還算可以,人帥不聒噪,也就嘴巴讨嫌了點,看看臉也能忍了,就這麽湊合過也不是不可以。

回到江城的第二天傍晚,就有一行人上珞雪山,摁響門鈴,說聽傅總的意思來接夫人回家。

梁映真懵裏懵懂回憶起,好像家宴那晚傅審言送她回來,是提過這麽一句,壽宴後來接她。

可是,來之前打個電話通知一下能怎麽着?

“小傅昨天跟我說過,我剛好在開一個視頻會議,事後忘了跟你說。”趙卓麗按下開門鍵。

行吧。

梁映真一時也找不到理由推脫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遲早要過去,索性就去了吧,免得她想理由想到頭禿。

這次只有陳靜跟她回去,臨行前趙卓麗念叨了好些話,聽得梁映真眼淚都要下來了,總有種要進入虎穴的錯覺。

“要不讓他搬來咱們家吧?”她突然冒出一句。

趙卓麗本來有些傷感,被她一句話逗樂:“好了,以後想回來叫司機送你回來就行,別想太多了啊。”

坐上車離開珞雪山後,一路開了近一個小時也沒有降速的意思。

這,這還是想回就能回的距離嗎?

傅宅位于城南,與城北的珞雪山跨越大半個江城,且占地極大,車進入一扇高大的門後,還行駛了好久,經過一片高爾夫球場和一座噴泉花園水池,才降速停下。

梁映真下了車,門口已有好幾人站立等候,畢恭畢敬地叫她:“夫人。”

另一行人把兩輛車的行李帶入別墅三樓,有傭人自行整理進衣帽間。

傅宅和梁家的別墅完全不是一個風格,梁家說是別墅,風格卻是簡約一派的,傅宅這明顯是有深厚底蘊的老宅,倒和傅審言給她的第一眼感覺差不多,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梁映真在家裏已經用過晚餐,傅家的傭人和梁家主仆如朋友般的相處也迥然不同,态度十分恭敬,謹言慎行。

她也不好開口。

直到夜幕降臨,梁映真依然有點恍惚,腳踩在這裏,總覺不踏實,一顆心浮于空中落不了地。

傅審言一直沒有出現,她糾結了會,入了夏睡前不洗澡便睡不好,去衣帽間翻出睡裙,進了浴室。

這裏的浴室光明幾淨,環270°的玻璃窗,收起百葉窗便可盡收江城光怪陸離的夜景。

她只看了一會,重新落下百葉窗,将整個人浸入溫熱的水中。

沐浴完畢,走出浴室,她用手捋了捋剛吹完、柔軟而蓬松的長發時,腳步一停,正對上進入卧室的傅審言。

梁映真迅速擡手一擋胸前,一愣,今天穿着睡裙并不是赤|裸。

“我,我先睡了。”

她一小步一小步,邊說邊往床的方向去,掀開被子躺平,将自己從肩到腳蓋住,只露出一個漂亮可愛的腦袋,并且也閉上眼假寐。

腳步聲遠去,她驀地松了口氣。

換到一個陌生環境,她左邊翻翻右邊翻翻,無法如平常一樣入睡。

磨蹭到不知什麽時間,大概已是深夜,眼皮有些沉了,才湧上一股睡意。

朦朦胧胧之時,床面往下一沉,清冽的沐浴之後帶着稍許水霧的氣息靠近。

她忽然清醒,猛地睜開眼皮,看見眼前覆上的男人面容,離得很近很近。

些許睡意殘留在腦中,她想也沒想出口:“你幹嘛?”

傅審言俯下唇:“履行夫妻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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