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兩人說說笑笑走到了客棧門口,客棧門口出入不少人,有的喝得醺醺而歸,路也走不穩,讓人扶着,跨進客棧時,不慎碰到了幾個迎面而來的行商。醉漢卻借着醉意嚷道:“他媽的,你走路不帶眼睛啊!”
被碰的男子一面不悅,皺着眉看着那個醉漢。男子身後一白淨瘦小的随從立馬跳出來喊道:“明明是你碰了我們老大!還在這賊喊捉賊。”
“普拉提,算了。”男子沉道一句,随從得令退了下去。醉漢的朋友一面賠不是一面強行将醉漢架了回去。無緣無故被人擾了一番興致,男子眼裏滿是掃興,當他擡眼準備邁步時,尤兒跟甚晴便一下撞入了他的眼簾。男子眸子微微一顫,仿佛看見了久違伊人那般的感動與驚異。
甚晴也留意到這行人,容貌與身邊人有異,他們都有着深邃的五官,濃而挺立的劍眉,睫毛修長,襯得雙眼越發有神。發絲微染,帶着松卷。身上穿着雖然一而再簡化,但也看得出與中土行商有點區別。
兩方人對視良久,甚晴先行撤開視線,拉着尤兒正想往客棧走,可忽然,那個首領男子上去一步,截下了兩人。甚晴感到對方行為十分貿然,遂用一種不太友善的目光投望過去,卻不料,她發現那首領男子的雙眼是緊緊盯着尤兒的。
此時尤兒也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他。或許尤兒也是頭一次看見跟自己外貌特征如此相似的人種,仿佛看見了家人,心底油然生出一種親切。
“@#¥%&。”男子開口說了一串回纥語。尤兒頓了頓,一臉迷茫地看着他。男子眉心一蹙,換成了中話:“你不是回纥人?”
尤兒搖搖頭。男子眼裏蕩漾開一種失望,他收起情緒,道了句:“抱歉,貿然了。”說完便領着随從走了。離開時候,男子好幾次都回頭向尤兒看去,尤兒立在樓梯邊上,也怔怔地望着他。兩人眼神裏透出了一種未曾約好的默契。
仿佛似曾相識。
“尤兒,沒被吓到吧。”甚晴以為尤兒被吓呆了,莫名其妙被一群人圍着搭讪,甚晴拉過她的手,感到了她在微微顫抖。尤兒回神,別過臉來,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沒有。我只是覺得他們看着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好像看見同鄉人那種親切。”
“什麽親切不親切,你就是涉世太少,內心也太單純。那群人還是少招惹為妙!”甚晴心裏緊張地說道。
“我看他們也不像野蠻人啊。那個首領也挺有禮數的。也許他們把我當成同鄉人了。這般看他們的外貌特征的确跟我很像,我自幼就被拐賣,至今我連自己家鄉在哪裏都不知道。此次相見,或許我真跟那隊商人來自同一個地方。”尤兒滿心憧憬說着。
“你看人家外貌特征跟你相似,你就對人家毫無防線了?尤兒,你也太好騙了吧。總之,你別在招惹那些人,這幾天你也不要單獨行動,知道嗎?走啦走啦,回去洗個澡後就睡覺吧,跑了一天累死了。”說罷,甚晴邁步正要上樓,後領卻被一拉。她像只貓那樣被尤兒提起。
“少給我瞎糊弄就過去。說好今晚要去放河燈的,你不會又給忘到後腦勺了吧。”
“我還真忘了……”
“你那腦袋裏除了美酒就是美食。哪裏見你對我上過心的。”尤兒手一盤,又一副欲要生氣的樣子。
“好好好,我們到河邊去。來揚州辦的事情也七七八八了,還剩些日子,我就舍命陪娘子,可好?”甚晴把手搭在尤兒肩頭,彎下腰把腦袋抵在尤兒肩頭。
“個頭長了不少,人還是傻裏傻氣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尤兒擡手打了下甚晴的腦袋,轉身臉上便洋溢出如同孩童那般期待的笑容,她拉過甚晴,滿臉歡欣:“走咯,我們放河燈去。”
甚晴被尤兒拽在身後,看着她輕盈跳躍的步伐,就像一個毫無負擔的孩子那樣,甚晴心中不住打趣了句:“到底誰才是孩子。”
鎮子裏有一條河流,貫城而過。河畔上種着一株巨大的瓊花樹,看樣子有好多年歷史。今天下過雨,水面飄落不少瓊花,映着河岸燈影,仿佛變成了紅花。
這裏清淨,行人稀少,如今河畔邊上只有甚晴和尤兒兩人。
兩人早就準備好了一籃子折紙河燈。那是甚晴昨晚硬是頂着瞌睡陪着尤兒一道做的。兩人沿着樓梯下到河岸邊上,小心翼翼淌過長滿青苔的青石階,踩在稍微幹燥的地方,從籃子裏拿出河燈,把蠟燭用蠟固定在上,點燃之後輕輕放入河中,順着水流慢慢漂去。
放走了河燈,尤兒雙手合十,閉着眼睛極其認真地像在許願。甚晴陪在一邊,盤着手看着尤兒。她自然沒有尤兒那般多愁情懷,半響見尤兒睜開眼睛,甚晴不住問道:“默念了這麽久,你可是很多願望想實現?”
尤兒嘻嘻一笑:“不告訴你。”
“切,誰稀罕知道……”甚晴嘴上是這麽說,可心裏卻像被搗開的螞蟻窩。尤兒見了,不住笑得打跌,險些一腳踩到水裏,甚晴豁然抱住了她。兩人相擁在河岸,尤兒透出一種天真爛漫的笑容,揚起臉看着甚晴。
她眉宇英挺,眸裏帶滿朝氣,用着同樣深情的眼神回應自己。
“我的願望無非都是圍繞着你,我願你一切安好,一生平安,一世順利。但今天,我貪心多許了一個願望。也許它不會實現。”
“什麽願望?我若有力,便幫你實現。”甚晴攬住尤兒的腰肢,說完又憐愛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這可不是有錢有力就能實現的。我的願望,就是有朝一日想跟我的家人團聚。我離家都二十多年了,連我家人長什麽樣都不知道了。一個根本沒有線索的案子,談何破解?看來我真是空想了。”
“傻瓜。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你看我們,當初大家都說我兩不可能,但我們還不是走到一塊了。你若想找家人,下一次我們就到邊境去。一是尋訪當地最有名的葡萄酒,二是幫你找找有沒有關于你家人身世的線索。你說好不好?”
尤兒眼中滿是感激,她抱住了甚晴的脖子,輕輕碰了碰她的唇。而今的甚晴又長了個子,尤兒親她都不得不墊腳。甚晴見了,不住暗地好笑,低下身子,給了尤兒一個深情的吻。河燈遠去,河岸只留了兩道漆黑的剪影。
遠遠望去,兩人相依,相吻,不相離。
不遠處的一棵瓊花樹下躲着兩人,一個高大挺拔,一臉傲氣。一個清秀白淨,恭敬跟從。顯然二人為主仆關系。
只見首領已經注視兩人許久。他的心底無故生出一股無名火,仿佛看見自己的心頭好如今被把玩在另一人手中。他的雙目越淩厲,就如暗夜裏的狼群。
“老大。”一陣輕喚擾熄了他的憤怒,男子回神,看着他那個瘦小白淨的随從普拉提。不悅問道:“什麽事。”
“老大,從我們到揚州後,你就一直跟着那對男女。你跟他們認識嗎?”
“也許認識。也許不認識。”男子回答。
“啊?什麽叫也許認識?哦!老大,你該不會看上那名女子了吧?三天前我們在揚州城裏碰到,你就開始跟着她,去茶館,去酒肆,就連客棧也要搬到他們投宿的這家去。你這不是很明顯的看上人家了嘛。要是那女子單着,我鐵定幫老大你追她,但……老大,你也看到的,人家身邊配了個英俊公子呢……老大你就沒希望啦。哦,不,我不是說老大你不英俊,我意思是讓你別看上那種有伴侶的人,這樣受傷的只是自己……”
普拉提就自己推論把勸話一氣呵成,首領男子用一種“再胡說八道我就弄死你”的眼神看着他,随從識趣住了嘴。男子再回眼,卻發現河畔已經不見了兩人身影。男子雙目流出急切,他似乎很害怕丢失什麽那樣,慌忙從樹後跑了出來,四處張望。
“都怪你,總說那些有的沒的。人跟丢了!怎麽找。”男子斥道。
“丢不了,都住同一家客棧。他們總不會大晚上不回去睡覺吧。走啦,回客棧去。”随從不以為然。
首領頓了下,似乎無言以對。這些天他為了跟随甚晴兩人,整個人似乎變得有點失常。最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清楚。但他絕不會在随從面前表現出自己的不是,只見首領伸手一把捂住随從的臉,随從瘦小,臉也是一個巴掌就糊住了。
“唔,老大,我什麽都看不見了……”
“走,回去。”首領再狠狠把随從一推,自己便大步而行。
與此同時,甚晴跟尤兒從另外一棵樹後走出來,看見兩人遠離後,甚晴不住緩了口氣。
“三番四次都碰到,我就說肯定不是巧合。原來那堆回人是有目的地跟着我們。看來我們得乘着他們不留意,趕緊離開揚州。把他們甩掉。”甚晴想罷,便伸手抓緊了尤兒,步子加快起往客棧方向走去。
“喂,幹嘛走這麽快。”尤兒不解問道。
“別說話,趕緊回客棧!明天一早就回鎮江!!”
“啊,不是說還要多呆幾天的嗎?”
“再呆就沒命了!!”
甚晴拉着尤兒一口氣跑回客棧的房間。鎖上房門之後,甚晴才緩了一口氣。
“一路上就神經兮兮的,你這是作甚啊。什麽沒命不沒命,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尤兒揉着被甚晴擒得發紅的手腕。
“我感覺我們被那堆回纥人盯上了。”甚晴心有餘悸,“方才他們一路跟蹤我們到河邊來。幸好我發現及時帶着你走了。”
“你還說我愛胡思亂想。我看,愛胡思亂想的人是你!!也許人家只是恰好也走到河邊,你就懷疑被跟蹤了。你以為這裏是你家哦,許自己來,不許別人來?”尤兒漫不經心,拂開甚晴就要出戶打水。甚晴立馬擋在門前制止。
“世事難料,今夜你不許出門!你要離開也得叫上我一起。總之,我不準你單獨行動!不然我生氣了,知道嗎?”甚晴極為認真地說道。
“……哦,好啦,我知道了。”尤兒頭一次看見甚晴這副模樣,雖然心裏依然認為她是瞎擔心,但她表明依舊順了甚晴的意。兩人水也不打了,用茶水簡單地漱口擦面後便上床入睡。
忙活了一天,尤兒很快就睡着了,甚晴卻翻來覆去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才睡去。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甚晴這夜做夢,自然也夢見了與她擔憂事情相關的東西。
她夢見那堆回纥人把她的尤兒給帶走了。她拼了命地想要搶回尤兒,夢裏的尤兒卻像沒有了感情那樣,頭也不回地跟着那群人離開。
恁甚晴如何嘶喊。
“尤兒——”一個冷顫讓甚晴霍然驚醒,她下意識往身邊摸去,卻摸到一個空被窩。
甚晴趕緊坐起身子,天才剛亮,尤兒卻不知所蹤。夢還歷歷在目,甚晴的心突突跳。這該不會是惡夢成真了吧?甚晴趕緊翻身下床,鞋子也來不及穿,赤着足就奔向門外,卻不料開門那瞬,迎面就看見端着水回來的尤兒。
見甚晴那副模樣,尤兒也被吓了一跳:“醒這麽早。真難得。”
甚晴呆愣看着尤兒足足半響不說話,然後伸手搭在她肩頭,搖了搖:“你去哪了。”
“起早了,見你還睡着,我便出去走走。”
甚晴的心放了下來:“沒遇到什麽奇怪的人吧?”
“嗯……我遇到昨天那群回纥行商。”
“什麽!!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麽?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獨自行動嗎?萬一他們将你綁了怎麽辦?到時候讓我上哪找你?”甚晴心急速又提了起來,搭在尤兒肩頭的手越發用力。
尤兒忍不住,身子退了退,嗔道:“蘇甚晴,大清早你又發什麽神經。昨晚開始你就對那些人懷有敵意。人家只是好好的來這邊做生意,你倒好,把人家當成賊眉鼠眼的采花大盜了。”
“這麽說你還跟他們聊上話了?”甚晴的心一下子被觸到極限。夢的片段在她腦海裏反複循環着。
“嗯,聊了一陣。他們在這邊也呆了好些年,漢話還說得不錯。他還告訴我他的中名,叫尤金。是不是很巧,他也姓尤。”尤兒津津樂道。
“巧你個頭。你姓蘇,不姓尤!!你就愛跟我作對,叫你別這麽做,你偏要做。”甚晴甩下這句話就轉身回房去了。
尤兒在門口站了一會,端着水走進來,把毛巾浸濕又擰幹,回身看甚晴還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尤兒陪着笑把毛巾送到甚晴手上:“怎麽,你生氣啦?還是吃醋啦?”
“我這般緊張你,你還拿我開玩笑。”甚晴罵道,手中卻順勢接過毛巾,往臉上敷了敷,清寒的早上,覆過涼水的毛巾蓋在臉上,睡意瞬間掃得一幹二淨。
“好啦好啦,我認錯,對不起。甚晴大人,原諒我好不好?”尤兒像只想讨好主人的貓,蹭到甚晴壞裏,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臉。甚晴的怒氣全然消失,她憐惜地看着懷中小可人兒,然後輕輕把她抱在懷裏。
“我也是很怕失去了。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真的不容易。別離開我。好嗎。”甚晴發自肺腑。
甚晴起床後,馬上命人備了車馬,然後通知廚子酒商等。讓他們迅速去準備。訂好的材料和酒也交付镖局押送鎮江。一切交代好,也快中午。尤兒提議吃過午飯再走,可甚晴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裏。
尤兒無奈,只得回房收拾行李。甚晴在樓下向掌櫃結算以及打點酒在路上喝。這時,有幾條人影擋在了身後,甚晴以為是接下來也要退房的客人,她速度處理完自己的事情,準備轉身讓給下一位客時,回頭,卻看見了那個回纥男子。
甚晴心一警惕,雙眼帶滿了敵意。她小心翼翼地觀察,只見那男子也一句話不說,用一種不太和善的眼神看着自己。
“甚晴!你搞掂沒啊,走啦。”尤兒在門外喊了聲。
聽見尤兒的聲音,男子神色緩和了不少。他伸出手在甚晴面前攤開,裏面靜靜躺着一枚石榴色澤的瑪瑙耳環:“今早她掉在走廊上的。”
“哦,謝,謝謝。”甚晴接過耳環,男子便從她身邊散了去。走上樓梯徑直回房。甚晴拿着耳環大步離開客棧。幸好虛驚一場,眼下要馬上離開揚州,再也別跟這對奇怪的人碰面才是!!
甚晴帶着尤兒上了馬車,缰繩一策,車隊揚塵,一行人便浩浩蕩蕩返回鎮江。男子在房裏向窗外望去,見車隊走遠,男子冷聲說道;“普拉提,叫弟兄們備車。”
普拉提疑惑問道:“啊?要去哪?”
男子嘴角一提,冷哼一笑:“鎮江。”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