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93/94 兩章合一
最後, 他們還是把老管家請進了待客室。
老管家戰戰兢兢走進盤星教的據點,期間謹慎地跟紫色長發的英靈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不是錯覺,這個年輕男人對自己抱有很大的敵意。
孔時雨自覺告辭,天內理子和黑井美裏知道有客人到來, 也沒有從她們的房間裏出來, 夏油傑原本也是想回避的,但是阿爾一副緊張兮兮生怕有人搶了他孩子的表情, 怎麽拉也不肯走, 他只好跟阿爾一起留下來。
他不擔心悟, 只擔心「源賴光」人格下的阿爾母愛爆棚暴起傷人。
「阿爾。」他在隊伍頻道裏無奈道:「這是五條家的家事,我們不該坐在這兒。」
「傑醬。」阿爾認真道:「悟醬的家事就是我們的家事。」
……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根本就沒有這種道理吧!
「喲。」家入硝子八卦道:「五條家的人終于去找你們了?」
夏油傑:「!!!」
五條悟:「!!!」
好家夥, 原來你還在啊!
時常忘記家入硝子也在聊天群裏的少年們驚了,夏油傑連忙問道:「硝子?你難道知道什麽內情嗎?」
家入硝子酷酷地說:「不知道。不過早上的時候, 五條家的人就來找過夜蛾老師,至于他們談了什麽,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
聽起來确實是有備而來,嗯, 起碼也是跟夜蛾老師或者高專方面達成了某種共識。
Advertisement
阿爾愁眉苦臉道:「傑醬,我總覺得我們剛剛才建立起來的小家要被外力強行破壞掉了。」
他現在的樣子仿佛是個擔心孩子去大城市打工,然後一去不複返的家長。
夏油傑被自己的奇妙比喻震撼了一下, 便幹巴巴道:「是嗎?我都不知道你原來這麽喜歡這個據點。」
阿爾憂傷道:「你不懂,這個據點象征着一段故事的開端。」
家入硝子默默豎起了耳朵。
只聽阿爾繼續道:「我們母子三人相濡以沫,在艱苦的生活中一點一點加深羁絆,擁有越來越多的美好回憶, 還有我們一起打造出來的事業和財富, 以及越來越近的愛與理想。」
家入硝子:「……」
不是, 這才多久沒見,你們那邊的畫風就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
夏油傑:「……」
五條悟:「……」
這個狂戰士的畫風真是日漸離奇,是真正的源賴光見了都要打一架的程度。
阿爾悲痛道:「可是、可是我們感天動地的新生活甚至還沒有開始,就面臨了超級大危機,怎麽辦,我們還沒有掙到億萬家産,風風光光地接硝子過來——」
家入硝子吐槽道:「原來我們之間還有這種約定來着嗎?」
一旁的五條悟無語道:「喂,阿爾,老子可還什麽也沒表示過呢。」
夏油傑也吐槽道:「在艱苦的生活中一點一點增加羁絆……你确定嗎?你的主人格只會窩在被爐裏看漫畫聽音樂吧,能經營個網店就是頂了天了。」
他們在隊伍頻道裏聊得熱火朝天,忙着互相吐槽,可在五條家的管家眼裏,就是三個人都表現得異常沉默,現場氛圍非常尴尬。
過了一會兒,管家主動開口道:“悟少爺,夏油先生,阿爾……先生。在來這裏之前,我去拜訪過高層與夜蛾老師,我來這裏見你們的事情,他們也知道。”
五條悟靠上身後的沙發,冷漠道:“哦,所以呢?直奔主題吧,你知道我對不感興趣的事情一向沒什麽耐心。”
于是老管家順從地直奔主題道:“只要兩位肯回頭,高層願意——”他話說到一半,就謹慎的換了個說法:“高層願意重新接納二位。”
五條悟笑了。
他蒼藍的眼眸澄澈到漠然,仿佛早就看穿了一切。
“讓老子猜猜,那群爛橘子的原話,是想給我們一個将功贖罪的機會吧?”
老管家在心裏嘆了一口氣,算是默認了。
這是高層的意思,也是五條家和高專都希望的展開。
五條悟說一不二的脾氣他是最清楚的,就是因為清楚,所以五條悟來高專上學以後,他們就從不來東京打擾他,但這次的事情鬧得實在是太大了。
大到誰也坐不住,連五條家的元老們都在自家的宅子裏上蹿下跳,恨不得直接飛到五條悟面前大呼兒孫不孝——但事實是,沒有人敢這麽做,唯一一個敢來勸五條悟的就是他這個任勞任怨的老管家。
好在五條悟也的确給了他一個面子。
白發少年不耐煩道:“你想用什麽話說服老子,就直接說吧。順便一提,我們家的待客室是收費制,十分鐘一千塊,所以你最好早點說完。”
老管家:“……”
一旁,紫色長發的男人面無表情地看了管家一眼,握緊了腰間的刀,只要管家敢說出什麽令五條悟心動的話,他就能當場讓可憐的老管家身首分離。
老管家:“……”
這位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
或許是接受到了他的心聲,阿爾微微一笑,“友好”道:“友情提醒,您已經在這裏坐了十分鐘了。”
老管家:“……”
等等,說要收錢難道是認真的嗎?!
年邁的管家嘆了一口氣,加快語速道:“高層其實并不想與兩位特級咒術師為敵,五條家也會盡全力保全二位,如果悟少爺與夏油先生想要回到高專上學,這件事仍有轉圜的餘地。”
五條悟問他:“是嗎?我們還能回到高專繼續上學,那天內理子呢?”
老管家沉默一陣,輕輕搖了搖頭。
五條悟淡淡道:“理由。”
“……高層認為,天內理子的存在挑戰了他們的權威。”
五條悟笑了:“他們是認真的?我們之前不惜跟天元開戰也要保住理子,難道到了現在,我們就會為了高專抛棄她?他們不會真的覺得那個鄉下地方很棒吧?”
夏油傑揉了揉眉心,不過并沒有介入五條悟和老管家之間的對話。
這時,阿爾若有所覺地擡起頭,看向待客室門的方向。
老管家仿佛早就猜到五條悟會這麽說,他平靜地解釋道:“同化的最後期限已經過去,天元大人平安無事,高專的結界與‘帳’都能正常使用,星漿體的存在已經變得毫無意義了。”
說到“毫無意義”幾個字時,他的語氣微微沉了沉,又很快掩蓋過去。
“星漿體活着亦或者死亡都不重要了。事到如今,高層們也不是非要抹殺她不可,只要将她送到國外,結果也是一樣的。”
“……”
“悟少爺與夏油先生是為了星漿體才挑戰了高層的,把星漿體送出日本,算是雙方各退一步。”
「你聽見了嗎?傑。」
夏油傑嘆息道:「聽見了,無可救藥的爛橘子,已經腐爛到發臭了。一想到以後要繼續給他們當打工人,我就惡心得想吐。」
「哈,老子也這麽想。」
“她為什麽非要離開不可?”五條悟勾起嘴角,嘲諷道:“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家,講着陌生的語言,隐姓埋名,就是為了維持住爛橘子們的面子嗎?”
“是的”老管家無奈道:“這就是為了高層們的面子。”
他索性攤開了講。
“權勢與地位是他們追尋了一生的東西,在他們眼裏,他們的威嚴比一個少女的生命重要得多。高層是這麽想的,五條家也是這麽想的,高專對此也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關心星漿體自由與否,平安與否,快樂與否,她只是一個工具,一種符號,除了你們,沒有人真正關心她的死活。”
五條悟笑着道:“你還挺敢說的嘛。”
“這是實話,少爺。”
夏油傑終于出聲道:“很抱歉,管家先生,但我們是不會如了他們的願的。理子妹妹已經可以堂堂正正地生活在陽光底下了,只要我們堅定地站在她這邊,她就可以自由自在地活着。”
“……”
老管家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早就知道這一趟十有八九會無功而返,但看着少年們正直又固執的模樣,他莫名覺得心酸難過。
這樣的固執——不單是指這次的星漿體事件——這樣的固執又能持續到什麽時候呢?
或許是明天,或許是後天,又或者是大後天,反正總有一天是會結束的。
五條悟擺了擺手,打斷了管家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感:“講完了嗎?講完了你就回去吧,就跟別人說我們死不悔改,還要跟你大打出手,總之努力賣一波慘,你的任務就結束了。”
老管家:“……”
阿爾笑着道:“談完了嗎?哎呀,時間正好是二十分鐘,費用收您兩千元。”
老管家:“……”
很好,少爺身邊有這麽會持家的同伴,他也就放心了。他從錢包裏掏出兩張一千元交給阿爾,離開了待客室。
打開門時,卻迎面撞上了站在門外的天內理子,天內理子安靜地站在門外,看起來并沒有可以避開的意思。
老管家頓了頓,向她點了點頭,就平靜地離開了。
“理子。”夏油傑溫聲道:“不要多想。我們不是約好了嗎?無論你做出什麽選擇,我們都會保障你的未來。”
“嗯,我相信你們。”
天內理子向他們露出一個毫無陰霾的笑容。
“只是剛剛……我忽然在想,如果沒有我,你們本來都能擁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吧?”
五條悟翻了個白眼:“你是白癡嗎?無論發生了什麽,我們的未來都是最光明的。”
天內理子噗的笑了。
阿爾走過去,慈愛地拍拍天內理子的肩膀:“沒錯,理子醬,你應該更信任悟醬和傑醬,他們都是很講義氣的孩子。”
夏油傑無奈道:“這句話還給你自己,說了要一起獨立,那當然會一起獨立啊,悟才不會跟着家裏人離開。不要莫名其妙地在那裏患得患失。”
五條悟不爽道:“就是。”
阿爾表示很感動,兒子們長大了,會別扭地安慰沒有安全感的媽媽了,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正在阿爾開心的時候,天內理子也輕輕拍了拍阿爾的肩膀。
阿爾歪頭,“怎麽了,理子醬?”
天內理子一臉嚴肅地問道:“你,是誰啊?”
五條悟&夏油傑:“……”
孔時雨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男人。
平凡到給人一種這家夥很像高專輔助監督的錯覺。
這一天,很像輔助監督的孔時雨先生帶來了第一個委托。
“委托人是我認識的一個家夥,她公司的同事被身份不明的咒靈襲擊了,目前正在醫院。這個任務沒有報酬——因為她也很窮,但據她分析,咒靈應該蠻厲害的。”
他雙手插在西裝口袋裏,對夏油傑道:“要麽能賺到錢,要麽能賺到咒靈,只要符合上述要求就可以進行委托——這是你說的吧,夏油?”
“對,沒錯。”夏油傑笑眯眯道:“調伏咒靈後,我會根據咒靈的等級支付給你中介費,放心,既然打算長期合作,我不會在中介費的問題上耍花招的。”
孔時雨笑了笑,“啊,放心,我其實也挺信任你的——我是說,在收中介費這件事上。那麽,這就是地址和聯系方式。”
夏油傑接過便簽一看。
“川崎市……?”
川崎市離東京很近,與東京以及橫濱街區連成一片,坐車的話,只需要坐一個站就能順利到達了。
正好五條悟最近對反轉術式又有了新的感悟,于是這一天,夏油傑只帶着阿爾出發。
“悟醬的反轉術式,總覺得快成了呢。”
“嗯,差不多吧。”
阿爾和夏油傑一前一後走出川崎市的車站,車站外面的風景沒有□□鬧,卻幹淨舒适,是個充滿生活氣息的城市。
紫色長發的英靈甩了一下頭發:“上一次和傑醬單獨出門,還是回傑醬家裏的時候吧。”
夏油傑點點頭,似乎有點感慨。
“是這樣,說起來也快一年了。”
阿爾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地問他:“不打算回家看看嗎?”
夏油傑笑容無奈道:“不了吧,我每個月按時給家裏打錢就可以了,他們估計還不知道我辍學了。”
自從上了高專,他就叛逆到沒邊了,留長發、打耳洞、改造校服、動不動就翹課,現在直接升級成辍學自立門戶,還打算發展教會。
乍一聽簡直就是個完全沒救了的失足少年。
這麽想着的時候,他就被阿爾攬住肩膀,頭發被狠狠親了一口。
“沒關系!傑醬有媽媽就可以了!”
夏油傑哭笑不得:“……是是是。”
他拿出手機,翻了翻電話簿:“聯系人……我看看,是叫菅田真奈美對吧?”
“哎呀,是那個人吧?”
“嗯?”
夏油傑順着阿爾的目光擡眼一看,一個大波浪卷、穿着得體西裝的大美女正在朝他們招手。
于是夏油傑也向他揮了揮手。
果不其然,得到回應的大美女身姿婀娜地走了過來,自我介紹道:“我是菅田真奈美,你們就是孔時雨介紹的……嗯,和尚?”
“是的。”夏油傑面不改色道:“我們就是孔先生介紹的驅魔人,叫我齊藤一二三就可以。”
齊藤一二三,算是阿爾、五條悟、夏油傑三個人共同使用的假身份,至于為什麽把名字取得這麽敷衍……那就得問阿爾了。
大美女輕笑一聲:“真是好敷衍的名字,你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和尚。”
阿爾笑着道:“哎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天太熱了,傑醬不想穿袈裟呢。”
夏油傑低聲道:“阿爾,不要叫我傑醬,叫我齊藤一二三。”
阿爾立刻改口道:“哎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天太熱了,一二三醬不想穿袈裟呢。”
大美女:“……”
她不明覺厲地點點頭,指了指阿爾,又指了指夏油傑:“你叫阿爾,你叫傑醬,這一點我已經記住了。”
夏油傑大笑。
他們坐着菅田真奈美的車,出發去川崎市的醫院,菅田真奈美道:“那家夥是三天前出事的,就在公司樓下的大廳裏,背部撕裂開一道口子,流了一地的血。但是當時在大廳裏的所有同事都可以證明,他并沒有被可疑人士襲擊,是自己莫名其妙倒下的。”
阿爾挑眉:“咒靈?”
“嗯,應該就是咒靈吧,畢竟普通人也看不見咒靈不是嗎?”
菅田真奈美一邊開車,一邊道:“我們叫了急救車,本來以為事情就那麽過去了,但遺憾的是,我昨天去看望他的時候,發現他狀态很差。”
“狀态很差?”夏油傑問:“是傷口沒有愈合嗎?如果是這個情況的話,應該是被咒靈的咒力侵蝕了傷口,導致傷處愈合不了才會流血不止。”
“你确實很懂。”菅田真奈美欣慰道:“看起來孔時雨給我介紹了一個不錯的咒術師,起碼不是騙子。”
夏油傑挑眉:“你很了解咒術師?”
“以前當過一段時間的個人咒術師,但這個工作即危險又沒有安全感,所以最後還是辭職了,現在在很普通的公司打工。”
“個人咒術師的話,幹不下去也很正常……”夏油傑溫和道:“可以冒昧問一下您的實力嗎?”
菅田真奈美聳了聳肩:“大概——是一級?”
哇哦。
一級。
咒術界的一級咒術師寥寥無幾,而這個女人能一臉坦然地說出自己的實力是一級咒術師,說明她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自信。
那麽,能讓她不得不向其他咒術師求救的“事件”又是什麽樣的呢?
他們到達醫院後,見到了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
“菅田前輩……您又來看我了啊。咳,咳咳咳咳——”
男人說話時,不斷嘔吐黑色的血。
阿爾默默擡起手,将夏油傑擋在身後。
紫色長發的英靈眉頭緊簇,他低着頭,清楚地看到男人咳出來的黑色血液裏蠕動着一只只綠色的毛毛蟲。
這是不祥之物,肮髒之物,人類不該沾染。
正在咳血的男人卻對此渾然不覺。
他看不見血裏的蟲子,驚天動地的咳了一陣以後就開始找水。
“水,水……”
他摸到床頭的空瓶子,忽然勃然大怒,他歇斯底裏地尖叫道:“水!水!水!水!”
菅田真奈美推開門,去跟護士要水,無論是菅田真奈美還是外面的護士,都表現得見怪不怪,說明住院的這些日子一直都是這樣的。
夏油傑迅速掃了眼病房裏的擺設,注意到這間病房的窗簾黑漆漆的,明明是大白天,病房裏卻昏暗又悶熱。
他走過去,正要打開窗簾,男人卻暴怒道:“不要拉開!”
夏油傑充耳不聞,一下子将窗簾拉開一半,刺眼的陽光照亮病床,男人忽然哀叫一聲,像蟲子一樣痛苦地翻滾起來。
“……他害怕陽光。”
得出這個結論後,夏油傑才把窗簾拉回了原位,正巧這個時候護士拎着一箱水進來,阿爾從她手裏接過那箱水,親手拆開,給男人遞了一瓶。
男人立刻爬起來,擰開瓶蓋,開始大口大口地喝水,像是在沙漠裏渴了好幾天的旅人。
夏油傑問護士:“請問他這陣子一直喝這麽多水嗎?”
護士愣了愣,随後點頭道:“是的,一天能喝一箱吧,今天的量好像又增加了。”
夏油傑又問:“他的身體有什麽問題?”
護士看起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傷口已經初步愈合了,經過檢查也沒有其他問題,我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
“……這樣啊,謝謝,您去忙吧,我們在這裏照顧他就好。”
護士點點頭,很快離開了病房。
菅田真奈美關上病房的門,看着男人迫不及待地擰開第二瓶水灌進喉嚨裏的樣子,輕聲道:“你看出來什麽了嗎?”
夏油傑神情凝重道:“懼怕陽光,不停地進水,性情變得暴躁易怒……阿爾,看看他的血裏有沒有更多蟲子。”
阿爾聞言,毫不猶豫地握住男人幹瘦的手臂,他用匕首在男人的手臂上輕輕一劃,鮮紅的血流了出來,和鮮血一起冒出來的,還有一只只蠕動的蟲子。
“……”
菅田真奈美看得直皺眉頭。
夏油傑的語氣輕而篤定:“魄魕魔。”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