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15)
比其他人好不上一倍,沒有刻意的作做與勾引,只有迎合得自然或是勉強。身上亦沒有任何香水味,氣質透露淡淡的書香,這才是他的戀人。這點不是今晚才領悟,而是很早以前,久到平淡,認為對方就該待在自己身邊不會離開而無意識将感覺封存。
親吻慢慢變質,趁懷裏人被吻得無力架招,裴眩伸手就扯衣服,吻了一會兒了,督見沈桑墨背上仍有些青痕,臉色拉了下來,“這怎麽回事。”
意亂情迷中的沈桑墨心中暗叫自己不小心,面上卻仍是平靜,“那群家夥不小心打到了,你也知道他們警校學生力氣都蠻大的。”
将自己的唇湊上去,裴眩仍不開心,“我都舍不得,他們憑什麽動你!”
沈桑墨笑起來,“關系更密切。”這時候不能再讓他追問下去,于是更加主動地索吻。
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兩人在車上待了兩三小時,裴眩滿足了,沈桑墨悲劇了。
所以說,為什麽郭鳴曉那貨會說車震刺激?滾他的!明明是受罪!
“回宿舍還是回酒吧?”裴眩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停地在人頸脖蹭。
沈桑墨好笑又好氣,“你說呢!”
“收到,”立馬精神抖擻起來,“今晚好好伺服我的王!”
“……我倒不希望。”
第8-7節 惡作劇警告
一場運動稍作休息,兩人也準備回去了。車內光線确實不太好,當然他們也不會在意,反而覺得把光線再調暗些會更好。
裴眩穿衣時一個不經意的側身,同樣穿衣的沈桑墨照樣習慣性正對着他穿警惕他的多餘動作,眸光一閃,伸手撫在他背上對證那條指甲痕,仿佛是錯覺,有些對不上,确認般再度對一次,收回手,臉色深沉,也僅是那麽幾秒,又恢複若無其事。
“我背上有東西嗎?”兩次的輕撫告訴裴眩有情況,跟沈桑墨對話要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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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痕,我的力道你我都該清楚。”他話說多了,不想去當面拆穿那麽難看,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是要維護。
裴眩先是一驚,見對方神色依舊才放下那顆心,虧他還以為在精心處理下沈桑墨還瞧出了什麽端倪。
喧嚣室內,剛回來的兩人就窩在房內。
情況是:沈桑墨哪怕不說話,也不讓裴眩出去,造就裴眩無奈在房間踱步的場面。
“我說小墨墨,你幹嘛不讓我出去?”他是不介意再做運動,可沈桑墨在說了指甲痕後就有些沉默的不妥,這樣的氣氛不出去怎麽行。
看着他走來走去,沈桑墨不為所動,當他這樣問時,就擡頭說了這句話,“過來一下。”
很平淡的一句嘛,沒有命令,裴眩洩氣地過去。
拍拍枕頭沈桑墨示意他躺下,裴眩再無奈還是躺下了,之後沈桑墨挨着他抱,将自己窩在他懷裏,說了句:“陪我睡覺。”
裴眩:“……”話說不是太早了嗎?
兩人躺下不久,裴眩估計着,蘇易這時應該打電話過來了,打算發條信息,反正沈桑墨從不翻看他手機。
此時,他不知該感慨一句原來他跟蘇易也心有靈犀還是世事太巧,就在他拿起手機時蘇易就打了過來,不過兩秒,他又從心底發出一聲感嘆,慶幸自己沒有将蘇易的名字改成“親愛的”,因為——
“您好,請問哪位找?”沈桑墨被打擾了,睜開眼從裴眩手中奪過手機。
一只手很反常地伸到眼前接過手機且接電話,裴眩感覺到自己要加強警惕了。
“……”
手機那頭沒聲音,沈桑墨朝裴眩懷裏靠了靠,擡起頭吻上裴眩,成功地讓悶了一晚的裴眩有了興趣,事後不久,他才從蘇易涼涼的口氣中得知沈桑墨沒有挂電話……
于是有了這樣的對話。
頗有些小心翼翼坐到翻雜志人的旁邊,裴眩小心翼翼地問:“小墨墨,前兩天晚上你忘挂電話了?”
“我是故意的。”眼皮都沒擡他用平靜的語調回答。
裴眩這回是真的不解了,“哈?”你不是最讨厭人家知道的嗎?
沈桑墨合上毫無興趣的雜志,直視旁邊人,“那是蘇易吧,他對你沒死心,恐怕你對他也有絲情,這樣會不會讓他稍微看清自己的場地,看清你自己的位置?”
所以說,為什麽他會将一句問話變成帶有氣場的話?
“小墨墨你知道……”
“別再敷衍我,你們的事我不想再度參與,也沒興趣第二次讓人聽直播廣播。”
“我沒有……”
“或者說你想玩一次二選一?或者換了我?”
對上沈桑墨臉上玩味笑卻皮笑肉不笑,眼睛在笑卻達不到眼底的笑,裴眩一陣陣小風吹,這是威脅呀!他的選擇的是抱住沈桑墨,“不,從始至終只有你一人。”可恨的是,貌似他最喜歡的就是沈桑墨不同于其他人的強勢。
“嗯。”希望這是你心底的話。沈桑墨閉上眼睛,這一次,就算了吧。
只是,他在安慰自己途中忽略了自己那顫抖的眼眸,不安,許是全盤皆輸。
心理戰過後,沈桑墨有些累,“中午約了同學,要出去,警告一句:要做什麽就要做得滴水不漏,別再讓風吹到我耳邊。”
直覺敬告裴眩,這不是一句警惕,而是通告。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沈桑墨的耐性,他的領地觀是極強的,說走就走的性格僅是暫未體現。
所以,他只能忍住那不由自主的幹笑,道:“玩得開心點。”
嘻嚷的人群,混亂的音樂,各式店鋪……一切的一切,都讓沈桑墨頭痛異常,他不喜歡這樣的環境,突如其來的排斥感由腦海滋生,心口慢慢呼吸不過來。好在,他控制住了這種感覺,将一切壓制在面無表情上。
同行的女生發現了這一點,在她的示意下,其他同學也發現了眼神空洞的副主,那種與世界格格不入的姿态,仿佛他是異類的直視感讓他們害怕。
自從沈桑墨從家裏回來後就給他們空洞的情感,他們不知道沈桑墨家裏經歷了些什麽,也不會去打聽,因為他們幫不了。
他們都有些傷感,默默在心底說:不要再這樣了,還我們那個抓人把柄、威脅人、恐吓人的副主給我們,就算妥壓迫的人是我們,也不要現在這個行屍走肉般的同學。
“學長,我們去買金魚好不好。”
對上同學們的眼,他的眼神一點點聚焦神彩,摸摸小心翼翼擔心他的學妹的頭,微笑:“好。”
金魚這類觀賞物,原諒他們男生不感興趣。
一學弟十分不能理解,指着那一條街問:“各位學長各位同學,那魚有多好玩?”
幾乎所有人都表示跟他同樣不能理解,走在最後的女生鄙視他們:“比你們好玩。”
“……”他們表示很憂傷。
其中的沈桑墨也有些好笑,也沒參與他們的話題。
路邊有一個擺攤賣扇子的攤子,沈桑墨細細挑扇子,一身青色,襯得他更加斯文。眼角餘光,他督見一個身影。蘇易!沈桑墨雙眼泛過一閃而過的冷光。扇子張開,擋住了他的臉,沒人看到,前一刻的翩翩君子,此刻,沉靜如水的冰冷面容。
“包包給我吧。”
女生們的包包都由男朋友幫忙拎,六個女生中五個空手,空的剛好是提議來買金魚的學妹,見她幾乎想丢掉包包,沈桑墨開口伸手在她面前。
學妹閃過一絲驚喜,又很快消失,連楊可兒那種美女都沒能抓住學長的心,她更差一截,又是這紳士風度。
空手的幾個男同學表示:能不能不要帶我們幾個打醬油的?想想就算了吧,他們跟上女生們歡快的步伐。
落在後面的沈桑墨,則走向賣魚餌的檔口。
商場內,蘇易與朋友在挑選衣服,那家店裏,一個猴精猴精的小孩四周探查後在一個名牌包包旁站了十秒左右,離開時在店門口做了個鬼臉,一臉惡作劇得逞。
蘇易這頭,回到家,他很高興地翻出今天新買的衣服,卻是失聲大叫!蠕動的蚯蚓,麥蟲、面包蟲與爬行的小強足以吓倒這名養尊處優少爺的膽。
第8-8節 恐怖的所謂玩笑
餐廳裝潢高檔,服務生素質也無可挑剔。在這樣光明正大的場合,有一個不光明正大的人。
若不是修養問題,他真心想爆髒話!
若不是決定這段感情,以免跟家人的争執成為笑話,他也不會下作到跟蹤一個人。
若不是他跟來了,他還沒那麽肯定他的愛情已經要被後來者居上。
就在早上,他終于決定釣出這兩人而假意離去,令他沒想到的是裴眩在不到一小時就出門了,而且還來了這裏。包廂,沈桑墨冷笑,好在你們還知道需要要吃飯再做其他的,也不枉我拖到中午才放人。
蘇易窩火着,裴眩被沈桑墨管得哪裏都去了,幾乎天天跟着,哪怕是在上課,也經常發條信息。他哪裏知道,沈桑墨僅想抓住最後的人而已,而造成這一切的人,還是他自己。
這天他終于逮住機會截住裴眩,劈頭劈臉就是一頓罵與委屈,裴眩氣也氣不得哄也哄不好,當然也不可能怪沈桑墨,這孩子口不實,跟他說了沒多久沈桑墨肯定知道,到時就不會是哄蘇易那麽簡單過了。
一頓飯過後,兩人驅車準備去酒店,眼角閃光的蘇易哽咽着終于不鬧,還恐吓性地拿出平時随身帶的小刀在裴眩面前晃,“你再敢忽悠我,就用這玩意結果你了!”
裴眩剛想應,系安全帶時眼角餘光無意間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就倚在停車場出口,十分悠閑,不知看了多久。他期期艾艾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畢竟兩年多的習慣,他慣着沈桑墨,自然不好當着沈桑墨的面說些什麽。
倒是沈桑墨走過去,看了那麽久也夠了,敲車窗。
裴眩打開車門,他出來,蘇易自然也下車了。
沈桑墨沒有發言,而是奪過蘇易手中的小刀,細細端詳,用手指去擦拭,吓得裴眩連喊小心。他瞟眼裴眩,又将目光定在小刀上,勾起嘴角贊賞道:“還真不錯。”
接下來提心吊膽的一幕出現了,他揮動着小刀在旋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小刀與蘇易靠得很近,一個失手,蘇易該毀容了。
如今蘇易臉上寫滿驚恐,身後無路身前有刀。眼看沈桑墨将蘇易逼到牆角,裴眩由原來的驚呼變成了更大聲,“桑墨你幹什麽!”
毫不理會他們,沈桑墨繼續轉,突然“啊”了一聲,吓得其他兩人也叫起來。
許久,沒事?
沈桑墨嘴角噙着惡作劇的笑,說:“開個玩笑,”站起來随手将刀扔在地上,“沒那本事,就別拿刀出來晃,別沒傷到別人反而吓到自己。”
裴眩立定一會兒,起身扶起蘇易,一直沉默。
蘇易睜大眼睛,他真的是吓到了,這是惡作劇嗎!
裴眩仰起頭,沈桑墨依舊平靜,他能看到這平靜下不再是平靜,而是即将的死寂和冷漠。
冷哼一聲,沈桑墨轉身就走,怒火使他變得更冷漠,也阻止了裴眩上前的腳步,相比于那個冷漠的戀人,現在軟在身上的這位更需要自己,要是放任蘇易在這邊,他就真沒人品了。沈桑墨那邊,罷了,看得出來暫時不想看到自己,這是什麽原因,裴眩也不太懂。
所以小野貓蘇少爺現在被扔在下塌酒店門口。
酒店7層一個轉角,被呼喚過來的白哲濤站在窗口,他循着一言不發的沈桑墨的視線看向門口,終于他失去耐心了。
終于,沈桑墨開口了,“蘇易在這住。”
“蘇易?”白同學瞬間恢複精神驚叫出口,他不知道沈桑墨要幹什麽,但直覺告訴他這貨主動找情敵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
此時,蘇易剛好到了7樓,也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瞳孔一縮,是他!
白同學很為蘇易擔心,“那什麽,桑墨,我們來幹什麽的?謀殺什麽的我可不幹啊。”
往常他要說這類話沈桑墨肯定諷刺他腦容量太大,現在,無視了?所以白同學只能悲催地看着他。
“我像那種人嗎?”沈桑墨戲谑反問。
白哲濤:表面看來是絕對不像!
“放心,”拍拍他的肩膀讓他放松,“我絕不幹貼自己進去的事。”
那就好,白哲濤擦擦額頭滲出的冷汗。
“頂多也只是給個教訓,比如往他包裏放蚯蚓之類的惡作劇,再比如拿小刀恐吓一番而已。”
白哲濤再度噎住,所謂的惡作劇,在蘇易毫無防備下摸到蟲子也是很惡心會吓到的,再有小刀,你确定沒有靠近他?
“再重點不過是綁架而已。”
白哲濤已經不想說話了,你說的輕描淡寫,做得輕輕松松,我敢肯定這綁架不簡單!“綁架,不太好吧。”試圖說服他放棄,雖說蘇易确實很欠虐。
“有什麽不好,他那麽喜歡爬別人戀人的床,我可以幫他實現願望,一直以來我都有這個優點。”
優點……是啊,呵呵……這個是優點……神,請謹記我們內心的淚吧。
“我在考慮推薦他到那種地方,聽說那裏的人都是特喜歡玩些重口味的東西,又或許順道放些催情的香之類,他們應該會度過幾個愉快的夜晚,再或許直接綁了喂些藥,聽裴眩說過那幾人住哪;再有就是……”
“停停停停停!”白哲濤連喊幾個停,着實沒想到沈桑墨竟然變成這樣了,連那麽可怕的招都能想到,“桑墨,雖然他是很可惡,但你這樣做會毀了他的,我相信你的手段,也相信後續肯定更可怕。可是你不能絕對不能那麽做。”光是看沈桑墨一臉冷笑說出這段話,就夠可怕了,絕對不能讓沈桑墨做什麽事。
可沈桑墨不聽他說話,還喃喃自語,“情報出錯了嗎?難道是在隔壁酒店,走,我們到隔壁找。”
緊緊跟随沈桑墨的腳步,白哲濤不斷勸說。
一側電梯終于下降,蘇易軟在牆壁,捂着嘴紅着眼,他兩眼放空驚魂未定,絕對沒想到沈桑墨會那麽狠。那聲冷笑,相信他肯定做得。蘇易怕,這種人惹不起!
電梯裏,白哲濤在沈桑墨耳邊喋喋不休,而沈桑墨,揚起嘴角掠過寒光。終于大發慈悲安撫白哲濤弱小的心髒,“還當真了?再喪心病狂我也做不出來吧,回去,我有事。”現在,可以回酒吧了。
“啊,诶!”不明情況的白同學驚呼,對上沈桑墨那充滿戲弄的雙眼與那不回頭的身影,白同學有那麽一瞬間覺得自己打了醬油,當了群衆演員。
酒吧,裴眩等到了人,他擁住沒有推開他的沈桑墨,兩人無言。他知道沈桑墨不喜歡別人做錯了就說句“對不起”就行,可是,誰都知道,除了這句,真的沒有其他話可以說了。
“我希望,事不過三。”這是他最後底線,他不是能容忍的人,但在感情上他容忍太多,譬如戀人是男的,譬如他得屈于身下,譬如他得在熙熙攘攘的街上藏藏掖掖……
“我保證。”同樣知道他不喜歡太多承諾,做不到做得到都不需要。
第8-9節 朋友圈公開
蘇易回加拿大了,臨走時給裴眩打了電話,貌似吓得不輕,裴眩很奇怪,不過是被小刀恐吓一番,不至于吧。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所需要查明的。蘇易一走,這段時間沈桑墨的不同漸漸現在他眼前,甚至于在昨天求原諒時他随口說句:“要是這樣,真希望你可以跟我朋友見一面。”而出乎他意料的,沈桑墨同意了。
所以就造就今天的場面——
場地:酒吧,中間位置,沈桑墨揚起笑容,“謝謝大家給我開個歡迎會,我是裴眩的戀人,沈桑墨,往後請多關照,也請不要在意我,該幹什麽幹什麽,我不是什麽大人物。”
……
試問,有這樣的介紹嗎?
“大家餓了吧,随意。”沈桑墨随意一個動作都是優雅與紳士,完語站在裴眩旁邊。
裴眩旁邊的女人“咯咯”直笑,“怎麽,小情人似乎非常不滿情人為你準備的宴會呀。”
“不,”沈桑墨時刻保持着紳士微笑,“并沒有不滿于他,因為據我所知他不至于會做讓我不快的事,是吧,女士。”
上回是小姐,今次是女士,真是有禮貌,且對裴眩的信任度與大氣不同于其他人。珊姐微笑沉默。
“那麽,失禮了。”
眼睛緊随沈桑墨離開,裴眩始終不太放心,變的東西太多了。
“你們兩誰上誰下?”
裴眩苦笑,為什麽大家都對他産生懷疑。“為什麽這樣問。”
“因為他完全不同于圈中人,且沒有處于下風的嫌疑,我很懷疑他是否喜歡男人。”珊姐深遂的眼色一直緊随着沈桑墨,這樣的男人,光一眼,就能看出優秀。
完全沒有同的氣息嗎?可他目前偏偏是同。“我管不着,我僅知道他愛我。”裴眩事不關己般喝酒。
“那麽你愛他嗎?”珊姐挑挑眉,這才是至關重要的。
“當然。”裴眩的目光也沒離開過沈桑墨。
珊姐笑了笑,誰知道沒有圈裏人氣息的人是否真心能與一個圈裏人生活幾年。
離開的沈桑墨于人群中尋找到白哲濤,看到第一眼黑線不已,是多久沒吃過飯了,哪怕再餓也得注重形象。快步走過去阻止他企圖将已有衆多食物的碟子填滿,“形象,形象,告誡過你多少回了,給我坐一邊去,角落,別跟其他人說話。”
白哲濤無語地抽回自己的手腕,不過是想夾多些免得多跑而已,為什麽總強調這點,你是我爸吧。
這時裴眩走了過來,伸手攔住要出手的沈桑墨:“他想吃就讓他吃吧,有什麽關系。”場面已經蠢蠢欲動,還是陪着他比較好。
白天的酒吧顯得比較正常,沒有太多的喧嘩與不明因子,各色人物。白天的酒吧隐藏着不安分子,火藥味十足。放眼望去,能看到不少帶敵意眼神,哪怕他們不出來,仍是散發出了氣息。
大概他過來的原因是不想出點什麽意外吧,沈桑墨垂眸輕笑,“這點是必須制止的,不想他被人鄙視,怎麽說,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裴眩有口難言,他的話擺明意不在此呀,“這些人不是我叫來的,我叫的僅是我的朋友,其餘人純屬意外。”無奈地辯解,誰說沈桑墨不在意,不在意還能這樣說?
“意外真多,算算也不過一年內吧,不,半年內吧,你的能力令我嘆服。”笑意未達眼底,哪怕不能怪裴眩,他仍要意思一下,不希望這種情況再出現在下一次。目前,他真的沒有承擔能力去承擔這樣的身份,流言一出,生活會被徹底打亂。“至少現在,我不希望生活被打亂,請你理解一下。”拿起碟子,他走向另一邊的食物區。
裴眩的腳步在擡起一半中止,罷了,他該會有處理方法。瞧瞧這酒吧,另一番的安靜也別有一番韻味。
轉轉碟子,沈桑墨看看這周圍,如果僅是他們兩個相識的人而已的話,那麽情況會大大不同,他也想在這家酒吧笑一笑,而不僅限于兩人獨處時的笑。微勾起嘴角,其實這樣也好吧,可以證明裴眩的心暫時還是在自己這。
“Hello!”
一只叉子叉在了另一叉子之上。
下面叉子的主人先是不動,後是微笑,“你好!”
可見來人着實愣了一把,如此具備挑釁之動作竟沒有惹到他,需要具備什麽樣的心理素質才能淡定自若如同往常的禮貌。“聽說你是眩哥新任?”
圍觀中裴眩被擋住,珊姐朝他搖頭,示意看下去,不少人想知道,這位新任的能力如何,能讓花花公子為之隐退。
稍垂下眼簾,沈桑墨不在意地繼續往叉子使力,将左手端着的碟子放在桌面,擡頭微笑,“我想剛才已經介紹得很清楚了,據你的耳力,想必不必重複多一遍,你懶得聽我也省得說。”
美少年眼中波濤洶湧電光四溢,與其說對面的沈桑墨以靜制動暗中湧流,倒不如說他根本沒當一回事,全然是和人聊天的神态。
想來美少年也是因為年少氣盛而聽不懂沈桑墨的意思,翻譯成諷刺。“你什麽意思!別以為比我大先讀多幾年書就可以随便侮辱我!我也是有尊嚴的,誰是聾子啦……”
不得不無奈的沈桑墨稍稍張口,不過是想試試少年而已,一句簡單的暗語直白說出來,竟然讓他炸毛,目光尋找到裴眩,感慨着他是怎麽寵得少年如此不懂人情世故。
第8-10節 現任是我!
這氣氛下,跑過來的白哲濤也湊熱鬧,凡事沈桑墨有問題,他絕對第一個跟對方鬧:“哇噻,小朋友你搞錯什麽了吧,他可什麽都沒說,你……”
從中打斷的白哲濤被沈桑墨用手勢打斷。
擡起左手做個手勢,兩人熟知意思讓的白哲濤閉嘴,他依舊以溫和态度對待少年,“首先需要澄清的是我并沒有暗罵你的意思,然後是你的尊嚴問題并未涉及,最後既然你懂侮辱二字也證明你的文化并非自己自嘲得那麽低跟比我少讀幾年書無關。最終奉勸,下回跟人吵時不要再說太多前後矛盾的話,否則人家真會認為你文化低得上不了臺面。”
美少年當場怔住了,這個人用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陳述這段話,他不是白癡,明白是不想讓其他人看熱鬧,否則出糗的人是他。
好吧,改走溫暖哥哥路線的沈桑墨其實也挺無奈的,他只想不把事情搞糟:“那麽,請問你打算什麽時候放開我的叉子。”
先是不知說什麽,後是以充滿搞笑的話語提醒還在神游的少年,衆人對他的興趣多了一份,他在幹什麽?
“哦哦。”少年愣愣地放開。
“謝謝!”
過後,少年清醒過來,頓時再度想要炸毛,憑什麽要被他耍呀!
少年,你誤會大了……
“那小孩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教訓一下?”
離開那處的沈桑墨擡眼看下過來拿食物的白哲濤,慢慢吃自己盤裏的食物,“你都會說他是小孩了,沒必要跟他較勁。”
白哲濤不說話了,直覺沈桑墨不過是想息事寧人,在這裏鬧得人盡皆知太難看。
那一頭,“呵,那可不一定了。”珊姐一臉看好戲地挑眉望向一群人中,可惜沈桑墨仍在認真地跟食物較勁,一點都不了解暗湧。
“又是一個,眩哥真是好戰力。”白哲濤抽空看看往他這方走來的男孩,贊嘆出口。
一個又一個?這些未成年真是被禍害得不輕。沈桑墨不說話,也知道這些小年輕不會輕易就走。叉塊牛肉放進嘴裏,嗯,食物真不錯。
如果說沈桑墨平時是看到罵髒話的同學都會繞路走懶得看,這回在眼前聽且被人的人還是他,該說還能淡定嗎?微不可察地閃過一絲寒意,他又繼續吃東西,很無聊的話語。
被挑釁對象将他們當作透明的,說明并未被放眼裏,這是件很丢臉的事。小年輕嘛,總是容易火氣大的。
“喂!給個話呀!”一個男孩一揚手,将沈桑墨的碟子拍飛出去,本是全場焦點的地方更是緊張。
男孩們都很輕蔑地俯視坐着的沈桑墨,吓得連聲都不敢出的人有什麽好的,值得眩哥為之傾倒。
沈桑墨仍是沒說話,不過是眼神稍微變了變而已。
“唷,我說怪不得眩哥會那麽守時回家呢,原來家裏養了只狐貍精,啧啧,這張臉,用來勾引男人還真是不錯。”
好吧,都看出來了,除了蘇易對臉那種自視過高的,這群男孩的審美觀正常,因為他們也喜歡沈桑墨這種人。
“說什麽呢!老師沒教過你上學……”
早便氣惱的白哲濤在沈桑墨被拍飛食物時便忍不住,再加上沈桑墨被如此辱罵,可這回他又是被揚手打斷了。
“哇噻,學生會副主席大戰各路前任小三,曝出去肯定是頭條。”唯恐天下不亂,郭鳴曉掃視一群男孩,這下有趣了,他在盤算是不是該讓學校裏的人知道。
“真搞笑,既然級別那麽高,還出來勾引人家的男人,還是有男人的身份,真可謂是‘學生會副主席’,知識分子也那麽賤了。”
從始至終沈桑墨都反常地沉默,郭鳴曉奇怪了。“怎麽說,他都是一個副主席,口才還是不能說差的,不跟你們吵不是吵不過,而是不屑,吶,就這樣算了。”想必沈桑墨也不想跟他們發生争執,就做下好人吧。
男孩們還在吵,之後,被一個聲音鎮壓了。
“有那麽多的閑工夫來逞口舌之快,倒不如好好學習一下經營感情提高智商,這樣,才不會被人甩得那麽徹底那麽沒用。已分手還在這裏吠,覺得無尚光榮還是心情舒暢?哪怕未成年,稍微有點腦子的都不會受到別人的影響挑釁情敵。鹬蚌相争,漁翁得利,讓人看熱鬧笑話是你們的愛好嗎?哪怕你們有這興趣愛好,我也沒興趣奉陪,即成的事實不是抹一筆就能更改。無力的掙紮,只是更讓你們掉價。”
靜默了許久,開口了他也并未罵人,卻是句句蔑視暗諷,最重要的是一針見血。
“你……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麽呀,怕是不久都會跟我們一樣的下場!”
“結果不定,下場不會像你們那麽悲哀倒是真的。”
“我們是眩哥的情人,他都不知道對我們多好,他還……”
“他的過去與我無關,更別說跟你們。不管你們是七任八任還是十任,不幸,他的現任是我!Understand!”放話過後沈桑墨在所有人未反應過來之際甩手而去,真是愚蠢。
玩味笑着的珊姐戳戳同樣發出意味不明笑聲裴眩,“霸氣側漏,你确定他真的是受?在場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吧。”
“哪怕他在所有人面前是攻,在我這裏仍是屈于下方。”
“飼養只随時反撲老虎,有勇氣,祝你好運。”
裴眩:“……”
第8-11節 沉澱
校園來來往往着學生,畫面和諧。
樹下環境寧和,放眼望去,新建築整齊幹淨,座落于大學,而已陳舊的教學樓被推倒重建,一代又一代人從這裏出去,推陳出新,不論是樓亦或是人,都是以進步為主。
放話後等公車回來的沈桑墨擡腳欲踏入校園草坪,很快轉了方向,不必摧殘這可愛的小草,它茂盛時期雖是最好的坐墊。坐下來,長椅帶有熱度,誰說是涼的。仰頭,天空顏色好幾個月都不改。許久,他眨眨眼……丢了白哲濤了……
手伸進外套口袋拿出手機,開鎖尋找聯系人,電話撥打過去沒人接,明白了,那貨是要吃光再走……
放空思想,有時候會希望僅是一個人而非有戀人,這樣才會自由,有時候又會希望有人陪着不會太沉寂。真矛盾,人吶,總是如此無聊地想東想西,有時想無,無時想有。
半小時後回去宿舍,給裴眩發條信息,讓他過來陪着去買個手表,如果在酒吧裏還看到白哲濤就讓他捎過來。
不到半小時裴眩站到他面前,旁邊跟着吃飽喝足的白哲濤,真不怪沈桑墨忘記他,別那麽貪吃啊!教訓完白哲濤後讓他回課室反省,那邊沒人。
随他出去裴眩沒忍住笑出聲,“呵。”
“你笑什麽?”沈桑墨也不看他,笑聲現在聽起來也挺惱火。
不是沒看到旁邊人臉色有些僵硬,裴眩仍是不在意,“沒什麽,那同學剛才的委屈樣你又不是沒看到,鐵石心腸讓我又看到你另一面了,你該沒聽到他低聲嘀咕你是爸吧。而且讓他反省算不算濫用職權?”眨眨眼,這很大膽嘛。
行走中沈桑墨督了他一眼,“那是他活該!濫用職權算什麽,次數多了就沒人說了,只會說是正常。”
有道理!“我眼光真好。”
這句感嘆成功讓沈桑墨染上笑意。
買只手表而已,沒必要兩人一起去,沈桑墨拉上裴眩是打算讓他給自己挑一個而已。“這只怎麽樣?簡單大方。”櫃臺前指着那只沒有太多裝飾的手表發表意見。
“這個好些吧,鑽不多,也恰巧可以襯托出華貴大體。”裴眩的建議是那邊貴價鑲鑽的名牌手表,普通價錢的手表款式都不如名牌是肯定的。
沈桑墨移過去端詳了一會兒,他看看價錢,并不是現在的他能負擔得起的,瞄眼裴眩手上的那只,跟現在這只也完全不是一個價位,哪怕是降低了标準仍是區別甚大,“是不錯,所以還是改天吧。”
裴眩啞然,是看手表?快步走上前拉住他,“我送你,你在計較什麽?”
沈桑墨皺着眉頭甩了甩,沒甩開,店門口周圍都有人,還有人在看着這一邊。“大庭廣衆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快放開。”就着這樣的姿勢他快步帶領離開。
裴眩沒放開,周圍人群也在看,新鮮事還真是天天有的,兩個人在街上拉扯,挺搞笑也挺不妥,更別提還是兩個大男生,這樣的風度可不好。
左旁是一家門店右邊是一家咖啡廳,中間地帶人還是較少的,再掙了掙,仍沒掙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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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