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14)

得輕松,道:“我做了很多年的商人,如果沒有籌碼,我怎麽敢來同向來以老奸巨猾著稱的西源教主談買賣?”

“買賣?”阿古達第一次開始認真打量面前的少年,明明看起來單純清透,沒想到,竟也有如此狠辣狡猾的一面。

許久,阿古達嘆息,道:“告訴我,你究竟是誰?能自由出入雪冥幽獄,你絕不僅僅是一個護衛。”

雲軒想了片刻,道:“很重要麽?”

阿古達哼道:“自然重要,阿古達乃西源一教之主,若是宵小之輩,我不屑與之合作。”

雲軒眯起眼睛,道:“難得看你如此有骨氣,告訴你也無妨,你不是一直想巴結我爹爹麽?只要你能讓我滿意,我爹爹那邊,即使沒有阿蘿,也自然會有人替你說話。”

“你……!”阿古達震驚,難得吸了口冷氣,道:“你竟然是慕青淵之子,難怪!難怪!原來,那日,齊少均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是……也罷,是我眼拙。”

雲軒收回匕首,道:“看你這樣子,是同意跟我合作了。”

阿古達點頭,無聲默認。

雲軒明白阿古達心思,道:“你放心,我知道西源需要雪冥的支持,只要我們合作愉快,我保證,雪冥,永遠是西源的盟友。”

阿古達眼眶一熱,激動道:“此話當真?!”

雲軒執起匕首,折為兩段,道:“以此為誓,永不反悔。”

阿古達肅然,道:“說吧,需要我做什麽?”

雲軒眼睛漆亮,道:“很簡單,第一件,我要借你的血靈珠一用,第二件,與我聯手,除掉九真。”

阿古達哈哈一笑,道:“既然是借用,記得要還!”

雲軒笑道:“當然沒問題。”

吞霧崖,松木郁郁青青,遍布崖頂。

樓采薇一襲紅裝,獨立崖畔,張着雙臂,似是享受着山間清新。

仔細辨認,才發現崖上已然橫七豎八的倒了數人,均是癱軟無力的掙紮着。

如果沒有事先服用特定的解藥,沒有人能夠抵擋霧氣中漂浮的藥粉。

青蘅被綁在懸崖邊一棵粗大的松木之上,亦是疲軟到極致,絲毫使不上力氣。

一襲黑衣的少年薄唇緊緊抿着,直挺挺的立在遠處,漠然觀望着眼前的一切。

青蘅痛心疾首,軟聲道:“星兒,為什麽?”

寒星只當做沒有聽見,避開那兩道灼灼的目光,看向別處。

樓采薇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頗是不屑。

吞霧崖終日霧氣萦繞,若非此中高手,根本分辨不出其中隐含的玄機。

因而,青淵與紫衣趕到時,亦不可避免的吸入了霧氣中的粉末,瞬間失了內力。

“小蘅!”青淵很快發現青蘅身影,感覺到體內異樣變化,憂慮更深。

青蘅急道:“哥哥,霧氣裏有毒,千萬不能強行運內力,否則,中毒更深。”

青淵收掌,攬住南宮紫衣,道:“紫衣,你還好嗎?”

南宮紫衣點頭,道:“無事,只是暫時失了內力,一切小心。”

青淵內力深厚,雖然中了毒,尚能勉強行動,當即扶着南宮紫衣起身,向青蘅所在之處行去。

樓采薇終于轉身,勾起一抹美麗的笑,施施然行至三人跟前,道:“慕教主,江南一別,可還無恙?”

青淵冷着臉道:“托樓堂主的福,一切都好。”

樓采薇掩嘴笑道:“慕教主真是有意思,前一刻還對着南宮小姐溫情暖語,這一刻,便恨不得殺了采薇,采薇仰慕教主風采許久,這樣看來,便忍不住要傷心一番了。”

青淵只道:“樓堂主,你究竟想幹什麽?”

樓采薇鳳目橫波,紅袖一甩,纏住青淵脖頸,順勢一倚,道:“自然是,思慕君子,前緣再續。”

青蘅啐道:“無恥!下賤!”

樓采薇不怒反笑,道:“青蘅小姐真是生了一張利嘴,難怪上官家兄弟為了你兄弟阋牆,在所不惜。”

青淵扯開樓采薇,道:“樓堂主自重!”

“自重?!”樓采薇用力的笑,直到笑出淚水,道:“昔日我被那群畜生糟蹋之時,你為何不讓我死?昔日我不顧顏面自薦枕席之時,你為何吝啬那一點憐惜,既然不愛我,你為何要救我?今日,你竟然讓我自重,真是笑話!”

青淵眸中情緒萬千,悵然道:“紅袖招內的蒙面女子,果然是你。”

樓采薇淚流滿面,道:“青淵,你告訴我,我哪一點比不上南宮紫衣,為什麽,她不費一絲一毫力氣便能得到你的心,而我,使盡千般手段,也換不來你正眼一看?!”

青淵蹙眉,道:“世間情愛,不過講一個緣字,你何苦如此折磨自己?當日救你,我只是出于道義,無關其他。”

“你騙人!”樓采薇花容顫抖,道:“我等了二十年,不是為了這樣一句冷冰冰的解釋!”

南宮紫衣痛心,道:“采薇,回頭是岸,有些事,強求不得。”

樓采薇目露兇光,道:“你閉嘴!你得到了他獨一無二的愛,還有什麽不滿足的?!你今日前來,想必是為了看我笑話罷?”

南宮紫衣道:“說實話,如果不是顧念昔日情意,就憑你在江南對軒兒做的那些事,我真想殺了你。”

樓采薇惡狠狠笑道:“賤人!你和那個小孽種都該死!”

“閉嘴!”青淵目色泛紅,狠狠一耳光便打了過去。

樓采薇愣住,臉火辣辣的燙,腦子一片空白,淚水,卻是如決堤之水,留個不停。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樓采薇癡癡一笑,而後狂笑,仰首望天,厲聲道:“我會讓你們全部後悔的!”

“來人啊!”樓采薇鳳目淩厲,喝道:“把他們都綁起來!”

叢林之中很快閃出幾道雪白人影,南宮紫衣驚道:“是秋水宮的人!”

青淵溫聲道:“不要怕,我倒要看看,這一次,到底有幾路人馬!”

樓采薇冷冷的瞧着兩人,轉頭向不遠處的黑衣少年道:“星兒,過來。”

寒星沉默的走到樓采薇跟前。

樓采薇輕柔的撫着寒星,道:“星兒,你不是恨這些人麽?現在,你就去把慕青蘅那個賤女人殺掉。”

寒星擡眼,依舊沉默的望着不遠處。

140.心傷

寒星薄唇緊抿,提着劍,一步步向青蘅走過去。

青蘅心中生悲,反倒沒有了淚水,只是靜靜道:“星兒,如果殺了我,就能讓你快樂,我并不吝惜這條命。”

青淵怒道:“小蘅,你胡說什麽?”

青蘅口中滿是苦澀,道:“哥,你不明白,這麽多年,我對不起星兒,我沒有照顧好他,他心裏有怨恨,有委屈。時至今日,不能怪他。”

青淵與紫衣已然被數名白衣少女分別綁到了另外兩個松木上,在內力盡失的情況下,根本掙脫不開特制的卷雲索。

寒星握劍的手,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微微顫抖。

樓采薇笑得更張狂:“真是一出母子情深、兄妹情深的好戲,只可惜,終究只是場戲!星兒,你難道忘記了在上官家的那些日子了麽?你年幼受欺之時,無人管你,你絕望傷心之時,無人管你,你命懸一線之時,亦無人管你,如今,她這副假惺惺的模樣,你信麽?”

寒星眼中陡然射出蝕骨的冷光,青蘅對上那道目光,心中盈滿絕望。

山風習習,不知從何處飄過幾片黃葉,孤零零落到了崖上。

寒星終于走到青蘅跟前,目光落到青蘅身上,是刻骨的寒。

“我恨你。”寒星極輕卻毫無表情的吐出三個字,長劍出鞘,殺氣潋滟。

青蘅伸手,指尖冰涼,伸手撫上寒星面頰,笑道:“星兒,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了。”

寒星漠然,一劍刺穿青蘅腹部,直沒入松木。

青蘅顫了一下,容色因疼痛而扭曲泛白,卻依舊用指尖反複的摩挲寒星的臉,道:“原本,你的名字叫做‘思羽’,是我思念你父親的意思,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要恨你的父親,他是個頂天立地的俠客,劍客,我希望,你能夠做一個像你父親一樣的人。”

寒星眼中流出淚水,肩膀劇烈的顫抖。

青蘅終于收回手,別過頭,大口大口的血,自口中湧出。

溫熱的液體,滲進了棉靴,寒星低頭,便看到地上一灘血,越來越多,已然順着草木碎石流向自己。

“小蘅!”青淵聲音嘶啞,雙目泛着血色。

青蘅無悲無喜,道:“哥,如果有機會逃離,放過星兒,這是小蘅,最後求哥哥的事情。”

“青蘅!”南宮紫衣難以置信的望着眼前慘烈的一幕,泣不成聲。

青蘅一笑,目光虛無的望向遠處,左頰之上的那朵青花,異常清豔。

“楚楚青鳳,冉冉蒹葭,青衣劍影,月下生霞……遺我喬木,渡之漢南,倚門望月,君可歸家?……”

輕柔的吟唱之聲飄蕩在山間,帶着甜蜜,帶着幸福,綿綿不絕。

“啊!啊!”寒星嘶吼一聲,仰首長嘯,瘋狂的抽出長劍,發足奔到崖邊,對着藤蔓亂砍亂伐,荊棘将他腿上衣服劃破,帶出一道道血口,他卻恍若未覺,只是機械的狂砍,留下一路血跡。

青淵心口如遭重擊,“哇”得便吐出一口血。

南宮紫衣大驚:“青淵!”

樓采薇面上擔憂一閃而逝,立刻換上一副冷面,道:“慕教主真是至情至性,采薇更加好奇,如果失去了同床共枕之人,慕教主又當是何反應?”

幽獄內。

談好條件,雲軒滿意的揚起嘴角,如約将阿古達帶了出去。

行至出口時,雨系暗衛頭領白虎的目光愈發深沉起來。

雲軒依舊将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只亮出了令牌。待走了幾步,突然停住,道:“将水牢裏的水放掉吧,養了那麽多只老鼠,實在無趣。”

竟是如此清澈好聽的少年聲音,白虎灌了口冷氣,嘴角抽了一抽,肩膀抖了一抖,一邊吃力的保持矜持,一邊琢磨着這神秘少年究竟是何身份。

如此理由……實在是……白虎慨嘆,守了這麽多年幽獄,這可算是自己收到的第一條改革措施了,據說,幽獄随雪冥立業百年,歷代教主從未動過分毫,如今,第一絲變動竟是出自一個不明身份的少年之口,且被自己撞上,莫不是教裏又多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新鮮事?看來是時候找青龍、玄武和朱雀他們聚上一聚了,想到此處,白虎連忙道了聲:“是。”

“阿蘿已經在等你了,不要忘記你的承諾。”

出了幽獄,雲軒同阿古達做了簡單的話別後,便提步離去。

阿古達望着那道消失的黑影,嘆了口氣。

雲軒先到重雪閣換下鬥篷,便打算去墨月殿親自将墨玉令還給青淵。只不過,還未來得及出門,便見一個暗影穩穩落到閣門前,道:“屬下青龍,奉文簫少主之命,請小主子重華殿一敘。”

“文簫哥哥?”雲軒昨晚已從青淵口中得知文簫回教之事,還未顧得上去看,如今聽了,倒也并未多想,便跟着青龍到了重華殿。

文簫依舊一襲青衫,只不過,兩年時間,讓他看起來更沉靜了幾分。

看到雲軒身影,文簫親自迎到殿外,眼眶泛紅。

雲軒笑着打招呼:“文簫哥哥。”

兩人均是感慨萬千,一腔話語凝在喉間,此刻卻是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一字。

雲軒道:“哥哥的墓,安置在了慕容家舊宅。”

文簫眉間驀地萦起一抹哀傷,平如湖水般的雙目中起了層層漣漪。

雲軒牽起舊事,亦沉默了下來,道:“哥哥現在一定過得很好,他一直希望,我們都好好活着。”

文簫舒了口氣,斂去傷色,含笑道:“我們好不容易見面,該說些高興的事,走,去裏面說。”

雲軒嗯了一聲,便跟在文簫身側進殿。

文簫看雲軒步子有些奇怪,道:“可是傷着腿了?”

雲軒搖搖頭,道:“是前兩天軒兒闖了大禍,被爹爹罰了杖刑,還沒有好全。”

文簫微驚,連忙扶着雲軒,道:“剛剛為何不講?早知道如此,哥哥該去看你,就不讓你亂動了,是不是疼得厲害?”

雲軒眨眼道:“文簫哥哥不要這樣大驚小怪,無事,軒兒已經好多了。”

文簫無奈道:“真是嘴硬,刑杖最是沉重,容易傷筋動骨,以義父的脾氣,肯定不會輕了,怎會不疼?一會兒到裏面讓我看看傷勢。”

雲軒幾乎跳起來,擺手道:“真的不需要。”

文簫敲了雲軒一個爆栗,滿是寵溺道:“兩年了,真是一點都沒有長大。”

雲軒愣了愣,忽然眼睛一酸,道:“文簫哥哥,好像變了許多……越來越像哥哥了。”

文簫挑眉笑道:“沒錯,專門管教你這樣不聽話的弟弟。”頓了頓,十分認真道:“軒兒,以後,不要再叫‘文簫哥哥’了。”

雲軒來了火氣,道:“為什麽?!”

文簫溫爾一笑,道:“要叫哥哥。”

雲軒身形一僵,眼睛浮起水汽。

文簫聲音輕緩舒服:“軒兒,我答應過大哥,要當一個好哥哥,照顧你,保護你,就一定不會食言。我希望,你能忘掉那些傷心的往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做一個好哥哥。以前,大哥做到的,沒做到的,都讓我來完成,可以麽?”

雲軒低頭沉默,片刻後,嘴角一彎,道:“哥哥。”

文簫聞言,竟是濕了眼眶,微微顫抖道:“謝謝你,軒兒,在江南的時候,哥哥不僅沒有保護到你,反而連累你吃了很多苦,以後,哥哥不會再這樣了。”

雲軒直直的望着文簫,光影重疊,仿佛真的看到了曾經那個懷抱七弦古琴的青衣公子,正含笑望着自己,不由想到,寒水哥哥和哥哥,你們都說話不算數,也許,這個哥哥,會是一個說話算數的哥哥吧。

重華殿內,文簫不理會雲軒反對,徑自将雲軒拉到榻上檢查傷勢。

傷口尚未消腫,依舊是紫黑之色,因為浸了水的緣故,一些破皮的地方已然被泡的泛白,文簫心中一痛,道:“義父怎麽舍得下如此重手?”

語罷,便去匣子裏取了傷藥,細細往傷口上塗。

雲軒連吸了好多口涼氣,絲毫不能緩解痛楚,便道:“這是什麽藥?好痛。”

文簫嘆道:“這是我從南疆帶回來的白藥,藥性有些烈,不過傷口會好的快些。”

雲軒認命的閉上眼睛,道:“文簫哥哥去見過爹爹了嗎?”

文簫照着雲軒的腦袋敲了一記:“還叫文簫哥哥?”

雲軒回頭,慧黠道:“那哥哥去見過爹爹了麽?”

文簫搖頭:“本來是要上午去見義父,可剛剛去墨月殿,黑鷹說義父同紫月聖女一道去了吞霧崖,他們也一直在等義父的傳令。”

“吞霧崖?”雲軒奇道:“那是什麽地方?”

文簫面色凝重,道:“聽黑鷹說,是地部那邊有了消息,青蘅部主先趕去了吞霧崖,義父他們才跟過去的。”

“什麽?”雲軒愕然,道:“那肯定是有了寒星和秋長予的消息,寒星一直跟樓采薇暗中聯系,樓采薇詭計多端,萬一有圈套怎麽辦?”

文簫聽罷,亦有些惴惴難安,道:“方才看黑鷹的樣子,也是急得厲害,聽說,吞霧崖是個隔絕的孤崖,四周都是懸崖,若非輕功極好,根本過不去,而且,吞霧崖終年霧氣彌漫,外面根本看不到裏面情況,也正因如此,黑鷹他們才沒有能跟過去,派去打探消息的暗衛也查不出情況。”

雲軒立刻從榻上爬起來,迅速整理好衣服,道:“哥哥,我去墨月殿看看情況。”

文簫手中拿着尚未塗完藥膏,頗是無奈的看着雲軒風一般消失在殿外。

吞霧崖。

樓采薇笑得嬌媚,語調偏生殘酷,道:“南宮小姐自恃姿容無雙,恐怕也體會不到采薇心中的苦楚,吞霧崖仙氣飄渺,頗有楚王巫山腸斷之神韻,若是魂斷此處,于南宮小姐而言,倒是一個好歸宿。”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