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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治療師

作者:邊想

雷點提示:存有一定S`M情節,攻會對受以外的人進行調教,但不會有性`行為!

片段式!內容可能不連貫!但不影響閱讀以及主角們談戀愛!

1.治療師

我叫約翰?拜登,在一家“療養會所”工作,工作內容很簡單,負責老板交代的一切事務,端茶遞水、充當司機、接待客人等,工資卻非常不錯。一開始我也有過懷疑,只是打雜而已為何要開那樣高的工資,但是之後我明白了,可能這其中還包括一部分封口費。

我的老板是名治療師,他的客人多數都是長期存在巨大心理壓力或者有着不知名隐痛的各界人士,雖然每小時要價不菲,但是因為口碑良好,他的生意一直不錯,有時候甚至從早到晚都會排得很滿。

當治療室的門打開時,帽子夫人衣着整齊地從裏面走了出來。她是位高貴優雅的女士,帽子夫人是我為她取得綽號。因為她每次來都會戴着不同款式的帽子,穿着一身名牌,打扮的就像個舊時貴婦。

“感謝您的光臨。”我在門邊為她遞上帽子和外套,她看都不看我一眼,下巴高昂着,接過東西就離開了。

我一點不見怪,像帽子女士這種客人這裏實在太多了,有些客人不要說讓我給他們開門,哪怕只是讓我看到他們的一片衣角都會覺得是種亵渎。

帽子女士離開後不久,治療室的門就再次打開了,我的老板從裏面走了出來。

他是個迷人的家夥,有時候我會和那些客人産生一種只有自己知道的隐秘的惺惺相惜,因為如果我有錢,我恐怕也會花一個小時上千美金來讓他鞭打,他值得這個價碼。

“麻煩你清理一下,今天沒有別的客人了。”

他對我就像對待每一個客人般,親切、有禮、紳士十足。

有這樣一個老板我應該感到高興,可事實上我卻很難高興得起來。

他所指的“清理”,并不是指一般意義上的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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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戴上一次性橡膠手套,推着小推車進到那間治療室,将刑架和地板用消毒液仔細清理了一遍。至于那些束縛衣、口塞和鞭子,我都會将它們收進清洗籃稍後進行統一消毒處理。

是的,我的老板說是一名治療師,其實還有另一個更直觀的稱呼——施虐者。

或者S?

我并不了解這個行業,也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喜歡被虐待,但是有非常多的有錢人排着隊求我的老板鞭打他們,這是事實。

不過他從來不會和他的客人有過界的行為,就是……他們不會做`愛,一切就像真的是為了治療存在。

有人花錢找打還沒有特殊服務,我一開始也驚呆了,不過那跟我沒什麽關系,我只要有每月豐厚的工資拿,就算那些人光着身體出現在這所建築的各個角落又關我什麽事呢。

除了需要清理客人們用過的各種刑具和情趣用品讓我有些尴尬,這份工作倒真的沒有什麽讓我不滿的地方了,更可況還包吃包住。

當我清理好治療室,發現老板還沒有從書房出來,于是擅自泡了一杯紅茶叩響了門。

“請進。”

我推門進去,看到他正在書房裏閱讀,戴着平時不會戴的銀邊眼鏡,性`感的要死。

我的老板姓葉,有個繞口的中文名字——行止,是名混血,黑發黑眼、五官偏東方人的精致,身材卻遺傳了歐美人的健美高挑。如果不是事實擺在眼前,我絕對不會相信他才是揮皮鞭的那個人。

他面試我的時候起初看起來真的很正常,我還以為他是個需要生活助理的模特、演員、牙醫之類的人物,想不到他竟然是名治療師,而且治療方式還那麽詭異。

我想想他當時是怎麽說的?

“我的治療方式可能有些特別,如果你無法接受的話,随時可以離開。”

“我們需要簽一份保密協議,你不能将你看到或者聽到的東西告訴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客人也不行。”

“禁止對客人提問,如果他們找你閑聊,只要微笑或者點頭就好。”

“你不需要有太強的好奇心,因為不會有人為你解答。”

最後一個問題,他問我:“對了,冒昧問下,你的性取向是?”

我愣了很久,這問題的确挺冒昧的。為什麽我的性取向還和工作有關?

“……之前我都只和女性`交往,不過我想男性也沒問題吧,我不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有座斷背山,至少我不排斥和帥哥接吻,特別是像對方一樣的帥哥。

他微微一笑:“別緊張,因為我的客戶裏也有男性,我只是不想你到時候太驚訝,有些人會覺得不适。”

他的預防針打得太及時了,之後就算我聽到治療室傳來肌肉大漢高亢的呻吟聲也不會對此表示震驚了。我還特地準備了一副耳塞。

“明天會有個新客人,他希望有人在場,如果你看到他出現在屋子裏,一切照常就行。”

我将紅茶放在一邊的茶幾上,點點頭:“明白。”

雖然是付錢找打的差事,但是顧客畢竟是顧客,我們需要滿足他們的一切要求,如果他們想要人圍觀,那我就充當觀衆。

第二天,我見到了那位要求第三人在場的顧客,一名體面的中年男性。

他的年紀不小了,但是身材倒是保持的很好。

老板讓他渾身赤`裸地跪在房間的角落裏,雙手撐地,在他的背上放了一只玻璃花瓶,如果他讓它掉了下來,他就懲罰他。

然後老板讓我打掃屋子。

當我舉着雞毛撣子裝模作樣的搔過他的身體時,能明顯感受到對方輕顫了一下,不過還好玻璃花瓶沒有掉下來。

老板的命令是讓我“每個角落都打掃幹淨”,所以我只能将雞毛撣伸進他的雙膝間輕柔地拂弄。

他抖得更厲害了,甚至下`身那個地方也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我面無表情地繼續,直到老板從外面走進來讓我停下,而此時我的雞毛撣上已經沾上了許多可疑的粘液,客人背上的花瓶也因為太過厲害的抖動而掉落下來,好在被我眼明手快地接住了。

“先生,這張邊桌有些不穩,恐怕需要修理後才能用。”

老板的視線掃過客人和我手中的雞毛撣,淡淡地道:“知道了,我會負責修理好的,幫我把我的工具拿來,然後把桌子固定住。”

我走進他的陳列室,挑了一根馬鞭給他,接着将客人扶起來铐在了刑架上。

當老板鞭打客人的時候,我就在一旁安靜地待着。視線大多數都會落在那個氣質冷峻、高高在上的人身上。

工作時的老板和日常的他看起來不太一樣,更具攻擊性、也更強勢,雖然一樣吸引人的眼球,但是你知道絕對掌控不了他。

曾經有客人向我打聽如果想要和老板發生點什麽,要多少錢。發生點什麽,自然是指肉`體上的。

他們把這裏當做什麽了?他們把老板當做什麽了?我們做的又不是皮肉生意!

“無價!”

我沒有信守老板對我提的要求微笑以對,只是冷冷地這麽回答對方。之後我再也沒見過這個客人,我想老板也已經感覺到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結束了和他之間的治療關系。

“如果他們想要受虐又想要上床,幹嘛不去招`妓呢?我知道有些高級應召女郎有這種服務。”有次我忍不住向老板這樣抱怨道。

“這不是受虐,是釋放壓力的方式,一種服從欲的滿足。你情我願,沒有痛苦。”老板邊翻開一本書邊對我說:“至于為什麽提出這種無禮的要求,我想是他們不相信這種行為可以和性`愛無關吧。就像從前的你一樣。”

“我?我、我沒有!”

“你一開始就是那麽看我的,別否認,我看得出來。”

我窘迫地無以複加,也無從解釋,因為事實的确如此。

這不能怪我,我不了解這一塊,自然會被從前的主觀印象所誤導。

“拜倫先生,幫我把桌子卸下來,我想我修理好了。”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鞭打已經結束了。

“是。”我上前解開手铐,客人直接倒進了我的懷裏,對于第一次接受鞭打的人來說他還算接受度不錯的,沒有中途叫停。

我将他扶到房間裏的長榻上,讓他休息,他出汗很嚴重,我想應該是緊張。

老板向我揮了揮手:“你可以出去了,替這位先生準備一些茶點。”

他沒有再稱客人為“桌子”,這場治療已經結束了。有點快,可能是體諒這位客人第一次的關系吧。

我彎了彎腰:“是。”

等我準備好茶點再次回到治療室的時候,那位客人已經穿戴整齊,并且非常鎮定地坐在了老板的對面。

從他的神情中,我看不出他是否對這次治療滿意。

“請用。”我将紅茶杯以及三層點心架往他面前輕輕一放,接着沒有多做停留便躬身退了出去。

那位客人又在裏面停留了大概半個小時,直到我将晚餐的材料準備好他才施施然從房裏出來。

我将他送到門口,發現他的表情雖然依舊非常的嚴肅,但是嘴角多了一抹笑意浮現。

這樣的表情一般都表示客人非常滿意,我想我還會再見到他的,就在不久的将來。

“還順利嗎?”我進治療室收拾杯子,看到老板端着一杯紅茶靠在窗前,眺望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他聽到我的聲音轉過身,對我露出一抹志得意滿的微笑。

“當然。”夕陽照在他背後,形成一圈自然的光暈,我想說,那一刻他就像個天使。

“我從來沒有失敗過。”

補充一句——傲慢的天使。

我端起茶杯和未動過一口的點心架走出治療室,走之前還不忘提醒他:“月底別忘我的抽成。”

我們有過協議,凡是他需要我幫忙,在“治療”方面,他都得分我抽成。

“20%,我記得。”他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帶着點無奈。

不是我不顧情面,但是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在金錢方面,我一向分得很清楚。

一想到會多出20%的進項,我就覺得渾身愉悅,不過這份愉悅只到看到了那支沾滿黏液的雞毛撣子為止。

真讨厭,這可是我新買的雞毛撣子,還沒有用過呢。

以後這位客人每回來,我不會都要準備一根新的雞毛撣子吧……

将雞毛撣丢進垃圾桶,我由衷希望他下次不要再讓我圍觀了。

***

此文靈感來源于我最近追的一部美劇《不朽法醫》中的一集_(:з」∠)_

腦洞現在很大,等寫完想寫的情節就完結,所以應該不超過十萬字。。。

2.狗奴

現今這個社會,每個人都有至少一張假面,在外全靠演技,在家也不見得就是真實的自我,你不親眼看到是不會相信一個表面正直嚴謹的人私下會放`蕩到什麽地步的。

如果不是眼見為實,我也不會相信大衆情人、導演的寵兒、著名男星朱利安諾·辛格爾會四肢着地、吐着舌頭像條狗一樣在我身邊轉來轉去。

而老板一臉輕松自然,完全不為所動地靠在備餐臺邊和我聊起了天。

他會不時撫摸一下蹭到他身邊的辛格爾,就像對方真的只是一條大型牧羊犬而已。

自從為他工作,我的确見過不少奇怪的客人,但是這個……我要說至少可以排上“最古怪客人”榜的前三。

“這是……”

老板态度自然地為我介紹:“小蘋果。它是我新收養的流浪狗,又髒又醜,還缺乏教養,我準備慢慢調教他,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們就不能關起門來調教嗎?!我簡直要長針眼了!

雖然我看到了很多人夢寐以求的萬人迷辛格爾的裸`體,但是他的狀态實在太詭異了,我實在無法将這個他和電視裏光芒四射的那個他當成同一個人!

他的肛`門裏甚至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中午我們用餐的時候,整個餐桌上只聽得到老板一個人的聲音,我只能發出單一的“哦”、“嗯”、“是”,因為我感到別扭、不自在,辛格爾就像條真正的寵物狗那樣在我們腳邊,把頭埋進餐盤中狼吞虎咽着他的食物——謝天謝地老板沒有真的讓我為他準備狗糧。

吃完飯我在餐廳收拾餐盤,之後我按照老板的習慣泡了一杯紅茶送到書房。

他像往常一樣坐在壁爐旁,手裏翻閱着這幾天他一直在看的書籍,見我進來了,就将視線移到我端着的杯子上。

“沒有你我怎麽辦?”

再騙一個為你服務呗!

我內心腹诽着放下茶杯,注意到辛格爾趴在老板的腳邊,發着浪一樣不時用臉頰蹭他的褲腿。

肚大腰圓的暴發戶老板看不上,那這位呢?要是有着金發碧眼的辛格爾要求和他發生肉`體關系,他也能拒絕得了嗎?這可是地地道道的法國美人兒啊!

我不找邊際地想着,退出了房間。

下午我去了一趟超市,采購晚餐要用的食材。我覺得自己就像個管家、老媽子、秘書,除了照顧老板的生活起居,還要當心着他的顧客,最重要的是這事兒我誰也不能說,我的朋友們至今還以為我在療養會所做護工照顧老爺爺老奶奶呢!

有一次他們問到我的工作環境,說以後要療養可以找我。

“有美女嗎?”

“有美男。”

對方撇撇嘴,失去興趣:“那算了,我對帥哥有天生的敵意。”

那是因為你沒有嘗過他的鞭子,不然你會像那些有錢人一樣跪在地上膜拜他的。

我雖然也沒嘗過,但不妨礙我感受那些狂熱的“信徒”對他的迷戀,有一年聖誕家裏的門鈴都要被送快遞的給按壞了。

他們送他名貴的珠寶、手表,有時候還會送車,但是他心中似乎有一個底線,一旦超過一定的價值,禮物就會被他退回去。

不過就算是他收下的那些“小玩樣兒”,也盡是些我可望不可及的東西,往往一枚袖扣就抵我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資了。

當我開着車從超市回到家的時候,進門的前2分鐘還都挺正常的,但是當我抱着一堆食材穿過客廳走向廚房時,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辛格爾,他竟然像條發情的野狗一般跳到沙發上,壓着一只靠墊,下`身瘋狂地聳動着,發洩他的欲`望。

他完全沒有發現我的到來,或者說就算他發現了也不要緊,他現在又不是人,不需要顧及什麽身為人的羞恥心。

可是我不行!我簡直驚恐地要放聲尖叫了!

那是我最喜歡的一個靠墊!!我上個月剛買的,花色還很新啊!

我剛想上前一步,手臂就被人從身後拉住了。

“哎呀!我沒有看好它,讓它跑出來了,真是抱歉啊。”老板磁性、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他嘴裏雖然說着抱歉,但是毫無誠意可言,我懷疑他是故意讓辛格爾這麽做的,因為我昨天拒絕了他将那個靠墊拿進書房使用的請求。

我堅持這個靠墊只能擺在客廳的沙發上,對他的撒嬌置若罔聞,然後他今天就讓他的“狗”弄髒了它!這個任性的混蛋!!

但是他是我老板,我不能罵他,只能憋屈地附和他:“發情期的公狗很難管教,我明白。”所以你不能拿鏈子拴住他用你的鞭子教訓他嗎?!!

趁着我們說話的空擋,那邊的辛格爾先生已經放`蕩不羁地嘶吼着高`潮了,我簡直不忍去看那張被慘遭蹂躏的沙發變成什麽樣了。

“感謝你的體諒。”老板直視着我,眼裏帶着笑意,然後朝沙發一招手:“小蘋果,我們回去,你要為弄髒拜登先生的沙發而受到懲罰。”

辛格爾從沙發上顫顫巍巍地爬到地上,路過我的時候還讨好地蹭了蹭我的腿。不愧是專業演員,我曾經養的哈士奇做錯了事就是這副樣子,不過不同的是後者我是真的不忍苛責,而前者……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克制住沒有一腳踹向他。

“走吧走吧,別再來客廳了,再讓我看到你我就讓你的主人把你閹了!”我俯下`身似真似假地威脅道。

他的臉一下子皺了起來,低低嗚咽了聲,加快速度跟着老板的步伐進了治療室。

欺負完小動物,我将手裏的紙袋子放好,然後擰了快幹淨的抹布,卷起袖子,開始清理沙發上的污漬。

那東西幹了不好清理,趁熱乎的說不定還能弄幹淨。

于是當辛格爾先生再次人模狗樣地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正滿頭大汗地蹲在沙發前用力搓洗着上面的精斑。

同樣人模狗樣的還有我的老板。

“替我送下辛格爾先生。”他就像個剛談完公事的商界精英。

我只好丢下抹布,放下袖子,上前為尊貴的客人引路,送他出門。

“你的沙發怎麽了?”

我以為他會像所有別的客人一樣當做不認識我或者裝失憶,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和我說話了,還主動提起了沙發。

我維持着開門的姿勢:“小問題,被一只不聽話的野狗弄髒了。”

他的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翠綠的眼眸微微眯起:“弄不幹淨就換一張吧,反正也沒幾個錢。”

我壓下想要對他冷嘲熱諷的沖動,微笑着對他說:“好的,我會考慮您的提議。”

當他離開後,我用力關上了大門,也提不起興趣再去管那張沙發了。

晚餐時我對老板說:“辛格爾先生讓你把沙發換了。”

想想看就算我清理幹淨了,難道以後還真能毫無障礙地坐在那上面喝茶看電視嗎?一想到辛格爾的下`體在那上面磨蹭過我就一陣惡心!

要是把它放到易貝上拍賣,就說它侵染過辛格爾的子子孫孫,說不定能拍到不少錢,可惜老板一定不會同意。

“那就換了。”他抿了口紅酒,“反正他會出錢。”

我狠狠切開盤子裏的牛排,打算晚上上網去看看,搜刮一張四位數的沙發,讓那位萬人迷掏錢買單。

“這種人怎麽會喜歡這樣的事?真是令人費解。”

狗奴,這個詞再怎麽樣也不該出現在辛格爾身上。

他多麽的光鮮,身邊美女環繞,又有無數的追随者,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接了某個S`M劇本所以來要這裏體驗角色生活來的。

老板切開牛排的姿勢幹淨利落,沒有一點動靜:“別這樣,辛格爾先生的壓力很大。”

他的牛排很生,還帶着血絲,我按照他的口味煎的。當他将牛排插進嘴裏時,唇上甚至沾染了一絲血色,配着他瓷器一般細膩光潔的膚色,真是秀色可餐極了。

我立馬垂下視線:“他擁有一切,難道竟然還羨慕一條狗的生活嗎?”

“說不定吧。”他不再多說,我知道這個話題不會再有延續了,他不喜歡說客人的閑話。

有人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活得豬狗不如,卻努力維持人的尊嚴。有人作風奢靡,擁有一切,卻甘心像一條狗般活着。

真是個颠倒的世界。

幾天後,新沙發送來了,和原來的一模一樣。

“為什麽不買個別的款式?”老板問我。

為什麽?當然是因為我讨厭改變原本的格局,這個家的一切都需要保持原樣,并且由我做主。

“這樣就很好。”我笑着回答他。

3.電擊

一開始,來應聘這個職位的人很多。我也問過老板,為什麽單單選擇了我?

我看起來非常的普通……我是說,我完全不了解這行,是個門外漢,也沒有做過類似的工作。甚至,我的上一份工作是加油站的加油工。

“因為你看起來非常适合做這一行。”

我?适合做這一行?

“你在開玩笑嗎?”

“不,你看起來就是那種,我做什麽你都能接受的人。不會大驚小怪,也不會覺得我瘋了。”他頓了頓,補充道:“而且很聽話。”

最後那個才是原因吧!我看起來就是很好掌控的家夥什麽的,他還真敢說啊。

“那你就錯了,如果你要用你手上的那個東西電我,我一定不會乖乖聽話的。”我注視着對方那雙漆黑的眼睛冷冷地道。

他的手上此時拿着一根粉紅色的電擊棒,他說是新産品,所以我需要為顧客們試用一下。

我問他為什麽自己不試用,自己用的好,才能更好地回饋顧客不是嗎?

他一本正經地瞎扯:“鑒于我們的顧客都不會太專業,所以我需要一個外行來給我意見。”

“你上次用膠帶把我捆成木乃伊的時候也是這麽說的!”

見我始終不上鈎,他終于抛出了殺手锏:“我會付你試用費。”說着他比了個數字。

我看着他不說話了,過了會兒,我懊惱地轉身走向刑架,自發地将一只手拷在了上面。

“勞駕幫我一下,把另一只也拷起來,不然我不敢保證等下不會失控把你揍趴下。”

他做作地将手放在身前行了個禮:“願意為您效勞。”接着上前将我的另一只手固定好。

一切準備就緒後,他沒有很快用那根棒子電我,而是盡可能的讓我放輕松。

“約翰,你喜歡下雨天嗎?”

他竟然叫我約翰,天啊!

雖然內心驚濤駭浪,但我依舊維持着表面的平靜:“不是很喜歡。”

“我也不喜歡,雨天總是陰沉沉的,到處都濕噠噠,有時候還會打雷閃電。”他慢條斯理地說着,在我面前比劃着那根電擊棒,就是不往我身上捅。

不是說我有多期待,但身體防備着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降臨的疼痛,精神高度緊張,這滋味可不好受。

“每當天空劃過一道閃電,我都會想象如果它打在某個人的身上會是怎樣的效果。不過要是真的打到人身上,恐怕那個人瞬間就會化為灰飛吧?”

就在我要開口催促他快點的時候,他突然用電擊棒輕輕點了我一下,吓得我渾身一僵,連眼睛都閉起來了。但是預想中的麻痹感沒有到來,我聽到他不懷好意地輕笑聲,睜開眼瞪向他,發現他沒有将開關打開。

“我可以向你保證,接下來的電擊不會有那麽大的威力。最多就像冬天靜電,輕輕地,會有一點痛,但也會讓你爽。”

他靠得太近了,我只是他的試用員,他為什麽靠我這麽近?

他的靠近讓我心跳加速,我聽不到別的聲音,腦海裏只有自己的心跳,那感覺有點可怕。

他解開我的上衣,用着讓人賞心悅目的姿态,将帶着一絲涼意的手指順着胸膛一路撫摸到我的小腹。

“我只讓你電我……沒讓你摸我。”

他笑看着我,湊近我的耳邊:“你知道多少人求我這麽對他們嗎?”

這麽問的同時他果然不再婆媽,側腹貼上來一根冰涼的棒狀體。然後一陣刺痛從相貼的地方傳來,但還沒等我清楚感受到那疼痛,酥麻感就相繼湧了上來。

我壓緊牙關,怕羞恥的呻吟會在不經意間溢出雙唇。

他是專業的,我和他之間的差距就跟成人與幼兒那樣巨大,完全不需要再多的挑`逗,我就已經被他“折磨”地急喘連連了。

我開始後悔答應做這狗屁的試用員,太難看了。

“你這裏還挺敏感的。”他将電擊棒的頂端點在我的乳`頭上。

我剛想讓他住手,針刺一樣的短暫疼痛就鮮明地在我的胸口顯現,讓我無法忍耐地終于呻吟出聲。

“啊……別碰那裏!”

我害怕他的碰觸,害怕那種感覺,我不能讓他再繼續下去了。

“痛嗎?”他收回電擊棒,歉意地将指腹按在我紅腫起來的胸口,輕輕地揉了揉。

我無法分辨他是不是故意的,那揉弄的動作含着十足的情`色意味,讓我的下`身不可抑制地擡頭,卻又因為緊束的衣物而無法暢快地勃`起。

我猛地掙了掙雙手,刑架和手铐相碰發出刺耳的金屬聲:“別玩了,我不試了!”

才一會兒的功夫,我的鬓角就附上了一層薄汗。

我痛恨自己那麽聽他的話,我根本就是在玩火。

“哦?”他将那根手指從我乳尖挪開,眼眸黑沉似深潭,語氣卻平淡無波。

“好,我放你下來。”

他挨近我,幾乎将我圍在他的懷裏。我能聞到他身上清新甜美的香味,如果我想,稍一探身就能吻到他的耳垂。

氣氛、感覺正好,這種時候最合适的就是打一炮,但是我知道對方一定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他可以給你愛`撫,給你快感,但他永遠冷眼旁觀,将自己鎖在另一邊,不讓任何人過去。

解開一只手铐後,另一只我自己解開了,我避免與老板的目光直接接觸,快速扣上襯衫扣子後就逃也似地離開。

我的耳邊嗡嗡的,好像有上百只蜜蜂飛舞。

它們齊齊說着:“你在玩火!他會趕走你!他不喜歡過界!約翰你在玩火……你在玩……”

難道我就喜歡這樣嗎?

我也有過心愛的姑娘,想象過自己結婚生子的模樣。難道我就想要被一個男人迷得暈頭轉向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住嗎?

更何況對方根本不會回應我……

“你還好嗎?”

我被突然冒出的聲音吓了一跳,差點摔了手裏的盤子。回頭一看,發現美麗的混血正一臉擔憂地站在我身後。

“如果讓你感到不适,我很抱歉。”可能是剛才我的反應太大了,讓他有些擔心。

“我很好。”我深吸一口氣,“電擊力度并不大,我想再大點客人們應該也可以承受。”

他想了想:“其實這東西是插進體內使用的,我怕你不肯才改成了體外試用。”說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過謝謝,我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快連笑容都維持不住了。

那種粗大的東西竟然是放在體內的?不會裂開嗎?

下次我一定不會再幫他試那些奇怪的東西了!我這麽告訴自己。但心裏其實也非常明白,如果他真的找別人試,我還不知道要如何的心如刀絞呢。

***

嚴肅臉,這篇文裏,我會為大家科普一下我所知道的道具ˊ_>ˋ

4.神秘人

每個月的第三個星期五,是個特殊的日子。因為在這天,我會送老板去見一個人,一個神秘人。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他的一切都是迷,年齡、長相、甚至聲音完全未知。前一天他會派人送來一張房卡,一般都是城裏某家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而老板則會根據房卡上的房號提前到那裏準備好所需要的東西。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應該是個男人,因為有一次幫老板準備道具,我無意中看到了箱子中有兩枚陰`莖環。

那會是一個怎樣的男人?政客、富豪、或者名流?

每次都那麽小心翼翼應該是非常怕別人知道的,可以想像如果這事兒曝光了,或許會給他帶來毀滅性的打擊。讓我說幹脆不要再繼續這種行為了不是更好,但是他偏偏又風雨無阻,每個月第三個星期五從來不爽約。

到底是老板的魅力太大,還是這位神秘人先生真的有非這麽做不可的巨大壓力呢?反正這些有錢人的想法我是一輩子也搞不懂的。

每次我送老板到酒店之後,我都會等在酒店的大堂,看看雜志、翻翻報紙或者玩玩手機,兩個小時後,他就會再次從電梯裏出來,然後我們會一起回去。

只有這個客人是特殊的,只有這個客人會讓他親自外出“治療”。

那……是不是說明他們之間的關系也是特殊的?

我發現我已經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了,每當我坐在那裏,我就會無可抑制地想像他們兩個在房間裏做什麽。上床?鞭打?或者邊上床邊打。

我真是個窩囊廢,我既不能告訴我喜歡的人我喜歡他,又不能阻止我喜歡的人對別人實施名為治療的性虐。

每當這時候我都會非常煩躁,而這種煩躁迫使我必須做點什麽,一般我會到外面去抽根煙。

而今天我正打算點燃第一支香煙的時候,背後卻突然傳來了有些熟悉的呼喊聲。

“嘿!那不是拜登嗎?”

我條件反射地回頭一看,就看到了令我十分驚恐的一幕。

那是兩個面目猙獰的彪形大漢,一個絡腮胡,一個脖子上有刺青,一看就非常的不好惹,渾身肌肉鼓起,典型的打手打扮。而這兩個人我非常的熟悉,他們是我的債主。

沒錯,我欠了他們的錢,還是不小的一筆錢。

我的第一反應是逃跑,而我一跑,後面的兩個男人就罵罵咧咧的朝我拔腿追來。

我帶着兩個男人在大街小巷間展開了追逐戰,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覺得我的肺都要炸了,然後……我跑進了死胡同。

真的是沒有比這更讓人絕望的事了!我抵在背後的牆壁上,幹笑着朝已經追過來的兩個人比了個放輕松的手勢。

“嗨,夥計們,真巧啊,在這種地方也能見面!”

他們獰笑着靠近我:“是啊,真巧!我們可是找了你三年呢!”

絡腮胡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拳,我立馬倒在了地上,嘴角被磕破,痛得厲害,鼻子也熱乎乎地流出了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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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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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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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