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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高大如北極熊般的體型輕而易舉地就将葉圈進了懷裏,這讓我的神經一下緊繃起來。
“我剛剛看到你了,你能來我真高興!”
他們就像任何一對久未見面的老朋友那樣敘舊。
“我們有5、6年沒見了吧!”
好吧,我以為葉想跟我約會,但原來我只是個陪客。
葉艱難地掙脫他的懷抱:“托馬斯,我知道你很高興,但求你別再這麽做了,我快窒息了。”
托馬斯把視線轉向我:“從剛剛我就注意到了,這是誰?你的奴隸嗎?”
葉連忙引薦我:“不,這是約翰?拜登先生,他只是我的助手。你知道我沒有奴隸,只是顧客。”
托馬斯象征性地和我握了握手,報了自己的名字。随後他就不再關注我,只将注意力集中到一個人身上。
“你還信奉你的那一套?我真搞不明白你那麽做是為了什麽,你可真是個怪胎。”
他這麽說太沒禮貌了,我有些生氣,他憑什麽說葉是怪胎,他才是怪胎!
不過被诋毀的當事人并沒有表露什麽不悅,他依然優雅的像一位貴族老爺。
“如果與衆不同要被說成怪胎,那我的确就是個怪胎。”
托馬斯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你知道我們是小衆吧?本來就是不大的群體,你又這樣的特立獨行,活該被孤立。”
我忍了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他并不孤單,有我理解他!”
當我這麽沖動地說完後發現他們兩個同時看向了我,而托馬斯更是自從進門之後第一次正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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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下巴,問混血:“他真的不是你的奴隸嗎?”
我的臉有些發燙,我想我表現的太激動了,天啊,我都不敢去看老板的表情了。
“托馬斯,別說了。”老板的語氣帶着點警告和無奈。
托馬斯聳聳肩,不再開我的玩笑。
他們開始繼續聊天,回憶過去、分享現在,而這些,都不是我能插進嘴的話題。
我郁悶的将餐盤裏的薯條和雞塊消滅殆盡,然後整整在那裏聽他們聊天聽了一個晚上。
原來這位托馬斯先生和老板是舊識相,不過他們是一個圈子的,也不奇怪。六年前托馬斯回到了故國,就沒有再從事調教師的工作了,現在他已經完全是個馬戲團的專業演員。偶爾雖然還會調教一兩個奴隸,但那只是興趣罷了。怪不得老板說他們現在不存在什麽競争關系了,托馬斯已經算是半隐退了。
聊天進行到深夜,托馬斯期間喝了不少酒,而老板竟然也喝了一點啤酒。我從前一直以為他的胃一接觸到生啤就會痙攣來着!
最後快餐店要結束營業了,他們愉快的談話才跟着結束。
我先把托馬斯送到了酒店,因為不放心一個醉酒的家夥獨自上樓,我還好心的把他送進了房間。
他不僅長得像熊,體重也很像。
我好不容易将他搬進房,在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扯住了手臂。
“等等!”
我累得要死,只想回去睡覺:“還有什麽事嗎?”
“你喜歡他。”他這時候倒一點不像喝醉的人了。
我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口中的“他”是誰。
“那又怎麽樣?”我有些不悅,他對我并不友好,我從一開始就感受到了。當然,我也是。
他靠在門上,像是勸解,又像是幸災樂禍:“你們不是同一類人,我勸你還是不要越陷越深。他不會回應你,等待你的只能是心碎。你這樣的孩子,我看的太多了。”
他以為他是誰?我的教導主任嗎?
我甩開他的拉扯,正色道:“第一,我已經成年了,我不是個孩子;第二,不要把你在劇中的角色對應到現實。不同種族的天使和人類都能相愛,我和他有什麽不可能的?你是因為他拒絕過你,才會覺得我也會失敗嗎?”
他嗤笑一聲,毫不為我的言語挑釁所動容。
“我就喜歡你們年輕人的這種自信,沖吧,沖得支離破碎,你就會知道什麽是愛,什麽是痛。”他邊說邊轉身進入房間,然後在我面前砰的一聲将門關上。
走道上鋪着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一點聲音也沒有。
他的話不停地在我耳邊回旋。
我用不着別人來告訴我該怎麽做,雖然我希望葉能愛我,但是愛是自由的,我能愛他,他就能不愛我,這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如果我懼怕傷害,就不會在經歷一次背叛後,再愛上別人。
這種恐吓,還吓退不了我。
***
本來想早點更,想不到還是這麽晚,也是醉了????? ?? ?????
掙脫不了午夜十二點的詛咒嗎?!
7.蛋
打掃治療室是一件很痛苦的工作。
我曾經問過老板:“在我之前你有請過助手嗎?”
他邊看報紙邊“嗯”了聲,過了會兒放下報紙一本正經地看着我:“你不想幹了?”
他的表情實在太嚴肅了,讓我都生不出跟他開玩笑的心。
“怎麽會?我只是好奇。”
他籲了口氣,對着我扯出一抹動人的笑來:“好好幹年輕人,我對你期望很高。”
我一定是那時候就被他的美色迷惑住了,不然我怎麽能忍受這樣糟糕的工作長達兩年之久呢!
我帶着橡膠手套,蹲在地上用刷子死命刷地面,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幹淨。
清理到角落的時候,發現那邊靜靜地躺着兩枚一大一小像雞蛋一樣的物體。
現在的我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那真的是某種動物的蛋。
“已經用過了,扔了吧。”
從身後突如其來冒出的男聲吓了我一跳,我轉過頭,發現老板手裏托着紅茶杯,正俯下`身同我一樣觀察着那兩枚“蛋”。
“這可真惡心。”我嫌棄地将它們掃進垃圾袋,“我現在已經不愛吃雞蛋了,一定是你害的。”
第一次在房間打掃到這玩樣兒時我還曾以為是老板沒吃掉的早餐掉到了地上,但是當我詢問對方時,我一輩子也忘不掉對方那笑瘋了的表情。
“那是道具啊親愛的約翰!”他笑得打顫,絲毫不顧及他紳士的形象。
“道具?”可那明明就是稍小一些的雞蛋啊。
“人類從懷孕到生産需要十個月,而鳥類和某些爬行動物卻不用,卵一旦受精,它們就會把它排出體外。”他眼中仍留着笑意,“你有時候不會好奇嗎?産下這些卵的感覺,當它們被排出的一瞬間,那種輕松和愉悅。”
我為什麽要好奇……這種感覺便秘的人都有體驗過吧?
不過我當然不會這麽直接說出口。
事實上當時我驚呆了:“你把它們塞進客人的體內,就是為了讓他們排出來?!”
他聳聳肩,糾正我:“為了讓他們排出來才塞的。”
我想象了一下像是海龜或者母雞一樣蹲下`身體排卵的男男女女,或大或小的“卵”在他們腸道間碰撞、擠壓,他們費着吃奶的勁兒,只是為了将它們拉出來。想到這裏,我的胃忽然有些難受,我不想說那個詞,但這真的有些……變态了。
“你的氣色不太好。”大概是我的臉色實在太難看,老板走到我身邊憂心地拍了拍我的背,環着我的肩膀将我扶到沙發邊坐好。
“你覺得這很變态。”不需要我說,他已經從我的臉上看出了一切。
我只是一個擁有高中學歷和保守性觀念的鄉巴佬,他和我說的這些對我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除了毛骨悚然我不知道要怎麽形容那種感覺。
變态!我當然會覺得變态!因為我對他的圈子毫無所知,那些玩具、刑具,每一種都讓我害怕,那些衣冠楚楚、出手大方的客人,每次都在挑戰我的神經。如果繼續待下去,我怕我會變得和他們一樣,被他們同化!如果哪一天我也變得不被鞭打就無法得到快感……想想都是一場噩夢!
“約翰,”他坐在我身邊,語氣和緩如春風,每個吐字發音都是那麽優雅,“如果你生病了,需要吃藥才能好,你難道會拒絕嗎?”
剛要出口的反駁在接觸到他黑曜石般的眼眸時,在嘴邊繞了圈又咽了回去,換成了搖頭。
他笑了笑,繼續說:“他們也病了,也需要治療。如果不做些什麽,他們就會傷害自己、傷害身邊的人。我是他們的治療師,這是我的工作,并不肮髒,也不淫穢,只是有些……特別。我知道你覺得難以接受,但這就是我的世界。”
我的世界是美女、溫飽、肥皂劇,他的世界是皮鞭、蠟燭、口塞,連一丁點的交集也沒有。
我直言:“葉先生,我不懂你的世界。”你的世界對我的人生觀沖擊太大。
“沒關系。”他很快接口,看上去并不失落,“你不需要懂,你只是我的助手。”
對于他的這句話,過去我以為是他的善解人意,并不逼我了解那個世界,可是近來我越來越覺得,他或許從來沒期望過我進入他的世界,因為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不需要。
清理好那袋垃圾,我回到屋子裏,老板聽到聲響從書房探出頭來。
“約翰,晚上我想喝雞湯。”
“我不會!”我的前二十年只有意大利面做的比較好,要不是喂養這只混血種需要精細的飼料,我恐怕連怎麽給牛排翻身都不會。
“你可以學,我媽媽就是和她媽媽學的。”他完全不在意我敷衍的态度,熱心地建議我:“我給你下了個做菜的APP,你能照着那上面做。”
我現在一點不想吃雞……但是一對上他的眼神,所有拒絕的話語就自動轉變成了另一種意思。
“……好吧,拿來,我看看。”我無奈地沖他招手。
他露出勝利的喜悅笑容:“OK!”
***
今天短小一發~
我是掩藏在重口味下的小清新!n(*≧▽≦*)n
8.奴隸
我雖然不了解調教師這個圈子,但我想那應該是非常稀缺的資源。
這兩年,除了慕名而來的客人也有非常多的年輕人想要成為葉的專屬奴隸。他們希望被他鞭打、被他操,我看得出來。
真是瘋了,我怎麽可能讓他們進來!
所有觊觎、想染指我飼養的混血的人類,都應該被扔到冰島,遭受寒冷北風的摧殘,反思自己的妄想!
“求您了,讓我見見他,見到我他就會改變主意的。”
清晨當我被門鈴吵醒下樓開門時,我以為是快遞員或者是郵差,可門口的少年那張雌雄莫辨的臉,讓我混沌的大腦整個清醒過來。
我毫不留情地關門,但是對方力氣出奇得大,我竟然不能立刻把門合上。
“孩子,我再說一遍,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不要來了,你已經嚴重的擾亂了我的生活,如果你再出現我會直接報警,聽到了嗎?”
這個少年出現在一個月前。我不知道在他們那個圈子到底把葉傳成什麽樣子,但能讓我肯定的是,傳言中他一定是個能讓一名19歲的少年不惜幾次上門懇求對方成為自己的主人的迷人調教師。
少年對我的警告置若罔聞:“你為什麽不讓他見我?我知道他就在裏面。”
因為我的職責就是将像你這樣的人,隔絕在他視線所及的範圍。
面對死皮賴臉的少年,我萬分頭痛:“我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但是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回去好嗎?”
以前也曾經有幾個這樣的人,說什麽來找他們的主人,結果只要我稍稍的語氣嚴厲一點,他們就都灰溜溜地逃走了。
但是對眼前的少年,顯然這套不管用。
“你是他的奴隸嗎?”
“什麽?”我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
他像是抓到了我的把柄,眼睛整個亮了起來:“你是他的奴隸,你害怕他見到我會更喜歡我,這樣你就失寵了,你怕争不過我,是不是這樣?”
WTF!
“你的行為被他知道了,他一定會懲罰你,說不定會直接把你扔掉。讓我見他,我不會将你的惡行告訴他的。”
我一下将門打開,因為力度沒有控制好,少年身體不自覺地前傾了一下。
等他穩住身體,再次擡起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像一只沾沾自喜獲得交配權的猴子。
我暗暗撸起袖子,打算如果他不自己走出去的話,就将他扔出去,我受夠了這樣的家夥。
而就在我将要付諸武力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個不應該在這時響起的聲音。
“約翰,是誰來了?”
該死!
“沒有誰!”我回頭沖他喊。
而就趁着這個空擋,我的身體猛地被人推了一下,少年仿佛一條滑溜的魚般擠了進來,直沖樓梯上的那個身影。
“主人,我終于找到您了。”少年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他仰起頭,滿眼的愛慕都快要溢出來。
混血本來還有些因為困意而微眯起的眼眸,此時徹底的睜大了。他向我投來疑問的眼神,好像在問我知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嘆了口氣:“如您所見,他為尋求一個出色的主人而來。”
我這麽一說他馬上就懂了,将視線再次投向了面前的少年。
“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個調教師,只是個普通的治療師。”在日常生活中他的笑容非常有感染力,讓人覺得他是個親切、友善的人,說的話也很容易讓人信服。
但顯然少年并不是那麽容易被打發走的:“那就為我治療!你可以對我的身體做任何事,我絕對不會反抗。”
聞言葉的眉微微地擰起:“我不會對你的身體做什麽孩子,我猜你才剛剛進入這個圈子,對我還不是很了解,你或許聽一、兩個人提起過我,但那都不是真的,我不會成為任何人的主人。”
“那他呢!為什麽他能在這裏?”少年指向我的方向。
葉看了我一眼,平靜地道:“約翰是我的助手。”
這句話是近來第幾次說了?我真搞不懂,我的臉上寫着我是個受虐狂嗎?為什麽那麽多人覺得我會是他的奴隸?!
“我不信!”少年果斷搖頭。
真是夠了。
我向他們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活動筋骨,打算就地把少年揍一頓,然後将他扔出我們的房子。
“那你要怎麽才信?”葉向我使了個眼色,讓我稍安勿躁。
“證明給我看。”少年回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葉,神色堅定,“不然我明天還會來,後天也會來,我會一直來下去。”
他的厚臉皮簡直超出了我的預計,紅樹葉對外營業,他這樣會嚴重影響到我們的生意。我意識到,他是不會就這樣放棄的,證明我只是個助手後,他只會更加、更加、更加頻繁地來到這裏,只為央求葉的一個憐憫的眼神。
“可……”
“你猜的沒錯。”我突然打斷葉未出口的話:“我是他的奴隸,唯一的奴隸。他只能有一個奴隸,因為我是最出色,所以他不會要你!”
說出這種話,一半是為了打發走眼前的少年,另一半,出自我的私心。
“你是最出色的?就你?不,你才不是。”少年一臉嘲諷。
這個臭小子……
我不再跟他多廢話,徑直走到了葉的面前,在那雙幽深的眼裏我看到了滿滿的震驚。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這是我為自己挖的一個洞,而現在,我想要把他拉下來。
“主人,證明給他看。”我緩緩對他露出一個笑臉,只在他能看到的角度,用口型無聲說了一句,“繼續演。”
我的心跳得很快,即忐忑又不安。
他會不會就此察覺到什麽?如果他要将我趕走,我該怎麽辦呢?
不,他不會發現。這只是做戲而已,他不可能發現。
我不敢與他的視線交接,怕從他的眼裏看到對我的厭惡與輕蔑。
時間就像靜止了,我的耳邊只聽得到放在走廊裏的座鐘,指針咔嚓咔嚓的輕響。
“你們兩個,跟我過來。”過了有一會兒,我聽到了對方低沉、磁性的嗓音這樣說道。
***
我來了~
謝謝留言的各位,愛你們~(○゜ε^○)
今晚還有一更!
不過我要放小藍字,感覺有點18X。。。:)
他将我們帶入了治療室。
也許是角色不同的關系吧,從前覺得這個治療室的每一處我都熟悉,但跟着他走進來時,我仍為即将來到的一切未知感到由衷的惶恐。
混血治療師将襯衫袖子卷起來,卷到手肘的位置。
“脫衣服。”他頭也不擡地命令道。
這話只有可能是對我說的了,猶豫了一下,我最終還是把上衣脫了。
就在這時,葉突然看向少年:“你喜歡鞭子嗎?”
少年激動得漲紅了臉,頻頻點頭:“是的,我愛鞭子,我愛被鞭打的感覺。”
“會因為鞭打而高`潮嗎?”
少年的臉色一僵:“這,這很難做到,我是說如果不直接碰觸的話,這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哦?”葉修長的手指在一排形色各樣的的鞭子中流連,最後停在了一根黝黑的馬鞭上,“但我的奴隸可以做到。”
在一旁的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他不是真的要鞭打我吧?雖然我曾經也有想過這樣的場景,但是我可是一個絕對不會因為疼痛而有快感甚至高`潮的普通人,誇下這樣的海口,做不到的話可就糟了啊!
“幫我把他铐在刑架上。”他站在那裏指揮少年。
“好的!”少年興奮地應答。走到我身邊,抓過我的手,一邊一只将我铐在了刑架上。
“還有這個,将他的眼睛蒙起來。”他遞了一根領帶給的少年,少年看了我一眼,用它遮住了我的眼晴。
黑暗中,我只能看到一點點模糊的光影。耳邊傳來他們的對話聲。
“你叫什麽名字?我還不知道呢。”
“我叫薩爾,先生!”
“薩爾,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就在一邊好好的看着吧,看我的奴隸是怎樣完美的達成我的要求。他的确是最好的。”
視覺被奪走之後,其他的感官就變得非常的靈敏,我能感覺到氣流微小的變化,還有他靠近我時,鼻端嗅到的他身上迷人的幽香。
他整個人貼在我的身後,挨得很近:“約翰,我會用這根馬鞭狠狠地鞭打你。射給我看,好嗎?”
他灼熱的氣息吹進我的耳道,使我整個人都發熱起來。
“是,主人。”我就像着了魔一樣。
接着他對少年道:“為了讓你看得更清楚,我會把他的褲子脫掉,但我不喜歡陌生人看到我奴隸的裸`體,所以我保留他的內褲。”
還真是謝謝你給我留下了最後的尊嚴了!這麽糾結地想着就覺得下`身一涼,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腳踝。
這可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這樣暴露自己的身體,光想着他即将對我做的事,我就要勃`起了。
“約翰,我很喜歡你的臀`部,它很翹,也很飽滿,讓人非常想在它上面留下點什麽。”
話音剛落我的左臀就感到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的第一鞭已經落下了。
我的雙手緊緊握住頭頂上方的刑架,想用這種方式來抵禦接下來的鞭刑。
沒錯,我覺得這就是一種刑法,我根本不可能通過鞭打獲得高`潮。但是如果不能夠完全取信薩爾的話,他一定還會繼續糾纏葉,這是我不想看到的。
所以理所當然的,我就采取了別的方法,希望通過腦海中的意淫來讓自己勃`起并且奇跡般地獲得高`潮。
反正想着老板的各種淫狀自`慰也不是一次兩次,況且他現在就在我的身邊,應該更容易獲得快感吧。
“你在走神嗎?”
我被突然出現在耳邊低語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否認:“……沒,沒有!”
我的乳尖一痛,他竟然将鞭子抽到了我的胸口。
“痛!”那個地方比肉多的臀`部敏感得多,只一下就讓我倒抽了口涼氣。
“我好像沒有讓你開口說話。”
我緊緊地咬着牙,那可真疼啊,但是疼的同時,又覺得非常的爽快,有一種言語形容不出的,奇妙的感覺。
“約翰,你這裏的顏色變得十分可愛。”
我感覺到他用鞭梢點了點我的乳尖,那微弱的刺痛終于讓我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下。
他的鞭子似乎頓了頓,接着一鞭抽在了我的下腹部。
“啊!”這回我是實實在在的叫出了聲。
他獨具煽動性的話語再次響起:“你想讓我再往下抽一點嗎?它看起來又寂寞、又可憐,真想用我的鞭子好好安慰安慰它。”
這時候的我已經沒有餘力去驚嘆他是怎麽一本正經地用高貴的發音去說出那樣情`色而頗具性暗示的話語的了,我滿心震驚,只因為他的幾句話、幾下鞭打,我的下`體就漸漸地蠢蠢欲動了。
我終于知道為什麽有人出高價讓他打了,他的技術實在好得令人稱奇。配合他低沉暗啞的嗓音,似乎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受虐欲,讓人只想臣服他、膜拜他、跪在他的腳下舔他。
他的音色中,似乎帶着一絲笑意:“約翰,你勃`起了。現在回答我,你想讓我鞭打你的哪裏?”
我不知道,這樣羞恥的話,讓我怎麽說得出口。但如果不回答的話,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奴隸了吧。
最終我硬着頭皮道:“……胸口。”
鞭子從上滑到下:“我以為你最想讓我鞭打你的這裏。”
然後是皮鞭抽打人體的聲音。
“啊啊……”內褲中被緊緊包裹的事物遭受了突如其來的一擊,讓我無法抑制的掙動起身體。
明明應該感覺到疼痛,但同時又存在快感,那種又痛又爽的感覺對我來說既新奇又陌生。
之後,他的鞭子接二連三的抽中我的大腿根,我的下腹,甚至我的陰`莖。漸漸的讓我除了呻吟不能再發出別的聲音。
我終于明白他蒙住我眼睛的用意,這樣我就不用直視他,不用接觸他的視線,也就不會覺得難堪。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塊,離射`精只有一步之遙。
他掌控着巧妙的力度,将欲`望和痛苦交織,讓我沉淪其中。
我感覺到耳廓似乎被一個濕軟的東西碰觸了一下,他的聲音近在咫尺:“射吧,我可愛的奴隸。”
随着他的這句話,我只覺得腦海裏有一道白光閃過,接着就不可抑制的噴射出來了。內褲裏沉甸甸的,分量十足的樣子。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只是因為他的鞭打就獲得了高`潮。
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後,我的腦海裏只剩一個問題——我們……還能一切如常的相處嗎?
***
QAQ沒趕上12點前。。。
9.伯爵
“這不可能……一定是因為您的技術太高超了!換成我的話也一樣可以做到的,請給我一次機會!”
在我心髒劇烈跳動、努力平複呼吸的時候,耳邊傳來少年不甘的吶喊。有那麽會兒我都忘了有他的存在了,驟然聽到他的聲音,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事實上我本來就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麽,你的行為讓我很不悅。就算沒有約翰,我也不可能讓你做我的奴隸,你從頭到腳都不符合一個完美奴隸的标準。現在,趁我還能心平氣和地跟你說話前,離開這裏!”葉的聲音冷得讓人牙根打顫,他迅速轉變的态度,讓人不難推測他已經動了怒。
至于他為什麽突然動怒,我無從得知。
難道是我的表現引他反感了嗎?
又過了會兒,我臉上的領帶被人解開,雙手也被放了下來,身上還被披了一條大毯子。
我一下脫力靠在眼前人的懷裏,眼睛還不太能适應周圍的光線,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耳邊是對方胸膛中平穩的心跳聲,讓我想就那樣一直擁着他。
葉拍了拍我的背:“抱歉,我做得太過火了。”
我搖了搖頭:“是我自作主張了。”
他沒有就這件事再說什麽,那個叫薩爾的少年在我重見光明的時候就離開了,之後也再沒出現,我想在他們那個圈子葉那時的那番話已經算相當嚴厲了,他不可能再有臉面前來。
我以為這只是一場小插曲,葉會拿這個當笑話每隔一段時間嘲笑我一次這才是常态,但是顯然有些東西超出了我的預期。
人有時候很奇怪,可以掩藏情緒,也可以為了自身的舒适度而當某件事完全沒有發生過,堅信時間可以消磨一切。
自從那天過後,我和葉就處于一種非常尴尬的境況。不是指我們表面有什麽明顯的變化,他仍舊對我友善,但我還是發現他在躲避我。
他不再親昵地叫我約翰,不再指定菜單,也不再讓我試用各種奇怪的道具。甚至他控制我們彼此身體的距離,避免眼神交接,連和我說話都少了。
我為此感到痛苦,他的排斥太明顯了,讓我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搞砸了。?
可是應該覺得難堪的是我不是嗎?他每個月要打多少人鞭子啊,他有什麽好不好意思的?!
“你還好嗎,拜登?”
我猛地回過神,發現坐在沙發上的客人正仰着頭投來關切的目光,我笑笑,彎腰為眼前的男人添上新茶。
“抱歉先生,我有點走神了。”
對方泯了口茶問:“遇到什麽煩心事了嗎?”
“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不過是為了個男人傷透腦筋罷了。
“和你的老板有關?”
我愣了愣:“您為什麽會這麽想?”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紅樹葉”的老客戶,認識葉的時間比我擔任他助手的時間久得多。他每次來都會提前來休息室坐一會兒,讓我給他泡一壺伯爵紅茶。
這位先生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兩鬓都有了白霜,但是依舊非常的英俊健談,就像位天生優雅的貴族老爺。根據他的氣質和喜好,我愛在心裏稱他為——伯爵。
“你是個單純的小家夥,除了那個迷人精,我實在想不出你還會為了誰煩惱到大白天出神的地步。你喜歡他不是嗎?”
我表現的已經這麽明顯了嗎?不僅只見過我一面的托馬斯知道,連我們的客人也看出來了,我到底還能瞞得了誰?那個混血是不是也知道了?!
“我把愛慕寫在臉上了嗎?”我苦笑着問。
“商人知道怎樣察言觀色。”他端着茶杯,笑着搖了搖頭,眼角浮現的眼尾紋讓他更有種成熟的魅力。
“你覺得他知道了嗎?”我的心有些亂。
“你想讓他知道他就會知道,你不想讓他知道,他就會當做什麽也不知道。”
什麽意思?
大概是看我的眼神充滿迷惑,他笑容擴大了些,将一塊曲奇塞進嘴裏。
“對他,你有時候也需要适當的逼迫。”
逼迫……對那個時刻保持警惕不讓任何人靠他太近的治療師?他可實在不像是我發起猛攻就會順勢接受我的人啊。這兩年也不是沒有猛烈追求他的人存在,無一例外都被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換成我,也不見得能有不同的待遇。
不過,伯爵和老板認識的時間比我長得多,我或許該聽他的也不一定。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直到伯爵進入治療室也沒再和他說一句話。
抱着茶壺坐到沙發上,腦子裏閃過無數種可能——被動、主動、維持現狀?但是一個個都被我以各種理由否決了,最後整個下午我都在發呆,完全一籌莫展。
伯爵的治療結束時,我才發現我就那樣呆坐了兩個小時。
“歡迎下次光臨。”我将他送到門口,為他遞上外套。
他接過衣服後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問了我一個稍顯莫名的問題:“你知道我的故事嗎?”
我怔了怔,以為他擔心自己的隐`私被我這樣的人探聽到,忙說:“沒有,先生。我的老板從不跟我聊起客人的私事。”
他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死板的家夥!”接着語氣平淡地道:“我那時候忙着賺錢忽略了家庭,妻子的生日、家庭聚餐、孩子們的畢業,我都錯過了。我總想着有得是時間彌補,然後有一天我的妻子和女兒們出車禍再也沒有回到我身邊,我甚至來不及對她們說一聲我愛她們。”
我連眼睛都忘了眨,就那樣看着他,久久沒法出聲。
“所以,別讓自己後悔。”他拍了拍我的肩,穿上外套後一頭鑽進了門外停着的黑色商務車裏。
直到車開出去很遠,我才關了門,心裏反複琢磨着伯爵留給我的話。
別讓自己後悔啊……
當我進到治療室打掃的時候,發現葉竟然沒有離開,他站在一排道具前,低着頭,似乎在查看什麽東西。
聽見我的動靜,他轉頭看向我,一下退開了幾步,似乎要與那東西保持距離。
我頓在門口,不知道是不是打擾到了他:“可以打掃了嗎?”
他仿佛剛剛被我吓了一跳,臉色有點難看,但還是努力擠出一絲微笑:“當然,麻煩你了。”
他匆匆與我擦身而過,快得我都來不及與他好好說句話。
我就這麽可怕嗎?
我垂頭喪氣地拎着水桶、拖把走進房裏,走到剛剛混血站着的那個地方時,突然停了下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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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