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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默克爾少爺找到。
葉讓我盡量不要靠近這位花花公子,說他從小不學無術而且任性妄為,而且極會耍些不入流的把戲,說得難聽點——他就是個被寵壞的無賴。
我一向信任葉看人的眼光,被他這麽說的,那一定就是個混蛋了。
“有事?”我挑眉看着他。
他古怪地笑了笑,問:“我哥哥還在做那一行嗎?你是他的‘同事’?”
我不知道他什麽意思,但是他暧昧的用詞和意有所指的态度讓我非常不舒服。
“哪一行?”我問他。
“你知道的,就是那回事。我哥哥長得不錯,如果他不是我哥哥,我或許也會喜歡他那樣的。”說完他沖我惡心地擠擠眼,接了句,“當然,你這樣的我同樣喜歡。”
我大概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了。
這小雜種可真惡心,要不是此時還在舉行葬禮,我就要揍他了!
盡管內心非常生氣,我還是保持了應有的禮貌,笑着回答他:“如果你不是他弟弟,你連和他說話的機會都不會有,只配跪着給他舔鞋。你以為你憑什麽在這裏指手畫腳?你不過是個社會的渣滓、家族的敗類,連自己老爸的葬禮上都能和同性搭讪的賤`人,而你竟然還有臉嘲笑別人?誰給你的勇氣,你那每年平均成績只F的大腦嗎?”
他見鬼地瞪大眼,半晌說不出話。
”小賤`人,別惹我,不然我就把你的屁股操開花!“我整了整西裝朝人群中的葉走去,獨留下面色通紅的默克爾少爺。
黑發黑眼的混血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就算在一群黑衣的大背景下,也仿佛最耀眼的發光體。雖然不合時宜,但我還是要說他可真帥啊。
當我走到他身邊時,顯然他已注意到了我和默克爾的“互動”。
“我應該有說過讓你不要靠近我的弟弟。”他的“弟弟”發音很輕,好像光念出來就無比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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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摸鼻子:“是他主動挑釁的。”
他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你不用在意他的話。這裏的每個人都知道我是做什麽的,他們認為我和我母親一樣,都是下賤的家夥。你不用和他們解釋,因為他們根本不會理睬你,也不會認同我。”
葬禮舉行完畢之後,默克爾家所有的親戚都聚到了默克爾那間大別墅裏,等着聽律師宣布遺囑。此時,我總算感受到了大家族間的冷嘲熱諷。
“溫蒂,你真是太善良了,連這小子都通知了。”
“和這種人坐在一起我渾身別扭,他怎麽有臉參加葬禮?他父親一定不會想見到他。”
“遺産和他怎麽可能有關系?真是不要臉,像他母親。”
那些形形色色我完全不認識的,可能是葉的親戚之類的男女,他們完全沒有想控制自己的音量,我确确實實的、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他們的诽謗。
“冷靜。”葉拉住我的手腕防止我沖出去:“我說過了,對他們來說真相是什麽并不重要,他們只認可自己想知道的‘真相’。”
“難道就任他們那樣說你嗎?”我憤憤不平,喉嚨裏都要噴出火來了。
他露出一抹微笑:“他們只是嫉妒我年輕、俊美、還比他們有錢。”
我頓時怒氣全消。
最後律師宣讀遺囑的時候,那些之前還誇誇其談的家夥一個個閉了嘴,默克爾夫人小姐們更是臉色難看。
“你說什麽?”默克爾小姐尖聲質問律師,“你說他擁有我父親一半的公司股份是什麽意思?!”
老默克爾先生擁有他所創立的公司21%的股份,一半給葉,另一半他的兩個子女平分,默克爾夫人繼承他所有的不動産和債券,現金部分則全部捐給了一家慈善組織。
看着那些家夥氣的鼻子都歪了,不得不說真是大快人心。
“是的,這是默克爾先生的意思。”律師不為所動地繼續公布一些手續細則。
默克爾夫人先忍不住站了起來:“這太荒唐了!”說完她冷着臉離去,小少爺随後追了過去。
默克爾小姐倒還能撐下去,只是已經維持不了臉上的笑意了。
等衆人看完戲紛紛意猶未盡地離去,她才撕下僞善的假面,惡狠狠地瞪着葉。
“我真的太小看你了。”
葉反唇相譏:“我的榮幸。”
“這是默克爾先生指名要給您的。”律師無視兩人之間火藥味濃烈,走到混血近前,“一封信。”
葉神色複雜地接過:“謝謝。”
我想他其實才是最驚訝、錯愕的。
默克爾小姐整個兒咬牙切齒:“你和你母親一樣,都是無恥的小偷!”說完她怒氣沖沖地走了。
雖然葉讓我不要理睬他們的惡言相向,但我仍注意到當他聽到這句話時不自覺收緊的手指。
“放松。”我覆上他的手,将那封被他弄皺的信解救出來。
那之後整個晚上,他都顯得心事重重。
默克爾夫人和她的女兒可能是不願意見到我們,下午的時候就離開了大房子,不知道去了哪裏。
而那個敗家的默克爾少爺,也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開着跑車急急出去玩了。
偌大的房子裏一時只剩下我們兩個客人。
***
這章明天繼續~
當我敲門進到房裏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床前的混血。他背對着我,雙手環胸,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我想一定又再發呆了。
他身後不遠處的地上扔着一團紙,如果不是下午才剛見過這樣東西,我恐怕就要把它當一般的垃圾丢掉了。
“你不看看嗎?”
混血頭也不回:“沒什麽好看的,他對我來說不重要,我不想耗費精神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上。”
大概是因為職業需要,他總是盡量穿着正裝,各種款式和顏色的三件式西裝,讓他顯得優雅而嚴謹。
我最愛他脫掉外套穿着襯衫和馬甲的樣子,腰部收緊的款式讓他的身形看起來既修長又性`感。就像一件包裝精美的禮物,讓人迫不及待想要拆開他看看裏面都有什麽。
“你沒有想到遺囑上會有你的名字是嗎?”我走到他身後,差一點就想那麽抱上去了。
“你知道我繼承的股份值多少錢嗎?那些錢足夠讓我過最奢侈的生活。”
其實我并不知道,但我大概能猜到。
他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憂郁:“我沒辦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什麽。”
可你又不願意拆開他留下的信!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真是對別扭的父子。信暫時由我保管吧,我有預感他哪天會想要看的。
我輕嘆口氣:“你想什麽時候回家?”
“越快越好,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兒了。”
雖然他繼承了龐大的遺産,但失落的就像頭被遺棄的巨犬,我真想摸摸他的腦袋好好安慰他一番,但我又不确定他是否會接受。
他從不接受任何人獻的殷勤,我甚至從沒見他出去約過會。曾經我有過懷疑,他會不會是工作的時候看得太多,已經無法對他人的肉`體再産生興趣了。要是那樣的話,那可就太不幸了。
大概是換了新的環境,我睡得不是很安穩,在做了一連串荒誕的夢之後,半夜我從床上爬起來感覺身上黏黏的,于是想去浴室洗一個澡。
我将自己脫了個精光,正在愉快地沖澡的時候,我聽到了隔壁一些奇怪的聲響。
要知道葉就住在我隔壁,這個時間他早該睡着了才對。我将水關了,貼近那面牆仔細聽了聽,發現那聲音仍沒有消失。
我有些擔心他,匆匆圍了塊浴巾就沖出了浴室。
之後我将一直慶幸那晚突然醒來的自己。
當我走到葉的房間門口的時候,那聲音更明顯了,聽起來像是有人在搏鬥!
縱使我渾身只圍了一條浴巾,但我還是緊張地出了一身汗。葉下午才繼承了巨額遺産,我不得不把這件事往最糟糕的地方想。
樓下那位年邁的管家先生是靠不住的,沒了助聽器,他恐怕都不會聽到我拍門的聲音。
我腦子裏一片混亂,然後,猛然間我看到走廊盡頭的牆上挂着一把獵槍!那裏面肯定是沒有子彈的,但是不妨礙我拿來吓唬一下不知情的人。
還好我年少的時候在鄉下我祖父有教過我怎麽用獵槍。
我端着槍,深吸了一口氣,接着一腳踹向葉的房門。
門驟然打開,屋裏的人被我吓了一跳,我快速開了門邊的開關,燈一下子亮了。一眼看清了裏面的情形,我頓時怒不可遏。
只見葉被一個人制住雙手按在地上,而另一個人則壓在他的腿上正用一塊毛巾捂在他的口鼻處。混血看到我,原本已經有些昏沉的目光頓時亮了起來。
“放開他!”我沉聲命令道。
那兩個人看起來年紀都不大,看到我拿着槍沖進來立刻傻在了那裏。
“別、別開槍!”兩個人不約而同舉起雙手,同時松開了對葉的鉗制。
“你還好嗎?”我問他。
混血咳嗽幾聲,喘了會兒氣:“我沒事。”
我舉着槍,做出瞄準的姿勢:“你們怎麽進來的?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想做什麽?”
“別開槍!我們……是默克爾讓我們來的……”
“他讓你們來幹什麽?!”
其中一個人咽了口唾沫:“他說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很有錢,他慫恿我們……教訓教訓他,并拍下他的照片威脅勒索他。”
“慫恿你們什麽?”對方故意含糊了那個單詞,但我可沒那麽好糊弄。
被槍口瞄準着誰的感受都不會好,何況對方看起來只是兩個不知道成沒成年的小混混。
他們膽戰心驚,都快哭了:“迷奸,默克爾讓我們迷奸他哥哥!我們發誓沒想傷害他,鑰匙也是默克爾給我們的!求您讓我們走吧!”
迷奸?什麽東西?
看了眼地上的混血,我發現他臉有點紅,黑色的眼眸中甚至泛着些水霧。我想到那塊毛巾,一下反應過來,氣得手都抖了。
那個混蛋!葉說得對,他的弟弟是個只會在別人背後搞小動作的蠢貨!
“滾出去!馬上!”雖然生氣,但我也明白此時只是虛張聲勢,槍裏沒有子彈,不适合跟他們硬拼。
那兩個人對視一眼,丢下鑰匙,立馬屁滾尿流地奪門而出了。
“要報警嗎?”看到人走了,我趕到葉身邊查看他的情況。
他搖搖頭:“先送我去醫院,我覺得很糟糕。”
我看了眼丢在一邊的“犯罪證據”,非常不安:“他們到底給你吸了什麽!”
他撐着額頭,看起來很痛苦,我架着他的胳膊想将他扶起來。
“你怎麽……沒有穿衣服?”他的臉很紅,似乎在極力克制什麽。
被他這麽一說我才想起自己不能就這樣出門:“我先換下衣服!”
我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剛想離開,看到他的樣子又忽然頓住了。
他被情`欲折磨着,整個人一下失去了長久以來的壁壘,到了一個我觸手可及的位置。我的腦海裏湧現出一個可怕而大膽的想法。
我做夢都想要和他做`愛。
雖然卑鄙,但這真的是個不錯的機會。
不不不,他絕對會生氣的,說不定還會把我趕走!
為什麽不賭一把!?
就算內心如何掙紮,其實潛意識裏我還是做了選擇。我站在那裏,将身上唯一的一塊浴巾解開,任它滑落到地上。
“約翰…你在幹嘛?”我心愛的混血倒在床上,臉和脖子都漲得通紅,汗水順着他的臉側緩緩滴落,看上去忍的非常幸苦。
我将一條腿跨上床,輕輕撩開他臉頰邊的濕發:“我突然發現我們不用去醫院,你知道的,解藥就在這裏。”
他閉上眼睛,額角青筋暴起:“不,送我去醫院……"
我不等他再拒絕,伸手摸向他的下`身,同時吻住他的唇。
一邊舔着他的唇角,我一邊誘惑他:“你可以操我,行止。”
卑鄙又無恥,我就是這樣的家夥啊。
“狠狠地……操我,把我`操哭……"
他也不過穿了套薄薄的睡衣,上衣更是在剛剛的搏鬥中被扯開了紐扣,露出大片美好的胸膛。
“為什麽要忍呢?”我吻上他的胸口,“行止,我愛你。”
話音剛落一陣翻天覆地,等我回過神,已經被雙眼赤紅的混血壓在了身下。
***
_(:з」∠)_請無視邏輯,這就是傻白甜。。。
下章藍
過去的兩年裏我從沒有見過混血的這一面——既不優雅,也不溫柔。
他幾乎是有些粗暴地将我壓在身下揉`捏,力氣大到讓我恍惚生出了疼痛的感覺。
我得逞了,從未有過的興奮讓我激動地渾身顫抖,而這種興奮卻只持續到他進入我的一瞬間。
我早該想到男人在欲`望面前是不會有多餘的理智的。
好痛,見鬼的痛!痛到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條件反射地掙紮了起來,但立刻就被對方按住雙手更加兇狠地挺入。
“啊——”我忍不住發出慘呼,也被混血嫌吵一般堵住了雙唇。
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關系,還是他在床上本來就是這個作風。他顯得非常霸道且唯我獨尊,不允許我有一點反抗,讓我只能任他擺布。
我的心仍舊是高興和歡喜的,但是我的身體卻害怕他近一步的征伐。
以前我竟然還懷疑他是不是性冷淡,我怎麽會有那麽天真的想法!?
“啊……輕、輕點……”
他就像頭漂亮的野獸,迫切的想要發洩自己的欲`望。
我的身體因為疼痛微微顫抖着,欲`望也迅速萎靡,幾乎是緊咬着牙接受他的侵犯。
他的性`器一點不符合他精致的長相,甚至可以稱之為“猙獰”。完全沒有理會我訴求的意思,他?粗大的巨物不斷在我體內橫沖直撞,蠻狠地讓人無可奈何。我只好深吸幾口氣,讓自己盡量放松去适應它。
疼痛開始變得不再鮮明,快感慢慢浮現。不過很快我稍顯僵硬的身體就引起了混血的不滿,他微微蹙眉,突然俯下`身不怎麽輕柔地用齒間碾磨起我的乳尖,迫使我發出更多的聲音。
“唔……別……”
那個地方真的不适合被如此粗暴的對待,我感到胸口的肌膚很快和身後那個部位一樣變得火辣辣的,帶着些不明顯的刺痛。而讓我有些倒錯的是,就算上半身再怎麽慢條斯理地調戲着我的乳`頭讓它們形成鮮豔的顏色,混血堅`挺的下`身始終毫不留情地重重貫穿着我,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就在我的乳`頭開始紅腫充血時,他終于玩夠了那裏,伸出舌尖像是只滿足的大貓一樣舔了舔,在上面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跡後便擡起了身。我近乎本能地挺了挺上身去追逐他的唇舌,但他已經不肯給我任何撫慰了。
這種床上的習慣到底是怎麽形成的,簡直惡劣得想讓我咬他一口。
欲`望炙烤着我,讓我向往更多的愛`撫,不自覺絞緊了混血的腰。
突然間,粗大的性`器摩擦過體內的某一點,就像有電流通過身體般,我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
“啊……那裏……”
陰`莖的頂端就像是被擠壓般漏出了一點暧昧的粘液,那種無限接近射`精的感覺,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異常,混血開始越來越多地頂撞那裏。當快感堆積到一定程度而不能宣洩,就會變成實實在在的痛苦。
我不自覺想碰觸自己的性`器,但是他鉗制着我讓我根本動不了手。我乞求地看向他,可能是覺得舒爽,他的眼睛微微眯着,顯得有些迷離。與我的目光對視後,他似乎認真想了下,按住我雙手的動作變為與我十指相扣,接着又湊過來親吻我。
而就在我抛開下半身快噴湧而出的欲`望專心與他接吻的時刻,他抽`插的動作一下子迅猛起來,陰`莖快速連續地撞擊着我體內的敏感點,讓我腦海裏一片空白。
如果不是他堵着我的嘴,我恐怕就要尖叫了。
“唔唔……”那快感又激勵又洶湧,讓人毫無招架之力。我顫抖着,手指緊緊扣着他的,感受猛烈的高`潮一點點到來身體那恐懼又期待的隐秘興奮。
達到頂點的時候,渾身就像脫力了一般軟綿綿的,連腦袋裏也像塞滿了棉花糖,反應遲緩。
我感到他将性`器退了出去,然後有些黏糊糊的液體就順着身後的那個穴`口緩慢流淌,如同将要冷卻的岩漿,情`色到讓我感到有些羞恥。
我以為這就結束了,正昏昏欲睡,但還沒等我從高`潮的疲累感中沉入夢鄉,混血就再次壓了上來。
他用行動告訴我,我太低估那藥效了。
“唔你……哈啊……”
這次他扒開我的大腿,讓身後那個地方留出更多的餘地來容納他的性`器,然後就着那些粘滑的精`液一插到底。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異常敏感,他一動我就會發出丢臉的呻吟。這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只好将手背塞進嘴裏,堵住那些如同女人叫`床般淫`蕩的聲音。但這一舉動很快被混血發現,他拉開那只手,一邊操我一邊将它遞到唇邊,輕舔上面的齒痕。
漆黑的眼眸泛着一層光,舌尖像染了血般鮮豔,比任何我所見過的男人都要性`感,剛剛才平息的欲`望幾乎立馬就又死灰複燃了。
到第三次的時候,我已經沒什麽力氣了,他将我拉起來,坐在他腿上,讓我環住他的脖子。這個姿勢令他的性`器進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就像被釘在了一把利刃上,只能發出虛弱的呻吟。
他扶着我的腰讓我配合着他的頂弄起伏,頭埋在我的脖子邊,不停吮`吸、啃咬我的肩頭,在我丢臉地說着“不行了”的時候輕撫我的背脊。
他仍然沒有允許我碰觸自己的性`器,高`潮的時候我的十指緊緊扣在他的肩膀上,溫熱的液體噴濺在彼此胸腹,我甚至能感受到緊繃着身體時身後那個地方産生的陣陣痙攣。
第四次他将我翻了過去,在我屁股上咬了一口……
到最後,我已經不知道我們做了多少次,在迷糊中我看到窗外似乎透進來一絲微弱的光,恐怕天都要亮了,而混血依舊興致不減。
這藥效強悍得讓我非常想把默克爾那個混小子狠狠揍一頓。?
“你說得對……”我有氣無力地躲開想要再一次掰開我雙腿的男人,“我們……去醫院吧!”
不然再這樣下去我會死在床上的!
雖然想想“死在美麗的混血床上”也不失為一種浪漫的死法,但是“在美麗的混血床上?被操死”就還是算了吧!
就在我想着絕對不能再這樣了,必須結束這樣無休止的做`愛,被我拒絕的混血就黏糊地又纏了上來,親密地吻着我的耳垂,撫摸我的腰臀。
“乖孩子,把腿張開。”
他就像童話故事裏邪惡的反派,用着低沉暗啞的嗓音誘惑着我,一旦我妥協,就會把我吃得渣都不剩,而不幸的是我偏偏非常吃他這套。
“不……”我做着最後的掙紮,其實早在他開口的瞬間就把自己的決心抛到一邊了。
恍惚中他似乎在我耳邊輕笑了下,然後熟悉的快感湧上來,回過神的時候我的陰`莖已經被他握在了手裏。
我眼看着它從頹敗的模樣漸漸變得精神無比,抵抗的情緒也随着逐漸淡去。
“……這是最後一次!”我強調。
結果做到一半的時候,他為了不讓我太輕易就射,竟然用手扼住了我性`器的根部。我被他折磨得痛苦不堪,怎麽哀求他他都不為所動,差點被他逼瘋。
最後我們一起高`潮的時候,我緊緊抱着他,輕輕在他耳邊說道:“行止,我愛你。”
他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只是不住親吻我的額頭。那感覺很舒服,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之後我就徹底昏睡了過去。
***
_(:з」∠)_歷經磨難,兩人終于搞上了……
13.夢境
“約翰,如果我有一天傷害了你,你會恨我嗎?”
陽光很不錯,我看不清對面人的長相,但是通過模糊的輪廓和身形,我還是一眼認出來對方就是我的前女友,那個騙了我又抛棄了我的女人。
明明是在喧嚣的餐館,我卻聽不到周圍人的一絲聲音,這讓我很快意識到自己可能在做夢,可我已經不記得這是真實存在過的記憶,還是我臆想出的夢境。
“我不知道。”我“感覺”自己是這麽說的。
當時的我或許不知道,但是現在的我可以回答她——我會恨她,恨不得殺了她。但那些已經過去了,我不會再為了她浪費一點感情,因為?那不值得。她從未在乎過我,為了一個不在乎自己的人傷神非常愚蠢。
女孩似乎笑了下:“你一定會恨死我的,你就是那樣的人。”
夢中的我皺了皺眉:“我是怎麽樣的人?你是指記仇嗎?”
對方搖了搖頭,棕色的長發劃出些微的弧:“不是記仇。你有很強的自尊心,不會容許戀人的背叛。你的愛太純粹了,有時候讓我害怕,我真怕自己傷害到你。約翰,那樣你一定不會再原諒我了,是嗎?”
她不等我回答又接着說:“看起來你對我非常癡迷,但我知道你其實并不是個會被美色沖昏頭腦的蠢貨。”
不,的确是,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點我無可辯駁。
“你到底怎麽了?”
“我把你的唱片弄壞了,有簽名的那張……”
這個可不是光靠長得好看就能糊弄過去的事!
“什麽?!”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她說的是哪張唱片,但心中還是有股怒火急需發洩,“誰讓你去碰它了!”
我是那樣的生氣,氣得莫名其妙。夢境放大了一切,毫無邏輯可循。
對面的白裙少女突然掩面哭了起來:“哦,我就知道你會恨我!”
雖然一方面覺得這個夢挺可笑,但另一方面又覺得不耐煩。
“那可是簽名版的唱片!已經絕版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工夫才找到的嗎?”
她突然擡起頭,剛才還遮擋着五官的濃霧一下消散幹淨,露出一張完美迷人的男性臉龐。
對方有着東方人的漆黑的眼眸和歐美人的挺翹鼻梁,一雙薄唇永遠挂着惑人的微笑,既危險又引人犯罪——這毫無疑問是只美麗的混血種。
見到他的瞬間,我的腦袋一震,然後……怦然心動。
“我不是故意把它弄壞的。”他嘆了口氣,“我很抱歉,我會盡可能賠償你的,雖然我知道那對你來說是無價的。”
剛才還蓬勃的怒氣頃刻間消失不見,我不喜歡看他皺眉,他一皺眉,我就要為他心痛一次。
我慌忙安慰他:“沒關系,那不重要,你不需要為此感到抱歉。”說着我拉起他放在桌上的手,送到唇邊親吻,“我的任何東西你都可以随意使用,包括我。”
他依舊是隐隐皺眉的表情:“約翰,哪怕我傷害你、拒絕你,你也不會恨我嗎?”
我所能想到的他傷害我的方式,也只是“不愛我”一條,但那我早有心理準備,又怎麽會恨他。
“不會,我發誓我不會。”
“為什麽?”他問,手指摩挲着我的唇。
我笑着回答:“因為是我先過了界,我先愛上了你,就必須承擔這可能的後果。如果只是因為你不愛我而記恨你,我不是太小氣了嗎?”
睜開眼的同時,夢裏的場景、對話記憶猶新。我抹了抹臉,這個夢的意義到底在哪裏?預示我是一個看人臉被美色迷惑、毫無底線的色胚嗎?
當昨晚的記憶逐漸回籠時,我恨不得就地挖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不敢相信,我真的那麽做了。
葉并沒有在床上或者房裏,這讓我松了一口氣,同時也頓感失落。
身體剛一動,一陣酸痛就從腰上傳來,仿佛要斷了一樣。還有屁股,雖然已經不痛了,但是還是會有股怪異的感覺殘留,就像記住了昨夜進入過它的那巨物的形狀,正在念念不忘。
哦天哪!我都在想些什麽呀?!
将臉埋進枕頭裏,我發出一聲受不了的呻吟。
過了幾分鐘,我就像個半身不遂的老太太一樣,從床上哆哆嗦嗦地撐了起來,驚訝地發現身體已經被清理過了。除了吻痕、掐痕、齒痕這些消退不了的痕跡,身上其它地方都非常清爽。而一想到為我做這些的都是誰,臉上頓時有些發燙的趨勢。
我可真是睡得跟死豬一樣,竟然毫無反應!
總不能在床上呆一輩子,我打算起床,可是昨天我闖進來這裏的時候只圍了一條浴巾,難道我現在還要圍着它出去回到我自己的房間嗎?但是又不能保證此時外面的走廊空無一人,萬一被人發現我半`裸着從葉的房間大搖大擺地走出去……那場面就太精彩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争執的聲音,其中一個男聲我非常的熟悉,正是我心愛的混血。而另一個,聽起來有點像那個默克爾小混蛋。
“……你只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別以為父親的遺囑裏有你的名字就算承認你了,你永遠也不姓默克爾!”
“我為什麽要姓這個姓?你以為它多高貴?在我眼裏,這個姓連塊面包都不值。”混血的聲音冷得像塊冰,“不得不說你真是比我想的還要蠢。”
默克爾立即發出氣急敗壞的怒吼:“你說什麽?你這個雜種!”
突然說話聲靜止了幾秒,然後我聽到了一聲悶哼,接着是重物墜地的聲音,夾雜着低低的痛吟。
沒人可移動我的混血!
我怕那個臭小子對葉動手,趕忙加快了腳步挪向門口。但是外面的場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倒在地上的是默克爾那小子,而混血看上去依舊閑适、優雅,甚至還把一只腳踩在了默克爾那小子的胸口,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風範。
我将門又悄悄合上了一些,沒有出聲,混血背對着房門,因此也沒有發現我。
他微微俯身,冷聲道:“你讓那些小混混給我下藥,想要拍下我不堪的照片,但是你為什麽不想想我到底會不會在意呢?我又不姓默克爾,生來也不高貴,我和我的母親一樣做着在你們看來低賤不堪的工作,既然是這樣,你又憑什麽以為它們能威脅到我?倒是你,如果被那樣對待,你的母親臉色一定會很精彩吧。”
可憐的默克爾少爺臉漲得通紅,嘴角和鼻子都破了,還被踩得動不了。
“你,你要幹什麽!”他看起來有些驚恐。
葉邪惡地笑了笑:“當然是做和你一樣的事啊,你知道我是幹什麽的,拍出來的照片一定會很不錯。”
默克爾吓得渾身發抖:“你不能這麽做,我媽媽不會放過你的!”
竟然連媽媽都搬出來了……
太弱了,簡直就像在欺負一個小學生。葉說的沒錯,這臭小子除了在背後搞一些小伎倆,也成不了什麽大事。
我還想繼續觀望,但是我的腰支撐不住了,我只好又緩慢地退回到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床上,躺下休息。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我隐約好像聽到了默克爾少爺求饒哭泣的聲音,但一會兒就沒了。然後沒多久門把手輕輕轉動,混血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原本臉色有些冷然,但驟然見到我醒了,還與他四目相對,一時也愣住了,顯得有些好笑。
我們對視着一個靠在床上,一個站在門口,別提那模樣有多古怪了。
“咳,我想要一套衣服。”我率先打破沉默。
他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我幫你去拿。”說着退了出去。
他看起來可真鎮定。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荒誕無邏輯的夢。
無論他的選擇是什麽,我都不會恨他。
***
_(:з」∠)_沒趕上聖誕節送上,可惡!
沒過多久他就拿着衣服回來了,我接過衣服小聲道了謝,并不覺得需要避着他,于是直接掀開被子下床穿戴起來。
當我赤`裸着身體站在他面前時,他明顯怔了下,接着又快速移開了視線。本來我并不覺得什麽,但他反應這麽大讓我也很不好意思,幹脆轉過身背對着他穿衣服。
他給我帶了件白色的襯衫,款式非常普通,我的衣櫃裏大概一半都是這樣的襯衫,但這件袖口的紐扣卻異常別致,寶石裝飾閃着幽光,讓人一看就覺價值不菲。
這對袖扣是去年他送我的聖誕禮物,因為太貴重一開始我并不肯收,他還差點和我鬧脾氣。
臉上不自覺泛起微笑,我在扣子上摩挲了下,突然聽到身後的人鄭重其事地說了句對不起。
系紐扣的手一頓,壓下心中的慌亂,我疑惑地轉身看向他:“對不起什麽?”
我的雙腿仍在不停顫抖,但我分不清這是因為身體本身的原因還是我太緊張或者說太害怕了。在愛情面前,我可以無所畏懼,做一些連自己都驚訝的事,但更多時候,我都小心翼翼。
“昨天的一切。”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顯得有些憂慮,“我失去了理智,做了非常過分的事。約翰,我感到萬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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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