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你想得美!

氣氛靜谧得灼熱,最後還是虞葭出聲問:“…今晚你要不要去書房啊?”

平時一旦他回來,他幾乎都是去書房睡的,虞葭想,今日應該也不例外。

但傅筠的回答卻出乎意料。

“不去。”

虞葭緊張起來:“不去,那你睡哪裏?”

也不知是不是虞葭的錯覺,傅筠的模樣突然變得認真:“當然是睡床。”

“你睡床,那我睡哪裏?”

傅筠對着不遠處的小榻昂了下下巴,不緊不慢道:“今晚,那就是你的歸宿。”

“……”

小心眼的男人!

“行吧。”虞葭覺得自己也沒什麽資格跟人家争床睡,于是認命地起身吩咐丫鬟端水進來沐浴。

等她沐浴出來時,走出屏風就見傅筠背身坐在桌子旁邊,原本空蕩的桌子上也突然多出了許多卷宗。

虞葭撇撇嘴,算了,懶得管他。

婢女杏兒拿帕子過來給她絞頭發,邊低聲問:“小姐,吓死奴婢了,之前聽見屋子裏的聲音,奴婢還以為大人欺負小姐了呢。”

“那你為何不進來救我?”

“啊!”杏兒大驚:“小姐真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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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麽呢!”

“哦,”杏兒說道:“我原本也是想進來的,但是被個侍衛攔住了,後來我才明白估計是有事呢。”

“不是真的就好,否則吓死奴婢了。”

“為何吓着?”

“小姐,您想啊,”杏兒道:“若大人真欺負了小姐,小姐這輩子恐怕只能委身于他當外室了,這多可憐啊。”

“有什麽可憐的。”虞葭想,她是不可能當他外室的。

“?”杏兒不解:“難道小姐甘願委身于他?”

虞葭頗是無言,敲了敲桌面,催促:“動作快些,我一會兒要睡了。”

兩人的對話說得很小聲,但傅筠耳力好,一字不漏入了耳,手中的筆不禁頓了頓。

傅筠一整晚都沒離開屋子,先是忙了大半宿,而後靠坐在椅子上歇了會兒。

沒過多久,天邊泛起魚肚白,他才起身離去。

“大人,”一走出院子,下屬就來禀報:“陳大人他們已經在等候了。”

“嗯。”傅筠點頭,腳步不停。出了知府大門,馬車一路往府衙而去。

錦衣衛來蛩州辦案,可無令逮捕,這是傅筠的權利,也正是為何蛩州知府人心惶惶的原因。

因為誰也不知道哪天突然被錦衣衛抓了去,若是遇到黑心肝的嚴刑逼供,這可就是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的問題。

不過傅筠沒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他辦事還是喜歡講證據的。府衙特地騰出了個地方專門給他辦案。

入了大堂,随處可見錦衣衛的人腰跨繡春刀,見了傅筠,紛紛行禮。

傅筠徑直進了議事堂,此時裏頭早已等了些人,個個哈欠連天。傅筠辦案雷厲風行,就連他自己也容不得拖延怠慢,衆人只好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應對。

“大人,”有人行了一禮,說起案子的事。

近日,明面上查的是蛩州郡守的小妾一家六口蹊跷滅門之事,不過這裏頭許多證據都暗中收集,這幾人都是傅筠的心腹,跟了他多年,都知道這案子該怎麽查,事情該怎麽說。

但今日一行人說來說去,卻避着個問題不敢直言,最後傅筠沉了臉。

“怎麽,到了梁琮這,就沒人敢查了?”

“大人,”有人說道:“梁将軍是朝廷三品大員,聖上親封的昭毅将軍,下官…下官…”

這種事沒有皇帝授意,誰也不敢明着查他,哪怕傅筠也得賣他個面子。但賣面子歸買面子,私底下查一通也不是沒有過。可為何衆人默契避開,其實誰都能猜到這裏頭牽扯的是王家,而王家,也就是宮裏的王貴妃。

如此一來,誰敢查?

傅筠冷笑片刻,也不想為難他們,說道:“事情你們只管去辦,證據交給我便是。”

動不了梁琮,難道還動不了蛩州這些蛇鼠?

等事情交代好,也就徹底天明,府衙其他官員陸陸續續上職。

議完事後大家都松了口氣,而後邀着一起去對面的早餐鋪子吃早飯。陳大人前腳出門,聽見後頭有人喊傅筠,于是轉身禮貌地問了句:“大人吃過早飯了?若是不曾,不妨與下官們同去,聽說對面那家鋪子的早飯味道極好。”

平日裏傅筠對吃食是及挑剔的,那些個早餐鋪子逼仄簡陋,傅筠是絕對不可能去。

陳大人也就客氣客氣,但沒想到傅筠就點頭應了。幾人愣了下,而後趕緊笑着說走走走。

第一次跟上司吃早飯,衆人都有點緊張,陳大人為活躍氣氛,主動說了個趣事。

“聽說前兩日羅大人家裏鬧了點事。”

這件事鬧得不小,聞言,在座的人都心照不宣笑了下。

“依我看那羅大人也是風流得很,養個外室都還能這般鬧笑話。”

傅筠正吃着,忽地擡眼,陳大人以為他感興趣,立即就說道:“羅大人家裏的妻子得知了,欲要将人打發走,哪曾想那外室卻是個雙身子,死活不肯走。”

陳大人喝了口茶,繼續道:“羅大人沒法,許了頗多財帛給那外室,可外室卻跪在他府邸門口三天三夜,說不求名分,只求跟在他身邊服侍就好。”

這種事也沒什麽,但奇就奇在那羅大人已年過五十,且長相也真不怎麽地,而那外室卻年方十八,容貌身段都極好。

有人問那外室:“有錢還有自由,你為何非得執著于此?”

那外室卻答:“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

得,還頗是癡情。

後來事情傳開後,同僚們有那麽幾個促狹的就問羅大人,你是如何保持魅力不減的?

那羅大人又羞又怒,這事也成了茶餘飯後的笑談。

“說起來,”陳大人道:“我也挺想問羅大人是如何保持魅力不減的。”

聞言,衆人哈哈哈笑起來。男人嘛,就這點劣趣味。

陳大人笑完,就道:“這般受了委屈也不求名分的女子,想來是愛慘了羅大人啊。”

傅筠默默吃早飯,敷衍地聽了個七七八八,但最後這句不知怎麽的就聽得格外清晰。

以至于回府的路上,沉默了許久。

傅筠回到知府府邸本欲去書房的,想了想,又擡腳轉了方向。

他剛進院子時,虞葭才起床。

許是昨日的經歷太過真實且吓人,虞葭晚上居然做了點不可描述的夢,将夢裏的男女當成了她跟傅筠,吓得她半夜就醒來,醒來後又睡不着,輾轉反側到天明才繼續睡。

這會兒冷不丁見傅筠進來,她趕緊退回內室。

剛進門的傅筠腳步頓了下。

她這是見了他臉紅?

莫名地,傅筠又想起吃早飯時聽的那番話,心裏說不上來什麽感覺,就是看卷宗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

他揉了揉眉心,索性又靠着椅子睡了會兒。

虞葭确實是臉紅,但不是羞的,而是尴尬的。兩人昨晚經歷了那樣的事,她夜裏又還做了夢,就一時不知如何面對傅筠,下意識地退回內室。

這會兒有點後悔,覺得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把事情搞得更尴尬了。

她緩了會兒,聽外頭沒什麽動靜才悄悄走出去,卻看見傅筠已經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傅筠昨晚一宿沒怎麽睡,眼下有淡淡的烏青。虞葭走近兩步見他沒睜開眼,又輕喊了下也沒動作,想着他應該是睡熟了。

唉,怎麽說呢,這個人雖然她不喜歡,但從這些天相處來看,還勉強算個正人君子,至少每次都是讓她睡床,也不跟她争,而且因着他的關系,虞葭得了許多好處。

她想了想,低聲吩咐婢女去取薄衾來給他蓋上,又吩咐熬些補身子的湯給他。

然後,自己悄悄伸了個懶腰就出門了。

就在她跨出門檻後,靠在椅子上的傅筠緩緩睜開了眼睛。

接下來的好幾日,春光燦爛,虞葭偶爾受知府夫人相邀去吃吃茶,但基本上問什麽都是一問三不知,虞葭臉不紅心不跳,送的禮她照樣收下。為此,惹得知府夫人氣悶得不行。

傅筠這幾日也是早出晚歸,偶爾會來跟她吃頓飯做做戲,多數時候歇在書房。

日子就這麽不鹹不淡地過着。

但突然某天她早上起來,聽說錦衣衛連夜抓了好些人下獄,現在整個州府到處都風聲鶴唳。

寂靜了多日的官夫人們的帖子,此時如雪片紛紛飛到了她這裏,都是來打探消息的。

不過傅筠說讓她一概不接,禮也不必再收,虞葭就乖乖巧巧躲在屋子裏吃零嘴看話本,連知府夫人下的帖子也拒絕了。

之前傅筠發了話讓衆人大膽查案,效率還是頗高。沒過多久就查到了梁琮死去的妾室的哥哥的确有問題。

梁琮的妾室姓林,其哥哥叫林商,死前曾去了雁縣一趟,還跟雁縣縣令見過一面,回來後就離奇死了。一家六口一夜滅門,死狀凄慘。

經過順藤摸瓜,總算查到了他私藏的賬冊,這賬冊除了記錄這些年他負責的買賣官職事件,還有就是跟蛩州許多官員的牽扯。

難怪此前這一家六口滅亡的案子官府一直查不出什麽,是不敢查,查了誰都不跑不了。

涉事官員一夜被抓,錦衣衛審人,手段狠厲,沒多久這些人互相告發了個幹淨,抄家的抄家,下獄的下獄。短短幾日,整個蛩州腥風血雨。

傅筠聽了下屬禀報,冷冷笑了聲,這梁琮倒是做事幹淨,居然一點痕跡也無,這種時候都能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沒過幾日,梁琮邀傅筠到府上赴宴。

傅筠捏着帖子進屋,見虞葭趴在軟榻上看話本子入迷得很,略略瞟了眼書名——《寡婦與隔壁書生》

“……”

他淡淡咳了聲,虞葭趕緊将書合上并埋進軟枕裏,強行鎮定自若地起身問:“大人回來了?”

傅筠将帖子遞給她,勁直坐在椅子上,說道:“收拾收拾,今晚帶你赴宴。”

虞葭打開貼子一看,納悶地問:“說是單獨邀請你一人,我去不合适吧?”

“你就不想知道之前給你香囊的人是誰?”

“是梁琮?”

“暫時不知。”

“……”

不知,你這麽篤定的神色是什麽意思!

虞葭認命點頭:“行,我這就去收拾,不過,屆時我要做什麽?”

“去了你便知。”

當日傍晚,傅筠就帶着虞葭去赴宴,梁琮笑着将兩人迎進內堂。

內堂裝飾華麗,卻空蕩得很。梁琮說單獨邀請傅筠,看來是真這麽打算,整個內堂就兩個桌子,各置一側,桌上琳琅滿目的美酒佳肴。

虞葭坐在傅筠身邊,低頭吃自己的,兩人聊什麽她也聽不懂,不過大多數都是官場上的客套話,客套中暗帶機鋒,聽得很是累人。

沒過一會兒,梁琮拍拍手,随即一陣香風吹了進來。

虞葭擡頭一看。

好嘛,都是些身段妖嬈的美人,且個個衣衫單薄,裏頭的婀娜身姿若隐若現。

她們在堂中央翩翩起舞,有那麽一兩個還舞到了傅筠身邊。笑容甜美,眼神暧昧,完全不把虞葭放在眼裏。

虞葭沒所謂,老實講,她看到這場面還挺懵,尤其是這些女子穿着暴露,她連看都不敢看,哪裏還有心思去在乎這種事?

于是,埋頭吃自己的。

一個女子拿起桌上的酒壺,聲音嬌嬌柔柔:“大人,小女子給您倒酒。”

這聲音嬌柔得虞葭都渾身起雞皮疙瘩,差點噎住。不過心裏也覺得奇怪,這些女子為何自稱“小女子”?

很快,梁琮就給了答案,他遙遙舉杯道:“傅大人,她們都是梁某收的義女,能歌善舞,且琴棋書畫皆通。傅大人若是有興致不妨讓她們今晚為你撫琴一曲。”

這就是明晃晃地送人給傅筠了。

這種收的義女,身世清白,身子也清白,且樣貌身段都好,又琴棋書畫皆通,換任何男人都難以拒絕。

虞葭都覺得,即使不做什麽,收一個在身邊看着養眼也不錯啊。

她擡眼悄悄看傅筠,想看他是什麽反應。卻見傅筠慢條斯理地飲了口酒,對身旁那個身段妖嬈的女子仿若視而不見。

許是察覺她的視線,傅筠也朝虞葭看過來。

虞葭眨眨眼:收不收?

傅筠笑了下,對梁琮道:“梁将軍的美意,本官心領了,只不過…”

他緊接着說道:“本官身邊有個蠻橫無理的嬌嬌,恐怕無福消受。”

“蠻橫無理的嬌嬌”立即會意,将那還想繼續倒酒給傅筠的女子瞪了一眼,一把奪過她手上的酒壺。

同時還将傅筠手上的酒杯也一并奪了。

嬌氣且蠻橫地說道:“我不準你再喝。”

傅筠饒有興致地問:“為何?”

“你若是醉了,別的女子趁虛而入怎麽辦?屆時…”她小嘴一撅:“我可要難過死了。”

傅筠勾唇,面上極其無奈。

梁琮動作頓了下,随即笑道:“世人傳傅大人清心寡欲如高山雪蓮,卻不想傅大人也是個風流之人。”

傅筠笑笑沒說話,俊朗模樣帶着點漫不經心,确實有幾分渾然天成的風流,看得在座的女子們都臉紅心跳。

只不過——

衆人看了眼虞葭,心裏又羨慕又嫉妒。

一支舞結束,她們都退了出去,堂內又開始安靜下來。

按梁琮的設想,今晚讓傅筠不醉不歸,最後留宿于府上,再派兩個義女前去服侍。這些義女都是經過特殊調.教的,憑她們的手段,想必能留在傅筠身邊。

卻不想在虞葭這出了點岔子。虞葭把傅筠的酒杯奪了,既然沒酒,那喝醉留宿之事也無從談起。

一切都白費力氣。

梁琮心下不快,不着痕跡打量了虞葭幾眼,虞葭埋頭吃東西不曾發覺,倒是傅筠看到他的眼神後,不着痕跡地将虞葭擋住些許。

沒多久,宴席結束,傅筠帶着虞葭起身告辭,梁琮送兩人出門後,站在臺階上目色陰沉。

“大人,”下屬在一旁問:“傅大人沒上勾,接下來怎麽辦?”

梁琮撚着手上的珠串,過了許久才吩咐道:“派人立刻送信去上京。”

“是。”

虞葭吃得飽足,上了馬車後靠在車壁上還意猶未盡。

“也不知那香炸琵琶蝦是怎麽做的,滋味實在是好。”她暗暗回味嘀咕。

傅筠正在想事,聞言,掀簾看了她一眼。

車內燈火稀疏,印在虞葭的臉上顯得特別柔和。虞葭本來就是明豔的長相,如今染了層柔和的燭光後,居然透出點嬌俏妩媚來。

她紅唇之前沾了茶水,此刻飽滿潤澤,邊嘀咕時,一張一合的,頗有些好看。

突然,虞葭擡眼,他不動聲色收回視線,緩慢道:“這兩日你收拾好行李。”

“做什麽?”虞葭問。

“回京。”

傅筠早之前就收到家書,家中也得知了他帶着個女人在蛩州辦案的事,催得十分急。眼下蛩州這邊也快了結,傅筠打算帶虞葭回去。

虞葭聽後,卻有點緊張起來:“這、這麽快?”

“怎麽,不想去上京?”

也不知為什麽,虞葭隐隐覺得上京跟她有些牽扯,也不是不想回,就是忐忑去了後不知該如何做。

傅筠看出她心思,笑了下:“去了上京,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便是。”

虞葭慢吞吞地點頭。

“對了,”虞葭忽地問:“送我香囊的是梁琮的人嗎?”

“不是。”

從今晚的對話來看,梁琮并不知道虞葭的身份,這麽說來,送香囊的人只能是王家的人了。

“哦。”虞葭也沒再多問。

許是今晚聊天的氛圍極好,傅筠想了下,問道:“你喜歡什麽?”

“?”

他沒頭沒腦地問了這麽句,虞葭懵得很。

傅筠卻是考慮了許久的,這兩日他反複想起虞葭之前說的那些話,還有她近日的舉動,再結合之前陳大人說的那句“不求名分也要跟在身邊,實在是愛慘了。”

他覺得,他有必要勸虞葭回頭是岸。

于是說道:“等一年期限結束,我送你些財帛,若你不喜歡財帛只管告訴我喜歡什麽,但凡我能做到,必定應你。”

“為何?”

虞葭還是有點懵,好端端的送她錢財做什麽?

“當日與你協定時,我便說過…”傅筠斟酌了下,欲盡量不傷她的心:“不可有非分之想,即便不求名分也不行。錢貨兩訖,最好不過。”

虞葭怔怔地看着他,好半晌都說不出來話。最後,怒道:“你想得美!”

恰好此時馬車停下來,她拉開門就頭也不回地下了馬車。

傅筠揉了揉眉心,頗是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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