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我是萌新

◎雙更合一◎

圓臉女生的情緒似乎一下就激動起來, 對着手機吼完,就有眼淚湧出來。

見狀薩摩耶也不想跑了,急忙貼到女生腿邊, 想蹭蹭這女生。

可它成了鬼, 直接從女生身上穿了過去, 只能着急地沖着電話叫。假設它還活着, 想來電話那邊的紀宇松能從吼聲中感知到它的憤怒和維護。

何其見狀也連忙開口道:“同學同學,你冷靜!我是道士!”又指向這女生的小腿旁, “你別哭了, 你的薩摩耶都快急瘋了。”

女生吸一口氣, 原本傷心憤怒的面中流洩出幾分詫異:“你、你說什麽?”

道士?薩摩耶?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低下了頭,沒顧得上手機那邊紀宇松一聲聲的寶貝。

何其晃一下桃木劍, 證明身份:“你先讓紀宇松也別急, 進寝室我跟你慢慢說。”

女生哭起來,隔壁的同學都擔心地跑了出來, 這會兒眼神奇怪地看着何其。

圓臉女生沖同學解釋一句,帶何其進了她們寝室。但手機是沒挂的。

何其直白道:“我給你開個靈眼吧。”

與其解釋一大串, 不如讓這女生自己看。

何其三下五除二,動手給女生開了靈眼, 讓她能目視薩摩耶。

一看到自己家的老狗, 圓臉女生這些時日積攢的想念、悲傷,一起湧出來,哭成淚人。

她坐在地上, 虛虛地抱着薩摩耶:“牛奶,我不敢回家, 回去覺得家裏哪裏都是你……”

“汪汪——”

名喚牛奶的薩摩耶則溫聲叫着, 十分耐心。完全不像那只男生寝室裏的瘋狂薩摩耶。

樓下。

聽到紀宇松着急地喊寶貝, 他寝室裏幾個還挺關心,問他怎麽了。

紀宇松搖頭:“應該沒事,等等吧。”

說這話的時候,紀宇松又看了張可方一眼,心中湧起絲絲縷縷的愧疚。

張可方不明其意,伸手捂住自己的頭頂,表情痛苦:“老紀,你老看我幹嘛,禿了真的特別醜嘛?現在是夏天,也戴不了帽子啊!”

紀宇松表情認真:“沒有,你這樣也很帥。”

張可方感動道:“嗚嗚,兄弟你真好!”

過了二十分鐘,何其跟圓臉女生一起下了樓。

圓臉女生哭得眼睛紅腫,但面上情緒還好。

紀宇松每周有檢查衛生的任務,也經常檢查到她們寝室。雖然是自己男朋友,但有的奇葩規定那是真的奇葩啊!

直到前幾天,紀宇松鐵面無私地扣了她們宿舍的分。因為風大,窗外的東西被風卷進了陽臺。

一樁小意外,讓寝室辛苦一番搞衛生成了白搞,那邊紀宇松也是按照規矩扣的分,都沒處說不平,圓臉女生就在家裏跟狗子抱怨了下。薩摩耶牛奶會去男生宿舍鬧事,便是因為這。

只是圓臉女生沒想到,幾天之後牛奶就因為年紀太大走了。

而她随口的不滿,成為了牛奶老死後放不下的挂念,竟然要幫她“教訓教訓”紀宇松。

可想而知,結果紀宇松薩摩耶動不了,倒黴的就成了整個寝室,以及倒黴撞到狗的張可方。

雖然年紀大、性格穩重了些,但薩摩耶本質可沒變,拆家技能滿點!

紀宇松看着眼睛紅腫的女朋友,上前心疼地抱住女友。

張可方懵着:“老紀女朋友怎麽下來了?”

另外兩個室友,俱都想到了紀宇松的那通電話,和老紀那有點不對的反常行為,給了張可方一個同情的眼神。

張可方在這種眼神下,深思片刻。

學姐是上去找“兇手”的,然後紀宇松女朋友跟着下來了。

貌似紀宇松女朋友家裏養的只薩摩耶,因為年紀太大剛去世,他女友很難過。

所以紀宇松女朋友的狗,找紀宇松報複檢查衛生的事,結果……受傷的只有他!!

他扭頭看向紀宇松和他女友:“紀宇松!你還我頭發!!”

何其則看着女生腳邊,薩摩耶正沖她笑。

“汪汪!”

小家夥,謝謝你!

今天是薩摩耶的頭七,今天是探親日,明日它便要重回地府。能在最後見見小主人,真好啊。

何其就好奇,自己看着不是挺大一只的?

薩摩耶:“汪汪——”

沒有伴侶的都是小家夥。

何其:……連狗都在說她單身狗?

何其很生氣,把紀宇松和圓臉女生硬生生看得不好意思,分開了。

然後何其扭頭看向張可方:“不對,應該找你。法不空出,看在王師兄的面子上,你意思意思吧。”

張可方:……

怎麽還是他?!

可托王師兄請何其來的人是他,何其自然要找他負責。

而張可方腦子轉了一下後,發現這其實是樁好事——至少和學姐說上話了!還能讓學姐了解了解他的優勢!

張可方財大氣粗地把手機掏出來:“學姐,你要多少啊?你辛苦了,別跟我客氣。”

何其想錘他。

她明明也是富二代,看看她的日子,再看看張可方不把錢當錢的樣子,何其仇富了。

不過報酬要什麽,真是樁難事。

道門祖師爺說過:入我門者不貧,出我門者不富。

法不空出的規矩,讓道門子弟行事都可有收獲。但一般來說,這個收費不會過高,過高就會影響修行,一心鑽進錢眼裏,還談什麽修行?

可對何其來說,這個收費最好往低了走。

她對“暴富”真的有心理陰影。這種陰影引發的擔憂,又會直接影響到何其第六感的判斷,總之就是慌!

何其想了一下,看向不遠處的奶茶店:“你去買三杯奶茶吧,要四季奶青、蜂蜜柚子茶、草莓啵啵,加冰少糖。”

已經點開某付寶的張可方:?

張可方:“奶茶?”

何其又把寝室三個美女的口味重複了一遍:“記得加冰少糖!你快去吧,我等你回來。”

“哦哦,好的。”

張可方懵逼地買奶茶。

三杯奶茶,學校裏還給學生兩杯八折,加起來都不到五十塊!

提上打包好的奶茶,張可方還是覺得——這也太少了吧。

張可方回來的時候,看着何其的目光多了幾分憐愛。他心想:學姐也太可憐了,日子過得那麽清貧,肯定都沒有放肆地喝過奶茶!

何其把奶茶接過來,點點頭就想走人。

結果張可方攔住她:“學姐,你要的真的太少了,要不我給你轉點錢?”

“不用。”何其果斷搖頭。

張可方堅持:“你再要一點嘛!我表哥要說我不懂規矩的。”

何其皺眉:“我要多少是我的意思,王師兄那邊會理解的。”

何其十分堅定,富二代休想害她!

張可方還想勸說。

何其不耐煩地一挑手,桃木劍揮出去,劍指張可方額前。

桃木劍根本沒挨到張可方。

但張可方分明感覺到,額前有一抹風飄過。

再接着,他額前的劉海,飄飄蕩蕩地落了下來!

張可方:……

張可方本能地伸出手,接住了自己那一縷離家的劉海。

何其拿桃木劍給他指個方向:“靠邊去,別哔哔,也別擋路。”

張可方老實聽話地讓路,只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桃木劍。

那只是把木劍吧?是的吧?!

而且那把木劍,根本沒挨到他。

何其從傻了的張可方身邊走過,只留下不回頭的潇灑背影。

近些時日何其頭發長長了點,于腦後紮了個小揪揪,看起來更有道士的範兒。

何其潇灑離去,剩下的人都圍着張可方,目光驚奇。

紀宇松看着張可方手中的斷發:“高手竟在我們學校。”

他女朋友也很激動,抓着紀宇松的手臂瘋狂當東:“啊啊啊!學姐也太帥了吧!”

紀宇松看女朋友一眼。

他很想說——你這麽大一個男朋友還在呢。

班長看向不知死活的富二代:“現在你該死心了吧?”都拿劍削你了。

哪知張可方小心地捧着斷發,目光堅定。

“學姐好酷我好愛!”

班長非常冷酷:“有什麽用。”

***

何其回到寝室,奶茶還提在手裏,就聽到藍知音在喊。

“六神!我們火啦——”liJia

藍知音捧着手機,給何其看網上的新聞,還給她看了橙寶的預收産品,差點把自己笑死。

何其:“怪不得學校那麽多人認識我。”

豆蔻坐在床上刷平板,探出頭道:“小其,你們道協官方轉發了視頻,還做了科普。”

竟然被官方蹭熱度了!

何其失笑搖頭,把奶茶分給三人:“請你們喝奶茶,再不喝冰都化了。”

寝室三女震驚。

她們都知道何其情況特殊,必須得省着錢花。所以這是三人第一次收到何其買的東西!

當然,何明心女士送的沒算進來。

藍知音好吃驚,捧着她的草莓啵啵:“六神,你怎麽了?別犯傻,咱去退了這個吧!”

何其:“我剛才不是出去處理事情了,這是報酬。”

趙一飛發現不對:“那你的呢?”

何其:“我喝完了。”其實是慫得不敢,上樓的時候抓手機抓得老緊來着。奶茶可以不喝,手機可不能丢。

豆蔻則笑着道:“都是我們喜歡的口味,小其真好。”

藍知音:“唉,我還沒進過男生寝室呢,嘿嘿嘿,進去是什麽感覺?”

何其:“沒有什麽感覺,男生宿舍沒有女生宿舍香。”

“那到底怎麽回事啊?聽起來好吓人,門窗都關了,東西被弄得亂七八糟,浴室裏還被抓頭發……”

一聽到這個問題,何其耳邊仿佛就有一聲“寶貝”回響。

何其憤怒地開口:“不僅吃到狗糧,還被狗子笑單身狗了!”

三兩句把事情說清楚,說到最後薩摩耶的反應,寝室裏笑成一團。

何其則心累地爬上床,決定躺平。

躺了會,何其摸摸自己的手機,看看手機軟件裏的餘額,再摸摸錢包。

很好,一樣沒少!

以後再出去接活,應該至少能夠奶茶自由了。

何其正美滋滋地盤算着,床邊探出一只白刷刷、柔軟無骨的小手。

藍知音的聲音響起:“快來,嘗一口我的草莓啵啵!”

何其:……吓我一跳。

何其問:“知音,你的手怎麽這麽白?”

藍知音:“新的粉底!超白色號。”

是何其不了解的神奇領域了。

***

漢語言文學一班,大三最後一堂課上課前。

何其趕上最後一堂課,坐在不前不後的第三桌。

班長坐在她前面,扭過頭來說話。

班長:“何其,我幫你打聽過了,你的道士證也能在今年的綜合加一分!”

何其:……

你還真去問啊。

何其送出一張好人卡:“班長你真好。”

“該做的。”班長看了一下何其背後,又問,“你今天怎麽沒帶劍?”

何其:“上課用不着,帶着也不方便。”臭寶倒是随身放在包裏。

班長繼續好奇寶寶狀:“聽說你考前圈考點可厲害了,是不是真的啊?今天這堂課的老王可嚴了,我就這門九十不安全!你能不能給我圈一下啊?”

何其看一眼班長後面進來的王老師,對班長道:“王老師不是說不給重點,讓大家都認真學習。”

王老師是有些格調的,對學生要求嚴格。但他學術水平也很高,學生認真地跟着學收獲也會很大。

像何其那種敷衍式考試,恰好是這種老文化人的痛點。

——只知考試,不知文化!甘于庸俗啊。

何其還朝班長眨了眨眼。

可惜班長根本沒看見,還理直氣壯道:“這門拿到九十,我的國獎就穩了。”

周圍的同學,紛紛用“你好勇”的目光看班長。

真的,敢在老王面前說這話,太勇敢了!

因為不對勁的目光太多,班長覺得背後一涼。

他背後響起一聲輕哼。

“同學,雖然你不能嚴肅對待你的學習和人生,但我會嚴格對待你的答卷。”

班長:……

他知道了,這回現在閉嘴也來不及了!

鈴聲響,王老師站上講臺。

老教師人站得很挺拔,像是路邊染上風霜的老松柏,獨有一番味道,說話也很凍人。

“學習态度是要端正的,這不只是學習,而是人生漫長的這條路。你做了多少,才能收獲多少。你一直敷衍,未來生活也會對你敷衍,到時候可別哭。”

雖然知道老王說的是班長,但何其感覺,紮的是她的心!

她才是敷衍之王啊。

但往常聽着是沒用的雞湯,今天何其的心底卻是別有一番體會。

她馬上大四了,漢語言學得不錯,因為語言天賦很好,但要說像班長那種認真的勁頭,她身上是沒有的。

她以前甚至沒有認真設想過,将來從事這行,去做什麽工作。只是很敷衍地,過來了大學這三年。

反正她天賦好嘛,讀研究生也有老師喜歡。去工作的話,能耐多少有點,X大也是名校,也不愁找不到工作。

可何其現在,有真正想去做的事了。

她開始感知到自己的無知和匮乏,也感受到每一天不同的新奇,生活好像突然閃了光。

但另一方面,何其又不确定——她真地能罔顧母親的想法嗎?

何其想起何明心因為看見她玩桃木劍,氣到昏倒的模樣;

想起她曾經有過一個完整的四口之家,可她給那個她稱呼為爸爸的男人用硬幣算了一卦,然後乍起的富貴讓家散了,對方奔赴向他的理想鄉;

甚至還有媽媽在夜裏時,一邊為她蓋被子,一邊對着她的臉漠然難言的表情……

她從小記性好,記得好多好多事。

所以知道媽媽肯定是愛她的,也知道在離開之前,那人是個好父親,但家就是散了。

何其甚至懷疑,母親沒了的手臂與自己必定相關。她超強的第六感,一直在提醒着這個她不敢面對的事實。

老媽那邊,何其連開口都不敢。

何其呼出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凝神看向黑板。

耳畔似乎飄過熟悉的少女聲音——

“姐姐,阿寶把銀子都埋給你!還有我新得的金花生,你記得收啊~。”

本來有點紮心難受的何其一聽阿寶的聲音,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阿寶啊,姐姐收不到!

臺上,王老師看着都聽課快聽哭的請假生,表情一滞。

他看向黑板,自己書寫了一首詩人于困境卻堅定不肯放棄的勵志詩,讀來想來也是感人的。

但是……太誇張了吧?聽哭了都。

難道是他的授課水平提高了?

或許是吧。王老師看了一眼,再看一眼,默默地在心裏決定,給這個請假生把平時分從七十提到八十算了,反正請假也是正當批假。

上課這麽投入的學生,真的太少見了!

跨時空的異國。

阿寶摸黑出來,扛着鐵鍬挖坑,給她幹姐姐埋銀子。

雲娘跟在身邊,擡頭問阿寶:“阿寶,桃仙娘娘真的喜歡銀子嗎?”

阿寶道:“應該喜歡吧?我看姐姐看了好幾眼。她是神仙,但是沒見過人間的銀子嘛,銀子顏色多好看,銀光閃閃的!”

雲娘聽着這個理,雖然覺得有些怪,但也将自己的一袋金葉子遞給阿寶。

“這個葉子好看,想來桃仙娘娘或許會喜歡。”

阿寶:“小姐你真好!”

“阿寶,我現在也是你姐姐了。”雲娘道,“來,你将鐵鍬給我,我試試看。”

這廂姐妹兩個一起挖坑,另一處,金蓮在秋天的河裏打了個激靈。

夜裏的河很黑,倒影着稀疏的月光,像是天地間張開了的吃人的嘴。

金蓮将夜裏跑出來到河裏玩的小孩往上一推,在河邊另外一些孩童緊張的哭喊聲裏,擡手給了落水孩童屁股一巴掌。

啪——

很響,但也将落水孩童拍醒了。

而後金蓮用鬼力推動水,将這孩童沖上岸去。

扭過頭,金蓮動了動嘴。

“怎麽嘴裏一股甜味?難道救落水小孩嘴裏能感受到甜味?”

“不對!味道又變了,好像是又甜又辣的。”

“嘶——還有點油潤的香,真好吃。”

金蓮感覺嘴裏吃完了甜的,又吃完了甜辣的美味,再接着,就是香香脆脆到極致的口感!仿佛耳邊都有那種脆響聲。

“這味道,既有油炸的香脆,又沒有油炸的膩味,竟還有一絲青瓜的爽口?”

許久沒嘗到味道的金蓮細細品味着,都忘了還有一只水鬼等着自己。

而水鬼看着這奇怪的女鬼半天不動,想到自己要吃的小孩被她鬼口奪食,一咬牙便撲了上去!

金蓮回神,擡手掐住了水鬼的脖子:“為何要故意拖那孩童入水?”

金蓮一邊質問這鬼,一邊教訓這水鬼,打得水鬼嗷嗷叫。

正打着,金蓮又愣住了。她伸出手,接到變成鬼後收到的第一封信。

水鬼:又分神了?!

這也太羞辱鬼了!

不過等水鬼看到金蓮收到了信,又好生羨慕:“我聽說送信可麻煩了,你家裏人真是有心了。”

金蓮看完信,眼中隐有淚光:“不是我家人。”

水鬼随口問道:“那能是誰?你的情郎啊?”

然後水鬼就又挨揍了。

金蓮怒聲道:“那是我家大人。你且記着我——鬼仙大人麾下,金蓮。日後再被我捉住你行惡事,我就吃了你。”

***

何其不知道,好好的小美人在她忽悠下變成了揍鬼王者。

考完最後一門,何其拖上行李箱,和室友們道別,也沒敢和何明心女士招呼一聲,就踏上了回鄉之路。只要不被阻攔,何其就能當她媽默許。

大巴車上,臭寶的聲音在何其腦海中響起。

——“可以下次去取阿寶埋下的東西。”

何其:?

這都幾天過去了!

何其手伸進包裏,捏了羅盤好幾下。

臭寶吸氣不滿。

——“缺德羅盤,持續為您服務!”

何其忍不住出聲:“小氣鬼!”

“哪裏有鬼?!”

後上來的前排座位上,羊方聽出何其的聲音,驚詫地回頭。

車上的乘客看見羊方一身道袍,又直接問鬼事,吓了好一跳。

張玄明把玩着一只新羅盤:“應當沒有,我的羅盤沒反應。”

羊方松口氣,坐下。

何其記得上回羊方又幫忙了,于是探頭上前:“羊前輩,張道友——”

問兩人去哪的話到一半,何其看着張玄明拿羅盤抵頭的動作愣住。

何其咽了一口口水,問道:“張道友,你幹嘛呢?”

眼神還瞟向羊方,企圖尋找答案。

哪知羊方反給了何其一個幽怨眼神。

這事得問你自己!

我們道教的未來天師被你帶壞了!

何其不懂,眼神無辜地朝羊方看回去。

你看我幹嘛,難道你也好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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