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後宮6

等到宮妃走後,梧桐抱着錢箱過來,“娘娘,她們都好有錢啊,這才短短幾天,都快趕得上咱們宮裏一個月的俸祿了。”

“當然,我當初可是專門挑富貴人家的秀女讓她們進宮的。”季秀笑道。

新妃們都是大家出身,她們身後的家族肯定會給她們不少支持,那些錢與其讓淩雲睿宮裏的太監們賺了,還不如落到她手裏。

起碼她會真的給後妃們創造機會,也不會拿錢不辦事。

“這才幾個宮妃,以後要是所有宮妃都走娘娘的門路,那娘娘該有多賺錢呀。”梧桐數着錢憧憬道。

自從知道季秀以後會懷孕困難,梧桐幾個是徹底歇了對帝王的奢望,哪怕季秀把堂堂帝王賣給後妃們,梧桐幾個也能做的面不改色。

總不可能比中宮無子還差的處境就是。

看開以後,梧桐幾個已經能漸漸跟上季秀的做事節奏。

而一連寵幸了幾個新妃的淩雲睿絲毫不知道他在季秀這裏成了什麽。

季秀這裏,新妃們最初的驚懼過後,看到陸續有新人承寵,自己則連帝王的面都見不上,慢慢地,她們的內心開始松動。

縱使她們的做法很是大逆不道,可是她們還年輕,心裏還有一股拼勁,哪裏願意就此老死深宮,再說,她們又不是唯一做這件事的人,不還有別的後妃陪着,上頭還有皇後頂着。

論身家,論家世背景,她們都不是最頂尖的那個,看到新妃們承寵後并沒有被帝王發落,宮內很是平靜,心動的新妃數量越來越多。

就在越來越多的新妃們找上季秀,第一批入宮的後妃們開始焦急。

眼見帝王夜夜做新郎,她們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帝王的面,心裏對入宮的新妃們嘔的要死,要不是新妃們都只被寵幸一次,難保不會出現一個被後妃們嫉妒的新靶子。

而這其中,就屬阮妃心裏最難受。

畢竟在新人們入宮之前,她是淩雲睿最喜歡的那個,現在新人入宮,阮妃每天聽着淩雲睿去新妃們那裏,眼睛紅的欲要滴血。

不同于別的後妃,在整個後宮只能靠自己,阮妃有太後做自己的靠山,終于,又是一天等不來自家表哥,阮妃再也坐不住,直接來到太後宮裏。

阮妃向太後隐晦的表達對帝王的情誼,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看着太後。

太後哪能不知道阮妃的心思,道:“新人入宮,這段時間本就是後宮新妃的适應期,你現在怎麽這麽沉不住氣?”

阮妃眼眶微紅,是啊,她沉不住氣了,任哪個後妃被帝王一連寵幸數天,轉眼就被帝王冷落,也受不了這樣的落差。

更別說淩雲睿還是她的表哥,她心裏對他多少抱有不一樣的期待。

可是淩雲睿卻用事實告訴她,她這個表妹在偌大的帝王後宮并不特殊。

“可是姑母,要是那些新妃比我先有身孕怎麽辦?我的孩子已經不可能是嫡子,要是再不占長……”阮妃對太後欲言又止道。

她知道,太後不一定在意她能不能得到帝王的寵愛,卻很在意帝王的子嗣。

當然,帝王的子嗣要是能被她第一個生出來更好。

果然,聽到阮妃提起這個,太後眸色微變,對阮妃道:“你先回去等消息,晚些時候,我讓皇上過去你宮裏。”

“謝謝姑母。”阮妃欣喜地回去。

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原本該預定今晚侍寝的新妃被阮妃直接截胡,那名新妃過來季秀宮裏的時候,眼睛微腫。

季秀對她道:“這次是姐姐對不住妹妹,沒有攔下阮妃,放心,妹妹已經付了錢,姐姐一定會幫妹妹侍寝成功。”

“皇後姐姐,這不是錢的事,而是阮妃嚣張跋扈,不會做人。”新妃心裏氣道。

在帝王已經明确讓她今晚侍寝,阮妃還敢把人截走,侍寝都還是小事,關鍵是阮妃直接把她的臉面放在地上踩,以後後宮的人會怎麽看她?

“妹妹放心,只要有我在,保證不會讓宮人們欺負你。”季秀安撫新妃道。

把心裏的郁氣發洩出來,新妃感覺感受多了,看着季秀由衷道:“還是皇後姐姐最實在。”

只要掏錢就能得到侍寝,侍寝的機會被人搶了,還會把機會補上,并且伺候的宮人真沒怠慢她們的,新妃這句話簡直說出大衆新妃所有的心聲。

“你們姐姐我畢竟是後宮之主,一國之母,當然得實在才行。”季秀不要臉的自誇道。

做生意嘛,肯定得講究誠信,要不然你生意哪裏做的起來。

送走新妃後,季秀問梧桐阮妃那裏的情況,

“娘娘,阮妃宮裏好像動用了歡情香。”梧桐過來對季秀道。

歡情香屬于後宮可以調用的小情趣,可以給雙方助興,聞言季秀驚訝道,“難道帝王這麽不經用,已經需要後妃動用手段了嗎?”

說着季秀心裏就跟養豬的農民伯伯看到家裏的公豬沒有精力配種一樣,愁的不行。

季秀的計劃還需要淩雲睿身強體壯,讓梧桐去打探更加詳細的情況。

只要有錢,別說是宮妃宮裏面的事情,就是宮妃和帝王一起辦事的聲音,也能獲得。

季秀手上的錢賺的快,花起來也不心疼。

錢砸下去,不等阮妃和淩雲睿那邊完事,季秀這邊就收到情報。

“娘娘,阮妃宮裏面的香增添了助孕的作用。”梧桐語氣有些沉道。

一想到季秀以後懷孕困難,阮妃卻有可能懷上帝王子嗣,梧桐幾個就再也不能保持平常心境。

季秀倒是不關心這個:“就算阮妃生了孩子又能怎麽樣,反正後宮多她一個孩子不多少,少她一個孩子不少……”

“只要帝王的身體沒事……不行,為了以防真的鐵杵磨成針,我得早做準備才行。”

雖然淩雲睿是男主,雖然淩雲睿的本錢雄厚,但是萬一呢,萬一那東西使用過渡,真的廢了呢?

她必須得在淩雲睿東西廢掉之前,把錢賺夠了。

于是剛得意不到一天的阮妃,還沒來得及和淩雲睿更多溫存,當天晚上,淩雲睿就去了昨天被他放鴿子的新妃宮裏。

阮妃直接氣得在宮裏摔砸起花瓶和茶杯,聲音碎了整整一晚。

而一連寵幸了半個月新妃的淩雲睿,終于覺得自己有點吃不消。

他想歇歇了,以前他寵幸後宮的時候從來沒這麽連軸轉過。

就在這時,淩雲睿後知後覺地想起皇後來,他已經半個月沒進中宮,衛秀心裏會怎麽想?

如果是以前,衛秀早就過來給他送湯送點心的關心他的身體,現在,中宮一點動靜都沒有。

心裏有些不舒服的淩雲睿信步來到季秀的宮殿,剛進去,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

淩雲睿心裏一驚:“皇後病了?”

梧桐連忙帶着宮人給淩雲睿行禮道:“參見陛下,娘娘沒病,只是最近正在補身子。”

“陛下怎麽過來了。”季秀出來給淩雲睿行禮,然後問道。

“怎麽,朕想什麽時候過來就什麽時候過來,還需要皇後的許可不成。”知道衛秀沒病,淩雲睿放下心後語氣微沖道。

直到湊近季秀身邊,聞到季秀身上傳來的濃郁藥香,淩雲睿眉頭微皺,心下有些後悔這麽說話。

以前他也常對皇後不假辭色,心裏并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可是對于現在的皇後,淩雲睿發現自己真的有點在意。

他居然開始在意皇後的情緒來……

“整個後宮都是陛下的,我哪能做的了陛下的主,不過陛下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要和陛下商量。”季秀邀請淩雲睿進屋道。

看到季秀沒有生氣,淩雲睿眸色微深,斂去心裏微不可見地不爽,跟着季秀進屋道:“什麽事情需要你這個皇後來請示朕?”

“是這樣的,選秀的時候不是還有許多秀女出宮了嗎,我尋摸着我在宮裏閑着也是閑着,就想給那些落選的秀女們做媒,只是陛下也知道,我身處後宮,對女眷的情況倒還成,男眷那邊就不怎麽了解了,這不就想着陛下能幫我一把。”季秀親自給淩雲睿斟茶道。

“你居然會攬下這些事,倒是讓人意外。”淩雲睿微詫的看着季秀道。

“陛下就說答應不答應吧?”季秀臉上笑意不變道。

“就算朕不答應,你頂多也就費點功夫的事……過兩天朕讓宮人把适齡男方的信息交給皇後。”與其讓皇後聯系宮外的将軍府,還不如過他的手,淩雲睿答應下來。

季秀聞言臉上喜笑顏開,看的淩雲睿心思一動。

“皇後,正事說完,我們該歇息了吧。”淩雲睿看着季秀道。

季秀一愣,道,“陛下來的突然,還請讓我好好梳洗一番。”

“正好,朕和皇後一塊梳洗。”

季秀:“……”

天知道季秀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讓自己忍住,沒一腳踹在淩雲睿的臉上。

他該不會以為和他一同沐浴是一種榮幸吧!

“……來人,去準備兩個浴桶。”

說是一塊,中宮可沒有大池子,洗漱用的是浴桶,并且用簾子隔着。

只是一般妃子簾子用的都是輕紗,講究一個朦胧美,季秀直接用不透光不透氣的布料做遮擋。

不等淩雲睿聽見季秀沐浴的聲音,陷入旖旎的遐想,就聽見季秀道:“陛下,我好了,陛下呢?”

淩雲睿:“……皇後洗的可真快。”

沒有事耽誤,淩雲睿速度也不慢。

出來後季秀已經換了寝衣,淩雲睿聞到季秀身上一點沒消下去的藥香,皺眉道:“皇後真的沒病嗎?”

這濃郁的味道,絕對不是一兩天的量。

季秀道:“謝陛下關心,我真的沒病。”

也沒有喝藥。

季秀早就防着淩雲睿過來,畢竟皇後每月的初一十五,躲都躲不掉,就男主天賦異禀的體質,季秀可不認為自己會和淩雲睿蓋着棉被純聊天。

不過沒關系,就算淩雲睿有心,也不看她願不願意,季秀身上的藥香有抑制情欲的作用,可以讓男人身靜下來。

如果剛開始淩雲睿的身體還有點那個意思,等他和季秀接觸的越久,頭就越來越低。

季秀此時已經上了榻,發現淩雲睿身體突然僵住,直接問道:“陛下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皇後先睡吧。”感受着自己的身體狀況,淩雲睿對季秀笑容勉強道。

怎麽突然就不行了?難道是這段時間用的多了?

弟弟不擡頭,連帶着淩雲睿開始思考和懷疑人生。

直到季秀已經熟睡,淩雲睿都還沒回過神。

他卻是不知道,季秀用的量足夠讓淩雲睿安靜好幾天。

第二天淩雲睿一打早回宮,召來太醫檢查,太醫把完脈後道:“陛下身體康健,龍精虎猛,并無問題。”

淩雲睿眉頭并未舒展,有些難以啓齒地把昨天擡不起頭的事情說給太醫聽。

太醫想了一下道:“可能是陛下這段時間入後宮太過頻繁,歇上幾天就好。”

淩雲睿也懷疑自己可能使用過渡,之後入後宮的頻率大大減少。

可以通過季秀購買侍寝機會的新妃們還好,那些自打新妃們入宮,一次寝都沒侍過的宮妃們再也坐不住。

只是季秀沒想到宮妃們除卻私底下的動作外,還商量好過來找她這個皇後,讓她這個皇後出面勸說帝王,好讓後宮雨露均沾。

“本宮身為皇後,勸誡陛下是分內之事,只是,比起在坐妹妹們,陛下明顯更喜歡新來的妹妹們,妹妹們讓本宮去勸,到時候陛下還是沒有去妹妹們的宮中,可別來怪本宮這個皇後。”季秀狀似‘為難’道。

宮妃們聽了差點把嘴裏的一口銀牙咬碎,她們之所以讓皇後給帝王施壓,不就是想得到侍寝的機會,到時候真要是被新妃們摘了桃子怎麽辦?

“皇後娘娘就不能禁了她們的足?”阮妃想也不想,直接脫口而出道。

季秀臉色猛地沉下來,道:“阮妃還請慎言,你是宮妃,新來的妹妹們也是宮妃,更甚至,人家的家世不比你的家世低,你是想讓陛下寒了臣子們的心嗎?”

“我……”阮妃也知道自己說的不對,可她實在是被逼急了,恨不得把所有新妃都除掉,好讓帝王能夠看到她的存在。

雖然知道錯的是自己,可阮妃怎麽會道歉,見到季秀不留情面地指責自己,阮妃氣得一跺腳,直接冷哼一聲離開。

“這次是阮妃姐姐沖動了。”阮妃離開後,一名宮妃笑着說道。

“還請勞煩皇後姐姐去給陛下說說,屆時成與不成……都是妹妹們的命。”

她們能因為新妃們放棄讓帝王入後宮嗎?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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