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不平,他停止去思考那些國仇家恨,将厚實的手輕放在女孩頭上。
看着遍野的死屍,看着昔日的朋友、同伴那一張張扭曲的面容,女孩想起了種種過往,不禁垂下眼簾,流下兩道熱淚。
他見狀,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不能這麽軟弱,你以後可是要繼承魔王之位的啊!」
「因為是魔王,所以不能哭嗎?」
女孩的聲音依然抽泣、顫抖着:「可是優依很難過啊……」
「難過的時候,只要笑就行了。」他說:「笑,瘋狂的笑,用瘋狂、用笑聲來掩飾心中的脆弱!」
「辦不到的啊--!」
女孩用哭到顫抖的手,緊抓着父親:「明明難過卻要笑,優依辦不到……!」
「一開始或許很困難,但後來會發現其實很簡單的。」
他撥開抓着自己的小手,因為她這樣子依賴着自己,看起來實在太過懦弱。
「是你的話,一定能辦到!」
他轉身離去,她想叫住父親,但早已泣不成聲,只能一個人跪坐在地飲淚。
「因為你也是……」最後,他只留下了這句話。
「魔王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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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全副武裝的青年架起劍,随時準備應戰。
「你剛剛說,我是罪惡?」
優依笑了笑,即使難過也不能哭,只能笑。
至少,在這座城中我不能流下任何眼淚。只要在這裏、只要一天是魔王,我就不只是「優依」這個個體,而是「路帕摩羅伊」。
在這王城中,我背負了歷代魔王的尊嚴,因此,絕不能在這流淚,不能踐踏魔族的榮耀。
抑制着情緒,試着以平靜的口吻提問:「那麽殺了我同伴的你,不是罪惡嗎?」
「這是正義!」
得到的是這樣的答案。
因為是正義,但是,他卻沒說出正義是什麽。
「優依什麽壞事也沒做,想要殺了優依的你也能算是正義嗎?」
如果殺了我是正義,那什麽又是罪惡呢?
優依不懂,真的完全不懂。
「哼,妖言惑衆!誰知道你暗地裏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
青年說完,便一劍斬了過來。
「優依真的什麽也沒做啊!」
為什麽不肯相信我?
「你以為我會被這種謊言迷惑嗎?」
一劍又一劍,我只是閃躲,并沒有反擊,即使能夠輕易殺了這個人,即使很想為同伴報仇……
但是如果反擊的話,魔族與人類的恩怨只會延續下去吧?我并不想讓這命哐永m了,想讓這一切到這裏為止。
「阿爾托爾!」
一名看似魔導士的少女也到達了正殿,呼喚了青年的名字後,放了一記高等魔法。
聽到呼喚後,青年立刻向後閃躲,魔法重重的砸到了我一個人身上。
因為抗魔性質的關系,并沒有受什麽傷,但在撥開因魔法引起的煙幕的同時,映入眼簾的是青年的劍技。
來不及閃躲,在驚覺的同時只感覺到了左肩的劇痛,留下了深深的一道血痕,他原本是想砍進心髒的吧?
到底是什麽樣的仇恨,能夠想殺我到這種地步呢?
優依到底對你們做了什麽,不對,優依一直都很乖,一直、一直……
那麽為什麽,為什麽優依會被讨厭、被憎恨?
我光是存在着,就令人厭惡到這種程度嗎?
大家都讨厭優依嗎?
好難過,好想哭……
「哈、哈哈哈……!」第一次,發出了笑聲。
好痛!不是身體的痛苦,而是內心的痛苦,從以前到現在的全部都令人感到痛苦!
痛到……想笑!
「哈哈哈哈哈哈--!」
名符其實的,魔王的笑聲。
「這家夥……終於顯露本性了嗎?魔王!!」少女斥道,同時接着放出另一道光屬性的高等魔法。
本性?
這就是我的本性嗎?
『難過的時候,只要笑就行了。』
很難過啊!很痛苦啊!父王!!
『笑,瘋狂的笑,用瘋狂、用笑聲來掩飾心中的脆弱!』
掩飾不了,我的淚水就快要潰堤了!
好痛苦,好想就這樣放聲大哭!!
『因為你也是……』
我是……
『魔王啊!』
……。
「哈哈哈哈哈哈--!」
展開所有的魔術刻印,将那光魔法徹底瓦解,由於無法承受兩股魔力量互擊,一旁的青年內髒爆破倒地。
「阿爾托爾!!」少女見狀,跑過去接住了他。
「珂洛,你快逃……」
沒錯,你快逃,逃離這裏越遠越好,不要再接近優依了。
「我怎麽可能丢下你自己逃走!?」
「這家夥太強大了……,你快走!」
「開什麽玩笑……」少女放下手中的他,面對着我喊道:「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她的眼神,看起來非常憤怒、非常可怕。
這明明不是優依的錯,不這樣做我會受傷啊,錯誤的是發出攻擊的你。
但是為什麽?為什麽要用這樣的眼神瞪着我?
報仇,是對優依報仇嗎?
你們人類就能報仇,我們卻只能容忍着你們嗎?
就因為我們是魔物嗎?就因為我是魔王嗎!?
你們能報仇,那我父王的仇呢?我同伴的仇呢?
誰來為我報啊!?
「少得意忘形了!人類!!」
你們懂什麽?
你們理解什麽?
對於我的事,你們到底能夠理解什麽!?
口口聲聲說着罪惡罪惡!其實你們比我更加的罪惡啊!
真是可笑!可笑到我都快笑到流淚了!
可笑到我都……
流淚了。
仰着頭,努力不要讓眼框的淚水落下,因為這裏是魔城,站在這的我是魔王,魔王是不能哭的。
至少不能在其他魔物面前哭,因為我……是魔王……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的插圖是前任魔王,也就是優依的父親。
第04話「賭上我們的靈魂」
這裏是Role-PlayingGame的世界,簡單來說就是RPG。
我的名字是塔芙(Tapfer),是這個世界的勇者,但是啊……我并不想讨伐魔王!
由於沒有「偷到」地圖,加上兩人都是沒方向感的路癡,因此在回去的路上誤闖了一座森林。
那是座生長着茂盛低海拔植物的森林,以這些樹木的密集程度來看,會令人忍不住想吐嘈:當初為什麽會進到這森林中?
能從平野綠地闖入森林,大概不只是單純的路癡,肯定還帶有笨蛋成分。
「為什麽你會不知道路啊!」笨蛋巫女對着笨蛋勇者抱怨道。
「我來的時候是用傳送術,所以不知道路。」塔芙刻意回避了關於「魔王」的辭彙。
「傳送術?」黎用懷疑的眼神瞄了身旁的塔芙一眼:「你會那樣的技能嗎?」
「當然不是!是魔……」
啊啊,差點不小心說出來了。
「魔?」
「路過的魔導士幫忙放的!」勇者使用了技能:硬凹!
只見黎一副「哦?原來啊」的表情,看來是成功騙過去了。
說起來,我哪時有硬凹這種技能了?
塔芙還在思考着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時(當前的首要問題是離開森林),走在前方的黎突然停下了腳步,心不在焉的塔芙便一頭撞了上去。
還沒詢問,黎便迳自解釋停下來的原因:「被包圍了。」
包圍?被什麽包圍了?仰慕我的粉絲嗎?
塔芙才剛這麽想着,四周立刻竄出了一群看起來矮小瘦弱的駝背生物,基本上外表跟人類無異,真要說哪裏不一樣,大概是灰白的膚色吧!
嗯……希望不是粉絲。
「黎,這些是?」
「山怪。」黎表情僵硬凝重的說明道:「Lv.4,懼怕屬性是火。」
也才四等嘛,真是的,這家夥該不會省酢跏意露出這表情來吓我的吧?
「山怪王,Lv.10,懼怕屬性一樣是火。」
也才十等嘛,再說這巫婆不是號稱很會火球術?
順帶一提,山怪與山怪王的差別是:山怪的頭頂光禿禿的,山怪王則有一根頭發--這就是所謂的一線(發)之隔嗎?
不過讓黎凝重的主因似乎不是這些光頭,而是……
塔芙将目光移至黎目視的地方,那是位完全不同於這些山怪的魔物,真要拿什麽比喻的話,就是人群中的一只貓吧?
沒錯,就是貓!蒼白色長發上長着一對貓耳的高俊男子,身上穿着執事服之類的服裝,晃着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這真的是魔物嗎?
「資料不詳的魔物,估計是BOSS級。」雖然在說話,目光卻一刻也沒離開過那位貓咪。
「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巴裏度洛伯(PalidoLobo),魔王城的管家。」
聽到資料不詳四字後,眼前的魔物迳自介紹起自己,并且筆直地鞠了個躬。
黎用目光迅速掃視四周,确認沒有潛藏其他敵人後,又繼續死盯着貓咪:「那麽,貓管家先生,你打算做什麽?」
「我是狼!」貓管家抗議道。
「我問你,你是我的Master嗎?」黎突然說出了這句和前文完全對不上的臺詞。
「是狼,不是士郎!」貓管家再次抗議。
話說回來,剛剛還這麽凝重,現在卻能和魔物一搭一唱也挺厲害的。
管家收起剛才的笑容,以帶有威脅的口氣說道:「我是來警告你們,別妄想動魔王一根寒毛。」
「什麽意思?」塔芙提問。
不知是出於何種原因,魔王城的高等魔物居然會特地來警告我們兩個低等角色,怎麽想都不尋常。
「你!」管家手指向金色頭毛的少女:「你身上有『我的』小優依的氣味!」
「啊……」塔芙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大概是親吻殘留的氣味吧?
這時,完全不會看場合的空氣嫁--黎說了非常危險的發言:「如果我們偏要挑戰魔王呢?」
我說大魔導士小姐!你可以可憐我一下,不要企圖挑起戰火嗎?你可以解放力量,我可不行啊!
「那我現在就殺了你們,以除後患!」
眼前的男子嚎叫一聲,由原本人類的姿态轉變成白狼,不過不是普通的狼,而是長有兩對至少五公尺翅膀的翼狼。
這才是真正的姿态嗎?
塔芙的表情有些呆滞,腳不自覺向後退了幾步,等她察覺自己正在退後時,已經距離十幾公尺遠了。
相較之下,黎沒有退後,從塔芙的角度看不出黎現在是什麽表情,是害怕,又或者是……
「基於對魔王的效忠嗎?」甜笑,就算看不到也能确定,她的表情毫無疑問是甜笑。
「不,是對自己靈魂的效忠。」
說完,他發出了足以震動空間的長嚎。
不妙,這魔物似乎很強啊!
「對自己蘿莉控靈魂的效忠!」
……。
這魔物……感覺一點也不強啊!是來亂的對吧!?
蘿莉控靈魂是怎麽一回事?到底哪個世界的BOSS級魔物會說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臺詞啊!
「蘿莉控嗎?」黎手摀着嘴,絕對是在偷笑:「只可惜我不懂,因為我是妹控。」
原來你是妹控啊!等等,現在不是讨論你們控什麽的時候吧!
「不不,擁有蘿莉屬性的妹妹更好,」洛伯說完自己的喜好後,問道:「難道你喜歡年紀大的妹妹?」
「我覺得禦姐屬性的妹妹也沒什麽不好。」
都說了你們控什麽不用在這時候讨論!
難道不會看一下場合氣氛嗎……
真是受夠了,你們到底要讓劇情崩壞到什麽德行才甘願!
「你們兩個,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因為聽不下去,忘了自己身處危險的塔芙開口阻止:「蘿莉百合、禦姐百合、姊妹百合不是更好嗎!?」
不,根本不是阻止……
「蘿莉百合可是兩個蘿莉啊,殺傷力絕對是兩倍!禦姐百合也是兩個禦姐啊,殺傷力也不容小觎!妹控的話,多個姊姊變成姊妹百合不是更好嗎!」
其實病得最重的是塔芙吧?
聽到塔芙這番話,黎用一臉鄙視的表情說道:「難怪你一直用癡漢般的眼光看着我……」
「我才沒有!」塔芙立刻反駁。
「上次還把史萊姆的黏液灑在人家身上。」
「哪時候有這件事了!?」不要随便竄改讀者的記憶啊!
雖然反駁了,但塔芙還是稍微想像了一下--
黏液随着引力從黎身上緩緩滑落,滑入了上衣與裙中,由於黏液含有的水分導致純白的衣物逐漸透明,泛出了若隐若現的膚色……不行,在想像下去我會出血的!
黎接着繼續竄改讀者的記憶:「前幾天在村莊偷竊的時候,還趁四下無人偷走了我的第一次。」
「根本沒有偷那種東西!」順帶一提,偷到的是HP藥水X13、MP藥水X15、解毒劑X9,以及3000元。
雖然吐嘈了,不過--
『偷到了這麽多藥水,不如把我的O水也一起偷走吧?』在空無一人的民宅裏,黎如是說。我經不起這惡魔的誘惑,掀起了她的裙擺,然後……不行,在想像下去真的會出血的!
塔芙努力地中止想像,深呼吸使自己稍微平靜下來。
「還亂拉扯我的封印束帶,說要玩緊縛Play。」難得稍微平靜,卻又聽到這般發言。
「我才沒那種嗜好!」塔芙趕緊否認。
原來封印束帶有這種用途嗎?
塔芙心想,然後--
『塔芙,求求你,不要這樣拉扯啦!』少女用着有些可憐的表情哀求着,但是我沒有停止,反而更起勁的拉扯。束帶陷入了敏感帶,同時,少女發出了數個無法結成語句的□□聲……夠了!
不行,在這樣下去真的會因為自己的想像而失血身亡,這就是百合技能的自體施放版嗎?
無法體會我的辛苦,黎繼續自說自的:「而且還……」
「你再說下去就要變成非全年齡向了啦!」
為了避免劇情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也避免我失血身亡,我制止了她的妄想。
「不行,我沒戴眼鏡就會開始妄想。」黎說。
黎這家夥,不要随便捏他新番啦!
話說從剛才開始似乎都是我在妄想……,看來我該考慮配副眼鏡了嗎?
不,現在不是吐嘈自己的時候,刀口要對外,總之先吐嘈黎再說:「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戴眼鏡的吧!」
「我就算沒有眼鏡也很有存在感。」她自信滿滿的說。
「……」這不是存在感的問題吧?
「某個地方也比你這勇者有存在感。」說着,黎自信滿滿地凝視塔芙身體平坦的某處。
「不要盯着別人的胸部說!」塔芙抗議道。
「貧乳才是王道啊!」某只狼聽聞,突然插嘴道,并且再次發出狼嚎。
「你這色狼給我閉嘴!」塔芙和黎異口同聲:「這是女人之間的戰争!」
沒錯,由於大胸部帝國發動欺欺事變(塔芙被欺負),世界大戰就此展開!
「聽好了,」黎的表情比一開始凝重許多:「在胸部的奧林匹克,一毫米都是勝負的關鍵!」
「哼,那也要等你先看了這個再說!」其實我的胸部可是會……「卍--O!」
「怎麽可能,竟然有這麽小的卍O……!?」黎驚訝道。
「不要說出這麽毒的戲仿臺詞啦!什麽叫這麽小的卍O,很傷人啊!」
就在争論着女人頭等大事的時候,一只不識相的山怪突然攻擊過去,原本包圍在旁的其他山怪見狀,也一齊攻擊。
「真沒禮貌!」
黎舉起了手,放出了五、六顆火球。
趁着發招的空隙,山怪王伸出了利爪襲向她。
「黎--!!」
我伸出手,想要推開她,但是一切都太遲了……
眼前一片漆黑。
「技能,走為上策Lv.1發動!」
黑暗中,我似乎聽見了這樣的聲音。
黑暗中,我似乎感受到了溫暖,好像還有點柔軟?
「……」
我慢慢張開眼睛,由於還沒适應光亮,眼前一片模糊。
等到逐漸清晰,眼中映入的是……在我身體底下的黎!
這是怎麽一回事啊?難道說,在我推開黎的瞬間發動了技能,不過還真的推到了啊,而且是推倒了……會說回來這姿勢是怎麽回事,胸枕嗎?難怪剛才黑暗中感受到了溫暖又柔軟的觸感,原來是胸枕啊!
被她發現會死的吧……,我腦中浮現了她那恐怖的甜笑。
「果然,變态……」
不知何時黎也醒了,在發覺塔芙撲在她身上的同時如是說。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先是辯解,然後轉移話題:「話說這裏是哪裏?」
「一起一起這裏那裏。」
「……」不知道該從哪開始吐嘈起:「認真回答我!」
「旅館。」
「哦,原來是……」
咦……
「旅館--!?」
為什麽會是在旅館,我可不記得我變态到和黎開房間了啊!
「為什麽這麽驚訝,這不是很正常嗎?」
「哪裏正常啊!?」
為什麽我和你睡在旅館會是正常的事啊!這到底是哪個世界的正常?百合勇者的世界嗎?
「發動逃脫技能後,傳回最近村莊的旅館。」她解說道:「這不是常識嗎?」
「所以說了為什麽會是旅館……」
「一般村莊的重生點都是旅館吧?」
我已經懶得吐嘈這設定了……
「為什麽這麽驚訝?」她問,然後露出招牌的甜笑:「難不成你想.犯.罪?」
為什麽後面的字要放慢啊!還有我看起來真的像那種随時會犯罪的變态勇者嗎?
塔芙一邊猛搖頭,一邊在心中不停否決。
「沒關系的唷!勇者不管做什麽,只要打着正義的旗幟……」
「這算哪門子的正義啊!」
這巫婆絕對有被害妄想。
出了旅館,總覺得肚子有點餓。
「大概是因為放了技能吧!」黎這麽解說。
「原來因為放了技能啊。」塔芙掏出了一瓶MP藥水,喝了以後……吐出來!
「好苦,有這麽苦的藥水嗎?喝起來跟尿一樣!」
「尿是苦的嗎?」黎用古怪的表情望了塔芙一眼,問道:「你喝過?」
不,這不是該吐嘈的地方吧……
「不然我們去買茶飲來喝。」黎提議道。
「原來茶飲也能補充嗎?」
為什麽不早說啊?
我突然有種把藥水全部賣掉,然後買大量茶飲的打算。
「不過茶飲補比較少唷!」她補充解釋。
無所謂,只要好喝就好,不然這東西補再多不敢喝也沒用。
來到了簡陋狹小的商店,真懷疑存貨都是放在哪的,難不成是放在四次元口袋?
.紅茶:回複35HP,50元。
.綠茶:回複35MP,50元。
.抹茶:會被抹殺,50元。
看了看茶飲的商品清單,等等,那個抹茶是怎麽一回事啊!喝了反而會被抹殺!?
「因為是抹茶,所以喝了會被抹殺。」老板解釋。
「抹茶是因為會抹殺人,所以才有『抹』這個字的嗎!?」
這到底是什麽奇怪的設定,話說這種東西會有人買嗎?
「主要成分是擦過地的抹布擠出來的水。」
「這只是單純的污水吧!」
這東西喝了絕對會死,白癡才會買這種東西!
「老板,給我20瓶抹茶。」
發現一位白癡了!
「你買抹茶幹麻啊臭巫婆!」
絕望啊,我對日後的旅程絕望啊--!
作者有話要說: 插圖是翼狼洛伯,優依的義父。
第05話「魔導公會」
這裏是Role-PlayingGame的世界,簡單來說就是RPG。
我的名字是塔芙(Tapfer),是這個世界的勇者,但是啊……我們又迷路了!
「我說……這裏是哪裏啊?」
塔芙張望四周,不,應該說四周都是相同的景色--沙漠。
到底是怎樣的路癡才能從村莊迷路到沙漠,兩個城鎮之間有可能突然有這麽大一片沙漠嗎?
「一看就知道是沙漠了吧?」黎理所當然地回道。
對於這種跟廢話沒兩樣的答案,塔芙無言地抽了抽嘴角。
她發覺依靠這巫婆是沒有用的,因此晃了晃頭上那兩根像是蟑螂須一般的呆毛,仔細思考對策。
「我們該不會在往錯誤的方向前進吧?」
不但沒想出對策,還想出了一句廢話--要是是正确的方向還會迷路嗎?
「本來就是往錯誤的方向前進唷!」說完,依然是招牌的甜笑。
「知道是錯誤的就不要走啊你!」這家夥是故意的吧!
塔芙開始後悔讓黎來帶路了,雖然自己也是個路癡,但自認至少不會蠢到從城市走到沙漠。
「在人生這條道路上,沒有人能篤定自己走的方向是絕對正确的。」
「路癡就不要拿人生來當藉口啊!」勇者發動了吐嘈Lv.2。
「前往哪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不要再說這種完全是藉口的道理了,你只是單純的不知道路對吧!」
塔芙近乎發飙的吐嘈後,試着平靜心情問道:「你難道不會傳送術嗎?明明自稱是大魔導士的。」
「什麽事情都想着要依靠別人是不對的,要想辦法靠自己才會進步。」
「……」
你不會傳送術可以直接說。
而且我要怎麽靠自己啊?仔細一想,我的技能根本只有吐嘈Lv.2、百合Lv.2、走為上策Lv.1,完全都是廢技啊!
「為什麽『走為上策』要限定戰鬥中才能使用,要是能直接從這裏回去多好啊?」
塔芙開始抱怨道,并且從這之後沿路碎碎念了将近半小時,黎沒有理會她,只是安靜前進着,直到看到一株仙人掌才停下腳步。
那是株高大的仙人掌,大概有兩個人那麽高,當然,是兩個一般成年人的身高。
黎口中念着咒語,不過因為塔芙不是魔導士所以完全聽不懂,在一旁閑的發荒,這狀況持續了将近五分鐘。
一個咒語是要念多久啊……
正當塔芙如此想着時,黎念完了咒語,眼前的仙人掌放出了耀眼的光芒,讓人難以張眼。
♀ ♀ ♀
沙漠不見了。
再次張開眼睛時,眼前只剩下一座教堂般的白色石造建築,不過頂端不是聖十字,而是奇怪的形狀--像是個倒心型。
「這是?」塔芙看着這建築,好奇的問。
「城鎮之間的沙漠就是為了掩蔽這個的結界。」她解釋,雖然塔芙想問的是這建築到底是什麽。
「所以說這裏是?」於是,塔芙再次提問。
「魔導士公會『妖精的屁股』。」黎以非常平靜的語氣說了這難聽的名字。
是我聽錯了嗎?這難聽又變态的公會名是怎麽一回事?
說不定不是說「屁股」,而是說「皮古」?不過魔導士跟經濟學家有什麽關聯嗎?
塔芙先是懷疑自己的聽覺,然後開始從各方面猜測自己将哪個近似音弄混。
「你剛剛……說什麽?」為了确認自己沒聽錯,塔芙再度問道。
「『妖精的屁股(FairyButtocks)』。」她再次回道,并且附加了英文。
「還真的是屁股,為什麽是屁股啊!那個倒心型原來是屁股嗎?這麽糟糕的名字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太像的話會有版權問題。」
為什麽能一臉平靜啊,話說回來版權問題又是怎樣啊!?
「其實原本是想群尾巴』之類的,不過因為版權問題,所以取名為『屁股』。」黎補充解說。
「這麽多器官可以選,為什麽一定要選屁股來當名字啊!」吐嘈技能經驗似乎上升了。
「原本也有考慮『妖精的O門』,不過被駁回了。」
被駁回是正常的吧!比起這個,屁股好聽多了,雖然一樣是個龌齰的名字!
算了,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吐嘈這個公會名上。
既然是魔導公會,裏面大概都是些實力不錯的魔導士,黎會來這裏代表她也是公會的成員吧?說不定打開門,裏面各個都是等級破百等的高手--塔芙是這樣想的。
但是在打開褐色大門的同時,她覺得自己進入的不是魔導公會,而是女仆咖啡廳。
「歡迎回來,主人。」
站在門旁排成兩列的女仆異口同聲的招呼道。
如果是正常的女仆還賞心悅目,重點是女仆中混着穿着女仆裝的大叔啊!而且不只一位!
「喂喂,這真的是魔導公會嗎……」
「因為魔導士跟女仆的發音相近,所以公會的制服是女仆裝。」黎像解說員般,帶着甜美的笑容解釋着。
「哪裏相近了,一樣的只有開頭兩個英文字母吧!?」吐嘈技能瞬間發動。
「不,這不是用英文,而是要用日文拼音去念『魔導(madou,音接近「嗎抖屋」)』跟『女仆(meido,音接近「妹抖」)』。」
「不就是相似的字母從兩個變成三個而已嗎!」
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吐嘈這公會了,無論是公會名還是制服都充滿了吐嘈點啊!
這時,塔芙赫然發現這之中有個正常人--沒有穿女仆裝的魔導士。
那是個穿着白色連身短裙,綁着雙馬尾的小女孩。
太好了,她一定也是受不了這些家夥的笨蛋行徑,才沒有盲從的吧?
塔芙彷佛看到了沙漠中的綠洲,雖然她是一身藍色系。
「黎,她是你朋友嗎?」綠洲開口問道。
啊啊,好可愛的蘿莉音,應該說,綠洲正是個蘿莉!
塔芙這時發現,自己有可能是個蘿莉控。
「嗯,她是廢物勇者。」就在塔芙陷入蘿莉幻想時,黎如此介紹道。
「等等,這是哪門子的介紹,誰會對人介紹自己朋友是廢物啊!」塔芙抗議道:「看!綠洲蘿莉也一臉呆然,一定是因為你說了那種莫名其妙的話。」
「好可愛的名字喔!」
這回答讓塔芙瞬間跌破了眼鏡,那孩子展現燦爛笑容的同時,伸出了右手道:「請多指教,廢物勇者姐姐。」
「……」
絕望,比O色望還要絕望!居然被蘿莉稱為「廢物勇者姐姐」,臭巫婆!我會詛咒你一輩子的!
塔芙怨念的想着,甚至有想在晚上十二點把黎的名字輸入地獄通信的沖動。
幸好後來的蘿莉音将塔芙從怨恨中解脫:「我的名字是海棠(ボケ),因為同音所以也可以叫我木瓜(一樣是ボケ)。」
這兩個根本是同個植物……
「如果不喜殹酢跫倜,也可以叫我ぼけ。?br> 這已經不是木瓜,而是傻瓜(ぼけ)了,再說用念的平假名跟片假名沒差別吧……
用中文稱呼不就好了嗎?還是她只是想玩文字梗?
「那我叫你小棠好了。」塔芙決定道。
「不行!」她毫不猶豫的否決了。
「為什麽?」
「因為我已經是大人人了!」
「是、是嗎……?」
她剛剛說『大人人』對吧?這種疊字詞完全是小孩,而且剛學說話的那種。
可惡,這孩子可愛到讓人想欺負啊……
「傻瓜,」黎開口說道:「我來這裏是想請你幫忙一件事。」
喂喂,你剛剛稱她為傻瓜對吧?這巫婆絕對是損友啊!話說我還沒欺負她,你就先開始欺負了啊!
「不是有人說過『要想辦法靠自己才會進步』嗎?」塔芙趁機損了一下這位巫婆小姐。
「現在是講究團隊合作的時代了,什麽都自認能獨力解決,毫無疑問是最沒效率的笨蛋做法。」
這跟之前的說辭完全不同吧!這就叫做見風轉舵嗎?
「幫什麽忙?」綠洲蘿莉問。
「加入我們的隊伍。」巫婆小姐回。
等等,一支隊伍有兩位魔導士沒問題嗎?不是應該要是标準的劍擊士、魔導士、箭鬥士、暗殺者、聖職者嗎?
「我們需要你的水魔法。」黎補充解釋原因。
「原來你不會水魔法?」塔芙插嘴問道:「該不會只會火球術吧?」
「不只火球術,不過都是火屬性魔法。」
「『都是火屬性魔法』?黎是單修火屬性的魔導士嗎?」塔芙追問。
「因為個人原因,能夠使用的只有火屬性魔法。」回答完問題,黎又再一次詢問:「海棠,要不要加入我們的隊伍?」
「嗯……,能和黎同隊當然很好啊!」
「等等!」旁邊的女仆……我是說魔導士突然問道:「棠大人要離開我們?」
「要是您和黎大人都離開了,我們該怎麽辦?」另一位魔導士附和道。
「您們可是我們公會唯二的副會長啊!」第三個附和聲。
原來巫婆小姐跟綠洲蘿莉都是副會長嗎?
「您們就像是『妖精的屁股』的屁股毛一樣重要啊!」第四道附和聲。
這根本不重要吧!那種東西完全是可有可無的構造,還有這形容也太惡心了吧!到底是要把劇情用多肮髒才夠啊你們!
「說的也是,」黎想了想後,說道:「要是我把海棠帶走就一根毛都不剩了。」
這才不是重點!屁股有沒有毛根本不是重點!
「但是海棠對我而言十分重要。」黎說着,上前撫摸海棠的發絲。
「我對黎,很重要?」
黎點頭:「因為你是會長的妹妹啊。」
我說你啊……,剛剛不是說需要她的水魔法嗎?怎麽看都是想要她本人吧,你這妹控!啊啊,我知道了,你想要的是她的O穴的水魔法對吧!
變态啊你這家夥,我看錯你了變态巫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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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