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 祖宗來咯 痛經之痛!
在施寧的助攻下,弦歌兒終究還是加上了靳簡寒的微信,雖然靳簡寒的臉臭得不行,好像她拿臭榴蓮砸了他的頭,又往他臉上甩了臭豆腐,臉臭到弦歌兒真的很想拿榴蓮和臭豆腐砸他。
但不管怎樣,好歹微信名為“JIN”的靳簡寒躺進了弦歌兒好友列表裏,弦歌兒成功邁出了追男人的第一步,還是滿意的。
終于,施寧進海關走了,剩下弦歌兒和靳簡寒兩個人。
弦歌兒剛剛集中全部精神注意力在施寧身上,這會兒注意力一消散,她就感覺到小腹疼得更厲害了,仿佛有錘子在不斷敲打她小腹,還有鉗子不斷擠壓她小腹,鉗子尖端一寸寸刺進了她肉裏,疼得她無法忍受,按着肚子漸漸蹲到地上。
實在受不住了,弦歌兒想求助靳簡寒,讓靳簡寒幫忙送她去醫院,或者去藥店買布洛芬止痛藥吃,可等她擡頭時,卻只看見了靳簡寒的背影。
眼見靳簡寒即将下扶梯去停車場,弦歌兒閉住一口氣,用力大喊,“靳簡寒——”
靳簡寒的腳步慢下,停住。
弦歌兒喊完這一句,漂亮的雙眼一下子呆滞了好幾秒,接着很快低下頭就蔫了。由于她剛剛太用力,一股濃烈的熱流感沖了下去 ,又疼又尴尬。她閉上眼,使勁緩慢呼吸,好像這樣就能讓熱流感慢一點,再慢一點。
靳簡寒聽到弦歌兒氣憤夾雜難受的聲音,一陣走在海岸邊聽到自海而來的求救信號沖入他腦袋裏。
他沉默回頭看弦歌兒,看到的是弦歌兒蹲在地上縮成了一個球。弦歌兒穿一身白色運動服,縮成的是一個白球。而白球上面有她那腦袋作一團黑,像白球上粘了一個拖把。
他沒看到弦歌兒的臉,不能分辨出她要幹什麽,得出的結論是空白。
因着他已經見識過這個弦歌兒能出什麽怪招,他的耐心到此為止,不再看,收回視線,轉頭繼續走。
然而靳簡寒剛走出去兩步,又聽到身後快哭了的聲音,“靳簡寒——”
靳簡寒:“……”
這哭聲反而讓靳簡寒堅定了她是無事生有的要出怪招,他無聲挑了下眉,沒回頭,繼續向前走。
而後就在他邁出去一步後,他忽然就感覺到小腹一陣猛烈劇痛。
靳簡寒雙腳停住,這痛覺來勢兇猛至極,很快他就痛得彎下了腰。
痛感像有錘子在不斷敲打他肚子,還有鉗子不斷擠壓他肚子,鉗子尖端一寸寸刺進了他肉裏,在皮膚深處發着觸不到的痛。
靳簡寒緊緊咬住牙,一瞬雙眼發狠,這樣來得莫名其妙的痛感,下一秒就要死了的痛感,只能是一個原因。
靳簡寒手撐着地,一點點轉過去看向弦歌兒。
弦歌兒蹲在地上看他,她好像也在經歷同樣的痛,她臉色慘白,唇也失了血色,眼睫毛上挂着濕潤的淚。
靳簡寒不自覺呼吸緩了兩拍。
國際機場值機口的側邊,一男一女蹲在地上,隔着十米遠,同款的痛苦臉,同樣按着肚子,遙遙相望。
中間快步匆匆值機送機接機的人,偶爾停下來看他們兩眼,都一臉不解,然後帶着一臉問號離開,誰都想不到此時這一男一女正在經歷同樣的痛經。
道長八藏沒忍住:【哈哈哈哈哈哈】
靳簡寒:【……?】
靳簡寒痛得完全直不起腰,擰着眉問道長:【怎麽回事?】
八藏憋回笑,做作地嘆息:【哎,都跟你說過祖宗的重要性了,你不信。祖宗都喊你幾聲了,你還不聽。你看看,遭報應了吧?你現在感受的就是祖宗的肚子疼,我就問你,疼不疼?】
靳簡寒:【……】疼。
他以為弦歌兒剛才叫他是沒事找事。
靳簡寒再次看向弦歌兒,剛才淚眼朦胧的弦歌兒這會兒又低下了頭,黑黢黢的頭發在白色衣服上又呈現出拖把一樣的效果,只是這次的拖把如霜打的茄子很蔫兒,垂得厲害。原來不是蔫兒的,是肚子疼的。
與弦歌兒同款蒼白臉的靳簡寒,強撐着身體向弦歌兒走過去,每走一步都在感受腹部的絞痛,每一口呼吸都在無限抻長,冷汗從側臉不斷地下落。
停到弦歌兒面前,靳簡寒垂眸看她,輕聲說:“起來。”
弦歌兒:“?”他說什麽?
她要能起來,她不早就起來了嗎!他怎麽說廢話!
弦歌兒被按了慢速鍵,緩慢的一點點地擡頭,疼得淚眼吧差的,“大哥,我起不來啊。”
她聲音孱弱得要死了一樣,目光也是虛的,沒有之前勁兒勁兒的活潑勁。
靳簡寒擰起了眉,不明地問八藏:【她怎麽了,為什麽肚子疼成這樣?】
八藏:【那個,她……她來月事了。】
靳簡寒:【……】
靳簡寒看弦歌兒的目光有了明顯變化,變化在于他作為一個男人,第一次體驗到了女生來月事的疼。
不禁沉默地又感受了一下這種疼,才發現這疼法不是從胃部散發出來,是從小腹出現的墜痛。
好像那裏挂了一個千斤重的物什,只連着根細線搖搖欲墜中,每次細線搖擺,都牽扯着那周圍的神經,藕斷絲連的痛,痛到想死。
原來女生每個月都要經歷的疼,是這種持續性的難捱的疼。
不知為何,靳簡寒莫名想到了如果弦歌兒要生寶寶,他也要經歷這種痛嗎?
看靳簡寒安靜地思考着什麽,好像是有松動狀态,八藏立刻趁熱打鐵,急道:【背她!靳總快背她啊!背了你就不疼了!】
靳簡寒:【不背。】
八藏:【……】
對靳簡寒來說,弦歌兒是與他無關的女生。他碰她都不可能,更何況是背她。
果斷拒絕後,靳簡寒自然也不能眼看着弦歌兒繼續疼,擡眼尋望周圍,準備花錢雇工,找個稍微有力氣的女孩背弦歌兒。
同時時間在一點點過去。
低着頭的弦歌兒,一直都能看到靳簡寒的皮鞋立在她面前,也能感覺到靳簡寒對她的無動于衷。
大概是痛到不理智了,雖說靳簡寒有權利不理她,她也不應該無理取鬧,可她真的就是……好生氣呀!
十娘都為弦歌兒感覺到疼了,她小心翼翼地問:【公主,要麽我聯動一下,幫你叫人過來吧?還有你都這麽疼了,要不要讓……這個人死?】
弦歌兒緊緊抿起了嘴:【稍等。】
然後,弦歌兒緩緩擡頭,臉上挂着的都是濕乎乎的眼淚,楚楚可憐問:“靳簡寒,你能蹲過來一下嗎?我有話和你說。”
靳簡寒剛剛看到一個看起來有力氣的女生,正要過去詢問,忽然聽到弦歌兒叫他,他低下了頭。
她的脆弱都寫在臉上,也都映到了他眼裏,弦歌兒是脆弱得随時都要破碎的模樣,破碎後,會有淚和血從裏面汩汩流出來。
靳簡寒安靜少傾,忍着疼,緩緩向弦歌兒蹲過去。
然而下一秒,弦歌兒張開雙手緊緊勒住了靳簡寒脖子,用起全身力量移動雙腳,飕地趴到了靳簡寒背上。
靳簡寒臉色瞬間變沉,“你松開。”
弦歌兒死死勒着他脖子,“不松。”
靳簡寒給氣得想把她扔地上,“弦歌兒你能不能有個女孩樣兒?”
弦歌兒抽着鼻子說:“我現在是傷患啊!靳簡寒你不能見死不救,你要救死扶傷。何況我們還是認識的,我家叔叔阿姨們陪你在殡儀館待了七天,阿寧姐姐還讓你幫忙照顧我……靳簡寒你沒有良心!”
靳簡寒:“……”
突然想死,這麽被弦歌兒折騰,他還不如死了。
八藏:【你死不了,會被一次次救活,再進入這個系統。】
靳簡寒閉上眼深吸一口濁氣,背着弦歌兒站了起來。
随後他清晰感覺到,他腹部的疼痛在發生改變,一點點的減輕,到逐漸消失。
弦歌兒個子不高,瘦瘦弱弱的,體重很輕,他背起來毫不費力,但也沒有去感受她趴在他背上的柔軟,只想快點解決掉這個人。
然而弦歌兒的兩腿在後面啷當着,很不舒服,她猜想如果她是他被抱着,應該能舒服很多。可她對異性肢體接觸目前也就到讓他背她這了,到頂了,不能再多。
弦歌兒這樣想着,莫名還是想試探一下靳簡寒。就好像明知道小朋友不會給大人吃糖,大人還是要嘴欠的問一句給不給。
弦歌兒趴在靳簡寒背上,小聲問:“靳簡寒,我實在是有點不舒服,你能抱我嗎?”
靳簡寒:“不能。”
弦歌兒:“……”看吧,果然如此。
十娘:【……】狗男人。
八藏:【……】好直男。
可是弦歌兒真的好不舒服,她只靠雙手勒着靳簡寒的脖子,快要從靳簡寒背上掉下去了。
還有靳簡寒一點都不弓背,整個人直挺挺的,特別像一個僵屍背着另一個僵屍。
弦歌兒忍不住嘴欠地又問了一句,“靳簡寒,你會公主抱嗎,你可以公主抱我嗎?”
靳簡寒:“你不是公主,要什麽公主抱。”
弦歌兒:“……”
巧不巧了呢,她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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