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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不介意。”說着還用目光上下掃了一遍丁涼,搞得丁涼萬般不自在,“幫你脫衣服是因為我不喜歡別人穿着髒衣服上我的床。”

丁涼紅着臉,硬撐出一副高傲的樣子:“我還根本不想睡你的床呢!”

石戍笑道:“可你已經睡了啊,要怎麽對我負責?”

丁涼說:“你在搞笑嗎?我為什麽要對你負責?”

石戍笑着往飯桌走,說道:“我會把你的話反過來聽的。我的衣服在卧室,你昨天躲的那個櫃子裏,自己去拿。”

“混蛋你聽不懂人話嗎?誰要穿你的衣服!”聽到石戍提躲櫃子那個事情,他就更惱怒。

石戍沒回頭,但是聲音裏滿是笑意和調侃:“行啊,你可以一直這麽裸奔。”

丁涼惱羞成怒得鼻子歪,脫了拖鞋就一鞋子砸過去。

石戍跟背後長有眼睛似的,身體一側,手一擡,就接住了拖鞋,挑眉看着丁涼:“你陰險啊,竟然用暗器。”

丁涼憤怒的脫了另一只鞋丢過去。

被石戍輕松的躲過了,挑眉看着丁涼往前走了幾步,說:“你這是在挑釁我嗎?想讓我來收拾你?”

丁涼總覺得這麽說話的石戍帶着一股莫名的氣場,讓他往後退了半步。

“幹嘛,想打一架嗎?”丁涼不想太慫又往前邁了半步,作着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好啊,誰贏了聽誰的嗎?”石戍嘴角帶着點壞壞的笑容。

丁涼瞥了眼石戍粗壯的臂膀,打,是肯定打不贏的。

而且石戍這個笑得有點惡劣的樣子讓他心跳好快怎麽辦?

愣神間,石戍就已經走到面前,丁涼睜大了眼睛盯着石戍,表情十分的……呆萌。

石戍看着他這個樣子,就忍不住伸手揉丁涼的頭發,他右手上還提着早飯袋子,揉頭的時候袋子裏的包子就打在丁涼的臉上,一股濃濃的包子香。

丁涼:“!!!”

丁涼一腳踢過去,石戍往後一退。

“你今天起床忘開智商了是不是,蠢得無極限!”丁涼擦着臉罵道。

石戍抱歉笑道:“沒想起我還有包子在。”

丁涼說:“你離我遠點,再靠近我,我不客氣了。”

石戍這次倒沒頂嘴,彎腰把丁涼的一只拖鞋遞過去:“是是,丁哥最大。請用拖鞋。”

丁涼伸出白花花的大長腿,趿着一只鞋子,趾高氣揚的往卧室走了。

石戍目送着丁涼的背影,眼神火辣辣的,只盯着丁涼那纖細修長的腰與那兩瓣圓屁股。

丁涼進了卧室就摔上門,把石戍那宛如實質的視線關在門外。

雙手捂住發燙的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本來還以為自己已經冷靜下來了,能很理智的對待對石戍的異樣感覺了,但是沒想到看到他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臉色發紅。

拉開石戍的衣櫃,裏面只簡單的挂着幾樣樣式極其類似的衣服,丁涼取出來看了看,實在是太土氣了,就沒穿那衣服,在抽屜裏找到了一件新的背心和一條四角褲,穿上了。

再出去的時候,石戍已經把口袋裏的包子都裝好在盤子裏了,還兌了兩杯速溶豆漿。

丁涼把地上的另一只鞋子也穿上了,才一臉高冷的慢悠悠的走過去。

石戍極其殷勤的給丁涼拉開椅子,讓丁涼坐下。

丁涼一點沒客氣,坐下就開始吃包子。

石戍說:“你先吃着,我去沖個澡。”

丁涼啃着包子嗯了聲。

☆、要去玩嗎

石戍沒過多久就帶着一身的水珠出來了,跟丁涼一樣穿着背心和短褲,只是不像丁涼露在外面的胳膊腿細長細長的看着纖細但沒力,石戍的四肢肌肉結實鼓起,看着就很有力。

石戍坐在他對面,問道:“你接下來忙嗎,有沒有什麽打算?”

丁涼擡起眼睛看他,表情很叼,但是心裏很緊張。這是要約我了嗎?

“幹嘛啊?”

石戍說:“我知道一個地方,雖然有點偏僻,但是風景優美,而且沒被開發過,很原生态,晚上的星空也十分漂亮。你不是設計師嗎,去看看,說不定能給你靈感。”

其實丁涼本身對這件事情沒什麽興趣,上次跟着柳雯雯他們出去玩了那麽些天,也沒感覺有什麽靈感。

但是這次約的人不一樣,丁涼反而是挺心動的。

跟石戍一起出去玩,想想還有些緊張。

石戍看丁涼一臉心動又憋着不肯開口說好的樣子,主動的遞上臺階:“上次你推我下樓梯的時候,說好答應我三件事的,你記得嗎?這次陪我去玩,那三件事就此抵消,怎麽樣?”

石戍不提這個事情,丁涼還徹底的忘了。

“包吃包住包車費嗎”丁涼說。

石戍笑道:“三包是肯定的,所以你這是答應了?”

石戍期待的看着丁涼。

丁涼扭開頭,哼了一聲:“誰叫我欠你。”

石戍頓時眉開眼笑,說道:“那太好了。今天下午你就陪我去買車吧,我們後天就走。全程自駕,路上還可以露營燒烤。”

丁涼詫異道:“你在這裏買車?那你回首都的時候,車子怎麽辦?”

石戍說:“我首都的工作我正打算辭了。這邊住着感覺挺不錯的,我打算就在晉江鎮定居了。”

“啊?為什麽?”

石戍含笑看着丁涼,那眼裏的柔光,宛如晉江池水,看得丁涼心裏一跳一跳的。

“我腿上的傷,讓我已經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去跟人打架了。早點退了也好,正好最近遇見了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丁涼仿佛被那個眼神蠱惑了,不由自主的就問出了:“是誰?”

石戍挑眉,正要說話,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

丁涼才猛的收回自己剛才失态的視線,低頭啃包子。

石戍惋惜的嘆了一口氣,起身去開門。

“石戍啊,最近忙不忙啊?”門口響起的竟然是舅媽的聲音,吓得丁涼一口包子哽在喉嚨。

他現在穿得這身衣服,被舅媽看見了會不會誤會什麽?

舅媽是知道當年媽媽被同性戀騙的事情,知道他也喜歡男人會不會很膈應他?

“還好,不怎麽忙。”石戍回答說。

舅媽呵呵的笑了一陣,丁涼一聽這聲音,就知道舅媽下面的話肯定是講的尴尬的話題。

“那個,能不能請我進去坐坐,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石戍靜了一陣,丁涼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就怕被舅媽看見了。

“我屋子沒收拾,很亂,您有事就現在說吧,或者改天我去找您。”石戍倒是一改以前的嬉皮笑臉,說得禮貌得體。

不過丁涼的吊着的心倒是滿滿放回去了。

舅媽笑道:“沒事沒事,那我就在門口說吧。那個啊,你有女朋友嗎?”

丁涼剛放回去的心又吊起來了。

只聽石戍的聲音說:“沒有女朋友,但是有喜歡的人了。”

丁涼咬着包子,嘴角忍不住漏出一絲笑容。

舅媽說:“這樣啊……哎,那我就沒事了,打擾了啊。”

石戍笑道:“沒事。”

舅媽說:“今天中午過來一起吃飯吧,老丁今兒跟朋友去釣魚了,中午過來吃全魚宴。”

石戍說:“那就麻煩了。”

舅媽哈哈笑道:“沒事沒事。”

石戍關了門進來,看着丁涼就嘚瑟道:“這腿剛好,房東就想給我介紹對象了,我是不是太受歡迎了。”

丁涼翻了一個白眼,說:“我看是對方瞎吧。”

石戍坐在丁涼對面,一副恍然的樣子,說:“是啊,難得遇見個瞎的,我應該過去跟房東說,我後悔了,你還是介紹給我吧。”

丁涼一個眼刀掃過去:“你怎麽不直接說你比娘們還善變?前一分鐘有喜歡的人,後一分鐘就不喜歡了!”

石戍一臉詫異:“我只是随便說說,你幹嘛這麽激動。”

丁涼冷笑,說:“看見人渣我就激動,沒辦法。”

石戍哭笑不得。

看着石戍吃癟的表情,丁涼身心愉悅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心情一好,設計也覺得有靈感了,塗塗畫畫的也就過了一上午。

丁涼畫完一副畫之後,想摸煙來抽,才想起自己身上還穿着石戍的背心和四角褲,煙也不知道被石戍放到哪裏去了,今天整個上午都沒抽過一根。

開始沒想起還好,現在想起了就覺得煙瘾犯起來十分難受,又滿屋子找不到煙,只好下樓去買。

丁涼換了身衣服,頭發攏一攏紮了個馬尾,就拿着錢下去買煙,等到丁涼買好煙回來的時候,剛好就是飯點,石戍已經進了舅媽家,正跟舅舅坐在沙發上閑聊。

丁涼進去的時候,剛好聽見舅舅在跟石戍大吹他有次在海邊吊了條足足三十斤重的海魚的牛皮,石戍很配合的表現出驚訝又佩服的表情。

香菇爬在石戍的腿邊,一甩一甩的晃着尾巴,對于丁涼的到來只是擡了一下眼睛。

丁涼深深的感覺,香菇這只蠢貨大概是真的愛上了石戍了。

明天就得給它做閹割手術,不能更晚了,不然以後真的就忘了誰才是它的正主了。

舅舅招呼了一聲丁涼,然後就繼續跟石戍胡吹他的各種光榮事跡,石戍邊聽着,還抽空對着丁涼挑了個眼睛。

丁涼白了眼他,轉身進了廚房,把舅媽打理下手。

舅媽做的是全魚宴,炸魚,蒸魚,水煮魚,幹煸辣子魚……幾種魚擺在桌子上,香氣四溢,光是

聞見味道就讓人食指大動。

丁涼去冰箱拿凍啤酒出來,舅媽最好擺好筷子,然後叫客廳裏正在聊天的兩個人過來吃飯。

香菇還是屁颠屁颠的跟在石戍的後面。

石戍接了丁涼手裏的啤酒,幫丁涼開蓋子,舅媽在一邊招呼石戍趕緊坐下,別忙那些,讓丁涼做就好。

石戍笑道:“丁涼那是畫畫的手,開瓶子多浪費了啊。”

舅媽哈哈笑道:“什麽畫畫的手,他就是那張嘴厲害點”

舅舅從櫥櫃裏搬出了他的泡酒,隔在桌子上,粗聲道:“喝啤酒有什麽意思,來喝這個!”

石戍很配合的舅舅:“這是什麽酒?看起來挺烈的。”

舅舅得意道:“這可是我自己配的好酒!加了鹿茸和蛇膽,壯陽補腎!”

丁涼坐下說:“你自己喝吧,我們腎好着呢。”

舅舅臉色微滞,随即拍桌子道:“我腎也好着呢,不信問你舅媽!”

舅媽擰了一把舅舅的手臂,罵道:“你個老不羞的東西,瞎說什麽呢!”

舅舅哎呦着扯回自己的手臂,說道:“誰說我瞎說了!哎呦哎呦,你別動手!”

舅媽狠狠的擰了好幾把舅舅,然後才對着石戍和顏悅色道:“他酒量不行,看着就暈了,你別聽他的。吃魚吃魚吧。”

石戍吃了幾口魚,連連稱好,對着舅媽又是一陣天花亂墜的誇贊,逗得舅媽飯桌上就沒閉上過嘴巴。

一頓飯下來,除了丁涼其餘人都吃得紅光滿面的。尤其是舅舅,喝了點酒,說話更是沒分沒寸,牛皮吹到了他曾經跟毛爺爺握過手。

舅媽很适時的拉着舅舅進屋去睡覺,免得他繼續丢人現眼。

☆、進城

丁涼很自覺的收拾桌子,石戍在一邊幫忙。

因着舅舅飯上不停的給石戍倒他泡的補酒,石戍喝了不少,臉色有些發紅,不說話都帶着一股子白酒味。

丁涼嫌棄的離石戍遠了幾步,幸災樂禍道:“你今晚就知道慘了。”

石戍沒懂意思,問:“難道今晚你舅舅還要叫我吃飯?”

丁涼一下子笑了,說:“你不是拿我舅舅的話當英雄事跡在聽嗎,怎麽轉身變成你跟我舅舅吃飯很痛苦似的。”

石戍很主動的去洗碗池洗碗,對着丁涼擠着眼睛笑道:“再痛苦都是值得。”

丁涼呵呵了兩聲,說:“那你接着努力,我回去了。”

石戍喊道:“你不幫忙了嗎?”

丁涼說:“我已經幫了啊,不然你現在洗的是什麽?”

石戍換了種語氣說:“你現在是要丢下我一個人在這裏嗎?”

丁涼皺眉道:“你能不能別這麽惡心的說話。”

石戍說:“只要能留住你,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丁涼甩了個白眼過去,很幹脆的走了。

石戍只好一個寂寞的洗碗,到一半的時候,丁涼舅媽又出來了,見到石戍一個人在洗碗,忙趕過來,要接過石戍手裏的碗,嘴裏念道:“哎呀,怎麽能讓客人洗碗呢!”

石戍用肩膀輕輕頂開舅媽,笑道:“沒關系,之前腳上有傷的事情,一直沒少受您照顧。”

舅媽只好站在一邊,看石戍熟練的洗碗,說道:“我那都是順便幫幫忙,算不得什麽的。反而是你,腿上的傷沒事了吧。這麽站着會不會太累了,要不還是我來吧。”

石戍忙說:“沒關系。腿只是不能用勁太狠,日常生活還是沒問題的。丁姨你去休息吧,我一會就洗完了。”

舅媽感嘆的看了一會石戍,說:“你真是個好男人啊,不知道是哪個姑娘有福氣,成了你的心上人。”

石戍心道,就是你侄兒有福氣了。嘴上卻說:“他是個很漂亮的人。”

舅媽說:“現在這個年頭可不能光看臉。你看我們家丁涼,就一副臭皮囊,德行壞得要死,也不知道以後找不找的到姑娘要。”

石戍又心道,姑娘可能沒有,漢子倒是有一個。

“我看丁涼也挺好的,就是說話刺了點。”

舅媽哈哈的笑着,跟石戍聊着家常一直到石戍洗完碗後,還到沙發上坐了小半個小時也沒見停的跡象,石戍只好委婉的表示自己下午還有事情,才得以放行。

回屋之後石戍小睡了會午覺。平時沒任務的時候,石戍都盡量讓自己有一個規律的,健康的作息方式。

在以前,是為了把身體養得更好,等到上戰場的時候,能發揮出更大的戰鬥力,現在吧,還是為了戰鬥力。

等到午覺醒後,石戍發現自己□□了。筆挺挺的,異常精神。

石戍脫了繃得緊緊的四角褲,坐起來看着那一根,默默的想,是因為太久沒有發洩過了呢還是因為中午喝的酒呢?

石戍心平氣和的坐了好一會,筆挺挺的一根還是筆挺挺的,一點也不見收斂。石戍只好想着丁涼那張漂亮至極的臉蛋以及他那修長纖細的腰撸了一發,然後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澡。

然後帶着一身水汽,翻陽臺過去找丁涼帶他出去買車了。

石戍過去的時候客廳靜幽幽的,沒看見丁涼的影子,也沒看到香菇的影子。

石戍看了一圈,然後一點也沒有客氣的朝着副卧去了。門是關着的,石戍輕輕的開了一條縫,往裏一看。

一道纖長的身影側身背對着門躺着,白T卷了點邊上去,露出一截雪白雪白的腰線。

一個毛茸茸的狗頭從丁涼的身前擡起來,瞪着藍眼睛興奮的看着石戍,看那個樣子是想要立馬沖過來了。

石戍沉臉一瞪,香菇馬上又縮回了頭,不敢亂動。

石戍才不想讓一只蠢狗毀了他這麽一個大好的機會。

輕輕的推開門,靠過床邊。

丁涼穿着寬松的居家褲,褲腿不整齊的向上縮着,兩只小腿又白又細。

石戍目光放肆的打量着丁涼那雙大長腿,免不了又開始意淫,這雙大長腿,不管是放在肩上,挂在手臂上還是盤在腰上,一定都是極其性感的。

往上就是丁涼纖細修長的腰,大概是因為身高比一般人都高,所以腰線也特別長,看着跟畫一樣,又纖細又有曲線,還很白。看着就是軟軟的特別有手感。

然後就是胸。白T的領口有些大,丁涼側着睡就露出一截因為睡姿而擠出的淺淺的溝,還有明顯的,精致的鎖骨。

再往上就是修長的脖子還有尤其漂亮的臉蛋。

丁涼的一身都長得極其的精致,像是被精心測量和設計過的漫畫人物,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石戍只看了一會,就發現自己又有些不受控制的想硬了。要是之前沒有撸一發,這會估計已經一柱擎天了。

丁涼舅舅的那個酒,勁真的是大。

石戍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壓住冒頭的欲望,然後摸出手機,悄悄的給丁涼照了幾張照片,才假模假樣的在丁涼床邊坐下,一臉痞笑的拍丁涼的屁股然後喊他。

丁涼在睡夢中被人打了屁股,醒過來的還有點反應不過來,隔了一會,才身體一跳,滾到床的另一邊去,戒備的盯着石戍,罵道:“你有病啊!”

“是啊,我有相思病,”石戍搓了搓手指,很是留戀那種緊繃彈綿的觸感,“兩點了,你該起來了,還要帶我去買車。”

丁涼一臉被吵了好夢的不悅,抓了一把四翹的頭發:“買什麽車啊,你該買兩個豬腦子來補補。”

石戍說:“買兩個來分一個給你嗎?”

丁涼白了他一眼,還是起身下床:“你想要買什麽車?要買好車的話得進城裏去。”

石戍說眼睛追着丁涼,看他在衣櫃旁邊去找衣服,後腰上的衣服還是卷上去的,露出了一點白皙的腰和黑色的內褲邊緣。

性感得緊。

“JEEP羅賓漢。”

丁涼頓了頓,這款車雖然談不上很貴,但也不便宜,得要五十來萬,為了出去玩,就專門買輛JEEP,還是真是……壕。

“那得去城裏。”丁涼看了眼石戍,發現他衣服都換好了,就等着出門的樣子,拿着找好的衣服便往浴室走,“我去換個衣服。”

石戍在後面喊:“你換個衣服還去浴室不麻煩麽,就在這兒啊。”

丁涼背着手豎了一個中指,然後進了浴室。

等到丁涼換好衣服,洗完臉弄好頭發之後出來,就看見丁涼站在書櫃前面看他他書架子裏面的書。

“我能看看這個嗎?”看到丁涼出來,石戍就指着最高一層上面一排畫本。

那上面收集着丁涼從小學畫畫入門到現在畫的各種畫。

“下次吧,再不出發,今晚就得很晚才能回來了。”

石戍惋惜的嘆道:“我還沒見過你畫的畫呢。”

丁涼随口道:“行啊,你脫光了,我馬上就給你畫一幅。”

石戍挑着眉笑看着丁涼,說道:“真的?”

丁涼直覺石戍笑得不懷好意,但是又想不出來只是畫一幅裸體素描他能吃什麽虧,便說:“真的,畫好了我就傳到博客上面去,讓大家來一起瞻仰。”

石戍一手搭在丁涼的肩膀上,笑道:“好啊,我是無所謂,誰反悔誰是孫子。”

丁涼甩開石戍的手往前走,語氣裏帶了點笑意:“就算你是孫子我也不想當你爺爺。”

石戍追上去,手又往丁涼的肩膀上搭,說道:“祖宗行了吧。我要是反悔你是我祖宗,你要是反悔你就喊我老公。”

丁涼還是甩開手,笑罵道:“滾你的!”

石戍嘿嘿笑着,兩個人一路拌着嘴出門,在車站買了汽車票,坐車進城。

☆、喝咖啡

已經是五月末六月初的天氣,半只腳跨進了盛夏,半下午的天氣就格外的熱,而這種熱在進了城區之後就變得異常明顯,熱氣簡直是從四面八方湧過來。丁涼又是不經熱的體質,沒一會臉就開始發紅,耳鬓邊上的頭發都開始濕了。

看得石戍一陣的心疼,拉着丁涼說:“我們先去逛會商場,我想買兩件衣服。”

丁涼不知道石戍想讓他去商場裏面避避暑,只想趕緊把事情弄完回去,外面太熱了。

“你哪來的那麽多麻煩事?”丁涼表情不悅,但是因為臉色微紅,卻又格外的平添了幾分不一樣的美色。

石戍心裏癢癢的,想要去幫丁涼擦鬓角那顆汗珠,但在大街上又怕太引人注目,只得忍着,說:

“現在太熱了,我們去商場歇會再去。”

丁涼用手臂擦掉汗,表情有些糾結:“可要是今天不弄完,明天就還得來。”

石戍拉着丁涼的手臂往最近的大商場走去,說道:“我保證今天能弄完。”

丁涼本想說你是不知道買車會有多麻煩而且買車的地方離這兒還有段距離,但當走到商場門口,感覺到裏面撲出的涼氣的時候,丁涼又默默的把話吞了回去。

商場裏面與吵雜而炙熱的外面完全就是兩個世界,丁涼摸出紙來仔細把臉上的汗水擦幹,石戍在一邊看着笑。

丁涼白了他一眼,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挺娘,但是沒辦法,他就是忍不住。

石戍笑着道:“要不要喝點東西?”

丁涼語氣不悅道:“喝屁,趕緊買了你的東西走人!”

石戍說:“你也太沒良心了,我好心要請你喝東西,你還這麽說話,我太受傷了。”

丁涼又是一個白眼。

石戍拉着他跟着指示牌去坐自動扶梯,邊說道:“你說話這麽毒,以後肯定不會有人要。”

丁涼冷淡道:“你這麽沒腦子,以後得找個帶兩個頭的來照顧你,免得你被你自己笨死了吧。”

石戍聽了反而色兮兮的笑了起來,說:“兩個頭,你不就是兩個頭嗎?你想要照顧我啊?”

丁涼瞪了一眼他,說:“除了那些下流的東西,你腦子就沒點別的嗎?”

石戍說:“這個問題我們讨論過了吧,我腦子還有很多東西來等你發現。你願意來嗎?我會向你敞開心扉的。”石戍說完還對着丁涼抛了幾個媚眼。

丁涼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說:“我只想把你的腦子提出來吊打,看看它到底是個臉皮有多厚的玩意!”

石戍嘿嘿笑着,把手搭在丁涼的肩膀上,說:“在這裏拿出來是沒辦法了,不過我可以讓你悄悄地摸摸它。”

丁涼自己還沒發現石戍話語裏的調戲,只是看見從隔壁扶梯經過的兩個女生異樣發光的眼神。

默默的想了一陣,丁涼恨恨地甩開石戍的手,壓低聲音罵道:“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石戍無辜道:“我怎麽了?你又冤枉我!”

丁涼說:“你那張臉皮太礙眼,麻煩從我眼前移開謝謝!”說完就徑直往一邊的一家咖啡廳走。

石戍跟在後面,說道:“那我可以在你後面說話做事嗎?你不用看我的臉,只要聽我的聲音和感受我就可以了。”

丁涼沒理他,咖啡廳裏人不多,很是安靜。在最裏面還布置了一個巨大的書架,環境倒是十分不錯。

丁涼挑了書架前面的一個位置,桌子旁有一個架子,上面擺着幾個小巧的盆栽,十分好看。

石戍跟在在丁涼的對面坐下,服務員也很快過來,是個穿着女仆裝的可愛女生,笑容甜甜的問他們要喝什麽。

石戍笑着問丁涼:“想喝什麽?”

丁涼說:“有檸檬水嗎?”

丁涼睡眠不好,喝了咖啡更是能興奮大半夜,嚴重影響睡眠。

服務員點頭說:“有的,先生。”

丁涼:“那就檸檬水,然後給對面先生一杯腦殘液,他今天出門沒帶腦子。”

服務員噗的一下就笑了出來,說:“對不起,本店沒有腦殘液,不過附近有一家藥店……”

石戍說道:“是嗎,太好了。今天出門我忘了給他吃藥,一路上都在跟我鬧脾氣呢。”

丁涼瞪着石戍,石戍對着他痞兮兮的笑。

一邊的女服務員也跟着笑道:“你們好恩愛哦。”

石戍龇出一口白牙:“這都被看你出來了,你眼神真好!”

丁涼冷着臉,說:“我跟對面那個人沒有任何關系!還有,你到這裏到底做不做生意,你站在這裏聊天是什麽意思?”

服務員吐了吐舌頭,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又去問石戍要喝什麽。

石戍點了拿鐵,服務員便小跑着走了。

石戍帶着笑,看着丁涼問:“你對誰說話都這麽不留情面嗎?”

丁涼随手從後面抽了一本書出來翻着看,沒理石戍。

他剛才對那個服務員說話算是好聽的了,不然早就罵她瞎了。居然把他跟石戍看成一對。

想到這個,丁涼頗不自然的轉了轉眼珠子。

丁涼不回答石戍,他就繼續問:“你平時喜歡看什麽書,我哪天也回去看看,以後咱倆就有更多共同語言了。”

丁涼翻了頁書,雖然他連上一頁寫的什麽都不知道。

“智商不在一條線,怎麽有共同語言?”丁涼挑着眼角,含笑看了石戍一眼。

石戍被他那一眼看得心裏發酥,一股熱氣直撲下腹。石戍臉上的笑容不由一僵,微收了一下腿。

中午喝的那個酒……讓他火氣重。

丁涼看石戍突然僵住的笑,還以為是自己話說重了,垂下眼開始反思自己并且思考說點什麽其他的來轉移話題。

完全沒想起自己曾經說過更不好聽的話,石戍聽了也沒半點反應。

石戍正努力壓着冒頭的火氣,就聽見丁涼在一邊放輕了聲音的問:“你會三門語言?”

話剛說完,丁涼就後悔了。他知道石戍會外語是偷偷進石戍卧室翻了他東西才知道了,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不打自招?石戍會不會覺得他翻他的東西很讨厭?

想到這個丁涼偷偷的用眼尾掃了眼石戍,看石戍是不是露出了不悅的表情來。

結果就看見石戍驚訝的問:“你怎麽知道的?”

丁涼瞥着目光看一邊的小盆栽,腦筋飛轉,找了個理由說:“聽別人說的。”

“哦……”石戍點着頭,表情也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丁涼瞅着他,看他也不繼續接話的樣子,要是他也繼續沉默,估計分分鐘要冷場,只好自己屈尊問道:“你以前是學什麽專業的?”

石戍擡起頭看着丁涼,咧嘴笑道:“我沒怎麽念過書,年輕的時候倒是在部隊混過一段時間。”

“那你……”丁涼本想說,那你怎麽會三門外語的。但是說到一半又覺得不太好,哽了一下,表情的僵硬的誇道,“不錯,這樣也能會三門外語。”

服務員這個時候送來了兩個點的東西,笑嘻嘻的說了聲慢用。

石戍對着她點頭說謝謝,一點也沒有在丁涼面前的不要臉樣子。

丁涼喝了口檸檬水,偷偷看着石戍喝咖啡的樣子,動作很大氣,一點也不斯文悠閑的喝着小杯子的咖啡,但也不粗魯。反而挺養眼。

丁涼的目光在石戍的喉結上轉了一圈,又落在他寬大骨節分明的手上,那雙手并不怎麽好看,但是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感覺。

兩個人慢悠悠的喝完咖啡後就直接從商場打車去了JEEP4S店。

☆、了解

石戍非常的明确幹脆的說了自己想要的車型,然後價格也沒問的直接選了一輛軍綠色的試駕,從進門開始就帶着一股我是土豪我來敗家的王霸之氣,讓賣車的業務員十分的殷勤。

丁涼心裏有些不高興,想着石戍真是敗家,但是介于又不是自己的錢,也不好說什麽。一臉不高

興的跟着丁涼去試駕了一圈。

JEEP羅賓漢這款車不論從外觀還是裏面的各種布置,都是透着一股簡單大氣,而且車門,車頂全都可以手動拆除,用來越野實在是再好不過。

石戍一臉滿意的問丁涼:“你覺得怎麽樣?”

丁涼轉頭看着窗外,這個車看着是很大氣,但是坐着其實沒有一般的轎車那麽舒服,畢竟它針對的還是野外,減震方面會考慮得更多一些。

而且最重要得是,石戍一點要講價的樣子都沒有,一副敗家像,實在是讓人看不慣。

所以丁涼沒什麽表情的說:“你高興就好。”

石戍把車開進加油站,停下讓人把油加滿,然後才湊過去問丁涼:“你在生氣?”

丁涼一把掌把石戍的臉推開:“我生什麽氣?你麽?”

那句“你麽”說得輕蔑,讓石戍愣了一下,随後便坐回了自己得位置。

丁涼又開始懊惱的反悔自己話說重了,轉頭過去正要說點其他的話,卻看見外面加油的那個人有些眼熟。

那人也正目光陰沉沉的看着丁涼,他戴了個帽子,皮膚偏黑,抿着嘴巴,帶着一股子仇恨的味道。

丁涼皺眉盯着他,想了好一陣,才想起這個是他高中校友。名字丁涼是想不起了,但是記得高中的時候他們曾經打過一架,而且是不小的一架。那一架打得差點進了局子。

但是再怎麽,也不至于把仇恨記到現在來吧,這都多少年了。

再沒一會,車子油就加滿了。

石戍遞錢過去的時候,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但那人拿了錢就轉身走了,也不說一句話。

石戍發動車子,低聲說道:“你跟那個人,有仇嗎?”

“嗯,以前跟他打過架。”丁涼仰頭靠着椅子,回憶起他青春年少時候打得最大的那一場群架。

理由很狗血。因為當時的校花。名字叫什麽,丁涼也想不起了。

只記得當時那個校花在追自己,那女生平時被人校花校花的捧得高,人也傲氣又大膽,追丁涼追得全校皆知。但丁涼覺得她煩得要死,于是沒給面子的說了幾句損話,讓那個校花羞澀着表白來,捂着嘴大哭走。

于是就這麽結了一個仇下來。

那校花就叫了她衷心的追随者來收拾丁涼。丁涼當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跟人梁子越結越大,後來便延伸成了群架。

丁涼在那一架裏骨折了手,丞相一根肋骨也差點斷了,反正挺慘烈的。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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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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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