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1+2】兩個幼稚生……
學校是有後門的, 只是學校後門為了安全起見,常年不開放。這種門只有在學校出現緊急或者大型活動的時候才開,省得外來人随意進來, 或者學生随意跑出去。
門是攔君子不攔非要進出的人,桑曉曉真要出學校, 也不是不可以翻門。
翻門比翻牆可方便得多。如今的學校門沒有任何的警報措施。鐵門有踩腳, 哪怕上面擁有尖刺,稍小心點就能避開。
可惜桑曉曉根本沒翻門這個念頭, 也沒這個技巧。她在知道後門鎖着後,拉着同桌飛快縮回到學校裏,警惕觀察門口。
門口傅元寶不在意其它同學飄過去的眼神,也沒發現剛才桑曉曉出現了一下又跑回去了。
高三班保護桑曉曉的小組, 看桑曉曉縮回去,下意識折回跟上。有個同學看了眼門口, 問出了關鍵:“這人是來接桑曉曉的?”
另一個同學探頭看向門口:“誰啊?怎麽穿白的?”
傅元寶第一次來高中,照片也少上報紙雜志, 學生們不認識很正常。
桑曉曉的同桌說出了一句經典的:“我二舅結婚的時候也穿成這樣。全白的西裝。去年剛拍的婚紗照, 照片還在牆上挂着,可貴了。”
所有人頓時看向門口的眼神都變了。
正常人誰穿結婚的西裝過來?總不能新娘在學……校?
有反應快的,意識到桑曉曉肯定是認識人的。不然幹什麽好好放學不出學校,反而鑽回上課的樓裏?
他看向桑曉曉, 發現桑曉曉的神情已經處于抿唇握拳,殺氣四溢的狀态。臉頰都氣鼓起來,像吹起來的氣球, 上面還綴了由內而外的粉色。
不是羞紅的粉,是氣紅的粉。
這要是不認識,他也別高考了, 回家種田得了。
這一刻,外面亂七八糟的謠言在同學的腦子裏過了一遍,最終形成問話:“桑曉曉,你不出去看看麽?”
桑曉曉發現自己身邊人實在有點多,以至于每個走出去的學生都忍不住看一眼這邊。她趕人:“你們先回家!”說完她推了推自己同桌,“你也趕緊回去。”
一群人互相看看,随後望向同桌。
同桌被推搡一下,腦袋裏都是好奇的問題:“曉曉,這人誰呀?”是不是那個傳說中的有錢人!最近剛聽說,好像是被桑曉曉嫌棄的。
學校門口的人總算不看自行車籃子的東西,視線重新望向學校裏面。
有人對上了視線,發現校門口的人白西裝穿得非常合身,下意識說了句:“長得還行,但感覺……奇奇怪怪的。”像腦子不大好使。
在陽城人心裏,穿白的只有兩種事,一種喜事結婚,一種喪事送葬,且還是喪事居多。要是腦袋上有什麽裝飾品是白的,出門必然會被老一輩說道兩句。
現在結婚穿白西裝的多起來了,不然大家看門口那人的眼光會更加怪異,且各個避開點走。
桑曉曉也知道奇奇怪怪的。
這一身白西裝太誇張,穿得完全不講究場合。又不是要去拍雜志封面,也不是要去參加什麽晚會。連家長會穿白西裝都誇張了。
而且傅元寶明明有汽車,莫名騎自行車幹什麽?前面那一個大袋鼓鼓囊囊畫風都不一樣。
桑曉曉氣惱把人往外推:“煩死了,你們回不回家!是不是要今晚住學校了?”
她推到一半,想着露出身子會被傅元寶看見,又縮回到樓裏擺手:“快走快走。”
同學們見桑曉曉真不需要他們送出校門,于是便結伴和桑曉曉道別:“真走了?”“那我們走了啊。”“注意安全。”“明天見。”
一群人鬧哄哄走到校門口,各個視線都落在門口修長的男人身上。遠看只覺得衣服修身合适,近看才發現人氣勢着實也不一般。
西裝這種衣服不是誰都能輕松駕馭的,得有肩寬,得身板挺直,不能太過瘦削,最好骨架如衣架子般。現在穿着白西裝的這男人确實将這套西裝穿出了模樣。
桑曉曉同桌覺得比自己二舅穿得好看多了。她二舅小時候常年吃不飽飯,餓得瘦,現在生活稍好點卻穿好衣服都顯得寒碜。
他們眼神一個比一個好奇,但想到外面各種流言,很快眼神又一個比一個挑剔。
這人奇奇怪怪的,穿一身白西裝過來找桑曉曉,分明更容易讓桑曉曉丢人。總讓人感覺不是什麽正經人。
他們不認識傅元寶,走過一個哼一聲,走過一個哼一聲。這讓傅元寶想不注意都難。他輕挑眉看向哼聲的幾個學生,結果發現這幾個學生哼完就跑,轉眼往小店或者小道一鑽沒了人影。
留在校內原地的桑曉曉,确認身邊沒有人,握緊拳頭沖着校門方向空揮。她憤憤揮拳結束,又等了會兒,愣是等到校門口幾乎沒了人。
學校老師一般都和學生一塊兒下班,現在也幾乎都沒了影。
傍晚太陽落得快,半個天已經被暈染成橙色。
桑曉曉這才背着書包磨磨蹭蹭往外走。每走一步,她心裏的壓力便多一分,看向傅元寶的眼神就帶上一種幽怨。
桑爸今天不來接他,肯定是傅元寶和桑爸溝通過了。
也不知道這男人又怎麽想出新花樣來,非要過來接她。明天還要上課,總不會是接她去傅家吧?馬上要期末考,他敢這麽做,她就敢打他。
桑曉曉真走到傅元寶面前,微仰頭,語氣惡劣:“你幹嘛?”
傅元寶微低頭對上桑曉曉的視線。
兩人身高是有些差距,居高臨下看小姑娘,比遠看還有趣。傅元寶問桑曉曉:“或許我下次該開車來接你回家?”
桑曉曉一聽,只覺得更加過分。她才不要因為傅元寶而被人圍觀。
她怒瞪傅元寶:“你這人怎麽那麽空?年輕人不工作?不出差嗎?勤勞才能致富,你懂不懂?錢都要花完了,我看你以後怎麽辦。”
傅元寶莞爾。
桑曉曉本來就生氣,發現傅元寶還敢笑,更生氣。
她繞開傅元寶,自顧自朝着回家的方向走:“誰要你接送。”
傅元寶推着自行車跟在桑曉曉身側,很快成并行狀态。他側頭看桑曉曉,發現人氣呼呼的時候,走路一踢一踢的。她腳上穿着的是桑媽自己做的老棉鞋。
棉鞋很是漂亮,側面不知道從哪裏剪下來一塊碎步,貼了一朵幼稚的小花。
現在的桑曉曉穿得已不少,裏面是厚實的淡棗泥舊毛衣,外面套了件寬大的淡粉色外套。這套衣服尺寸明顯不屬于桑曉曉。或許是當年特意做大了點,以防桑曉曉再長個。也或許是天再冷一點,桑曉曉會在裏面襯更多衣服。
冬天估計能直接裹成球。傅元寶想着小奶奶織的毛衣。毛衣哪怕是用很細的線,織出來照樣是厚實的。
帶來的時候他十分嫌棄,現在想想那雪白的漂亮毛衣穿到桑曉曉身上,比淡棗泥的舊衣服好看得多。
傅元寶在想東想西,已想着桑曉曉穿新毛衣的樣。他覺得自己确實該聽桑曉曉的話,多去賺些錢。這才見面沒一會兒,他又想給桑曉曉花錢。
桑曉曉發現自己埋怨完之後,傅元寶一身不吭。
她平時最不喜歡自己走路,有自行車坐就一定要坐。這自行車一會兒就到的路,真走起來半小時起步。自行車要是都要半小時,那走路一小時起步。
學校到家這段路走起來,她怎麽可能吃得消?
人還沒走到家裏,天都黑了。
天一冷下來,天黑得特別快。路上沒有路燈,她沒有手電筒,傅元寶一看也不會是準備了手電筒的人。路上河有橋。河邊沒圍欄。一個不注意大晚上能一頭紮進去。
桑曉曉停下腳步,側頭看向傅元寶:“你不會主動讓我上你的自行車嗎?”
傅元寶尋思着平時桑曉曉一直想要什麽就要什麽,主動得很,怎麽他過來接送人還得求着人上車?他好笑反問桑曉曉:“你剛才不是說,不要我接送麽?”
桑曉曉惱火生氣:“我說什麽就是什麽?你這人怎麽沒半點自己主見?”
傅元寶點了頭:“那你上車,我載你回去。”
桑曉曉聽傅元寶這話口吻,總覺得自己上車很沒面子。傅元寶這話聽着很是敷衍,好像順着她話在說一樣。把她當小孩子。她撇嘴,在累和面子裏猶豫。
傅元寶見桑曉曉站着不動,臉上表情一副想上自行車,又沒跨越內心那道坎。他輕笑一聲:“是不是我缺了個步驟?”
桑曉曉不明白傅元寶說的什麽。她問傅元寶:“什麽步驟?”
傅元寶言簡意赅:“求你。”
他眼裏都帶上了笑意:“求我們桑曉曉屈尊,上一下我的自行車。”
桑曉曉:“……”
桑曉曉聽出傅元寶話裏的調侃,氣得擡腳去踩傅元寶的鞋:“什麽‘我們’。我和你有什麽關系?讓你笑我!你非要來接我的。”
傅元寶為了搭配這身白西裝,特意挑選了一雙棕色皮鞋。
上回他的黑皮鞋就被桑曉曉踩了,這回棕皮鞋也要慘布後塵。鞋子還能擦一擦,白褲子被踩到總不能半路找水去洗褲子。他閃躲:“你踩我幹什麽?”
桑曉曉見傅元寶敢躲,更加努力攻擊傅元寶:“我就踩。你有本事就別躲。”
傅元寶當即兩腳輪流擡起躲避桑曉曉的攻擊:“我沒本事。”
兩人愣是一個背着書包,一個推着車,在回家的路上鬧起來。踩着踩着,傅元寶推着自行車在前頭跑,桑曉曉背着書包在後頭狂追。
傅元寶穿着西裝手上還有負重,完全跑不開。桑曉曉背着包,本就跑不動幾步路。兩人速度只比人走路快點,行為比桑曉曉鞋上的小花都幼稚。
沒多少距離之後,桑曉曉發現兩人距離竟然拉更開,在後面停下,生氣喘着氣喊:“傅元寶!”
連名帶姓叫人很有威脅性。
傅元寶被叫了名字,意識到自己剛才幹了多神經的事情,笑着把自行車推回來。他感覺自己碰上桑曉曉,憑空低齡化,半點沒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樣。
他明明平時總揣着個架,說話都慢條斯理,裝模作樣的。手下管着那麽多號人,日常幹着那麽多事。小奶奶總說他半點沒年輕人的樣。
現在不僅是年輕,簡直和個只知道笑的弱智一樣。
把自行車重推到桑曉曉身邊,傅元寶對桑曉曉說了聲:“改名了。現在叫傅修源。”
名字明明是桑曉曉起的,可桑曉曉根本不樂意叫。她惱怒不斷重複:“傅元寶傅元寶傅元寶,我就叫你傅元寶。”
她一拍自行車,再次趾高氣昂起來,那股嬌氣任性的勁上頭:“我要上車,你,騎車帶我回家。快點。都怪你,我晚飯要趕不上了。”
傅元寶又笑了兩聲:“知道了,你上車。我騎快點。”
他橫跨到車上,穩住自行車。桑曉曉側坐到他後座,拽住他的西裝。
傅元寶頓住:“坐後座不應該環住腰麽?”
桑曉曉在他背後冷笑一聲:“你想得美。趕緊騎了。等下天黑了我看你怎麽辦。”
小姑娘的冷笑嬌得很,讓傅元寶心底裏的壞水又冒出來。他再說了一次:“我會騎很快。你西裝扯着不穩。”
桑曉曉果不其然又冷笑一聲,卻不打算聽他的勸說。
傅元寶能怎麽辦?當然是選擇将自行車騎快些,讓桑曉曉明白什麽叫社會成年人偶爾的坦誠,以及骨子裏的壞。
他微擡起身,加了點力氣踩動自行車,随後坐下一點點加速。
傅元寶是經常坐車,但會鍛煉,每天若是上班,在廠裏走的路比桑曉曉一周都多。他騎自行車根本不覺得累,速度比桑爸快很多。
就如傅元寶之前說的那樣。騎車一快,桑曉曉坐在後座扯西裝就不穩了。本來車速快了,自行車不容易左搖右晃,更穩定。可偏生路不是平整的。
不平整的路會有坑窪。自行車一碰上坑窪,輕微跳動起來,有的坑窪大些,整個自行車都會原地起飛。
桑爸騎車慢,這種障礙對桑曉曉來說幾乎沒什麽感覺。傅元寶騎車快,桑曉曉吓得立馬從扯住西裝變成扯住座椅。
手扯座椅不舒服,環住人會安全很多。
桑曉曉在傅元寶背後怒瞪這人。
他故意的!
桑曉曉恨得牙癢,在後頭沒有了手,只能用頭來造反。她一個頭槌撞在傅元寶腰上:“你就不能慢點?”
傅元寶騎車不可能完全直背的。他硬是被頂直了背,頗為無奈:“你這麽頂我腰很危險。還不如環着我的腰。”
桑曉曉上回見胡春摔過,聽到傅元寶的話頓時不敢再頭槌。
自行車經過又一個深坑,再次彈跳起來,惹得桑曉曉手上用力,抓住座椅下面的手指更疼。她終于不打算為難自己,一把抱住傅元寶的腰,狠狠勒住:“環着就環着,我怕你啊!”
也不知道一個動作怎麽就和怕有關了。
傅元寶在前頭無聲笑着。
衣服厚實,人體溫是半點無法穿透衣服。桑曉曉抱着緊,又因為傅元寶的西裝算貼身,愣是能感受到傅元寶笑得人都輕震着。
她煩心:“你笑什麽?一天到晚笑笑笑的。”
傅元寶也覺得桑曉曉很稀奇:“那你生氣什麽?怎麽一天到晚有那麽多氣好生?”
桑曉曉睜大眼,自個夠不可理喻了,還覺得傅元寶比她更不可理喻:“要不是你惹我,我怎麽可能那麽容易生氣?你莫名穿着白西裝來我學校門口幹什麽?”
她不知道傅元寶怎麽想的:“我同學二舅結婚才這麽穿!”
傅元寶沒想到能和人二舅結婚裝撞衫。
他所認識的人結婚要麽穿紅要麽穿黑。紅是傳統,黑也是這些年興起了西裝才有了黑西裝搭配紅胸花。這套白西裝是陽城一位專程去香江學習後,回來制作的。
香江經濟比陽城好很多,西裝穿的人也多。當時這位師傅做了好些套,各種顏色都有。為了給他的個人手藝打出個名頭,所以特意挑着人賣了幾套。一套就賣給了他。
前面那些灰色藍色黑色都被挑走。白色能穿的人不多,他就要了白的。這也是衣櫃裏唯一一套白西裝。
傅元寶問桑曉曉:“你同學二舅結婚才穿,說明白西裝不土?”
“這和土不土有什麽關系!”桑曉曉手環在傅元寶腰間,當然能觸碰到這身西裝。這身西裝從布料上看就價格不菲,土是絕對不土,但太過浮誇。
桑曉曉說着傅元寶:“你會穿着白西裝去工廠麽?你見工人穿着大紅裙子去工廠嗎?要是再誇張點說。那就是你要下班了,我穿着一身紅嫁衣去你廠門口站着,合理嗎?全校的人都在看你。”
說着呢,自行車又颠了一下。
桑曉曉擡高聲音:“傅元寶,你給我騎慢一點。我趕着去吃飯都沒你這麽急。”
傅元寶放緩了一點。他騎太快,時間久了也會累。
他聽着桑曉曉的話,和人分析着:“确實有些不合适。我平時不會穿這套。那我下次穿什麽來接你,你會開心一點?”
桑曉曉哼一聲:“你最好別來。更別穿着西裝帶着一袋子東西來。”
傅元寶當然是不同意的。
他很忙,忙到不可能天天來接桑曉曉放學。可偶爾見見面很是必要。怎麽說都是訂了婚的關系。他隔着一段時間見見桑曉曉,心情都會變得不一樣,會變好。
傅元寶将桑曉曉的一些要求當假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來是不可能的,下回換套衣服就是。
知道桑曉曉是三木,他最近在家有聽秦蓁和宋姨分享很多關于桑曉曉的事。她們消息靈通,日常講給小奶奶聽,讓小奶奶生活樂子多些。
小奶奶就讓這兩人再分享事情給他聽。
哪怕是現在和桑曉曉面對面,他也想不到有些文字會是桑曉曉這個性子會寫出來的。人和作品果然有的時候還是得分開來算。
小姑娘是個很有想法的人。傅元寶便換了個話題聊起來:“傅威被送到西邊當兵去了。”
桑曉曉“哦”了一聲:“他這個脾氣最近沒被你打?竟能活着被送去當兵。”
傅元寶被桑曉曉這個說法都得失笑:“我脾氣這麽壞?”
桑曉曉想了下:“那還是我脾氣壞點。你都是別人惹你,你才反彈。我是不管別人惹的是不是我,都得惹別人的。看着煩人我就要說兩句。”
傅元寶發現是這樣:“好像你比傅威更容易被打一點。”
他又問桑曉曉:“你要不要考慮換個說話的方式?”
桑曉曉一聽,直眉瞪眼。她坐在傅元寶後頭,發現瞪眼沒用。後座上打鬧也危險,只能話語上讨一點高。但傅元寶又說她說話的方式不好聽。
她萎靡下來,覺得煩心:“我一直都這麽說話,你不愛聽就不要和我走近。”趕緊退婚,別來學校。
傅元寶應聲:“嗯。”
他其實很喜歡桑曉曉惱火生氣的樣,只是小姑娘得意洋洋,快快樂樂,罕見冒出的一句的讨好式嬌氣詢問,讓他更喜歡。
上次削蘋果的時候那句“可以嗎”,讓他上了頭。到現在都能回想起桑曉曉說話時的樣。露出個小酒窩,如同剛從蜜糖罐裏掏出來的。
傅元寶知道桑曉曉小孩子脾氣。她不是真的不懂道理。
他和桑曉曉說着:“你看,你教我改個名字。我就改了。你讓我換個衣服,我也盡量在換。你說我眼裏只有利益不好,我也在改。宋銳那兒的事,我超出我預期的去主動幫了很多。現在做的事情,是一點點跟着周邊人學的。什麽土不土,時髦不時髦,怎麽付出情感,其實以前一直沒多少想法。”
融入大衆,才能被大衆接受。随後等有一天躍然于大衆之上。當躍然于大衆之上後,他發現能學的目标就少了很多。
“你要是煩心,你可以和我說。你要是有小脾氣,也可以和我發。但是你也可以……”傅元寶停頓了一下,覺得自己冒着翻車的危險也得說出來,“也可以朝我撒嬌來提要求。”
桑曉曉前面聽着還挺有道理的,一度被傅元寶給說服了,覺得傅元寶确實聽着改變很大。
聽到最後怎麽想怎麽有問題。
“撒嬌?”桑曉曉懷疑起傅元寶對自己的認知,“我是會撒嬌的人嗎?”
她覺得傅元寶就是認定她脾氣壞!她不管不顧,再次用頭當錘子砸傅元寶的背:“撒什麽嬌,你全家都撒嬌。你怎麽不撒嬌?有本事你當場給我撒嬌個!”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