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風月場他啞聲:“那你晚上來
孟昭回到學校,燈火靜寂,已經是深夜。
時間太晚,徐東明沒有再來電,她給他發短信,那頭也沒回。
深吸一口氣,孟昭推開宿舍門。
暖氣拂面而來。
趙桑桑不在,童喻已經睡了,葉初然點着一盞小臺燈,在暖橙色的光線下噼裏啪啦打游戲。
聽見關門聲,她探頭,小聲叫了句:“你回來啦,昭昭?”
孟昭換了鞋,脫掉外套和圍巾:“嗯。”
葉初然欲言又止,想說什麽,擡頭看看童喻,又指指手機:“我手機跟你說。”
孟昭坐下,按亮臺燈。
葉初然:【你去演播廳了嗎?今天輔導員找了你一天。】
孟昭沒懂:【什麽事兒啊?】
葉初然:【建築學院不是要辦新年晚會嘛,原定的女主持昨天騎車把腿摔折了只能換人,今天上午你們輔導員下寝,挨個兒問誰有意向……童喻就,把你的名字,報給她了。】
孟昭手一頓。
怪了,她問:【我人都不在,這也行?】
葉初然:【嗯啊,你們明天商量下。】
孟昭看眼日歷,新年晚會定在年底,現在就剩不到一個星期了。
Advertisement
扔這種燙手山芋給她……
她擡頭看了眼童喻的床,見白牆上亮了一下手機熒光,又熄了。
估計也沒睡。
她懶得戳破:【行。】
孟昭沒想太多,洗漱完上床睡覺,撿起手機,發現葉初然隔一會兒又發了條消息:
【那個,昭昭,我一直想問,童喻是不是喜歡商泊帆?】
孟昭:【嗯?】
葉初然:【感覺每次你跟商泊帆一起出門,她都很不高興。】
孟昭:【不知道,那是她的事情。】我不關心。
不過……
她想了想,想到什麽,又說:【如果她問起,我會跟她說清楚的。】
很奇怪。
可能因為童喻比她們小一級。
這宿舍裏,她跟商泊帆那點兒事,好像真的只有童喻不知道。
這是個歷史遺留問題了。
大一剛入學時,孟昭幫輔導員搬教材。
找男生幫忙,找到了同系的商泊帆。
他跟趙桑桑家境相當,家裏父母從政的,陽春白雪一小少爺,說話做事都有點不過腦子。
軍訓結束後,不知道誰在貼吧裏弄了個投票,選今年走正步最方正的隊列。
合照裏,孟昭恰巧站在邊兒上,戴軍帽,束高馬尾,素面朝天,滿臉膠原蛋白,一張臉在太陽裏白得發光,表情娴靜平和,妥妥一張初戀臉。
沒有征兆地,她突然就小火了一把。
有段時間,T大每個新生群都有人在說:“問沒問到孟昭的聯系方式啊?”
問到商泊帆頭上,商泊帆話都說不清楚了,語無倫次:“她本人,本人比照片好看多了!”
孟昭樂不可支,到他面前,問:“反應這麽大,你總不會是喜歡我吧?”
沒想到商泊帆瞪大眼直接承認了:“是啊。”
孟昭于是斂了笑:“我有男朋友。”
“那沒關系。”商泊帆不假思索,“我等你分手。”
孟昭當時沒說話,自己也沒料到,沒過多久,她真的分手了。
現在想想。
大一那年,跟謝長晝戀愛,真的好像是撿到了什麽寶貝。
她去跟他告白,一開始也沒想到他會答應。
他答應了,她就恨不得告訴全世界:這人是我的。
但誰又能真的屬于誰。
沒辦法深究的事情太多了,跟他在一起,她變成了無數陷入熱戀的小女孩中的一個,控制不住患得患失。
不想總纏着他問“我是不是你的初戀”,想等着他來解釋。
但謝長晝比她大十歲。
相差的這十年裏,如果他完全沒有談過戀愛,她也覺得說不過去。
這根刺在這兒,後來每一次吵架鬧別扭,她都會忍不住想:
——這些話,你是不是也對別的女孩子說過?
——你現在安慰我,跟過去安慰別的女孩子,比起來,哪個更認真?
——你真的最喜歡我,只喜歡我嗎?
現在想想。
就是太年輕了,喜歡一個人,才會喜歡得那麽用力。
以至于慘淡收場,不得好死。
如果從一開始,就是普通朋友,或者合作關系。
也不至于失去他。
夜幕下,白天高度運轉的城市,入夜了也沒消停。
巷子裏路燈幽幽,一門之隔,人聲鼎沸,酒杯相碰,将蕩漾在杯子底端的燈光也撞碎。
趙辭樹把車停在路邊,熄了火,拽掉車鑰匙。
推開門,風衣一角劃開空氣,在窗邊看見身形颀長的男人。
他穿一件黑色大衣,神色淡淡的,一半臉龐浸沒在黑暗中,面前放了一瓶開了封的紅酒和一小碟山楂,腳邊擺着滿滿當當兩個巨大的購物袋。
趙辭樹快步走過去,将鑰匙扔在桌上:“我管你叫哥了,大半夜的你要幹什麽?酗酒自殺?那你能不能不叫我啊,我要是看着了我還得攔着不讓你死,我多累啊?”
謝長晝沒有擡頭看他,手裏不緊不慢把玩着空酒杯,臉上表情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
趙辭樹突然感到非常痛苦:“怎麽了,昭昭妹妹不稱心嗎?她打你了還是辱罵你了?”
他說着,拿起桌上的紅酒。
這酒是謝長晝上半年來北京時存在這兒的,可謝長晝現在又不能喝。
酒是好酒,人不是什麽好人。
趙辭樹一邊嘆氣,一邊悲傷地對瓶吹:
“唉,算了,不行就算了,你收拾收拾回廣州吧,就你那點兒破工作,也不是非得在北京才能做。我明天就把給你做複健的那倆醫生調廣州去,您心裏頭要還是不痛快,我就給調香港,您正好回咱爺爺那兒看……”
“趙辭樹。”謝長晝忽然打斷他,聲音清冷,低低的,沒什麽情緒,“你沒必要這麽騙她。”
苦酒入喉心作痛,趙辭樹幹了一大口,放下酒瓶:“不是,那不還是為了你嗎,別人不知道你回北京幹什麽,我不知道嗎?我——”
謝長晝下颌微繃,有些散漫地啞聲道:“去跟昭昭道歉。”
“我為什麽要道歉?被騙了是她傻。”趙辭樹注意到謝長晝身形明顯頓了一下,立刻糾正,“不對,是她天真,單純。”
兩人間沉默幾秒,酒吧內喧鬧聲未歇。
謝長晝眼中光芒幽幽的,很肯定:“你要去。”
趙辭樹突然停住所有動作,盯住他,沉默三秒。
“行,我知道了。”他覺得自己這兄弟真是沒救,謝家幾百年沒出過這種情種吧,“您覺得我什麽時候去,比較合适?”
“明天下午三四點。”謝長晝聲音平淡,“直接去T大。”
趙辭樹覺得手裏酒更加苦澀了:“行,那辛苦您了,您明兒跟我一塊走一趟呗。”
他放下酒,腿一動,碰到地上的購物袋。
下意識低頭去扶,發現其中一袋全是大盒裝的桑葚酸奶。
趙辭樹有點震驚:“你幹什麽,你要開酸奶廠?”
這牌子在價格靠前的酸奶裏倒也不算特別貴,就是北方不太常見。
他記得趙桑桑也很喜歡,以前在家裏時,他搶過妹妹的酸奶。
掀開蓋子,裏頭全是大顆桑葚和藍莓。
謝長晝微皺一下眉,覺得今天的會面可以結束了。
他整理一下袖口,淡淡道:“帶着這倆袋子走。”
說完他起身,腳步停了停,眉峰微聚,又提醒:“酒喝完。”
被他對瓶吹過,沒法再存了。
趙辭樹點點頭,心想還行,至少落瓶六位數的酒。
等謝長晝轉身走到門口了,他才突然反應過來:“哎,不是,你就這麽走了,那我怎麽走啊?我開車來的,你倒是等等我——”
這麽多年,風月場裏來來去去,誰也看不上,跟酒醉上頭似的,大夢十年不願意醒。
繞那麽大個圈子,白月光是這個人,初戀是這個人,跟被下了蠱一樣。
趙辭樹起身追出去,腦子糊裏糊塗地,還在想……
沒救,真的沒救。
孟昭這一覺睡到自然醒。
她很久沒睡過這麽安穩的覺,手機沒開聲音,睜眼已經九點半,手機上四個未接來電。
全是輔導員的。
宿舍裏已經沒人了,孟昭一邊穿衣服,一邊趕緊給那頭回過去。
輔導員挺溫柔一個人,着急的時候也不說重話。
打到第三個,她終于接起來:“哎,孟昭嗎?你能不能現在來趟演播廳啊,我當面跟你說。”
孟昭應了聲“好”,洗漱出門。
北京還沒到最冷的時候,冬日裏晴天比夏季還多,天空高而遠,透着風輕雲淡的藍。
走在學校裏,樹木枝幹光禿禿,日光映在身上,也是融融的。
走到演播廳,不少穿着演出服的學生進進出出。
劇場裏有暖氣,倒也不冷,今年趕上院慶,學院還做了個吉祥物玩偶,彩排期間,站在門口搖頭晃腦發奶糖。
孟昭當時看設計圖就沒看出這是虎還是牛,現在又覺得有點像鹿。
她穿過人群,朝吉祥物擺手:“不用了,謝謝你。”
順着走廊走到後臺化妝間,輔導員跟系主任坐在內間休息室,見她來了,趕緊招呼:
“來了來了,這就我說的那個孟昭,大一運動會給我們班舉班牌的,軍訓的時候,還在網上火過一陣。”
系主任視線投過來。
孟昭朝兩個老師都禮貌地點點頭:“老師好。”
“形象是挺好的。”系主任上下打量她,問,“你做沒做過主持?”
還真是這事兒。
孟昭搖頭:“沒有,我不會。”
“是這樣啊,今年比較特殊,學院周年,很多大領導會來。”
系主任跟她解釋,“我們之前那個主持,是從傳播學院借來的,結果現在人來不了了,這才想臨時換人。也實在是沒有更合适的人選了,你看你能不能……”
“老師。”孟昭面露難色,“我大五了,國外學校的研究生申請年底就截止,我到現在還沒湊齊三封推薦信,而且實習單位也……”
“我,你輔導員,徐東明。”系主任打斷她,“三封推薦信,齊活兒了。”
這三位,确實都是業內叫得出名字的教授。
孟昭慢吞吞地,還在猶豫。
“實習單位的事兒。”系主任示意輔導員,“你給她想想辦法。”
“沒問題。”輔導員答應得特別果斷,“年後我幫你聯系單位。”
孟昭臉上沒什麽表情波動,好像又想了想,才挺乖地輕聲道:“那行,我試試吧。”
這次新年晚會,選定的主持人原本是四個人。
兩男兩女,三個來自建築學院,另外一個女生雙馬尾,一大撮頭發挑染成了紫色,長得很二次元,是學室內設計的,孟昭此前沒見過。
她從對方手裏接過臺本,發現自己的主持詞被劃掉了一部分,剩下那點兒,是精華裏的精華。
女生朝她做鬼臉:“時間太短,怕你記不住,就替你删了一部分。本來也不用說那麽多的,煩死啦,好多廢話。”
孟昭被逗笑。
下一場彩排在兩小時後,她坐在舞臺邊将臺本過了一遍,忍不住問:“為什麽不讓童喻來做主持?”
女生問:“童喻是誰?”
孟昭意識到她可能也沒見過那姑娘,有點不知道怎麽說:“嗯,就是……”
“啊,是不是昨天跟着你們輔導員來的那個女生?”雙馬尾撇撇嘴,“系主任嫌她長得不好看。”
孟昭啞然:“……好吧。”
她不問了。
臺本看起來厚,但需要記的部分也不多。
孟昭記憶力相當好,跟雙馬尾對了兩遍詞,就可以脫稿。
到第三遍時,那女生突然看着她,皺皺眉:“我是不是見過你。”
孟昭失笑:“我倆一個學院的,見過不是很正常?”
“不是不是。”雙馬尾搖頭,“大一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學校的跨年晚會表演了個節目,是個配角,但穿得特別好看……一條海藍色的蓬蓬裙!”
她到現在都記得,那衣服看起來太貴了,她還跟室友私下讨論過很久,那款式跟某個大牌的當年春季款禮服一模一樣,應該不是演出服。
“那晚後半夜,我跑到校外跟朋友喝酒跨年,淩晨回來,在學校附近撞見你和你男朋友……你男朋友把一個男的打得滿頭血。”雙馬尾皺着眉回憶,“然後,我幫你們報了警?”
“我……”孟昭為難,她并不想回憶那年發生的事情。
可眼前的女生絲毫沒有感知,看着她喃喃:“就是你……一定是你。你跟那時候,看起來好不一樣。”
停頓下,又糾正:“長相是沒怎麽變,但是……”
那種站在人群裏一直一直發光,人一眼掃過去一定會看到她的感覺,消失了。
孟昭一直沒開口。
雙馬尾愣了會兒,回過神,輕聲:“你跟你男朋友,現在還好嗎?”
孟昭張了張嘴,垂眼:“我們在那一年就分手了。”
雙馬尾:“啊。”
她還挺遺憾的,忍不住:“雖然不知道你們遇到了什麽,但是我當時覺得,他那個樣子……”
像是不管發生了什麽,都會站在你身前,為你拼命。
雙馬尾想了想,也覺得沒意義,嘆息:“算了,過去了。”
孟昭思維混沌,想說點兒什麽,後面又有人叫她:“孟昭!”
思緒被打斷,她回過頭,見是另一個主持。
高高瘦瘦一男生,小跑過來喊她:“出來一下,門口有人叫你!”
孟昭應了聲“好”,放下臺本。
起身走過去。
推開演播廳大門,眼前光線瞬間轉亮,上午的陽光透過玻璃走廊大片大片落地窗,直直投射進來。
白色地板上光線游移,門口站着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倆人都站在落地窗前,背對着這邊,偶爾交流幾句,聲音低低的她聽不清,只曉得背影極其惹眼。
推門發出響聲,趙辭樹下意識回頭,一眼對上茫然的孟昭。
她小小一只,沒穿外套,白色的毛衣松松垮垮,胸前畫着巨大的小熊圖案,牛仔褲褲腳挽了個邊,露出細瘦的腳踝。
一雙眼被光照得透亮,黑白分明,柔軟潮濕。
趙辭樹一樂,立刻拍拍身邊的男人:“昭昭。”
他說着提起放在旁邊的兩個購物袋,迎上去:“好久不見了,哥買了點兒吃的,來跟你道個歉,對不起啊,那兼職的事兒,不該騙你的。我也沒什麽壞心眼,我就是怕跟你直說,你就不來了。”
孟昭愣了下才明白他說的什麽。
她也沒推辭,大大方方接過來:“謝謝辭樹哥。”
趙辭樹嘿嘿笑:“行,那你忙你的,去跟同學分一下吧。等中午一塊兒吃飯,我們再聊。”
孟昭察覺到謝長晝的視線。
他也轉了過來,但似乎沒什麽開口的打算,神情淡淡的,默然看着。
孟昭說:“中午不一定有空,或者……如果要出去吃飯,可能得多等我一會兒,要等我這一圈兒彩排完。”
趙辭樹:“行啊,等你。”
“我不行。”謝長晝猝然開口,聲音低低的,散漫道,“下午還有別的事。”
趙辭樹:“?”
孟昭為難:“那我快點。”
她轉身想走,又突然想到什麽,小跑到謝長晝面前。
他一旦站着,身高優勢就被凸顯出來,白皙脖頸上,喉結尤其明顯。
她仰着頭才能跟他說話,貼得有些近:“我接下來一周,可能都沒辦法去你那兒……學院突然安排了任務,白天要彩排,時間很緊。”
謝長晝沒什麽情緒,撩起眼皮看她,低聲問:“你們晚上也彩排?”
“不吧……應該只要白天。”
幾個主持人都是大五的,也沒法天天泡在這兒搞這個,總得留點時間出來處理自己的事情。
“既然白天沒空。”
謝長晝悠悠的,嗓音透點兒啞,不知怎麽,就顯得有點暧昧。
他看着她,平淡地說:“那你晚上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