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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發現了一件事,他的男神,偶像,二少,其實挺多情的。

想讓他專情,母豬都能上樹。

他竟然在複診的時候掐了矮冬瓜王醫生的屁股,然後恰巧被上完英語課回來接他的陸雲撞個正着。

當時情況回放是這樣的。

王醫生今天沒帶隐形,帶了一個金邊方形的眼鏡,平日裏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垂落在臉側,勾勒出有些陰柔的五官。

季悠然打他一進來就覺得這人今天不一樣,想他流連萬花叢中多年,這點小把戲他還不知道?這矮冬瓜在勾引他呢。

給他檢查的時候,這小騷/蹄子的手總會有意無意的碰觸他的乳//粒,弄的他心癢難耐。

當然,王醫生的挑逗陸雲是沒有看見的。他就看見季悠然把手掌放在了王醫生屁股上揉呀,捏呀。

王醫生笑着拿開了他的手,說:“怎麽那次約了我,就沒有動靜了?”對視片刻又笑眯眯說:“這些日子看了你不少作品,我想我是被你迷上了。”

季悠然勾起嘴角笑了笑:“你很合我胃口,很遺憾我從來不在下面。”

王醫生生在美國長在美國,整一個披着保守亞洲皮的豪放美國佬。

他笑眯眯将季悠然翻了一個身,背對着側卧,檢查他脊柱的康複情況。

指尖從季悠然背脊有感知的地方往下滑動,很快就是讓人害怕的空虛,這種感覺非常不好,你不知道身後那人在做什麽,尤其是對你居心叵測的人。

季悠然側了側頭,只能看見王醫生低頭專注的表情。“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麽,我可要投訴的。”不得不承認,他有些怕這個王醫生是個僞君子,這會就是把他爆菊了,他也不知道。

“請不要懷疑我的專業素養,我的大明星。”王醫生專注的檢查,說:“說實話,我對上下這事并不是很糾結,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次我讓你爽,下次你就要讓我爽爽,這才公平不是嗎?”

季悠然傲慢笑道:“沒人敢□□,除非他不想活了。”其實他說了慌,當年他和方棋每次辦事,方棋穴口緊致,次次都是撕裂嚴重,鮮血淋淋。有一次方棋不堪忍受,喝了酒耍酒瘋,強行把他按在桌子上幹了。方棋比他矮,沒他力氣大,他本是可以輕易推開的,可是他不忍心。他讓方棋也把他弄個鮮血淋淋,只為了讓他發洩出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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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世界裏,他獨愛那人那麽多年,只是沒人信,就連方棋也不信。

王醫生道:“我不信。就算是吧。可是,先生我必須勸告你,車禍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的,你從胸椎第二節開始就有裂紋,胸四,五沒有鋼板的保護,早就碎了。這樣的傷勢,你連坐穩都困難,更別說想top。你想從下半身找尋快感幾乎是不可能的,你要調動剩下的肢體去體會不一樣的撫慰……也許我能幫你……”

季悠然勾了勾嘴角,說句實話,那晚被陸雲挑逗後的身體似乎有些亢奮。只可惜那只土鼈完全不解風情,剩下的日子竟然從未想過熱烈的糾纏,難不成每次都要讓他主動表示嗎?豈不是很丢臉!

也許這矮冬瓜也不錯。他撐着床旁的扶手,把身子躺平,一只手掐住了王醫生的屁股,笑道:“也許你可以給我開些藥,指不定醫生能幫我恢複的更好。”

王醫生笑道:“靠藥物倒也是辦法,可我怕你尿在我體內。”

季悠然:“………”突然有一種撕爛這個矮冬瓜嘴巴的沖動。

門外偷聽的陸雲終于忍無可忍,推門沖了進入。

還好,花心的二少還算有眼力價,修長有力的指節松開了王醫生的屁股。

王醫生看了看黑臉包公,再看看故意望向窗外的某大明星,了然一笑,笑道:“檢查結束,恢複不錯,回國後記得按期複查,規律複健,注意避免感冒和尿路感染。”說着笑眯眯走出病房。

季悠然從床上移到輪椅,從輪椅移到車上,從車上再移出來,全程陸雲沒幫手。回家的路上也是一句話不說。只是好些次,他重心不穩搖搖晃晃的時候,青年的手伸了出來,又很快縮了回去。

嗨,什麽身份不知道嗎?還敢給我臉子,看來要好生□□。

其實怨不得陸雲。陸雲長這麽大,就談過一個對象,也是和他同期簽約的一個女孩。那時候年紀輕輕遠離家鄉,難免孤單寂寞,兩個人同病相憐,自然就越走越近。只是,女孩後來慢慢有通告,陸雲又被雪藏,兩個人漸漸生疏,後來竟然是形同陌路。

陸雲不怪她,是他自己沒出息,何必怨天尤人。如今浮躁的社會,愛情是個什麽東西?到底又存不存在呢?

可是陸雲總是固執相信。

陸雲曾想過,等他回了老家,若是能遇到一個順眼又合适的,不論男女,他一定要好好對他/她,平平淡淡的生活,相互陪伴。

季悠然對陸雲來說就像天上的月亮,星星遙不可及。他從十六歲第一次看這個人的電影,就被迷的七暈八素,可是卻從不敢肖想。

他從沒想過他的一生可以和這人有交集,更沒想過這人會依賴他,需要他。那天晚上,他吻着那渴望已久的身體就像做夢一樣,他想每天都吻他入睡,卻又怕亵渎他。

兩人沉默的吃飯,廚子洗了碗筷,收拾幹淨廚房就離開,諾大的屋子裏只剩下這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陸雲依舊幫他活動腳踝,按揉雙腿,但就是不說話。

兩個小時候,季悠然終于忍無可忍。

“夠了,土鼈!別以為我和你……那個啥……我呸,還沒啥好不好。你就以為我是你的人了。告訴你,潛規則就是這樣,沒你說話的份,我是上位者,你不過是被我潛的衆人中的一個罷了。你最好習慣,不要再有下次了。”他拂開了青年的手,自己撐着沙發想坐起來。

沙發很軟,胸腹不受力,剛起身就跌了回去。

青年蹲在一旁也不幫忙,也不說話。

嗨,還蹬鼻子上臉了。

青年沉思片刻,突然伸手扶起了他,面色看着還算平靜,眼神認真的望着他,道:“二少,我想明白了。”

季悠然心裏“切”了一聲,小樣,跟我鬥,你還嫩了。

陸雲道:“這一路我反複想,我和二少終歸不是一路人,二少光彩四射,身邊不乏俊男美女,若非車禍受傷,這輩子注定是看不上我這種小人物。我從小崇拜二少,得你垂愛我受寵若驚。但是,即便是二少,也不能玩弄一個人的真心,我是真心待二少,我不敢奢求一輩子,但是若是二少看得上我,能給我機會陪伴左右,我希望用我真心換二少真心……若是哪天二爺另尋新歡,我也絕不糾纏,好聚好散。若是二少不能容忍身邊只有我一人陪伴,我也不想闖娛樂圈勞煩二少了,等回了國,二少身邊也不缺想伺候你的,我依舊去做我的打雜工,明年底到了期,我就回老家。”長篇大論說完,還低眉順目,眼含委屈的強顏歡笑。

嗨,這是在威脅我?這一番聲讨既表了心意,又亮出了底線,說的在情在理,讓他還無力還嘴,這土鼈不簡單呀。

季悠然斜睨他一眼,沒有說話。

青年也沒有說話,本本分分推他回房,伺候他沐浴洗漱。只是幫他抹沐浴液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用指甲刮到他的胸口兩點,給小弟弟洗的時候尤其認真,耗時又長。

季悠然:“………”土鼈,你故意的吧。

第二天,全天舒适周到的服務,青年就是不說一句話。季悠然想,嗨還敢和我杠上了,誰怕誰呀。

晚上洗澡又是相同的狀況,季悠然盯着青年的手,看着它們細心的虔誠的按揉着腿間沒有知覺的器官,突然就覺得一個寒戰,莫名其妙的興奮,沖擊的他乳//尖都在疼。他撐在防滑椅兩側的手,緊緊的摳着椅子邊緣,若不這樣,他根本一刻都坐不穩。

青年看出了他的異常,見好就收,用花灑沖洗了泡沫,又将他抱入泡着中藥包的浴缸。

然後他脫了衣服快速洗澡,緊致的腰線和臀部,有力的胳膊和腹肌,看的季悠然差點噴鼻血。

然而,青年卻很快洗好,赤//裸着将他從浴缸抱出,放回到床上。

季悠然抓心撓肺的難受,卻又羞于啓齒。這可是兩個人第一次的較量,現在投降,豈不是落了下風。

他在抓心撓肺心癢難耐中徹夜失眠,第二天起床兩條腿毫不留情的抽了一個群魔亂舞。

又是寂寞的一天,季悠然突然開始懷念陸雲低沉富有磁性的聲線,懷念他憨厚溫暖的笑容,懷念他身上廉價的檸檬香皂的味道,懷念他指尖上淡淡的煙草味道。

又到了難以忍耐的沐浴時間,就像要上刑場一樣心慌意亂。

青年依舊虔誠的為他擦身,重複的動作刺激着他的感官,明明摸着下面,卻是有知覺的上身在亢奮,真正是奇怪。

終于忍無可忍,季悠然覺得口幹舌燥,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聲音顫抖而沙啞:“我……答應……你……好聚……好散……”

青年擡起頭,眼珠子黑的發亮,映照着季悠然的影子。“二少,你是有身份的人,可不能言而無信。你答應了我好聚,在沒散之前,請別傷我的心好嗎。你要知道,對我而言,你真的猶如天上明星,珍貴的遙不可及。”

季悠然敷衍的點頭,心想尼瑪快點說完辦正事,真是受不了了。他摸着青年的頭,勉強穩住快要痙攣的喉頭,道:“你對我……也是天上星星……”

多一顆少一顆都那樣!!

他忍無可忍,将青年的頭按向胸口。

(肉肉開始,我最喜歡肉肉)

肉在貼吧煲湯呢!!

(肉肉結束)

陸雲摟着他躺在床上,笑着說:“二少好重,我的手都快斷了。”

明明自己完全是承受,卻好像被榨幹一樣,渾身無力的季悠然顫巍巍擡頭看了一眼紅的發亮的胸口,怪不得被子的摩擦都疼的要命。

他虛弱的問:“這次……失禁……了嗎?”

青年拍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樣,笑眯眯道:“流了我一腿,可是我不嫌棄。二少可不能在外面沾花惹草了,若是別人知道了,還不知會怎麽傳呢。”

季悠然細長桃花眼半睜半閉,斜睨他一眼,終于無力的合上了。

陸雲微微一笑,吻了吻懷裏人的額頭,道:“祝二少好夢。”

他躺在床上咧着嘴笑,為勝利無聲的喝彩,有些底線不能破,破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季老大說得對,二少不過是紙老虎,不要怕他……只要好好疼他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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