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八只流浪貓 人跟動物怎麽可能有感……

确定周沢沒事,鐘栀哆哆嗦嗦地給安女士打了電話。

安女士的聲線恢複了冷靜,她鄭重地向鐘栀表示了感謝,然後就挂了電話。完全沒有跟周沢通話的意識。鐘栀扭頭看向腦袋上蓋着毛巾直勾勾看她的人。皺了皺眉,悶悶地吐出一口氣。

周沢的頭發全淋濕了,臉也很蒼白,但眉眼中都是笑意。

“給老師打過電話了嗎?老師那邊怎麽說?”發絲凝結的水珠一滴滴滴落在地上,暈染開。周沢拿了個毛巾蓋在鐘栀的頭上,難得沒有嘴貧。

領隊老師最終沒等鐘栀,帶高一高二的學生先走。不過她走之前給鐘栀發了消息,告訴她學校在省城的落腳賓館。讓她最遲下周一上午趕到,周一下午要熟悉考場。鐘栀緊繃的心弦終于松弛下來。雖然說可以後面跟上,但她擅自離隊的行為肯定給領隊老師造成困擾。

她牽了牽嘴角,老師沒生氣太好了:“給發了地址。要求最遲下周一上午趕到。”

周沢靠在沙發上,單手擦拭着頭發上的雨水。瞥了眼鐘栀,又起身去卧室。

幾秒鐘後出來,遞給鐘栀一件長的厚白T。

鐘栀伸手就接過來,茫然地看她。

“快去洗澡,”周沢咳嗽了一聲,隐晦地瞥了眼她身上,“感冒了,可能會影響發揮。”

鐘栀連忙站起來。确實,她得趕緊洗個熱水澡。

于是抓着衣服進了浴室,等脫光站在花灑下面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不對啊!她幹嘛拿周沢的衣服?後知後覺地瞥向架子上嶄新的白t,臉驀地漲紅了,家裏有她的衣服啊!

周沢給她他自己的衣服穿幹嘛!

等鐘栀洗了澡出來,周沢已經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聽到動靜擡頭看了鐘栀一眼。見她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白t沒穿,表情微妙的變了一瞬。

眉頭皺了一下,不過也沒說什麽:“換好衣服了?我定了下午三點的高鐵。身份證拿上,走吧。”

鐘栀拿着他的衣服準備遞給他,周沢沒要,讓她揣包裏:“那是新的,你也能穿。”

“但那是男式的。”

“男式的怎麽了?”周沢眨了眨眼睛,“不夠你當裙子穿嗎?比起你老頭背心不好看嗎?況且,學校的住宿條件,可能是合宿。你還穿你的老頭兒背心?”

鐘栀:“。”

“帶着,晚上當睡衣穿。”

鐘栀腦子裏飛快閃過自己的老頭兒背心,默默地垂下腦袋。

外面還下着雨,寒氣森森,估計得下一天。

周沢拉住想去公交車站的鐘栀,叫了個車。打的速度比公交快多了,兩人到高鐵站才十二點多。為了找他,鐘栀跑了好多地方。來回折騰。現在肚子餓得咕咕叫。擡頭看了眼周沢,這人嘴唇果然煞白。不過周沢一向沒有饑餓感。這種大少爺,饑荒年代估計是餓死最早的一批。

鐘栀嘆了口氣,拉着他去附近的面館吃飯。

周沢看了眼時間,跟着她去了。

高鐵站附近的面館味道完全不值得期待,就跟流水線出廠的豬飼料差不多。鐘栀吃完一碗面,對面周沢才吃一小半不到。挑食是真的挑食,鐘栀怕他會餓暈過去。

讓他坐會兒,自己去了外面便利店。

拿了一罐熱牛奶,回來的時候看到周沢正歪着腦袋饒有興味地聽隔壁桌說話。

隔壁桌是一對母子,媽媽還很年輕,打扮得很時尚。旁邊的小孩兒頂着西瓜瓢的發型,正在跟他媽媽鬥智鬥勇不吃飯。鐘栀剛坐下來就聽到他媽媽終于暴躁了。吓唬小孩兒說:“你再不聽話,我就不要你了!看你到時候怎麽辦!”

就聽到那小孩兒奶聲奶氣的:“讓你受到法律的制裁!”

孩子媽把奶瓶往他手裏一塞,氣樂了:“喝你的奶!”

周沢彎起了眼睛瞬間就笑起來。眼睛裏,睫毛上都是細碎的笑意:“鐘栀,你要是敢丢下我,就讓你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又不是你媽。鐘栀好無語。這人整天都自我代入些什麽角色。

把牛奶往他手裏一塞,鐘栀沒好氣:“喝你的奶。”

周沢:“。”

南城的高鐵到省城很快,一個半小時就到了。省城沒下雨,不過也是一個陰天。蘇清嘉收到消息早就在高鐵站等着。看到鐘栀出來臉上立即揚起笑容。

他老遠地向她招手,小跑過來。等看到鐘栀身後的周沢,笑容就淡了很多。

周沢也懶得看他,就杵在鐘栀身邊,發散着該死的魅力。

人來人往的高鐵站,他像個誤入其中的男主角。每每路過一個人都要回頭看他一眼。周沢習慣了這種矚目,毫無反應。

鐘栀拉着他的衣袖,把人拽到蘇清嘉旁邊。

蘇清嘉先是瞥了眼周沢,然後繞到另一邊才跟鐘栀說話:“餘老師把你的房間安排在我隔壁。你的行李我替你搬進去了。準考證在餘老師那兒,周一會統一發。今天和明天,自由活動,但是出去之前跟餘老師報備,別的沒有特別需要主意的了。”

鐘栀點點頭,心裏的大石頭放下來:“餘老師沒生氣吧?”

“沒有,”蘇清嘉又想摸摸她的腦袋。但在出站後就神色懶散的周沢忽然銳利的眼神中又收回去,“餘老師讓你到賓館先去找她,具體情況說清楚就行了。”

鐘栀這才真真切切松了一口氣。

三人趕緊去賓館。周沢的到來,讓高一高二的學妹們興奮得不得了。全圍過來,但又不好意思跟周沢說話。竊竊私語的,弄得周沢有些煩。

他玩了會兒手機,眼睛就看向被餘老師叫到一邊的鐘栀。

鐘栀穿着土得掉渣的外套,頭發長長了,別到耳後去。纖細的脖子修長,露出秀氣的五官。安靜地聽餘老師說話,時不時點頭。蘇清嘉看看鐘栀又看看周沢,忽然開口:“周沢,你別搞鐘栀。她跟你以前交的女朋友不一樣。”

周沢轉過頭,看着他。忽地嗤笑一聲:“這裏有你什麽事?”

蘇清嘉臉漲得通紅。

鐘栀聽完話回來就發現周沢跟蘇清嘉兩人神情不對。周沢的眉心擰着,看得出來不高興。蘇清嘉臉上也沒了笑容,旁邊學妹找他說話,回答得很簡潔。鐘栀想了想,扯了扯周沢的衣服:“吵架了?”

周沢揚起一邊眉頭,頓了頓,懶洋洋的笑:“跟誰吵架?”

“蘇清嘉。”鐘栀對情緒感知很敏銳的。蘇清嘉雖然看起來是個大好人,跟誰都處得來。但就是很避諱周沢。周沢對誰都沒情緒,很多時候無視別人無視得非常徹底。兩人之間坐的這麽遠,就差畫一條楚河漢界,瞎子都看得出來。

“對。”周沢吊兒郎當的笑,“我讨厭他。”

鐘栀眼一瞪。

周沢不笑了:“我不能讨厭他嗎?”

鐘栀想說,蘇清嘉人很好的。為什麽要讨厭他。但周沢顯然不想聽這些,也不想繼續話題:“鐘栀,我沒帶衣服,你陪我去買衣服吧。”

他突然的打岔,鐘栀立即被轉移了話題,“買衣服?我包裏有一件……”

“那是你的。”

鐘栀不懂,他要買什麽衣服?他不是今晚就走?

周沢已經站起來,走到餘老師那邊說了什麽。餘老師看周沢的眼神那叫一個慈愛,點了頭。想想自己剛才跟餘老師說話,就沒這麽好的笑臉。只能說看臉的世界無論什麽時候都很直接。

兩人走出賓館,鐘栀才知道周沢居然留下來不走:“那怎麽行,你周一還得上課呢。”

“上什麽課?”

“周一上課啊?你腦子忘帶出來了嗎?”

周沢震驚,“你見我上過課?”

鐘栀:“!!”

看到鐘栀震驚的模樣,他終于笑出來:“我不就是個平平無奇注定了要繼承幾百億的小垃圾嗎?”

鐘栀:“。”

周沢買衣服是不看價格的,一進去就往最貴的店走。鐘栀中間抓了一個商标看,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買了三套,加內衣,直接讓銷售員打包。然後就送去附近的幹洗店了。

這種活法鐘栀以往沒見過,瞠目結舌。

周沢對上她震驚加譴責的目光,皺着眉頭嘀咕:“新衣服洗過了也有味道,真煩。”

鐘栀:“……”真是委屈你了少爺。

因為周沢,耽誤了不少時間。考前餘老師要求大家放松,不要太緊張。但大家其實都帶了試卷和複習題。餘老師沒辦法,就帶着大家集中學習。鐘栀跟蘇清嘉埋頭做了兩天題,暈頭轉向。周一上午,所有人被餘老師勒令不準碰試卷。一起整車出發,去熟悉考場。

鐘栀上大巴車,沒想到周沢也在。人就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裏面,老遠沖鐘栀笑。

蘇清嘉後一步上來,鐘栀已經被周沢叫走了。他瞥了後排好幾眼,剛好一個高二的學妹跟他招手。他最終選擇跟那個高二的學妹一起坐。

熟悉考場,雖然不能進去,但鐘栀默默記住教室的位置。等出來後,餘老師帶着大家去省城一家挺出名的火鍋店去吃了一頓火鍋。再三的告誡所有人,考試不必緊張。晚上早點睡。鐘栀懷着激動又忐忑的心情,還是沒忍住晚上又做了一套題。

考試這一天,天氣很好。晴空萬裏,就是早上有點冷。

破天荒的鐘栀起床在走道上碰到精神抖擻的周沢。這幾天他一直跟着團隊,很少說話,但早已成了女生們被窩裏讨論的對象。顏值的絕對碾壓,讓一路都很受歡迎的蘇清嘉退居二線。蘇清嘉還背地裏跟鐘栀抱怨:“周沢那張臉真的太作弊了!”

鐘栀被他逗得直笑:“是啊,不然那個臭脾氣,誰會喜歡他。”

蘇清嘉深以為然。

考試異常順利。蘇清嘉沒有騙她,真的很容易。鐘栀整套做完,加上附加題,也不過耗時二十分鐘。跟她以往做試卷的速度是一樣的。為了防止粗心做錯,還特意檢查了三遍。再三确定沒有問題,鐘栀交了試卷。

出來的時候考場外面還沒人,鐘栀恍然發現只有她一個人提前交了卷子。一直在考場外面等的餘老師看到她也很吃驚,怕給她心理壓力但還是沒忍住問:“你都做完了?”

“做完了。”

“檢查了嗎?”餘老師真的怕她第一次考,試卷沒寫完,“答題卡确定填對了嗎?”

鐘栀被她問的慌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頭。

餘老師皺着眉頭看鐘栀許久,估計是怕問太多給鐘栀造成負擔,她就拍拍她肩膀:“那行,你先去大巴上等着。周沢也在。檢查下行李都帶了沒有,今天晚上我們就回南城。”

鐘栀有些不安地瞥向餘老師的表情,但餘老師已經不看她了。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考場。裏面安安靜靜。鐘栀試卷已經交了,不可能再回去改。就轉身回了大巴。

周沢還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位子,睡着了。額頭抵着窗戶,外面的陽光照在他臉上,白得發光。纖長的眼睫在眼睑下方留下根根分明的影子。鐘栀的心一下靜下來,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來。剛準備看看行李,耳朵裏被塞了一只耳機。

陌生動感的音樂響起,鐘栀眼睛瞪得老大。

周沢眼睛還閉着,但是身體微微斜傾,把腦袋枕在了她的肩上。他頭發上香波的橙子味飄過來,又酸又甜。發絲搔着鐘栀的脖子皮膚,風吹得癢癢的,鐘栀的心髒咚咚地跳動了起來。

高三的時間寶貴,學校不會浪費一分一秒。當天晚上八點到,第二天正常上課。時隔四天,其實也就是兩天。鐘栀再次坐到教室裏,莫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蘇清嘉難得沒什麽精神,來了就趴在桌子上補眠。期間睡醒看鐘栀還在寫卷子背英語,就覺得這個人非常的變态:“你都不累的嗎?那麽高強度的訓練突然結束了,人都會有放松一下的心态吧?”

“啊?”鐘栀完全沒有哎,“我還好。”

蘇清嘉給她豎大拇指:“你牛。”

下午放學,鐘栀值日。其實汪宇排值日是按照座位來的。之前跟周沢一起,是因為他們同桌。這次當然跟蘇清嘉一起。老規矩,男生負責公共區域。女生掃班級就好了。

不過運氣不好,恰逢學校停水。

掃把一掃,灰塵滿天飛。鐘栀趴在走廊上往下看,好多班的值日生去籃球場附近的廁所打水。那兒的水跟附近居民樓聯通,沒斷水。鐘栀看了眼一起值日的幾個女生,都沒有下去打水的意思。她只好提着桶,下去打水。

籃球場那邊的廁所鐘栀熟,提着桶飛快地往廁所去。

不知道是緣分還是孽緣,鐘栀才走到籃球場的休息區。班上好幾個正在打籃球的男生正好中場休息,周沢也在。朱浩臻擰開一瓶礦泉水噸噸噸地往嘴裏灌,扭頭看着滿頭大汗也香豔非常的周沢,忽然就問了一句:“阿沢,三個月快到了,你搞定鐘栀沒有?”

提着水的鐘栀腳步一頓。

“幹嘛……”周沢在籃筐的另一邊,身形被籃筐底座擋了一點。從鐘栀的角度能看到他漂亮的後腦勺,以及修長的身形。他聲音漂浮的很,仿佛漫不經心。

“打賭總得出結果。”朱浩臻嘿嘿一笑,瓶子随手扔地上,“那土鼈春心萌動了沒有?”

周沢沒說話,鐘栀握着水桶把手的手驀地縮緊了。

“哎,阿沢,你該不會是看上鐘栀了吧?”朱浩臻的聲音像一把尖刺,紮在了鐘栀的心口。她的腿忽然像是灌了鉛,就這樣直直地釘在原地。

她聽到周沢嗤笑了一聲。然後朱浩臻把鐘栀大雨天給自己打電話的事情說了,笑嘻嘻的說:“還是阿沢有魅力。說拿下分分鐘就拿下了。你不知道,鐘栀電話裏那個聲音哦,感覺要哭出來。老子差點都心軟了。不過阿沢,鐘栀那樣的對你來說算個啥?”

周沢好久沒聲音,旁邊人哄笑着推搡他。鐘栀聽到周沢說:“一只寄人籬下的流浪貓吧。”

如至冰窖,徹骨的寒。

鐘栀拎着水桶的手顫抖起來,耳邊的聲音都遠去了。只聽得見那邊少年輕佻的嬉笑,還有很久很久之後。朱浩臻問周沢,喜歡流浪貓嗎。周沢嗤笑:“怎麽可能……”

所有的夢幻像一面鏡子,嘭地一聲碎裂,就像鐘栀為了周沢無數次跳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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