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章節

面性交,他成功了,我不想被同化,哭着喊着求他回房,他捧着我的臉,親了我好一會兒,才大發慈悲地抱着我回屋,我越過謝惟的肩膀,看見賀一斐朝我露出個笑容,他垂着眸,又低低笑了,直到謝惟關上房間的門,他仍站在那裏。

我發癫一般對謝惟又打又撓,他掐着我的臉,陰沉沉地,“被人看着,你很興奮?”

我震驚地看着他,難以理解他的腦回路。

謝惟似乎找到讓我求饒的方法,他的表情帶着難以言喻的瘋狂,從下往上地弄我,不再說話,我心裏怕得要命,生怕他真像畜生一樣讓我當着別人的面跟他性交,啜泣地求饒,我說,“謝惟,不要這樣對我。”

謝惟拍拍我的臀肉,沒有回答。

那晚過後,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都不敢忤逆謝惟,但謝惟卻并沒有因此而高興。

我成日膽戰心驚,他就變本加厲地讓我哭,讓我痛。

如果我知道惹怒謝惟會讓我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從一開始,我就不該觸怒這個瘋子。

盛夏的傍晚,窗外有大片大片的紅霞,謝惟把我抵在窗臺上,餘晖落在我們身上,我有種被全世界看見我醜态的窒息感。

他射進來的時候我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門沒有關,放學回來的賀一斐站在房間的門前,他身上還穿着黑白校服,嘴裏叼着根棒棒糖,倚在門上,說不出的青春氣息,他看着渾身赤裸的我和謝惟,左嘴角笑起來有一個甜甜的梨渦,然後對謝惟說,“哥,給我試試。”

我死死抓住謝惟的手,眼睛瞪大了,拼命搖頭。

謝惟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大抵是為了讓我恐懼,他一點點地掰開我的十指,然後站了起來,餘晖裏,他的眼睛冷如霜,“宋槐,是你自找的。”

我意識到他要做什麽,瘋了一般要撲向他,謝惟卻退後一步,我撲了個空,直接從窗臺上摔了下來,痛得我眼前發昏,賀一斐蹲下來,挂着那甜膩的笑容,伸手慢慢抓住我的頭皮,逼迫我擡起頭,輕聲說,“哥,我一定幫你把以前識趣的宋槐找回來。”

謝惟穿好衣服,站在門口,我從來沒有一刻這麽渴求他,兩年前張起只是碰了碰我,他就氣得廢了張起一只手,可現在,他卻要把我送給別人——他想要懲罰我,因我對他的輕蔑,對他的喜歡視而不見,對他扭曲的愛避之不及。

我連滾帶爬想要去抓住謝惟,哭喊着,“我知錯了,不要這樣,謝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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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深深看着我,眼裏不再有信任,而賀一斐已經抓住我拼命往外怕的腳踝,一點點把我往房間裏拖,我伸長了手,凄厲地喊着,“謝惟,不要走,謝惟!”

謝惟神色複雜地看着我,繼而握住門把,慢慢地關上了門,隔絕了我的絕望。

這就是他的愛嗎,只是因為我不回應,他就把我送給其他人糟蹋,我不能明白,如果這就是愛的話,我怎麽敢要?

這絕不是愛。

賀一斐拽着我的腳踝,用了點力,把我整個人往房間深處拖,我瘋狂大叫起來,他啧了聲,松開我的腳,我驚恐地往門口爬,等我的手即将捧到門把的時候,他突然從背後把我按在門上,兩手将我圈在門與他之間,我感受到他的體溫,汗毛倒立,大力地拍打着門,仍存一絲希望,“謝惟,謝惟......”

賀一斐拽住我的頭發,痛感襲來,他強迫我仰起脖子,湊到我耳邊輕聲說話,喊我的名字,“宋槐,我叫你小槐好不好?”

我哭得滿臉都是淚水,搖頭,他極具迷惑性的臉在我眼前,我求他,“別這樣對我,讓我見謝惟。”

誰知道他真的松開我的手,甚至親自替我擰開門把,我當真以為他要放過我,跌跌撞撞往外跑,想要跟謝惟認錯,可是客廳竟然空無一人,謝惟根本就沒有再留在屋子裏,我跑到門口,卻發現那是指紋鎖,沒有謝惟和賀一斐的指紋,我根本出不去。

賀一斐站在我的房門口,笑看我困獸般掙紮,他歪着腦袋笑了下,“小槐,我們玩個游戲吧。”

我不要跟他玩什麽游戲。

“我給你三十秒,你找地方藏好,太快被我找到我的話,會有懲罰哦。”

我赤身裸體,身上還有謝惟留下的精液,但已經顧不得什麽尊嚴,我跪下來求他,甚至給他磕頭,但賀一斐不為所動,開始計數,他慢悠悠地轉身進房,數字一點點倒數,數到十的時候,我再忍不住,像是要被屠夫宰了的羊羔瘋狂找地方躲藏。

“10,9,8,7......”

我沖進謝惟的房間,慌不擇路躲進了衣櫃力,雙臂緊緊環住自己,用謝惟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來。

“小槐,我來找你了。”

我捂住着瘋狂流眼淚,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我不應該挑戰謝惟的耐心。

“小槐,你在哪裏?”

賀一斐的聲音由遠及近,伴随着沉重的腳步聲,一下下像踩在我的心上,我怕得想吐,眼睛瞪大,有溫熱地液體不受控制地流了滿手。

腳步聲踩到謝惟房門口,擰開門把,我死死咬住了唇,他開了燈,燈光透過衣櫃細微的縫隙傳了進來。

“浴室沒有,窗簾沒有,”賀一斐自顧自地說着,“看來小槐不在哥的房間呢。”

我連呼吸都停止,房間有十幾秒的寂靜,就當我以為賀一斐已經出去時,衣櫃的門卻毫無預兆被刷的一下打開。

明亮得刺眼的燈光照起來,落在我驚恐的表情上,我頭皮發麻,賀一斐蹲下來,一把抓住我的腳踝,他輕輕笑着,很高興的模樣,把被吓得僵硬的我一點點往外拖,“小槐,游戲結束。”

如同宣判我的死刑,我大哭起來,死死抓着衣櫃門,卻不能抵擋賀一斐的力量,被他猶如死狗一般,一點點地拽入寒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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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觀不正預警。

## 24

賀一斐強勢地把我拖出謝惟的房間,客廳明晃晃的光落在赤身裸體的我身上,我有種被明火烘烤的錯覺,皮肉都滾燙起來,他把我拖進浴室,打開花灑,冰冷的水往我身上沖刷,我冷得直抖。

賀一斐撥開我濕漉漉的頭發,他衣冠整潔,我卻如同被剝皮的獸跪在地上,水沖下來,我仿佛看到了一地的血,他拿花灑對着我的臉,水流太大,我想逃避,頭發卻被他緊緊抓在手心,我漸漸無法呼吸,聽見賀一斐笑着說,“太髒了,給你洗洗幹淨。”

我瘋狂搖頭,奮力地往後退,賀一斐被我的反抗弄得失去耐心,幾乎要用把我頭皮扯起來的力度強迫我仰起臉,他還是笑,但眼底陰狠,這樣的神情擺在他清秀無辜的臉上有種強烈的違和感,他啧了聲,“我不像哥那麽心軟,你最好識相一點。”

他的表情太可怕,我又變成懦弱的羔羊,緊緊抓住他被水打濕的校服褲,含糊地求他,“不要,這樣對我......”

賀一斐拍拍我的臉頰,“你別反抗,我不會讓你痛的。”

我眼裏冷水糊了一臉,逐漸看不起賀一斐的表情了,他把我翻過去,腰按在浴缸的邊緣,冰涼的瓷片貼在皮膚上,凍得我顫個不停,還沒有反應過來,賀一斐竟然硬生生地把兩指插進我的穴裏摳挖,裏面還有謝惟射進去的東西,一股一股往外流,我受不了這種屈辱,趴在浴缸上痛哭起來。

賀一斐洗了好一會兒,扯過浴巾把我包起來,我被謝惟和他輪番折騰,已經沒有力氣,任由他把我放在床上,拿浴巾一點點把我擦幹淨,他笑着誇我,親親我的眼角,“小槐好漂亮。”

我恨我自己長了這樣一副皮囊。

雙腿被掰開的時候,我歇斯底裏地哭,賀一斐捂住我的嘴,堵住我所有的叫聲,他還穿着濕漉漉的校服,褪下校褲,露出粉白且粗長的性器,他的性器與他清麗的長相大相徑庭,有猙獰的筋脈盤旋在上,一點點往裏擠的時候,我雙腿起先還能抗拒着亂蹬,但太痛了,像是有根棍子從的穴裏捅進來,要從我的喉嚨口頂出去,我有種被穿腸破肚的錯覺。

他全部埋進去後,我就不再掙紮了,仰着腦袋看天花板,潔白的牆化作絢麗的光,讓我眩暈不已,我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

賀一斐親昵地摸我的臉,他喟嘆着,“小槐,哥喜歡用什麽姿勢?”

他在提醒我是兩個男人的玩物,我顫抖着,眼裏流個不停。

“別哭呀,”賀一斐把我抱起來,讓我坐在他的陰莖上,我嗚咽一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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