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章節

埋在我胸口,從乳頭舔到喉結,像嗑藥的人,“好甜。”

我死死閉着眼,身體被情與熱與痛支配着,賀一斐把指頭伸進我咬住唇的嘴裏,有血腥味彌漫開來,他捏住我的嘴巴,強迫我打開雙頰,啧道,“流血了,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

我意識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他還要用言語刺激我。

“小槐,你說為什麽偏偏是你呢?”

我睜開被眼淚遮擋視線的眼睛,他潋滟的臉近在咫尺,像是惋惜,如同吐着信子的蛇,“別人都不會這樣,你有想過原因嗎?”

我抽泣着,咬着牙,“不是我的錯......”

“是你的錯,”賀一斐扯着我的頭發,埋在我體內的性器開始動起來,發出肉體碰撞的聲音,“那天你坐在窗臺上,就是故意勾引我吧,故意讓我看見你身上的痕跡,也好讓我爬你的床,你怎麽這麽騷啊?”

我被他颠倒黑白的本事氣得渾身顫抖,他抱着我的腰,一寸一寸往上摸,“只要你肯承認是你的錯,我就帶你出去好不好?”

性器猛然頂了一下,我整個人都軟下來。

謝惟只會做擡刀的劊子手,但賀一斐是獎懲得當的主宰者。

他親密地揉着我的臉,像是撒嬌,“小槐也很想出去看看吧,你都在屋子裏待了好幾個月了,很無聊,很煩悶吧,只要你承認錯了,我就放你出去。”

他抛出的條件那麽誘人,我怔怔地看着他。

賀一斐在我的喉結上摩挲,勾起我的陣陣顫栗,他有一張很漂亮的臉,漂亮得能讓人忽略他骨子裏的惡劣,随時墜入他甜蜜的笑裏,賀一斐把我放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撞進來,腸肉被他搗得軟爛,穴口處更是紅腫不堪,他看着失神的我,又對我進行糖衣攻擊,“小槐不想繼續上學嗎,還有外婆,你外婆的骨灰還等你祭拜呢。”

我捂住眼睛,無聲地哭,企圖屏蔽他的話。

溫司說我沒有錯,我沒有錯。

“好吧,”賀一斐脫了校服,慢慢地纏住我的脖子,“既然小槐覺得自己沒有錯的話,我就不給你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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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他把我翻了個身,陰莖抽出去,又後入插進來,我兩條腿跪在床上,顫個不停,纏在我脖子上的校服漸漸絞緊了,賀一斐把校服抓在手裏,像騎馬一般抓着缰繩騎着我,他每抓緊一分,我就有窒息的快感,我想說話,說不出來,口涎滴滴答答流個不停。

我好像是真的要被操壞了。

賀一斐在我即将窒息得翻白眼的時候,終于松開校服,我抓住自己已經被勒出紅痕的脖子,瀕死一般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口水和眼淚糊了一臉。

“哥就是對你太好,”賀一斐趴在我身上,他的重量壓得我呼吸又苦難起來,射了一回,他繼續掰開我的腿,就着精液做潤滑又插了進去,語氣開玩笑一樣,“我聽說以前我哥不讓別人碰你,但現在不一樣了,你都被溫司玩爛了,多一個人玩跟多幾個人玩,都是爛貨,那個俱樂部我也可以進去的,不如我把你丢在那裏,看看你一晚上能吃多少男人的精液好不好?”

我想起被張起觸碰的恐懼,想起包廂裏糜爛的畫面,想起像失去意識的情欲傀儡一般扭着屁股塞兵乓球的少年,我會變得跟他們一樣嗎?

“其實人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想死死不了,到時候我把你麻醉了,丢過去,每天給你注射營養劑,也能活個幾年,你再不願意,也只能張開腿被男人玩,我們來數數,一天十個男人,不到一個月小槐就會被玩壞吧。”

我胃裏翻滾,忍不住,嘔出一點酸水,“別說了,別說了.....”

為什麽一定要這樣逼我?

“你還沒有試過雙龍吧,到時候幾個人一起上......”

我瘋狂地嘶叫起來,“別說了。”

賀一斐語氣還是漫不經心的,“只要你承認你錯了,不再給我哥擺臉色,以後識趣一點,我不會這麽對你的。”

我咬着唇,又有鮮血漫出來,牙齒打顫,“錯了......”

他不給我一點含糊的機會,“誰錯了。”

我還是輸給了這些瘋子。

“我錯了。”

賀一斐笑起來,按着我進到最深處。

我如同死魚一般躺在床上,他弄了我好幾回,把髒了的校服丢我身上,終于收起他那甜膩的笑容,像看垃圾一樣看着渾身精液的我,他撕開了一根跟他方才叼着的同味道的葡萄味棒棒糖,舔了兩下,塞進我嘴裏,豐潤的唇動了動,“真不明白,我哥怎麽會喜歡你這種貨色。”

棒棒糖甜得發苦。

我不懂我到底哪裏招惹到賀一斐了,他要這麽對我,直到我在他眼裏看到了恨意和憎惡,我恍然大悟。

賀一斐看謝惟的眼神,與我看溫司的并無不同。

他喜歡謝惟,愛而不得,而我,不過是他發洩得不到謝惟回應的渠道。

真是卑劣的可憐蟲,我又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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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真香。

## 25

接下來幾日,我沒有再見到謝惟,賀一斐使勁兒折騰我,我只要敢表現出一點點反抗的意圖,他就變本加厲羞辱我。

在這樣的折磨裏,我甚至産生了我不是人,而是一種容器的錯覺,我的腹部總是鼓鼓囊囊,賀一斐射進去後,不讓我弄出來,只要我流出來一點,他就會把手指插進去摳弄,我受不了他這種玩法,被他弄得手腳疲軟,如同無骨魚一般癱在床上。

但很顯然,賀一斐覺得我還不夠識趣。

第三日,他把我帶到公寓的客卧,不知何時那裏架了一個單杠,而單杆後是一臺固定住的機器,機器上竟然是粗長的假陰莖,雖然不如謝惟和賀一斐的駭人,但我一見那東西,就被無限的恐懼包裹。

賀一斐不顧我的尖叫,把我的手用軟皮套束縛起來吊在單杆上,只是如此,我雙腳正好落地,但很快的我就發現沒有這樣簡單,賀一斐竟然掰開我的穴,讓我一點點去吞我身後的假陰莖,我能感受到那盤旋着凸起的東西破開我的腸道,他調整好角度,讓我無法抽出,可這樣一來,我的雙腿就被迫離地,只剩下腳趾頭惦着,想要站穩,就只能把假陰莖吃到底部。

我絕不做如此糜爛之事,賀一斐将我擺弄好,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現在我撅着屁股,穴裏含着假陰莖的頭部,雙腳惦地,整個人搖搖欲墜,看到賀一斐拿出手機,我絮絮落淚,“不要拍,求你......”

前陣子的謝惟也許會聽我的話,但賀一斐恨不得把我踩到泥地裏,自然是看我越卑微他越快樂,他上前來,仔仔細細打量我,笑得露出漂亮的梨渦,他伸出舌頭在舔我被淚濡濕的臉,甜膩膩如同情人呢喃,“我跟哥保證一定還給他聽話的小槐,但是似乎還是不夠呢。”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帶着哭腔喊,“我聽話了,我一定不再忤逆謝惟。”

“噓——”賀一斐食指抵住我的唇,他長得實在豔麗,如同帶血的玫瑰,但說出的話卻那麽讓人不寒而栗,“小槐太漂亮了,不能只有我一個人看到。”

我察覺他要做什麽,劇烈地搖頭,賀一斐找到手機支架,不知道在搗鼓什麽,然後把攝像頭對準我,又找出一條黑色的帶子,緊緊繞住我的眼睛,被剝奪視覺,我似找不到迷宮出口的人,大喊起來,“賀一斐,賀一斐......”

他的指尖游離到我的胸口,拇指和食指碾住我被他吮吸得早已經紅腫不堪的乳頭,我疼得直吸氣,聽見他說,“我給小槐開了直播。”

我如遭雷劈,“什麽......”

賀一斐離開我一點,回答我,“已經有三千人在線了,不知道待會能突破多少人。”

我腦袋劇烈的刺痛,瘋狂得晃動着手想要掙脫束縛,可我腳沾不到地,一想要往下沉,就會吃下陰莖,我這樣的醜态,卻被攝像頭拍攝着實時直播,會有多少人看到如此不堪的我,我終是崩潰,大哭起來。

被謝惟玩弄,被賀一斐玩弄,那都是在私密空間裏進行,我尚可自欺欺人無人知曉我是個男人身下的婊子,但賀一斐怎麽可以如此對待我,我發出凄厲的叫聲,手腕深深陷入軟皮套裏,因為掙紮,陰莖往裏插入,我感覺到腸壁緊緊吸着碩大的陰莖,仿佛有生命一般,要往我身體裏鑽。

賀一斐怕我咬舌,找了東西塞到我嘴裏,現在我連叫都叫不出來,只有口涎從唇角滴滴答答往下落,我瀕臨崩潰,像是在絕境裏将死卻不能死之人,嗚咽着,嚎叫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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