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節

不得他給我個痛快。

“兩萬人了,大家都在誇小槐漂亮呢。”

賀一斐帶着笑意的聲音時不時響起,如同鞭子一般拍打我的神經。

我絕對不能屈服,我顫抖着腿,即使痙攣也不願意站穩去吃那陰莖,漸漸的,我感覺我的雙腿已經麻木了,四肢抖個不停,我看不見,就更能感受到賀一斐的動作。

他在玩我的乳頭,把乳粒掐得又痛又腫,他一邊玩着,一邊道,“大家問小槐能不能流奶。”

這樣羞辱性的言論讓我又猛烈地動作起來,我開始無聲地哭,想求賀一斐關掉直播,哪怕要我做他和謝惟的狗,可惜我嘴裏被塞了東西,連說話都不能。

雙腿痙攣得生疼,我漸漸站不住了,賀一斐也不滿我堅持這樣久,繞到我身後去,我知道他把攝像頭對準我吞着陰莖的穴,羞恥、憤怒、絕望如一重又一重的浪朝我拍打來,我努力想把東西擠出去,賀一斐笑起來,“小槐你也太貪吃了,有人說要出錢肏你,問你一晚多少錢。”

我從喉嚨發出獸死一般的哀嚎。

終是抵不住雙腿疲軟,渾身熱汗地一點點往下沉,賀一斐聲音低下去,手搭在我的腰上,猛然往下壓,我的尖叫聲被堵住,黑布全被熱淚濡濕,那粗長的陰莖一下子進到最深處,把我頂得幹嘔。

太深了,太深了......

放過我吧,賀一斐,我認輸,求求你,放過我。

不要再直播了,求你,求你!

賀一斐——

眼前的黑布驟然被抽去,賀一斐拿着攝像頭對着我的臉,我下意識閉眼,卻阻止不了淚水傾湧,他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語氣陰恻恻的,“怪不得我哥被你迷得團團轉,你這騷樣,誰看了都想上來玩一玩,小婊子。”

他如今說什麽,我都認,我實在怕了他。

賀一斐在我眼裏看到了求饒,說,“今晚我哥回來,你知道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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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不疊點頭。

他突然把手機轉過來,我怕看到不堪入目的言論,想要閉眼,卻發現手機是黑屏,他壓根就沒有在直播,他在騙我,我哭得喘不上氣,後怕把我侵蝕。

賀一斐将我放下來,讓我躺平,然後拿腳輕輕踩我的乳粒,慢悠悠說,“這次是假的,但如果小槐敢惹我跟哥不快,就會是真的。”

我還沒從餘驚裏緩過神來,不太能回應賀一斐的話,他啧了聲,不滿地輕輕踩了下我的性器,“聽懂了沒有?”

我慢悠悠轉了下眼睛,爬起來抱住他的小腿,抽噎着,“懂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有比死還可怕的事情。

可我不能死,我要撐到溫司回國的那一天,我跟他約定好的,我一定不會先倒下去。

賀一斐被我依戀的姿态取悅,蹲下來摸我的臉,又恢複了甜膩的笑容,像獎勵小狗一樣摸摸我的腦袋,“小槐好乖,說喜歡我。”

我沒有一絲猶豫,“喜歡你。”

他哈哈大笑,把我抱起來,我主動環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把我丢下去。

我不想反抗了,我好累,賀一斐他看起來是那麽純良,可他卻比謝惟還瘋,我不敢再觸怒他了,他想要我如何我就如何。

我只要活下去,為了再見溫司一面,再難我都會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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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會有多版結局,到時候大家挑自己想看的看就行了。

## 26

謝惟回來時,我正被賀一斐抱在懷裏,客廳的燈太亮了,我看見謝惟的瞳孔微微縮了下,又很快趨于平靜。

賀一斐喊了聲哥,又湊到我耳邊說話,“爬過去。”

我把自己當作沒有靈魂的軀殼,從賀一斐懷裏下來,雙膝跪地,兩手并用,一點點朝謝惟爬過去,沒有尊嚴,也不知羞恥,我爬到他腳下,擡頭看他,謝惟皺着眉,我看不懂他的情緒,我抱住他的小腿,親昵地拿臉在他腿跟處摩挲,見他沒有動作,跪直了身體,想要去拉他的褲鏈,還未碰到,手就被他緊緊抓住。

我不明所以,他不就是想要我這樣嗎,為什麽又要露出惱怒的表情?

我已經懶得去猜測謝惟的動機,直勾勾看着他,眨眨眼,“謝惟,要親。”

說完微微張唇,吐出一小截舌頭,舔了下他握着我的手指,把他的指尖含在嘴裏細細舔着,舔得濕漉漉,再迷離地看他。

謝惟呼吸漸重,彎下腰來抱我,我很順從地把臉埋在他頸窩裏,有淡淡的香水氣息。

我沒想到有朝一日我會在謝惟身上找尋到類似于心安的感覺,雖然我還是怕,但我已經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發抖,我知道賀一斐在看我,只要我表現不好,我毫不懷疑他曾經威脅我的那些話會成真。

“小斐,你先回房。”謝惟抱着我,往主卧走。

我露出眼睛,見到賀一斐笑吟吟地坐在沙發上玩兒魔方,眼裏寒意森森,我不敢看了,更用力地抱緊謝惟,賀一斐道,“哥,我還沒玩兒夠呢。”

我猛然握拳,抖個不停,謝惟沉默兩瞬,“緩兩天吧。”

賀一斐沒說話。

我被謝惟抱進主卧,陷在他的床裏,被他的氣息包裹,就在前兩日,我曾為了躲避賀一斐所謂的游戲,鑽進他的衣櫃,我一錯眼,就見到關緊的櫃門,胃裏翻湧個不停,謝惟伸手脫了我的衣服,我沒有拒絕,任由明晃晃的燈打在我的身體上,他得以看清我渾身暧昧的痕跡。

從這些消散又新添的痕跡能夠窺探到我和賀一斐這幾天究竟玩得有多瘋。

謝惟的指尖很涼,他斂着眉,從我身上的一個痕跡按到另外一個,眸色越來越深,最終把我翻過身,拍拍我的臀肉,我即刻像得到命令的機器人一般撅起了屁股,謝惟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麽聽話,嗤笑了聲。

他伸手掰開我的臀肉,炙熱的視線落在紅腫不堪的地方,我聽見他磨牙的聲音,然後硬生生把一指塞了進去,我疼得嗚咽了聲,他随即抽出來,把我翻過身看我微微扭曲的五官,似是滿足我的溫順,又似氣我的過分溫順,他拍我的臉,“那麽聽小斐的話?”

我又想起這暗無天日的幾天,抽泣着回,“聽你的話。”

謝惟掐着我的臉頰,他擰着眉,逼問我,“他怎麽玩你的?”

我不願回想,搖着頭,謝惟不依不饒,“不說現在就喊他進來。”

“不要,”我尖叫了聲,緊緊抱住謝惟的手,牙齒打顫,結結巴巴地說,“謝惟,不要,再把我送給,別人了。”

我說着,終是忍不住流淚,謝惟看見我的淚水,哼了聲,“你自找的。”

他們總是這樣,要把所有的過錯推給我,我早已習慣,可仍覺得悲哀。

謝惟看我哭得實在厲害,嫌棄地胡亂抹我的臉,我明明已經聽出他話裏的不快,但他還是說,“要不是你總惹我生氣,我就不會讓小斐加入了。”

我連忙拿臉去貼他的掌心,“以後只有你,好嗎?”

謝惟聽了我的話,半晌沉吟道,“我答應別人的事情,從來沒有收回的。”

我絕望閉眼,謝惟可以把我當玩物一般分享出去,自然不會在乎我的感受,很顯然在他看來,他的面子比我重要得多,我為什麽還在心存僥幸?

謝惟又說,“小斐很喜歡你。”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甚至想戳破他們兄弟之間的詭異,才不是,賀一斐恨死我了,若他跟謝惟沒有血緣關系,怕是恨不得代替我吧,我哭個不停,心想他們連共享一個情人這種事都能做出來,兄弟亂倫又算得了什麽?

“你在想什麽?”謝惟舔我顫個不停的眼睛。

我不敢把我發現賀一斐喜歡謝惟的事情說出來,生怕賀一斐對我打擊報複,于是沉默着。

謝惟的手摸下去,分開我的腿,想要往裏擠,我連忙哭着說,“疼,還疼......”

“嬌氣,”謝惟把手抽出來,但他向來不會委屈自己,将我拉扯跪好,把胯部對準我的臉,呼吸微沉,“剛才在客廳不是想吃嗎,現在吃。”

我迎着燈光看他,謝惟眉目冷森,像是随時會撲殺我。

我腦袋有點昏,總覺得謝惟心情不好,即使他沒有發作,但我還是察覺了。

顧不得那麽多,在對賀一斐承認我錯了的那一刻,我就決定抛卻自我。

我眼睛看着謝惟,緩慢地脫謝惟的褲子,他駭人的性器裹在內褲裏,鼓鼓囊囊的,我舔上去,心裏羞恥感和憤然把我吞沒,卻仍像個不要臉的男妓伸出舌頭将他的內褲一點點舔濕,謝惟很快硬了,我把脹大的陰莖扶出來,忍着不适舔了上去。

我順着柱身慢慢舔着,胃裏翻江倒海,盡管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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