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節

的脖子,很可惜,酒瓶不夠銳利,我連忙又要紮第二下,一只手卻穩穩當當地握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的動作。

“在我眼皮子底下殺人,不太好吧。”

說話的人語氣漫不經心,倒是全然聽不出不好的意思,我抗拒任何人碰我,下意識地皺眉,轉過頭去看來人,待看清光中他的臉,腦裏尖銳一響,震在原地,連手中的酒瓶也掉在地上了。

清脆、刺耳。

眼前的人,與溫司有七八分相似的容貌,唯有不同,是他眼神不若溫司那般柔和,但也足以讓我恍惚,我眨眨眼,毫無預兆地熱淚洶湧。

他皺了下眉,還沒有說話,我就猛然撲進他的懷裏,死死抱着他,像抱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盡管知道他不是溫司,可我還是飛蛾撲火般地想要接近。

“喂,你誰啊你?”他語氣惡劣地想要拽開我。

我無聲地哭着,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思,我知道他是誰,曾在新聞裏見過他——溫司同父異母的弟弟,柏垣。

柏垣被我抱煩了,猛然甩開我,我踉跄好幾步才站穩,他暴戾地瞪着我,我卻癡迷地瞧着他,與此同時,也回味過來,他與王生秦在此是做什麽。

我絕不允許他頂着這樣一張臉幹着跟謝惟他們一樣的勾當。

王生秦終于認出我,他拿紙巾按着脖子,大罵,“宋槐,你個小白眼狼,你想做什麽,活膩歪了?”

我充耳不聞,只癡戀看着柏垣,慢慢走上前去,嗫嚅道,“不可以。”

柏垣也許對我的身份感到好奇,哼笑了聲,擡手阻止想要上前來扯開我的人,“什麽不可以?”

我看向一旁早已經吓得瑟瑟發抖的清秀少年,“不可以跟他。”

柏垣笑了,他笑起來有點痞氣,越愈發矜貴,我沉浸在他的笑裏,努力在他的臉上找溫司的影子,他捏了捏我的下巴,左右晃了晃,“不跟他,難不成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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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對話到這裏戛然而止,賀一斐找過來了。

他瞥一眼狼藉的包廂,又看向捏在我下巴上的手,怒氣橫生,三兩步上前拉過我,音色森然,“小槐。”

我仍癡癡然看着柏垣。

柏垣見了賀一斐,臉色不悅,“是你的人?快帶走,不然我就私自處理了,跑我地方發什麽瘋。”

看得出來,他很賀一斐關系不好。

賀一斐把我撥到身後,“我會查清楚的。”

我一言不發被賀一斐帶出包廂,回頭看柏垣,他正若有所思地看我。

我忍不住對他那張臉露出個淺笑,我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

賀一斐也看見我的笑了,他握着我手骨的力度像是要把我的骨頭捏碎,我痛得想要流淚,卻還是努力在最後一刻對柏垣笑着。

太像了,柏垣和溫司,他們不是一個人,但對急于抓住一縷光的我而言,柏垣也足夠讓我癫狂。

## 30

賀一斐沉默不發将我帶回了公寓,一路上,我都在回味柏垣的臉,連帶着沒有注意賀一斐的情緒。

他把我推到床上,清麗的五官燃着熊熊焰火,漂亮得有些驚心,我卻無暇去欣賞他的美貌,皺了下眉就要推開他,他反握住我的手按在床上,終是爆發,“你對他笑,為什麽對他笑?”

我不能理解他的怒意來源,眨眨眼,沒有說話。

賀一斐鮮少這樣生氣,他雖惡劣,卻不會像謝惟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性,可現在他臉色扭曲,仿佛我是什麽千古罪人,他狠狠嗜住我的唇,我想到柏垣,忍不住躲了一下,他捏住我的兩頰,磨得牙齒咯咯響,“笑。”

我很自覺地扯開兩邊的唇角,如同死水一般,毫無波瀾。

“不是這樣,”賀一斐低斥,“再笑。”

我對他只會這樣笑,我真正的笑容是留給溫司的,我慢慢斂去笑容,難掩厭煩,“小斐,想做的話就做吧。”

我不知廉恥地把雙腿纏在他的腰上,甚至伸手去替他脫衣服,這種事情我做得輕車熟路,我是已經開得糜爛的花,浸淫欲望多日,早深谙此道。

可賀一斐卻一把打開我的手,有點疼,我望着他潋滟的眸,嘆了嘆,又像蛇一般纏上去,不帶一絲情緒拿唇瓣去摩挲他白膩的臉,伸出舌尖一點點描繪他的唇形,在我們接吻時,謝惟回來了。

他一把将我從賀一斐身上掼到地上,好在地板鋪了厚厚的毯子,我摔得并不疼,謝惟居高臨下看我,開始解皮帶,當年被鞭打的恐懼如潮水一般湧來,我不能維持平靜,抖着往後退,不知道為什麽謝惟一回來就朝我發火。

賀一斐也皺了下眉,擋住謝惟的手,喊了聲哥。

這一聲直接撕碎了謝惟的平靜,他像野獸一般朝我撲來,将我壓在地毯上,殺氣騰騰地掐住我的脖子,他的聲音攪碎了,吐出冰渣子來,“你竟然還沒死心。”

我拍着他的手,嗚嗚叫着。

“怎麽,因為那張臉,你就上趕着送上門嗎?”謝惟湊近我,低罵,“不要臉的臭婊子。”

我撲騰起來,賀一斐見我滿面漲紅,走過來按住謝惟的手,“哥!”

謝惟甩開他,眼裏有癫狂的笑意,他看看我,再看看賀一斐,嗤笑道,“怎麽,你這就心疼了,你知道他待在我們身邊,心裏想着誰嗎?”

賀一斐顯然不知道我和溫司的彎彎繞繞,盯住我。

謝惟伸手脫我的衣服,“養不熟的小婊子,娼妓,蕩婦。”

我沒有反抗,早知道反抗會惹來更多的疼,反而溫順地承受了謝惟所有的怒罵,他說的沒錯,我心裏确實只有溫司一人,即使這一年我裝得再多麽乖順,實則我沒有一刻是自願見到他們。

賀一斐品出些不同來,再看我時眼裏的陰霾重得讓我喘不過氣,他蹲下身來,撫摸我的臉,說,“原來小槐有喜歡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哥。”

他實在聰明,稍稍一推敲,就念出了我魂牽夢萦的人名,“是溫司。”

我表情陡然一變,他漂亮的臉蛋漸漸露出一個驚豔的笑容,低笑着,又很快把笑容斂住,他像是恨我欺騙引誘他,聲音變質,“那為什麽要求我喜歡你?”

此時我已赤身裸體,而他二人,卻還衣冠楚楚,謝惟把着我的腿,賀一斐繞到我身後去扶住我的上半身,讓我完完全全被他二人掌控。

我開始發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臨什麽,卻依舊咬着牙一言不發。

謝惟強迫我睜眼,讓我對上他鷹隼一般銳利的眼,我牙齒打顫。

溫熱的掌從後摸來,覆在我的胸口處,賀一斐白皙的指碾着我的乳,他毫不留情,把我的乳尖掐得又紅又腫,我疼得直皺眉,終是喊道,“小斐......”

帶着泣音,像是在撒嬌。

謝惟把兩指插進我的穴裏攪弄,我早被他們玩得爛熟,稍稍一碰就軟了半邊身子,身體違背我的意識開始迎合,謝惟把水漬抹在我的臉上,輕笑着,“騷死了。”

我仰着脖子,把自己枕在賀一斐身上,賀一斐與我粘膩接吻,很快地我們又沉淪在欲色裏。

謝惟讓我爬到他身上,從下往上地幹我,陰莖插入水色淋漓的穴裏,随着抽插,咕嚕咕嚕地發出羞人的聲音,我撐在他的胸口,上上下下地動着,熱汗翻滾,吐着舌頭去緩沖這過重的快感,他扶着我的腰,讓我趴着,撅着屁股給他肏,我乖乖照做了。

也是此時,忽而察覺被插得滿滿的穴裏又有東西往裏鑽。

所有的迷離剎那被打了個魂飛魄散,我才記起這二人仍處于怒火中,我瘋狂掙紮起來,想要吐出謝惟的東西,他卻死死把我按在他身上,不讓我起身,我駭然大叫,“不行,不要......”

“我早就想這麽做了,”賀一斐趴在我的背上,從側面吻我汗淋淋的臉,“之前是怕會弄壞小槐,不過既然小槐不喜歡我,我又何必心疼你?”

我搖着腦袋,哭着求饒,“小斐,我喜歡你,喜歡你的......”

謊話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脫口而出。

“騙子!”賀一斐怒斥,“小槐是個騙子。”

他話落,我後穴猛然被捅開了,本就充滿的穴口硬生生又吃下一根陰莖,我嘶叫一聲,覺得自己由內而外都被撕碎,所有的快感皆被駭人的疼痛取代,我趴在謝惟身上大哭,眼淚一顆顆濡濕了謝惟的肌膚。

他們兩人不愧是相識多年的表兄弟,動作起來極有默契,先是淺淺地抽插着,我能感受到兩根性器裹在我穴裏碰撞的緊迫,雙腿因疼抖個不停,連哭都沒有了力氣。

謝惟進,賀一斐出,我們三人的淫液滴滴答答往下流,彙聚成一小攤水漬,散在我的腿心。

我整個人像在水裏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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