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四十八個鼎

◎圈套(二更合一)◎

淚水混合着鼻涕一起淌下, 呂察哭得肩膀一抽一抽,捂着臉趴在地上:“是,是那片竹林……”

沉悶的哭聲令宋鼎鼎心頭微顫, 昨夜傍晚時,裴名給她縫合好傷口, 她為了完成任務, 在服用靈氣丸恢複些體力後,便帶着裴名去了客樓外的小廚房。

找原料做蛋糕花費了将近一個時辰, 而後突然變天, 電閃雷鳴下起了暴雨。

若顧朝雨是在半夜收到傳信, 那時她和裴名正被困在小廚房裏,顧朝雨去房間裏找她,自是尋不到她。

宋鼎鼎咬牙問道:“陸輕塵在哪?”

呂察神色恍惚, 搖着頭:“昨日他被幾個大夫擡走後, 便再沒見過他。”

她追問道:“顧小姐什麽時候去的竹林?”

呂察啜泣道:“約莫亥時三刻, 窗外剛下起暴雨,顧姐姐便打着傘去了竹林。”

聞言, 宋鼎鼎垂下眼眸。

亥時三刻, 也就是大概夜裏十點半的時候。

呂察說傳信上寫她被陸輕塵綁到了竹林裏, 而顧朝雨收到傳信的時間, 剛好是在她離開房間後。

也就是說, 給顧朝雨傳信的人,一直在暗中觀察她。在确定她短時間內回不去房間後, 便利用這中間的時間空隙, 誤導顧朝雨, 讓顧朝雨認為她真的被人綁架走了。

關于那片竹林, 宋鼎鼎并不相信管家那日的說辭——什麽夫人睡眠不好, 體貼夫人,莊主才會讓夫人自己住在竹林裏,這些顯然都是借口。

但管家既然主動提醒他們夜裏不要去竹林,便說明竹林裏可能藏着什麽秘密或隐情,莊主不希望他們這些外人摻和進來。

若此事與清平山莊的人沒關系,那麽能這般熟悉他們之間的恩怨,又明顯是在故意針對顧朝雨的人,似乎也只有一個席夢思。

Advertisement

宋鼎鼎攥緊拳頭,朝着客樓上跑去:“席夢思——”

她一口氣沖上三樓,顧不上腰後剛剛縫合好的傷口,擡腳将房門踹了開。

然而屋子裏空無一人,衣櫃裏、床底下以及各個能藏人的角落裏,都沒有席夢思的身影。

她這拆遷似的動靜,震得隔壁房間的女弟子走了出來,那女弟子是上次跟他們一起去野獸的玫瑰莊園裏送信的女劍修,名為嘉多寶。

她還未睡醒,兩只眼睛微微發腫,正要鬧起床氣,一擡眼就對上了宋鼎鼎。

嘉多寶想要脫口而出的髒話,一下卡在了嗓子眼——她還記得宋鼎鼎花重金買葫蘆種子的事,不要得罪有錢人是作為窮劍修的基本守則。

她看着席夢思房間搖搖欲墜的房門,小心翼翼問道:“阿鼎,你是在找席夢思嗎?”

宋鼎鼎轉過頭:“你知道她在哪?”

她的嗓音冷冽,眼底又溢出滿滿的殺氣,驚得嘉多寶一個激靈:“席夢思昨天下午就走了,她說她要去陪陸輕塵……攜手共渡難關。”

“昨天下午?”宋鼎鼎皺眉,像是在确定什麽似的,一字一頓問道:“你如何得知她下午就離開了,她特意來找你說明了此事?”

嘉多寶搖頭:“那倒不是。”

“從進了秘境之後,她便挨着我住,每天下午和晚上都會制造出噪音來。我雖然能理解她是噴子宗的鍵盤修,每日要勤加練習,但也受不了無休無止的噪音。”

“尤其近兩日,她越發變本加厲,我昨日實在忍受不了,便想跟她說一說這事。”

“我敲開她的門,發現她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她說她短時間內不會回來,要去守在陸輕塵身邊,貼身照料他。”

宋鼎鼎聽明白了原委,但她不相信這事跟席夢思一點幹系都沒有。

在她看來,席夢思昨日的所作所為,更像是為自己留不在場的證據,事後好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

畢竟在這時候,顧朝雨要是有個什麽好歹,大家第一個就會懷疑到席夢思和陸輕塵身上去。

嘉多寶小聲補了一句:“那個,陸輕塵被大夫帶去醫館待産了,你去醫館應該就能找到他。”

宋鼎鼎道了句謝,轉身便‘蹬蹬’下了樓。

清平山莊的醫館就設在莊主的寝殿旁,上次他們去拜見莊主和夫人時,便從醫館外路過。

宋鼎鼎一下客樓,便被裴名攔住。

他手裏拿了一件淺色绫衣,披在她肩後:“阿鼎,你想去哪裏。”

她将绫衣胡亂套上,面帶急色:“竹林,我要去竹林找夫人。”

他問:“然後呢?”

宋鼎鼎被問住了。

然後夫人會交出顧朝雨嗎?

她甚至不清楚夫人跟莊主之間到底有什麽秘密,又或者夫人和莊主本就是一夥的,只是那竹林裏藏着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若真是這樣,她直接沖過去要人,不但救不出顧朝雨,還會把自己和更多人搭進去。

可是除了這個辦法,她又還能怎麽做?

難道讓她坐以待斃,就等着顧朝雨的死訊傳來?

宋鼎鼎低着頭,死死抿住唇,嗓音裏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哭腔:“裴小姐,她不能死……”

如果顧朝雨因為她出了事,她會一輩子,甚至永永遠遠活在愧疚裏。

這份愧疚,将會是時間無法抹平的痕跡,它會深深種在她心底,像是一根尖銳的刺。

哪怕她回了家,午夜夢回時,也會被噩夢驚醒,而夢裏是以各種死法終結生命的顧朝雨。

裴名垂眸凝望着她。

不難看出,她此刻在努力壓抑着自己的情緒。

宋鼎鼎這一路以來,被人當作神算子,救世主,表現得聰慧、堅韌又倔強,不管遇到什麽困難,都可以冷靜自處。

似乎沒有什麽能将她擊敗,而她也總能給人意料之外的驚喜。

即便是昨夜,在清醒的狀态下,用針線縫合血淋淋的傷口,她也能一聲不吭的撐下來。

但此刻,她卻像是一只收起渾身尖刺,向他露出柔軟肚皮的刺猬。

這般脆弱,纖柔,讓人想要憐惜。

“阿鼎。”裴名幫她整理着散亂的衣衫,嗓音略顯漫不經心:“顧小姐懷孕了。”

宋鼎鼎愣住,驀地擡起頭,低聲重複道:“顧小姐懷孕了,她懷孕了……”

莊主那日說過,清平山莊不允許堕胎,胎在人在,胎亡人亡。

也就是說,即便顧朝雨闖進竹林,不慎撞破了什麽秘密,只要她肚子裏的孩子還在,莊主可能就不會傷害她。

她眼裏還閃爍着點點淚光,卻是跳起來,一下抱住了裴名:“顧小姐還活着——”

裴名被突如其來的重力一壓,依舊穩如泰山的矗立着,他感覺到身前壓來的柔軟觸感,垂下的睫毛輕顫兩下。

客樓內,黎畫和白绮相繼走了出來,黎畫微微扶着腰,看着擁在一起的男女,不禁挑了挑眉。

這進展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裴名!”白绮遠遠看見兩人,忍不住喊道:“你給我放開阿鼎!”

她話音裏帶着些愠怒,還沒等宋鼎鼎反應過來,已經上前拉扯開了裴名:“你要抱就去抱黎畫,別抱我的阿鼎。”

黎畫像是捕捉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詞彙,蒼白的臉色驀地添了一絲精氣神:“你的……阿鼎?”

難不成,白绮現在已經移情別戀到了阿鼎身上?

要真是如此,那便好了。

聽說白绮是上一任神仙府府主的女兒,善毒,善蠱,她看着柔弱,卻絕不是什麽善茬。

無臧道君要是敢把白绮看上的人給獻祭,白绮定不會善罷甘休。

白绮直接忽略掉黎畫的問題,握住宋鼎鼎的手:“阿鼎,顧朝雨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我覺得當務之急,還是要先弄清楚顧朝雨是被誰騙過去的。我明白你在想什麽,但我覺得不一定是席夢思。”

說着,白绮拿出插在顧朝雨門前的短劍,遞到宋鼎鼎面前:“這是傳信時,飛插在她門外的短劍,你看這把短劍的劍刃。”

這把是開過刃的短劍,劍身上的鋒刃閃爍着寒光,唯獨劍尖上的刃被磨得鈍了。

“如果是席夢思,即便她沒有恢複靈力,也完全可以做到用韌勁,将短劍近距離飛插在門框上。”

白绮不疾不徐的解釋着,指着劍尖道:“而這把短劍,分明是被人用重物錘進了門框裏,所以劍尖會被磨鈍。”

宋鼎鼎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若是她故意為之,就是想要以此手段,撇清自己的嫌疑?”

白绮笑了笑:“所以,我們現在才要去醫館,搞清楚到底是不是席夢思幹的。”

“若是她便罷了,若不是她……”

她沒将後面的話說完,宋鼎鼎卻明白了她的意思。

陸輕塵都快要生了,被人看守在醫館裏,定是行動不便,就算他想對顧朝雨下手,也是有心無力。

此事若不是席夢思幹的,那便是清平山莊的人所為,如果是這樣,那他們現在的處境便非常危險了。

畢竟管家沒道理一邊警告過他們不要亂跑,一邊再故意從中作祟,引得他們夜入竹林。

宋鼎鼎恢複冷靜:“呂察你留在這裏,我們先去醫館。”

說着,她看向黎畫:“師父,你行動不便,跟呂察一起……”

黎畫打斷她:“正是因為我體內有嬰靈,你們才有借口去醫館,若是冒然前去,怕是會打草驚蛇。”

宋鼎鼎遲疑着,見他神色堅定,沒再多說什麽,攙扶着黎畫便往醫館走去。

不過清晨,醫館裏的衆多大夫便已經忙碌起來,後院裏有曬草藥的,有碾羅配置藥物的,還有扇着爐子在煮藥的。

數不清的白大褂穿插在院子裏,類似硫磺的味道在空氣中隐隐飄蕩着,令宋鼎鼎聞着有些不安。

他們一進門,便被大夫攔下:“這裏是醫館,除了孕婦和家屬,其他人不讓進。”

黎畫将微隆的小腹,往前挺了挺:“我就是孕婦。”

宋鼎鼎:“……”

這驕傲的神情和語氣是鬧哪樣啊?

黎畫指着她道:“這個是我弟弟。”

他又指着裴名繼續道:“這個是我妹妹。”

指尖該點到白绮時,她一臉期盼,卻聽見黎畫淡淡道:“這個,我不認識。”

白绮:“……”

眼看着宋鼎鼎和裴名都走了進去,而她卻被大夫攔在門外,她咬着後槽牙,一字一頓道:“我是他道侶!”

“孕婦總是喜怒不定,他這是在跟我鬧脾氣,大夫你應該懂得!”

白绮撒起謊來,臉都不帶紅一下,氣定神閑的,就像是在敘述一個事實。

見大夫理解似的點點頭,直接将她放了進去,黎畫瞥了她一眼,側過頭道:“樹不要皮必死無疑。”

白绮冷笑道:“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黎畫沒接話,只是輕嗤一聲,轉過頭繼續往前走去。

醫館是一個三進院,院子裏種滿花草,地面鋪着灰色石磚,庭園寬敞,西廂房設有一排房間,陸輕塵就住在最右邊的瓦房裏。

當宋鼎鼎走到他房門外,隐約聽到屋子裏傳來嘔吐的聲音。

她冷哼一聲,推門而入。

‘哐當’一聲門響,驚得陸輕塵倏忽擡起頭來,而立在他身旁的席夢思,看見他們也是臉色一變。

席夢思微微惱怒:“輕塵哥哥都這樣了,你們還不放過他?”

宋鼎鼎擡起眼,細細打量着屋子裏的兩人,陸輕塵衣衫不整,胸前白衣滲着渾濁的汁液,高高隆起的腹部撐得衣袍散開,露出肚皮上道道醜陋的妊娠紋。

他趴在床榻邊,面色慘白,地上的瓷盆裏都是酸臭的嘔吐物,哪裏還有原先翩翩君子的模樣。

席夢思立在榻邊,眸中細微的表情中,帶着不易察覺的嫌棄和隐忍,她緊繃着身子,仿佛随時都會忍不住奪門而出。

看來,她并不是真心實意想要伺候陸輕塵,要不然昨天發現陸輕塵懷孕後,她也不會第一時間沒了蹤影。

想必是平複了好一陣心情,才逼着自己來照料陸輕塵,試圖用患難見真情來感動他的心。

宋鼎鼎站在門口,目光冷冽的看着他:“顧小姐現在有生命危險,你若想要她活着,那我接下來問你的每一個問題,你都要如實回答。”

陸輕塵恍惚一瞬,倏忽瞪大了眼睛,慌亂着手腳并用的往榻下爬着:“朝兒怎麽了?”

他爬的太急,直直從榻上摔了下來,剛好摔進裝嘔吐物的瓷盆裏,弄得渾身酸臭,狼狽至極。

許是摔得疼了,陸輕塵蜷縮着身體,五官痛苦扭曲到一起去,縮得身子像是一只蝦米。

即便疼成這樣,他還不忘低聲喃喃着:“朝兒在哪裏……她怎麽會有生命危險?”

宋鼎鼎看着他這幅狼狽的模樣,心裏說不上來的滋味。

如果還相愛,那将近八年的感情,為什麽在擁有時,便不能好好珍惜?

搞成如今這副模樣,再裝出這幅深情的模樣,不覺得有些晚了?

宋鼎鼎抿了抿嘴:“昨天席夢思什麽時候來找得你,中途有沒有離開過你身邊?”

陸輕塵不敢有所隐瞞:“她下午酉時一刻來的醫館,中途煎藥離開過兩次。”

她追問道:“那兩次分別是在什麽時候,都離開了多長時間?”

他忍着腹痛,回答道:“約莫戌時一次,亥時一次……每次一炷香的時間。”

席夢思兩次離開房間的時辰,差不多就是她和裴名去小廚房,以及顧朝雨收到傳信的時間。

而一炷香大概是半個小時,足以席夢思從醫館到水蓮榭的客樓一個來回。

宋鼎鼎視線落在席夢思身上:“果然是你給顧小姐飛劍傳信,說我被陸輕塵綁到竹林,讓她去救我。”

席夢思一懵:“什麽?”

她像是突然反應過來,嗓音尖利:“你在胡說什麽?!我出去是給輕塵哥哥煎藥,醫館裏的其他大夫都看見我了,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宋鼎鼎走近屋子裏,步步朝她逼近:“為什麽你離開陸輕塵視線的時間,剛好吻合上顧小姐收到傳信的時間?”

席夢思毫不避讓,直迎上她審視的目光:“我不知道!但這件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輕塵哥哥已經是我的了,我沒道理再去害她。更何況我現在去害她,她出了什麽事,你們肯定第一個先懷疑我。我沒有那麽傻!”

她說的理直氣壯,倒讓原本堅定下來的宋鼎鼎,生出了一絲迷茫之意。

席夢思說的不錯,此時顧朝雨不管出了什麽問題,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絕對是她。

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陸輕塵,就算看不慣顧朝雨懷着他的孩子,也沒必要冒着這麽大的風險,用這樣拙劣直白的方式動手。

就好比是宮鬥劇裏,妃嫔們可以用很多不着痕跡的方式讓懷孕的妃子流産,沒人會傻到将事情放到表面上來做。

而往往那些最顯眼的流産方式,都是用來栽贓陷害其他妃嫔的一種手段。

宋鼎鼎垂下頭。

如果現在所有指向席夢思的證據,皆是別人刻意僞造出來的巧合,那她按照固有的思維去推斷,豈不是落入了真正兇手的圈套?

她轉過身離開,走到院子裏:“裴小姐,我今天夜裏想去竹林。”

聽聞這話,黎畫不禁挑了挑眉。

自從進了秘境後,阿鼎說什麽中什麽,即便出現意料之外的狀況,她也很快就會做出抉擇。

而現在,阿鼎說的不是‘我今天夜裏要去竹林’,卻是‘我今天夜裏想去竹林’。

只一字之別,意思卻差之千裏。

‘要去’是在通知別人自己的決定,而‘想去’則更多是一種商量和征求意見的口吻。

這種無端的信任并不是什麽好兆頭,最起碼對于阿鼎來說,離無臧道君越遠越好。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