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打江山的人餓了怎麽辦?……
第66章打江山的人餓了怎麽辦?……
“王爺,王妃求見。”
軍營中,眉頭緊皺的男人忽地擱下狼毫筆,冷冽面龐驀然出現一絲無措,随即被很好掩蓋。
沈令聞頭也不擡:“就說本王諸事困擾,實在脫不開身,過幾日再回王府。”
周硯擦了擦汗,小聲腹诽。
“王爺,這理由您幾日前就說過了。”
他眼尖,一眼瞥到門外杏色的羅裙。
“王爺,王妃已經進來了。”
話音剛落,衛扶餘拎着食盒風風火火的進來了。她顯少有如此失态的時候,此刻卻把食盒往周硯手裏一塞,冷聲道:“拿出去喂狗。”
這食盒跟燙手山芋似的,周硯接在手裏頭是動也不敢動。
他拼命向槐序使眼色,槐序只得道:“王妃,單單裏頭一道烏雞湯便是您早上費了三個時辰熬的,喂狗豈不可惜。”
“不可惜!”衛扶餘冷哼一聲,“那也比喂給某些膽小鬼好。”
沈令聞自衛扶餘進來便從圈椅上站了起來,原先就不大的書房一下子滿滿當當,周硯極有眼力見,當下便放下食盒拉着槐序溜之大吉。
屋裏人散盡,沈令聞扔了手上的折子,徐徐走到衛扶餘面前。
“怎麽都有閑工夫做飯了啊,是雍州不好玩嗎?”他憑着習慣牽住衛扶餘的手,誰知才觸到一個衣角便被衛扶餘毫不留情地甩開。
“比不得王爺公務繁多,三五日也不得閑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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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聞摸摸鼻子,倒是難得的心虛。
“那日不是惹你生氣了,故而怕回去令你煩心。”
“我何時生氣了?越說越急的是不是你?最後拂袖而走的是不是你?”
衛扶餘一甩衣袖,沈令聞卻順勢輕輕拉住了她的衣袖。上好的蘇錦握在手中滑膩膩,讓他險些握不住。
沈令聞用了些勁,又小幅度地晃着她衣袖,語調微微上揚。
“我錯了,娘子。”
衛扶餘不應答,他便低着頭湊近喊:“娘子?”
他半彎着腰,臉幾乎要貼到她的面頰。
“親親?”
“軍中如此繁忙,你跟誰學的油嘴滑舌?”衛扶餘後退一步,擡起下巴質問他。
沈令聞攤攤手:“跟兵書學的啊。”
“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衛扶餘輕笑出聲,她在沈令聞篤定的笑容中緩緩上前,随即重重擰了一把他腰間軟肉,然後惡狠狠說:“所以你還是覺得自己沒錯?”
“我——疼,我有錯,真的有錯。”越到門口,沈令聞聲音越低。
他輕輕攔住衛扶餘的腰,領着她往裏頭走。
“軍中人多眼雜,煩請娘子多給我些面子。”他雙手作揖,擺出一副求饒的姿态。
衛扶餘被他這樣子逗笑,她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地撐着下巴。
“那你說說你錯哪了?”
沈令聞有些犯難,視線不由自主往書桌上瞥。
衛扶餘的視線也跟随着他一起動,她一把拿走書桌上的一疊紙條,皮笑肉不笑。
“我說王爺這幾日在軍營幹什麽,原來請了高人啊。”
“娘子說錯就是錯,凡是認錯為先,若問何錯,何都是錯。實在不行,撒潑打滾,乃為下策。”
衛扶餘輕笑一聲:“王爺會撒潑打滾嗎?”
“不太會。”
沈令聞輕啧一聲:“這都是周硯那個半吊子非要給我寫的,一點用都沒有,我剛準備扔掉。”
“周硯寫的啊?那他還聽懂,都是風月場子總結出來的經驗吧?”衛扶餘想了想,“這事我得告訴槐序啊。”
“那本王就不太清楚了。”沈令聞負手而立,毫不猶豫就将周硯抛了出去。
躲在門外偷聽的周硯呼吸一窒,咬牙切齒道:“王爺這是卸磨殺驢啊。”
“好了,此事我們就揭過去,從此不再提。”沈令聞在她身邊坐定,“我這幾日是真的有事在忙,四皇子要準備攻打雍州了。”
“他和昌王府結盟了。”
衛扶餘冷笑一聲:“就知道昌王府不會善罷甘休。”
沈令聞不以為然:“我殺了他的王妃,又親自将他的女兒送去烏孫,他自然對我恨之入骨。”
“你知道昌王現在在哪嗎?”沈令聞低頭問她。
衛扶餘想了想:“四皇子處?”
沈令聞颌首:“此事陛下不好出面,自然會派一位代表,昌王此刻應當到了清河郡罷。”
“陛下有何理由攻打雍州?如今反的明明是其他藩王。”
沈令聞嗤笑一聲:“哪裏需要什麽理由,陛下認為我定王府有反心,那便是有喽。”
他略一思忖,勉強給了個理由。
“實在要說的話,可能是本王幾年沒交過上貢了吧。”
他攤攤手,一副頗為無奈的樣子。
“那本王就是窮啊,現在還得多養一位能吃能喝的小王妃。”
衛扶餘嘴角抽了抽,她之前還真沒看出來沈令聞有做土匪頭子的潛質。
“我哪裏能吃能喝了?”
沈令聞上上下下掃了她一眼,略一思量笑意滿面的伸開自己的胳膊。
“能不能吃讓我抱抱就知道了。”
衛扶餘拍掉他作亂的手,一臉正色。
“那你準備怎麽辦?”
沈令聞道:“取他狗命啊。”
“他欠定王府的債總得還吧。”
他長長呼一口氣:“他死了,他的債還了,我的債也還了。”
沈令聞微微勾起唇角,臉上挂着的是難得的暢快。
“那我同你一起還。”
衛扶餘輕輕牽住他的手:“其實我氣王爺什麽也不告訴我。”
“明明就是小孩子脾氣,非得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
衛扶餘小聲嘟囔,聲音不大,剛剛好落在沈令聞的耳朵裏。
沈令聞神色微動,故意沉着聲音問:“你在偷偷嘀咕什麽?”
“我說,我永遠不會離開王爺。”
她踮起腳,輕輕吻在沈令聞發紅的耳尖。
“王妃娘娘這是同王爺和好了?”
剛出了軍營,槐序便笑眯眯地迎上來。她手裏端着一盆剛剛栽種出來的蓮花,心情也十分不錯。
“前些天兒王妃和王爺吵架,氣的連藥都忘記喝了。這藥放在窗臺上,又被花盆擋着,若不是奴婢今日清掃,幾乎注意不到。”
槐序邊說邊想着藥名:“這藥一向是燕綏親自去煎的,奴婢還得去問問他藥方子,改日補上才是。”
聽到又要喝藥,衛扶餘頓時苦了臉。她連忙擺手:“你這饒了我吧,再說我這少喝一碗不也很好,可見不需要補上。”
“燕綏近日忙着幫我清算財務,你可別去煩他。”
衛扶餘說着話的時候沒想到報應會來的這麽快。她入睡不過兩個時辰,忽地感覺頭腦發熱,漸漸地竟然做起了夢來。
之所以說是夢境,是因為周遭的一切過于陌生。
她身處一片荒漠,積雪封山,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場景。
遠處山巒相連,馬群栖息,所見皆是篝火徐徐燃氣的營地,耳畔嗚嗚咽咽除了北風聲便是刀槍與盔甲的摩擦聲。
這兒是哪兒?
她循聲而走,不遠處的營帳內有人竊竊低語。透過半開的簾子,只見一個英姿飒飒的女子作于将桌前。
“将軍,小公主體弱,留在軍中實在不是長久之計。”
那女子面色凝重:“我會差人将她送去明家。”
“可是陛下已經知道了小公主的存在。”
那女子乍然冷了臉:“他知道又如何?我做事與他何幹?”
勸說的人聞言長長一聲嘆息,飽含無奈。
畫面一轉,又是狼煙烽火起,戰火硝煙幾乎讓衛扶餘看不清。
她所見一片茫茫血色,她所踏具是霜雪白骨。
混亂中,她看見一幼女被倉皇抱起,衛扶餘眯了眯眼睛,竟然莫名覺得那少年面孔有幾分熟悉。
“晏晏乖,再走幾步,我們馬上就能逃出去了。”少年語氣溫柔,将眉心的戾氣掩藏的十分好。
小女孩已經精疲力竭,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卻是深深望了一眼身後的追兵。
她緩緩退出少年的懷抱,搖搖頭。
“晏晏,不走了。”
她推了推少年,語氣堅定:“哥哥快走吧,再不走就沒命了。”
說完她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對着身後的追兵道:“放他走,不然我和你們同歸于盡。”
她年歲小,身量也不大,那一刻小小的身軀卻爆發出無限的力量。她雙目炯炯似有明星,護在他身前的步伐高大又堅定。
衛扶餘很想繼續向下看,然而她記憶不夠清明,畫面又匆匆轉向另一幅場景。
她頗為熟練地在周圍打量一圈,熟悉的場景告訴她這是皇宮,并且是當今陛下的寝殿。
她的視線輕輕落在安睡在龍榻一隅的小女孩。
原來這就是幼時的她嗎?
“明晏。”
她不禁将這個名字念出聲,床榻上昏睡的人似乎有了感應似的,手指悄悄地動了動。
皇帝似乎沒有看見,只是神色焦慮地望着身側的人。
“許卿,此計你覺得如何?”
許卿之拱手:“不瞞陛下,将軍曾對我有一托付,命我務必護佑公主萬福。”
“臣願意同陛下一同護佑公主,萬死不辭。”一旁的衛國公也連忙作揖,一派忠心耿耿。
衛扶餘冷笑不止,原來她的局從這時候就開始了。
皇帝沉吟,複揮了揮手:“既如此,便讓她忘卻前世。昭兒護佑她多年,往後的日子有朕在,自然為她掙得山河錦繡。”
夢境戛然而至,衛扶餘唇邊挂着一絲譏諷的笑。
大概從此刻開始,她真正的“脫胎換骨”,成為衛國公府的小小庶女。
她從夢境中掙紮而起,卻因氣血翻湧哇的吐出一口血。
值夜的槐序吓了一大跳,慌忙進來只見滿地狼藉。
她要去喚醫者,卻被衛扶餘一把拉住。
“去把燕綏叫過來。”
她指尖松了松,頓了頓又道:“還有雲容。”
雲容這幾日便住在王府裏,不用一盞茶功夫他便匆匆趕來。
他擦了擦額發間的汗,剛要同往日一樣抱怨兩句,卻一下子機敏地捕捉到空氣中的血腥氣。
再觀衛扶餘蒼白面色,他眉心猛地一跳。
“王妃……您吐血了?”
“先替我查查面前這湯藥。”
衛扶餘雙目微阖,極為疲倦。
雲容不敢懈怠,慌忙取了銀針來測。
碗中湯藥放了幾日早已膠着,然而他依稀還能辨得幾味藥材。
雲容面色是從未有的凝重,他先是擡眼看了衛扶餘的臉色,後才斟酌說,“這湯藥無毒,只是食用多了會使人驚悸健忘。”
“這些配藥看着不像是祁國的,倒像是南邊來的……”雲容聲音低了下去,“似乎配着什麽蠱。”
“蠱蟲!王妃身邊怎麽會有這樣的腌臜物?難怪王妃這幾年身子總不大好,原來是有這樣的東西。”槐序驚呼一聲,旋即問道,“那雲神醫可有解?”
雲容搖搖頭:“這蠱蟲有子母蠱,具體解法又都不同,還是得等我回去細細查驗一番。”
正巧下人這時候來報說是燕綏到了,雲容注意到屋內人神情俱為一變,便尋了個由頭先行退下。
燕綏在門外與雲容擦肩而過,他心裏隐隐有不好的感覺,臉上神情不變。
“公主深夜喚屬下,可是有要緊的事情吩咐?”
衛扶餘的心境已然平靜下來,她叩了叩瓷碗,問:“不是什麽要緊事,只是問問你這究竟是什麽藥。”
燕綏剛開口,又聽衛扶餘道:“槐序,去拿紙筆,務必将燕綏大人的話一五一十都記下來,免得讓這一張稀奇的藥方子湮沒于世。”
衛扶餘顯少說話如此鋒利,燕綏心知她便是都明白了。
他心裏頭驀然生起灰敗,只覺得眼前光景霎時間傾塌,只剩下灰暗一片。
“你都知道了。”
他急切開口:“但我絕無害你之意,全都是為了你好。”
衛扶餘面上神情淡了淡:“什麽叫為我好?”
燕綏嗫嚅,幹脆卸了佩劍,筆直地跪在地上。
“是燕綏不忠,任憑處置!”
衛扶餘輕笑一聲,随着笑聲落下,她感受到喉嚨間一陣腥甜湧出,再睜眼帕子上已然一片血色。
“我哪敢處置你,如今真相已明,你自然該回去找你的主子。”
燕綏滿目震驚:“公主……是要攆屬下走?我們自小長大的情誼……”
“別提從前了,從前不就是精心編制的一場夢麽?我的身份是假的,你也是假的,都當不得真。”
衛扶餘別過臉,冷聲道:“你若再不走,定王的鐵騎來捉拿你,我可救不得你。”
寒風陣陣,她咳得愈發厲害,燕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拱手道:“這藥是京城的那位拿給屬下的,說是能鞏固您的記憶……屬下不知有損公主安康。”
他緩緩起身,目光仍不敢與衛扶餘直視。
只得道:“屬下會去京城為公主取得良藥。”
他走至門口,臨走前還是擡頭看了一眼衛扶餘。少女身子孱弱,縮在圈椅上只有小小一團。
燕綏記得,他最初見她的時候,她也是粉嫩嫩一團。
他記得那日他被破格提拔,戰戰兢兢立于九五至尊面前。
他收到的第一個命令便是守護好她。
都是命罷了。
燕綏暗自苦笑,默默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望見遠處狼煙烽火起,應該是遠赴清河郡的定王得勝歸來。
他本來就是一個影子,不應該暗自奢望出現在主人的身旁。
“王妃如何了?”
定王府內沈令聞一身盔甲還未來得及退下,他将長纓匆匆交予下人,自己便沖進廂房。
槐序守在門口剛要說話便被雲容一把拉到旁邊。
“你家王妃現在心神不定,再如何安靜的環境她也是睡不着的,這個時候她最盼望的應該就是王爺陪着她。”
說話間沈令聞已經沖了進去。
他剛走進,腰間便被人緊緊環住。
“對不起,那日水牢之中我就該信你。”
小姑娘眼淚糊了一臉,抽抽噎噎地摟着他。
沈令聞失笑:“陳年爛谷子的事情了,咱們晏晏怎麽還記得那麽清楚。”
燕綏其人,沈令聞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有別的心思。只是他的王妃單純的很,那日他才戳破一點,她便惱了起來。沈令聞想着與其傷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倒還不如等燕綏自己露出狐貍尾巴。
他輕輕拂去衛扶餘眼角的淚水,心裏默默嘆了一口氣。
早知道她會如此傷心,當日他就做個惡人,直接将這狗東西解決了。
“為什麽都要騙我?”衛扶餘低聲說,她努力回想之前的夢境,卻發現那些事情如過眼雲煙轉瞬即散。
“為什麽我又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她發狠地錘了錘自己的腦袋,言語間已然崩潰。
沈令聞輕輕擁住她,溫熱的呼吸撲打在她的面頰。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聲音溫柔低醇。
“晏晏乖,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他的腦袋蹭了蹭衛扶餘的面頰,語氣親昵。
“你想知道什麽,我說給你聽。”
“說一輩子嗎?”
眼睛哭的通紅的少女定定地望着她,眉眼動人,神色卻更令人動容。
沈令聞忽地自心底升騰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激動與歡愉,他似是回到了十六歲少年時,認真又莊重地點了點頭。
“說一輩子給你聽。”
沈令聞揉了揉她的腦袋,在她額頭覆以一吻。
他想說些什麽來逗衛扶餘開心,無奈他并不是善于此道的人,只能挑揀些近日的喜事說給她聽。
“四皇子死了。”
他輕輕一言卻猶如驚石滾過。
懷中的少女霎時間被驚詫地睜圓了眼睛。
見衛扶餘注意力終于被吸引,沈令聞會心一笑,心情也随着她舒暢了許多。
他解了堅硬的盔甲,道:“我去清河郡取昌王狗命,沒想到昌王逃了倒是取了四皇子的頭顱。”
他說得輕巧,可是衛扶餘一聽便知道其中艱險。
她輕聲問道:“陛下可知曉?”
沈令聞唇角勾起,冷笑道:“知曉又如何,如今的四皇子怎麽會在清河郡呢?我明明殺的是在清河郡反叛自立為王的人。”
“現在四皇子倒臺,只剩下三皇子一人獨大,估計這三皇子要對我們雍州出手了。”
沈令聞懶懶散散環住她,對她話中的我們二字十分歡喜。
“管她幾皇子,咱們晏晏不開心,那我就殺到京城去。”
他捏了捏衛扶餘的鼻尖,狀似無意問道:“你想不想直沖京城,同那老皇帝問個清楚?”
衛扶餘沉默不語,她的手無意識地擰着衣袖,有些糾結。
沈令聞也不逼她,他吹了個口哨,有些漫不經心的輕佻。
“天下江山,我先替你取來,到時候想不想問,看你心情。”
他忽地幽幽嘆了一口氣,手掌覆在自己的小腹。
“可是現在替你打江山的人餓了怎麽辦?”
“晏晏,你夫君還沒用晚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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