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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騙心

作者:墨封宸

文案

文案:

一個漫不經心的諾言,說者無心,聽者卻把它牢牢記在了心裏,也不知是幸亦或者不幸。

不過對于清毅來說,肯定是不幸的,畢竟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在溫、存時自己的愛人卻因為別的男人的一個指示離他而去?

“你要清楚,作為你的王妃之前,我是一個暗衛,永遠只效忠皇上一人,從前是,将來,亦然。”

“你到底是效忠他,還是這個江山……倘若我……”

冷芒劃過,決絕而無情,“如有那一天,我便殺了你。”

這是一個書呆子溫潤受想盡辦法把天然呆吃貨美攻(or偏執冷情攻?)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的故事,只是結果不怎麽理想就是了o>_

改文案改文案~古風的文案還是不那麽逗好些~(≧▽≦)/~

第一次寫古風,,,別計較那些不那麽古風的詞語可好╮(╯▽╰)╭

PS:因為攻是暗衛,而且偏執的對象不是受╮(╯▽╰)╭所以,,,我盡量不虐受@( ̄- ̄)@

注意:這文攻從頭到尾都會忠心耿耿,不會因為喜歡受就叛變,所以,雷者慎入~~

內容标簽:種田文 情有獨鐘 破鏡重圓 近水樓臺

搜索關鍵字:主角:天澤,清毅 ┃ 配角: ┃ 其它:

☆、師傅,我是男的

當今天下一分為二,一個是地處中原的大鎏國,而另一個則是地處西北的西滿國,兩國原本實力相當,針鋒相對,可随着時間的推移,戰争的洗禮,漸漸顯出大鎏國一家獨大的趨勢,不過當然,這些對于天澤來說完全不重要,畢竟他只是一個暗衛而已。

作為一個暗衛,一個出色的暗衛,并且隸屬當今皇上的暗衛,雖然他是面癱,不過天澤還是有自信無論主子有多麽匪夷所思的命令都能冷靜從容的面對并完成——當然□□就算了,那玩意兒實在是太過惡心了,想來主子也不會那麽無聊。╮(╯▽╰)╭

……似乎也不無可能,一個恍惚天澤陷入了沉思。

坐在上位的人在批完又一份奏章之後,像是才想起原來下面還跪着一個人一般,難得的擡起頭戲谑的看着下面一言不發的天澤,“下個月,你便以相國千金的身份嫁與端王爺為妃。”毋庸置疑的語氣,輕易的便決定了一切。

原來還有比□□更惡心的任務啊(╯3╰)

“是。”天澤低頭斂下了眼裏一切情緒,如往常一樣冷淡的回應。身為暗衛,做事從不需要理由,只要主子的一個指令便足矣,到底也不過一個武器罷了。

“沒事就退下吧。”達到目的的清堰随意的一揮手,跪于眼前的人便消失了,仿若原本就沒人出現過一般。

禦書房又恢複了原本的平靜。

不得不說對于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就這麽舍棄掉無疑是可惜的,現在再訓練出一個能面對一切肮髒事利落果斷處理的手下可不容易,不過……清堰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想從我這裏要人,也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咳……如果他收集不到,唔……證據,那這輩子就不回來了?”随着一個清冷伴随着陣陣咳嗽的聲音響起,一張因病痛纏身而越發蒼白的臉從屏風後面出現。

收起了臉上的狠厲,清堰換上了溫柔的目光,走過去,娴熟的把坐在輪椅上因發現他的動作而不斷推拒的人抱了起來,輕柔的抱回了龍椅。“……老三也是時候有個人陪着了。”

“這句話說得真虛僞。”來人不為所動,因為無力反抗,本就冷漠的臉更是黑了,連說出來的話都像雜夾着冰塊。

“呵,你不也習慣了……”清堰貪戀的低頭尋找那紅唇,卻在親下去時被人側頭躲過,親在了雪白的脖|頸上,他也不惱,索性直接就着開始一點一點暧昧的厮|磨着,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麽,我們是親兄弟。”清缺眼裏劃過一抹嘲諷,臉卻更白了。

……

清堰眸子暗了下來,随即強硬的扳過那張清秀的臉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哪怕是禁忌之吻。

你以為你還能躲得了麽,作為天下之主,我想要什麽得不到,縱使是兄弟又如何,只要是我想要的……

清堰瘋狂的看着身下羞|憤萬分的人,“衆所周知,安王爺已經去世了,現在在我面前的,是我大鎏國的皇後,所以兄弟之類的話,皇後莫要再提。”

……………………………………

不管禦書房裏多豔se無邊,到底也是另一篇文的故事。

視線繼續轉回真正面癱着臉和天澤身上。

你說暗衛一般住在哪裏?房梁上?衣櫃後?還是滿是灰塵的床下?

好吧其實都有。不過暗衛總歸是人,輪班後還是有家可以回的,而天澤的家很特別,在懸崖中段的一個茅廬裏,據他說,住在懸崖絕對安全,特別是對于暗衛這種知道的太多的人來說。

不過他倒不是一個人住。

“喲,小澤終于要嫁人啦~”

在踏入庭院時聽到突兀的一句話,讓吃着包子嘴裏鼓鼓囊囊的天澤在一瞬間差點把手上的包子糊上那一臉褶子的人。

而這一臉褶子的人——是天澤的師傅,暗衛統領,也是當初把天澤拐上這條不歸路的人。

“做暗衛的,想嫁個好歸宿啊真難,難得皇上垂青肯許你個好人家。”褶子臉天博扇着扇子坐在臺階上滿是感慨,看着天澤像是看着即将要嫁出去的閨女。

“師傅,徒兒是男子=_=。”天澤默默把手裏胖乎乎的包子捏成了餅。

把扇子往頭上一敲,天博終于想起那違和感是什麽了,“……呵呵,瞧我這記性,唉,師傅老了,都不記得你是個男的了,想當初啊……”

這跟你老不老有毛關系!當初騙我回來的時候是怎麽說的!

“小妹妹呀,來,叔叔這有點心,跟叔叔走吧~”

沒見到當時我梳的是男童的發髻你瞎啊!(#‵′)靠

天澤到現在都不敢相信當初的自己就這麽乖乖的被騙走了!

真是着了魔了。┻━┻︵╰(‵□′)╯︵┻━┻

“不過啊,小澤,你嫁與王爺,看皇上這性格,怕是王爺也不喜男風,你以後要怎麽辦喲。”擔憂的搖搖頭,不知道下藥的話能不能瞞過去,你說小澤怎麽就是男的呢?天博頓時感覺好憂傷。

……皇上每晚都把安王爺抱進寝宮難道是我的錯覺?額,不對。

“……師傅,徒兒是男子。”包子默默被捏成了餃子╮(╯▽╰)╭

“我知道呀,小澤怎麽重複那麽多次,師傅又沒老到這程度。”

“……師傅,如果沒什麽事,徒兒就先行回房了。”随着最後一個字的響起,巨大的摔門聲也伴随而來。

縱使天澤逃的快,可門外的聲音還是悠悠長長的傳到了耳邊。

“你呀總是這樣,一害羞就喜歡躲進房間裏,這內向的性子要怎麽改喲,到時候嫁了人可不讨喜……”

……(#‵′)靠!啰嗦的老頭子,整天唧唧歪歪的煩死人了,再吵下次我就離家出走,哼╭(╯^╰)╮

洩憤的啃着看不出模樣的包子,天澤把一直陪伴自己的佩劍放進了劍盒裏。

嫁人之後還随身佩劍果然還是太招搖了。

……

話說當今皇上有兩個兄弟,一個是作為胞弟的安王爺,而另一個則是同父異母的端王爺。

對于端王爺,天澤多少還是聽說過的,自幼只喜詩詞歌賦,對朝政完全沒絲毫興趣,在成年出宮建府後更是在王府後院劃出了一塊地作為書齋,廣招學生,一心撲到教書育人上了,倘若不是每年的祭天會出現一次,平時根本不踏入皇宮一步。

這樣的人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叛亂的征兆。

難道人不可貌相麽?

還是……那件事暴露了,導致皇上要對我動手?

天澤越想臉色越發的凝重起來,然後把另一個醜醜的包子放進了劍盒後便利落的蓋上了蓋子。@( ̄- ̄)@

無論如何,這劍到底跟了自己多年,以後自己前途未蔔,也不知道下次回來是什麽時候,這包子就算提前送給它的獎賞了。

唉,我的包子π_π

…………

劍劍:主人,能別總是把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和我放在一起麽QAQ

天澤:可是我喜歡你身上有包子的味道(ˉ﹃ˉ)口水

包子:o(≧v≦)o蹭蹭

作者有話要說: 妹子們好久不見o(≧v≦)o~~~有木有發現我一口氣開了三個坑?

嘿嘿,我會一個個填滿噠~不過是一坑填完到一坑,,,

很久有木有QAQ

這文我盡量隔日更的

☆、累死累活的成婚

天澤一直以為向來喜靜的端王爺,大婚會比較傾向于簡樸,不過到底也是皇上明面上唯一的弟弟,再簡樸也是十六擡大轎十裏長龍,鞭炮唢吶齊聲震響,一路敲敲打打熱熱鬧鬧,好不風光。

不過不管外面有多麽的熱鬧非凡,轎子裏的人心卻沉到了谷底。

沉着臉坐在轎子裏,天澤透着紅紗虛空的望着仍舊是紅色的轎簾,一股惆悵席卷而來,誰能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以女子之身嫁人的一天,該死的皇帝!活該安王爺看不上你!(*▔^▔*)

“咚,咚,咚……”

不知不覺轎子停了下來,随着三支箭射入轎頂,轎外響起了聲聲谄媚的祝福,時候,到了。

随着紅簾被掀開,天澤緊握着拳頭,死死壓着自己因箭聲響起而反射性産生的殺意,裝作若無其事的下轎。

烏黑順直的長發,柔若無骨的身姿,舉手投足間皆是風情,哪怕蓋頭遮住了面容,還是讓圍觀的人發出陣陣羨慕的驚嘆。

再看,晚點就弄死你們。(╬ ̄皿 ̄)凸

天澤向喜娘伸出了手。可在半路時卻被另一只手接了下來。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代替了喜娘攙扶住天澤,随之,也站在了天澤身側。

這時候敢碰觸新娘子的男人也就只有身為新郎的端王爺了。

天澤順着手擡頭看向來人,紅紗晃動,只隐約看得見一個欣長的身影和那一直勾着的嘴角。

“……別怕,有我在。”溫文爾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如握着自己的溫暖。

那是清毅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也是這一生他對他說過最多的一句話……

………………

“看着他在你面前和別人拜天地的感覺如何?”坐于主位上的人不懷好意的湊近‘皇後’的耳邊親昵的耳語,仿佛在說什麽情話。

清缺無視對方開始不安分的手,神色不明的望着底下拜天地的人,一言不發。王爺的婚事雖然在王府舉辦,可皇上和皇後于理也必須要出席。

随着太監的一聲“禮成——”清缺煩躁的拂袖而去,留下坐在龍椅上的清堰一臉陰鸷的盯着新娘。

………………

嫁人麻煩,特別是嫁的人還是王爺,兜兜轉轉,當天澤坐在喜房的時候呼吸都沉重了許多。

趁着房裏沒人,一把扯下頭上的蓋頭開始打量四周,只要自己早日完成任務,就不用整日呆在這死地方了。

……不得不說,當天澤審視般的繞看了一圈,發現一切很正常……甚至正常的有些不正常 (⊙_⊙)或者說是心涼。

婚房除了紅彤彤的一片以及牆上哪刺眼的‘囍’字之外,還有就算普通的桌椅板凳,簡簡單單,沒暗格也沒什麽玄機,而櫃子裏也就尋常衣物,以素色為主,沒什麽奇怪的,不過梳妝櫃裏就一把梳子≡(▔﹏▔)≡

這是王府吧喂!!!房間怎麽跟他那房間一樣空蕩蕩的?!倘若不是身下的紅氈柔軟舒适,被子上的圖案也是麒麟暗紋,否則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了房間。

不過謝天謝地,如果這裏繡的是鴛鴦戲水,天澤不敢保證今晚自己還笑得出來。

喧鬧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天澤速度的回到了床上重新蓋上蓋頭,仔細探聽外面的動靜,在聽到外面隐隐透着要鬧洞房的架勢的時候,天澤突然覺得胃有些疼了。

“你們別胡鬧,我是不會讓你們進去的。”清雅的聲音響起,透出了幾分無奈,可裏面堅持的意味卻也明擺着。

不過聽他這麽說,一群喝得醉醺醺的朋友們都不幹了,死嚷嚷着,“怎的不給額、進去,我告訴你啊,除非給我們個信服的理由,不然今、今晚這洞房我們是鬧定了,大夥說,是不是。”

“是!”

“給理由,不然鬧洞房!”

“鬧洞房!鬧洞房!!!”

清毅被鬧哄哄的聲音擾的頭疼,溫吞的笑容也要撐不住了,煩躁間索性扯過侍從腰間的劍用力往地上一插,頃刻間入地三分。

然後清毅對着吓傻的衆人歉意的笑了笑,“今天真是對不住了,改日再請你們喝酒賠罪……如今夜也深了,不如早日回府歇息,小滿,送幾位回去。”

見雖然是明晃晃的逐客令,倒也給了臺階,大家這時候還能說什麽,總不會那麽不識趣吧,雖然平時大家胡鬧慣了,可人到底還是王爺,太過惹着了可沒好果子吃,于是都順勢紛紛告辭。

不到一刻鐘,原本還吵吵嚷嚷的王府安靜了下來,吩咐了下人守門後,清毅便轉身推開了房間。

新娘自己還未曾謀面,又豈能讓他人也見着。

……

關上房門,仿佛把外面的一切也一同擋在了門外,當清毅轉身透過紅燭望着坐在床上的新娘時,心裏不由暖暖的。

無論在外面多辛苦,只要知道家裏永遠有一個人默默的在等你,一切都值了,原來就是這種感覺麽……想罷,清毅好笑的搖搖頭,怎麽突然想到了這個。

上前兩步,清毅拱手做了個揖,“娘子,清毅這廂有禮了。”

……他這是在幹嘛?Σ( ° △ °|||)︴

“免、免禮。”一時間天澤也不知道要怎麽反應,畢竟他以前做暗衛的時候只負責暗殺,人際往來方面……一切以皇上為榜樣。

清毅對于他的反應愣了一下,随即低低的笑了,不計較的順勢起身,走到床前,拿過一旁的喜稱,作勢便要掀蓋頭了。

當蓋頭滑落,折騰了一天的天澤終于見着了自己之後可能要殺的對象。

不同于皇上的邪魅和安王爺的豔麗,這端王爺倒是長得挺俊朗的,劍眉星目,身形修長,單看皮相還以為是哪個風流的少俠來仗劍江湖呢,只可惜,不知道是不是看書看多了,溫溫吞吞的笑起來整個人渾身都洋溢着一股書生的迂腐氣息,敗筆。

……仔細看看,發呆的樣子更傻。╮(╯▽╰)╭

“娘子……”

“嗯?”感覺無趣的天澤眼皮擡了擡。

“……你真好看。”清毅癡癡的望着天澤。

含情的桃花眼,挺翹的鼻子,粉嫩卻死死抿起的嘴唇,微施粉黛,襯上那鳳冠霞帔,整個人看起來猶如畫中走出來的人一般,就怕是虛幻的,明明對再美的安王爺也沒感覺,怎的這會兒便移不開眼了?

當清毅與擡起頭的天澤對視時,心裏卻不由一頓,眼神開始清明起來,旖|旎的心思也漸漸淡了下去,縱使是漂亮的桃花眼,可裏面的淡漠無情,仿佛一切都無法停留在他眼中。

嘆息的忍不住擡手撫上那張漂亮的臉,清毅暗自思量,到底是什麽讓這麽漂亮的眼睛失去了色彩?

或許感覺到了對方的舉動,天澤反射性的就想躲開,可卻在半路時硬生生的停下了,忍住渾身的不自在,艱難的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王爺,該休息了。”

“好……娘子,如果,以後有什麽想說的都可以告訴我,畢竟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說罷,又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廢話真多! (→_→)

無視清毅的話語,天澤用力一個旋身就把站着的人壓在了身下,然後開始撕扯起那繁瑣的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看發展怎麽感覺我要做死?

咳咳,我家兒子就是個表面面癱,內裏吐槽的大悶騷

☆、洞房花燭夜

趁着清毅還在發呆的檔口,天澤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的撕開他的衣服,成片成片的布條鋪滿床鋪,顯示了行兇者對這衣服有多不耐煩。

明明洞房這衣服都得脫,怎的還一層層那麽繁瑣,裏面又不是糕點,撥開就能吃了!

“娘,娘子的力氣好大。”清毅呆呆的任由天澤的動作,有些手足無措起來,這娘子好生兇猛。

聞言天澤不留痕跡的朝清毅扔去個鄙視的眼神。

切,爺我練武的時間你還在啃饅頭呢,就這點破衣裳,撕了還不跟拔雞毛一樣簡單。

待終于把身下的人剝的幹幹淨淨的時候,天澤開始審視般把清毅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勾勾赤luoluo的眼神讓清毅身體不由熱了,剛下去的旖|旎心思也開始漸漸複蘇,原本稍微勃|起的下|身漸漸也有了擡|頭的趨勢。

哼哼,果然再狡猾的狐貍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不管怎麽遮掩,身上那讀書人不應該有的精練肌肉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消失的,傳聞端王爺只讀詩書不喜練武的,有了一個破綻就不怕再有第二個,天澤嘴角勾起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弧度。

強硬的掰過對方的手,攤開後用指腹細細摩|拭着,尋找原本應該有的東西。

不過不久,天澤發現自己笑不出來了,因為原本應該摸到的繭全被綿軟所代替。

習武之人怎麽會沒有繭?縱使練的是拳法也應該在側手上布滿老繭才……唔。

回神的天澤驚恐的看向清毅,剛才因為太過專注,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一直抵|着自己緩緩移動的熱|源是什麽!

第一次被人猥|亵,還是被個男子猥|亵,天澤一瞬間并發出了強烈的殺氣,卻也只有一瞬間便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壓抑住了。

惱怒的瞪了一眼房頂,提醒自己這個人還不能殺,起碼現在不能!!!

開始催眠自己的天澤就這麽渾身僵硬的繼續跨坐在清毅身上,完全不知道這是多麽惹}火的一件事。

等了許久,見娘子還是呆呆的看着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清毅受不了的蹭了蹭天澤姣好的臀|部,手也開始暗示性的在天澤腿上來回撫|摸,成功令人激起一大片雞皮疙瘩。

“娘、娘子,我們是不是應該……行,咳咳,夫妻之實了。”清毅覺得喉嚨越發的幹了,說出的話仍舊的溫柔裏夾雜着絲絲喑|啞,不過說的如此直白到底還是讓身為夫子的他有些難為情。

雖然知道總會有這一遭,也做好了準備,不過真正要發生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想拔劍砍人!天澤臉色難看起來。

低氣壓的盯着眼前臉紅的不停用咳嗽掩飾窘迫的人,從今天之後這書呆子就是自己的相公也是不争的事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艱難的掙紮半晌,吐出一句,“你…之前是否和人曾……有過?”

雖說納通房丫鬟的事在大鎏國也是常事,只是這對于身為教書育人的夫子,又豈會其身不正以帶壞學生?“這些事自然是成親之後應與娘子行的禮,怎可平白污了別家姑娘。”

……還好,還是個處,天澤暗自松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豁出去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低頭,“吧唧”一下親在了清毅的臉上。

可還沒等人回味過來,就快速起身低低喘起來,停止呼吸人就是可以讓人勇敢起來。

不過果然親一個男人太艱難了,比排隊買包子還艱難!還好現在完成了任務,舒了一口氣的天澤心情大好的速度轉身翻進了床內側,被子一蓋,懶懶的開口,“王爺我們歇息吧。”

“……娘子,沒了?”清毅勉強從怔忪裏回神,摸了摸被親到的臉頰,軟軟的,臉頰也熱熱的。

“不然你還想怎樣?親都親了。”天澤裝作疑惑的望着清毅。

“不是,不是應該兩個人都、脫完衣……”

“撕拉——”潇灑的扒掉身上的衣物,天澤渾身光|溜溜無辜的望着他,還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那個,娘子,那能再親一下麽?”

…………

夜冷星稀,唯有一圓滿月把冷冷的銀光鋪滿大地,隐隐約約的打更聲昭示着時辰已逾,可新房裏的兩個人卻仍舊神情清明,難以入睡。

天澤作為常常刀口裏舔血的人,身側有人豈能安然入睡?于是怨念了。

而清毅……看着自己仍舊迎風招展的堅|挺,無奈的嘆了口氣,想來這時候去沖冷水,希望明日不會感染風寒。

無奈間清毅小心翼翼的起身打算出去,在這時候沒想到天澤白皙的手慢慢的附上了他的下|身,然後,僵住不動,成功阻止了清毅出去的動作。

“娘子?”

“……哼。”為了讓對方卸下防心,自己之後能好辦事,總要犧牲些東西。天澤覺得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天知道他現在多想剁了自己的手QAQ

而且重要的是,屋頂上有人,在他第一次差點下殺手時來的。

不過本來還以為是殺手,可惜在上面蹲了半天都不動手,這樣想來是來聽牆角的,洞房之夜聽牆角想聽的內容……天澤肯定這人一定是明明可以當小厮混進來卻非要我嫁人的皇上派來的,整天被安王爺扔出門yu求不滿就不想讓我好過啊擦!

不懂對方的糾結想法,清毅只覺得身體更加火|熱了,激動之下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天澤身上,縱使月光照不清身下人的表情,可扔擋不住清毅溫柔的目光,緩緩低下頭,一點一點用吻臨摹那漂亮的面容,燭光下不敢做的事借着黑暗仿佛也不怎麽難了,更何況對方也不曾拒絕。

當清毅含|上那柔軟的紅|纓時,感受到一直沒反應的天澤突然微微顫|抖起來,誤以為對方是因為第一次而害怕,清毅疼惜的吻了吻他的額頭,安撫的開口,“別怕,為夫只是想和你親近親近。”

發現随着話落,身下的人慢慢不再顫抖了,放下心來的清毅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輕吻着披散下來的青絲,清毅輕輕握住天澤放在自己下|身的手并讓其随着一起動作着,偶爾洩|出幾聲呻|吟,情動的時候就吻上身下人的紅唇,纏|綿厮|磨,宛如一頭不知餍|足的獸,不停索取着那誘|人的溫暖。

一切□□方歇後,清毅留戀的蹭了蹭早已被他吻得紅|腫的唇,随即下床走到門口把下人識趣的遞進來的水盆端了回來,細心的給天澤擦拭掉那手上沾|染的白|濁後,便拉過一邊的被子給人蓋上了,夜深寒氣重,還是小心些好。

當清毅因幫蓋被子的動作無意間擦過天澤的下|身後愣住了,眼神暗了下來,随即當作沒發生過什麽一樣幫人蓋好被子,然後逃一般的離開了床鋪。

手難堪的遮住了臉上的表情,清毅懊惱着,只顧自己情不自禁,卻沒想到對方完全沒反應,我到底在做什麽……

而床上的天澤則終于松開了手上死死抓着的紅綢,羞|憤的閉上了眼睛,今晚真是個糟糕的夜晚,什麽都沒找到還差點失了身TAT

……

屋頂上憂傷的手下:難道只有我覺得有哪裏不對嗎?你床上的是個男的啊王爺你不造嗎?這麽淡定為哪般啊!!!

作者有話要說: 萬能的神啊,求別鎖了這章吧

☆、有什麽東西怪怪的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誰會想到明明看着那麽正直的人卻會抓着別人的把柄逼人就|範,簡直太可惡了!

大清早的,趁着人還沒醒天澤洩|憤的在清毅肩膀上留下了一個牙印。

說什麽為夫只想和娘子親近親近,這不是用身份壓人麽!是你娘子我就必須乖乖給你猥|亵啊!

不爽!再咬一口!

……不得不說,現在真心好困TAT,本來還想淺眠一會,結果沒想到到半夜時清毅竟然突然翻身把他死死摟進懷裏,吓得那時候天澤立馬驚醒還以為又要再來一次,就差沒崩潰掉了。

差不多一整晚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想睡又不敢睡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摔!

繼續咬!

一口、兩口、三口……漸漸的咬的歡|快的天澤越咬越慢,咬|到最後幾乎都是含|着了,頭小雞啄米一般一點一點的,看着已經像是困到不行了,卻還死命撐着。

視線毫無焦距的盯着眼前的胸|膛,天澤伸手在對方ru|首的地方點了點,遲鈍的想,嗯,這裏沒有我的紅……說罷疑惑的歪歪頭,為什麽沒有我的紅呢?

暈暈沉沉間天澤低頭呆呆的捏|捏自己殷|紅的ru|頭,委屈地喃喃着,為什麽我的那麽紅?嗯,這裏也紅紅的,還有這裏。

數着數着,天澤搖了搖沉重的頭,感覺有什麽東西不對勁。

當用力搓|揉自己的臉頰後,天澤的神情終于開始清明起來,擺脫了一夜半睡半醒遲鈍的幼稚,心一點點的涼了,嚴峻的盯着清毅身|上一個個沾着口水的牙印和自己身上一個個明顯的吻|痕。

先不管自己剛才死蠢的行為,天澤想到了自己一直覺得違和的事。

自己不是女的啊!!!

如果對方醒來時發現了這件事,縱使可以編個理由搪塞過去,可終究還是會起疑心,那我昨晚的那些犧牲豈不就都白費了?!

出師不利。

……天澤默默地打算從清毅懷裏扭|動出來。現在不管了一切等先出來再說,到時候穿好衣服化好妝容應該還能騙上一陣,不然就現在兩個人赤/身luo體的摟在一起的狀況——或者說是清毅單方面的死抱住他的狀态,如果人一醒那就什麽都穿幫了。

嗯,小心一點,我扭,我扭~~

……靠,摟那麽緊真怕我跑了啊!

雖然他的确想跑。

天澤繼續默默向下蠕|動着,蠕|動着~堅信堅持就是勝利!

不過不久他就發現——悲劇了,因為貼得太緊,向下蠕|動的時候清毅的下|身幾乎會一直擦|到他身|體,而且按這距離計算,說不定到時候嘴|唇也會碰到……突然感覺有些惡心。

……于是悲憤的天澤決定改變路線,重新開始默默地向上蠕|動。

努力,加油,努力,加油……

當天澤僵硬的感受到大腿被昨夜已經親|密接|觸過的熱|源抵|着時,腦海裏只想到一句話。

事情,暴露了。

“咳咳,那個、娘子,白日yin宣似乎、不怎麽合适。”被|咬的時候就已經醒來的清毅本來還想看看這娘子到底想要做什麽,不過以發展劇情來看——對方似乎……是想引|誘他?不确定的睜開眼,入目第一眼就看到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膛,上面除了兩朵殷|紅之外還布滿了昨夜的風|流痕|跡,想到那荒|唐,清毅不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也就越發堅信天澤的行為是想與他歡|好,畢竟都主動送上門了。

雖說滿足娘子也是作為稱職的夫君所要做的事,只可惜……有些事總要節|制些,畢竟時候已經不早,晚點自己還要去學堂。

清毅艱難的選擇了尴尬的移開目光。

倘若天澤知道自己又逃過一劫,應該會很欣慰。

不過現在,被失敗沖昏頭腦的人,根本沒聽見對方在說什麽,只想着如何圓謊,想了許久就幹巴巴的說了一句,“我只是平|胸,不是男的。”

神啊,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下面還帶|把的,這都名晃晃的證據啊!

可惜,似乎有人願意信。

聞言清毅好笑的點點頭,摸上天澤泛紅的耳|垂,捏了捏,“我自是知道的,娘子本就是女子……至于平|胸。”清毅頓了頓,手順着耳|垂一路向下|摸|至天澤的胸|膛,“手|感适中便可,為夫不在意的。”

天澤再次驚恐了,蹭蹭蹭的抱着被子就往後退,這就是傳聞中溫潤如玉知書識理的謙謙君子端王爺?不會是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吧?!

看着縮在角落戒備的盯着他的娘子,清毅無奈的搖搖頭,明明昨夜如此大膽,到現在才害羞嗎?(王爺你是真瞎你家人造嗎?哦,皇上應該知道)不由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起身吧。”

天澤拼命搖頭,不起,在還沒确定自身貞|操還能不能保住之前絕對不起!

沒找到證據前不能動|人分毫。皇上你就這麽對我的嗎?!

于是,直到清毅去了後院的私塾天澤都沒從床|上下來……

…………

雖然知道端王爺喜歡清靜,生活也以節儉樸素為主,不過節儉到只有四個下人服侍的王爺也還真是少見,一個管家算賬,一個婢女處理家事,兩個侍從處理雜務,感覺還真是寒酸,不過人少倒也方便他行動。

拿下一本書随意的在手裏翻了翻,确定裏面的卻是正常的三字經後,撇撇嘴,天澤無趣的把書又扔回了書架上,諾大的王府,把後院改成私塾後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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