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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小孩“不完美”(完)◎
陳喬一将陳丞從記憶碎片裏帶出來時, 注意到陳丞另一只手拎着的烏鴉,挑了挑眉:“啊呀?”
她三步兩步走到烏鴉面前,俯身打量起烏鴉的慘狀, 唇角勾起一抹假意虛僞的笑:“啧啧,真可憐。”
昔日通過眼傳達回來的紅瞳圖像此時近在咫尺, 原本奄奄一息的烏鴉忽然劇烈掙紮起來, 像是條砧板上待宰還拼命想要贏取生機的魚,他又怕又恨地叫出來:“惡魔!”
陳喬一歪頭:“我認識你嗎?”
烏鴉氣得又是一口黑綠色的血吐出來,他恨不得能指着陳喬一的鼻梁罵, 奈何連與她對視的勇氣都沒有:“裝什麽糊塗呢,你殺了我的眼,還威脅過我, 如今我落在你這個惡魔手裏, 要殺要剮, 悉聽尊便!”
“有麽?”陳喬一回想了幾秒, 勉強記起好像的确有這麽一回事, 她“哎呀呀”一聲, 慢悠悠地彎起眼, 說出來的話差點讓烏鴉活生生氣死,“真是不好意思, 可能是因為你太弱了, 我壓根沒把你放在眼裏,所以沒有花精力去記這些事。”
烏鴉一雙眼睛頓時瞪得溜圓, 他好歹是只兇鬼, 自打變成鬼來, 還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他粗粗喘了好幾口氣, 忽然兩眼一翻, 俨然是被陳喬一的話給直接氣暈了過去。
陳喬一挑挑眉站起身,手指着昏過去的烏鴉,仰起頭沖陳丞無辜地眨眨眼,笑容頑劣:“大狗狗,你可要替我作證,我剛剛沒動手,是他自己暈過去的。”
陳丞:“...”
陳喬一也沒想過悶狗陳丞會有什麽表示,只是讓她沒料到的是,陳丞默了一瞬後便微垂下頭,輕聲道:“我作證。”
聞言,陳喬一有些意外地望向陳丞,期間餘光在昏厥過去的烏鴉臉上掃過,帶笑的臉色突然一凝。
在烏鴉暈過去之後,他額心處裂開了一道縫隙,随即從縫隙中睜開了一只湛藍色的眼睛,速度極快地在裂縫裏轉動着,像是一個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測儀。
這是烏鴉的第三只眼,也是烏鴉全身上下能力最強的地方所在。只要烏鴉不死,它就能夠保證烏鴉即使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依舊能夠監測到附近所發生的一切,就算有危險靠近,也能讓烏鴉驚醒,并将留存在眼睛裏的一部分力量輸送給他,從而讓他有餘力逃脫。
陳喬一走到烏鴉面前,眸色逐漸變得猩紅。
那只眼睛明顯察覺到了陳喬一的接近,按照以往的情況來說,這時候它就該向烏鴉的神經發出警報,迫使烏鴉從昏迷狀态清醒過來,準備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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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情況卻不一樣,湛藍色的眼睛停止了轉動,且随着陳喬一的靠近,乖乖停在了裂縫最中間的位置,一動不動地盯着陳喬一愈來愈近的面龐。
陳喬一伸出手,沒有絲毫猶豫,将這只眼睛從裂縫裏挖了出來。
在那一瞬間,烏鴉像是被抽幹了全部能量似的,原本就瘦削的軀體突然劇烈萎縮起來,皮膚開始幹裂,頭發逐漸變得花白,身體最終縮小到原先的一半,面相也老去了幾十歲。
整個過程中,那只眼睛都沒有掙紮,而是靜靜地待在陳喬一的掌心裏看着這一切發生,仿佛烏鴉壓根不是它需要保護的主人似的。
一聲哀嚎驟然在不遠處響起:“陳陳陳陳老板,您怎麽把他的天眼給挖了!”
陳喬一透過陳丞望向不遠處,看清來人後,神色仍舊冰冷如霜:“你來這裏做什麽?”
在半空中顯現出身形的白二望見陳喬一的表情,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在用什麽樣的語氣和這位姑奶奶說話,他緊張地吞咽了下口水,手指着陳丞的方向,立馬老實回答:“陳老板,我是追着鬼的氣息過來的。”
雖然烏鴉的戰鬥力在兇鬼中排名靠後,更偏向輔助性質,但實力依舊是弱鬼無法比拟的,死後又作惡多端,和骨嗟一樣,靠虐殺弱鬼來提升自己的力量,是地府重點逮捕的對象之一。
奈何烏鴉的能力是眼,沒人比他的偵察能力更強,常常在地府有所行動之前,烏鴉就反偵查到了異常,從而能夠先一步溜走,繼續逍遙法外。
在今晚以前,地府已經許久沒有捕捉到過烏鴉的行跡了,就跟烏鴉在陰間蒸發了似的,好不容易重新尋得他的蹤跡,白二這個哪裏有錢就往哪裏鑽的家夥自然第一個領命來捕,沒想到剛到,就發現烏鴉已經落于陳丞手裏了。
這樣也好,得來全不費工夫。只是烏鴉全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被陳喬一挖走了,這樣一來,他怕是要損失不少的賞金。
白二清清嗓子,滿臉堆起笑意:“那個,陳老板,能不能請您将那只眼睛交給我,畢竟它屬于烏鴉,而烏鴉是地府的罪犯,您看這...”
陳喬一垂眸,手心裏眼睛的顏色是純粹的藍,像是一顆純天然的藍寶石,又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湛藍的天空,以及波光粼粼的海水。
即使是被從眼眶裏挖出來的,但眼睛周圍并沒有染上一絲血色,就像是它和烏鴉是互不幹擾的兩個個體,它只是被鑲嵌進烏鴉的眼眶裏的而已。
陳喬一喉嚨裏發出一聲嘲諷的低笑,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是說,它屬于烏鴉?”
“對呀對呀。”白二點頭如小雞啄米。
畢竟烏鴉就靠着這只眼睛才逍遙法外這麽久,而且眼睛就長在烏鴉臉上,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
“那你怕是搞錯了,”陳喬一眯起眼,将藍色眼睛攥進手心,“我這樣做,不過是為了讓它物歸原主罷了。”
白二震驚道:“物、物歸原主?!”
陳喬一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說她才是這只眼睛的主人?
但是怎麽可能,早在很多年前,烏鴉就以三只眼在陰界聞名了,而那時候他連陳喬一都沒見過幾面,總不可能是烏鴉把陳喬一的眼睛給搶了吧。
陳喬一用兩指手指撚住藍色眼睛,微眯起眼,一副思緒飄遠了的樣子。
過了好半天,她才輕聲啓唇:“姥姥的眼睛長在這種垃圾臉上這麽多年,早就該回到魔女手上了。”
她從沒忘記過在地穴裏的遭遇,做噩夢做了那麽多年,剛剛又在記憶碎片裏重溫了這一切。
陳橋月那雙比浩瀚天空和汪洋海水還藍還要漂亮的眼睛被一只手剜去,在口中咬爆的黏膩聲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只是沒想到,那只手的主人會是烏鴉。
也難怪烏鴉自诩為天眼,能看透看穿世間一切,卻偏偏對陳喬一和有着陳喬一氣息的陳丞無效。
除了陳喬一和陳丞本身實力就極強以外,魔女一族也是出了名的護短。
哪怕陳橋月已經神魂俱滅了這麽多年,她的眼睛也被烏鴉同化成了自己的力量,但在感受到屬于陳喬一的氣息時,她殘留在眼睛裏的那一點神識依舊能夠辨認出陳喬一來,從而占據天眼的控制權,最大程度地為陳喬一提供便利。
白二并不知道當年發生在陳橋月身上的事的細節,他定定地觀察了藍色眼睛幾秒,“咦”出一聲。
是了,雖然藍色眼睛給人的感覺溫婉平和,而陳喬一辨識度極高的紅瞳嚣張跋扈,但白二仍舊從兩只截然不同的眼睛裏看出了相同點。
它們同源。
察覺到這點後,白二就知道陳喬一真的沒有唬他,這的确是魔女陳橋月的眼睛,自然也不敢再提要讓陳喬一将眼睛給他這一檔子事。
他輕咳兩聲,讪讪試問道:“那陳老板,能否請您讓您的契約者将烏鴉的魂體交給我,這...總能讓我帶回地府去複命了吧?”
“當然。”不知是白二話裏的哪一點觸碰到了陳喬一的愉悅神經,又或者是說随性的魔女陡然轉換了性子,總而言之,她的臉色頃刻緩和了不少,還懶洋洋地勾起唇。
“你領得的三分之二的香灰換算成人類的貨幣,交給大狗狗就行。”
白二頓時大叫出聲:“這怎麽能行!”
沒了天眼的烏鴉本來就不值錢了,更遑論他還要分給陳丞總賞金的三分之二,這還不如直接要他的老命。
“噢?”陳喬一挑起半邊眉梢,眼尾掃過白二,不留情面道,“鬼是大狗狗揍的,魂體是他逮的,你頂多就起一個跑腿的作用,還想拿多少的懸賞香灰?”
“烏鴉弱是弱,但他既然能這麽長時間不被你們抓回去,就證明他沒那麽容易被抓到。如果不是今晚他沖着大狗狗來,主動現了身,你不會真以為憑你那小三腳貓的本事,今晚就能将烏鴉帶回去吧?”
她鼻息裏輕哼一聲,眯起的眼眸中夾帶幾分不加掩飾的警告:“還是說,你忘了我也有領懸賞獎勵的資格?到時候,你少的可就不只是這三分之二的香灰了。”
雖說陳喬一不是地府的陰差,但由于陳橋月和閻王爺方雲清做的交易,作為地府“幫手”的陳喬一同樣擁有逮捕地府懸賞榜上的鬼的義務和獲得懸賞的資格。
身為陰差,白二當然知道其中利害,烏鴉作為地府重點逮捕對象,哪怕只能夠領到三分之一的懸賞金,也比他哼哧哼哧逮大幾個月的鬼魂賺錢。
他在失去所有香灰和只丢掉三分之二兩個選擇中痛苦糾結一番,最終哭喪着臉選擇後者:“那陳老板,就按您說的辦,等我領到懸賞金了,我再一分不少地将那一部分帶來交給您。”
陳喬一這下滿意了,遞給陳丞一個眼神:“給他吧。”
陳丞聽話地将剛從昏迷狀态清醒過來的烏鴉扔到白二面前,發出不小的“咚”的聲響,硬生生将烏鴉又摔暈了過去。
白二連忙用趕魂鞭将烏鴉緊緊捆住,同時意有所指地望向陳喬一的身後:“還有,陳老板,那個童清...”
陳喬一轉向童清,問:“小鬼,剛剛玩得開心嗎?”
童清還沒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她和曾樂并沒有被一同拉進記憶碎片和陳丞所在的結界裏,而兩者裏面的時間相對于外界都是靜止的,相當于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原本一派祥和的公園裏便莫名多出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兇鬼和未散的鬼火氣息。
陳喬一的紅瞳還未完全褪變回灰黑色,陰差沒有使用鬼火的資格,陳丞又是純粹的物理流,不難看出,正是魔女動用了鬼火。不過從目前的狀況來看,事情應該都被順利解決了。
童清很會察言觀色地沒有多問其他,而是用力地點了點頭,臉上是先前從沒有過的暢快笑容:“開心,謝謝您,陳老板!”
她話音剛落,便聽不遠處的白二長舒出一口氣,耳邊同時響起一聲沉悶的聲響。
童清循着聲音的方向望去,發現不知何時,半空中憑空出現了一道石門,石門上雕刻着千奇百怪的人臉和鳥獸圖象,有風從裏面呼嘯刮出,撞得頂部的藍火燈籠噼啪作響。
而白二又從懷裏掏出了一根新的趕魂鞭,鞭身上纏繞着若有若無的鬼氣,直指自己的方向。
感受到趕魂鞭對自己的牽引力,童清茫然地往鬼門關的方向看了眼,疑惑地問:“陳老板,那是什麽?”
“鬼門關,”陳喬一回答,“能夠讓你進入下一次輪回的地方。”
“輪回?”雖然從小到大都沒有看過電視劇和小說,但童清或多或少從大人口中聽說過這些迷信,不過在自己真正化成鬼的前一秒,她依舊是相信科學的。
她緊張地擡頭看了陳喬一一眼,抿緊嘴唇:“我是要離開了嗎?”
白二搶先替陳喬一回答:“對,你生前未完成的願望已經由陳老板實現了,也就沒有理由再逗留在人世間了。”
“可是我還不想離開。”童清皺起眉,同時往陳喬一身後躲了躲。
“為什麽?”不等陳喬一開口,白二先驚驚咋咋地喊出聲來,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知道有多少孤魂野鬼巴不得快點投胎轉世嗎,這福氣給你,你居然不要?”
童清垂頭盯着腳尖,悶聲道:“我不想走,我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她可以随意在陳喬一的食肆裏吃到好吃的甜點,也會有別的小朋友陪她玩這些在媽媽口中是浪費時間的游戲,雖然沒有實體,但起碼比她活着的時候要輕松自在。
“诶你...”白二還是第一次碰到像童清這樣的鬼,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陳喬一,“陳老板...”
要是童清不肯走的話,他的工資就又要少領一些了。
陳喬一輕聲道:“小鬼,下一世會比現在好的。”說罷,還順帶揉了把童清的腦袋,絲毫沒在意她後腦勺處被水泥地撞出來的血跡。
聞言,童清擰巴起眉心:“您怎麽知道?”
陳喬一笑起來:“魔女無所不能。”
童清轉頭回望曾樂一眼,見他點頭如小雞啄米,似乎是在給魔女做擔保,她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抹遲疑:“...您不會騙我吧?”
陳喬一:“魔女從來不騙鬼。”
幾乎是在她話落的一瞬間,陳丞垂着的眼睫輕輕眨了眨,幾近無聲地反駁了一句:“騙人。”
只是童清沒有聽見。
她又擡頭望向鬼門關,鬼火燈籠被森冷陰風刮得噼啪作響,隐約還能聽見角聲和亡靈的哀嚎,好似在催促她盡快動身。
童清收回視線,垂眸望着自己的掌心,忽然握緊拳頭,像是下定了某個很重要的決心。
“小鬼,再不走的話,鬼門關就要...”陳喬一染着笑意的聲音戛然而止。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一瞬間,童清一頭撲進魔女的懷裏,同時張開雙臂,環抱住了魔女的腰。
由于以前有媽媽管教,童清的一舉一動都不能夠超出禮節,也不敢對一向嚴肅的媽媽做出這麽親昵的舉動,陳喬一是她長這麽大以來抱的第一個人。
童清微微紅了臉,小心翼翼地将臂彎收攏,将陳喬一抱得更緊了些。由于害怕臉上的髒污蹭到陳喬一幹淨華麗的大衣長裙上,她稍微側了側腦袋,剛好枕在魔女胸前,依稀能夠聽見魔女比常人要緩慢許多的心跳。
她舔舔嘴唇,小聲道:“謝謝您,喬一姐姐。”
謝謝您給我做這麽多好吃的,也謝謝您讓我玩到了十幾年來都沒有玩上的跷跷板和秋千,更要謝謝您,願意花時間為我這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實現心願。
說罷,童清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立馬松開陳喬一,轉身便往鬼門關的方向飄,背影帶了點落荒而逃的倉皇:“那我就先走啦。”
就在童清前腳馬上就要踏進鬼門關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陳喬一的聲音:“等一下。”
“诶?”童清腳步一頓,轉過頭,臉上紅暈還未完全褪去,她眨着眼睛詢問,“您還有事嗎?”
陳喬一沒立刻回答她,歪着頭、略微恍惚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被童清這突如其來的一抱給直接抱懵了。
過了片刻,她才擡起手,打出一個響指來,下一秒,一杯奶茶便出現在她手上。
緊接着陳喬一閃至童清面前,将奶茶遞給童清,而後低下頭,在她的額頭處輕輕吻了一下。
童清的瞳孔驟然一縮。
做完這一切後,陳喬一後退兩步,臉上露出罕見的溫柔微笑。她向童清揮了揮手,算是告別:“進了鬼門關之後還要再走一段路,這杯奶茶就留在路上喝吧。”
乳白色的溫柔月光傾瀉在魔女臉上,在那一刻,童清覺得,她在陳喬一的身上,感受到了真正的自由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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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呀】
【啊啊啊 一一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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