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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拿起一疊牌,把這一疊牌放在原先牌疊的下方,變成兩疊,然後,從第二疊的上面再拿一疊牌,放到第一疊的上方。

花滿樓玩味地盯着他,“以前玩過?”

那人點頭,“以前我的女朋友曾經……”說到這裏,他突然撓撓頭,“我多話了。”

“沒事,女朋友很可愛吧。”花滿樓把第一疊拿起來,放到第二疊的上方,再将疊好的牌放到原第三疊的上方,使之恢複為一疊牌,最後,将橫向的牌轉為直向。

龍柏聽得不是滋味,男朋友也挺好的。

“恩,”那人羞澀地低下頭,“我們最近都快談到結婚的問題了。”

肌肉男驚訝地望着他,“你小子什麽時候談的戀愛,我們怎麽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特別番外:龍柏的報複和關于司空摘星的坊間傳言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放在小劇場裏好像有點長,就單獨拿出來了···

司空摘星要成親了!

江湖傳言,司空摘星要成親了,還是和西門吹雪!

陸小鳳自是不信。

可是一路走來,他在酒樓裏喝酒,聽到的是這樣的:“你們知道‘偷王之王’司空摘星要成親了嗎?聽說他為了成親偷走了成王府老王爺珍藏多年的東海明珠,作為聘禮入贅萬梅山莊呢!”

那顆東海明珠陸小鳳是聽過的,有成年人手掌大小,可謂千年難遇。

另一個接道,“這老王爺老來得子,看得最緊的便是自己的兒子,還有那顆東海明珠,這下司空摘星可惹上了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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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笑笑,不理會這些沒有根據的坊間傳言,繼續喝酒。

喝完酒,陸小鳳決定去看看紅顏知己歐陽倩,要到妓院的路必須經過成王府,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花瓶正好摔倒他面前,碎了的同時又接連飛出幾個,然後就聽見老王爺的暴喝聲,“去!出動所有人!去把東西找回來,找不回來你們也就別回來了!”

陸小鳳心下一凜,不會是真的吧。

很快,他就把這個想法抛之腦後,畢竟司空摘星和西門吹雪成親簡直是天方夜譚。

一路走到青樓,陸小鳳剛準備上樓找歐陽倩,就看見幾個女子躲在一邊咬手絹,其中一個臉都紅了 ,“你們知道嗎?我前幾天去藥房……”

其中一個打斷他,“還要藥房呢,你當我不知道你去買什麽?靠着薛掌櫃的藥搶走了我的客人。”

那女子眼波流轉,“姐姐誤會了。那張公子可是自願來我這的,與那藥可是無關;不過你猜我去買藥的時候掌櫃告訴我什麽?”

其他幾人包括原先斥責她的女子興趣果真被勾上來了。

那女子先是故作神秘買了個關子,然後道,“掌櫃的跟我說前幾天司空摘星去他們店裏買了那種藥。”

“什麽藥啊?”

那女子嬌笑連連,“你還問,不就是男子在一起時交歡助興用的藥嗎?”

陸小鳳再也忍不住,黑臉呵斥道,“簡直是胡言亂語!”

那些女子見大白天的還有客人,先是一驚,認出是陸小鳳之後連忙迎上來,“陸公子,西門莊主要成親你可定是要去的。”

“是啊是啊,都是陸公子的朋友,肯定是要去的。”

“可惜我們姐妹是沒有機會看到這場空前的婚禮了。”

……

陸小鳳一下就失去了招歐陽倩的興趣,拂袖而去。留下一衆女子在原地面面相觑,陸公子今天好像心情不好呢!

最近不管江湖還是民間,傳言都太不靠譜了,司空摘星要嫁給西門吹雪,開什麽玩笑?

陸小鳳決定去寺院聆聽一下佛音,也好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一下。

到了寺院,綠意悠悠,□□盎然。

陸小鳳慶幸來了這裏,果然整個人似乎都得到了升華。

他虔誠的一步一步走上階梯,到了寺院門口,一個小和尚因為跑得太急,迎面同他撞上。

陸小鳳趕在他摔倒之前将他扶了起來,然後把接住的東西還給他。

小和尚捧着差點摔在地上的玉佩千恩萬謝,然後便走進佛堂,一路走以路喃喃自語,“這可是司空施主拿來開光專門要送給西門莊主的,要是摔碎了,我可怎麽賠得起啊。”

陸小鳳,“……”

這絕對是在做夢,誰能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麽?

與此同時,百花樓上,龍柏枕着花滿樓的膝蓋一臉閑适惬意,只是還帶着一些不懷好意的微笑。

花滿樓嘆氣,“別做太過。”

龍柏睜開雙眼,一副清明之态,“他們竟然敢背着我專門開小竈把我的黑歷史,呵呵……”

‘呵呵’兩個字那叫一個冷豔和高貴無情。

花滿樓內心:陸小鳳,自求多福。

☆、番外:花滿樓在現代尋找龍柏之旅(十一)

徐嶼算是緝毒科最不起眼的一個,但是碰巧跟着破過幾個大案,平日裏羞澀腼腆,說話都慢慢的,沒想到竟然不聲不響的談起戀愛了。

花滿樓幽幽地嘆息一聲,聲音太輕,只有離得近的司空摘星勉強聽見了一點,不過當他看過去時,花滿樓又恢複了招牌式笑容,司空摘星掏掏耳朵,難道聽錯了。

“想問個什麽問題?”

徐嶼掙紮了一下,“呃,什麽問題都可以嗎?”

他說話的語調悠長而緩慢,聽得風華有些急,看來她果然是喜歡大方爽直點的男生,不過當目光掃到孔雀總是挂着玩味笑容的臉時,有一些淡淡的苦便浮在心上。

花滿樓點頭。

“我想要知道愛……愛情。”

周圍傳來笑聲,肌肉男也笑着拍拍徐嶼的肩膀,這麽老土的問題竟然現在還有人問。

“選一張吧。”

徐嶼猶豫了一下,手剛挨到左邊的那張又猛地移開,選擇了旁邊的那張,“這張好了。”

花滿樓拿起那張牌。

徐嶼緊張得都有些發抖,風華媚笑,“占蔔而已,不必這麽緊張的。”

“是倒吊男。”

“有什麽特殊的含義嗎?”

花滿樓盯着他,徐嶼有些手足無措。“你知道塔羅牌的禁忌嗎?”

徐嶼搖頭“不過我女朋友很會的,她可以……”

風華看孔雀,這是怎麽了,說上一半話又不說了。

“不要在短時間內推測同一個問題兩次。”花滿樓嘆氣,“塔羅牌是你籍以窺探命運一隅的工具,在塔羅牌的世界裏,每一張牌都與你的命運息息相關,所以不能抱着一次不行再試一次的心态,因為”,花滿樓擡頭看他,“命運并不是一種嘗試錯誤的游戲。”

徐嶼臉色變得蒼白,“我抽的牌,很差嗎?”

辦公室裏突然變得安靜,雖然他們當警察的不信命運這東西,不過如果占蔔結果不好的話,心裏也多少不是滋味。

花滿樓把牌歸位,“這表示問蔔者無論如何努力挽回,都将是徒勞無功的。這是一個付出但不會得到回報的隐喻,也就是說即使你無所不用其極的去挽回這段感情,但得到的卻是一場無謂的犧牲。”

場面一下有些尴尬。

推他上去玩的人也有些後悔,肌肉男幹笑兩聲,拍拍徐嶼的肩膀 ,“沒事的,你們不是都快談婚論嫁了嗎?”

徐嶼呆立在原地不說話。

花滿樓把牌收好,“不過是占蔔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司空摘星有些擔心,總覺得花滿樓的占蔔好像很靈的樣子。

“好了,我們來化妝吧。”

肌肉男擺擺手,“我回去後會向組長彙報的,既然你看好徐嶼,就留他一個人參加就好。”說完,看向另一個人,那人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花滿樓先等大家換好衣服,挨個給陸小鳳,風華化,最後輪到龍柏的時候,對方沖他露出奪目的笑,花滿樓的心髒有一瞬間漏了一拍。

畫到眼睛的時候,龍柏忽然貼着他的耳朵低聲道,“如果他剛選左邊的那張牌會怎樣?”

花滿樓細心地畫着,良久才回答, “不管他選擇多少次都是這個結果。”

因為這就是我想讓他知道的結果。

龍柏心中有了計較。

聞金打電話給藺桐,“老大,你要找的那個人的資料已經調查出來了。”

藺桐的眼中浮上興味,“說說看。”

“恩,在一家典當行當店員。”

“以前呢?”

“沒有。”

“什麽?”

聞金也是無語,“我真的已經盡力了,連相親的時間都省下來了,麥衛黑進警局的資料,真的找不到有關那個小店員的,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個人,我說老大,你從哪裏找到這麽一個……”

藺桐那頭已經挂了電話。

憑空冒出嗎?

聞金抱着麥衛大嚎,“下次,下次,我絕對要在老大先挂電話之前把電話挂了。”

麥衛冷笑,就你這貓膽?

手機再次響起。

“老大?”聞金剛想說些什麽,就聽藺桐冷冷道,“把那家典當行的地址發過來。”

電話再次被挂斷。

聞金愣了一秒鐘,然後抱着麥衛狂嚎。

大大的落地鏡前,風華和陸小鳳換好衣服,對着鏡子裏的人詫異了一下,連孔雀都不由贊嘆花滿樓的手藝,好像沒怎麽化妝,但給人的感覺卻變了不少。

風華男扮女裝,戴上美瞳和酒紅色的面具,變裝成了多羅塞爾·凱因斯,紫色的瞳孔與小醜一般的誇張花飾體現的淋漓盡致,花滿樓為了增加晚會時的透明度和光束感,還在與服裝相配的眼影塗上一些閃粉。

陸小鳳則被打扮成了安碧城,戴上了砂金色長假發,略微彎曲。金色頭發,冰綠色眸子,和小說中如出一轍,或許是因為眼眸的顏色改變,給人的感覺也要比平時柔和一些。

司空摘星的視線壓根沒辦法移動,陸小鳳對此感到很滿意,沖着花滿樓點點頭。

徐嶼的打扮也很符合本人的氣質,花滿樓幫他化妝成了夏目貴志,相較于陸小鳳和風華,徐嶼的妝要更濃些,但純情羞澀地樣子反而更加無語。

不過衆人最期待的還是龍柏,不過他本人暫時還在隔壁的空房間裏換衣服。

司空摘星踮起腳尖望,怎麽這麽久?

房間的門緩緩打開,龍柏出來的時候很是無奈,“非要這樣嗎?”衆人看着他的樣子,先是一愣,繼而一陣爆笑,花滿樓也跟着低頭悶笑。

龍柏無奈的摸着頭上的兩個耳朵,苦笑,“非要這樣嗎?”

花滿樓的惡趣味一爆發沒人能抵擋得住,他低頭在龍柏耳邊說了一句話,龍柏立馬就開心了,兩只耳朵抖啊抖啊。

司空摘星:頭兒,尾巴又露出來了。

梁九在典當行的門口挂上‘暫停營業’的牌子。然後開始給小布丁喂食,順便給老搖椅上那只小祖宗梳毛。

奶酪看着桌子上各式各樣的梳子,圍着它們走了一圈,然後把一只排梳翻過來,決定今晚就用它了。

梁九有一種君王臨幸妃子前翻牌子的感覺。

嘆息一聲,任命地拿起梳子開始耐心地梳毛。

門口的風鈴聲響起,梁九皺眉,不是已經挂了‘暫停營業’的牌子嗎?

風鈴不停響,良久沒辦法,只好放下梳子。

奶酪不開心地望着他。

梁九揉揉它的頭,“等等,我先去門口看看。”

藺桐正研究着門口的繩子,編織的很好看,一拉就會有風鈴聲響起,清清脆脆的,很好聽。

梁九拉開大門,有些詫異,“是你?”

藺桐笑。

梁九趕緊把門關上,好在藺桐眼疾手快,趕在那之前阻止了他。

梁九急了,“上次的五百塊錢可是你自己要求付的,現在可不許讨回去。

提到上次的事,藺桐的嘴角可疑地抽搐了一下,現在只要在路上看到拖拉機他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我不是來要錢的。”

梁九懷疑地看着他,“那是為了什麽?”

藺桐無奈地望了一眼周圍,“能進去說嗎?”

梁九遲疑了一下,還是讓他進來了。

周圍的女生雙眼冒粉紅,“那是誰啊?”

“是梁九sama的男朋友嗎?好帥啊!”

……

店門關上,同時也隔絕了外面的聲音。

風華得意地在鏡子面前站了又站,照了又照,順便拿着手機不斷更換角度自拍。

絕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碰了碰孔雀,“你倒是去勸勸她啊,瞧見沒,得意的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孔雀露出包容的一笑。

絕代心裏各種不公平,他也想去舞會,最為關鍵的是,可以打扮的那麽拉風。

龍柏期待的看着花滿樓,“你不去換衣服嗎?”

花滿樓看了一下手表,“不急,時間還早。”

司空摘星把會徽遞給他們幾個人。

會徽很簡單,黑白分明,中間有一只雕刻的很逼真的眼睛,現下叫非主流,可是司空摘星卻怎麽看怎麽覺得不舒服。

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大約三十分鐘後,花滿樓走進隔壁的房間換衣服。

與龍柏的磨磨蹭蹭不同,花滿樓還沒兩分鐘就回來了。

司空摘星和絕代不約而同發出‘嘶’的一聲,和他一比,他們都是罪孽深重的人啊!

花滿樓只是換了一件改造過的牧師袍,以銀白色為主要基調,一直拖到腳,臉上帶着能半遮着臉的淺藍色面具,說不出的優雅迷人。

司空摘星吸了吸鼻子,怎麽辦,又想禱告了。

主啊,請原諒我的罪孽吧!

龍柏表現意外的平靜,他不太喜歡這樣的花滿樓,笑容不真實,好像溫柔到骨子裏,但還是寒冷,那是一種離他很遠又仿佛觸手可及的距離。

花滿樓背光直直朝他走來。

一瞬間,龍柏仿佛看到了天使。

“寒冷的對立面是什麽?”

“恩?”

花滿樓在衆人的視覺死角悄悄握住對方的手,“最真實的,能讓人感覺就在身邊的,是體溫。”

典當行裏,梁九一點都沒有顧及坐在對面的人,正忙的熱火朝天,一會兒給小布丁喂食,一會兒又要給奶酪梳毛,還要核對賬本。

藺桐卻是一點也不着急,饒有興味地盯着忙碌的梁九。

等差不多都忙完的時候,梁九呼了口氣,氣喘細細的樣子。

“很漂亮的比熊犬。”

梁九眼皮跳了一下,每天享受帝王般的待遇能不漂亮嗎?

作者有話要說:

☆、特別番外續

萬劍山莊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挂起。

陸小鳳下馬,見到眼前的情形,聯系到白日裏聽到的那些消息,心下一凜。

門口小童在收禮,便沒有注意到到他,反倒是老管家一眼就認出了陸小鳳,招呼道,“陸少俠來了啊!”

陸小鳳笑得勉強,“怎麽西門大婚,我竟然不知道?”

老管家道,“前些日子本來是要給陸少俠寄請柬的,不過龍少俠也在,他說不用寄了,你在自己就會招過來。”龍柏這樣一說,他們立刻就把寫到一半的請柬扔掉了,誰不知道陸小鳳天南地北到處飛,白天還在京城亂逛,晚上也許就會露宿楓橋夜泊。找他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龍柏!陸小鳳心中的小黑本子默默記下了一筆賬。

陸小鳳強顏歡笑,“就是不知道這新娘子是誰?”

老管家和氣笑道,“說到這個人,陸少俠想必也知道,他……”

“福伯,不好了,廚房少備了一桌酒席!”一個小厮跑出來。

老管家皺眉,“怎麽回事?”

“事态緊急,您趕快跟我過去看看。”

老管家匆匆跟陸小鳳道了句‘失陪’,便随着小斯趕快走了。

陸小鳳在聽到‘這個人他也認識時’,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婚宴上

西門吹雪褪下平常的白衣如雪,如今紅衣襯托着他的劍眉入鬓,倒有了些意氣風發……只是還是頂着一張冰山臉就對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兩人只是對着前方的兩張空椅子一拜。

“夫妻對拜。”新人交拜,兩人的動作倒是默契的緊。

“送入……”

“且慢!”陸小鳳出聲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看來,包括西門吹雪。

陸小鳳走到西門吹雪面前,他身旁的人雖然蓋着蓋頭,但是從身形和骨骼來看,不難看出是個男子。

“西門,我就問你一句,你可是真心願意娶他,還有……”他目光死死盯着西門吹雪身旁站得身形相對嬌小的男子,“他可是珍惜願意嫁你?”

氣氛一下凝結,場面一觸即發。

西門吹雪看着陸小鳳,剛準備說些什麽,他旁邊的人已經先忍不住,一下扯開蓋頭。

“廢話!他當然是願意娶我的!不是娶我,難道還娶你不成?”

蓋頭下的人面容清秀,骨骼小巧,二十來歲,最關鍵的是……他不是司空摘星。

陸小鳳失神道,“世子,怎麽是你?”

成王府老王爺老來得子,眼前的人,正是他最寶貴也最寵溺的兒子。

陸小鳳想到成王府東海明珠失竊和一路來聽到的傳言,像是想到了什麽,臉色變得難看。

作者有話要說:

☆、花滿樓在現代尋找龍柏之旅(完)

“我弟弟的幹兒子也有一條狗,不過是哈士奇。”

梁九果然被勾起了興趣,澄澈的目光中寫滿了‘快告訴我’幾個大字。

“那只狗啊,”藺桐搖了搖頭,“它的眼睛是不同顏色的,一天到晚除了自己的主人誰也不願意搭理。”

梁九疑惑,“哈士奇不都是很活潑,很粘人的嗎?”

藺桐低笑一聲,“誰知道呢?大約是變異了吧。”

梁九吐了吐舌頭,那才是狗啊!才是他喜歡的那種!

奶酪走了幾步,把爪子伸到他面前,給舔舔。

梁九忽然有一種想要掐死它的沖動!

司空摘星把一個複古懷表塞到陸小鳳的胸口。

衆人納悶地看着陸小鳳,這又是再唱哪一出?

陸小鳳摸摸他的頭,“乖。”

司空摘星乖巧點頭。

風華碰碰孔雀,去問問。

孔雀挑眉,為什麽是我?

風華瞪大美眸,去不去。

孔雀任命走上前去,“司空摘星,今晚不需要用到表的。”

司空摘星趕緊擺擺手,“不是用來看的。”

衆人納悶,那是用來幹什麽的?

“萬一有子彈射過來的話,來不及躲開至少能護住心髒啊!”

花滿樓似笑非笑地看着龍柏。

龍柏扶額,他絕對不會承認這是他帶出的手下。

風華嘴角抽着筋,“你最近又看了什麽電視劇?”

司空摘星回答,“很多啊,像是周星馳主演的……”

“停住!”風華打岔,她還以為至少回事周潤發的片子,“我們裏面有穿防彈衣。”

司空摘星張大嘴巴,那他豈不是做了一件很蠢的事。

酒吧正放着bad romance,燈光絢爛奪目,四周都是散座,吧臺調酒師的高超技巧更是引得四周一陣尖叫和吹口哨。

龍柏等人一進來就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目光,不過大家很快又恢複了常态,盡情地玩耍,畢竟比起帥哥美女,享受舞會才是最重要的。

中間有幾個男女來搭讪,都被不同程度的拒絕了。

陸小鳳是面無表情,生人勿近。

龍柏緊貼着花滿樓,連風華都收斂了很多,沒有到處亂抛媚眼。

徐嶼天生一副受驚小兔子的模樣。

一個波霸美女走過來,看着徐嶼,“要一起喝一杯嗎?”

徐嶼趕緊擺手,“我…我有女朋友了。”

美女讨了個無趣,又尋找下個目标去了。

龍柏放低聲音,“根據我們得到的信息,吸血鬼和巫師應該就是這次交易對象扮演的角色,大家分開找,一旦發現目标不準擅自行動,及時彙報後再等下一步通知。”

風華盯着龍柏的背影搖頭,說什麽分開行動,自己還不是像條尾巴一樣跟在花滿樓背後。

花滿樓回頭看他,龍柏攤手,“我剛也想走這邊。”

風華再搖頭,太無恥了。

花滿樓轉了個彎,龍柏跟上。

花滿樓看他,龍柏笑“我們又想到一塊去了。”

風華繼續搖頭,太猥瑣了。

花滿樓無奈,“要一起走嗎?”

話音剛落,一個‘好’字就緊接上。

于是兩個人并肩走了,一個無語,一個滿臉都是奸計得逞的笑容。

風華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真是——太龌龊了,然後直接走與他們相反的方向,眼不見為淨。

加上這次,徐嶼總共也就來過兩次酒吧,一次是1自己的小女朋友過生日,還有一次就是現在,為了執行任務。

周圍不少人沖他抛媚眼,或者拉低胸口的衣領做着無聲的邀請。

竟然還有男的向他搭讪,徐嶼吓得差點沒直接開跑。

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徐嶼一面找尋目标,一邊還要避開騷擾。

花滿樓拿起一杯雞尾酒遞給龍柏,自己則選了一杯血腥瑪麗,把用來代替吸管的帶葉芹菜根扔掉,“Cheers。”

龍柏的唇畔勾起一抹笑容,與他的酒杯碰了一下, “Cheers,” 幹淨利落地碰杯之後,兩人同時一飲而盡。

花滿樓搖頭,“看來我們不适合喝這種高檔酒,人家都是慢慢品嘗,哪有像我們這樣一飲而盡的異類。”

‘我們’這個詞極大的取悅了龍柏,“這種酒後勁會很大,一會兒可還要執行公務”,龍柏開玩笑,“一會兒拿槍的手可千萬不要發抖。”

“發抖?”花滿樓好笑,“不用一會兒了,現在就已經有些發抖了。”

“害怕還是緊張?”

花滿樓舔了舔杯角殘留的一滴酒,血紅色的酒劃過唇角,閃爍着魅惑的光彩,“知道這個酒吧是什麽嗎?”

龍柏因為眼前人的樣子一陣心悸,“戰場嗎?至少光我們一路走來,身上帶槍的就不止有十個,而且這裏處于比較荒的地方,隔音效果極佳,即便是發生槍戰估計外面的人也不會知道。”

花滿樓舔了一下嘴角,“戰場?有意思,不過那是警察的官方語言。”

龍柏的手指撫上他沒被面具遮住的另一半臉,柔軟的觸覺仿佛能抵達心口,“那私人叫法是什麽?”

“狩獵場,”花滿樓的的眼中劃過嗜血的光芒,“我的手都已經開始興奮地發抖了。”

花滿樓的目光越過龍柏,角落裏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走吧,Race Start!”

“看來有人先到一步了。”

龍柏停住腳步,陸小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到了離那幾個人不遠的地方,周圍擺着巨大的花束,加上他今天的裝扮,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有意思,”龍柏抿唇,“我本來還以為只有兩個人,沒想到是一群。”

“要去看看嗎?”

龍柏好笑,“不怕打草驚蛇?”

“呵~”花滿樓緩緩呼出口氣,“不過是群僞裝成吸血鬼和巫師的臭蟲罷了!”

裝扮成吸血鬼的人有些不耐煩,“我要的貨呢?”

雖然聲音壓得很低,但還是能聽見是女生。

巫師輕輕晃了晃手中的權杖,動作浮動很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麽。

女生瞪大雙眼,“你瘋了嗎?你知道今晚來的都是些什麽人嗎?”

身後幾個同樣打扮成巫師的人不約而同的笑出來,聲音同樣很低,但同時更令人毛骨悚然。

拿着權杖的人路過他,低聲道,“價高者得。”

一行人便和他們擦肩而過,去了別處。

打扮成吸血鬼的女生臉色一下變得鐵青,連精致的妝容都遮蓋不了她此時的憤怒,“竟然敢毀約,那就別怪我……”

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一聲槍響,之前那個拿着權杖的巫師應聲倒下,胸口的血洞不斷冒出熱血。

有人大喊着‘殺人了!’

但更多的人卻是盯着那根權杖,目光炙熱,像是恨不得把它吞在腹裏一樣。

酒吧的大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封鎖,現場陷入一片混亂。

一個人趁亂向權杖跑去,只是手還沒觸到拐杖頭部便被狠狠一擊。

龍柏摸着下巴,“不單有毒販,還有普通人,有正經工作的,還有瘾君子,就算是警察也不能随便出手,一不小心就會傷及無辜,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裏還真是毒販的天堂。”

“可是現在卻有人打破了這種平衡。”

龍柏看他,“你猜這槍是誰打的?”

花滿樓冷笑,“反正不是毒販,真那麽蠢的話他們索性回家賣鹽好了。”

龍柏長嘆一聲,真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反正不管是誰,他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

龍柏環顧四周,“的确,場面一下就混亂了。”

花滿樓看龍柏,“分頭行動,你該知道應該做什麽的。”

龍柏點頭,這麽混亂的情況下,他受到身體的限制,槍法和武力值最多只能和一般的刑警持平,現在他首先要做的便是找到安全點躲起來。

“二樓左上方靠左數的第二個包廂。”

龍柏擡頭看,的确是絕佳的藏匿地點,剛好在轉角處,中間還有一堵厚厚的牆,幾乎是視覺死角,還刻意躲避流彈的襲擊。

陸小鳳混在人群中,絕佳的視力此時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短短一刻鐘的時間,權杖的主人就已經換了不下4個,他要做的就是看準時機奪得權杖。

鷹一樣的目光環視周圍,最終視線停在酒吧上,眼中閃過志在必得的光芒。

鄂明覺得今天簡直是自己的幸運日,槍打出頭鳥,本來各方勢力平衡,誰也不敢貿然去動那些貨,誰知道一支暗槍徹底把這個局面打破。

原本裝扮成巫師的毒販也是看準了這一點,誰知道偏偏遇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在最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丢了性命。

“老大,現在怎麽辦?”

鄂明獰笑,“還能怎麽辦,當然是佛擋殺佛,神擋屠神。”

“可是麻靜他們也在,要是直接對上的話……”

“那個臭娘們,”鄂明呸了一聲,“和我們作對那麽久,也該是時候分出剛下了,告訴兄弟們,今天誰都不許給我裝孫子,對上麻靜的人直接硬幹!”

“是。”手下的人也開始激動,忍了那麽久,總算可以出口惡氣了。

到處是槍聲和鮮血,踩踏,叫喊,瘋狂,大笑,整個酒吧陷入迷亂。

劉苑心裏大叫着倒黴,這種事情也能叫她碰上!

混亂中,後面的人推了她一下,因為她穿的是吸血鬼式的長袍,一不留神就被絆倒了。

“該死,”腳腕有些疼,該是傷到筋骨了,劉苑的額頭上滴下大量的冷汗,如果再不快點站起來,即使不被流彈打死,也會被踩死。

正當她陷入絕望之際,一雙手出現在他的面前,不同于場面的肮髒,這雙手格外素淨,劉苑幾乎下意識的把手放在這雙手上面。

因為剛才的糾纏推搡,加上又摔了一跤,劉苑的手早就變的很髒,甚至還破了塊皮,精心修剪過的紅指甲也斷了半截。

兩雙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跟我來,”手的主人将他拉起來,尋找着人群的空隙前進。

因為戴着面具,劉苑只能看見這個人的側臉,飛揚的發絲,精致的側臉,卻給她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花滿樓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坐在吧臺上,搖晃着雙腿,欣賞着血腥的場面,獨自嘗着美酒。

一個已經窺探好久的人瞄準目标,準備扣下扳機。

千鈞一發之際,花滿樓的左手不知何時冒出一把來福手槍,在他手中完美的轉了一圈,先他一步扣下扳機。

‘嘭’,身體倒下的聲音即使在如此嘈雜的環境也能清晰地聽見。

花滿樓對着槍口吹了口氣,将最後一口酒飲盡。

手機震動了一下,花滿樓掏出發現是梁九發的:

老板,什麽時候回來,需要做夜宵嗎?

花滿樓笑着咬了咬下唇,露出魅惑的光澤,回複了信息:沒心情了,本來以為是場狩獵,沒想到只是屠宰場罷了。

将手機放進兜裏,花滿樓看了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從吧臺上跳下來。

至少有七八個空酒杯不同姿勢的放在吧臺上,地上還留下不少芹菜根,讓是要懂酒的人看見,估計得氣個半死。

梁九看到花滿樓發來的信息嘆氣,老板又惹事了。

藺桐見到眉心皺起的梁九,好奇道,“怎麽了嗎?”

梁九搖頭,不過思緒明顯游離在天際之外。

一股溫熱的呼吸貼近自己,梁九回過神來,對方的鼻尖差不多貼在自己眉心,梁九大驚,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藺桐爆發出無良的大笑。

梁九一下從地上彈起來,抓起桌子上的東西就往藺桐身上一扔,藺桐接住。

咦?總感覺剛才的東西有點軟。

布丁爆發出尖利的叫聲。

梁九吓壞了,趕忙從藺桐手上接過布丁,“沒事吧。”不斷為它順毛。

藺桐見梁九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知道自己的玩笑開過了火,“對不起,只是見你的表情很茫然,所以才想吸引一下你的注意。”

梁九把小布丁揣在懷裏,臉色不悅地下逐客令。

“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罷了。”

朋友這個詞似乎對梁九來說很新穎,“怎麽做朋友?”

藺桐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其實不用刻意做些什麽,就是平常一起吃飯,當然,飯前我都會付,偶爾也可以到對方家裏喝個酩酊大醉然後就住在那裏,時不時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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