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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當初你讓我和你假成親的協議啊,你還說一年後送我黃金千兩和私宅幾處呢。”
某太子無恥道:“愛妃可有證據?”
“當然有啦。當日我們可是簽了協議的,上面還有你蓋的印玺呢。”
“協議如今在哪裏?”
夏子都心裏一個激動,生怕他忘了曾經許諾過的黃金和私宅,連忙脫了鞋子從裏面拿出一張紙遞給他,“喏,你自己看!”
齊宥宇的看着她的動作,眉頭微皺,這該死的女人,一張破協議居然藏在鞋子底下。哼!只怕是每日睡覺前都會拿出來看一遍吧。
齊宥宇垂目看了一眼那張協議,突然手指輕動,那張協議瞬間變成了灰燼。夏子都一臉錯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天哪!
天哪!天哪!天哪!
夏子都心中恨死了眼前這個絕世無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腹黑男。她伸出雙手,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地拍打着齊宥宇,“你幹嘛毀了我的協議!我的黃金啊!我的私宅!”
齊宥宇不痛不癢地任她發洩着,一直到她打得漸漸無力了,他才将她重新抱在懷裏,溫柔卻又霸道地開口道:“既然沒有協議,你只能乖乖地留在我身邊,當我的太子妃!”
夏子都靠在他的懷裏,無語地眼角抽搐,嘴角抽筋。
她這究竟是什麽命啊,怎麽就碰上了這樣一個腹黑到極致的男人呢!
35:你丫的是不是男人
夏子都突然重重地咬上了他的下巴,弄得某太子一下巴的口水,悶悶道:“你這個無賴!你家婉清妹妹願意給你當太子妃,你幹嘛不要!居然還毀了我的協議!我不管!就算協議沒了,一年後你也要給我黃金和私宅!”
不過,你要是實在太舍不得我,我也是可以留在你身邊的。夏子都瞄了他一眼,忍住心頭的絲絲甜蜜,心裏偷偷道。
齊宥宇被她又咬又舔,弄得心猿意馬的,又看到她一臉的狡黠,可愛俏皮的模樣的讓他想要狠狠地按住蹂躏一番。他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臉,看着她沒好氣地拍開自己的手,齊宥宇笑得一臉的歡快,道:“醋壇子!你若不想讓婉清進東宮,就快為我生個小世子。”
夏子都微紅了臉,輕怒道:“誰要跟你這張撲克臉生孩子!”
“你咯。”某太子理所當然道。
“找你的婉清去。”某女依舊不依不饒。
“我只要你!”某太子疑似告白。
某女顯然不滿,嘟着嘴,“我又不是你什麽人。”
齊宥宇在她的小嘴上輕輕一啄,沒好氣道:“你這個笨蛋!”
“你才笨蛋!”你全家都笨蛋!夏子都微微紅了臉,反駁。
齊宥宇笑着擁住她,薄唇貼上她的鬓角,語氣暧昧道:“今晚,讓你好好知道知道你是我什麽人!”
夏子都的臉紅得那叫一個徹底,“死色狼!”
“主子!”此時,一直藏在暗處的田宇喊了一聲。
齊宥宇瞬間恢複了那張冰冷的臉,緊緊地拉住夏子都的手,輕聲囑咐道:“一會,緊跟着我。”
夏子都看着他的表情,也隐隐猜到了大概有什麽大事情會發生,小手緊緊地反握住他的。
三個人回到禦花園正中,只見四周都未滿了士兵,陸白年站在中間,齊盛天,太後等人都被困在士兵的四周。而那陸将軍則淡淡地坐在原位上,并不說話。四周的官員和家眷們都吓得靜坐在原地不敢出聲。
整個禦花園一時間靜谧得出奇。
齊盛天不愧是一代君王,即使在這個時刻都依舊威嚴無限地開口道:“陸少将,這是做什麽?”
陸白年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道,“得罪了皇上,只是父命難違。”
齊盛天将目光轉向陸将軍。只見他緩緩站起,漸漸走到齊盛天面前,直視着帝皇,開口道:“皇上,老臣自開國便一直追随你,為你抛頭顱,灑熱血,打下這巍巍江山。皇上卻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将老臣打入大牢,甚至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老臣。”
“朕知道此事是委屈了你,可是朕已經對你做出了補償,還親自去大牢将你接出,為你正名,不是嗎?”
“哼!沒有我陸某,你今日如何能坐穩現在的位置,麒麟又如何能成為這穹宇大陸上實力最強的大國!你身為國君,卻不能明辨是非,你根本不配坐擁這大好江山!”
這時,齊宥宇拉着夏子都走到他面前,冷冷道:“陸将軍這是要造反嗎?”
而坐于一旁的齊宥胤靜靜地喝着手中的酒,在這樣混亂的場合下,他依舊是如此的風流倜傥,俊美絕倫。一角的歐陽然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暗罵道,這個時候還要裝!裝也沒用,你心頭的美人偏偏沒看上你這個絕世潘安!
齊宥胤仿佛感覺到了他的腹诽,目光輕掃過歐陽然,挑了挑眉。
這時,陸将軍渾厚地聲音再次響起:“廢話少說,齊盛天!你若是乖乖就擒,我便還能饒你一命!如果你抵死不從,那這禦花園今日就會變成銷魂之地!”
齊宥宇轉頭遞給齊盛天一個眼神,方才淡淡道:“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哼!既然你們非要吃罰酒,今日陸某便成全你!”陸将軍轉頭對着在場的大小官員,“若有歸順于我的,現在站到我身旁,陸某絕不為難!”
在場的大臣們都低着頭不敢出聲,每個人的心裏都不停地盤算着一本帳。這陸将軍今日敢逼宮,恐怕是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可是看皇上和太子的态度,又一時也分不清他們手上又有什麽底牌。
這時,靠陸将軍最近的夏明淵忍不住開口勸道:“陸将軍,這逼宮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你我同朝為官多年,你千萬別犯糊塗啊!”
陸将軍看了他一眼,“夏丞相,陸某一向敬重你的學識和人品,你願意歸順于我,陸某他日成就大業,必定讓你依舊坐那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位置。”
夏明淵眼看着他已經完全的走火入魔,怒其不争地開口罵道,“夏明淵自幼讀聖賢書,從來不求大富大貴。只怕自己有朝一日做了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東西,有辱斯文,令祖上和後人蒙羞!”
陸将軍見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支持他,又被夏明淵這樣指着鼻子大罵,怒火中燒,下令道:“年兒!桑其朵!動手!”
陸白年望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父親,開口确認道:“爹,你真的要造反嗎?”
陸将軍看向他,怒斥道:“你也要來責罵為父嗎?還不動手!”
陸白年此刻的眼中寫滿了痛楚,站在齊宥宇身邊的夏子都看着他矛盾糾結的表情,仿佛也能感覺到內心的掙紮和痛苦。
陸白年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長劍,幾乎想要将那劍捏碎一般,許久後,他仿佛是痛下了決心,輕輕開口下令道:“動手!”
在場所有人的聽到這句話,心跳都仿佛暫停了。只見那四周的士兵紛紛地湧入,将齊盛天等人重重圍住。
太後見到這個的場景,吓得昏了過去,被幾個貼身的宮女扶着,皇後和婉清也是煞白了臉,福貴妃也是被吓得輕輕顫抖了起來。
就在她們幾乎要絕望的時刻,那些士兵的矛頭卻突然間刷刷地對準了一臉篤定的陸将軍。
只見他震驚地望向陸白年和桑其朵,“你們!”
站在陸将軍身邊的齊宥宇緩緩開口道:“陸将軍身為麒麟的開國重臣,卻被自己的私欲沖昏頭腦,下藥毒害這些你一手訓練出來的士兵,又妄圖用巫術來讓迷惑他們的心智,從而歸順于你。你如今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你的後人蒙羞!”
陸将軍不敢置信地望着齊宥宇,又望向了一臉悲恸的陸白年。陸白年望着自己的父親,開口勸到:“爹,收手吧!太子殿下答應了孩兒,會饒你一命的!”
陸将軍悲憤絕望至極,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想不到我陸某一生風光,如今竟落得衆叛親離,被親生兒子出賣的下場!”
衆人都怔怔地看着他瘋狂的樣子,卻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陰沉地落在離他最近的夏子都身上,猛地一把從齊宥宇的手中拉過她,鉗住她的喉頭,望着齊宥宇冷聲道:“放我走!不然我讓她陪葬!”
“太子妃!”
“小姐!”
“子都!”
夏明淵夫婦,清寧和陸白年看到夏子都被擒,都不約而同地驚呼出聲。一直沉默着的齊宥胤也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雙眸閃過冷光,角落的歐陽然見狀,悶哼了一聲,看你這下還怎麽裝!他又看了陸白年一眼,得罪了這個祖宗,陸将軍,你自求多福吧。
齊宥宇雙眼眯起,看着夏子都頸間被勒的發紅的肌膚,又看到她小臉通紅,不停地輕咳着,擡眸看向陸将軍,“來人!給陸将軍備馬!”
夏子都被那陸将軍掐得脖子生疼,忍不住大罵道:“你挾持女人算什麽本事!有本事逼宮還沒本事逃嗎?掐住我幹嘛!你TM是不是男人你!”
陸将軍被她罵得嘴角抽搐,手上越發的用勁,夏子都只覺得四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周圍的一切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一開始她還不斷地輕咳着,漸漸聲音越來越小,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齊宥宇見狀,再也無法繼續維持那冷靜的表情,陸将軍甚至連一個音都還沒來得及發出口,便被齊宥宇的一個突如其來的掌風震得極遠然後癱倒在地。
“噗!~”陸将軍胸口大痛,随即便吐出了一口血。他不敢相信地望着齊宥宇,這個平日裏冷冰冰的太子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功。
齊宥宇一把抱起癱倒在地的夏子都,看着一旁呆若木雞的宮人,怒道:“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傳禦醫!”說完便抱着昏迷的夏子都迅速地回了東宮。
待到他們離去後,齊盛天看了眼癱倒在地的陸将軍,開口道:“陸将軍意圖謀反,罪無可赦,斬立決!”
他又看了一眼陸白年,道:“陸少将護駕有功,你的封賞,便等太子來定吧。其餘人都散了吧。”
說着,便陪着太後,帶着皇後和福妃也離開了禦花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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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放手嗎?
齊宥宇抱着夏子都飛快地回到寝殿,将她輕放在床榻上。
随即而來的禦醫感覺到他渾身散發的冷意,不由地抖了抖,硬着頭皮走到床前,從藥箱中拿出絲帕,然後将絲帕輕輕搭在夏子都手上。這時某太子爺一臉的不滿意,開口道:“怎麽這麽磨蹭?”
禦醫一聽,瞬間淚奔,太子爺,上次不是你非要我用絲帕才能給太子妃搭脈的嗎?
他無語地蹲下身靠着床榻,輕搭上夏子都的脈搏,過了一會,起身道:“太子妃只是因為呼吸不暢所以才暈迷的,并不大礙。”
齊宥宇冷冷開口道:“何時能醒?”
禦醫想了想,道:“這個……也許太子妃只是累了,睡一會自然就醒了。”
齊宥宇眼角微抽,不過聽到她沒事,松了口氣,揮揮手,禦醫便退了下去。
他看到夏子都頸項的那道極深的紅痕,心疼的幾乎想要殺人!該死的!居然敢将她掐成這樣!
宮外城中小院
齊宥胤望了一眼面前那雙血淋淋的手,皺了皺眉,身後的管家連忙喚了人将其拿走。
坐在他旁邊的歐陽然忍不住啧啧出聲道:“他不過就掐了那女人一下,人都快死了,你居然還命人砍下了他的雙手。”
齊宥胤看着那前廳戲臺上的表演,雲淡風輕道:“連我都未曾碰過她半分,敢動她,自然要付出代價。”
歐陽然一早便習慣了他的性子,可是卻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不由笑着對傅清軒道:“今晚你是沒看到,這家夥居然請福貴妃開口讓皇上給太子再賜一門婚事,結果非但沒将那兩人拆散,反而倒好像促成了人家的好事。”
“你是說,太子爺和夏姑娘兩情相悅?”傅清軒明顯抓住了他話中的重點,問道。
齊宥胤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動了動。
歐陽然挑眉看了他一眼,對着傅清軒點點頭,“看方才太子對她的緊張程度,只怕這次是對夏子都是真上心了。”
傅清軒看着齊宥胤,開口勸道:“胤,你若是還未陷得太深,便趁早放手吧。若為了她而誤了我們的正事,這麽多年我們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放手?齊宥胤聽到這個詞,心莫名地疼痛了起來。他下意識地擡手摸上了頭頂的墨色發冠。
他的腦海中也漸漸浮現出那些關于她的畫面:
第一次在粹寶樓偶遇,她為他出頭的可愛模樣。那是第一次有個女子不問緣由地出手幫助他這個外人看來病弱的四王爺;
第二次,他在街頭看到她,站在熱鬧而喧嘩的街頭。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看到她為了那拙劣的雜耍而微笑鼓掌,臉上純粹而真實的笑容竟然比那六月開得最好的芙蓉還要美上三分;
後來,他們在禦花園散步,她清澈地雙眼凝視上他的臉,竟讓一貫內心冰冷的他感覺到了絲絲的柔情和羞赧,讓他想抛開自己那一層又一層的僞裝,擁她入懷,傾盡所有來愛她;
第四次,他帶她偷偷出宮,一身淡色衣裙的她仿佛一只美麗的精靈,手中拿着墨色發冠,沖着他笑得一臉絢爛道:“送你。”
齊宥胤回憶起那些關于她的片段,感覺到自己長久冰封的心因為她而漸漸融化。
她的一個淺笑,一個轉身,一個蹙眉,都能輕而易舉地影響到他的心緒。
放手嗎?齊宥胤眸光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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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還疼嗎?
第二日清晨,夏子都自睡夢中醒來,眼睛還未曾睜開,便感覺到脖子一陣處冰冰涼涼的感覺,她忽閃着睫毛,慢慢睜開眼睛,看到齊宥宇正坐在床邊,為她上着藥。
齊宥宇看到她醒來,便将手中的藥放下,伸手将她扶起,問道:“可有哪裏不舒服?”
夏子都想要開口要水,卻發現自己的發出的聲音沙啞而粗糙,不由地苦了一張小臉,用唇做了個“水”的形狀。
齊宥宇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臉,接過清寧遞來的水,放到她手中,望着她拿起茶杯一飲而盡,開口問道:“還要嗎?”
夏子都搖了搖頭,忽然覺得腹中一陣疼痛,連忙下床往茅廁奔去。如此來回了幾次,她才有氣無力地重新坐回到床上。齊宥宇有些好笑地望着她,問道:“這是怎麽了?”
夏子都沖着他翻個白眼,啞着聲道:“還不是因為你!害我昨天那樣暴飲暴食,肚子不痛才怪了!”
齊宥宇不但不介意,反而笑得一臉的歡快,道:“現在承認自己昨天吃醋了?”
P啦~夏子都無語,心想,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您這麽臉皮厚的。
齊宥宇笑望着她,坐在床頭,輕輕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懷中。夏子都貼着他的胸口,聽着他強壯而規律的心跳。
她靜靜地靠在他懷裏,思慮矛盾了許久,終于忍不住,悶悶地開口道:“若是一年後,我都沒有懷孕,你真的要娶婉清嗎?”
夏子都不用看也知道這個男人此刻一定咧着嘴笑得一臉的開心,不由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胸。齊宥宇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他将自己的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頭頂,開口道:“本太子只喜歡笨笨的女人,比如你這個笨蛋。”
夏子都一聽,雖然心中覺得十分甜蜜,可是還是很不滿意地擡頭瞪着他,撅着嘴道:“那有人像你這樣跟人告白的!”
齊宥宇聽着她沙啞的聲音,沖着她笑得如妖孽一般,漸漸地逼近她的臉,開口道:“既然愛妃不想聽,那為夫就親身讓你感受一下。”
說着也不等夏子都反應,便貼上了她的唇,輾轉纏綿地吻着。他無法讓眼前的這個女人明白,昨晚當他親眼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漸漸失去知覺的時候,他仿佛也随着失去了身體的所有感覺,腦海中只是不斷地叫嚣着,不!不要!
如此想着,齊宥宇的吻越發的深入而糾纏。夏子都就這樣呆呆地任由他吻着,心也無法抑制地狂跳着,那纏綿而柔情的吻仿佛春風化雨般一點點滴進了她的心,讓她不由自已地沉溺其中,甚至開始慢慢回應起他來。
忽然間,齊宥宇輕柔地吻上她那頸間的勒痕,柔聲問道:“還疼嗎?”夏子都俏紅着臉,輕輕地搖搖頭。
某太子又親上了她的額角,問道:“頭疼不疼?”
夏子都搖了搖頭,心想,原來這被掐過的人還會頭疼啊。
卻絲毫沒有看到某太子眸中閃過精光,他的薄唇來到她的耳際,輕舔上她的耳垂,又道:“為夫看看可有傷了後頸。”
說着,雙手便漸漸伸進她的亵衣輕撫上她的背脊,指尖順着她的脊椎來回地游走着。夏子都被那突如其來的酥麻感弄得微微輕顫起來,道:“沒……我沒事。”
他的吻漸漸來到她的鎖骨,雙手也漸漸伸到前面,夏子都輕喘着氣,狠狠地瞪着眼前這個妖魅腹黑的男人,伸手狠狠拍下他不安分地手,道:“我沒事。你不用看了!”
誰知這男人的眼眸突然綻放異樣的神采,盯着她的某處,她低頭一看,原來她方才這麽一壓,正好讓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豐滿之上。她羞紅着臉,正想要撥開他的狼手,誰知道他竟然大手一揮,不一會便将兩人的衣服剝了個幹淨。
夏子都看着他健碩而完美的身體,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啞着聲垂死掙紮道:“你不是要幫我檢查身子嗎?我……我沒事,不……不用檢查了。”說着便想要起身往床下逃去。
剛剛直起了一點身子,便被某太子長臂一勾箍在了懷中,只見齊宥宇雙眼微眯,輕輕遮掩了此刻他眼中燦若春光的笑意,“愛妃不脫衣服,我又怎麽為你檢查呢?”
說話間,齊宥宇一個傾身覆上她的,伴随着細雨般溫柔而密集的吻,直接将某女原地撲倒。
“來,讓我看看這裏有沒有淤青……”
“哎呀,這裏怎麽如此濕熱,讓為夫好好瞧瞧……”
許久之後,夏子都無力地躺在床榻上,身旁的妖孽笑得一臉春風得意,側着身子,用手撐着頭,望着她不要臉道:“看到愛妃沒事,本太子就放心了。”
夏子都突然将頭縮進被子,握着拳懊惱的捶着床。
讓你不長記性!讓你經不起他的誘惑!讓你被這個妖孽迷得團團轉!
38:我想要的只有你
那一整天,可憐的夏子都就這樣被腹黑的某太子一路以檢查身子為名,将她吃得一幹二淨。
夏子都一開始還小小掙紮,到最後已經被他折騰地只能發出恩恩啊啊的呻吟之聲。齊宥宇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低回婉轉,心中便湧起仿若毛頭小子一般的躁動和快樂,動作也越發的用力起來。
也不知道這一天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最後當齊宥宇從她身上下來的時候,夏子都已經筋疲力盡地昏睡了過去。
齊宥宇寵溺地為她擦拭着臉頰的汗水,将睡夢中的她一把抱起,走到浴池,讓她緊貼着自己的胸膛,溫柔地為她擦拭起身體。
他輕輕地吻着她的鼻尖,耳垂,香唇還有那深深的勒痕。
睡夢中的夏子都只覺得整個人都置身在溫暖而安全的花園中,四周流水潺潺,春暖花開,還有不停落在她臉上的蝴蝶,溫柔而缱绻。
可是忽然間,她看到死撲克臉和那婉清在花叢中執手相望,情深意濃,讓她的心忍不住地酸疼,忍不住朝着他們大叫道:“齊宥宇!你這個沒品的豬頭!”
正抱着她穿衣服的齊宥宇稍稍地停了停,俊目瞪着她的睡顏,張開嘴咬了一口她的小臉。這女人,居然連做夢的時候都在罵他!
閉着眼睛夏子都一臉的不樂意,接着道:“齊宥宇,不許你和你的婉清妹妹在一起。”
某太子聽到這句話,瞬間舒坦了。他又重新露出那絕世芳華的笑容,狠狠地親上她的紅唇,“小醋壇子!”
齊宥宇抱着她從浴室回到寝殿時,床單和被褥已經重新換過。
兩人躺回床上,沉睡中的夏子都十分自覺地找到他的胸膛,緊貼着,嘟囔着小嘴繼續睡。齊宥宇在她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間,整個心濕潤而蕩漾着。
他緊緊地擁住她,仿佛要将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輕柔地在她耳邊道:“你這個笨蛋!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
兩個人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夏子都因為昨天跑了好幾次茅廁,而且還被某太子爺折騰了一天,此刻只覺得自己是又累又餓。
她嘟着嘴睜開雙眼,身邊的齊宥宇正抱着她,睡得很沉。長而濃密的睫毛蓋住了平時那一雙犀利而璀璨的雙眸,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是顯得格外的平和。
夏子都凝視着他迷人的俊臉,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上他高挺的鼻梁,輕抿的薄唇,光滑的下巴。鬼使神差般的,她慢慢地靠近他,輕輕地用自己的唇點了一下他的。
發現他依舊睡得極香,夏子都不由地露出一絲做壞事得逞的得意笑容。
她從被子中伸出雙手,輕輕地把玩着他墨玉般的頭發,将他的發絲纏繞在指尖環繞成戒指的形狀,然後松開,又将自己的頭發與他的編成一股。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不多時,她便感覺到身邊的人微微動了動,正想要解開兩人纏在一起的發絲時,他帶笑的聲音便輕輕響起:“愛妃,這是要與我結發嗎?”
夏子都對上他魅惑的雙眼,心跳瞬間錯漏了一拍,只見他邪魅一笑,覆上她的身子,霸道地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索取着她的甜美。
夏子都嗯嗯呀呀地出聲抗議,“我餓了啦~”
齊宥宇聲音沙啞着道:“愛妃,先将為夫喂飽……”
就這樣,某個脫線的女人并不知道,這場血淋淋事件的發生其實起源于自己那無心的編發之舉。
一直到齊宥宇心滿意足地将她徹底地拆骨入腹之後,某太子爺才一臉餍足地起身傳膳。
手腳酸軟的夏子都此刻連穿衣服都有些小小的費力,她忍不住朝着某太子飄去一個殺人的目光。誰知那齊宥宇卻笑得那個風生水起,連忙喚來清寧,囑咐道:“給太子妃梳洗。”
清寧走到床邊,看到夏子都此刻的脖子上,不僅有那道傷痕,更有多到數不清的紫塊和粉塊。她不由地羞紅了臉,在夏子都耳邊悄聲道:“小姐,你這身子才好,怎麽也不悠着點?”
夏子都本來就被這丫頭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這會更是被她說得好一陣羞赧,忍不住咬牙道:“你以為我願意嗎?”說着又忍不住地瞪了某太子一眼。
齊宥宇卻絲毫不介意,笑看着她,問道:“現在不餓了?”
此刻已經穿戴好的夏子都不滿地又看了他一眼,走到圓桌前,拿起筷子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她埋頭苦吃,并不曾擡過頭,碗裏一會多了一塊糕點,一會多了一個雞蛋,一會手邊又多一碗血燕粥,反正她是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一直到填飽了五髒廟,她才心滿意足地擡起頭,一臉期待地,可憐兮兮地望着齊宥宇,開口道:“今日能帶我回丞相府嗎?若不然,我爹爹和娘親一定擔心死了。”
齊宥宇寵溺地用指尖撥去她嘴角殘留的碎屑,“順便去看看陸白年和桑其朵?”
夏子都忙不疊地點頭,嘴角迅速地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容,雙眸清澈而剔透。
39:能不能順便将我的命改一改
兩個人用過早膳便出了宮,在丞相府用過午膳之後,便驅車前往了之前那個胡同深處的小院,剛進前廳,便看到陸白年和桑其朵已經在廳裏了。
行過禮之後,陸白年望着夏子都,滿臉歉意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我的父親竟會變成這樣……”
夏子都笑着朝他搖搖頭。她還記得初次見到他時,陸白年是怎麽樣一個風度翩翩的溫潤男子,如今溫潤猶在,卻再沒有了當初的那份淡然和平靜。
夏子都不由地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陸白年心中微微一顫,怔怔地看着這個從小與他一起長大,明明很熟悉,便又異常陌生的夏子都。
他不由地苦澀一笑,若是從前的夏子都,一定會充滿柔情地看着他,柔柔地喊一聲“陸哥哥”。他微笑着朝她搖搖頭,遂又望向齊宥宇道:“太子爺,如今我父親已死,罪臣亦無面目在京城再待下去,太子爺不如将屬下派遣到邊疆吧?”
“不,本太子已經決定,由你接任你父親的位置,管理我麒麟的萬千精兵。父皇那裏,我已派人請示過,他也是同意了的。”
“可是……”
齊宥宇看着他,開口道:“一人之罪,罪不及家人。何況父皇和本太子都只看重一個人的才能。之前你暫代你父親的職位不過數月,軍中上下都對你尊重有加,你更是将整個軍隊都管理的井井有條,本太子亦十分欣賞你公正不阿,絕不偏私的作風。”
說實話,夏子都平日裏見慣了他或是冷淡,或是腹黑,或是妖孽的一面,卻從來不曾見過此刻這樣言辭嚴謹有理,極具皇者之風的齊宥宇。
特別他那一人之罪,罪不及家人的理論,簡直是太先進了!在這樣的封建皇朝之中,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該需要多麽大的胸襟和氣魄啊。
簡直是……帥斃了!有木有!到底是她夏子都的男人!有木有!
某女望着自家的男人,在心中暗自得意。
夏子都得意着,擡眼卻瞥到桑其朵正看着她淡淡地笑着。夏子都也不知道為什麽,對于這個永恒白衣紅裙的女巫師有着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和熟悉感。她親昵地走到她面前,輕問道:“你一早便與死撲克臉串通好的吧?故意留在那陸将軍身邊的是不是?那你跟那個陸将軍究竟是不是真夫妻啊?”
一旁的齊宥宇已經習慣了她這樣直接的方式,不但沒有說什麽,反而還一臉玩味地也将目光轉向了桑其朵。
說來,這桑其朵也怪,面對着夏子都的時候,并不像對着其他人那般索然冷漠,反而多了一份人氣,玩笑道:“老夫少妻,很少有名副其實的。”
咳咳……饒是像夏子都這樣直白慣了的人,此刻聽到如此彪悍的答案,也忍不住地被來不及咽下的口水嗆到,又是咳嗽又是好笑地用手指着桑其朵。
原本一臉沉重的陸白年此刻也被她們兩個逗得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齊宥宇趁機便對着陸白年道:“你不必心中有負擔,我既敢用你,便是對你放了心的。你只管放手去做。”
陸白年心中何嘗不感激齊宥宇對他的照拂和信任,當下便也不再扭捏,重重地點了點頭。
齊宥宇安排好了陸白年,又轉向桑其朵問道:“你是打算回朱雀國還是想要留在麒麟?”
桑其朵此刻又恢複了那一貫的索然表情,淡淡道:“既然已經出來,自然是不會再回去。”
夏子都這時開口道:“小桑,反正我整日在東宮無聊得很,不如你進宮來陪我吧?”
齊宥宇自從那次夏子都中蠱之後,一直擔心婉清會再次向她下手,如今聽到夏子都如此說,倒也不反對。若是有桑其朵在她身旁,倒是能讓自己安心許多。
齊宥宇正想着,桑其朵此刻也望向他,詢問道:“不知太子爺可同意?”
“你若願意,自然是再好不過。”
桑其朵點點頭,流光溢彩地玻璃眼中閃過絲絲光華。
夏子都自然也是開心不已,上前拉起她的手,在她耳邊悄悄道:“那個什麽,你若是能日日與我一起,能不能順便将我的命改一改?改成像米蟲那般的好命?”
此刻,那邊齊宥宇已經跨步走出了小院,桑其朵朝着她無奈搖頭,便跟着齊宥宇一道走了出去。
夏子都看着她的背影,撇撇嘴,嘀咕道:“難道變個米蟲真這麽難嗎?”
她正冥神苦思着,屋外那熟悉的聲音便飄飄而來,“再不走,粹寶樓可來不及去了…”
某女一聽,連忙飛也似地追上了他們。瞬間将想要變成米蟲的事情抛在了腦後。
40:惹了自家主子心尖上的人
下午時分,街上人潮熙攘,商店林立,四周吆喝叫賣聲更是不絕于耳。夏子都望着這樣繁華的景象,不由地對着齊宥宇感嘆道:“你們這麒麟國确實是有錢,連這普通老百姓吃的穿的都十分的不錯。街市又如此的繁華,也難怪你父皇會受到百姓的愛戴。”
齊宥宇聽到她這話,不但沒有沾沾自喜,反而帶了一絲擔憂道:“你看到的只是這天子腳下的景象,如今那西北幹涸之地的百姓們卻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光景。”
他們邊說邊往粹寶樓的方向走去,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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