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惡魔的新娘

什麽腦回路?這是配不配的問題嗎?

這是作為人的原則問題, 許桦雖然喜歡男人,但并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行的。

為愛做受他能行,關鍵壓他的要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他也不說什麽,這個蔣蘊憑什麽壓他?

他為什麽會那麽自信地認為他能做上面的那個?

如果是沂邪, 許桦肯定都不會反抗地直接躺下為愛做0, 或許還會問沂邪喜歡哪種姿勢弄他。

但蔣蘊不是沂邪,既然不是沂邪, 一律按照騷0處理。

哪怕蔣蘊看起來并不是做受的料, 但誰規定就不能有弱攻強受了?

許桦靠在浴室外面的牆壁上, 抱着胳膊, 若有所思:“蔣蘊, 你愛我麽?”

沒有聽到蔣蘊的回答, 只聽見裏面嘩啦啦的水聲。

許桦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我跟你說, 西瑪也總想和我結婚, 他比你更喜歡我, 願意為了我做受, 這就是你們之間的差距,我覺得我選擇西瑪可能更好一點。”

一句話剛說完, 浴室的門突然從裏面被拉開, 一股熱氣湧了出來,許桦還沒有反應過來, 胳膊上一痛,他就被人拉進了浴室, 然後一個翻轉,被人狠狠地按在了浴室的牆上。

浴室花灑裏的水淋了他一身,他剛換好的睡袍瞬間就濕了個徹底,關鍵他看到了蔣蘊……

男人肌理分明的身體, 水珠正順着人魚線往下落,霧氣氤氲,不給他解釋的機會,蔣蘊就帶着怒氣啃住了許桦的唇。

兩只手被他一只手捏住,舉過頭頂。

蔣蘊力量大地吓人,許桦掙紮了幾下,都沒掙脫。

突然想起來,這家夥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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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桦:“……”

他的吻霸道洶湧,攻城略池,許桦感覺自己嘴巴都要麻木了,水珠順着他臉頰滑到嘴角,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還是蔣蘊的。

舌尖被蔣蘊咬住,開始發麻。

許桦無法反抗,卻在心裏吐槽,這他媽也太刺激了,一上來就這種不要臉的吻,誰說蔣蘊是個禁欲系男神?

簡直打臉好嗎?

大概被按着親了三分鐘,許桦連一口氣都沒喘,蔣蘊的舌尖終于離開了他的嘴。

許桦大口地開始出氣,一雙眼睛像受了驚吓的小鹿,有點無措,又帶着點不服氣。

蔣蘊伸手關了花灑,抹去許桦臉上的水珠,看着他被自己吻地極近糜紅的唇,低聲問:“你剛才在外面說什麽?”

許桦吓得一個字也不敢說了,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拒絕和他談話。

蔣蘊眼眸裏的瘋狂看着吓人,許桦戰戰兢兢地看着淡金色的眸子染上了欲的意味,知道自己再挑釁下去,真的可能會被淦死。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他現在嘴巴和舌都發麻了,哪還有勇氣挑釁蔣蘊。

蔣蘊摸了摸他濕透的金發,笑地不懷好意:“三年前,你也是這樣把我按在教室裏親完就不見了,如今算是還了你那一次的不知好歹。”

許桦沒答話,但他覺得自己不可能那麽不要臉,他怎麽可能會對一個作為自己學生的人下手?

這簡直太瘋魔。

蔣蘊轉身拿浴巾,許桦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不得不說,這身材是個男人見了都得羨慕。

他的眼睛不自覺地就往那裏看去。

登時他就被吓到了,因為蔣蘊,變大了。

許桦:“……”

即使這樣,他還在努力克制,竟然沒想過要把他在浴室裏上了?

許桦見他拿東西,趕緊打開門腳底抹油,出去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蔣蘊在身後跟出來,好心地提醒道:“快十二點了,十一點半宿舍樓的燈就要熄滅了,你最好現在把頭發擦幹,換身衣服,去床上躺着。”

許桦:“……”

蔣蘊又去衣櫃裏拿了一件自己的睡袍扔給許桦,示意許桦過去。

許桦杵在那裏,不敢去,他過去就是狼入虎口。

可蔣蘊走了過來,随手扯掉他濕透的睡袍,把幹淨的另一件睡袍披在了許桦身上。

許桦趕緊把自己裹嚴實。

學院中心樓頂層的羅馬鐘十一點半的準時敲響,宿舍樓開始門禁了,随着這響聲傳來,燈也全部滅了。

一天裏,蔣蘊管轄的時間也即将結束,這也預示着,格林頓學院即将進入黑暗之神統治的時間。

眼前烏漆嘛黑一片,許桦穿好衣服,見蔣蘊點了根煙,一種濃郁的壓迫感不斷傳來。

火星在黑暗裏明明滅滅,許桦站在那裏,蔣蘊說:“去卧室。”

許桦并不想去卧室,他看到蔣蘊的黑影移動到了窗戶邊,他的窗簾還沒拉。

許桦原本不想理他,可蔣蘊卻輕聲道:“不去卧室就過來。”

許桦想問,憑什麽聽你的,但還是走了過去,因為他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

走到窗戶邊,蔣蘊的窗戶是落地玻璃窗,眼前有什麽都一覽無遺。

結果這一看,差點給許桦吓地背過氣去。

只見整個校園裏,開始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影,一個接一個。

他們好像在尋找什麽,但又不敢靠近學生的住宿樓。

許桦感覺腿肚子一抖,下意識地跟蔣蘊說:“給我一支煙。”

蔣蘊一愣:“你還抽煙?”

許桦只是想冷靜一下:“我為什麽不能?”

蔣蘊沒答話,只是拿了一根煙,自己給許桦點燃,遞給他。

許桦的手抖了一下,接過蔣蘊遞來的煙。

吸了一口,整個嘴裏都苦了,但好像鎮定了許多。

他問蔣蘊:“每天晚上都這樣?”

蔣蘊搖頭:“今晚格外地多,因為今晚有人挑釁黑暗。”

許桦一驚:“誰?”

蔣蘊回答地淡然:“敘畫。”

許桦吐了一口氣:“他勇氣可嘉。”

蔣蘊說:“那不叫勇氣可嘉,那叫愚蠢。”

許桦覺得蔣蘊說話欠揍:“你會不會說話?”

蔣蘊回頭看許桦:“難道不是麽?挑釁黑暗,讓三千世界跟着陪葬,不是愚蠢是什麽?”

許桦說:“他可能只是不想活了。”

蔣蘊點頭:“确實該死。”

許桦:“……”

很難想象,這話是從蔣蘊嘴裏說出來的,他終于明白敘畫的絕望。

不愛可以,但別傷害。

許桦說:“沒必要這樣刻薄。”

蔣蘊冷笑一聲,笑聲嘲諷:“請你記住,我不是什麽好人,更不是悲憫衆生的活菩薩,誰不遵守我的規矩,誰就該死。”

許桦“切”了一聲:“說的跟真的一樣,我不遵守你的規矩,你還不是拿我沒辦法。”

蔣蘊笑了笑:“你和他不一樣。”

許桦點頭:“确實不一樣,畢竟我是被偏愛的那個。”

蔣蘊回頭,喚他:“洛希爾。”

許桦沒好氣地問:“幹什麽?”

蔣蘊想了想,問:“你最喜歡誰?”

許桦一愣:“什麽最喜歡誰?”

蔣蘊說:“我,西瑪,還有費羅撒。”

許桦不按套路出牌:“我最喜歡敘畫。”

蔣蘊:“……”

許桦問:“我愛我自己,有什麽問題?敘畫長着一張和我一樣的臉,我長這麽好看,我有什麽理由不喜歡?”

蔣蘊:“……”

蔣蘊發現和這個人聊天根本無法愉快地聊下去,索性把窗簾依拉,往卧室走。

許桦還站在窗前,見蔣蘊走了,趕緊跟上。

畢竟這個學校太吓人了。

結果蔣蘊把門一關,把他堵在了外面。

許桦無言:“你什麽意思?”

蔣蘊說:“你敢進來,我就當你同意和我上床。”

許桦:“……”

你媽的,算你狠。

許桦摸黑去躺在了沙發上,剛躺下,蔣蘊打開了卧室的門,讓許桦進去。

許桦傲嬌勁一上來,堅決不去。

“別想垂涎老子的身體。”

蔣蘊只是淡漠道:“客廳裏有鬼。”

許桦:“……”

蔣蘊要關門,還不忘提醒:“到時你別吓得大喊大叫,更別打擾我休息。”

許桦下意識抱緊胳膊,想了想,還是起身一溜煙鑽進了蔣蘊的卧室,幾步跳上床,鑽進了被窩。

蔣蘊問:“怎麽?這麽膽小?”

許桦沒理他,裹緊蔣蘊的被子,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蔣蘊上了床,在他身邊躺下。

許桦背對着蔣蘊,蔣蘊好心地提醒:“別把屁股對着我。”

許桦:“……”我他媽都裹了一層被子,你還能穿透被子咋地?

沒聽到許桦的回答,蔣蘊又好心道:“這樣會引起我某方面的興趣,那今晚你就得哭着睡覺了。”

許桦:“……”

這到底是什麽變态,請問?

和蔣蘊一比,他突然發現西瑪簡直太正直了。

到底誰才是惡魔?

許桦還是轉了個身,和蔣蘊面對面,蔣蘊湊到他面前,摸了摸他還濕着的頭發,聲音突然就變得誘哄意味十足:“洛希爾老師,難道你真的不想抱抱我?”

許桦龇牙咧嘴:“我真的不想。”

蔣蘊冰涼的手指拂上許桦的眉骨:“可是,我想。”

許桦:“……”

他感覺黑暗裏出現壓迫感,蔣蘊突然靠了過來。

很快,他周圍就被毛茸茸觸感占據,蔣蘊竟然在這裏變成了六只翅膀的模樣。

許桦感覺那羽毛又要卷包菜一樣卷住他,不由地一陣惡寒。

翅膀果真卷了過來,蔣蘊的聲音依舊帶着誘哄:“你上次說過,下次,一定。算數吧?”

許桦:“……”

蔣蘊整個人覆住許桦,六只翅膀穿過許桦的背部,擁抱似的。

許桦緊張,惶恐,窒息,努力推住他:“蔣蘊,你冷靜一下,真的。”

黑暗裏,他看不清蔣蘊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蔣蘊的癡狂。

難道蔣蘊真的這麽愛他麽?

愛地恨不能和他融為一體。

可他一點記憶都沒有,就很離譜。

如果自己心裏沒有喜歡的人,或許會接受蔣蘊也不一定。

可他的心裏有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零點(周一)的提前更了,所以周一不更,周二上千字收益榜,周二晚上十一點左右更新。

預收《動物世界高萌預警!(快穿)》求收藏。

文案:

溫時怎麽都沒想到會穿成雪豹幼崽。

這也罷了,可是他的兄弟很奇怪,對他總是無微不至地投喂。

溫時:“難道老子是瀕危物種的事情已經傳遍動物世界了嗎?”

他以為等他長成威風凜凜的大雪豹後他們就會停止了。

這種投喂行為一直持續到他成年。

可萬萬沒想到,等他長大能夠自食其力後,各種猛獸開始争搶,扯着他的後頸皮把他往窩裏叼。

他們展開了厮殺,氣勢兇猛,最後他的老大哥勝出,傷痕累累地把溫時拖回巢穴。

溫時感動老大哥的救命之恩,結果發現老大哥另有所圖?

搶、搶親嗎?

後來,溫時被一只大雪豹攻了。

溫時:“打不過就躺平,混吃等死。”

這奠定了他在動物世界的悲慘開端,不管變成什麽,始終都是被攻的那個。

溫時:“習慣就好,攻我可以,但一定要寵我。”

每一個世界,他都被大佬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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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甜寵快穿,攻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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