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陵城第一醫院。
陸堯抵達時,已經臨近夜晚。
醫院地處市中心,從神經外科樓的走廊往外看去,入目是璀璨華燈,然而醫院的安靜向來與那些熱鬧格格不入。
商嶼墨剛剛結束第二場手術。
病人昨晚有大出血的症狀,連夜趕回來後沒耽誤,直接進了手術室。
辦公室內,男人正拿着消毒濕巾一遍遍擦拭修長白皙的手指。
見陸堯把行李送來,卻待着不動,掃了他一眼:“有事就說。”
支支吾吾像什麽。
陸堯深吸一口氣,硬着頭皮把太太吩咐的那份她已經簽過名的離婚協議書遞過去。
“太太給您的。”
商嶼墨淡漠眸色終于掀起波瀾,接過他遞來的牛皮信封袋。
辦公室光線極亮,襯得他那雙長指有幾分蒼白的病态。宛如慢動作回放,打開牛皮信封,取出裏面幾張打印紙。
動作矜貴從容,偏偏讓人看了心慌慌的。
看清楚最上面居中幾個黑色大字後,商嶼墨薄唇溢出清晰的冷笑。
心慌本人陸特助:就……可憐弱小無助。
努力縮小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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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商嶼墨将這份簽了寧迦漾名字的薄紙,慢條斯理地折起來,塞進一旁的碎紙機。
不疾不徐地啓動。
陸特助看着碎成紙屑被丢進垃圾桶的‘離婚協議書’一時之間,表情懵逼。
商嶼墨拍了拍掌心碎屑。
幽暗沉郁雙眸睨着僵住的陸堯,語調極淡:“還有事?”
陸堯愣了秒:“啊……沒,應該沒了吧……”
這才回過神來。
不愧是您!
簡單粗暴。
就是太太知道了,一定會生氣。
陸堯定了定神,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
說着他将之前在南城截到的幾個媒體記者拍攝的照片遞給商嶼墨看,“昨天您和太太去月老廟,被這幾個記者跟拍到浪花城堡。”
“昨晚您離開時,還跟拍您到機場,後來被保镖截下的。”
當時商嶼墨一直到上飛機,都跟醫院那邊保持通話,保镖自然沒機會彙報。
商嶼墨翻了幾頁照片。
幾乎都是他的側臉,背影,熟悉的人完全可以認出他來。
指骨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放置照片的桌面,半晌:
“讓他們閉嘴。”
懂了。
這是不公開的意思。
陸堯剛要把這些照片收走,卻見商嶼墨揀了兩張,反扣在桌面上。
他回憶了一下,發現boss拿走的那兩張好像是記者昨天偷拍到寧迦漾站在月老前的照片。
商嶼墨撿起手機,清隽如畫的眉眼低垂,沉吟了秒,又放下。
手機說不清楚,等過幾天見了面再說。
她也該冷靜冷靜。
卻沒想到,他剛處理完陵城醫院這個重症病號,便被科學院院長連續幾個緊急電話喊回去。
進行國家級別的封閉式項目研究。
這個項目若是成功,會推動人類醫學事業的進步。
用院長的話來說,無論你對世人有沒有慈悲心,濟世心,這個項目必須參加!
……
《浪子》劇組也準時複拍。
複拍次日,寧迦漾接到商嶼墨一條微信消息。
Sym:【封閉項目,歸期未定,見面再談。】
如今倒是知道跟她這個太太說一聲行程。
想到他們剛剛結婚那段時間,商嶼墨參加醫療援助也好,或者項目研究也罷,從來不會跟她提,各過各的,
當時她還期待着婚後生活甜甜蜜蜜,沒想到被潑了一桶涼水。
商嶼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商業聯姻,塑料夫妻。
紅唇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寧迦漾沒回複,平平靜靜地将他所有聯系方式拉黑。
下次見面之時,就是他們談離婚細節之日。
……
自從複拍開始,寧迦漾狀态越發的好了,與顧毓輕搭戲也越發的得心應手,甚至有幾場精彩程度超越了拿遍大滿貫影帝視帝的演技之神顧毓輕。
後面由于之前拍攝的那個頂級珠寶廣告上線,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使得寧迦漾又連續拿到了好幾個一線雜志封面的資源以及其他高奢品牌代言人邀約。
俨然就是情場失意,事業得意的典型。
這天請假拍攝國際一線時尚雜志《VML》封面時。
寧迦漾一襲淡金色重工釘珠刺繡長裙,襯出婀娜玲珑的身軀,紅唇雪膚,豔光四射,烏黑發絲松松挽起,随意又透着慵懶勁兒。
整個人斜倚在複古的黑色書架上,手持一把精致的小折扇,美目流轉,顧盼生輝,又美又豔。
小鹿小心髒砰砰跳:“啊啊啊,姐,你這套造型太美了!”
“是嗎,我看看。”
中場休息時,寧迦漾接到小鹿拍的幾張照片。
看完之後,非常滿意。
下意識地挑選了一張最美的,轉發給之前某個置頂的微信賬號。
指尖剛剛點擊轉發,忽而頓在了屏幕上。
紅豔豔的唇角輕抿。
他們好像很久沒聯系了,久到她差點忘了已經把他拉黑了。
想到自己剛才習慣性的動作,寧迦漾淡淡笑了笑,帶着幾分自嘲的意味。
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随即若無其事地松開指尖。
小鹿将她方才一系列動作收入眼裏,知道她是打算給商醫生發照片的,因為每次有這樣漂亮仙女照,姐都會習慣性地發給她老公瞻仰,并且要收到一千字的誇誇小論文才滿意罷休。
這段時間,寧迦漾表現得看似很正常,實則絕口不提商醫生。
雖然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麽,但自從上次商醫生從浪花城堡回陵城後,姐的狀态就不對勁了,甚至連平時随身攜帶的玉兔珠串都砸碎了。
看着之前還如膠似漆的小夫妻忽然這麽冷下來,言舒還問過怎麽回事,小鹿想到仙女當時的表情,就忍不住心疼。
明明在意,卻硬是說得不在意:“我們打算離婚。”
自那之後,便專注演戲。
現在兩個人這麽久都沒聯系,不會真的要離婚吧?
現在離婚冷靜期??
小鹿打開停更了兩個月的小號。
深深嘆息一聲。
兩個月沒有糖磕了!
嗚嗚嗚,養魚CP不會就這麽be了吧?
小鹿心裏慌慌的。
倒是寧迦漾極為淡定,換了身新造型後,重新進入拍攝狀态。
遠遠望着,寧迦漾身姿搖曳,顧盼流轉間豔色無雙,依舊是那個驕傲明豔,光芒萬丈的女明星。
**
三個月後。
商嶼墨終于從科學院出來,那張本就冷白如玉的面容由于久不見天日越發蒼白,烏黑卷發變長,劉海幾乎擋住了視線,他修長指尖随意梳了下,露出俊美绮麗的五官。
那雙淺褐色的眼瞳在陽光下,越發淺淡,偏偏薄唇顏色殷紅,穿着雪白的白大褂,徐徐走來時,竟莫名有種吸血鬼般的邪肆病嬌。
陸堯他們乍然見到商嶼墨,都忍不住心尖一抖。
我艹!
這他媽誰受得住!
這張臉!
這卷發!
一個字:絕!
尤其是其他跟他一塊關進去搞研究的同事們各個面如菜色,胡子拉碴,頹廢至極。
就襯得商嶼墨那張臉以及氣質越發突兀。
同事們之前天天搞研究沒心思關注這些外在。
現在發現來迎接他們出來的人都眼睛眨都不眨的望着商嶼墨,也跟着望過去——
衆人腦子裏同時浮現出兩個大字:禽獸!
啊啊啊!
商嶼墨這個禽獸啊!
熬了幾個月,居然越熬越他媽的好看,他們找誰說理去!!!
這次研究圓滿成功,功勞主要在商嶼墨身上。
科學院院長看他的眼神,簡直比看光宗耀祖的親兒子還要熱切:“不錯不錯,以後這科學院就是你的天下。”
商嶼墨眉目怠散:“兩個月假期。”
院長噎了一句。
他原本還打算讓商嶼墨休息兩天,就回來上班。
靜默幾秒,他輕咳了聲:“嶼墨啊……”
商嶼墨看了眼許久未碰的私人手機,三個月商太太沒有來過一條的微信消息,眼神微凝。
忽而意識到寧迦漾那紙離婚協議不是鬧脾氣,而是認真的。
在院長苦口婆心勸他年紀輕輕,以事業為重,不要總是想着休假,等退休了有的是時間休假。
商嶼墨等他說完,指尖捏了捏垂落在腕骨位置的小玉虎,淡淡都喊了聲:“院長。”
院長:“怎麽?”
商嶼墨言簡意赅說出請假理由:“我太太要跟我離婚。”
科學院一堆大齡剩男,這大概是除了研究項目之外,院長最頭疼的事情。
乍一聽這話。
臉色驀地一變,懷疑是因為商嶼墨最近加班太久,才會導致人家夫妻不和。
立刻改口:“兩個月夠嗎,要不要再給你加半個月?”
噗——
旁邊聽得清清楚楚的陸堯。
boss為了假期真是拼了,這話都敢說。
“那就麻煩院長給我準兩個半月的假。”商嶼墨從善如流應下。
等慶功宴散了。
黑色賓利車廂內。
商嶼墨靠在車椅,神色平靜地聽陸堯彙報這三個月寧迦漾的行程。
包括她拍過的每一張雜志照,都如數出現在商嶼墨面前的平板電腦上。
男人長指滑過張張照片。
最後落在她曼妙纖細的身軀舒展優美的倚在黑色書櫃上那張,視線定住。
陸堯眼觀鼻鼻觀心,适時道:“明晚是《浪子》劇組的殺青宴,蔣導邀請您參加。”
作為投資商,最大的金主爸爸,這種場合,蔣導自然得邀請。
主要是蔣導真的很想見見,資方爸爸到底是冰清玉潔到什麽程度,居然見不得一點親密戲!
拍都不行!
這幾個月,蔣導差點被制片人安總折磨死,每每想要偷偷摸摸拍一場男女主角的親密戲,都會被逮住。
導致現在全劇殺青,連一場借位的吻戲都沒拍成!
商嶼墨自從上次致電老父親後,就成了這部戲實打實的資方爸爸。
蔣導邀請的自然也是他。
陸堯試探問:“您參加嗎?”
商嶼墨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說呢?“
陸堯秒懂:“這就給您定機票!”
“保證您可以第一時間見到太太!”
這話剛落,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出了心裏話,陸堯立刻閉嘴,生怕被遷怒。
畢竟三個月沒有見老婆的男人,說變态就變态了。
**
翌日傍晚,殺青宴舉辦點在南城最大的會館。
由于資方爸爸出席加買單,所以蔣導非常大氣的揮手包下會館頂樓極少開放的宴會廳。
極少開放的原因是太貴了,在南城這個小城市,很少有人會包下來。
此時。
宴會廳內已經衆星雲集,堪比大型晚會。
畢竟這部電影,很多演藝公司都恨不得把自家藝人塞進來打個醬油,露個幾秒鏡頭的角色都願意。
就連梁予瓊,都拗不過經紀人,還是出演了那個舅媽的角色。
連這種醜角都會有當紅女藝人搶破頭,可想而知,這部電影含金量多高。
梁予瓊為了有極致的反差感,今晚可謂是在造型上下足了功夫。
一身紅裙亮相,可謂是驚豔全場。
收獲無數誇獎,她正到處找寧迦漾,打定了注意要豔壓對方,“咱們女主角呢?”
有同劇組演員告訴她:“寧老師好像說裏面人太多,去外面透透氣。”
就在梁予瓊一邊到處當交際花,一邊找寧迦漾時。
寧迦漾提着裙擺,正打算去走廊盡頭的落地窗旁的休息區安靜會兒。
與梁予瓊那在顏色上用足了心思的紅裙不同,寧迦漾穿了條銀白色吊帶開叉長裙,手工縫制的亮片随着她走動時,波光粼粼,低調又華麗。
纖細雪白的長腿随着開叉的位置,若隐若現,從容自在地行走在燈光黯淡的走廊,莫名勾人。
偏偏她自己毫無察覺。
誰知,剛至走廊盡頭的拐角,迎面撞到一具修勁有力的男性身軀。
寧迦漾搖曳的細高跟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幸而男人扶住了她的腰肢,順勢帶進了旁邊的包廂內。
随着一聲響。
包廂門陡然被反鎖。
一系列動作又快又急,寧迦漾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抵在了冰涼的門板上。
頃刻間,呼吸溢滿了熟悉的冷杉尾調香,夾雜着淡淡的陌生酒味。
是他。
她怔愣了好幾秒,才适應了眼前的漆黑。
察覺到男人俯身,薄唇順着她脖頸緩緩往上,幾乎觸到她濕潤微啓的紅唇。
他微長的卷發一點點搔着女人又薄又嫩的頸部皮膚,讓寧迦漾忍不住往後躲了躲,秀致的眉心蹙起:
“商嶼墨,你喝醉了。”
她一字一句強調:“我們是未來前夫前妻的關系,希望你自重。”
商嶼墨淺色瞳仁變得幽深,緩緩站直了身子。
她果然,是真的想要離婚。
即便過了三個月,依舊沒有改變想法。
漆黑安靜的包廂內,只有彼此靜靜呼吸的聲音。
寧迦漾望着他幾乎被卷曲額發擋住的雙眸,分不清他的表情。
但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呼吸一窒。
這卷毛狗東西,怎麽幾個月不見,越長越蠱惑人,尤其是微長的卷發,邪肆不羁,昳麗卻不女氣,眉目清隽淡漠,浸染着極致驚豔的男性魅力。
差點又迷失在他那張臉。
寧迦漾強迫自己冷靜:臉雖然好,可惜沒有心。
再好也不屬于她。
兩人就那麽對視許久,
下一刻。
商嶼墨清冽的嗓音低低響起:“為什麽?”
那天晚上沒來得及問。
他很想知道。
到底為什麽。
話落,男人帶着酒香的氣息,重新覆上了她的唇瓣,長指控制着她的脖頸,不允許躲開。
唇齒極快的交纏。
片刻,他垂眸看她:“你看,你并不厭惡我。”
商嶼墨,“所以,為什麽?”
寧迦漾烏黑的眸子清清透透,仰頭望着男人,看進他似是不解的眉目,冷淡道:“那你呢,你對我有感覺嗎?”
沒等商嶼墨回答,她便幫他回答:“你沒有。”
話音剛落。
卻見男人悶不吭聲地松開鉗制着她的長指。
寧迦漾以為他承認了。
松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緊抿紅唇。
下一秒。
她冷下來的眼眸滑過迷茫:“你幹嘛?”
昏暗光線下,男人冷着那張俊美面容,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衣扣子,露出冷白完美的肌肉線條。
烏黑卷發襯得他又冷又欲。
像極了一尊白玉無瑕的寶貝瓷器,只适合用來供奉欣賞,偏偏他主動跑下神壇,甚至拉住她的手主動要求自己被玷污。
商嶼墨握着她的手腕,扣在了腰帶位置。
細微一聲響。
男人聲線深沉磁性,緩緩道:“你看,我對你有感覺。”
寧迦漾:“……”
被他的操作震驚到了。
然後頓了兩秒。
寧迦漾抽出自己的手,往上,輕輕點着他胸口的位置,桃花眸恢複風平浪靜:“身體有感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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