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流光自首

第50章流光自首

白承修摸着流光的頭,任他把眼淚抹在自己的前胸上,緩緩道:“流光……這些日子以來,我的神魂都沒有離去。你為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

“嗯?”流光抓着他的衣服,慢慢撫摸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手心的溫熱觸感。怪不得熱起來了,原來是活過來了……

“你一遍一遍地劃傷自己,不斷地流血,就為了替我療傷,我都知道。”白承修的聲音有些低啞,摸着他的臉,為他擦淚,“你這個笨蛋。”

“嗯。”流光往前靠了靠,舔上他胸前的一點,感覺到他身體明顯的一顫,有點恍惚道,“身體真的會動了……”

白承修尴尬道:“你是不是想……”

流光的手沿着他的身體滑動,停在他的腰上,自言自語:“全都是熱的……真好……這段時間你的身體都是冰涼的。”

白承修摸着他光滑的後背,聲音帶了一點沙啞:“流光,你再繼續下去,我可能會忍不住……”

他流光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蹭着白承修的身體,把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上,咧出一個笑容:“我無論怎麽抱你,無論怎麽親你,你的身體都是冷冷的。現在終于熱了……”

白承修:“……”

流光的手慢慢下移,摸上一樣東西,終于讓白承修的呼吸粗重了起來:“流光,你想現在就……”

流光打斷他的話,無意識地揉捏着,聲音帶着恍惚:“我摸這個的時候,你的身體也是涼的。現在終于有反應了……”

無法再忍下去了,白承修把他翻身壓在下面,抓住他的手腕壓在頭頂,低聲笑起來:“我死一次,你竟然主動這麽多。我死得倒也值得。”

流光感受着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脖子上,呆愣道:“修修……你要做什麽……”

“你說呢?”

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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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修:“……”

“不知道啊……”流光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有技巧地撫摸起來,終于恍然大悟,呼吸急促起來,“修修,你才剛醒過來……”

“嗯,”白承修越發難以自制,親吻着他的臉頰,“剛醒過來……”

流光:“……”

白承修:“你的身體光滑了很多,很好……”

流光:“修修,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白承修:“噓——”

流光呆愣一下,聽話地閉上眼睛。修修想做,那就做吧。

嘴唇再一次貼上,流光剛想沉迷下去,卻突然想到了什麽,大力的推着他,聲音紊亂:“修修!我忘了!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白承修被迫擡起頭,撥開推着自己的臉的手,重新壓到流光的頭的上方,不爽道:“什麽事情?”

“呃……你讓我坐起來,”流光的語氣裏有些尴尬,也有些害怕,“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我必須要親口告訴你。”

白承修微微皺眉。箭在弦上,如何能忍得?什麽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現在的事情重要。他重重地堵住流光的嘴唇,霸道地将舌頭塞進去:“有什麽事情等下再說。”

流光被迫和他唇舌交纏一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然後,他撇開臉,非常堅定地把白承修推開:“修修,聽我說完。先說完再做別的。”

白承修:“做完再說!”

流光也惱起來:“修修,你冷靜點!”

白承修愣了一下:“反了你了……”什麽時候這個東西會說這些了?

他扣住流光的頭,想不管不顧地再次吻下去,卻被流光狠狠地推着臉,一時間竟然壓不下去。

終于,白承修惱怒地吼起來:“你個笨蛋!”

—————————————————————————————————————————

蠟燭重新被點上,流光和白承修在床上面對面坐着。

白承修衣服散開,半擡着胳膊搭在床邊的木桌上,露出精壯的胸膛和完美的腰腹,人魚線沒入松松垮垮的亵褲之中,隐隐可見濃密的腹毛。

流光眼神閃爍了一下,呆呆地看着白承修平坦肌肉分明的腰部,覺得臉上有點發熱,連忙咳了一聲,把目光移開。

白承修像餓狼一樣的目光讓他感到頭皮有點發麻,他看了看自己不着寸縷的身體,連忙拉過被子,小心的蓋好,只見那人還在盯着自己的前胸,連忙又把胸前的兩粒小紅點蓋住,有點驚悚地看着他。

“什麽事情,快點說。”白承修臉色陰沉的開口,“說完了好辦事。”

要不是知道這個東西從來神經都粗得很,完全不會明白他現在經歷的痛苦,他一定不會這麽容易就善罷甘休。

“我……”流光鼓起勇氣,“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白承修忍耐地開口:“慢慢說。”說完了強奸你。說得越慢操得越久。

流光的眼睛裏聚起了眼淚:“修修……我對不起你……”

白承修皺了皺眉頭。他什麽地方對不起自己?這麽一副愧疚的樣子,簡直像個對丈夫坦白自己紅杏出牆的小媳婦。難道是那天他和嚴雲澤做出了什麽事情?

白承修的咬肌微微有點發緊:“你說清楚。”

“我……我一直有事情瞞着你……”流光的聲音哽咽起來。

白承修眯起了眼睛。一直有事瞞着自己?他心中一懔。這個節奏,倒不像是坦言紅杏出牆,倒像是……

流光猶豫了半天,像是在尋找措辭。他抓耳撓腮了一陣,直到白承修臉上隐隐露出要殺死他的神色,才連忙開口:“修修,要是我告訴你,我根本不是什麽十三刃,而是另外一個人,你信嗎?”

流光緊張地看着他,話也說不連貫:“我、我說不清楚了。我、我的身體是這個十三刃的,裏面的靈魂卻是另外一個人的。”

果不其然,原來是要說這個。

白承修臉色不郁。真是耽誤時間,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開始操了。

流光的聲音裏帶着哭腔:“我、我知道這個實在難以置信。可是我說的是真的。”他緊張地絞着雙手,期盼地看着他:“你信嗎?”

白承修眯起眼睛,洩憤似的咬了咬牙:“我……不信。”特麽的,現在他必須要跟着演戲。

“我、我可以證明的!”流光連忙保證,神情卻又畏縮起來,“我其實是一個你認識的人……”

白承修陰沉地盯着他,看着他期待着自己反應的臉,只好露出一絲驚訝:“哦?”

流光拉着他的手,淚珠挂在眼角:“修修,你千萬不要怪我。其實,我、我從見到你第一天就認出你了。我聽得出你的聲音。但是,我欺瞞了你這麽久,一直沒有告訴你……”

他哭起來,撲到白承修身上:“我真是太差勁了。你、你罰我吧……”

白承修盯着他光裸的身體,心中狂亂無比。特麽的!他想罰啊!他想罰!他太想罰這個笨蛋了!這到底是哪路神仙送來折磨自己的東西!

他鎮定地誘哄道:“你知錯就好。那你要聽話,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流光擦擦眼睛:“嗯。好。”

白承修迫不及待地把他壓下來,掰着他的雙腿,心中的饑渴有點隐藏不住:“流光,你很好。我們現在就開始……”

流光着急地推着他的臉:“修修,你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誰嗎?”

白承修被迫停下來,咬牙切齒,心中抓狂:“我……想。”

流光又哭起來,抓着白承修的衣服:“我說出來你不要罵我……”

白承修欲哭無淚道:“流光……我不對……我太差勁了……你最乖最好。來,乖乖的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流光擦着眼睛,終于把自己最大的秘密一字一字吐出來:“我,是舜國的和王,嚴雲啓,也就是嚴雲澤的弟弟,舜國的第四個皇子。”

他看着白承修毫無表情的臉,又補充道:“我以前是個瞎眼。你記得嗎?十四年前,你曾經和我有過一段交往,還、還叫我從你的胯下鑽過去。”

白承修看着他一臉的期待,臉皮抽動了幾下,露出一副驚訝之極的神色:“你就是嚴雲啓?”

“是、是啊,”流光激動起來,眨着眼睛,“你沒想到吧?都怪我隐藏得太好了。”

“我沒想到。你隐藏地太好太聰明了。”白承修再一次撲在他身上,“來,流光,你乖乖的,我們先做完該做的事,再慢慢敘舊。”

流光抱住他的脖子,聲音有點難以自制:“修修,你不怪我一直瞞着你嗎?”

“不怪,我一點也不怪。”

“我一直以來都好怕啊……”流光的情緒終于爆發,哭出聲來,“你不知道,我在你面前,覺得壓力好大。好幾次都差點露餡……”

白承修挺挺胸膛,坐了起來,心中酸澀無比。流光這副樣子,自己今晚是絕對沒戲了。

他無奈地看了他一會兒,靠着牆壁,調整一下姿勢,把流光從背後抱住,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撫摸着流光的手,輕聲安慰:“乖,事情都過去了。你沒有別的事情瞞着我了吧……”

流光:“沒了……”

白承修:“沒有就好。”

流光:“我一開始怕死你了……”

白承修:“我知道。”

流光:“你知道?”

白承修:“呃……我是說,我猜得到。”

流光:“現在你知道為什麽嚴雲澤來找我了嗎?因為他是我親哥哥啊。你還不高興……”

白承修:“……”

……

兩人慢慢地說着話,流光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終于打起盹來,放松地閉上眼睛。

白承修把他放倒在床上,把他頭發上的亂發撥開,撫摸着他胳膊上一道又一道的新生的疤痕,不由自主地将他抱緊:“笨蛋,你說你怎麽能這麽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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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白承修睜開眼睛的時候,流光已經不在身邊。他穿好衣服,來到門外,立刻精神一振。

山林裏獨特的清新之極的氣息十分醒腦,放眼望去,藍天碧湖,青木白雪,遠處雲霧缭繞,景色美麗地讓人的目光無法移開。

他微眯着眼睛,只見自己心愛的人面頰發紅地站在兩個男人旁邊,正在興奮地說着什麽。

白承修慢慢移步走過去。

流光一看到他,立刻向他跑了過來:“修修,你還記得他們嗎?”

白承修微笑着來到這二人的跟前,雖然知道他們就是當時的黃衣書生和他身邊的男人,心中卻十分納悶這兩個人的身份。這二人能夠指點流光,讓他起死回生,絕對是世外高人。既然是世外高人,又是對自己有恩之人,自己就不能追問什麽。

白承修微微點頭:“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有什麽用得着的,今後請随便吩咐。”

翁敬謙道:“既然如此,我們進屋談談接下來該做什麽。”

白承修點頭:“好。”

不多時,四人在正屋入座。屋子和裏面的擺設都簡陋的很,卻十分有生活氣息。

流光悄聲道:“這個是如舟哥哥,那個是翁敬謙哥哥。”

白承修眯起眼睛。這個人是翁敬謙?和昭國那個有名的斷獄神手重名?還是就是他本人?

他細細地回想着,突然記起,前些日子聽說昭國的翁敬謙不知怎麽回事失蹤了。他看着眼前毫無城府的書生,心中隐隐有了一個猜想。

這個人,絕對不是翁敬謙。上次已經提到了,他和流光根本都是靈魂轉換後的人。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另外一個人的靈魂轉換到了翁敬謙身上。

三個人都靜默着不說話,眼光都落在正在着急翻書的翁敬謙身上。白承修覺得有點詭異,那本書上明明什麽也沒有,全都是空白的紙張,翁敬謙卻時而皺眉,時而把書端到自己眼前,好象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你們等等。”翁敬謙撓着頭,尴尬地幹笑,“我沒料到你這麽早醒過來,還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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