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5)
何必像她說的那樣,活生生将自己淪為怨婦、潑婦,何必将自己的失敗□裸地展示給她看?
她已經丢夠臉了!
她任她就這麽離開,但是她發誓,她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如此欺人之甚,他們真當她是死人嗎?!
謝悠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這種氣憤的情緒,甚至掩蓋了她之前因離婚而産生的悲傷與絕望的感覺。
越是這樣,她越不想死,她越要活得好好的!
她要笑着給他們看,而且,她還要笑到最後!
剛到家,私家偵探打了電話過來。
謝悠然再蠢也知道他露餡了,問他:“你們水平就這麽高的嗎?還讓他們發現了?”她吼了一句,“你他媽的為什麽不先告訴我你被他們發現了?”
說完,她“呯”地扔了手機,看着手機從沙發上彈到客廳的地板上,散開四處。
她無視地從中走過,回到自己房裏。
她現在不想跟任何人講話,她肯定自己一開口就必定會噴火,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麽窩囊過。她的人生,到底是有多失敗?所以走到哪,不管做什麽,都被人鄙視、輕視、恨不能将她踩到腳底?
她不是天生的受氣包,她也有氣性的。
“宛南平、彭鳳,你們這樣欺負人,你們會遭報應的!”她喃喃自語,在房裏團團打轉,胸腔裏一團火,燒得她快要爆掉了,她必須做些什麽才能發洩出來。
然後她打開衣櫃,拿出裏面宛南平沒拿走的衣服,一件一件,撕爛、剪碎,踩成渣!
她瘋了一樣地不停手撕扯着,煎熬着,最後終于嚎哭出聲,趴在地板上,哭得聲嘶力竭,再無任何力氣做傷害自己的舉動。
鬧鐘響了一遍又一遍,她知道該去接女兒們放學了。謝悠然動了動,她不知道這是生活的恩賜還是殘忍,哪怕再怎麽樣,日子總是在毫無負擔地繼續,并且逼着她前行。
她再怎麽樣,也是不想讓自己的負面情緒直接影響到女兒的,或者,她現在明白了,這也是鐘君堅持不肯再陪在她身邊的原因。她沒得倚靠,只能靠自己,打起精神來面對生活的種種。
她坐在鏡子前抹臉上妝,第一次正視自己,裏面的女人,灰色的長T恤,牛仔中褲,是她一直以來很喜歡的輕松随意的款,但是襯着她黯然的苦瓜臉,感覺就像一塊灰撲撲的抹布,被随意地丢在這個世界的角落裏。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宛南平身邊的那個女人,精致、優雅,纖瘦合度的身體,舉手投足裏,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風情與誘惑。
有了襯托,謝悠然才發現,原來自己已徹底淪落成為了黃臉婆。
難怪宛南平會說,他等着她讓他後悔。
就她這個樣子,怕是掃大街的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更新之後
謝悠然去到學校時,宛婷班上的同學都已經快走光了。
她站在門口跟老師說話,遠遠就招着手喊媽媽,氣喘籲籲地跑過來,看到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誇道:“媽媽,你今天很漂亮哦。”
謝悠然笑,覺得那顆疲倦又疼痛的心,瞬間就撫平了不少。
她伸出手,幫女兒抿了抿頭發:“你今天乖不乖。”
宛婷笑:“媽媽,我哪天都很乖的。”然後又說,“老師今天表揚我了哦,說我寫的作文,又快又好。”
謝悠然就問:“那你寫的是什麽?”
宛婷說:“我最喜歡吃的食物啊。”
謝悠然一笑:“你是怎麽寫的?”
宛婷說:“嗯,我就寫着,‘我最喜歡吃的,是我媽媽給我做的菜,她會給我和妹妹做最好吃的食物,尤其是荷葉蒸排骨,好香哦’……哎呀,說得我都餓死了,媽媽,我們今天晚上就吃這個好不好?”
謝悠然有點難過地說:“媽媽沒有買排骨。”
宛婷嘴巴微微嘟了起來:“媽媽最近都不做好吃的了。”
謝悠然說不出話。她最近确實是疏忽了,被宛南平弄得心力交瘁,只沉靜于自己的那些爛事當中,孩子的學習她沒有關心,連做飯都是馬馬虎虎的,能随便應付過去就應付過去。
她問自己:謝悠然,你把孩子都争取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嗎?
以前宛南平也很少在家,論起來,他也只是頂着一個丈夫的名頭罷了。沒有他,她和孩子們的日子也照樣可以快快樂樂地過下去。
可是,這樣想的時候,內心裏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就算他不在,但他無處不在的,有什麽事,他會給她倚靠,她給他個電話,需要什麽,他也會做到。
但現在,再不會了。
一想到這個,謝悠然就覺得心痛難忍,那個男人,為什麽要這麽對她?她做錯了什麽?他的孩子們又做錯了什麽?
就為了個女人,他什麽都抛棄了。
不,他還有錢!他為了錢和女人,不要了他們多年的感情,也不要兩個孩子了。
要到這時候,謝悠然才知道自己實在是夠愚蠢,居然還是放不下。
你要放下啊,謝悠然。
又想流淚了,她抓着女兒的手緊了緊。孩子都是敏感的,謝悠然最近情緒的反常令得宛婷知道她又不開心了。于是仰着臉蛋小心翼翼地問:“媽媽,你不高興嗎?那我們不吃荷葉蒸排骨了,嗯,要不,就西紅柿炒蛋吧。”
謝悠然聞言,淚乍然落下。
宛婷驚慌地看着媽媽。
謝悠然流着淚說:“寶寶,你是媽媽最乖的寶寶。”說着,她撫了撫女兒的頭,“沒關系,如果你想吃荷葉蒸排骨,今天沒有,明天媽媽就給你買。”
為什麽要活得那麽委屈?她的女兒,也不需要小心翼翼的。
至于宛妤,她的生活就簡單得多了,只要媽媽在,日子就總是快樂的。
謝悠然和宛婷到宛妤的幼兒園班,宛妤和老師坐在幼兒園門口的小板凳上,女兒乖乖巧巧的坐在那兒,小小的身板板的筆直筆直。
她跟着她們回家,開始的時候還張開手撒嬌要抱。宛婷笑話她:“這麽大了還要媽媽抱。”
她于是乖乖地滑下來,連書包也不要謝悠然幫她背了,跟在姐姐後面蹦蹦跳跳的,小書包打在她背上,把她的身體都帶得一晃一晃。
謝悠然跟在女兒們後面,看着一大一小手牽着手的兩個孩子,心裏有再多的委屈、不平、煩亂,她相信,也是能慢慢地,在時光之下,被慢慢撫平。
她只是需要時間,去忘記那些傷害,去改變那些,已經成了習慣的習慣。
像是真的下定決心要重新生活了,謝悠然吃過飯,帶着女兒們去了小區外不遠處的一個理發店。她想三母女都把頭發剪掉重新來,就像書上說的,有一個重新的開始。
哪怕知道這樣的行為其實什麽都不代表,可是至少在內心深處,她覺得自己已經做到了。
宛婷本來還舍不得剪她的長頭發,可謝悠然說,想把頭發剪了,這樣能夠換上好心情。
宛婷想想,媽媽最近難得有這麽開心,而且,她也希望媽媽能一直都開開心心的,溫和細語地跟她們說話,給她們講故事,陪她們睡覺,不要動不動就掉眼淚,于是便依了她,大方地說:“那好,媽媽,這次我陪你把頭發剪了,下次,你要陪我把頭發再留長啊。”
她喜歡長頭發,因為長頭發能夠紮漂亮的馬尾,帶好看的發箍,但是為了媽媽,她還是可以暫時放棄這一切的。
謝悠然跟女兒說了謝謝。
宛婷笑着揮手,說:“不客氣。”
宛妤學她的姐姐,也跟謝悠然說:“不客氣。”
謝悠然笑了笑。
三母女就選了三個理發師,一溜兒坐在那裏,從小到大,三個階梯似的。其中一個理發師透過鏡子看着她們說:“嘿,剪完了估計就是三姐妹啦。”
他只應景似地捧個場,但謝悠然還是努力地笑了一下。
她要微笑,一定要微笑。
長長的頭發,一夕之間頹萎墜地,留下的,只是齊耳的小短發。
沒了長發的牽絆,看着人清爽了很少。
只是鏡子裏的女人,消瘦得已完全變了形。她曾經橫向發展的身體,終于在脫胎換骨似的陣痛裏,打回了原樣。
不需要花錢,不需要手術,也不需要鍛煉,只需要一個男人,決絕的動作。
對于新發型,宛妤則是沒什麽感覺,她本來頭發就不長,只是修了修罷了,她蹦到剪完頭的謝悠然身上,好奇地摸着她的腦袋,不明白為什麽,剪完頭發的媽媽會感覺那麽奇怪。
宛婷則是可惜的,看着理發師把她的頭發掃走,有些委屈地說:“媽媽,你一定要再陪我把頭發留長啊。”
謝悠然應了她。
然後看看還有時間,三個人又去公園裏面玩了。正是周末,即便八點多了那裏還很熱鬧,謝悠然帶着女兒坐了過山車,坐了旋轉飛機,還去堆沙子放孔明燈。
孔明燈是宛婷和宛妤一起放的,她們許的願望是,希望所有的願望都能成真。
謝悠然看着笑了笑。
她本來想告訴她的孩子們,不能太貪心,不是所有的願望都能成真,只要生命中,你最在乎的,能夠實現就好了。
但是宛婷告訴她:“媽媽,不過是個願望罷了。”
你看,連孩子都活得比她通透。
只是個願望罷了,實現或者不實現,不需要太在意。
就像是男人給你的幸福,他給或者不願意給了,無需那麽憂懼。
最後,她們站在音樂噴泉前,看着水柱嘩啦啦升起,水珠濺落,涼涼地落地臉上,迷蒙了整個世界。
宛婷和宛妤拍着手大笑又大叫。
只有謝悠然,她靜靜地看着這一切,心裏,那缸沸騰的水,慢慢變得了安然。
失去了一個宛南平,她想,她至少,還擁有兩個小世界。
她們的歡樂與開心,她們的眼淚和傷感,她們成長過程中,所收到的和所給予出來的愛,以後,将全部的,全心全意的,都是只屬于她的。
而也至少,那麽多年的堅持,命運并沒有待她太殘忍,熱砂滾過,她并不是孤單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算是女主真正醒悟的開始。其實我還想讓她崩潰個兩章的,因為我一直都覺得,真正的成長和醒悟,需要不斷的頭破血流,絕望之處才能得到。但是,真的好怕你們噴哦,我也就覺得,故事嘛,輕省些好啦。我是親媽。另外,不需要呼喚男主,這個文,男主也是男配,對女主來說,男主不再是救贖,只是個錦上添花的符號,讓女主最後的幸福,更加符合世俗認同的幸福罷了。
☆、更新之後
作者有話要說:汗,僞更,名字寫串啦,修了一下。
謝悠然之後,果然就更積極地活着了。
家裏又恢複到整整齊齊的樣子,孩子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門,有時候在電梯裏遇到鄰居,大家笑着寒喧的時候提到孩子們的爸爸,謝悠然還會心平氣和地提一句:“嗯,我們不住在一起了。”
當着孩子們的面,她沒有說離婚。
不過,她看到,在說這話時,宛婷看了她一眼。
七歲多的小姑娘,已經知道很多事了,不過她也沒問,只是緊緊拉着她媽媽的手,用她的行動,無聲地告訴着她對她的支持。
謝悠然覺得心裏暖暖的。
這一天,孩子們都上學去了,她正在考慮着要不要再出去找些事來做。
有事做了,她才能有新的朋友,新的生活,才不會成日囿于家庭當中,動不動就胡思亂想,以至于犯這樣那樣的糊塗。
可是攤開報紙,那些工作的名詞她都很熟,但那些上面的條件,往往讓她望而止步。
她沒有經驗。
她沒有青春。
她有的,只有一張已經很久遠了的文平,還有一張,已經不再年輕的臉。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憤憤難平,她就會忍不住想要打電話給宛南平,問一問他為什麽。
但她還是忍住了,一次又一次,手機裏他的電話删得再徹底,可心上,他的號碼她一直記得那麽清楚。有一回去辦事,人家問她的手機號碼是多少,恍恍惚惚,她報出來的還是他的號。
她當時就想哭,眼淚落在紙上,一點一點模糊了上面的數字,吓得那個給她辦事的人,不知所措。
她知道,在別人眼裏,自己就是個瘋子,怨婦,神經病。
但是怎麽辦呢?有些人,給你的傷害愈大,你愈恨,便也意味着愈難忘記他。
從那裏出來,去超市買東西的時候她竟遇到了百利的一個老人,他現在在百利主管人事方面的事,算起來,是百利的元老了,從百利還是個不起眼的小批發部時,他就跟着一起做的。
看到謝悠然,他很有些震驚,問她:“你怎麽一下瘦了這麽多?”
謝悠然勉強笑了笑。
他就嘆了口氣:“宛總這事,做得是不夠地道。”然後他又說,“其實你也不用太難過,現在離了也就離了,你們還有兩個孩子呢,他不會放着你不管的。”
謝悠然沒說話,她是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
她想就這樣吧,她不需要這些路人甲的同情。
誰知他卻又天外飛仙飄來了一句:“其實要是你要是還能再生就好了,再給他生個兒子,我估計,宛總也不會走離婚這一步。他創下那麽大的家業,也得有人來繼承。”末了他還說,“你就耐着性子等等,我看啊,他和那個彭鳳遲早得掰了,他們兩個,不合适,性子都要強得死。”
謝悠然看着他:“你說什麽?”
他看着謝悠然:“你不會不知道宛總為什麽要跟你離婚吧?他現在可難着哩,公司擴張太快,資金有些跟不上,和你離婚,再分他一筆錢,百利遲早得垮。但他又不能不離啊,彭鳳那女人太狠了,她懷了他的孩子了哩。不過,兩個吵了一架,孩子沒啦。宛總這也算是吃了個啞巴虧。”
謝悠然震驚地看着他:“他們在一起,很久了嗎?”
那人撓撓頭:“很久嗎?不知道啊,大概是那女的來公司沒多久的事吧……不過多久都不是問題,他們合不來。”
他還是沒有抓住重點。
謝悠然覺得自己當時腦子肯定是秀逗了,因為她直接問:“你能幫我作證嗎?”
他吃了一驚,嘴巴張得大大的看着她:“啊?”
“幫我到法庭上去作證,就說,宛南平在和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就已經出軌了。”
“你開什麽玩笑?”那人嚷嚷,終于有些害怕了,“老板娘,”他還是喊她以前的稱呼,“這種證怎麽是能做的?我好心告訴你這些,你可不能害我。”
說完,不待她再說什麽,他匆匆忙忙地走掉了。
謝悠然想要去追,想想他必是不會肯的,只能慢慢想辦法。
好在,她知道現在還是有人知道真相的,這就好了,總好過她,像以前那般萬事抓瞎。
然後,她大概也就知道了宛南平為什麽一定要離婚,并且,為什麽一定要往她頭上來潑髒水。
真像是葉唯安調查的那樣,宛南平不想付那一大筆離婚費。
他不得不離婚,因為那個女人有了孩子。
孩子,宛南平的确有說過他想要個兒子,只是,謝悠然已經生不出了,生宛妤的時候,雖然是順産,但孩子太大,産後大出血,她徹底傷了身體。
醫生說,最好以後不要再生孩子,否則,怕母體有危險。
而且,她也确實沒想過再生,有兩個孩子也就好了,男孩女孩有什麽關系?所以宛南平說的時候,她多數是不以為然的,他說得多了,她還生氣,覺得他怎麽能思想還那麽老土,然後開玩笑地說,如果你再講,那我就告訴女兒,說你要兒子不要她們了。
宛南平當時是什麽反應?
謝悠然現在再想,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了。只是知道,他後來就很少再提這個話題了。
現在想起這些,再想想離婚時他拿孩子威脅自己。
謝悠然就無比慶幸,她堅持着把兩個孩子都要了過來。如果留給他會怎麽樣?
她打了一個寒噤。
她忽然覺得,這樣離婚了也好,離婚了,孩子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爸爸離開她們的真相。
她們會一直都覺得,在她們成長的過程中,那個叫爸爸的男人,還是愛着她們的。
她為她的孩子感到心疼,也為自己感到悲哀,了解得越清楚,這種悲哀就越是強烈。
那些年,她到底是在做什麽啊?選的男人,居然是如此惡劣惡質。
她還為他尋過死,她還為他哭過鬧過被人狠狠地鄙視過,把自己生生變成了一個潑婦怨婦神經病。
把她母親氣到住院,把唯一疼愛她真心為她的父母氣到離家也不願意再看到她。
她自己也有夠差勁的了吧?
謝悠然只要一想到那人說的那些話,她就堵得慌。
她不懷疑他在撒謊,他有什麽騙她的必要?他告訴她那些,大概是彭鳳行事過于嚣張,他在她那裏受了氣,然後遇到她,以為她還在為離婚傷神傷心,在苦苦等着前夫再回頭,因此就把這些事拿來賣她一個好。
也多虧他賣的這個好啊,否則,謝悠然永遠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選男人的眼光,竟然有那般那般的差!
天下男人千千萬,你怎麽就看上了一個宛南平?
多年以前,鐘君的話,似乎又響在她的耳邊。
她那個強勢的母親啊,謝悠然苦笑,原來,自始至終,看得最清楚的,還是她。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