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18)

錢的,鐘君不準謝悠然給,謝悠然自己也覺得這樣容易把孩子慣壞,再說她們拿了錢整天買些三無零食,吃了也沒好處。

就是沒想到,宋建輝居然那麽舍得給宋仁軒錢花,瞧瞧那麽些書,得花不少錢吧?

宋建輝卻是和她全不在一個頻率上的,聽了只覺好笑,說:“他倒是能幹,不聲不響的,泡女孩子倒是很有辦法。”

謝悠然驚悚地看着他,這男人!

宋建輝卻是不以為意得很,見她瞪他還理直氣壯地說:“我說錯了嗎?你可是把你家女兒許給宋仁軒了的。雖然他表面上別扭,指不定心裏就已經認定你女兒真是他女朋友了,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麽對她這麽好?”

謝悠然:……

因為宋建輝沒有對自己看什麽書表示大驚小怪,宛婷就對這個冷面叔叔有了很大的好感——自家老娘和氣又怎麽樣?古板啊!快趕上外婆了。

她自恃尋到了靠山,吃飯的時候都不跟謝悠然坐一塊,反而粘着宋建輝坐一起,又不時給他挾菜,讓“叔叔吃這個”,“叔叔吃那個”,挾一筷子就瞪一眼謝悠然,意思是,我就不給你挾,我和你生氣了。

謝悠然看得好氣又好笑,但也多少放下些了心,從心智上來說,宛婷其實還就是個孩子,也許不過就是看書方面超前了些。

她一年級的時候開始看宮鬥電視劇,她當時不也表示很震驚嗎?但這麽長時間過去,也沒見她就從上面學了什麽不好的東西出來,雖然有時候跟宛妤演戲的時候,會披上個大浴巾冒充那是“百褶裙”,帶上個紅色的塑料袋說那是“皇後娘娘的頭套”。

她确實是有些大驚小怪了。

事後謝悠然只好忝着臉又去跟宛婷好聲好氣地道歉,這是他們家謝岚山定下來的規矩,不管誰做錯了事,就必須開口道歉,就是強勢如鐘君也必須遵守。

當然了,鐘君大人從來就不會認為她做錯,往往她的道理說出來,你不服也得服,因為口水就能壓死你!

謝悠然沒有鐘君那麽大本事,而且她也确實覺得自己做過火了,宛婷正慢慢進入青春期,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激起她的叛逆心,到時真激得她做出更過火的事來,她哭都沒眼淚。

謝悠然和女兒談心的時候宋建輝也硬要賴在一邊,(他說他要跟她學學,謝悠然拿他沒辦法,只好由得他),聽她把自己的擔心和憂慮以及為什麽會發火的原因細細說出來,她說得很真心很真誠,邏輯清楚條理分明,比她發脾氣罵人的時候好多了。

宛婷本來還有氣的,但聽媽媽這麽一說完,也有些羞愧,就說自己看那些書不該另外套個封皮來騙大人,以後看書,她會先問問媽媽意見的。

一席話,母女兩個談得和和氣氣的,最後皆大歡喜地收場。宛婷走以後宋建輝朝她豎大拇指:“以後宋仁軒交給你,我會很放心。”

這人話裏話外就透着早些結婚的意思,會不會顯得太急切了些?

謝悠然看一眼沒關上的門,低聲提醒說:“你……你小聲些,我還沒跟宛婷她們說呢。”

宋建輝便湊過來:“要我和她談一談嗎?”

謝悠然聽了抿嘴笑:“你不是只用拳頭的麽?”

宋建輝聽罷撇了撇嘴:“女兒和兒子怎麽能一樣對待?就好像,”說着他頓了頓,眼神漸漸幽深起來,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謝悠然嬌俏的下巴,捏住後摩了又摩,附耳過去,輕聲說,“女朋友和妻子,那也是有區別的。”

謝悠然被他暧昧的動作弄得不由自主往後縮了縮,一邊試圖站起來退開一邊沒話找話想讓他保持些理智:“應該沒多大區別吧?”

“有,如果是女朋友,你現在要出去我沒辦法,那就跟對女兒似的,得小心着來。”宋建輝說着直起腰身,看着她笑得好不正經,“如果是老婆,現在我就關起門來了。”怕她不明白,他又解釋得更清楚一些,“想‘做’就‘做’啊,沒有一點顧慮,就跟打兒子一樣。”

謝悠然:……

這樣直白的暗示,謝悠然慌得騰地站了起來。

“吓住啦?”宋建輝伸手拉着她,笑着問:“你怎麽這麽不經逗?”

謝悠然甩開他的手,捂着半邊紅透的臉羞惱地說:“誰像你這麽……”

其實不怪謝悠然都婚過了反應還這麽青澀,實在是她從來沒有被人這麽挑逗過。宛南平跟她一起的時候,是個再正經不過的人,就算想要,直接拉上要了就是了,哪裏還會這麽費心思挑挑情逗逗趣?鐘君別看現在好似表現開放又彪悍,以前根本就不這樣的,管她管得嚴得很,二十歲她上大學了家裏還有門禁!就是謝岚山也一向講究含蓄為美,像宋建輝這麽大喇喇地各種情趣挑逗、性暗示,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謝悠然覺得自己完全承受不住,但她也不是不喜歡,就是要她配合,太難了些。

宋建輝見她并沒有生氣,也不真的惱,還想再逗她一下,最好再争取點額外福利也好啊,心動身還未動,桌上謝悠然的手機響了起來。

察覺他動機的謝悠然如被救命一樣地撲過去抓住手機,接通後傳來葉唯安清清爽爽的聲音:“哎,悠然,跟你說件事,有好的有壞的,你要先聽哪一樣?”

謝悠然還道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咬着唇觑了不甚滿意的宋建輝一眼,一邊忍着笑往外走一邊随口應付她:“随便啊,你說就行。”

葉唯安不曉得謝悠然這邊發生了什麽事,先故作難過地嘆了一口氣,說:“上回我不跟你說我有個朋友看上你的畫,要我發給她看了麽?”

“嗯,你說過了啊。”

“我朋友沒經過你同意,就把它放網上去了。”

對于葉唯安來說,這種事是侵權了的,畢竟當事人都完全不曉得。但謝悠然沒有這方面的感覺,她還慶幸:“發就發了吧,不過沒寫我的名吧?我做得那麽差,發上去怕是給人評臭了。”

葉唯安默了好一瞬,才苦笑着問:“妞,我說我的親妞啊,你是有多不自信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啊?”

謝悠然不太好意思。

葉唯安搖了搖頭,說:“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另外一件好事了,當然,如果不算我朋友侵權的話。她在網上是還有點名氣的寫手,所以你的畫一放上去,嗯,就小小地火了。”

☆、69、

葉唯安所謂小小的“火”是什麽意思呢?嗯,就是轉發量有那麽大,然後點贊的有那麽多,葉唯安在發現她朋友把謝悠然的畫私自放上去後就制止了她的行為,沒等到下一波的她的粉絲們于是在她的微博上天天催天天催。

并且,她的一個出版編輯也找到了她,說想聯系一下畫作者本人,看看畫作總體的質量數量故事大綱走向,考慮一下有無出版的可能。

這個社會,很多時候,驚喜和奇跡要制造出來也挺快挺簡單的。

謝悠然挂了電話後就按葉唯安說的找到她那個朋友的微博,評論的确很多,她一條條細細地看,除了有少數說她畫得粗糙了一點外,其他都說故事很有趣,孩子們很可愛,對白很搞笑。

甚至還有人誇冰塊BOSS實在是史上最帥最有型的大反派。

謝悠然看得抿着嘴直樂。

身後的門被敲響,被忽略在孩子房間的宋建輝在外面問:“你在裏頭嗎?”

謝悠然手忙腳亂地想把網頁關掉,誰知越急越出錯,點了好幾下都沒點對地方,門卻已經被推開了。沒法子,她只好匆匆把顯示屏關掉,回過頭來對着宋建輝傻笑:“你來了啊。”

宋建輝:……

他眉尖微挑,看着無比心虛的謝小姐,戲谑地問:“怎麽了,難不成是在看島國動作片?”

謝悠然茫然地“啊”了一聲,一本正經地辯白說:“我不喜歡看打鬥的。”

宋建輝忍俊不禁,在這方面謝悠然真的白得可以,也不知道過去的幾十年,她關注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明明曉得她根本就不懂,但他還是忍不住逗她,走到她的椅子前伸手攬了她的肩膀,俯身朝她耳朵裏吹了一口氣,說:“不需要看,我可以親身演示給你。”

謝悠然真心沒往歪方向去想,還以為宋建輝這麽說是有心賣弄想表演他身上的功夫給她看呢。

但想賣弄就賣弄吧,至于說得這麽暧昧麽?

謝悠然有些無語地縮了縮被他吹得麻酥酥的耳朵,還好門給合上了,孩子們只要不推門進來就看不到,她放松了些,但面上還是再正經不過地順着他的話說:“真要演示麽?和宋仁軒一起怎麽樣?我……”

她想說我還沒看過父子檔的格鬥啊,應該還不錯。

結果宋建輝長手一伸就擁住了她的頭,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後,宋某人做起這些來已經是越發得心應手了,他動作奇快地在她耳朵上舔了一下,低低地笑着說:“那可不行,這動作片,只能是我和你來演。”

謝悠然就算再笨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東東了,腦子裏配合着還想象了一下,可不就是“動作片”嘛!

她才冷下去的臉不禁又紅了紅,掰着宋建輝的手嬌嗔地說:“哎,你這人怎麽……”

宋建輝裝無辜:“我怎麽了?”

謝悠然紅着臉呸了他一下,說:“三句話有兩句話都往那上面帶,以前我怎麽會覺得你這人最是正經不過的?”說着她正了正神色,狐疑地看了宋建輝一眼,說,“你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那種表面冷面,背地悶騷,實際……”後面兩個字她實在沒好意思說出口,只得咽口口水把那兩詞吞掉了,想得太過的下場是,她還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裏話問了出來,“宋建輝,其實你就是個情場高手是的吧?”

看他這表現,指不定是從多少女人身上鍛煉出來的,一開始還裝得好像為亡妻守情誓要終身不娶的模樣。

一想到這個可能,謝悠然就有些渾身發冷,那被他挑起來的羞澀情潮一下就褪得幹幹淨淨。

宋建輝看她瞬間就豎起了毛刺,臉上更是堆滿了戒備,不由得有些好笑,伸手刮了她的臉一下說:“你想哪去了?情人之間挑點情那也有錯了?”強硬地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摩挲着,他嘆了口氣,“謝悠然,你曉得我單身有多久了嗎?”

謝悠然被他的動作弄得很不自在,她又不願意和他鬧得太僵,畢竟事實還不清楚,因此只能一邊不動聲色地用勁抽離一邊附合着他說:“六……六年多了吧,你說過的。”

“那你該知道我有多久沒有過女人了吧?”

謝悠然臉一紅,把臉扭到一邊,說:“這個誰曉得你?”

單身可不一定就代表沒有X生活,這是初中生都曉得了的常識題。

宋建輝咬了她的指尖一下,說:“也是六年多,六年多,二千多個日日夜夜啊謝悠然,好不容易現在有了一個你,你說,我能不能急?”

如果是葉唯安,宋建輝這話大概她是不會信的,就算是別的女人,對這話頂多也就半信半疑,因為她們哪怕知道他有也只會覺得這很正常,他撒謊她們也能理解,畢竟慌言是愛情當中必定存在的東西。

但謝悠然卻莫名就全信了他,只有真的“餓”了很久的男人,才會有這樣狼一樣的眼光吧?她剛剛退縮的心不由得又往前進了進,既替他感到可憐也覺得這實在是沒什麽大不了的,她不也有兩年多沒有過男人了?她就很少會想到那方面去。

只不過,獨守空閨畢竟也是件寂寞的事,六年多來來往往只有一個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心裏的空洞其實是要遠遠大于身體上的需求的。

她咬着唇喜羞摻半地嗔了他一眼,說:“那不是那六年多你都那樣過來了麽?”

“所以我也就只是嘴上逗逗你啊。”宋建輝知道她這是相信他了,笑着又在她手上啃了一口,低低地邪惡地還在她手心舔了一記,擺出要把挑逗進行到底的樣子很是誘人地勾引她說,“不過如果你想我付諸行動,那也是求之不得的。”

謝悠然:……

謝悠然覺得,她被他拿下來那簡直遲早的事。其實倒也不是她矯情故意吊着他,主要還是給宛南平弄怕了,怕給得太容易,男人就不會太珍惜。

她當時喜歡宛南平喜歡到什麽程度呢?簡直是抛棄教養不顧一切了啊,但,結局也就是那麽個結局。

她不是個能放開了來玩的人,哪怕已經經歷過一個男人了,該有的堅持,該有的猶豫,她也還是會有。

宋建輝是一個十分善于洞察人心的人,謝悠然這樣的女人單純、內斂,但又不過于古板,屬于可以□但不能過份的那種人,因此他言語上挑逗卻并不急着去挑戰她的底線。再說了,他也覺得婚後再“肆意妄為”比較好一些,婚前的話,咳咳,他怕自己把她吓到了。

但福利總是要讨一些的。他松了手勁,讓謝悠然收回那只被他啃弄得像中了癢癢草一樣的手,不等她回神,肋下一緊,她整個人就被他抱了起來,轉眼椅子易主,變成他坐在椅子上,而她,跨坐到了他的膝蓋上。

這是宋建輝第一次如此親密而全面地擁抱她,手感,嗯,衣服有些多,阻礙了他的感覺,但沒關系,他俯下頭,尋着她的嘴唇親了上去,先是細細地輾磨,跟着溫柔地挺進,舌與舌交纏中,唇齒緊緊相依。

她的滋味,甜蜜而美好,溫暖而柔軟,因為再沒了顧忌,他放任着沉醉其中,溫柔灌溉跟着暴雨侵襲,淺嘗轍止之後又加緊深入腹地。

和前幾回一樣,她由最初的僵硬、猶豫,後緩緩放松,慢慢地,如一只受過驚的小兔般,因為信任和歡喜,怯怯迎上他,給予着她所能給予的回應。

最後,她會跟他一起沉迷。

他以為他會控制得很好,比如說,适當的時候自動喊停,擁有很好的自控能力,一向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但他低估了自己“饑餓”的程度,也低估了她對他的影響力,加上沒有顧忌的場所真是太容易讓人失控了,吻着吻着他就想要更多,他會覺得彼此身上的衣服就是再讨厭不過的束縛,他不由分說地伸手撩開了它們,然後他的手撫觸到了她胸前柔軟的所在,跟它的主人一樣,小東西怯怯地在他的手上小心地閃躲着,像是細密的絲弦,溫柔但堅定地撩撥着他心裏最隐秘的欲望。

他放開她的唇,急切地俯下頭去啃咬住那一處,吸嘬、含弄。

謝悠然被他弄得身上心裏都像是着了火,此時彼伏的,怎麽也搶救不及,最後只能閉着眼睛,任他施為。

門外孩子們嘻嘻的笑聲隐隐傳來,她擡了擡手想提醒他,結果卻只是無力的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就是這麽一點猶豫和不舍的無力推拒,兩個人最後受了大驚。

門把上的旋鈕輕響,謝悠然只來得及喊了一聲“誰啊?”,門就被從外面“呯”一下推開,宛妤身着紅裙腳踩她的高跟鞋,背上披着條浴巾威風凜凜地站在門口,沖裏頭喊:“媽媽!”

☆、70、

看到自家媽媽和宋仁軒爸爸那麽親密地坐在起,宛妤完全忘了自己要說話,愣頭愣腦踩着高跟鞋就往裏邊沖,嘴上還喊着:“啊,不嘛,要媽媽抱~~”

跑得很急,但不合腳鞋子完全阻礙住了奔跑步子。

謝悠然這時候才慶幸,他們兩人并沒有過份到立即滾到床上去,在宛妤沖進來那瞬間,幾乎是同步,身下這個做警察出生家夥立即擡頭放下了衣服,很容易就掩蓋好了最讓人尴尬那部分。

但也是他這個動作,讓謝悠然沒能及時從他身上站起來——衣服放下之後,他順手壓了下腿,使得要跳起來動作瞬間變成了後壓,他騰出手好整以暇地摟住腰,臉上居然還隐隐帶了笑!

謝悠然又羞又怒地瞪了他眼,他這才眨了眨眼睛放開。

謝悠然都不及和他算這筆賬,因為宛妤已經朝撲過來了,那腳踩高跷随時要往地上撲倒樣子吓壞了,忙上前兩步抱住女兒,紅着臉脫了鞋,在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下,試圖轉移小家夥注意力:“怎麽穿成這樣?”

宛妤果然是個什麽都不懂,聞言立馬就想起自己為什麽要進來了,抱着謝悠然脖子獨占似地朝宋建輝炫了炫,才笑呵呵地問謝悠然:“媽媽這樣像不像小玉啊?”

小玉是謝悠然創作動漫故事裏個小主人公,原型就是宛妤,但經修改後除了年齡和性情,在長相上已經和宛妤沒什麽共通點了。

不過因着最初就是以為藍本畫,而且謝悠然又喜歡畫點就拿出來和孩子們分享下,所以後面不管故事進行到哪步,宛妤就很自動自發将自己代入到小玉角色裏去。

謝悠然不意女兒會在這時候将這事捅出來,想到自己冰塊BOSS原型,以及施加給這位BOSS大人各種智商和身體上攻擊……後背寒了寒,回過頭十分狗腿地跟宋建輝解釋說:“呵呵,小玉是個動畫片裏人物,宛妤最喜歡。”

其實完全可以不把這個當作回事,以宋建輝性格,就算點明了是哪部動畫片,他都未必會懂,未必想要去弄明白。

但明顯心虛表情,讓宋建輝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偏偏宛妤這個不省心,十分“配合”地又另外解釋了句:“是媽媽畫哦,小玉就是,小美是姐姐,宋仁軒哥哥是小龍哦,在裏面好厲害好厲害,把冰塊BOSS……”

越說越有露餡可能,謝悠然沒法子了,只好捂了女兒嘴,強行打斷說:“這個樣子,簡直太像小玉了!不過,小玉頭上還有個花環,走,們喊姐姐起去編個!”

說着也不管宛妤什麽反應,就抱着出了自己卧室。

後面宋建輝看着母女兩個倉促離開背影,輕輕撫了撫自己下巴,想,不就是個動畫片嗎?為什麽,謝悠然表現,要這麽奇怪呢?

當然,饒是他想破腦袋,這個時候也是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成為謝悠然筆下個大——反——派!

而且彼時他心思也沒完全放在這上頭,只略想了想也就放過了,看着自己腿間反應,他十分無力地嘆息了聲,心想,動作還是太慢了!

結果出去後謝悠然還怪他:“是故意吧?”

是指在宛妤推門進來時他壓那下。

宋建輝笑笑,湊到耳邊意有所指地說:“那個時候……是想看出醜麽?”

聽他這樣說,想到剛剛兩人擦槍走火情景,謝悠然不由陣心熱耳熱,不由自主地往他腿間瞄了瞄,惹來宋建輝很愉悅聲輕笑。

臉下就紅了,垂着頭默默地在筆下那朵花上塗了半晌才嗔說:“那也太那什麽了,還好進來是宛妤。”

四歲宛妤,并不懂得成年男女那麽親近意味着什麽,唯不滿意是,和媽媽親近人不是。

如果是宛婷,就算不十分明白,也是有些懂得,給看到,謝悠然還不知道會怎麽收場。

宋建輝卻完全沒有這種擔心,嘆了聲:“還以為進來是宛婷。”說着瞥了眼,笑,“這樣就不用煩惱該用什麽樣開場白和解釋們事了。”

謝悠然:……

這種事,需要這麽直接地用這樣方式去告訴孩子嗎?!

不過這樣親熱,有了第次就會有第二次,他們關系突飛猛進是必然。宋建輝其實很想由他來和宛婷談,這樣效率起碼會高了倍!但謝悠然堅持不肯,覺得他過于簡單粗暴了,而,并不想吓到自己女兒。按想法,最好是宋建輝多在孩子們面前晃晃,讓們對他慢慢熟悉親近起來,最後,水到渠成地接納他和事。

可這個過程,不要年也得要半年,宋建輝怎能等得?

于是他幹脆就想了今日這麽出,親熱倒不是有預謀,但他承認,在聽到門把響時候,他臨時就起了這樣念頭,想着如果進來是宛婷那就皆大歡喜了,要是問他們為什麽這麽親熱,他可以大喇喇地告訴:“姑娘,想娶媽!”

可進來是宛妤,小家夥還嫌他霸占了媽媽,跟講道理,告訴他想娶謝悠然,估計連娶是什麽都不知道。

宋建輝念頭落空,就催着謝悠然快些和孩子談:“倒是等得起,就怕哪天,嗯,這樣事再發生就不好了,可不想孩子們會認為們兩個是在‘偷情’。”

謝悠然聽得滿頭汗:偷情這樣詞,真可以用在他們身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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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輝再急,然而總是抵不過變化太快現實。因着謝岚山回了這邊休養,能幫手親戚朋友也多,鐘君又恢複得七七八八了,所以謝悠然就銷假上班了。

上班,謝悠然就和葉唯安那個朋友聯系上了,對于出版這塊很熟悉,因為和葉唯安關系好,所以幫起謝悠然來也是毫不含糊。建議謝悠然先不跟編輯聯系,自己在網上發表部分後再談出版事情,如果能夠紅火起來,到時候,雖然是個新人,但也可以争取到最大利益。

于是,謝悠然邊要忙公司事,邊還得忙自己私活。收到微博第條點贊評論時,覺得很驚喜;及至話故事發出去,能夠收到幾十上百條甚至到最後有幾千上萬評論時候,那種前所未有成功帶來激動與欣喜,讓更加沉迷于創作那個故事當中去。

這種沉迷,讓謝悠然把在公司和家裏所有能拿出來時間都用在了這個故事創作當中,彼時心等着跟宛婷談出結果來宋建輝見這麽忙,心想着要不要幹脆建議辭職算了?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在心上閃而過就沒了,他能看得出,謝悠然很喜歡并且,也很在意自己這份工作。@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他并不願意變成個除了他,就沒有自己生活女人,如,宋仁軒媽媽。

所以他再急也只能退到邊,靜靜地等着忙過這段,還主動騰出時間來替帶三個孩子出去玩,給他們講自己當警察那會遇到或者聽到各種各樣離奇事件和案件,他或者不是個講故事高手,但勝節情節很有,所以孩子們倒也聽得津津有味,宛婷和宛妤甚至還能夠主動親近他了。

他有些得意洋洋地想,也許不用謝悠然出馬,他就可以把謝家這兩個孩子搞定了,到時,就當這是送給謝悠然,嗯,結婚驚喜吧。

宋建輝如此謀劃着兩人婚事時候,謝悠然全副身心都投在了自己創作上。或許是有了激勵,也或許是有了底氣,更或許,在寂寞創作過程裏,有了越來越多傾聽者和陪伴者,覺得越畫越流暢,故事撰寫也越來越順利。

有時候做完話回頭看,連自己都不能相信,那是畫,寫。

這種不相信,在公司領導找到時,達到了頂峰。

那天是個很平常早上,謝悠然進公司就被叫去了領導辦公室。當時只道自己這兩天心思多了些所以把公司事搞砸了,心裏忐忑不安到了極致。

結果領導肅着張臉問:“謝悠然,是不是接了別私活啊?”

謝悠然吓到了,接私活在公司是明令禁止事情,雖然這并不能阻止有些人往外接單,但只要不影響公司自己利益,很多時候,大家也都睜只眼閉只眼了。這就跟有些公司禁止辦公室戀情樣。

但沒想到,自己個新人居然也會被這樣懷疑,聞言慌忙擺手說:“沒有沒有,沒有接私活。”急于解釋結果是,把自己狠狠貶了句,“這樣水平,誰會找啊?”

領導拿眼睛瞪:“這麽說是們選了,眼光還不行了?”

謝悠然這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血下沖上腦袋,整個人都懵住了,垂頭咬着嘴唇不曉得該怎麽辦。

好在領導同志臉色緩了下來,看着又問:“既然不是私活,那怎麽聽說,好像在畫些并不屬于們公司近期創作東西?”

謝悠然臉漲得紅通通——這果然還是給捅出來了啊,其實是前兩天,因為有話故事就點末尾沒完結,心癢癢想做完,于是吃過午飯就跑到辦公室裏來畫,太沉迷結果就是,給個同事看到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當時為了封嘴,還請他吃飯來着,結果……果然女人都是守不住秘密麽?

謝悠然努力地想着要如何解釋,挖理由挖得腦袋都要空了,結果領導居然不追究,非但不追究,還跟說:“嗯,把畫給看看吧。”

這看就看出了個部門會議,當天下午,領導就把謝悠然部分畫稿傳給了公司衆人,在郵件裏,他只問了句:“讨論下,制作成動漫可行性。”

謝悠然當時也收到了這個郵件,不但是這個,随在其後還有個版權購置協議,領導話十分輕描淡寫:“雖然還不确定要不要做出來,但是這個,可以先了解下。”

謝悠然盯着那個郵件,還有那句話看了半天,最後,看懂了,但是,好夢幻!

☆、71、

部門會議之後,謝悠然暈暈乎乎地走了出來。

那個告了她密的同事還忍着羨慕嫉妒恨的情緒笑着和她說:“謝悠然,怎麽樣,你要感謝我吧?”

然後還有人跑到她面前作愰然大悟狀,說:“啊,當時我在網上看到了迷那個鐵面小龍迷得不得了哦,我還想這是哪個蘿莉美女畫出來的天才兒童啊?沒想到居然是你畫的。”

言下之意是,頗有些幻滅的意思,謝悠然囧囧地笑:“對不起啊,讓你失望了。”

那人就哈哈大笑,笑完了朝她伸手:“把後面的直接給我看了吧。”末了還指點着她,“我在你那上面留了很多言呢,來,你看看你看看。”

謝悠然暈暈乎乎地在他的指示下看了他當初的留言,還真的留了很多,每更必有,有些謝悠然來得及的還有回複,因為他的留言很中肯,那時她還想着這人肯定也是從事這方面工作的人——沒想到不但是,還是潛伏在自己身邊的同事。

那同事跟她說嘆息着說:“沒想到人才就潛伏在我們辦公室。”又偷偷地告訴她,“領導天天刷微博,所以早看到你這個了,有一次他還跟我說,這個題材,再塞些內容,就可以弄成動畫片了。結果今日一看,嘿,居然是自己人出品的。謝悠然你太給我們長臉了!”

謝悠然:……

謝悠然的作品并沒有直接拍板說要改編成動畫劇,因為每個選題的通過,還需要報上上層去決策。但部門會議上,領導決定先制作一小輯樣片一起提上去,效果可能會更好一些。

這個樣片的事,就交由了部門相關人員去制作,并且,還由謝悠然全權跟進繼續創作。

于是謝悠然激蕩的情緒還沒有平複,就從大會議室轉戰小會議室,開始讨論樣片制作的事宜,忙碌讓她本來想咆哮歡呼的心最後冷靜得就像是一鍋燒沸的水,最後那鍋沸水在他們的打擊嫌棄還有不斷的把故事填棄擠壓變形下,冷靜得就像是平靜的湖面,本來還有一些些微瀾的,結果等回到家見到冷火冷竈空空蕩蕩的房子時,那點微瀾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今日是周五,如果不出意外,宋建輝應該是帶着孩子們上外邊玩去了。只不過謝岚山和鐘君沒在家就讓她很意外了,因為謝岚山雖然已經出院回家了,但傷勢還沒有完全好,這時候出門,是非常不明智的。

她摸出手機打電話,第一次打給鐘君沒有人接,第二次打給謝岚山,謝岚山的電話放在家裏根本沒有帶出去,第三次,她想了想,打到了宋建輝手機上。

這一次他倒是很快就把電話接起來了,他的聲音帶着笑,不但顯得很是輕松愉悅,還難得地調侃她說:“嗨,我的大忙人。”

謝悠然被他那個大忙人前面的定語弄得心尖微微發燙,她聽着那邊隐隐傳來的孩子們歡呼的尖叫聲,不由得聲音也放甜了幾分,問:“在哪兒呢?”

宋建輝反問:“你會有空來嗎?”

謝悠然說:“我在家。”

宋建輝低低地“噢”了一聲,卻沒告訴她他們在哪,也沒有說要不要她去,電話裏陡然傳來宛妤很高亢的叫聲:“宋叔叔~~”

宋建輝忙含笑應了她一聲,跟着電話裏出現叽叽喳喳好多說話聲,謝悠然握着電話聽了一會,也沒聽出個所以然,就聽到宋建輝匆匆忙忙和她說:“我們等下就回來。”

說完,“啪”就挂了電話。

謝悠然陡然覺得很失落,旋即又覺得自己這情緒實在是很莫名其妙,大概是不習慣吧,不習慣她的孩子們就算沒有她在,也能夠玩得很開心。

但這至少也從側面證明了,宋建輝和她們相處得很好很好。

家裏竈上有做好的飯菜,謝悠然随便熱了些吃過,便回房裏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如果她到家的時候鐘君他們在,她可能第一時間會抱起宛婷和宛妤歡呼一聲,告訴她們媽媽的作品可能要變成書然後還會被做成動畫劇了,然後再激動不已地把這消息複述一遍給自己的父母聽,讓他們也跟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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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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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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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