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米先生總覺得自己來的時間不太對, 似乎不當心做了個電燈泡。
今天這薄先生看着心情不太美妙的樣子……不過沒有關系,怎麽說都是活了一把年紀的老人家了,只當是沒看見, 将自己帶來的兩個特大號行李箱放到了薄楠的面前。
其中一個箱子裏滿滿都是形狀如蠶蛹的銀灰色的礦料,上面布滿了如同鑽石般的碎芒,可那個光芒又奇異得能成一條光練, 看着就像是絲綢一般。
“八米布确實是沒有,這裏是我能湊到所有的天山蠶石了外加兩米料子, 薄先生你自己煉一下,七米應該能湊出來。”
薄楠心情是不太好,臉都有點黑,要不是米先生的門鈴聲, 柏焰歸也不會想起來他還有一場會議來, 跑得跟只兔子一樣, 他淡淡的道:“另一箱呢?”
“另一箱當然就是我給你的酬勞。”正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 開水越燙我越浪,米先生笑眯眯的說:“我想請薄先生替我做個法器。”
薄楠微微一沉思便答應了下來,他也沒有急着去看箱子裏是什麽,總不至于太次, 那就不是求人辦事,那是結仇。“什麽樣的?”
“我也漂泊了大半輩子, 現在想安定下來, 往年也結了不少仇家……我想求個有點威懾性的,省得總有人來打擾我。”米先生道:“不怕你笑話, 我比較擅長做養護類的, 看家還行, 護院就不太成了。”
薄楠又問了一遍:“什麽樣的?具體一些。”
有時候煉器師和設計師也很類似, 就怕甲方來一句‘随便’,結果做出來左不滿意右不滿意,雖說薄楠有能力讓甲方閉嘴,但這好歹也算是個老朋友。
“就是不知道,才來問薄先生的。”米先生一副賴皮的樣子搖了搖頭。
他琢磨着不想讓人打擾,但是具體怎麽不讓是根本沒想好。
他選的養老的宅子就在牧家隔壁,挺好挺繁華的一個別墅小區,并不是什麽深山老林。出門對面有超市,旁邊兩條街就是滬市最好的醫院,隔壁還有一所可以用于散步的公園,甚至還有一條柔和婉約的小河,天氣好的時候可以去河邊釣釣魚。
就在這個條件下,如果他不想讓人找他吧,弄個鬼打牆迷魂局出來,那豈不是快遞都收不到?哪天真有問題打電話找救護車,結果救護車到了門前愣是進不來豈不是要命?要是再嚴重一點比如攻擊性的,那萬一進個小偷進來,人家也罪不至死啊!可要是輕了,有和沒有有什麽區別?還費這功夫作甚?
米先生還沒想好,便聽見薄楠輕描淡寫地道:“要直接了當殺人的,還是要事後瘋死的?”
“……?”
米先生聞言不禁向薄楠看去,只見薄楠眼睛微微下垂,陽光落在他的睫羽上,在他臉上投下了細碎的剪影,他說得太過自然,便有一種本該如此的模樣,便不由的叫人毛骨悚然了起來。“不不不,倒也不必……”
是個危險的角色。
米先生突然意識到可能對方脾氣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好。需知他們雖然是做風水這一行當的,卻也先是個普通人,遵紀守法是攔在每個人心中的一道坎,不是那麽輕易就能跨過去的。
不過這樣的薄楠米先生也并不讨厭就是了。
太軟弱的人就是容易過得不好,少數過得好的那是運氣好。
薄楠倚在了沙發上,拾起了卷雲煙,慢條斯理地抽了一口。他打量着米先生,米先生的氣場呈現一種健康的乳白色,并不算強勝,看着與普通人無二,應該是他身上戴着許多收斂性質的法器的緣故,米先生無疑還能活很久。
他有些奇怪的說:“難道米先生得罪的不是同行?”
“有些是,有些不是。”米先生摸了摸下巴——有些人不知道從哪裏摸過來想讓他做點法器,要是這人他看不上那是肯定不會做的,但是摸過來的人中大部分都有權有勢,以前他到處漂泊別人找他也不容易,如今安定下來了真不好說來的是什麽人。
其實來普通人的概率會更大一點,這才是米先生頭大的地方。同行要害人無外乎那幾種手段,他直接讓薄楠做個那種針對同行的法器也就行了,但來的是普通人就十分難辦了。
薄楠道:“不如還是做貼身的吧,用起來也方便,宅子的局終究是以療養為宜,稍微做些小手段針對一下同行就可以了……別人怕的終究是你這個人,不是你那棟房子。”
米先生也想過這個法子,但那種貼身的法器其實不太好做,容易反噬。
他要是和年輕的時候一樣那就和薄楠一樣随身帶點煞器,看誰不順眼幹就完了,但是實則就是他年紀大了,能力或許沒有衰退,可本身的氣場确實是逐漸衰弱下去,終有一天他會無法再抵擋那些法器的煞氣,從而反噬。
“不好弄啊……”米先生苦笑着說。
“這件事情交給我。”薄楠道。
米先生頓了頓:“真的能做?做不了也沒關系。”
這樣的法器實在是太難得了,甚至他都沒有聽說過誰能做出這樣的東西來——從古至今帶煞的法器都是雙刃劍,沒有什麽只讓別人倒黴而自己完全沒事的東西。
就拿那個閻羅印來說吧,所謂閻王讓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是個極其厲害的邪器。這東西雖然只出現在傳說裏,上一次據說出現還是兩百多年前,到底存不存在都不一定,可所有的傳說裏其主人都是不得好死的。
怎麽死的?小部分是叫人殺了,而大部分是煞氣過重,壓制不住後就被煞氣反噬而死。
“有點難,但是能做。”薄楠道,他看了一眼那口箱子,米先生立刻接口道:“那好,如果缺了什麽材料薄先生只管和我說,我盡力去找。”
煉器的規矩很簡單,和找人做風水局一樣,法器材料自備,再準備一份謝禮就可以了。如果和對方關系好,那對方或許願意幫你找材料,但大多數時候還是得要自己去找。
“好。”
薄楠點了點頭,米先生見狀也就直接告辭了,他還有些事情——他手上也做着一個法器呢,滬市冬天濕冷,他得弄個好東西出來把自家的風水調一調,年紀大了,還是喜歡春天的。
米先生離開後薄楠才去看了天山蠶石,将它們拖到了二樓的工作間,他眉宇間總算是有了兩份真切的笑意——這些足夠做法衣了。
他之前就是和米先生說笑,只是看米先生用了天山蠶絲就覺得他估摸着有點存貨,那什麽秘法之類的他怎麽也不可能傳出去,他還想着米先生要是真有些存貨他用其他的天材地寶和米先生交換就是了,沒想到米先生真的就拖了一箱子過來。
他将天山蠶石都倒了出來,露出了箱子的隔層,裏面有個小布包,打開一看便是小小一疊柔滑的布料。天山蠶石看着閃耀奪目,可實際上做出來的絲綢卻是黯淡低調的灰色,并無光澤可言,除了手感上和絲綢類似外,其他并不能與絲綢相比較。
可它看着柔軟輕薄,卻是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當然了,對方要是拿了開山斧來劈,還是躲開為好。這都是附帶效果,最有用的還是穿上它便能更輕易的捕捉氣場,令氣場如臂指使,是個極好的輔助工具。
薄楠仔仔細細地打量着它們,終究還是将它們收了起來,抽絲繁瑣,這裏的材料也太少了,等回了蘇市再慢慢折騰吧。
而另一箱材料薄楠也都看了一遍,米先生不愧是煉器大家,給的材料也非常大方,可惜為專業所限,裏面的法器要麽極兇要麽極正,還缺少了幾種材料,薄楠想了想,還是出門替他去找材料去了。
——反正柏焰歸這個會沒有五個小時開不完。
***
王月爾最近過得很好,柏老爺子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回憶起她這個故人之女,小姑娘裝弱很有一手,且她是真真正正苦過來的,真算不上什麽騙,柏老爺子就拍了板,直接叫王月爾的父親宗晨到滬市來一趟。
薄楠逛街逛了一半就被柏老爺子給叫回去當旁聽了。
書房中,柏老爺子指着椅子讓薄楠坐了,道:“這件事還要多謝你了,小薄。要不是你把月爾找到了還不知道月爾要在外面流浪多久,叫你回來聽聽也是讓這件事有始有終——她爸那個畜生,要是能把月爾帶回去好好把産業交到她手上就算了,不然的話我們這些老家夥也不是吃素的。”
“月爾她祖父母也和我有點交情,小薄,你要是方便的話就擡擡手幫幫她……你們薄家到底是近一點,我終究還是離得遠。”
薄楠笑道:“那是自然的,既然都把她帶回來了,好事就做到底。我父親那邊已經把月爾找到了的消息散布出去了,量宗總也不敢不認。”
柏老爺子在心下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一直怕薄楠是那種一心撲在藝術上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的類型,如今聽他幾句話也就放心了。
他家焰歸走了什麽狗屎運!這麽好的小夥子就被他騙到手了!
不多時宗晨到了,他出乎了柏老爺子的意料,看見王月爾的一瞬間就撲上去抱住了她痛哭:“月亮!爸爸的小月亮,爸爸終于找到你了!”
他不問什麽來由,也不問是怎麽找到的,更不提什麽血緣鑒定,直接哭得叫做一個悔不當初。
王月爾心下晦澀,面上卻半點不露,狀若乖巧地反手抱住了宗晨:“你是我……爸爸嗎?”
宗晨抓住了王月爾的肩膀:“月亮,你怎麽不記得爸爸了?!你怎麽了?!”
“我……”
柏老爺子打斷道:“月爾之前腦袋受過傷,六歲之前只有模糊的記憶,不認得你也是正常的……要不是她和她母親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又有胎記在,我也不敢認。”
這是王月爾之前和薄楠提過的說辭,為了防止她那個父親有什麽防備之心,就幹脆裝作是失憶比較方便。
宗晨抱緊了王月爾,痛哭流涕得和柏老爺子道謝:“老爺子,真是太謝謝您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謝謝您了!”
“不必。”柏老爺子擡了擡手,從一旁秘書手裏接過了一份血緣鑒定:“我讓人去了一趟蘇市取了一點她母親的頭發,報告上顯示月爾确實是你女兒,你可以看一看。”
“她母親這幾年已經不太認得人了,我問了醫生和護工,說是一直在念叨女兒,你回頭帶着月爾将她從精神病裏接回來吧,放在身邊照顧說不定她也就好了。”
宗晨聞言就露出了為難的表情:“老爺子,我是很想接離合回家的,可是……”
柏老爺子用力杵了杵拐杖,表情一沉:“那是離合的家。”
“……”宗晨低下了頭:“老爺子,這知道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可我當時實在是太難了,當時離合瘋了,月爾又走丢了,扔了那麽大一個攤子給我,我實在是太需要一個慰藉了……現在事情已經錯了,離合要是回去第一是沒人照顧,第二也不安全,我經常帶月爾去看看離合好嗎?”
柏老爺子看向了王月爾,王月爾仍是一臉迷茫的說:“爸爸為什麽不願意帶媽媽回家?”
“因為你父親已經有了新的家庭。”柏老爺子毫不客氣的道,轉而又看向了宗晨:“難道王家已經敗落到這個地步了?連一個房子都買不起,要讓王家的女兒和孫女和別人住在一塊?什麽不安全?保姆呢?護工呢?家庭醫生呢?哪裏有什麽不安全的?”
“要是真的那麽艱難,宗晨,你可以告訴我,王家出不起,我柏家還是出得起的。”柏老爺子說完,又嗤笑了一聲,似乎想起了什麽一樣:“哦……對,你宗家是出不起的。”
宗晨的臉上頓時五彩缤紛了起來,柏老爺子這話就相當于将他的臉往地上踩,還反複地碾了碾,指責他謀奪家産,背信棄義。
可這确實是事實。
在不知情的人眼前他是風光無限的宗大總裁,身價百億,家庭美滿,可在這些稍微有些資本的人眼中他就是個上門的贅婿,見利忘義,謀奪家産,甚至他兩個孩子都沒有同階層的小孩願意和他們玩,只有那些破落戶願意和他們交朋友,肉眼可見以後就算是想要找聯姻對象也找不到什麽好的。
可是那有什麽錯呢?王家面上是對他很好,可到處都要他伏小做低,事事順從,雖然讓他進了公司,可他就是個連實習生都不如的存在,他的建議從來不會被采納,他那個岳父數次告訴他讓他多看多學,永遠都在打壓他,不讓他出頭。
王家都這樣了,他為什麽不能為了自己考慮?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宗晨苦澀地道:“對不起老爺子,是我想差了。”
“那就這麽辦。”柏老爺子一錘定音,他指了指一旁的薄楠:“認識一下,這是薄二,也是蘇市的人,你帶月爾回去後要是有什麽困難你就找他,月爾也和他關系好,你們到底近一點,一個電話不用十分鐘就到了。”
宗晨下意識的看向了薄楠,他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他還以為是柏家哪個晚輩,或者就是柏家的那個繼承人柏焰歸,沒想到居然是蘇市的人。
柏老爺子這是在警告他,他找了人監視他,讓他不要做的太過分。
“怎麽,不願意?”
“沒沒,我心疼月爾都來不及呢!”宗晨又抱緊了王月爾:“有個月爾熟悉的人更好了,我還怕她回了家不熟悉。”
對于這個女兒來說,憑良心他不是有意要弄丢她的。雖說是個丫頭片子,但是怎麽都是自己的女兒,他本來将他放到他保镖手裏面只是想讓王離合那個女人發瘋,他也好趁機去運作一番。當時他老婆已經懷孕了,如果王月爾還在,他對外很難有借口把老婆接回來,還那麽有了孩子。
就如同他對外的說辭一樣,王離合瘋了,女兒沒了,他也難過得發瘋,所以要找一個慰藉。
可沒想到的是他的保镖有一天突然就不見了,帶着王月爾一起不見了,他當時公事上忙,再加上王月爾許久不在身邊感情也就淡了,他老婆的意思是王月爾找回來還麻煩,不如不找,他也覺得有道理,就幹脆不找回來了。
畢竟他的家産要留給他兒子的,王月爾在他還得想辦法再運作一番,留個空殼子給她,也太麻煩了些,真的不如不找回來。
如今找回來了他不說開心吧,也沒有不開心。
自己家有錢,女兒是自己的,不虧待養着就行了,如今大局已定,家産鐵定以後是他兒子的,給她一點點就說是王家的遺産就可以了,這樣自己反而裏外兩不虧。
——再過幾年他兩個孩子也要到結婚的年紀了,現在把名聲挽救回來也還來得及,丢掉一點兒財産換回兩家更好的聯姻對象,這筆買賣值得。
宗晨一邊千恩萬謝一邊暗自打量着薄楠,薄二?蘇市的薄家?
薄家倒是個不錯的家庭,薄二似乎也才二十出頭?這倒是個很好的對象,就沖着柏老爺子金口玉言的交情在,說不定以後這個女兒也能替他帶來意外的收獲呢?
想到這裏他臉上的笑容格外得真誠了起來:“柏老爺子,那我就先帶月爾回蘇市去看看她媽媽,她媽媽一定很想她了!”
柏老爺子點了點頭:“去吧。”
王月爾深深地看了薄楠一眼,微微颔首,便跟着宗晨一起離去了。
兩人一走,柏老爺子就冷哼了一聲:“什麽東西!”
薄楠好聲好氣的道:“爺爺,就別生氣了,我讓我家裏幫忙盯着,不會有問題的。”
柏老爺子氣得搖了搖頭:“算了,接下來就要看月爾争不争氣了……造化還在她自己身上,不過有我們在,宗晨總不敢虧待了她!”
“她會争氣的。”薄楠淺笑着道。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