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信息較多,長線埋雷,一邊看一邊猜吧,喵喵~~~~ (11)

等號了?他明明才三十四,很年輕好不好?

還有,啰嗦……他同樣也是第一次從別人的嘴裏聽到這樣形容他的詞彙……不過,他就算真的啰嗦,難道不是為了她嗎?

白純也明白胳膊擰不過大腿的道理,乖乖服從了顧語聲的命令。

恹恹着來到舞蹈室的時候,後面理所當然地跟了個和她一樣心不甘情不願的岑力行。

琪琪見了,難免嫌棄起來:“诶?怎麽回事?小岑岑回歸做你的舞伴了?”

白純煩惱地捂住臉:“不聽顧叔叔話受懲罰了,喏——給我安了條尾巴。”

岑力行在她背後抓狂得直攥拳頭,不過,卻還生生忍住,只是那張臉氣的很紅很紅,快紅成猴屁股了。

兩個女孩看他這副打掉牙往肚子裏咽的樣子,不禁偷笑,手拉手一起去換衣服。

舞蹈室受邀為一個中新合資的企業所冠名的公益活動做開場表演,和義演的性質差不多,所以舞蹈室的學生們不必一定要來,權當一邊玩樂,一邊做善事。

白純想,與其和小岑岑在空曠的練舞室裏大眼對小眼,還不如和大家一起出來,反正到時候被踩的那個又不是她……

可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天輪到自己被踩。

“啊——”白純猝不及防挨了岑力行一下,尖叫聲響破整個大廳,而她的舞伴小岑岑,此時并沒有慌張,而是露出一副大仇得抱之後十分爽快的嘴臉,雖然他的那個賤賤的笑只在他的臉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鐘,還是被白純敏感地捕捉到。

酒店活動大廳裏的氣氛因為

這個尖叫變得瞬間凝滞,連攝影機的鏡頭也追随而來,定在這一對臉色變幻莫測的舞者身上。

白純動也不動,直直看着小岑岑,“哼”地一聲,威脅道:“小岑岑,你完了,我要告訴……顧叔叔!說你是故意整我的!”

岑力行動作僵硬地去攔甩身走開的白純,倆人不顧過來勸架的老師,穿過舞群,走出了活動大廳,窸窸窣窣地在外面又争執會兒。

琪琪擔心這倆人真的出狀況就跟了出來,掩好門,卻發現白純和岑力行坐在門口一排沙發上各自舉手對天發誓。

“喂,你們這是在玩什麽?”

白純嘿嘿一笑,指下耷拉着腦袋的岑力行,表情甚是得意:“下午,我就可以把這個尾巴摘掉了,哈哈。琪琪,你說,我們要去哪裏輕松一下?”

“白小姐!”岑力行哀恸地砸了砸胸口,“剛才是我小心眼、是我自不量力,拜托你要玩,可不可以不要走遠……被顧先生知道我工作就甭想要了!”

琪琪見岑力行那閃着朦胧淚光的雙眼,有點狠不下心,出來打圓場:“白純,算了,你也別太為難小岑岑,我們就随便逛逛街吧,讓小岑岑保持十米距離地跟着。”

白純想了片刻,才大度說:“小岑岑,今天暫且不跟你計較,但是!你下次再對我進行私人報複,我會翻臉的!”

岑力行心說,你已經翻臉了好吧,但面上還得和和氣氣地建議道:“要不……先去‘齊百’怎麽樣,離這裏挺進的。”關鍵是地形熟悉,比較方便管理。

岑力行熟知白純逛街是用嘴的這回事,猜她逛不了一會兒就要口幹舌燥,于是買了兩杯咖啡給她們,順便接下兩人掃蕩後的“戰果”。

白純見他表現不錯,邊嘬着手裏的咖啡,邊說:“我和琪琪一會兒要去那邊逛逛,你就留在這裏守着糧草待命。”

岑力行連忙搖頭,一副絕對盡職盡責的架勢:“不行不行,我今天出來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護你。我必須——”

琪琪和白純一起看好戲似的輕聲說:“小岑岑,我們要去的是內衣專櫃。”

琪琪:“你要買內衣嗎?你又沒有女朋友,買內衣幹嘛呢?”

白純:“就算你要給自己買內衣,也沒有你這麽大的尺碼的!”

……

岑力行再受不了,終于大爆發:“我沒有要買內衣!我又不是異裝癖!”

最後,岑力行呆呆地和幾個陪女友逛街的男人一起坐在的

商場中央的椅子裏休息,而白純和琪琪終于自由自在地女性內衣這一區裏來回穿梭。

琪琪面對各種琳琅滿目的內衣開始又為白純支招:“紅色、黑色、豹紋,這三種類型的內衣女人穿上最性感,也最能勾起男人的那啥欲.望,所以你要保持和你的顧叔叔的那啥生活河蟹,這三件是必須入手的。”

白純像受教了不少,趕緊點頭:“哦。”

“白色的呢,是純潔的象征,粉色,主要走可愛、甜美風……唔,其他顏色,像肉色、藍色、紫色什麽的,你暫時不要嘗試,太老氣了,不适合你!”

“哦。”

“我記得你說過,顧叔叔給你買過很多內衣的。”

白純臉有些紅:“是啊。不過沒有這麽花哨,而且他好像也不是很在意。”

“他告訴你不在意的吧,別聽男人口是心非!你呢,要慢慢地從顧叔叔的品味中摸索,然後投其所好,就不難選擇了。”

白純轉着腦筋,好好把琪琪這番話消化一下。“哦。”

“對了,你說你是因為不聽顧叔叔的話,顧叔叔才把小岑岑安排給你的?”

白純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小小聲地說了個大概,琪琪氣得敲她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你啊!太糊塗了,宋溪月不是普通女人,你要記住,她是你的情敵,情敵!你幹嘛操心那麽多?如果是我,看到她的未婚夫被別的女人上,我不但不會去同情,還可能幸災樂禍,反正那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滕二公子什麽作風她不知道嗎?連我都知道!放心,她怪誰也怪不到你頭上,說白了,就是自作自受。”

這番話的尾音剛一落地,白純望着從試衣間裏走出的女人,訝異地拽了拽琪琪的袖子:“琪琪,是不是話叫‘說曹操曹操到’?”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來了。。。球表揚啊。。。小白不知不覺傷害了顧叔叔的自尊心了。。顧叔叔攢了一對的借口要欺負小白啊。。

☆、31

是的,曹操就是宋溪月。

方才宋溪月在她們幾步之前走進這間內衣專櫃,正在試衣間裏試穿一件肉色的內衣,結果就聽到琪琪和白純再外面的談話——肉色的內衣老氣,嫁給滕策那個花心大少是她自作自受,最另她心痛的是從白純的字裏行間聽得出聲哥哥已經和她有過親密的關系……

宋溪月只能用“冤家路窄”來形容她和白純縷縷碰面的巧合。

白純和琪琪在看見她将肉色內衣用力甩給店員,一臉羞惱地瞪着她倆時,都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以為她又要大庭廣衆拉開罵戰。

哪知宋溪月瞪着雙眼慢慢如死水般無神,染上霧氣,什麽話都沒說,一個轉身,大步走掉了。

琪琪納悶說:“真是怪,我那麽說她,她都沒回嘴,可惜啊,我戰鬥力都充滿格了好不好,浪費鳥。”

白純也跟着原地驚訝了會兒,告訴琪琪等她一下,便直接追上去:“宋溪月!”

宋溪月踩着高跟鞋自然沒有白純跑的快,聽見她的聲音,不耐煩地回頭:“幹什麽!”

“那個……剛才,我朋友不是故意說你的,你別難過。”白純撫着胸口的起伏,仍然對她的遭遇十分同情,定了定眼神,誠懇說,“我道歉,也替她向你道歉。”

宋溪月松開眉頭,聳聳肩,很無所謂的樣子:“也沒什麽,反正你朋友和你一樣,都很沒水準,我才沒那個精力跟你們計較。”

白純聽到一半,在心裏翻了個白眼,覺得琪琪的話有偏差,“口是心非”的應該不止是男人,女人也非常口是心非,方才宋溪月明明氣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會兒卻在她面前裝沒事。

“那最好了。”白純也聳聳肩,噠噠噠地離開。

“等等——”

她才走了幾步,這回是宋溪月叫住她,白純懵懵懂懂地回頭:“你不是不跟我們計較的嗎?”

宋溪月清了清嗓子,昂起頸項,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白純,你給我記住了,別總用那種憐憫誰的眼神看着我!你朋友說的沒錯,我和滕策那個混蛋結婚那是我自作自受,不過,我是不是沒有告訴過你,就算我結婚了,放棄聲哥哥與否也是我自己做主!我還是喜歡他,愛他,又怎麽樣?你最好小心一點!別到時候被人算計了離開聲哥哥,還要死要活地糾纏!”

“什麽啊?”白純歪了下嘴,今天她為了甩掉“尾巴”,和小岑岑鬥智鬥勇地又是談條件、又是威逼利誘已經很費腦了,實在懶的

再想,“說什麽呢,哎呀,聽不懂!”

“哎!”宋溪月沉口氣,再次上前攔住她,頓了會兒,神神秘秘地貼在她耳邊說,“你……如果你答應把聲哥哥讓給我,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關于……聲哥哥的。”

白純不禁好奇:“什麽秘密?”

宋溪月笑得很詭異:“我不告訴你,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

“條件?把顧叔叔讓你給?”白純從來沒覺得一個人這麽不可理喻過,“你怎麽想的啊,我把顧叔叔讓給你,我就什麽都沒有了,還要什麽破秘密幹嘛,我才不要!你當我是傻子啊!”

“你……”宋溪月意識到誘導失敗,只能在她遠走的背影裏威脅說,“白純,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不答應我,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白純不知道宋溪月從哪裏來的理直氣壯,那麽确定自己會和顧叔叔分開,正快想破頭腦,視線裏陡然出現了一雙男人站定的長腿,白純緩緩擡頭,清澈地眼睛讨好般眨啊眨,弱聲喊道:“顧叔叔……”

到底還是被抓包了。

白純跟在顧語聲的身後來到他的辦公間,心情十分之忐忑,斜眼看岑力行,低聲嘀咕:“小岑岑你出賣我!”

岑力行覺得十分冤枉,剛要辯駁,顧語聲不同往日淡然的眼神已經向他倆望了過來。

“小岑,你先出去吧。”

岑力行趕緊答應着,溜之大吉。

白純咽了咽喉嚨,低着頭做好被訓斥的準備,卻見顧語聲的長腿移到了門邊,“啪嗒”清脆的一聲,鎖已悄然落下。

“對不起……”大概是辦公間的隔音太好,周圍被襯得安靜極了,白純仿佛能聽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

而顧語聲的男中音裏,方才的嚴厲意外褪去,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她很溫柔:“嗯,這次,知道哪裏錯了嗎?”

“知道……不應該故意把小岑岑支開。”

“嗯。”

“不應該在商場裏和宋溪月吵架,雖然我有信心吵贏她……但怎麽說吵架都是不對的。”

她的底氣越來越不足,撅着嘴唇心虛的小樣子看的顧語聲無意識挑了挑嘴角。

“嗯……”

顧語聲的氣息靠近過來,白純敏感地顫了下,還是沒怎麽敢動。

“白純,真的不喜歡我總這樣管着你?”

白純

手指擡起她的下巴:“看着我,白純。還是,你真的覺得我年紀很大?很啰嗦?”

白純撥浪鼓似的搖頭:“沒,沒有。我亂說的。我只是不喜歡和小岑岑跳舞嘛,他很笨的。”

“好,那如果是小岑的原因,我明天讓梁非如跟在你身後照顧你,你覺得怎麽樣?”

白純一下子恹恹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白純,你是不是已經意識到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好?”顧語聲松開她,神情裏看不出別樣的情緒,向對面的落地窗踱步而去,“可是我的擔心都是出于對你的安全着想。你太單純,本來也不屬于這個複雜的圈子,我更不願意把你牽扯進來。”

“顧叔叔……”白純小跑了幾步,從他的背後緊緊擁住他,臉熱切地貼在他的脊背,“我知道你為了我好……我也知道,我總是沒有能力照顧好自己……因為我傻嘛,所以你不放心——”

“白純,不要胡說——”顧語聲扯開她的手臂,面對她。他的眼裏壓抑着愠怒,動作卻異常柔和,像撫弄一個瓷娃娃似的,摸了摸她的短發,脈脈看着她,正要移開手指,白純一把揪住他的手,攥在手心裏,随後放在齒端咬了一下。

“顧叔叔,你明明就覺得我傻,沒有判斷的能力,什麽人的話都信,不是嗎?別不承認了。”

顧語聲往回拉手指,她低頭又咬,還得寸進尺地舔了兩口。

“白純——”顧語聲深深吸氣,指尖的酥.癢傳遞到了心口,眼神微微有變,啞聲開口,“你替我下錯結論了。”

“唔?”白純認定他沒說真心話,還要再咬一口,顧語聲動作有點魯莽地扯過她的手臂,線條堅毅的下巴抵着她的額頭,語氣恨恨的,“小家夥,你真是……一點都不傻!”

白純也無端地有點生氣:“可是你……你就把我當一個傻瓜對待,在我的身後安了一條尾巴!”

顧語聲笑了笑:“小岑聽你這麽說他,真是被你氣的半死了。”

“我也被他氣得半死了!”白純開始撒嬌,黏黏地就往他身上沒命地蹭,“嗯……顧叔叔,不要讓人總跟着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所做的都是擔心別人傷害我,我感覺的到,但是——”

顧語聲沒有等她用自己的邏輯解釋完,扣着她的後頸,密密實實地吻下來,手在她身上游走的同時,目光寸寸掠過她的臉頰:“白純,你真的能感覺到我是怎樣想的嗎?有時候,我想把你牢牢栓在我的身邊,一刻也不離開,一眼也不給外面的男人看,你只屬于我……我變成這樣,你會不會覺得我更可怕了?”

白純茫茫然地看着她,身子在那一陣陣的撫揉下,很快便軟的像一灘水,癱倒在他的胸口。

顧語聲把像喝醉了酒一樣的白

聽你這麽說他,真是被你氣的半死了。”

“我也被他氣得半死了!”白純開始撒嬌,黏黏地就往他身上沒命地蹭,“嗯……顧叔叔,不要讓人總跟着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所做的都是擔心別人傷害我,我感覺的到,但是——”

顧語聲沒有等她用自己的邏輯解釋完,扣着她的後頸,密密實實地吻下來,手在她身上游走的同時,目光寸寸掠過她的臉頰:“白純,你真的能感覺到我是怎樣想的嗎?有時候,我想把你牢牢栓在我的身邊,一刻也不離開,一眼也不給外面的男人看,你只屬于我……我變成這樣,你會不會覺得我更可怕了?”

白純茫茫然地看着她,身子在那一陣陣的撫揉下,很快便軟的像一灘水,癱倒在他的胸口。

顧語聲把像喝醉了酒一樣的白純抱到了自己的沙發椅中,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背靠着他的胸膛。

他對她的約束,除了來自于對她安危的擔心,顧語聲不得不承認,也來自一個男人的占有欲,瘋狂到無法衡量的占有欲。

當白純在他懷中小聲哼着,白玉般無瑕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中綻放成粉紅的花朵時,他無法形容出那種多年來被空置的情緒現在卻被填個滿滿當當的感覺。

白純稀裏糊塗地被擺弄着,坐在他懷裏的姿勢太怪了,回頭不解地顧語聲:“顧叔叔……我們要這樣的那個嗎?好怪啊——嗯——”

白純還沒搞清楚狀況,背被他猛然壓下,胸前也已經清涼涼的了,不過一秒鐘,兩只熟悉的手輕車熟路從後面握住她的柔軟,指尖夾撚紅蕊,雙腿也被他的膝蓋撐開……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點甜蜜的戲份,下章也會有一些的哈。

有時候挺怕寫甜蜜的,劇情容易被打斷。。~~~~(>_<)~~~~ 。。。宋溪月的那個秘密,咳咳~~~

☆、32

“顧叔叔……”白純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不解地再回頭看他時,動作有些費力,“顧叔叔……不要,外面有人……”

“噓——”顧語聲将頭埋在她的頸間,深深嗅着,嗓音已經被情.潮模糊,“小東西,別出聲就沒有人聽見了,嗯?”

白純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他的那雙手仿佛将她帶到了天南海北,她像一顆散落的蒲公英,飄飄蕩蕩不知停駐到何處。

衣襟和內衣已被撩得高高,香軟的胸房上兩顆紅蕊在他的指間挺立,可惡的那人還不時地夾着揪彈,白純只有用力咬住唇,才能夠阻止自己發出怪怪的聲音。

顧語聲受了這副年輕身體的蠱惑,雙手好像帶上奇妙的感應,知道他最愛的、最令他着魔的地方在哪裏,便忍不住拖延一刻地尋了過去。

觸到那塊兒,他輕嘆一聲,小小的軟縫,濡濕、炙熱,正等待他的入侵。

“顧叔叔,真的要在這裏嗎?嗚嗚……不喜歡,喜歡在家裏的床上……”

顧語聲輕咬口她肩膀的肌膚低笑,手指分開那層層疊疊,探入了一根:“試一下,說不定你會喜歡。”

白純哼叫一聲,只顧着搖頭,無知覺地越加縮緊幾分,手臂向後,抱住他的後頸,完全仰躺着倚靠:“唔,好難為情……你又欺負我!”

“小東西,當做是對你的懲罰,知道嗎?以後要聽話,如果你聽話,我就不會再讓人跟着你。”

顧語聲一邊誘哄,一邊在她溫暖的身體裏做着開拓,等待她為自己綻放。

白純扭得越來越厲害,手抓着他的短發,柔軟的背像小貓一樣在男人懷裏蹭,她并不知道這麽樣的動作會帶來多大的誘.惑,只是跟着身體的指領做出反應。

“又是懲罰?我不開心,啊——”

忽地,底下再被紮實地填充,那兩根手指像只靈活的鈎子似的,揉擦刺激她內裏脆弱的小點點,白純心裏哀嚎,忍受着顧語聲的“殘忍的懲罰”,差點哭出來。

“壞死了!顧叔叔,你壞死了!嗚嗚……我答應你就是了,我聽話……”聲音越來越小,顧語聲咬了口唇邊她的耳垂,她更加動情地扭動腰肢,“我聽話,顧叔叔,以後我去哪裏都提前告訴你……”

“嗯,不要再去管滕策和宋溪月的事,無論出于什麽理由,離他們遠一點。”男人暗啞的聲線帶着磁性和迷惑,即使他沒有在強勢地逼迫她,白純也感受到那股不容她置喙的态度。

白純慘兮兮地點頭:“知道了,我知道了

……”

顧語聲掰過她的下巴,對上她一雙淚水迷蒙的眸子,面露心疼,吻住她撅起的嘴巴,四片唇瓣繼而瘋狂般厮磨,白純在這個吻的過程中想轉過身,和他面對面的接吻,可顧語聲似乎偏偏不讓她得逞。

白純很不高興,頭一扭,拒絕道:“你壞,不理你了!不讓你親了!”

顧語聲不但沒慌,還慢條斯理地執着她的下巴,嘴角噙一抹笑,繼續傾身吻她,白純不安分起來,氣哼哼地亂撲騰幾下,忽地,小手摸到一根硬硬熱熱的東東。

“唔……”

“給你這個,你滿意了吧。嗯?”

即使和顧語聲親熱過許多次了,白純還是覺得每次做的時候都對這個男人改變一點之前的想法。白純的察覺沒有錯,顧語聲是控制情緒的好手,但她還沒有明白,當一個人越是壓抑欲望的程度越高時,爆發時就會越猛烈。

白純顫抖着松開手,臉頰酡紅:“誰說的?不滿意!”

咦?話頭好像有點不對啊。她到底怎麽樣才滿意?

顧語聲在後面把她胸衣地背扣打開,将所有衣物從她頭上扯掉,吻她的脊背,從頸骨一寸寸滑下來,到尾骨,到那一個小小的凹槽。

大概是坐姿阻止了他欺負自己的進程,所以顧語聲站起了身,大手箍緊她的腰,将她向前壓到辦公桌上。

面前的東西噼裏啪啦地紛紛掉落到地上,桌面有點滑,白純直接栽倒,額頭不小心碰到桌面。

她嚎了一聲,揮着小手打他:“痛啊!嗚嗚……”

顧語聲抓住她手腕,放輕力度,把她翻轉過來,因為方才細瑣的吻和撩撥,她的身上已經一片粉紅粉紅,別是另一番光景。

親吻她被桌面碰痛的額頭,顧語聲低啞地哄着:“乖,這樣還痛嗎。”

白純最禁受不了他的溫柔,把胳膊挂在他的頸上,愣愣地問:“顧叔叔,你還會對我好嗎?就是不管過幾天查出來我是誰,對我都好?”

“傻丫頭。當然。”顧語聲刮了下她的鼻梁,點點她的頭,“小腦瓜別總是胡思亂想。”

白純粘進他的胸膛,手不老實地在他襯衫裏面摸來摸去:“那我就放心了。嗯,我之前做的不對,我……我只是覺得宋溪月可憐才去找她,想提醒一下她,滕策誰啊,我沒想到會遇見。今天買內衣的時候遇見宋溪月也是湊巧的,其實我真不想看見她,聽她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顧語聲端詳她的表情,:“奇怪的話?

什麽?”

顧語聲其實看見了她和宋溪月在內衣專櫃不遠處争執的畫面,但那場争吵的勝負貌似沒有分出來,宋溪月跺着腳負氣走掉,想必是吃了虧,并未想到宋溪月會對白純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

“說什麽只要我把你讓給她,她就告訴我一個秘密。”白純湊近過來,委屈地皺臉,“她拿什麽東西跟我換你,我都不要,我只要你……哼,她騙我,我才不上當!”

顧語聲笑出聲,摸着她粉紅的臉頰:“還記得我跟說的——”

“好啦——”白純不耐煩的咂砸嘴,“記得,除了你,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話。”

顧語聲輕嘆,手挪去捏了捏她的胸:“好了,過去的事誰對誰錯我們都不再提,嗯?”

白純被鼓搗得渾身軟糯糯:“嗯。”

“不過……有件事……”顧語聲托着她的臀,将自己的蠢蠢欲動抵在那濕淋淋的入口,緩緩推進。

“啊——”白純揚起頸,十指緊緊扣住他的肩膀:“……什麽?”

顧語聲有些問不出口,猶豫了下,還是開口:“我……在你眼裏,真的已經是上了年紀的男人嗎?”

白純不解地瞪大眼,覺得這話有點耳熟:“唔,沒有,你、你只是……呃——”

他突然而快速地全部灌入,白純一點準備都沒有,熱漲漲的酸慰讓她頭暈目眩,急速地抽搐了幾下。

她想說,他只是比她年紀大而已,這是事實啊,幹嘛這樣?

白純啞然,望着顧語聲似清明、又似迷離的眼睛,欲哭無淚,不等她這波潮汐過去,他便動了起來,不同于往常的層層誘導,這次的每一下都是深而猛,撞的她頭都快暈了。

“顧叔叔——好、好、好快,你慢點,行嗎?像昨天一樣……”她原本坐在桌上,這會兒幾乎懸空,在他手掌裏被掌控地一次次吞沒他。

“白純,我是在教你……也是在證明……”顧語聲忽然覺得那些他從前根本難啓齒的話,現在說出來這麽自然,還憑空添了幾分情調,“就算我年紀大了,但是要滿足你這個小家夥,還綽綽有餘……”

白純聽得沒頭沒腦,快感來得太快,簡直不敢相信,她瑟瑟抖動幾下,便渾身輕飄飄地來到了雲端,舒爽的一塌糊塗。

閉着眼睛趴在他的肩上歇了會兒,她緩過氣來,滿眼癡然的淚光:“顧叔叔,你說的是什麽意思啊,什麽——”

顧語聲雙眼紅的要命,她高過了,自己卻還憋着。“就是……你現在滿足

嗎?”

“嗯,很滿足,”白純探頭望了望大東東,磕磕絆絆說:“不過……你好像、沒有……是嗎?”

顧語聲只是看着她,然後握進她的腰将她翻轉,從後進入,攻勢強硬地撞擊,沉重的辦公桌似乎都跟着晃動起來。

然而,在白純覺得自己就快死了的時候再次被轉了過來,接連處有彼此的激.情的證據緩緩流出,她羞的捂住臉,顧語聲卻扯開她的手臂,讓她直直看他在她身上忘情馳騁。

她把自己想象成陀螺,轉得暈暈乎乎的時候,接受了他熱切的澆灌。

這次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議,刺激程度卻高好多,白純最後還是采取了樹袋熊的姿勢,手腳纏在顧語聲身上,等他為自己擦幹淨,才恹恹地問:“顧叔叔,你滿足了嗎?”

顧語聲抹一把她胸口的汗滴:“你呢?”

白純連忙點頭:“滿足了,顧叔叔。”

她雖然還是有點雲裏霧裏,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年紀大了”這個說法會讓顧叔叔有點不高興就是了,嗯,除去這個,他似乎還變得特別——猛。

呃,不行,回頭要問問琪琪這當中的道理才行。

想完這個問題,白純徹底昏昏沉沉睡去。

顧語聲将白純抱回家,她還在蒙頭大睡,仍然是毫無防備的姿态,讓他忍不住想要欺負,只是她陷入夢鄉實在是太沉,他揉弄了她幾下,她嘟嘟嘴巴,撅着屁股轉過身去,把那漂亮的線條給了他。

為白純蓋上被子,顧語聲心滿意足摟着她入睡。

和每天一樣,顧語聲醒的比白純早,只不過這天清晨他是被手機的震動聲叫醒。

“顧先生,白小姐的身世、有消息了。”

☆、33

白純的屁股和腰腹的地方昨天被辦公桌硌的生疼生疼的,翻個身四肢也跟着酸痛,她一邊哼哼唧唧地埋怨,一邊像每天一樣向顧語聲的位置滾過去,哪知,竟意外地撲個了個空。

诶?顧叔叔呢?

頂着一頭亂蓬蓬的短發,白純發會兒呆,緩緩神,才想起來下床去找這房子裏的另外一個人。

他不會扔下她就走掉的,一定是在廚房弄早餐。

白純心裏這麽想着,趿拉着拖鞋,渾身光溜溜的只披了件睡袍就要走出卧室,開門之前,她眯了眯眼睛,将肩膀的絲質布料輕輕扯下來一點,剛好達到“小露香肩”的程度。

嘿嘿,顧叔叔眼冒狼光什麽的她最得意了。

幻想顧語聲那啥時隐忍又沉迷的性感樣子,白純面頰紅潤,拉開卧室門,一擡頭——

“啊!”那嬌憨媚态“咻”地一下瞬間跑光光,白純慌亂地掩好衣襟,退回卧室,“陳姨——你、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陳姨手裏端着餐點,語氣倒十分淡定:“白小姐,午飯到了,開門吧,我給你送進去。”

“啊?午飯?”白純回頭望一眼窗子的方向,正午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擋在外面,被她誤會成造成了早晨,“那個,陳姨,我……我……你拿到餐廳去吧,我到樓下吃。”

十五分鐘後,白純穿着整整齊齊的居家服從樓上蹑手蹑腳地下來,沁着頭坐在餐桌旁。

真是羞死了啊。

陳姨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頭:“別呆坐着了,吃飯吧。不管睡到啥時候,你也得記得吃飯啊。”

白純再低了低頭:“陳姨……”

陳姨遠比白純想的大方多:“哎呀,你們在我眼裏都是孩子,這種事啊,沒什麽好害羞的。”

白純的臉都快燒着了,再再低頭:“陳姨……”

陳姨執着地繼續耳提面命囑咐:“顧先生是個體貼的男人沒錯,他臨走前特意告訴我憋吵醒你,但我還是覺得吃飯這事應該按點來,你們年輕人就是太不注意飲食、休息,等老了之後就知道這樣的習慣有多不好。凡是,咳咳,注意節制。”

白純無語凝噎:“陳姨……”

陳姨面帶笑容,點點筷子:“說完了——吃飯吧。”

白純:“……”

陳姨告訴她,顧語聲是臨時把她接回來的,因為他要出國兩三天,有陳姨照顧,他才能放心離開。

白純對顧語聲出差已經見怪不怪,對真正的原因并未多想,只想着等他下飛機的時候能打個電話,知道他

是否平安。

而顧語聲這邊到了吉隆坡的蘇邦國際機場之後,被葉東霖的司機直接接到了葉家的府邸。

葉東霖,顧語聲之前略有耳聞,是上世紀較早一批從中國東部到大馬打拼的華人中發展下來的第三代商人,葉家最早一輩葉豪偉來到大馬是從小生意做起,一天天摸石頭過河着打拼才得以成功留在吉隆坡,當時的葉豪偉曾經與同鄉合夥營過橡膠園、做過漁業貿易公司等等,歷經大馬歷史和歲月的巨大變遷,克服政府對華商設置的重重壁壘和困難,經過兩代人的打拼,葉東霖的父親成為如今吉隆坡獨占鳌頭的鑽石珠寶機構創始人,也就是現在形态的葉氏珠寶。

今天一早有一位自稱是葉氏珠寶最高董事葉東霖的助理聯系到了岑力行,請問他,是不是有一位白純小姐和顧總十分相熟。

顧語聲已經派人去查白純的身世,可就算根據“白純”這個真名逐一排查,可能最快也要幾天才會有結果,然而白純真正的家人在這個時間的接縫上正相反地找上他,是讓人始料未及的。

葉家的宅院修建的十分寬闊豪奢,但主建築的風格還是保留這中國古典的韻味,吉隆坡屬于熱帶海洋性氣候,雨水充沛,潮濕溫暖,園院裏栽植的多為葉子圓潤而飽滿的高大樹木,一路樹蔭蔥蔥,陽光朦胧,最後顧語聲于車子停駐處見到了迎接他的是葉東霖和他的妻子、兩個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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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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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