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信息較多,長線埋雷,一邊看一邊猜吧,喵喵~~~~ (14)
,不想那麽髒。”
顧語聲抹掉她眼角的淚:“為什麽不
洗澡?”
白純:“這還用問嗎?我根本沒打算在那裏過夜啊。”
顧語聲訝異地看着她:“你、你是連夜從葉家跑出來的?”
白純轉轉眼睛,低下頭,好像在默認。
顧語聲籲口氣,握緊她單薄的肩膀,想告訴她一個女孩深更半夜在獨自一人在陌生國度的街道上游走是多麽危險的事情,可他張了張嘴,只是摩挲她的發頂說:“以後不要這樣了,知道嗎?萬一你真的出了什麽事,你的親人會很難過……會內疚一輩子。”
白純手腳纏在他身上,耳朵貼着他的胸口,聆聽裏面一聲聲的跳動:“那你呢?”
“我會——”
“顧叔叔,我不想讓你內疚。”
她擡頭認真地凝望他,語氣果決,而他神色疑惑。
“我想讓你原諒你自己……因為我愛你,就算我真的出了什麽事,我的靈魂也一定會原諒你的,我不願你為了我而痛苦,所以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能原諒自己。”
顧語聲眉頭蹙起,與她視線交接,楞了大概有五秒鐘,這輕飄飄的幾句話從她嘴裏說出來,卻化成了一雙最有力的手,揉碎了他的心。這樣的女孩,單純幹淨,心思玲珑而剔透,顧語聲都自愧不如。
原諒。
他想到了仍然生死不明的錦生,他在哪裏?他如果真的已經離去,會不會原諒現在如此內疚的自己?
糾纏變得很柔和起來。
顧語聲抱起白純,離開準備去浴室遂了她的心願先洗澡再做時,拿了一只套套。
水流溫熱,灑在她的身上,顧語聲用指尖輕觸着,從肩膀到腰間,再轉而滑到了腿根,握住,堅定地擡起。
白純的小手還在他身上亂摸,被這麽個動作吓了一條,哀怨地看着他:“讨厭啊,就不能好好洗澡嗎?”
顧語聲挑一下眉,壓着她,把她推向涼涼的淋浴間門上,手臂也穿越過她的腿灣,擡的更高,有禮淋浴門做支點,他另只手輕而易舉捉住她放在他胸前的小手。
“嗯,你說的對,不過,好像是有個人先不想好好洗澡——”
白純搖搖腦袋,裝傻:“咦?是嗎?”
“你說是不是?”顧語聲微微曲身,幹脆把她令條腿也擡起,搭在手臂上,白純驚了一下而已,便熟練地爬啊爬,手臂圈着他的頸,整個挂在他的身上。
白純以為顧語聲要抱她去擦身子
,全然沒想到他還要幹嘛,優哉游哉地做個瞭望的姿勢,晃着兩只卡在他腰後面的白腿:“哦吼,還是上面的風景好啊,顧叔叔,呃——”
她低頭看,顧語聲已經含住了她的胸口,她收緊手臂,總是挺的直直的背瞬地松垮,嘆息一聲。
接下來,一切全亂了。
顧語聲抱着她,放到洗手臺上,白純不解地眨眼,手撐着挪動身體:“顧叔叔,屁股好涼啊,回去好不好。”
顧語聲無聲搖頭,分開她的腿,放低身子,手握住她胸口的軟綿,接着剛才沒有做完的事。
白純剛開始還哼哼着不老實地掙紮,等到了酸軟空虛的時候,全身都紅透,便把手探入了他的發間,挺動腰肢,迎合起那致命的節奏來。
她一片泥濘,顧語聲起身,似乎對她的反應非常滿意,他唇邊帶着濡濕,居高臨下地樣子,還湊過來吻氣喘籲籲、神思飄渺的她:“舒服嗎?嘗嘗自己的味道。”
白純心裏有點恨恨的,卻不得不接受這個綿長火熱的吻,甚至發點狠把顧語聲折磨得也是難耐得厲害。
大概有一個多星期沒做了,對于焦渴過四年的顧語聲來說,這樣的頻率稍微有點低。
進入的很順利,他拉開她的一條腿,高高擡起,白純練習舞蹈這麽多年,自然而然地繃起了腳尖,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最後居然站着也能把腳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吻她美麗的足弓,下面開始大肆挺動。
她無助地搖晃,捧着他的臉,想要把他看清,卻只能哼哼着聽身體的擊打聲中夾雜着男人綿意濃濃的話。
她記得的,顧語聲重複的最多的就是,不要離開他,他害怕失去她。
兩人擦幹淨回到卧室裏,熱情還在持續升溫,這一反反複複地折騰就持續了好久,最後把白純折磨得直黏黏地喚“顧叔叔,顧叔叔,快點吧”,他才加快速度讓兩人一起登頂。
白純從男人的臂彎裏醒來時,恍惚極了。陽光耀眼,刺得她睜不開。
“唔……”
顧語聲放下電腦,偏頭看她:“終于醒了?”
白純揉眼睛,複又向他懷裏拱了拱:“沒有。我沒醒。我還在睡。”
顧語聲逗弄她的耳垂:“小家夥,還想沒夠是吧?”
白純撅嘴瞪他一眼,晃晃腦袋又大笑起來趴在他胸口,露出
一大片雪白的背部。
“啊,好幸福啊,我能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都看見你的臉就好了。”
顧語聲也閉上眼睛,摩挲她的背上的皮膚,任陽光照在兩人身上。“你到時候不要看煩了就好。”
白純連忙否認:“唔,不會不會,永遠不會。”忽然,話鋒一轉,“嗯,過幾天夏夏要回來了,是麽?如果她留在這兒的話,我們就不能這樣了。好憂傷……”
顧語聲被她慵懶的語調逗笑。
“哼,你還笑!我是真的在擔心嘛。”白純小手按他胸口,嘆口氣,“不過,夏夏在你心裏确實很重要,我明白。”
她不想去與顧夏比在顧語聲心裏的位置,因為那根本是沒有可比性的。
說起顧夏,顧語聲當然對白純有愧疚。
“唉,我知道,我有時候太寵夏夏了,總是慣着她,我和付曼在顧夏不到兩歲的時候就離婚了,平時我的工作又太忙,和她相處時間少之又少,我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只能盡量寵她,滿足她的願望。而且……付曼又是那種完美主義者,她對孩子的要求太嚴厲,而我相對比較寬松,所以她才那麽粘我。”
白純神色恹恹的,點頭:“嗯。”
雖然是第一次聽顧語聲講他和付曼之間的過往,她有很多好奇的地方,比如他們因為什麽離婚?真的是如陳姨所說的“不合适”嗎?但她怕自己心裏難受,還是沒有勇氣去追問。
腦筋一轉,白純問:“顧叔叔,你這麽寵夏夏,将來也會寵我們的孩子嗎?”
顧語聲明顯被這個問題問得一震,然後無奈笑:“白純……你不還只是個孩子嗎?”
白純更蔫了,從他身上翻下來,背對他,随後轉過身來做個鬼臉:“哼!你騙我,我問過琪琪,她說我可以生小孩了!”
“……”顧語聲無語一陣,扳着她的肩膀哄着,“白純,有了小孩,我們就不能像現在這樣,你會很辛苦的。”
白純斬釘截鐵:“我不怕辛苦。”
顧語聲雙手一下一下摸着她的臉頰,什麽話都沒說,只是看着她,看得她心跟着軟了:“好啦,我随便說說的。對了——”她不知怎麽壯起膽子,鬼使神差問,“你和付曼到底因為什麽離婚的?因為你是瓷鍋蓋?而她是玻璃杯嗎?”
“……什麽?什麽玻璃杯?”顧語聲正将她身子翻了過來,舔.吻她胸前的蕊心,驀然擡起頭,舌尖掃過,在清晨不安靜的情.潮中激起一圈圈漣漪,“你确定要在這個時候談這個嗎
?嗯?”
“唔,不談了,不談了。”白純抱住他的頭,縮着肩膀,其實她本來也沒想在她和顧語聲這麽親密的時候談啊。
生小孩的話題雖然就這麽被她東拉西扯得到此為止,但其實白純一直在心中惦記着,尤其是當顧夏回來的時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裏是別扭的,別扭死了簡直。
好在顧夏和付曼只回國呆了一天一夜便回去澳洲,但這一天一夜對白純來說着實如同煎熬。
接下來漫長的冬天随着時光的流淌漸漸飄逝,過了合家歡慶的春節,冰雪消融,大地回溫,春天的腳步已經悄然而至。
顧語聲為她辦理了複學的手續,本來她已經可以回到原來的舞蹈學院繼續念書了,而且這樣對尋找錦生的下落無疑也有着巨大的幫助,可是綜合白純的狀況,學院那邊是不建議白純複學,畢竟她現在還太缺乏社會經驗,像普通人一樣獨自生活學習肯定會出很多問題。加之兩個城市相隔甚遠,白純也堅決表示不願意離開,到時候如果她的逆反勁兒上來,可能還是會想辄逃跑。
顧語聲和學院的方面聯系過後,最終決定讓白純一邊在舞蹈室學習,一邊再為她另做打算。
開學季這陣子,白純一直為了要不要離開舞蹈室而糾結,除了不舍得舞蹈室的老師們更舍不得最好的朋友琪琪。
可當琪琪告訴她只能練到今天不能再練的時候,白純的臉苦得都賽過苦瓜了。
琪琪說:“對不起啊,白純,我不能跳了……因為我、我懷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下下,替換上來
更新吶~~~~吼吼~~~甜蜜了不。。稍微收斂了點,捂臉。。。下面要進劇情了哈~~
對了謝謝——無根的花和frogbrothers的地雷啊。。。啵啵~~~~
☆、39
琪琪懷孕不能在舞蹈室繼續跳舞這件事嚴重影響了白純的心情,可一想到當琪琪摸着小腹說出這個消息臉上幸福羞赧的表情時,她似乎就有點豁然開朗了。
況且,顧語聲也說,琪琪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應該為琪琪和歐陽有了小寶寶而感到高興。
白純很懂事地點頭,卻還是掩飾不住失落。
還好,最近天氣越來越暖和,春天裏的一切都那麽生機勃勃,樹梢冒了嫩綠的新芽,小區裏綠草如茵,天地間褪去冬日單調的灰白,幾日之內仿佛染了無數的色彩,白純從車裏探出手,柔風拂過皮膚,舒适極了。
到了琪琪家附近,白純喚岑力行停車:“跟我超市去買點東西吧,給孕婦大補的。”
岑力行愕然地瞪圓眼睛:“你知道要買什麽嗎?”
白純從包包裏拿出小記事本,一副專家的樣子:“我都做好功課了,別小瞧我!”
岑力行聳聳肩:“我可不敢,我還想要工作。”
岑力行在白純面前就是被當奴隸一樣使的人,拎着大包小包又跑了幾間母嬰用品商店,才總算來到琪琪的住處,琪琪捧着隆起的小腹,拍着岑力行的肩膀:“小岑岑啊,要不下次你開貨車來吧,方便點。”
岑力行滿臉汗水,苦笑着附和:“不錯,我覺得是個好主意。”
女士們的時間裏有男人在眼前晃是件很別扭的事,所以岑力行也沒多留,搬完東西小坐一下直接就走了,離開前說:“你沒忘記吧,顧先生交代的,下午兩點我準時來接你。”
白純不耐煩地答應:“好啦好啦,知道了,啰嗦。”
琪琪吃着蘋果擺弄的白純送的“尿盆”,畫面有點不協調:“我說,這個東西——啊——”
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哪個按鈕,一串音樂飄了出來,吓的琪琪跳開一步,白純撿起地上掉的蘋果,安撫孕婦:“幹嘛啊,沒見過怎麽地啊,這叫‘音樂尿盆’,方便我幹兒子尿尿的。”
琪琪嘆息一聲:“天啊,這至少要給一歲以上能站立的孩子用的吧,寶寶現在才六個月,等這尿盆排上用場還得一年多,你太有超前意識了,比我婆婆都強大。”
白純不以為意,去廚房把蘋果在自來水底下沖幹淨,接着啃幾口,咕哝道:“這算什麽啊,我還看到一個超大的玩具車模型,本來想買的,但小岑岑說如果買了這個別的東西他提不了了,我才打算下次再買的。”
“哎——打住吧!”琪琪揮手,看了白純幾秒,然後由衷微笑說
,“白純,我真的很高興交到你這個朋友,放心吧,你這個幹媽是當定了,還有……你将來一定是個很疼孩子的好媽媽。”
說到這個,白純低頭沉默下來。
“我也覺得我可以,可是顧叔叔現在還不願意給我一個小寶寶,沒辦法。”
琪琪上前勸道:“其實你和顧叔叔現在也算在熱戀期,應該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啊。”
這個理由顯然不能讓白純信服:“那你和歐陽呢,為什麽不享受二人世界?”
琪琪尴尬地摸摸肚子:“其實我和歐陽已經在一起很多年了,二人世界有點膩歪,所以才想着再弄出來一個,添點新鮮感。”
白純恍悟似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倒沒覺得和顧叔叔在一起會膩歪,就是……”
“是因為顧夏吧。”琪琪一語中的。
白純耷拉着腦袋:“嗯,夏夏和她媽媽就快回國了,這次不是暫時的,是真的要回來了……不知道為什麽,我好害怕。”
“害怕什麽,害怕你就輸了,你是你,顧夏是顧夏,顧叔叔是個思想成熟的男人,他絕對能權衡好你和顧夏的關系,你得對他有信心,不要總是懷疑他。”
白純抽了下鼻子,眼圈泛紅,嘆口氣:“但願吧。”
琪琪看她這樣有些心痛,心思一轉,伏在她耳邊悄聲說幾句話。
白純捂着嘴巴,驚愕地轉頭看琪琪:“真的?能騙過他嗎?”
琪琪拖着下巴:“反正歐陽當初是把我騙過了。”
歐陽中午到家看望琪琪一趟,白純識相地先撤退。
夫妻兩個送走白純,歐陽看着嬰兒房裏白純給寶寶買的禮物,不由感慨:“白純好像真的很喜歡小孩兒啊。”
“是啊。可惜顧叔叔總是那麽一板一眼的,估計白純下輩子是被他吃定了,但凡大事都要按他的時間表走,唉,白純好可憐。”
“我倒覺得顧語聲很理智,白純才多大?加上她……”歐陽在老婆威懾的目光下連忙改口,“她……出過意外……這麽早當媽媽對孩子的發育未必好。”
琪琪掐着腰:“我說過,你以後不準再拿白純腦袋不好用說事!還有啊,我年紀很大嗎?我才比白純大三歲!你為什麽要耍計謀讓我懷了寶寶!”
歐陽:“……”
時間還沒到,白純索性在街上随便散散步,走到一家便利店門前,透過玻璃窗看到一對情
侶正在親密地挑選套套,琪琪的那幾句話開始在耳邊回響——在套套上動點手腳,也許能意外懷孕也說不定,到時候顧叔叔不接受也得接受。
白純看的出神,剛想推開門進去,就聽到了身後的鳴笛,回頭望過去,車窗搖下來——居然是顧語聲。
“顧叔叔!”
“還不快過來?”
白純笑着跑過去,坐上車,驚喜道:“怎麽是你來接我,不是小岑岑說他要來的嗎?”
顧語聲難得開玩笑:“怎麽?這麽會兒不見,你還想念他了?”
白純全不在意似的歪頭,故意氣顧語聲:“是啊!就想了!”
“小丫頭!”顧語聲扯過她的手,輕咬一口嫩嫩的手指,“好吧,看在明天是個特殊日子的份上,就饒了你。”
白純之前還沒太理解顧語聲這話的意思,直到顧語聲把車開到郊外赤山區的一幢華麗壯闊的歐式別墅外,然後吻了下她的臉頰說“21歲生日快樂,這是禮物”,她才反應過來——原來明天是她的生日。
過去快三年的時間,每當看到別人過生日,可以吹蠟燭、許願,吃生日蛋糕,她都羨慕的不得了,今年有了身份的她,也終于可以過生日了呀!
白純興奮不已,大門打開,車子順着盤旋而上仿佛山道一樣的小路一直開,沿途半精修半自然的景致簡直美到不可思議,院落也寬廣到不可思議,一眼望不到盡頭似的。
“顧叔叔,你剛才說什麽?我的禮……禮物,是什麽?”不會真的是這幢獨占山頭的別墅吧。
顧語聲微笑,理所當然一般地說:“你現在所看到的,不就是?”、
“啊?”白純再度驚訝地張了張唇,忽然明白過來什麽,沮喪地低下頭,“顧叔叔,你是讓我單獨搬出來嗎?我一個人哪裏用住這麽大的地方?”
察覺到白純情緒急速的變化,顧語聲停下車,轉過身來,挑起白純的下巴:“看着我,白純,當然不是你一個人住。”
白純還是沒順他的意,長長密密的睫毛垂下,擡了擡眉:“我知道,你還會安排陳姨照顧我嘛,說不定還有司機啊什麽的。”
顧語聲贊同:“嗯,确實應該再請個司機,下山方便一些。”
“哼!”白純氣得偏頭,甩開他的手。
“生氣了?”顧語聲嘴角藏着笑意,向她湊過去。
“是啊,是啊!你明明就是因為夏夏要回來,不想讓夏夏知道我們的關系,所以才支開我!是不是?”
顧語聲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扳過來:“不是。”
“哼!我不信!”
“白純,我說的‘不是你一個人’的意思是……我也會搬過來。”
白純顫着唇,大概是太意外,也太驚喜,不知道該說什麽,只是眼光閃閃地轉回身來望向他。
顧語聲把她擁進懷裏:“告訴我,白純,難道你寧願要陳姨、要司機,也不要我?”
“不、不!”白純連忙搖頭,抱緊他堅實的腰身,“要你,要你,誰都可以不要的,就是不能不要你。”
春日的天空晴朗碧藍,白雲悠悠而過,兩人牽着手随意走到一處柔軟草地,仰躺下來,依偎着,閉上眼,白純在手邊揪了一縷小草,放在鼻端嗅了嗅,清新的草香漫進血液裏似的舒服至極。
她使壞地用草尖探了探顧語聲的鼻尖,顧語聲被擾得差點打個噴嚏。
還合着眼睛,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精準地去搔她的腋下,白純扭的像只妖嬈的小蛇,如同銀鈴般的清脆笑聲回蕩在天地之間。
是什麽時候他的手探進了她輕薄的衣衫裏,白純不記得了,春風拂過她裸.露出的皮膚,仿佛一只無比溫柔的手呵護着她。
今天白純穿的是裙子,所以顧語聲很容易就除掉了她的小褲,翻過身将她置在自己的禁锢中,怕她弄傷,顧語聲把西裝上衣和襯衫鋪開,墊在了她的身子底下。
白純抱着手臂,遮蓋身前,瑟縮向四周探望,擔憂地小聲問:“你确定這周圍沒有人?”
“确定。”顧語聲說的無比肯定,拿出安全套,剛要撕開,被白純擡身搶了去。
白純深知,顧語聲這個人無論幹什麽的時候腦袋都清楚的很,就算在最失控的時刻,他也會嚴格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将萬子千孫送到體外,要麽就是幹脆帶套,無後顧之憂。
幾乎沒有什麽能夠打破他的規律和堅持,不過,她今天倒是十分想挑戰看看。
顧語聲烏沉沉的眼睛裏,果然染了絲愠怒:“別鬧,白純。”
“我沒鬧,我想給你戴。”
白純笑嘻嘻地看着他,撕開,然後……就在顧語聲抓着她的胸前的柔軟以為一切順理成章時,白純磨了磨牙,在套套的上咬開了一個不小的洞。
沒錯,套套君還沒上戰場,已經被白純毀屍滅跡了。
嘿嘿,白純心裏笑的歡實,她終于等到能夠在顧語聲
的臉上看到一片驚惶似的詫異。
“你……呼——”
白純幾乎沒給顧語聲喘氣的機會,握着那堅硬滾燙的大東東,便上下動起來,最後還用手指壞心眼地在最頂端彈了幾下。大東東比它主人熱情多了,歡快地回應。
“好像車上只剩下這最後一個套了,是吧?”白純眨眨眼,笑呵呵的,比狐貍還狡猾的樣子,支撐手臂,懸在他上方看着他,“唔,顧叔叔,你要,還是不要呢?”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全了,艾瑪。。。算是日更了有木有。。要滾去睡覺了~~~
不知不覺又甜蜜了,錘牆~~~~白純開始動小心眼了,艾瑪,能不能成功呢。。
☆、40
箭在弦上,不能不發。
顧語聲的大手搓着她的腿內側的肌膚,鬓角都沁出汗滴,視線中澄淨碧藍天空被白純紅潤的臉頰慢慢填滿。
他迫不及待向那銷魂之地撫去,喘息愈重,揉按她腿心已經濕潤的柔軟:“別逼我……”
白純憤憤想,哼,不逼你,你什麽時候才肯就範啊?
跨坐上他腰間,那一點點的接觸都讓彼此戰栗,顧語聲長嘆一聲,他可以拒絕她故意的引.誘,可以告訴她,這樣做最後受苦的很有可能是她自己,但是,她又是如此美麗妖嬈,醉人心神,讓人舍不得放手……
“顧叔叔,你在猶豫嗎?”似乎還嫌這簇火苗不夠燒得顧語聲神智不在,她咬着唇,忽然俯身附在他耳邊吹氣說,“我今天安全期,沒關系的。我想……我想嘗嘗那個感覺……唔,你射、射在裏面的——啊——”
白純喉間一噎,是男人偏頭咬住了她的唇,力道很大,很疼,感覺得出這人因為她肆無忌憚的話有多生氣。
兩人纏吻了會兒,白純氣喘噓噓地爬起來,胸房蕩着挺直腰,對着劍拔弩張的事物實稱稱地坐了下去。
“啊……”白純凄慘地哀嚎,被灌滿的身子搖搖欲墜,“痛,痛啊。”
顧語聲也不比她好道哪裏去,大概是她速度有點快,動作莽撞不得法,弄痛了自己,同時那驟然的緊縮也弄痛了他。他扶着她的雙腿,微微擡起:“白純……擡高一點,手放在這,慢慢動……”
白純咬着唇,一臉苦相,聽他的話,由他指引開始緩慢地動作,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很久,終于順利了。
顧語聲反身起來,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頸窩,身子下面全力頂戳,那處早泥濘不堪,最後的沖刺,白純知道他還要出去,用腿狠狠纏緊他的後腰。
“白純……”顧語聲的嗓音嘶啞不堪,那根橫在心中的弦仿佛繃斷,“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這個不行……”
“為什麽?”白純竭力睜開朦胧的眼,看着他,“明天是我的生日,這大房子其實根本都不是我想要的……你就當、就當給我份生日禮物,好不好?”
禮物?顧語聲笑得無奈,面貌被噬人的欲.望折磨得變了形,克制的堅牆在她渴求迷亂的目光中一塊塊塌陷,最後的時刻,他低沉地悶吼,扶着她的肩膀大肆沖撞起來,将灼熱留在她的稚嫩卻風情的身體中。
這一夜他們也是在山頂別墅渡過的,山風很涼,白純吵嚷着要到露臺吹吹風,顧語聲拗不過她,只好搬了躺椅,身子一上一下親密地疊在一起,用厚厚的毯子裹嚴實,悠閑地數天上的星星。
臨近午夜,顧語聲端來了事先準備好的藍莓蛋糕,白純感動又興奮地拍掌獻吻,然後乖巧地一根根插上蠟燭。
“我要許願喽。”她虔誠地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嘴角提得老高,念着什麽。
月光下,顧語聲靜靜看她,居然發現那濃密的睫毛上挂了淚珠。
一口氣吹滅了所有蠟燭,白純一臉心滿意足,仿佛她心中的願望在蠟燭滅掉的瞬間已全部實現了。
“許的什麽願?”幫她抹去眼角的淚痕,顧語聲問。
“哦。”她笑眯眯地歪頭,掰手指頭數着,“第一個呢,希望我們身邊的所有人都永遠不會生病、不會老去。第二個,希望琪琪的小寶寶健健康康地出生,最好一出生就會叫我‘幹媽’,還有,希望……希望錦生現在能夠平平安安的,等我們早一點把他找到……”
提及錦生,那種哀傷便不言而喻地在兩人之間湧出來。
顧語聲摸向她的後頸,笑了笑:“沒有別的了?”
“別的?”
“嗯。你自己的,或者你和我的?難道沒有嗎?”
“啊!”白純這會兒心倒寬起來,無比堅定的樣子,“我和你,嘿嘿,我們現在已經很好了,将來一定也會更好的,這樣我就可以把我的願望讓給他們一些啦。”
顧語聲不忍心告訴她,就算她犧牲掉了自己的願望,成全了別人,她所許下的心願也未必都能實現。
是不是只有她這樣“頭腦簡單”的人才會如此寬容?顧語聲見多了狹隘和自私的人,也接觸過不少有功成名就卻謙虛謹慎的學術大家,他思考,他該用哪種方式來教她看清這個複雜而多面的世界?
也許都不用,她有屬于自己的天地,他只要稍加引導就可以,何必全盤相予,把他的思想全部附着給她?
顧語聲親吻她的額頭,把她單薄的身體用毯子裹在懷中,低聲在耳垂邊呢喃:“小傻瓜。”
顧語聲第二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參與,據這個由顧先生委任的美女新人介紹說,還是個很高端很正式的國際峰會。
白純不懂那一串很長的冠名,不解地撓撓頭:“哦。你叫什麽名字?顧叔叔讓
你來……做什麽?”
美女遞上名片:“我叫蘇詠瑤,是段先生的秘書,您叫我瑤瑤就行了。”
“二叔叔的秘書嗎?”白純記得二叔叔的,只有他兇神惡煞的表情,驚恐地抱着沙發靠墊,“你來了,二叔叔不會也來吧?”
蘇詠瑤掩唇微笑,搖頭否認,讓門外的幾個人把衣物拿進來:“岑秘書和梁秘書陪同顧先生出國開會,這段時間您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我。這些是顧先生之前交代我為您預訂的,您看看您還滿意嗎?”
“唔。”白純瞧着目不暇接的一件件春夏新裝,有點傻眼,喊道,“那個,你們把衣服放到樓上就行了,我要自己整理!瑤、瑤瑤……顧叔叔什麽時候回來?”
蘇詠瑤:“至少五天。會議結束後,顧先生可能還要一些非正式的party,然後再回國。”
白純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顧語聲清晨留下的便條,有小小的失落,不過也沒關系,又不是五天裏完全見不到他的面,有一種通訊方式叫做視頻通話的啊。
“對了,我想回一趟原來的房子,把我的舊衣物都拿來,可不可以?”
蘇詠瑤臉上的表情微有變化,不過很快訓練有素調整過來,說:“當然可以,我幫您去取吧。”
“不行——對不起,我不習慣別人動我的東西。”
“這樣啊。”蘇詠瑤面露難色,又說,“其實,顧先生臨走時囑咐過,山上空氣好,景色優美怡人,希望您在這邊好好休息兩天再下山,您看,這來回一趟最快也要兩個多小時呢,太辛苦了,萬一顧先生知道,我不好交待……不如,我明天再送您下山去吧。”
白純不想蘇詠瑤難做,便答應道:“那好吧,不過,你像他們一樣,把我的東西都拿到房間就好了,我自己來整理。”
蘇詠瑤松了一大口氣,獨自驅車回到中心區顧先生的府邸,那母女倆還在房子裏徘徊,幸好剛才攔住了白純,不然,這顧先生的新歡舊愛一相逢,她該如何收場啊?
“瑤瑤姐姐。”顧夏和蘇詠瑤混的很熟,先跑過來打招呼。
蘇詠瑤抱了抱她,起身和走過來的付曼照面:“付小姐,不好意思,久等了。”
付曼公式化微笑:“不,是我們回來的太唐突,之前沒有打招呼,如果知道顧先生要出國開會,我們應該會晚回來幾天,就不必這麽麻煩你了。”
這話蘇詠瑤可承受不起,付曼之前雖然有幾分忌憚着段景修,但對她的态度也
總是挑剔到不行,旅澳半年回來,脾氣居然變溫和了,實在讓人摸不到頭腦。
“哪裏哪裏,您不必客氣。”
付曼回頭看了看陳姨,對顧夏說:“夏夏,跟陳姨去玩吧,媽媽和瑤瑤姐說些話。”
顧夏抽抽鼻子,委屈說:“爸爸什麽時候回來?”
“夏夏乖,先去玩,媽媽一會兒再告訴你,好不好?”
顧夏轉幾下靈動的大眼睛,乖乖跟陳姨出門去花園。
“蘇小姐,我能問您個問題嗎?”
“可以。”
“那位白純小姐……現在在哪裏?”
蘇詠瑤點頭說:“白小姐已經搬走了。”
“原來是搬出去住了……”付曼心口堵着的一股難受驀然釋懷,微笑道,“那她沒有跟着顧先生出國嗎?”
“沒有,白小姐現在在新住址等着我把她的衣物給她帶過去。”
付曼聽到這裏明白過來:“那你去忙吧,我不耽誤你時間了。”
白純一個人太無聊,但很快她便迎來了一位新司機和一男一女兩個園丁工人。
司機年紀四十五歲左右,姓唐,白純叫他唐大伯,園丁工人也差不多同樣的歲數,一個姓李一個姓孫。
白純想,如果算上陳姨,是不是就等于她一個人的生活要用四個人一起伺候着?
園丁工人去院裏工作了,白純實在心煩,就打起唐大伯的主意,說要出門四處走走。
唐大伯新來的,不敢違背,于是載着白純在山上随意轉了轉。
半路,想起一個事,白純打電話給蘇詠瑤:“瑤瑤,我差點忘記,你回來的時候順便把一只音樂盒帶過來,嗯,位置嗎,你問陳姨,她知道在哪裏。”
蘇詠瑤這邊忙得緊,便依白純的話求救陳姨,陳姨把音樂盒從顧語聲的房間裏找出,放在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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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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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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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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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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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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