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節
,敬事房的何全和乾朗宮的一幹宮人都可以作證,七月初七那晚皇上因此震怒,還曾一氣之下将蘇氏逐出皇宮,不知後來這賤婦又耍了何種手段,令皇上又将她接回宮裏,還照舊給了她位份。這幾個月來她獨自霸占着皇上,令皇上不顧祖訓,夜夜宿在她的瓊林宮裏,她分明是魅惑君王的禍水!本宮看她極有可能是對皇上用了淫亂之藥!”
李琮幹咳了兩聲,端起茶水淺綴了一口,沉聲道:“寧國夫人,本官勸你你別妄想着等聖上給你撐腰,事關大墘皇室血脈,不潔之婦焉可進宮伴駕!皇後娘娘乃後宮之主,憑敬事房的供詞就可以治你的欺君大罪……”
還未等李琮講完,皇後突然大聲打斷:“究竟你與何人茍且?又是用了什麽邪門歪道迷得皇上整日流連在你宮裏?”
我張口結舌面紅耳赤,如何我在她們口中竟成了妲己之流?
“蘇氏,快點招,還是你想嘗嘗宗人府的手段?”皇後突然起身離座,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我。
我長嘆一聲:“欲加之罪要臣妾如何招認!”
啪!臉上傳來熱辣辣的痛楚。皇後似乎還嫌不解氣,反手又甩了我一巴掌。“來人!用刑!”
“皇後娘娘想屈打成招嗎!”我大聲高呼,“難道就不怕皇上回來……嗚……”後面的話再也沒法講出來,一個粗糙的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反剪了我的雙臂,動作麻利的将我捆了起來。
皇後滿意的轉身,儀态萬方的坐回上首,向李琮使了個眼色。
李琮點了點頭,一個太監拎着皮鞭面目猙獰的向我走過來,我拼命的掙紮扭動,心中恐懼至極!原來我遠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麽堅強。
我被按倒在地,臉壓在堅硬的石板地面上。嗤的一聲,是裙擺被撕裂的聲音,小腿上一涼,緊接着是尖銳的痛楚,我狠命的咬緊牙關,眼睛幾乎要瞪出眼眶,冷汗涔涔的冒出額頭,心裏默數着,一鞭兩鞭三鞭……十鞭……二十鞭,終于停下了。
頭發被人粗暴的拉住,我被迫擡起頭,香風撲鼻,只見皇後俯下身子,紅唇微張:“滋味不錯吧,寧——國——夫——人,招還是不招?是那個姓慕容的暗衛對吧?”
我閉上眼睛,不願再看她的面孔。
“還嘴硬嗎?那就再給本宮打,倒要看看你能挺到幾時!”皇後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麽一派輕松,我心中恨得要滴出血來。
“娘娘,這腿……”太監尖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腿上沒地方了就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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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聲音剛落,皮鞭便無情的落在了我的背上,我慘呼出聲,立刻又被堵住了嘴……
不知道又被抽了多少鞭方停下,我猶如一灘爛泥般癱趴在地上,神智已經開始模糊。
“說吧,究竟是慕容澈還是北夷人?”皇後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目眦欲裂的瞪着她,咬牙恨恨道:“都不是!”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皇後喝道:“既然你不招認——事關皇室血脈,容不得半點馬虎,本宮身為大墘皇後,只好清理後宮了!為保皇室血脈純淨,須絕了這賤婦的生育,李宗令,你認為如何?”
李琮偷偷抹了額前的汗珠道:“娘娘英明。來人,賜藥!”
一個婆子應聲進殿,手裏端着兩碗紅花,看來早就備好多時了。
皇後大聲道:“全都給這賤婦灌下去!”
“不!”我聲嘶力竭的哭喊着,拼命地扭動掙紮,卻被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着一個滿面橫肉的嬷嬷将一碗濃黑腥臭的藥湯端到我嘴前。恐懼到了極限,我腦中無法再思考,聲音顫抖的呼道:“不要!我從沒有與別的男子又瓜葛!我從始至終只屬于皇上一人!”
皇後不知何時走到我身後,抓起我頭發狠狠道:“你當全天下都是傻子嗎?初次侍寝就已明明不是清白之身,還口口聲聲說只屬于皇上一人?”
“蒼天有眼,蘇墨瞳絕沒有做過對不起皇上的事!”我泣血怒視着皇後。
突然,皇後似乎發現了什麽,俯身過來,刺啦一聲,我背後本已被打的血淋淋的衣裳被她大力撕開,李琮低下頭不敢看我。只覺皇後的手指猶如冰柱一般游走在我背後的三處箭傷疤痕周圍。
“原來如此……”皇後喃喃自語,聲音飄忽得宛如天外來音。
我的心頭一緊,難道,她猜出了我才是舍命救晖帝的人?那麽她是否會有所忌諱,不再逼迫我?可是如此一來,她是否會去糾纏晴陽的真實下落?還是相反的,她會更加忌憚我在晖帝心中的地位,從而對我愈加下狠手?
我心裏兀自七上八下,忽地,皇後直起身子,冷冷的丢下一句:“蘇氏與衆多男子不清不楚,有污皇室尊嚴,灌她喝了紅花!”
苦澀的汁水被強行灌進口中,我拼命的咬緊牙關,卻被人在腰上重重一擊,啊的一聲慘呼,藥汁洪水般湧進喉嚨,搶得我猛烈咳嗽,絕望的淚水湧出眼眶,順着臉頰顆顆低落。
一大碗黑色藥汁将将就要見底,忽然藥碗啪的一聲跌碎在地,同時殿中爆出幾聲慘呼,衆人哀嚎倒地,我聽到皇後和李琮尖聲怒喝“什麽人?要造反嗎?”“快來人!抓刺客!保護皇後娘娘!”緊接着我身子一輕,天旋地轉間我看到了晴空中一輪驕陽,刺得我眼睛灼痛。我微眯雙眼努力聚焦,看到一個滿眼關切的熟悉臉龐,還沒來的講一句話,身後銅鑼大響,禦林軍從四面八方湧來,宮女太監亂作一團。紅塵一問(正文完)
慕容澈抱着我縱身躍上宮牆,幾個騰挪逃出了宗人府,在禦花園中東拐西轉便甩開了追來的守衛,藏入一個假山洞中。
慕容澈将我靠着洞壁放下,我艾艾喚了一聲:“二哥,你真的來救我了!”
他檢視了我身上的傷口,從懷裏取出一瓶金瘡藥,小心翼翼的幫我上藥,又把自己的外袍脫下給我披好。我靜靜的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風雪漫天的青城山,回到了在北夷軍中相濡以沫的那段日子。
“究竟怎麽回事?皇後為上麽對你下這麽重手?”他聲音中壓着激憤,眼神如火。
我無聲的搖搖頭,自己引來的這一切磨難都沒辦法向他人解釋,只能打落牙活血吞。
慕容澈看着我,攥緊的雙拳指節泛白。良久,緩緩的嘆息一聲:“先在這裏躲一會兒,等天黑後我帶你出宮,皇上不在,你留宮裏太不安全。”
慕容澈攜着我在宮牆上快速騰躍,夜風從耳畔劃過,微涼,我背上和腿上的鞭傷一下下抽痛着,腦中沒辦法思考。
突然感到慕容澈的身子一震,停下了腳步,我擡頭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由得一僵。
“大哥。”慕容澈悶聲喚了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慕容克面若寒霜的瞪着我們,“你是暗衛統領,沒有聖谕竟敢私自行動,暴露了身份不說,還在宮裏面大打出手!”
“我……我不能眼看着她出事!”
慕容克長嘆一聲,壓着聲音喝道:“還不快下去!皇上已經趕回宮了,在乾朗宮等着呢!”
晖帝回宮了!我心裏終于一松,忽然腹中傳來一陣絞痛,整個人在慕容澈懷裏蜷縮成一團。慕容澈發現了我的異樣,低聲問:“怎麽了?可是哪裏痛?堅持一下,到了乾朗宮那裏立刻傳太醫。”
我忍着痛點頭,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慕容澈抱着我,跟着慕容克快速向乾朗宮奔去。
剛到乾朗宮,只見晖帝一身玄色獵裝立在夜幕之中,滿面風霜,目光冷峻,似是已經等待了千年。
他的目光落在慕容澈抱着我的雙臂上。本以為會看到他的心疼和擔憂,結果在他幽深的眼眸中,我只看到隐忍的怒火。
忽然想起方才慕容克的那番話,我才後知後覺的悔恨自己的魯莽和愚蠢:暗衛是晖帝的死士,天下只有晖帝一人能夠差遣調用,而我,一個後宮妃嫔,竟然私自召喚了他的暗衛統領,還明目張膽的沖進宗人府将我帶走……看來我犯了大忌。
淚水無聲滑落,滿腹辛酸委屈,走到今天這個局面,真的不知道還能如何收場。
慕容澈将我交給迎上前來的幾個嬷嬷,給我一個安心的眼神,看着她們将我擡進養心殿。
這一番波折,背上刺痛更甚,只咬牙強撐着,忽然聽見身後撲通一聲,轉頭看見慕容澈跪在晖帝面前,垂首請罪。我心中悶悶的似是被錘了一拳,呼吸都有些艱難,這一次,我又連累了他。
宮女小心的幫我沐浴更衣,盧世寧早已焦急的侯在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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