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下午兩點,兩人趕到了三溪村,這地方靠近鳴鹿山,車子剛開進來,就看見遠處郁郁蔥蔥的崇山峻嶺。

或許是周圍植被覆蓋,即便是初夏,也不見一絲燥熱。

反而随着山風拂過,格外的清爽。

阮昭将副駕駛旁的車玻璃,降了下來,遙望着遠處的山脈,饒有興趣的問:“這就是鳴鹿山嗎?”

“對,”傅時浔并未轉頭,依舊盯着前方。

鄉間的主幹道其實并不算太過狹窄,寬闊而平整,一路開過來,其實還挺舒服的。這幾年農家樂盛行,特別是家長喜歡帶着小朋友到鄉間采摘。

往來有不少北安市牌照的車子。

不過越往鳴鹿山的方向開,道路開始變得狹窄,直到進入泥土地。

三溪村已經進在咫尺,阮昭随意望着外面,直到看見一個巨大的棚子,在田地裏立了起來,她好奇的指着那邊:“那裏是什麽?”

“那就是考古現場。”傅時浔随意一瞥。

阮昭還從未踏足過考古現場,之前雲霓很喜歡看時下很流行的尋寶探險劇,都是跟古墓寶藏有關的,主角團上天入地,尋找古代帝王墓穴。

不僅特效十分酷炫,就連主角團的戰鬥力都格外強悍。

以至于那陣子雲霓特別認真,每天早上起床,都要練功。

美其名曰,等哪天阮昭要去探墓了,帶上她的話,她就是團隊裏的武力擔當。

阮昭說着雲霓說過的傻話,就聽傅時浔輕笑了聲,淡淡道:“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考古現場從來不是電視上演的那樣。”

“我知道呀,是雲霓會失望。”

Advertisement

阮昭看着他,下巴微擡,驕傲而直白的說:“我就不一樣了,只要是跟你一起工作,我就會很開心。”

傅時浔被她的口吻逗笑,忍不住揚眉。

只是這卻像被阮昭逮住了一樣,她轉頭望過來,笑盈盈說:“傅教授,你就該多笑笑,如果你願意笑的話,世界都願意為你和平。”

“阮昭。”傅時浔這次再也沒忍了,口吻略帶威脅的喊了一聲。

阮昭眨了眨眼,乖乖閉嘴。

車子很快到達了三溪村,這裏離鎮上最近的賓館,都有半個小時,因此為了方便工作,考古隊在這裏租住了民房。

很多村民都外出打工,自家的房子空着。

所以由村委會牽頭,替考古隊租下了村裏的不少空房,這樣一來,村民閑置的房子也有了收入,考古隊的工作也更方便。

至于吃飯,則是在鎮上的飯店裏訂餐,每天固定送過來。

他們車子到的時候,阮昭就看見前面停着好幾輛車子,有貨車,也有一輛小型大巴車。

“這次我們考古隊的人,基本都是北安大學的師生,有我帶的學生,”傅時浔在臨下車前,轉頭看着阮昭,語氣略無奈說:“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

“我當然記得,”阮昭輕撩了下搭在肩上的長卷發,慢條斯理的擡頭,她那雙向來直白而銳利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傅時浔,微拖着長調:“我會聽話的。”

說完,她推門,下車。

傅時浔也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只是他剛站定,不遠處就有幾個人喊道:“傅教授。”

阮昭扭頭一看,是好幾個年輕人,都是戴着帽子,穿着長袖長褲的打扮,他們紛紛走了過來。

“傅教授,您可算來了,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男人,戴着眼睛,文質彬彬的。

傅時浔說:“我們在慈縣吃了午飯,才趕過來的。”

年輕男人說:“那就好,這裏吃飯都是訂的盒飯,過了飯點要想再吃東西,就得自己弄或者下泡面吃了。反正挺麻煩的。”

這幾個人之前都是認識的,所以大家說話時,不停悄悄打量着阮昭。

相較于他們這種樸素簡便的打扮,阮昭雖然已經盡量貼合簡便,但是她一身白色雪紡衫和寬闊腳褲的打扮,被鄉間的風一吹,顯得飄逸又仙氣,美的有些過分的出衆。

“這位是阮昭,也是這次我特地請來的文物修複師。”

衆人一聽,立即打招呼。

為首的那個年輕男人說:“你好,我叫莊維,是北安大學考古系的博士生。”

他說完,就指着身側一個戴眼鏡的女生說:“這是田希,我們系裏的大才女,跟你一樣,也是做的文物保護和修複。”

那個叫田希的女孩,很瘦弱,看起來很是不善言辭的模樣,但她此時朝莊維橫了一眼,慢悠悠說:“我自己會說。”

“阮老師你好,我叫田希,也是北安大學的文博院的博士生。”

阮昭被她這個稱呼逗得笑了下,淡然道:“我不是什麽老師,直接叫我阮昭就好了。”

其他幾人也跟阮昭,相互認識了下。

不過他們也并非全都是北安大學的,也還有北安市文物局以及其他單位的。

“你們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嗎?”傅時浔問道。

莊維說:“都安排好了,村委會又幫我們租了一家新的民房,而且這家是剛蓋不久的房子。除了主卧之外,都可以出租給我們。我去看了一下,熱水什麽都有,比其他組的條件好多了。”

田希看了他一眼,語調極慢的說:“占了這麽大便宜,你就偷着樂吧,居然還這麽大張旗鼓的說出來。回頭別的組要是不滿,你就把自己的房間讓出去。”

莊維:“……”

雖然時間還短,阮昭卻看出來,這個叫田希的女生,外表看着文靜,內裏卻極有主意。

傅時浔似乎早就習慣了他們的鬥嘴,直接說:“你們先帶我去住的地方,我們把行李放下來,待會就去現場看一下。”

傅時浔從後備箱,直接将阮昭的行李箱拎了下來。

“你自己的呢?”阮昭見他只拎自己的箱子,問道。

傅時浔擡頭,阮昭就看見旁邊一個小型的行李箱,跟她這個一比,小的有點兒離譜,她小聲問:“我是不是行李箱太大了?”

“沒事,女孩的東西,本來就很多。”傅時浔倒是挺淡然。

阮昭橫了他一眼,有些不滿,低聲嘀咕:“你懂的還挺多的。”

明顯是吃味了。

傅時浔垂眸,望着她撇頭看向另一側,嘴角微耷着,低笑了下,淡淡道:“嗯,我陪我媽媽出門時,她都這樣。”

啊?

原來他說的是他媽媽。

阮昭突然想起來了,她說:“那你上次說,有三個衣帽間的,也是你媽媽?”

“那倒不是。”

什麽呀,他怎麽認識這麽多女人的。

阮昭原本已經勾起的嘴角,再次落了下去。

傅時浔雖然沒有盯着她,但是餘光卻察覺到她表情的變化,一會兒撇嘴,一會兒勾唇,短短幾秒之中,好像在她心底獨自上演了一場戲。

他拎着行李箱,沒忍住,輕輕的笑了下。

半晌,傅時浔才慢條斯理說:“是我弟媳婦。”

哦,難怪呢。

阮昭一顆心又重新放了下來。

但很快,她察覺不對勁,轉頭問道:“傅時浔,你在故意捉弄我嗎?”

“有嗎?”傅時浔不甚在意的反問。

阮昭微眯着雙眸,打量着他的表情,企圖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破綻,但是這男人大概天生修煉過,表情從容而淡定,根本看不出問題。

其他幾人走在前面,跟他們拉開了不小的距離。

有個人好奇的問道:“你們之前見過這個美女嗎?”

莊維感慨:“怎麽可能,以前我一直覺得,考古現場有美女的概率,不亞于我挖出了史前生物化石的可能性。”

“那你現在可以去挖了,這不是已經有了。”田希淡定吐槽。

莊維:“希妹,你這是嫉妒嗎?”

田希反問:“你會嫉妒傅教授嗎?”

“當然不會,”莊維是傅時浔的忠實擁護者,搖旗吶喊的那種,他說:“那可是我的偶像。”

“一般來說,對于差距太大的存在,人類都不會産生嫉妒心理,更多的是仰望。就好像你對傅教授這樣的。我雖然不至于仰望阮老師,但是我也不會傻到去嫉妒。”

莊維:“……”

這會兒剛走近的阮昭,聽到這話,突然對眼前的小姑娘産生了好感。

冷靜而又理智的人,總能引起人的好感。

到了住的地方,是一個農家小院,砌的方方正正的小院,裏面是一幢三層小樓,确實很新,白牆紅瓦,幹淨又開闊。

“我們房間也還沒分配呢,想問你們女生是要住二樓還是三樓啊?”

“讓她們住三樓,”傅時浔直截了當道。

他從來不是這種武斷的人,但這次卻沒問過阮昭的意見,直接決定。

不過阮昭什麽都沒問,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他住在樓下,不管誰想要去三樓,他都能聽到動靜。這也是在保護她們女孩。

阮昭和田希對這個安排,都沒有意見。

其他人是住在隔壁的那家院子,兩家房子離的很近。

傅時浔将阮昭的箱子拎上去,阮昭問道:“你睡樓下哪個房間?”

這種農家小樓沒什麽設計,就是方方正正的大三間,中間是客廳放東西的,兩邊是卧室,一左一右。

傅時浔:“我還沒下去看。”

“我選左邊,你也選左邊好不好,”阮昭輕聲說道。

傅時浔:“這有什麽區別嗎?”

“當然有,”阮昭眉眼微彎,黑眸如同蒙着一層水霧,濕漉漉的望過來:“一想到你就睡在我樓下,我就覺得很安心。”

“好不好嘛,”生怕他不答應,阮昭又追問道。

這一聲更近似撒嬌,雖然她一直在撩自己,但從來口吻都是清冷而理所當然的,幾乎從沒用過這樣的口吻。

終于,傅時浔低應了一聲:“嗯。”

等傅時浔下樓,阮昭在房間裏收拾東西,房間裏一張床,還有櫃子。她将自己帶來的衣服,全都挂了起來。

她收拾差不多時,她發現自己房間外面有個小陽臺。

于是她從陽臺走出去,這才發現,樓下也有陽臺。

她試着站在樓上喊了一聲:“傅教授。”

樓下一開始沒動靜,她又悄悄喊了一聲,畢竟另一側還住着別人,很快,下面傳來腳步聲,她低頭看下去,就見傅時浔單手插兜,站在樓下的陽臺。

“怎麽了?”傅時浔仰頭看着她。

阮昭得意一笑:“沒事,就是想跟你打個招呼。”

她回房間,正好聽到手機震動,是有新微信進來。

顧筱寧:【我的仙女,你去那邊怎麽樣?】

阮昭:【非常好,傅時浔就住在我樓下的房間。】

顧筱寧:【我去,這麽近的嗎?】

阮昭得意一笑,手指搭在屏幕上,正好打字。

但對面已經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然後一條新的微信再次傳來。

顧筱寧;【四舍五入,你們現在就是同居了!!!】

阮昭挑眉,輕笑出聲。

因為後面又有器材搬運過來,所以他們忙着整理東西,下午并未前往考古現場。

翌日。

一大清早,阮昭就起床,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直接下樓。

過了一會兒,傅時浔才起床。

他明顯是沒想到,阮昭已經在樓下等着了,他看着她一身白衣黑褲的穿着,低聲問:“這裏條件簡陋,你昨晚睡的怎麽樣?”

“傅教授,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是什麽吃不了苦的千金大小姐吧,”阮昭淡然看着他,聲音挺自然的說道:“其實我從小就是在村裏長大的。”

傅時浔一怔,這确實是他沒想到的。

阮昭眺望着遠處,神色輕松:“說不定我比你,還要适應這裏的環境呢。”

她這句話并未誇張,因為之後他們前往考古現場。

因為剛下了一場雨的關系,周圍的泥地有些泥濘,很多人走過,鞋子都沾上了泥土。要是第一次來的人,肯定受不了這樣的狀況。

畢竟在城市裏,哪怕是下雨天,道路上依舊是幹淨的。

阮昭面不改色的踩了過去,絲毫沒在意自己的鞋子。

早在一年前發現這處秦漢古墓遺址時,考慮到這裏臨近山脈,又是地勢低窪,每到雨季來臨時,都會對古墓造成沖擊。

因此當初北安市文物局就組建了專門的考古隊,對這裏進行考古勘測。

保護這裏尚未被發掘的古墓。

當時這個考古隊的負責人,就是傅時浔。

只是後來他受傷,因傷暫時退出了一段時間。

當然這些,都是身旁的莊維告訴她的,他算是學考古的人裏,挺善談的。一上來,噼裏啪啦就差把家底都告訴了阮昭。

阮昭一路上,笑眯眯的聽着他說這些。

她忍不住問道:“所以傅教授之前受傷嚴重嗎?”

“當然嚴重了,我聽說本來傅教授還是不想離開,準備帶傷繼續留在現場呢,但是他家人裏氣得打電話到院長辦公室投訴,咱們院裏這才強制讓他回去。”

阮昭皺眉,這種程度的話,可見他當時的傷勢有多嚴重。

等阮昭進入考古大棚,就看見面前這個極大的開闊場地,此時,供人行走的地方鋪着不同顏色的帆布,而旁邊是一個巨大的坑,有點兒像那種露天的煤礦。

而且整個坑呈現一種倒梯形。

她就看見,傅時浔站在那個坑口旁邊,手裏拿着一個地方,低頭跟身側的男人說話。

整個考古現場,那樣空闊而巨大。

但是身處其中的人,卻有條不紊的忙着自己手裏的事情。

阮昭也并未光顧着看傅時浔,雖然她确實私心很重,但也如她所說的那樣,她更想要看的,是他所喜歡的世界。

這個被掩埋在時間空隙裏,只等着後人來挖掘的歷史時空。

它是安靜的,緩慢的,甚至是一成不變的。

直到,後世人打開這裏的蓋子,将塵封的歷史,再次發掘而出。

阮昭來到了文物修複室,這裏專門開辟了一個房間,就是為了貯存發掘出來的器物,從不同器物坑裏發掘出來的東西,都會被送到不同的地方。

本以為第一天過來,會沒那麽忙碌。

誰知隔壁組的人手不足,只能先請她們過去幫忙,雖然對方很不好意思,阮昭卻絲毫不在意,主動幫忙。

他們從地裏發掘出了青銅器,但已經碎成了很多片。

所以他們的任務就是,先将青銅器拼湊完整。

“阮老師,你是負責修複哪類文物的?”知道她是修複師,有個女生主動問道。

不同于外界誤以為的那樣,考古人員年紀都很大,其實現在很多考古隊,都是年輕人為主。

阮昭低頭,用小刷子輕輕刷掉青銅器上的塵土,低聲說:“書畫,我主要修複的是書畫。”

“哇,那好厲害,我聽說書畫可難修了。”

“可不就是,我之前看清明上河圖修複的紀錄片,覺得真的太厲害了。”

大家一邊工作,一邊低聲說話。

這是阮昭從未有過的感覺,一直以來,她都安靜的待在那個小院裏,不管外面的風雨,只安靜修她的畫。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其他人都停下手頭的工作。

田希過來喊阮昭:“阮老師,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

“你先去吧,我手上這個弄好就去,”阮昭頭也不擡,低聲說。

田希很是明白這個感覺,手上的事情沒完成的話,根本不想去吃飯。所以她就叮囑道:“那你快點過去,要是錯過飯點,這裏就很難吃到午飯了。”

“嗯,你先去吧。”阮昭依舊低頭修補手裏的青銅器。

沒一會兒,整個修複室變得安靜起來,就連外面,都沒了聲音。

阮昭沉浸在其中,根本沒察覺時間的流逝。

直到修複室的門被推開,傅時浔走進來時,就看見那道纖細的身影,安靜的伏在那裏,手掌握着小鑷子,一點點将早已經碎裂的青銅器,一點點往回拼湊。

她神色專注而認真,絲毫沒有察覺到,門口來了人。

傅時浔站在那裏,也不知看了多久,這才上前,低聲說:“到了吃飯的時間,怎麽也不去。”

“你怎麽來了?”阮昭擡頭,驚訝問道。

還他怎麽來了,要不是他吃飯時,四處找了一圈,問了田希才知道,她根本沒來。

他将手裏的透明飯盒,放在旁邊,低聲說:“這裏有小馄饨,我給你帶來了,先吃飯。”

“等一下,我馬上就修好了。”阮昭低聲說。

她又低頭繼續去修複。

傅時浔不由蹙眉,低聲道:“先吃飯。”

阮昭低着頭,輕聲哀求:“我先修完,就差一下,很快。”

“阮昭。”站在面前的男人,低聲喊了一句,阮昭下意識擡頭。

然後她就看見傅時浔手裏拿着的筷子伸了過來,他略彎腰,眼睛直勾勾看着她,低聲道:“張嘴。”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張嘴。

等她開始嚼時,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件事。

她嘴裏。

這顆馄饨。

是傅時浔喂她吃的。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