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宗楚這個人,是北城人人恨不得離八百裏遠的閻王。

權勢是一面,瘋狗似的性格則是另一面。

在他面前耍小心思,有九條命都不夠使。

燈火輝煌的高樓大廈在視線中飛馳而過。

終于偏涼的夏風吹着動城市中的紙醉燈謎,萬家燈火。

沈餘斜窩在法國進口真皮的後座,冰涼的皮質上邊蒙着一層軟軟的毛毯,是接他的專用車,方便男人來了興致,随時做點什麽。

沈餘半眯着眼,半昏半暗的路燈快速掠過他不笑時稍有些清冷的臉側。

他和着小涼風,指節輕點着軟皮,心裏的高興逐漸平複下來,漫不經心的問:

“六哥,先生怎麽回來這麽早?”

景六一板一眼的注視着前方,“會議提前結束,老夫人生日在即,宗先生便提前了一天回來,好為老夫人選個稱心的禮物。”

三句話,三個點。

這就算是客氣的提點了。

沈餘真誠道了聲謝,景六一言沒有再發,他也就重新把視線落在車窗外的景致上。

沈餘跟在宗楚身邊四年,年年讓那個光鮮的圈子震撼。

到了第四年,連宗楚身邊的人都被驚動,暗暗揣測這位是不是要來真的。

沈餘之前,宗楚身邊從沒有定下過人。

不是被吓跑的,就是被吓跑的。

宗家諾大的家世擺在眼前,偏偏一個愛慕權勢的都不敢往上沖,這其實已經很大程度上說明宗楚這人來得比他背後誘人的權勢更危險。

宗楚的脾氣,就是拆到他少年時都勉強說不上一個好,少年火氣最旺盛的那幾年,聽說把宗老太爺氣得直跳腳,又拿這個虎狼豹子脾氣的獨孫無可奈何,最後只好把他扔到營裏真刀真槍壓了幾年火,幾年後,人是回來了,穿上西裝,倒還真有個人樣,脾氣看起來也穩重了,不過那都是西裝下的表象。

沈餘和他第一次見面,就是在一片拳肉撞擊聲中。

那會兒宗楚還不是現在這位穩重的五爺,滿身能把人燃盡的青年血氣幾乎要溢出來,點燃了他最絕望無助的時候,哪怕是到現在沈餘也能清晰感覺到當時的悸動。

“沈少爺,到了。”

景六一板一眼的聲音把沈餘從恍惚中招回神來。

“---嗯。”

沈餘應了聲,他眯着眼,手背抵着額頭清醒了兩秒才下車。

穿着中西式結合西裝的老人已經面色和藹的等在院前,見他下車,小跑着來招呼,手裏還拿着蓬松的狐貍毛外衣。

白松軟的一捧,穩穩蓋到他身上。

沈餘從一片白軟中冒出頭來,看到這位半百的老人時,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稚嫩的青年氣。

“德叔,這麽晚了您還出來幹什麽,我自己走也是一樣的,迷不了路了。”

沈餘溫聲說道。

他今年也不過二十二歲,在自己的圈子裏已經算是個‘老’前輩了,不過在家裏老人面前卻還只是個剛走出家門的小娃娃。

老人瞅見他就跟着一笑,樂呵呵地在前頭引路,“那哪行,這不合禮數。”

德叔是從宗氏老宅調過來的人,也是從小看着宗楚長大的老人之一。

景六駛來的是慶德公館。

除了老宅,宗楚最常到的落腳點,也是一年前沈餘一步‘登天’,搬去宗氏老宅前的住處。

這地方名字聽着古樸,地段也和名字一樣處處顯着金貴,地處市區內最昂貴的地皮,說是寸土寸金也不為過。

宗家潑天富貴,這處地方的大面積莊園也不過是個臨時落腳的休憩地。

裝潢比對上一輩的樣式,由海內外知名的設計師親自操刀,廢了三年心血,進門就是曲折的草坪流水,寬敞的庭院,裏邊還有個雕紅楠木打造的小亭,主宅則是個層層花園裏包圍的五層西洋小樓,旁邊爬着綠油油的爬山虎,中西結合,很有三四十年代那會兒的民國風情。

從園丁精心打理的花園路過時,邊上停着幾輛和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紮眼豪車。

沈餘看了眼,心裏有了猜測。

果然,德叔緊接着就在他耳邊壓着嗓音說:“那幾位來了,正和五爺說正事,您過會兒啊,避着點。”

沈餘動作沒有停頓,緩慢的露出個笑容,點頭說:“我知道的,從小門走。”

德叔口中的‘那幾位’裏有位人盡皆知的金貴少爺,是宗五爺貨真價實的竹馬,夏家最小的小公子夏實然,從小就跟在宗楚屁-股後邊長大,被夏家護的嚴嚴實實,清風朗月、不谙世事,也是宗楚唯一的心上人。

這種身份,很明顯,沈餘能避則避,他也不會沒有眼色的湊上前給對方找不痛快。

他只遠遠見過那位小少爺一面,要說如果有人能稱得上和宗楚門當戶對,也就只有對方配得上這個詞。

而他和宗楚,往淺了說,是場不甚明碼的交易;往深了說,他也只不過是宗五爺得趣的一個小玩意。

沈餘沒有多求過什麽,他和宗楚本身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等宗楚開口,又或者不需要宗楚開口的那一天,他會收拾好自己回歸原本的生活。

不過今天似乎一路倒黴透頂。

衛臣直挺挺堵在側門前,看見德叔點頭致敬,而後面無表情的推了推眼鏡,比了個請的手勢,“沈少爺,五爺在等您。”

沈餘停下動作。

德叔表情也頓了下,他打量着安靜的裏間,忍不住說:“五爺不是在談正事?小少爺也剛回來……”

“沒關系,德叔,我去。”

沈餘攔下德叔沒說完的話,笑了笑,他輕聲對老人說:“能不能麻煩您幫我拿件外套?”

德叔知道他性格,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衛臣,只能無奈應下,吩咐人去拿件不太誇張的外衣。

沈餘換了衣服,外套領子足夠緊,恰恰好能蓋住傷口。

衛臣和景六都不是多嘴的人,而且涉及到沈餘,他們也沒有傻到上趕着報告惹宗楚不痛快。

沈餘也沒想能完全掩蓋過去,只是想錯開這一段時間。

至少在那個清雅的人面前,他想保留一點難看的自尊心。

沈餘喜歡那個強勢又給他無限安全感的男人,但是有些時候也不得不承認,宗楚的生長環境造就他不會體諒別人,沒人是例外。

沈餘換好衣服,安撫的拍了拍老管家的手,跟着衛臣往前廳走。

公館裏邊的地板是明晃晃的深色大理石,衛臣的皮鞋踩在上邊,脆響脆響的,走的近了,逐漸能聽到裏邊的交談聲和笑聲。

“哎我說,老宗,李氏标的S市那塊地皮---”

随着最後一聲腳步聲落下,大廳交談聲瞬間止住。

衛臣稍稍讓了讓身,把身後的沈餘露出來,朝沙發上的男人叫了句:“五爺,沈少爺到了。”

沈餘還穿着品牌方略有些花哨的設計,腳底踩着誇張翅膀形狀的球鞋,露出小半截線條流暢的小腿,上了啫喱的頭發也難得刺刺的炸着,臉還帶着半妝,活生生就是不倫不類的代言詞,與沙發上人模人樣的幾人更是形成鮮明對比。

果不其然,一看他這模樣,客廳立馬響起了調侃的笑聲。

“哎呦喂,小沈這是拍什麽去了,怎麽弄成這麽一副炸毛的樣,哈。”

“哈哈哈,老宗,這可不怪我們啊,你這心肝兒今天實在是有點fashion!”

沙發主位,板正西裝也藏不住一身腱子肉的男人随意倚在沙發背上,健碩的手臂搭着沙發一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餘,笑罵了句,

“不倫不類,哪家的牌子。”

玩鬧的調笑聲明顯低了下去。

沈餘眼也不眨,“合作方的,小牌子,說出來五爺怕是也不知道。”

男人神色不變,手臂支着下颌盯着他看,薄唇弧度緩緩向下壓着,成了一條平直的斜線。

宗楚五官生的是極好看的,就是放在帥哥遍布的娛樂圈都算得上是個罕見的帥哥,不過漫畫一樣快飛到鬓角的劍眉、大而深邃,卻又被遮蓋住小半扇的瞳仁又顯得他十分淩厲,尤其心情不太妙的時候,被他那雙黝黑的眸子盯着,就像成為案板上的肉塊。

沈餘溫順與他對視着,拉了拉裹在身上的外套,遮住露在外面的腿。

宗楚那能煞死人的臉色勉強好看了點,他黑黝黝的瞳仁盯着沈餘,食指微挑,

“過來我看看,幾天不見,你一聲招呼不打就想直接去卧房,茶根,無情啊。”

沈餘說,“沒有,怕影響您談話。”

男人笑了聲。

沈餘壓下心中的不安,強裝平靜的往男人身側走。

緊挨着男人另一側,坐着一位穿着休閑服的青年,說是青年,實際上一眼看上去卻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夾着一股清冽又溫和的氣質。

夏實然漂亮的眼睛微微彎着,像是完全不在意宗楚攬住沈餘的動作,反而輕淡打量着男人身邊的沈餘,輕聲問了句:

“怎麽回來這麽晚?五爺都等了挺長時間了,要是工作實在忙不過來的話,不如休息一段時間。”

大廳安靜了一瞬。

他長得十成像夏家美貌出名的夏夫人,人畜無害的精致長相,嗓音也柔和得好像夏風。

言下之意卻沒有外表這麽友善。

宗楚不止一次想斷了沈餘的工作,像朵和夏實然一樣的花兒一樣安穩被養在溫室裏,事無巨細全都有人一一向他彙報,這種态度在知道沈餘經常去看望那個瘋子母親後一度達到了頂峰。

而實際上他也這麽讓人執行了,不過沈餘那時候“膽大包天”,溫聲軟語求了一周時間,還真讓宗楚改了口。

夏實然背後有夏家,沈餘沒有。

他堅持這份工作,為的就是想要堂堂正正在宗楚身邊,哪怕在外人的眼中無論如何他都只是宗楚包養的玩物,但是沈餘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娛樂圈的高薪能讓他負擔沈家和自己的花銷,這能讓他有種自己和宗楚是平等戀愛的感覺,哪怕只是錯覺。

沈餘擡眼看他,說:“工作是有些忙,也沒到沒有時間休息的地步,只不過沒料到夏小公子來做客,要是家裏早通知,我必定會早些回來招待。”

夏實然愣了愣,然後稍微抿了抿唇,視線輕看了眼男人,而後緩緩低垂下去。

旁邊似乎傳來一聲唏噓,卻沒人敢在這檔口開口。

沈餘和夏實然,這身份說實在的,當真是頂頂的尴尬。

宗楚都沒開口,他們能說什麽?

夏實然說:“倒是我管多了,小沈今天心情不好嗎?”

他關切的看着沈餘,剪得圓潤的指甲陷到了肉裏。

“都住口。”

不等沈餘回答,宗楚就一言攔下話題,眉宇間已經有些許不耐煩。

夏實然低着頭,指間狀似無意的抹了下臉。

沈餘維持着淺淡的笑,視線轉而看向宗楚。

男人微低着頭,粗粝的拇指親昵在沈餘頸側摩挲着,深測測的眼底看不出情緒。

“心情不好?”

沈餘視線微閃,被男人手指摩挲的脖頸忍不住僵了僵,他動作僵直着,低聲說:“沒有。”

這點小動作沒逃過宗楚的眼睛。

男人眉梢微挑,手下動作放緩,他視線輕飄飄的劃過青年埋在衣服,只露出一小截的白皙脖頸,漫不經心的問:“去哪了?”

沈餘唇瓣微開,又閉上。

他想藏的東西到底沒藏過宗楚的眼睛,宗楚幾乎瞬間就變了個臉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宗楚笑着說話時,不一定是真高興。

他不笑時,一定是不高興,但好在管理宗氏諾大個家族并着集團,這兩年竟也學會了修身養性,雖然不笑了,卻意味着還能忍你兩秒。

不過他似笑非笑的時候那就有人要倒黴了。

夏實然漂亮的一雙杏眼看着他們二人,放輕聲音說:“沈哥是明星,每天行程都安排的都滿滿當當,去的地方怎麽能少,五爺你這樣問---”

“我說,你今天去哪了?”

“沈餘,說話。”

低沉的嗓音毫不留情打斷夏實然沒說完的話。

語氣帶上了薄怒。

他過了三十那道坎兒之後,人也跟着穩重下來,外人幾乎沒再怎麽見過他盛怒的模樣。

不過這位少爺年輕時候的荒唐事就數不可數,而現在,他們面對的是更成熟、更深不可測的男人。

夏實然突兀戰栗了一下,抿了抿唇,識相的沒再說話。

沈餘唇瓣動了動,淺色的瞳仁帶着點祈求的看着身前的男人,手指緩慢握住男人的拇指。

“我他媽讓你說話!”

暴戾的吼聲沒有任何預兆的在大廳炸開,傭人動作整齊劃一的一顫,緊接着十分熟練的快速離開宗楚肉眼可見的範圍,走路都恨不得踮起腳尖來,動作放得比螞蟻還輕。

沈餘那聲壓得極低的悶哼也就格外明顯。

夏實然驚呼了一聲。

他見到男人愛撫心愛的玩具一樣摩挲着那人的脖頸,聲音低得好像醞釀着風雨前的平靜:“沈餘,告訴我,你去哪了?”

沈餘這人長得沉靜,實際上可能還真有點刺頭。

宗楚雖說脾氣不好,對枕邊人卻還算松份,早些年也沒傳出過有什麽‘特殊’的興趣,不過有那麽幾次卻在沈餘身上下了狠手,留在沈餘身上的印子幾天都沒消下去,又被宗楚帶出去見人,白皮上幾個明顯的印子,是個活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用想,活色生香的場面幾乎在眼前明晃晃輪了圈。

看得臉皮最厚的場面人都有點臉紅。

這氣氛明顯不對,在座的都是場面人,或多或少還是打小和宗楚一塊長大的,十分清楚他那個一點就着的霸王脾氣,見狀立馬開始勸,

李胖子最會說回轉話的,他舔了舔嘴巴,剛開口說了個“老宗”,就被宗楚暴戾的一句“滾”怼了滿臉,頓時灰頭喪氣的聳了聳肩,朝好友們做了個我沒法了的表情。

沈餘被壓在沙發上,腰側被男人虎狼一樣的手掌按着,疼痛絲絲沿着傷口往頭頂竄,淺色的眼睛瞬間帶上了幾分生理性的水汽。

他知道這事觸動了宗楚的逆鱗,宗楚讓他說話,也并不是想要他的答案。

沈餘抓着宗楚的肩膀,低聲說:“先生,回房間---”

沈餘有些難堪的動了動身子,想從宗楚身下挪出來點。

沈餘身高不低,但是宗楚之餘他,比一頭熊也差不了多少,他罩下來時,能把沈餘整個人裹挾在裏邊,半點兒身影都露不出來,只餘下一圈顫抖的白狐貍毛。

“沈餘,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宗楚盯着身下的沈餘,圓目裏的火光幾乎要溢出來。

緊接着,他一言未發的站起身來,沈餘就像個小雞仔一樣被他抗到肩上,驚呼一聲後只能緊緊抓住他臂膀,白皙纖瘦的十指幾乎穿透黑質的西服,扣進男人肌肉裏。

“呃---先生!”

“衛臣,送客!”

怒氣沖沖的扛着小情人往樓上跑,傻子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李胖子幾個靜默無語的對視兩眼,然後站起身來,唏噓了兩聲。

“老宗這脾氣---你說他沒長進吧,這幾年在外邊也沒見這麽暴,怎麽偏偏在這小心肝兒身上這麽吓唬人。”

“早晚有一天人得給他吓跑!”

李胖子下斷言。

夏實然從二樓收回視線,視線平靜的注視着李德,直把他看的心虛,才低頭輕笑道:“別亂嚼舌根,五爺的脾氣你們還不知道嗎?不過是自己的東西---不聽話了就收拾頓罷了。”

“還有,”他溫軟的看着李德,“注意稱呼。”

李胖子撓着頭笑了聲,沒反駁。

夏實然說是宗楚的青梅竹馬,實際上他們跟着宗大少在外生風活虎的時候夏實然還只是個尿褲子的小蘿蔔丁,家世在宗家身前更是毫無存在感。

不過兩家上一輩有姻親關系,加上那時候宗楚覺着這個白生生的小蘿蔔頭還挺有趣,沒事就逗弄兩下,長輩因此試探着給這個霸王定個婚約,竟然真的沒被拒絕,于是兩家都歡天喜地的默認下來。

李德他們對這個勉強算是看大的小孩有幾分情面,都願意哄着他。

不過宗楚身邊的人就沒那麽多情分,衛臣冷靜的仿佛一個耳聾眼瞎的機器人,微微鞠躬,朝他們擺了個請的姿勢,

“各位,請,改日公館再另請招待。”

夏實然視線瞥過他,笑着說:“好,那我就先帶着李胖他們走了,奶奶的生日禮物,抽空我再來和五爺商量。”

臨出門,他又擡眼看了下樓上,狀似無意的叮囑:“照顧好五爺,一個玩物而已,不值當。”

不是玩物,

還能是寶貝嗎?

夏實然迎着夏風走出門,溫潤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的第一宗罪:不尊重人!!!!

找男朋友一定要擦亮眼睛!!!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