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沈餘換上了男人喜歡的白毛衫棕長褲,毛茸茸的線衣襯得他像個剛畢業的學生。

股.間男人的東西被留下,宗楚抱着人檢查了下,滿意的吻了下他唇瓣:“乖。”

沈餘順服靠在他肩頭,睫毛輕顫。

“五爺,車備好了。”衛臣冷靜的聲音在耳側響起,自發無視剛剛發生的一幕。

“走吧。”

宗楚抱着人上車,把人攬在懷裏,時不時摸下後背,吻吻鼻尖,好像剛才能把人真心劈成倆半的話沒說過一樣。

沈餘嬌氣,最初一天做上兩次第二天就起不來床,後邊腫的像遭到了什麽虐待一樣。

他硬氣,愣是一句話也不說,直到有一次在後車座直接暈了過去,後來在床上躺了五天,人瘦了五斤,生氣好像也被抽沒了。

那會兒人清瘦的躺在床上,和個紙片也差不多。宗楚說不清楚什麽滋味,暴怒有,又真怕發了火這小東西一個心氣不順憋着再給自己憋過去。

宗楚那股邪火硬生生在沈餘面前給憋住了。從那兒起他也想開了,覺得沈餘一個小孩,還是自己‘費心力’奪來的,多少哄着點,從那以後最多是嘴上狠一點,真把人做到下不來床的時候卻幾乎沒有。

今天真的是氣狠了才過了度,沈餘明明知道他忌諱什麽,為了宗酶那個丫頭竟然還真敢在他面前提,再他媽過兩年是不是連他這個正主都得排到宗酶後邊?

宗楚表情仍舊不好看,不過氣到底是順了。

沈餘安靜下來的時候,宗楚覺得再沒有什麽人能這麽和他心意。

他撫摸着沈餘頸側,很輕易的松口:“明兒養好了就回片場吧。”

懷裏人顫了顫,輕輕‘嗯’了聲,然後說了句“謝謝五爺。”

看也沒看他一眼。

宗楚樂了,這小家夥是和他鬧別扭呢。

他靠回車座後背上,語氣随意的說:“過個月老太太生日,你看着準備個東西。”

沈餘猛地擡眼看他。

宗楚看他這要說道的表情脾氣就往頭上沖,他按着額角,這時候不想再動沈餘,冷嗤着威脅:“別掉了我的面子。”

沈餘張了張口,“可老夫人---”

不會想要他的禮物,也不會認他的東西。

宗楚讓他送禮,打的只能是他宗楚的名頭,他有什麽身份打着宗楚的名義去給老夫人送賀禮?

沈餘咬着嘴,他不會自不量力的認為宗楚會娶他一個賣.身的‘玩物’,但又控制不住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期待。

萬一呢?

他想,畢竟宗楚對他,似乎也有幾分情分。

男人擡起他下巴,眸光很深,“老夫人怎麽想,是她的事。”

“沈餘,你是我的人,之後---也是我宗楚的人。”

沈餘看着他,快速跳動的心髒卻瞬間冷卻下來。

之後,

什麽之後?

結婚之後嗎?

宗楚挑眉看着神色微滞的青年,拍了拍他臉頰:“怕什麽?沒人能給你臉色看。”

沈餘被他扣回懷裏,身體緊挨着男人結實的胸膛,雀躍的心跳卻逐漸失去跳動的動力,直到趨于死水一樣的平穩。

沈餘扣着男人的衣領,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無神看着窗外飛快劃過的高樓大廈。

剛剛的話還不夠讓他認清現實嗎?

宗楚從沒過了這條線,他只是個“玩物”而已,是他總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抱着那一點幾乎毫不可能的希望。

他其實沒想過自己會在宗楚身邊一輩子。

宗楚身份太高,他夠不到,更沒癡傻的認為對方會因為他改變已經規劃好的人生路線。

夏實然是宗楚內定的未婚妻,他身份幹淨,就連關系網全都是緊靠着宗楚而生,仿佛一只依附宗楚而生的菟絲花,是夏家從小為宗家未來掌權人培養的完美愛人。

沒人懷疑宗楚是滿意夏實然的,他對他從來沒有過重話,估計也不會舍得像對自己這麽對他。

或許宗楚這麽說,只是因為‘用’他用慣了?

沈餘靜靜想着。

宗楚這種人,身邊不會只有一個人,他能說出結婚之後還讓他在身邊這種話,沈餘也只是驚奇了一秒鐘。

但是他不是這些大人物身邊知趣的情人,他有自己最低的底線,要是宗楚結了婚……他是絕對要離開的,哪怕這聽起來好像很可笑。

不過宗楚當下雖然是這麽說的,等夏實然提到,或許他就會讓自己滾蛋也不一定呢?根本不需要他不自量力的開口主動離開。

沈餘垂着視線,不自覺的攥緊了手指,出神的思索着之後的事情。

他的錢足夠沈光的醫藥費,也夠他媽後半輩子揮霍,宋河說他的病情在逐漸趨于穩定,或許等離開宗楚就會完全控制住。

等離開宗楚……

等離開宗楚,這一切都只會更好,更好。

至于宗楚的話,他只把這當成男人事後腦子不清醒的溫存。

“還有段路,困了沒?先睡會兒,嗯?”

男人忽然遮住他的眼睛,唇瓣親昵抵着他的額頭低聲說道。

沈餘眨了眨眼,輕輕“嗯”了聲,緩緩閉上眼睛,能感覺到男人大掌在他頭上輕撫的觸感,仿佛帶着無限寵溺。

他忍不住不明顯的,悄悄抱緊了男人。

沈餘自以為小心的動作顯然取悅了男人,宗楚低笑出聲,摟着懷裏撒嬌的小孩兒從白皙的額頭吻到鼻尖,“安生點。”

沈餘把臉埋在他胸膛,悶悶‘嗯’了聲,心髒卻一抽一抽的疼。

四年。

他和宗楚之間的牽扯,現在想想也夠離奇。

宗楚是不記得的,實際上他們倆第一次見面不是在四年前,而是六年前。

那會兒沈餘剛16歲,沈光光還沒查出來絕症,他也沒被逼得走投無路只能把自己送上宗楚的床。

那天沈餘剛從他媽的小房子回來,那幾天正趕上高一學期末,考進班級前三就能拿到500塊錢的獎學金,他咬牙推了兼職的工作,吃了一周饅頭省下了二十塊錢的生活費,明美冉嫌少,大罵着錢是不是都被那小賤蹄子的兒子給哄走了,剛做好的指甲在他臉上又掐又撓,掐敵人一樣擰出了兩道血痕,掐完了又抱着他嘶聲力竭的哭。

沈餘已經習慣疼了,他抱着母親直到她平靜下來,然後下樓,鎖門,帶着臉上的兩道傷痕,無所謂的一條路抹黑往他爸家走,最後停在門口。

隔着一道牆的距離,他聽見房子裏他爸和後媽在歡呼慶祝沈光光的生日。

沈餘沒進去,他緩緩松開了握着門把手的手。

少年沉默着随便找了條路走,他覺得自己早都已經習慣了,卻沒忍住啪嗒啪嗒的眼淚,像八年前的那個只能無助的看着自己的世界崩塌的小孩兒一樣。

他在這個狼狽不堪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宗楚,準确來說,應該是24歲的宗楚。

那會兒男人還不是北城大名鼎鼎的宗五爺,剛從軍隊出來的青年虎背熊腰,一拳一拳砸在胖乎乎的男人身上,拳拳到肉,胖男人被打得噴出一口血沫,罵人的力氣都沒了,鬼哭狼嚎的叫喚,他身邊站着個披頭散發、臉腫得老高的女人,捂着嘴在一邊哭着尖叫。

聲音竄透了沈餘的耳膜,少年呆住了,連眼淚劃過傷口的刺疼都沒來及管。

他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甚至懷疑胖男人會不會被那名青年打死,一時間猶疑是不是該報警。

正在猶豫的時候,就見青年單手提着肥胖男人的衣領,把他怼到了電線杆上,胖男人肥胖的□□撞擊堅實的水泥,發出沉悶的一聲響,女人尖叫了一聲,沈餘也跟着抖了抖。

他看到青年嫌棄的皺了皺眉,幽暗的燈光打在他臉上,青年淩厲的五官逐漸從暗影中顯露出來。

“鬼叫什麽?”

他聽見青年低聲罵道。

胖男人趁機嚎叫:“沒天理啊,打人啊,打人啊,救命!”

這地前後兩排都是做買賣的,現在近晚上十點,做生意的白天得早起,這會兒早就收攤走人了,連個鬼影都瞧不見,胖子嚎叫了幾聲沒招來人,倒是聒噪得男人拍了拍他臃腫的臉。

“閉你媽的嘴!”

胖子嚎叫戛然而止。

青年盯着他,一字一句說:“再他媽讓老子看見你打女人,我他媽弄死你。”

胖子被吓得直哆嗦,他大概四五十歲,一身肥膘,是小縣城出了名的欺軟怕惡的惡霸,沒能耐,就會欺負媳婦,這時候被比他小二十多歲的青年按在電線杠上收拾了一頓瞬間就收了嚎叫的聲,顫巍巍的求饒:“我不打了,我不打了,我絕對不打了!您高擡貴手,高擡貴手,啊!”

“嗤---孬種。”

青年笑了,劍眉橫挑着,星目裏點着盛氣的火光。

他松了手,扔垃圾一樣撒開肥胖男人,扯着肌肉松肩膀,人還沒走,就聽見那胖子兇厲的啞着嗓子對女人喊:“還不趕緊來扶我!”

女人顫巍巍的哭着,往前爬了兩步去扶他,宗楚看得血壓直線飙升,一腳就想照着那堆肥肉踹上去,男人短促的驚叫了聲,害怕的捂住臉,不過那一腳到底沒踹上去,滿臉是淚的女人擋在他前邊,哭着說:“別打了,求你別打了,別打我老公了。”

宗楚那一腳硬生生停在半空,他盯着那兩人,像是完全無法理解這女人腦子在想什麽,最後那腳重重踹在了男人臉側的電線杆上,插入地底深處的水泥杆甚至都搖了兩下。

青年甩着手走了,地上女人哭哭啼啼,男人指着她罵罵咧咧。

沈餘靜靜看着,他狼狽的想,他大概也是這樣吧?

就算明美冉打死他,他也忍不住湊上去,他只有這一個媽是自己的,他爸,是沈光光的。

或許是宗楚那時候還沒宗五爺讓人不敢直視的氣勢,又或者是他雖然看着很兇,但是拳頭所向的卻不是弱者,沈餘那會兒不知道腦袋搭錯了哪根筋,避開那對罵和哭交雜的夫妻跑着朝遠處路燈暗影下的青年追了過去。

“那個---哥!”

宗楚走得不快,沈餘跑了一百米就追上了人,張嘴喘着氣,卻不知道該叫什麽,于是随便喊了個絕對不會出錯的稱呼。

青年似乎沒想到這地方會有人叫自己,還是個看起來乖得不行的小孩兒。

他轉身打量着少年,挑眉:“怎麽?”

沈餘被他看得有些慌張,他視線瞥過青年四指蓋着的拳頭,忽然眼睛一亮,手在褲兜摸索了一陣,掏出一團東西伸到青年眼前。

“那個---我有紗布,你需要嗎?”

紗布?

青年視線凝在少年纖瘦還帶着點血絲的手上,然後盯着他花貓似的臉,嘴角勾着笑了聲,“自個兒留着吧,小身板不好好讀書,還學人家打架?”

什麽東西在嘴角的傷痕上摁了下,小巷路燈有些暗,沈餘從臉上殘餘的溫度中回過神來,看到青年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路邊。

和他的世界中完全不同的人。

很高,很兇,但是讓人無限充滿安全感。

縮在男人懷裏的青年喃喃了句什麽,宗楚側頭,臉頰貼在他唇上,摸着沈餘毛茸茸的腦袋低聲問:“怎麽?”

沈餘抓緊他的衣角,低聲回他:“沒怎麽。”

宗楚曾經是他生命裏的一束光,只是這盞光太刺眼,靠近了能把人灼滅。

宗家的老宅坐落在北城市中心,地處交通要塞、商業聚集點中的一處靜地。

沈餘頭一次來時,哪怕在娛樂圈已經跟着李晨飛見識了數不清的富豪權貴,也被宗家的豪氣給震驚出了幾分拘謹,不過這感覺只持續到第一次見到宗夫人。

宗楚的母親楚岚是北城赫赫有名的名門之後,氣度雍容華貴,貶低人也不屑于用低俗的字眼,只短短幾個眼神就讓沈餘無地自容。

他第一次認知到在外人眼中,在所有人眼中,他只不過是宗楚身邊一個看得過眼的玩物而已。

本來宗夫人的面他是見不到的,不過他在上層圈子的眼皮子底下被宗楚帶進了老宅,這份特殊足夠令宗夫人産生警惕。

她打心底裏看不起風月場所裏那些打着愛的名義在宗楚身邊亂晃的人,宗楚身邊有人不奇怪,但是都應該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妄想自己夠不到的東西。

沈餘跟宗楚的那年十八歲,夏實然剛十七,宗楚身邊先有了人,除了只是表面勉強笑着的夏實然,外人都感慨宗家大少知道心疼人。

直到宗楚把人帶回了老宅,這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夏實然被宗夫人叫來,平靜的說了沈餘爬上宗楚床的原因,尤其強調了沈餘‘好像有點缺錢’這個特性,然後委屈的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意見,一切只聽宗楚的決定。

親媽是跟着男人跑連家裏都不顧的賭徒,親爸婚內出軌,小三的孩子就比他小三歲,沈餘身上幾乎集滿了肮髒的污點,怎麽說都只是一個小破地方出來的不三不四的臭蟲,小小年紀好的不學,學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

宗夫人還沒見面,就已經對沈餘嫌惡至極,宗楚她管不了,于是準備從沈餘這邊下手敲打,搬進老宅的第三天,沈餘就被宗夫人以‘談談’為由叫到了主宅。

宗家的老宅是個西歐莊園與古典大宅院設計的集合體,主宅幾乎把‘低調奢華’這四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沈餘那時候被傭人帶到大廳中,一眼就見到沙發上穿着淡紫色長裙仿佛油畫裏走出來的宗夫人,她像審視商品一樣打量着他,然後露出了一個柔和的客氣笑容。夏實然穿着一身雪白貼身的定制西裝,脊背挺直的坐在宗夫人邊上,同樣微微笑着說:“你好呀,沈哥哥。”

沈餘抿着唇,拘謹的彎了彎嘴角。

他表面鎮定,實際上卻很緊張,這是與他所在的完全不同的世界,和宗楚平時在他身邊時表現出來的差距天差地別,甚至讓他并不太敢與這位美婦人對視。

除了不定時瘋瘋癫癫的明美冉,街頭狂放賣肉的花姨,兇巴巴偶爾才和他們開個玩笑的班主任,他從來沒接觸過‘宗夫人’這類女性,對方身上典雅的貴氣讓他赤.裸裸的感受到人生的差異,又恍惚覺得對方應該是位十分和氣的夫人。

直到對方微微笑着對他說:“你叫沈餘是嗎?我聽然然說了你的家庭---我叫你小餘好嗎?小餘,不是阿姨擺在明面上和你說,你家那些事實在上不得臺面,小宗不說,你自己心裏也應該清楚。”

“他們是你爸爸媽媽,我也不多說什麽,只不過你現在是小宗的身邊人,外人說起來總歸是難聽,就像不小心踩到了地面上的垃圾都得留下點痕跡,更何況是把--,放在身邊---”

宗夫人側着頭,黑亮的卷發柔順服帖在她白皙的脖頸的,她輕輕點着手指,‘客氣’的與他商量,

“小餘啊,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給你爸媽一千萬,你就別再回去了,好嗎?當然,我不是限制你,等你離開小宗,該什麽樣還是什麽樣,只不過現在你在小宗身邊,就得注意身份,那些個地方,拍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劇廣告什麽的,就都壓下去吧。那個圈子太亂,想必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對了,這件事---小宗應該也和你提過吧?”

宗夫人語氣仍舊是柔和的,沈餘卻感覺撐不住努力維持的笑,他放在腿上的手死死收緊。

夏實然在一邊盯着他,笑着講:“沈哥,你可得好好謝謝宗阿姨,有那樣的父母想必你之前也很辛苦吧?楚哥人忙事多,考慮的到底不全面,現在好了,你就當他們不存在,工作的話---就更不需要了,安心跟在楚哥哥身邊就好。”

夏實然笑得很純真,“畢竟你家裏很缺錢,不是嗎?”

沈餘瞳孔瞬間緊縮。

“就你孩子懂事,委屈你了。”宗夫人柔柔笑着看了眼滿意的‘兒媳’,她養尊處優的十指輕柔交叉着,移過頭,視線在燈光下閃出點疏離的光,“小餘,你看怎麽樣?”

話是問句,語氣卻是不容拒絕。

正廳上下不下二十人,沈餘被架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心,聽着她們對自己原生家庭和家人的批判,仿佛他真是一個在垃圾場長大的垃圾。

少年垂着頭,緊扣着的手指劇烈抖動着。

他的确是為了錢。

宗夫人和夏實然說的都沒錯,他沈餘當初狼狽的像只狗一樣爬上宗楚的床,為的不就是救他家人的一條命?

命運要逼死他,可他偏不要死。

他們看不起他,他也沒必要再在乎別人的眼光。

只要——

只要宗楚還要他。

坐在最中間凳子上仿佛瀕臨審判的少年在宗夫人淺淡的視線中仰起頭來,偏圓的眼眸亮得驚人。

他輕聲說,

“抱歉,宗夫人,我不能答應您的要求。先生說---我演的戲很好,他很喜歡。”

--------------------

作者有話要說:

狗狗和茶根真就是無論性格還是生活環境都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初見對于茶根來說相當于見到神佛那種吧,但是這條線彎彎扭扭,兩個人都用盡全力,最後還是散了(別慌,來世會HE的,哈喇子,說了和沒說一樣心痛崽子!!)

就有個歌詞,感覺很貼多少相遇能有始有終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