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似乎很熟悉
曹玗希想了想搖了搖頭,轉而看向了一旁的各色發飾,光簪子就十多種,曹玗希掃了一眼擺了擺手,“這些都拿走。”
青羽眨了眨眼,眉眼彎彎,“主子,這些可都是眼下京城裏最時興的樣式,很多官家小姐都搶着定。”
曹玗希還是擺了擺手,這些金銀玉雕的都沒有她頭上這個木刻的好看,“我就戴着頭上這個就行了。”
“是。”青羽擡頭看了眼,一個木刻的發簪竟然能讓将軍如此在意,看樣子是要跟曹研好好打聽打聽了。
“主子,門外有一公子求見。”
聽到這話,曹玗希立刻揚起了一抹笑,“快請他進來。”
說着,曹玗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衣衫,抿了抿唇,扭頭看了眼床上的裙子,實在有些穿不出去,便只能作罷。
江楚杭帶着無念坐在廳內,沒過多久就看到曹玗希從外面走了進來,“這麽快就來了。”
“昨日就來了,只不過在忙着找住處,就耽誤了一天。”江楚杭笑着說道。
“住處找好了?在何地?”
“離這裏很近也就隔了一條街,改日修整好,曹将軍可要過府瞧瞧,指點一二。”
看到江楚杭滿是笑意的臉,曹玗希也不自覺的随着笑了笑,“可以。”
“其實,孟某今日前來是想邀請曹将軍一同吃午膳,孟某對京城也不算熟悉,唯一認識的也就只有将軍一人,所以冒昧前來,将軍可別見怪。”江楚杭說道。
曹玗希輕柔的笑了笑,“你我之間什麽時候用得着這麽客套。”
說罷,兩人便一同出了門,京城比起江南多了幾分繁華和喧鬧,街上人來人往,倒是熱鬧異常。
“想吃什麽菜?”曹玗希一邊走着,一邊給江楚杭介紹着街邊的店鋪,雖說她也不常待在京內,可該知道的她還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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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京寶齋,裏面有各種京城名吃,口味也還不錯。”曹玗希介紹到。
“那就這個吧。”
幾個人徑直上了二樓的雅間,點了幾個特色菜,讓無念和青羽在外守着,兩個人也算是有了說話的空間。
“我還沒謝謝你。”江楚杭說道。
曹玗希眉頭動了動,“謝什麽?”
“孟明川。”
“孟明川,怎麽了嘛?”曹玗希有些疑惑地問道,擺明了什麽也不知道。
江楚杭盯着她看了看,半晌輕笑一聲,“曹将軍。”
“曹玗希,你總叫我曹将軍,聽着太生分,我自認要與你交朋友,你為何總這麽生分。”曹玗希問道。
江楚杭微微嘆了口氣,“曹玗希。”
此話出口,兩人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一抹笑,很快他們點的餐食就上了桌,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聊着天吃着飯,仿佛一切都那麽的美好。
“馬上就要到慶齋節了。”曹玗希說道。
江楚杭眉眼動了動,似乎是有些好奇,“這慶齋節到底是什麽節日,為何會讓京城如此熱鬧。”
“這是京內特有的節日,算是一年一度歡聚的日子,無論是在京外駐守的将領還是各地盤踞的氏族都要在慶齋節進京,向皇上彙報一年內各地的情況。”
“畢竟,臨近年關車馬不易通行,很多人無法在歲末趕回,所以,每到這個時候舉辦的慶齋節,也算是團圓節。”曹玗希說道。
江楚杭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慶齋節通常有三天,而且,慶齋節每五年就會有一次大赦,今年就是大赦年,很多人或許會被釋放,所以,今年往來京城的人也就格外多了些。”
兩人吃完便一同出了門,明日就是慶齋節,曹玗希就不能陪着江楚杭到處轉了,不過第三天的花燈展,倒是可以一同轉轉。
想到這,曹玗希看了眼要離開的江楚杭,“後天有花燈展,有空的話,一起去吧。”
江楚杭回頭看了她一眼,“好。”
回到了将軍府,青羽端着熱水走進了屋裏,她偷偷看了眼曹玗希就見對方眼底的笑依舊明顯,她忍不住勾唇。
将帕子浸濕,青羽走到了曹玗希面前,“主子,今夜跟孟公子一起出游,可還高興?”
曹玗希聞言擡起了頭,青羽忍不住笑了笑,“主子,你現在真該照照鏡子,青羽可是從來沒看到過你這麽開心的樣子,眼裏的笑藏都藏不住了。”
曹玗希聞言眼神閃了閃,輕咳了兩聲,“越來越沒規矩了。”
“青羽這是高興,其實孟公子人挺好的,長相不俗,氣質出塵,就算是放眼京城也少有能跟他比拟的。”
聽着,青羽的話,曹玗希忍不住搖了搖頭,有些事,還需要好好想想。
第二日
就像曹玗希所說,今年的慶齋節往來京城的日比往年翻了一半,江楚杭站在閣樓上望着往來的車馬,手裏拿着孟家在京內的産業名冊。
“尋芳閣現在在誰的名下,能查出來嗎?”江楚杭看了眼排在第一的尋芳閣問道。
馮管家站在他的身後,倒了一杯參茶遞了過去,“背後之人很難查出來,只知道是皇族,負責守衛的是衛家,而負責處理大事小情的則是趙鶴。”
聽到趙鶴的名字,江楚杭眉頭輕揚,自己以孟杭的名號初入京城,帶着自己和曹玗希逛尋芳閣的就是這個趙鶴,回想起對方那時的表現,恐怕是早就有心要試探了。
“在孟家離開後,尋芳閣便被各方勢力所争搶,如今尋芳閣的幕後之主,在得到尋芳閣後便以雷霆的手段将人馬全部更換,将尋芳閣打造成了銅牆鐵壁。”
江楚杭想起了先前闖尋芳閣時看到的情況,倒是很贊同這個說法,能在京城內把尋芳閣打造成如此規模還摸不清底的的人到的的确确是個狠角色。
而這樣的狠角色,江楚杭還就恰巧知道一位,并且跟對方有着頗深的淵源,還是不死不滅的那種。
“剩下的鋪子裏還有多少是屬于孟家的。”江楚杭點了點名冊問道。
馮管家緩緩一笑,“剩下的鋪子,只要小公子想要,都可以是小公子的。”
江楚杭聞言無聲的笑了笑,“過了這三天,我們就開始收鋪子,讓他們把不該得的都吐出來。”
“公子,侯爺派人來問今晚的宴會,公子去嗎?”無念問道。
“去,我今日心情好。”江楚杭笑着說道。
聽說江世子要進宮參加宴會,來福早早就被安排着來到了宮門口迎接,作為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來福公公自然也就代表了幾分皇上的聖意。
來往的大臣都上前寒暄幾句,旁敲側擊的詢問對方等在這裏的意圖,來福公公那也是個人精,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練就的出神入化,兜兜繞繞了半圈,什麽消息也沒透露。
曹玗希騎着馬來到了宮門口,她翻身下了馬,将馬繩交給了一旁的太監,看到來福公公,她便走了過去,“來福公公。”
來福公公看到曹玗希笑了笑,“曹将軍。”
正在兩人寒暄的時候,一輛馬車由遠而近,來福公公看了看車上的标志,立刻擡步迎了上去,曹玗希順勢看了過去,那是靖安侯府的标志。
馬車到了宮門口停了下來,來福公公正好走到了馬車前,江牧深先開簾子下了車,來福公公便開了口,“侯爺,皇上讓奴才在此候着,這隆冬天冷,侯爺跟世子就坐馬車進宮吧。”
江牧深眉頭一動,“我既然已經下了馬車,幹脆就跟公公一同步行入宮,楚杭身子弱,前幾日染了風寒,他坐馬車進。”
“是。”
江牧深幾步走到了曹玗希的面前,曹玗希拱手,“侯爺。”
“既然遇到了就一起走吧。”
曹玗希微微一愣,擡步跟了上去,三個人在前面走着,馬車在後面跟着,轟隆隆的聲音在幽靜的甬道裏格外的明顯。
“曹将軍可想好了?”江牧深目光悠遠,語調平平的問道。
“侯爺,我确實沒有婚嫁的念頭。”曹玗希說道。
江牧深深吸了一口氣,也不只是氣的還是無奈,他輕笑一聲,“恩遠侯前幾日傳來消息,你打算用自己軍功來換取婚嫁自由。”
曹玗希并不意外江牧深會知道,她當初也是故意在吳遠痕面前說這些,讓江牧深知道,也是她的目的之一。
“是。”
“你倒是坦蕩,只不過,古往今來,用軍功求賞都是将門大忌,難免不摻雜功高震主的意味,這你都想好了。”江牧深眯着眼問道。
“況且,能用軍功換取賞賜的将領少之又少,除非你打算用你父親用命換來的榮譽來求得皇上的恩賞。”江牧深沉聲說道。
曹玗希深吸了一口氣,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侯爺,為何非我不可。”
“你……”
“咳咳,咳咳。”
馬車裏傳出了一陣輕咳,來福立刻走到了馬車旁,“世子可是不舒服,老奴這就去請太醫。”
“不用了,多謝。”
壓抑沉悶的聲音傳出,曹玗希隐約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但又有些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過這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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