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雲濃雨急 (21)
了軟筋散,手足無力與修七拜堂成了親,進洞房後,軟筋散藥力消失,生龍活虎過來,自覺丢了面子,于是怪修七乘人之危,兩人二話不合,她又體罰修七,修七這回沒有乖乖受罰,苻錦氣得火冒三丈,扔了鳳冠,還穿着新娘喜服,就與修七武力相向。
她的武功是極好的,不過比之修七,卻尚有不如,修七不讓着她,她占不着便宜,兩人拳來腳去,把好好的一個沈府弄得枝折花落桌翻椅仰,後來嫌施展不開拳腳,兩人飛出沈府,一路追打,也不知去了何處。
偏重錦這晚鬧騰不休,奶娘怎麽哄都不願意,一味大哭,聲音嘹亮,響徹整個沈府。沈墨然過去察看,重錦到他手裏卻住了哭,一放回奶娘手中,又拼命扯起嗓子號啕。
沈墨然怕阮梨容等急了,于是抱着重錦回新房。
“這孩子這麽乖,剛才怎麽會哭得那麽大聲?”阮梨容笑咪咪接抱了重錦過去,重錦睜圓眼看她,咧了咧嘴,露了一個似是讨好的笑容。
“這小子可真是鬼,你看他剛才是不是在讨好我?”阮梨容驚奇地叫道。
“好像是。”沈墨然笑道:“這小人兒剛出生時閉氣過去,後來就很會見人使眼色,像個大人似的。”
“剛才哭得那個響,好像要喊你過去似的。”阮梨容笑了笑,有些困,昨晚一晚沒睡,今日端坐新房中,也不敢眯眼。
“我送回去,等我。”沈墨然色迷迷笑着,語有所指。
“沒個正經。”阮梨容臊紅了臉,朝孩子呶了呶嘴,嬌嗔薄怒:“給孩子聽到了,多丢人。”
“才一個月多大的孩子,哪聽得懂?”沈墨然大笑,“梨容,你做賊心虛了。”
可不是,就算是大人,光聽到那句話,沒看到他色迷迷的眼神,也聯想不到寝席之事去。
阮梨容臉更紅了,瞟了孩子一眼,倏地訝異得張大嘴:“墨然,你看。”
重錦好像聽懂了,還懂得害羞呢!小臉比先時紅了,看到他們看他,眼神有些閃爍。
“真是怪事。”沈墨然也奇怪了,道:“本來想着,你要是不哭不鬧,就不送你回去了,現在你懂太多,不送回去不行了。”
這麽一說,重錦即時扁嘴,倒是真的聽懂的模樣,沈墨然抱着往門外走,才走得幾步,重錦哇哇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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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來回如是幾次,沈墨然和阮梨容別說燕好歡愉,連眯眼都不能。
“這麽小的孩子,怎麽精力這麽充沛?”自己家裏的弟弟,剛出生時,可是吃了睡睡了吃,很少有睜眼玩耍的時候。
窗外已微天色微明,沈墨然從阮梨容手裏抱過重錦,勸道:“你睡吧,我哄着。”
真有些困了,阮梨容伸手解衣裳,雙手觸到大紅喜服上,忽想起上輩子的喜服是沈墨然一件一件脫下的,這時要自己脫,總有些沒那麽甜蜜。
這小家夥好像真能懂大人的說話,阮梨容扒開包裹重錦的小羽絲被,輕戳他臉頰,笑了笑道:“從現在起,你乖乖的,讓你睡就睡,讓你吃就吃,不調皮搗蛋,就把你留在我們身邊,現在開始睡覺。”
重錦眨了眨眼睛看阮梨容,不過,卻不閉眼睡覺。
“你還有別的條件?”阮梨容嘆氣,想起方才喊奶娘來喂奶,他別扭半天才吃奶,遂道:“以後不用你吃奶,喂你米湯。”
重錦又眨了眨眼睛,看來是同意了,卻還是不睡。
沈墨然見阮梨容撐不住,随口道:“你那爹娘不知打到哪裏了,以後你就跟我們,不要跟你那爹娘了。”
沈墨然話音剛落,重錦打了個哈欠,沈墨然還要和他商量,他已閉上眼,睡得死死的。
“折騰這麽久,原來是不想要修七和公主做爹娘。”阮梨容嘆氣。沈墨然把重錦放到床裏面,給阮梨容揉臂捏手,也跟着嘆氣,“不知公主今晚又弄了什麽花樣,竟連孩子都吓住了。”
兩人互脫衣裳,委實累了,親吻了幾下,摟在一起睡了過去。
兩人都沒注意到,重錦在他們睡着後,緊閉的眼睛睜開,咧着嘴,露出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
阮梨容一覺睡到掌燈時分方醒,好在府裏沒有長輩,也不需要敬茶行禮。
沈墨然卻起來過,孩子不能餓着,他抱着重錦要出房門時,重錦又是扁嘴做出哭嚎的樣子,沈墨然有經驗了,不再把他當孩子看,在他哭出來之前,小聲恐吓道:“你娘兩晚沒睡了,吵着她,我就不認你做兒子,把你還扔給你公主娘和修七。”
重錦塌嘴要哭不哭,沈墨然許諾道:“你乖些,你公主娘和驸馬爹來要你時,我們就不給,一直留你下來。”
重錦果然不哭了,乖乖地由着沈墨然把他抱出房去。
留不留都是留,苻錦新婚夜追打着修七出了沈府,接下來再沒回來過,夫妻兩個一齊不見蹤影。
三朝回門,別人是夫妻兩個,阮梨容倒好,夫妻兩人抱着個孩子。
而且,他們一回是兩個娘家,先到相府,然後到阮府,端的與人不同。
“太後說,這孩子不管錦兒願不願意,都要給你們做兒子。”肖氏樂呵呵抱外孫與兒子放在一處玩耍。
“公主就是不願意,也要不回去,重錦不肯跟她。”阮梨容打哈欠,“娘,重錦交給你了,我和墨然去歇會。”
“去吧。”肖氏應下,看阮梨容和沈墨然出去了,低聲對阮莫儒道:“梨容臉皮薄,我不便說,你悄悄叮囑墨然,別太……別太過度了。”
阮莫儒點頭,他也有此憂慮,小夫妻兩個沒有長輩約束,新婚才兩日,兩人眼眶青黑,形容疲憊,想來是沒日沒夜只胡作非為,委實不是養生之道。
☆、86春雲缪濃
阮梨容和沈墨然夫-妻兩個,新婚燕爾壓根沒恩愛過。
沈府這兩日客來客往川流不息。
沈墨然這一年來南來北往,在京城與商圈裏的人結交的時間不多。一年時間,即便他眼光再精準,本金不多的情況下,賺的也有限,為了與梨容成親,賺了一點銀子便急急購買宅子。宅院不大,在富商巨賈高官顯貴雲集的京城,委實不起眼。
他又與陶勝風反目,面上沒有往來,看起來更是勢微財薄。
成親前他依禮節給京城中的各商號當家發了喜貼,因要蒙痹太後耳目,喜貼上也沒說明新娘是誰家女兒。
衆商號當家見成親的前一天新娘家也沒送嫁妝至沈府,更是小瞧了。
于是,成親那日,賀客稀得可憐,來的除了陶勝風聶遠臻,只有少少十幾個商號的人,且,還都只是管事。
可是到了下午,那些商號的當家面色便變了。
先是赴宴回去的管事說,北地首富陶勝風赴宴了,且不是打個照面就走,喜席上還有替新郎擋酒的極親密行止,客人都走光了,他還滞留在沈府。
繼而,又聽說,下午,新娘家補送了幾十箱嫁妝至沈府,那些楠木箱籠,浮雕龍鳳紋,精致奢美,民間罕見。
各商號的當家有些坐立不安,翌日又聽說,不少京官派人到沈府補送禮物,衆人忙派了家仆打聽,這一打探,便聽得新娘是夏相義女,太後甥女的身份,衆人急忙置了重禮,攜了家眷到沈府賠罪送禮兼拉交情。
沈墨然與阮梨容忙着接待客人,寒喧笑談,接受禮物清點入庫,又要哄重錦,臉上的黑眼眶是累出來的。
“終于可以清靜片刻了。”倒到床上,阮梨容長嘆。
“累壞了?”沈墨然除了靴子上-床,沒有倒下,坐到阮梨容身邊,撥開她垂到胸前的頭發,輕輕地替她揉按臂膀。
“其實手臂沒有嘴巴酸。”阮梨容悶聲道:“我笑得臉皮都僵了。”
“等我生意做大些,多請幾個下人,你就不用這麽辛苦了。”沈墨然含笑道,笑容溫暖和煦,眉目甚是俊挺迷人。
阮梨容看得情動,有些忍不住,不便主動,揉了揉嘴角,小聲道:“除了上輩子,這輩子這嘴還沒這麽累過。”
“上輩子那時,你用不着這麽累啊。”沈墨然奇怪,話剛說完,忽醒悟過來,心情大好,揚眉哈哈一笑。親了親阮梨容氣鼓鼓的臉頰,柔聲嬉戲道:“等過幾日嘴巴不酸了,再來好不好?”
阮梨容見他領會了,卻沒有反應,哼了哼,扭頭背轉身,留了背部給沈墨然。
沈墨然哪會不想要,本來坐上-床時,看着阮梨容蕩漾起伏的柔美身段,下面就已微有擡頭,再聽她語意含糊地提起上輩子用嘴巴含砸他那物,登時想把人按倒了。
低笑着伸了手輕輕撫mo着阮梨容的圓潤的肩頭,沈墨然緩緩地拉褪她的衣裙。
白玉一般的背脊tuo離了衣料掩映露出,潤澤嬌嫩,肌-膚瑩瑩,如籠淡煙,沈墨然着迷地撫mo摸,慢慢往下,撫上細-嫩的兩瓣tun肉,掌心輕輕地打旋。
滾燙的掌心擦出絲絲火苗,指尖有意無意滑過瓣心,阮梨容被燙得那裏不時緊上一緊,敏gan的shenti有些不能自持,點點清流溢出,慢慢聚蓄,彙攏成晶亮的汁-水。
沈墨然偷咽口水,要使阮梨容更動qing,做起來更得趣,只得強忍着暫且不當餓狼,翩翩君子一般很正經地道:“梨容,翻過來,我給你按按前面。”
已是很想要了,卻還不是火燒火燎捺不住,不過,前面白嫩嫩挺着,忒難為情,阮梨容不配合,不只不乖乖翻身過來,還臉朝下,整個頭趴睡。
不乖只能武力了,沈墨然樂呵呵使出男人優勢,肌-膚手扳過阮梨容肩膀,騎-坐到她大-腿-上,壓得她動彈不得,大手在阮梨容反對時極快出擊,握住圓白的兩團,掌心技巧地磨壓轉動起來。
阮梨容一顫,抓住沈墨然的胳膊低吟。
柔-嫩白-皙肌-膚漸漸變得粉紅,頂端兩粒櫻桃顫顫巍巍誘-人地站立起來,可口之極。
挑磨了一陣,沈墨然雙手下移,火苗順着他的手掌移動緩緩燒到腹部可愛的小臍眼裏,火旺得要燒起來時,沈墨然的大手逶迤向下,來到到淡粉的夾縫中。
敏gan的那裏水汪汪一片,沈墨然修長的手指拔開柔軟黑亮的毛發,順着花瓣的轉了轉,滑到縫芯,然後深入,找到銷魂之地,點勾擦壓……
阮梨容細聲悶哼,shenti承受不住抽-搐了一下。
“真神奇,這裏還會成長。”沈墨然的指尖在那處徘徊不走:“梨容,我記得,上輩子咱們開始剛好時,你這裏也比較鮮嫩,後來,變得更肥-美飽-滿。”
哪能像他那般不害臊細細讨論這個,阮梨容閉眼品味着快意,假裝沒聽到。
沈墨然偏要勾得她不要臉,指下忽輕忽重,輕的時候多,重的時間少,撓癢癢一般不給人痛快,口裏體貼無比問着:“梨容,怎麽着更舒服?”
其實他比阮梨容自己更加清楚怎麽作弄能使她舒服。
阮梨容給他半上不下的動作撩-撥得浴火-焚-身,腦子糊塗了,忘了生氣,顫-抖着嗓音,哭泣般虛弱地道:“都舒服,再用力些兒。”
沈墨然微笑,依言加重力氣,把每一處能按到的褶皺都觸碰過,整得阮梨容那裏出水更多,濕濕淋淋滿是水兒,yindang無比。
這麽許久的前奏整弄下來,阮梨容撐不住了,把沈墨然推到一邊,曲起腿,擡腿蹭沈墨然,隔着褲子,圓潤的小腳趾不時踢踢沈墨然鼓起的那一包。
沈墨然給弄得忍不住了,拉了阮梨容小手伸進自己亵褲,一根跳蕩着的chu長硬wu倏地跳地阮梨容手裏的。
“這麽不老實!”阮梨容嗔道,狠握了一下。
“輕點兒……”沈墨然拉了她的手上下帶動,“你說,要不要多捋一會,讓它更長更粗。”
現在就足夠長足夠粗了,阮梨容饑渴地咽了咽口水。
這麽一條巨蟒,堅ying,滾熱,chu長,進到裏面去……
“讓它進去好不好?”沈墨然用魅惑的嗓音勾引阮梨容。
手裏的灼ying讓人心慌意亂,阮梨容點點頭,不待沈墨然要求,主動幫他解xie褲帶子。
褲子剛往下拉,裏面雄赳赳的巨-蟒便無比雀躍探出頭來。
沈墨然勾住阮梨容脖子把她抱起來,兩人面對面坐着,勾盤着腿,慢慢地扶起自己勃-起的部位對準。
火熱的入侵撞出滿溢的強烈快gan,阮梨容顫了一下,骨頭酥-軟,細腰萎頓,甫一照面便給弄丢了。
這麽快去了!有些出乎沈墨然的意料,然又好像理所當然。
粉嫩的花芯包-含收-縮再綻放,猙-獰的紫紅色器物水光淋漓,清晰的視覺加上shenti的十足觸感,沈墨然和阮梨容陷入無法自控的瘋狂中。
擡起再重重坐下,rougun探訪到最深處,在裏面打轉碾磨,挑-弄着每一處敏gan的嫩rou。
丢過一次,shenti更易動欲,那裏面感受到的歡愉加倍強烈。
“這樣的節奏好不好?要不要再快一些?”沈墨然不時觑空親吻阮梨容,啞聲探讨技術問題,力求最大進步。
阮梨容勾着他的脖子,承受快美的頂撞,無力地喃喃:“很好……再快一些……慢一些……”
沈墨然低笑,握起她的腰肢,高高托起狠狠放下,持續不斷……
珍愛裏夾着輕薄,溫柔中帶着粗暴,莽撞卻又有技巧,恰到好處。
事畢,阮梨容身心歡暢,歪到沈墨然懷裏,愛戀地撫-摸他的胸膛,不時咬上那兩點一口。
沈墨然一邊享受着阮梨容的親wen愛-撫,一邊情-動-喘xi着道:“咱們在爹娘這邊多住幾日再回去吧。”
在阮府這邊,不用打理家事接待客人,又可以把重錦給肖氏照看着,兩人躲在房中,沒日沒夜地沉溺溫柔鄉也不受影響。
沈墨然打算得好,摩拳擦掌準備大展神威。
在爺娘家,怎麽都不怕挨嫌,阮梨容也不駁他,由着沈墨然愛怎麽來怎麽來。兩人連房間都沒踏出,飯食吩咐送進房,吃做睡,恰就是兩條大(淫)蟲。
擦下面污物的巾帕不便讓碧翠洗,沈墨然讓打了水進房,自己洗了搭在楠木衣柱架椅背屏風鏡臺上。
屋裏雖燒的有地暖,溫度不低幹的也不慢,可禁不住兩人用得多,展展揚揚搭得到處都是,好不壯觀。
“回頭得跟咱們新房一樣,弄根長竿子。”沈墨然笑道。他有上輩子的經驗,和阮梨容的新房裏,專門辟了一個洗浴間,裏面有長竿子晾巾帕,房間外面也有,不滴水時,就把這些好物兒拿到卧房晾着,為怕給人看到,還拉了帷幔遮擋。
兩人如果是米蟲肖氏和阮莫儒沒意見,可大yin蟲就讓他們憂心不已了。
“老爺,你把墨然喊來叮囑一下。”三天過去,肖氏見阮梨容和沈墨然還沒有踏出房間的意思,有些焦急。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阮莫儒一想着要去叮囑女婿這種事,有些怯意。
“咱們還是找點事打擾他們吧。”
“白天可以找事給他們做,晚上呢?再說了,在家裏住着時能找事,回去了,誰去打擾他們?”肖氏發愁。
“要是梨容能害喜就好。”
“是呀,害喜了,總得克制克制,少年夫-妻情熱,等生下兩三個孩子了,那事兒就沒那麽迷了。”肖氏道。
阮莫儒點頭,忽然又笑了,搖了搖頭,道:“其實不管他們也罷。”湊到肖氏耳邊,低低聲道:“阿秀,你記不記得,咱們剛開始那時,我跟爹娘說要外出游玩,帶着你去了安平州,咱們在安平州……”
兩人在安平州找了個客棧住下,沒日沒夜整了半個月。
肖氏給阮莫儒挑起舊事,臉紅得滴血,麽了阮莫儒一眼,道:“原來跟你學的,一樣的不要臉。”
女婿學岳父?!這冤帽子扣得好沒道理,阮莫儒見肖氏淺嗔嬌言,哪顧上分辯,抱了肖氏便按倒胡來。
啾啾親嘴聲響起,一邊的小床裏,阮小少爺咂着拇指吮得歡,不時咿咿呀呀為爹娘伴奏。他的旁邊,重錦的小臉漲得通紅,阮莫儒親了嘴唇親親山巒,衣裳越扒越少,正欲扒掉彼此褲子時,重錦哇哇哇放聲大哭起來。
☆、87修七反攻(一)
重錦哭得那叫一個響亮,還不忘蹬小腿踢阮小少爺,把阮小少爺也整哭。
“這孩子是像的誰?怎麽這麽能哭。”肖氏好奇地道:“看他爹娘兩個,都不是愛哭的。”
“看起來也不是愛哭的孩子,只是不該哭的時候就扯起嗓子大嚎。”給擾了好事,阮莫儒有些不悅:“她爹娘也真是放心,走得連影子都不見。”
孩子在沈墨然府裏,苻錦和修七沒什麽不放心,當然,兩個眼下也沒心思擔心。
苻錦之前使了各種花樣整修七。諸多花樣,整來整去,不外是整修七的小didi,修七給整得有淚沒處流,可也從中受益不淺,小didi是越整越米且長堅ying,持久度特別罕見。
後來,修七變得特別渴望苻錦整他,苻錦的花樣每每才擺出姿勢,他已經熱血沸騰。
那些日子,修七心靈和shenti是前所未有的充實。
可是,快樂的日子是那樣短暫,修七無意中竟把苻錦肚裏的孩子整沒了。
孩子沒有了,他比苻錦還痛苦。
苻錦卻把過失全算到他頭上,他願意承擔,其實那一晚,如果不是苻錦喂他加倍的*藥,他不至于弄了苻錦一整宿不放開,以至于把孩子弄沒的。
苻錦突然失蹤,渺無音訊。修七的心卻越來越空,習慣被苻錦整弄的shenti苦不堪言。
明知趁苻錦中軟筋散時和她拜堂,她一定會不高興,修七還是不想放棄,這是最好的機會,不抓緊,想成親不知要等到何時。
進洞房後,為了減少苻錦的怒火,修七把兒子也抱進新房婚床上,他想,有兒子在旁邊,苻錦怒火上湧時,就抱起兒子來緩和緩和。
修七做錯了,他不該抱重錦進新房的。
苻錦軟筋散藥力消失恢複體力後,又要開始體罰修七,修七嘴裏嚷嚷着,其實心裏樂開了花。
沈府房間裏沒有宮中那些設施,苻錦看了看沒有趁手的工具。
“便宜你了,就光着shenti在房間裏繞行一百圈。”
修七渴望了那麽久,眼都不眨應下。
苻錦都沒喂他藥物,他已豎得筆直,走動間飽經鍛煉的那物甚是招搖。
修七才走了一圈,重錦在床-上放開嗓門哭嚎。
“快去哄兒子。”苻錦喝道。
修七忙颠兒颠兒光着身子跑去抱兒子,重錦哭得更大聲。
“笨死了,連哄兒子都不會。”苻錦踢了修七一腳,修七疼得捂住小腿作田雞跳。
重錦咯咯笑了一聲,苻錦高興地道:“兒子喜歡看你跳,接着跳。”
田雞跳就田雞跳吧,為了哄得娘子兒子開心,修七毫不猶豫應下。
為了讓苻錦動念,修七有意擺出更招搖的姿勢,活力十足的棒子對着苻錦跳蕩。
苻錦是看得臉紅了,可重錦卻又哭了起來,哭得那個凄慘。
兒子剛才明明笑了,怎麽又哭了?苻錦看看兒子看看修七,發現問題所在。
“穿上衣裳,兒子不喜歡你光着身子。”
修七領命,苻錦突又覺得,讓修七穿着衣裳跳舞太便宜他了。
“誰說讓你穿你自己的衣裳了?那,穿我的裙子。”
什麽?穿女人的裙子?
士可殺不可辱 ,修七堅決不穿。
苻錦被激怒了。
“是不是以為拜過堂了就可以不聽話了?不穿是不是?”苻錦把兒子放到床上,一劍朝修七刺去。
動了真刀寶劍,兩人的功夫差的不是很多,修七不能大讓,當然更不能坐以待斃。
兩人在沈府裏大打出手,後來,總算有點良心,怕攪了沈墨然和阮梨容的新婚夜,于是往府外打去。
修七要是盡全力,也能制住苻錦,不過,別說他沒那個膽太歲頭上動土,就是有,他也不舍得。
過去一年空虛寂-寞,他分外想念苻錦,能一直打鬥下去,也是好的。
兩人心有靈犀,沒有往皇宮去,一路打往城外退,慢慢地出了京城。
紅日高照時,打了一晚的兩人累了。
癱靠到路邊大樹上,苻錦瞪着修七不停喘氣:“我餓了。”
修七擡眼四顧,這裏離京城約二十裏地,前不着市後不靠店,要找大酒樓大客棧是沒有了。
路上不遠處有包子攤,簡陋的棚子,爐竈上幾屜包子,熱氣輕煙,在冬日裏看起來還不錯。
包子攤食客不少,兩人想各占一張椅子也不能。
椅子是長條凳,說是長條凳,其實很短,兩人坐下去後,都挨擠到一塊兒。
打鬥了一晚,出了不少汗,彼此聞到對方的氣味了,兩個都感覺有些尴尬,更多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
包子上來,還配送一碗稀粥,一碟小菜。
苻錦昨日白天被軟筋散麻翻沒吃過東西,昨晚又打鬥了一晚,這時吃着包子,喝着熱氣騰騰的稀粥,只覺特別舒服。
她吃得飛快,忽擡頭卻見修七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光很溫柔。
苻錦難得地紅了臉。
“公主,咱們和好吧。”修七扯起袖子擦了擦苻錦嘴角的包子屑,“公主,這一年來,我特別想你。”
苻錦愣住,上下打量修七,要看他是不是別的人易容化妝的。
修七任她打量,一直很溫柔地看着她,目光是苻錦從未見過的真誠深情。
苻錦情窦初開時,也曾像懷春少女那樣,盼望得一英偉豪邁真誠重情的郎君,然而她的身份,卻使得貪圖飛黃騰達的人想攀附,潔身自愛的敬而遠之,在幾番不如意之後,她越來越狂放,于是,能得她青睐或是喜歡她的人便更難尋覓。
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沈墨然,人家卻正眼都沒瞧過她。
此刻,渴望中的深情目光正柔柔地看着她。
苻錦少女之心蕩漾,兩片紅霞飛上臉頰。
修七笑了起來,笑得更加溫柔。笑着笑着,男人的饑渴湧上心頭,他吸了口氣想憋了回去,小didi不聽他指揮。
修七拗不過小didi,當然是他不想拗找的借口,他拉起苻錦,連包子錢都沒給便往大路邊的樹林鑽。
包子攤攤主正忙着,也沒有注意到。
樹林裏花香鳥語,委實是偷-情的好地方,不!不能叫偷-情,人家可不是野鴛鴦,昨日拜堂成親了。
修七決定把苻錦就地正法,把昨晚的洞房之夜補回來。
苻錦被他攬進懷裏,靠着寬厚結實的胸膛,少女之心蕩漾得更厲害,把shenti也蕩漾出渴-望。
修七以往都是被苻錦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強來的,這是第一次主動,于是緊張得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他伸出手笨拙地去解苻錦的衣裳,緊張加上業務不熟練,抖了半天,握劍很靈活的手,卻連腰帶都解不開。
苻錦本來閉眼害羞着,禁不得修七解得太久,那羞意跑掉了。
“你倒是快點啊!”苻錦踩了修七腳盤一下。
修七當然很想快,可越想快越慢,腰帶是扯開了,裙子帶子卻教他扯成死結了。
苻錦嗷地一聲叫,把修七推按到大樹上,“把兩只手臂張開,對。”一眨眼,修七上半身光了。”tuo褲子了,人家苻錦才不解帶子呢,直接哧一聲,修七下半shen也光了。
“等一會回去沒褲子穿了。”修七暗啞着嗓子為自己的無能辯解:“我怕扯壞褲子了,你回去沒褲子穿。”
沒褲子你不會去附近買一條啊?苻錦翻白眼,看着修七的昂-然大物,懶得與他耍嘴皮子功夫。
沒有床,各種姿勢不便,躺地上苻錦嫌髒。
不過,沒床也難不倒苻錦,苻錦指向緊挨着的兩棵大樹下命令。
“雙腿勾住那棵樹,上半身靠在這棵樹,雙手伸到頭頂反抱住大樹。”
好高難度的動作,不過,修七身為暗衛隊長,這點難度還是能完成的,完不成也得完成,他的小didi餓了一年,有排憂解難的機會,無論如何不能放棄。
修七還是很狡猾的,他姿勢按苻錦說的擺了,不過,高度實在低,苻錦的意思他明白,是要在半空中蕩來蕩去的,他怕自己的纖腰承受不住,于是離地面只有一手臂距離,苻錦騎-坐到他腰上,雙腳還在地面上的。
姿勢擺好,修七激動得周身熱血往腦袋湧,為了怕洩露自己滿腔yin念給苻錦發現,修七假裝害羞,臉泛紅暈閉上眼睛,嘴巴大張做好準備,苻錦一坐上去套牢,他馬上配合着鬼哭狼嚎高叫一番。
苻錦最喜歡聽他凄凄慘慘哭嚎不休。
“大yin貨,這東西這一年都幹了些啥?”苻錦卻不急着上去,沖修七小didi大力掃打,開始嚴刑逼供。
修七吃疼,卻不敢哭,哭早了,惹惱了苻錦,苻錦就不會坐上去了。
睜眼見蔡錦穿的整整齊齊,修七不由得痛恨自己,修七決定,回去後悄悄穿上女人衣裳,每日一百次練習tuo女人衣裳。
“快說。”苻錦拍打小di-di的動作更粗蠻了。
修七那物經過苻錦各種非人的折磨,耐cao耐打,只是有些疼,卻沒有被打得軟下去。
“它這一年很忙。”修七滿含委屈,眼裏泛起淚花,“它天天在想你宮裏柱子上的小洞,還有梁上垂下來的天蠶絲,還有那些冰塊……”
苻錦聽得滿意,mo-摸修七大didi,撚了撚他的ru頭,鼻子裏哼了哼,“算你老實。”
修七嘤嘤嘤小聲抽泣,他不老實能行嗎?誰不知他是德陽公主的禁那個,他想挂掉自己才敢胡來。
苻錦揪起修七的兩個小nai頭不停撚,撚得修七眼裏射出奇異的光彩。
“這兩點真是極品!”苻錦很滿意兩個小點大給面子硬起來。
“下面那個可能更極品。”修七羞澀的往下呶了呶下巴,心說:公主,你倒是快些上去呀,人家是男人,用不着前戲。
苻錦很耐心,極盡溫柔地來回逗修七兩點,間或在他腰上摸兩把,摸了半晌,從懷裏摸出一根天蠶絲。“把手攏好,我要把你手和腳綁緊在樹上,省得你抓不住。”
修七被苻錦長久不息的前戲折磨的火焰旺得要燒着整個樹林,聞言飛快地攏好手腳。心說:綁吧綁吧,快些兒綁,綁好了快些坐上去吧。
苻錦像是聽到他的心聲,綁得飛快,修七大樂,苻錦綁好了,他忙挺起自己的大di弟,要引起苻錦的注意,苻錦真個注意到了,素手下移,修七暗喜,卻不料下面突然一疼。
“我發現一個更好玩的事。”苻錦舉着一撮微曲的毛毛伸到修七面前,修七這回真要流淚了。
“公主,你要幹嘛?”修七顫聲問。
“我覺得你這裏的毛有些礙事。”苻錦的笑容陽光般燦爛。
修七看着那燦爛的笑容,身體掉進了冰窖。
“公主,你不喜歡我回去了就把那裏修理幹淨。”修七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現在就看這些毛不順眼,怎麽辦?”苻錦皺着眉頭,摸摸扯扯轉轉,道:“單就這一根東西也行,或者只有這片毛也好,草叢中還有一根棒子,太不協調了。”
修七恐懼得恨不能有縮陽奇功。
苻錦狠狠掃了修七大di弟一下,随後調轉身,修七焦急中,苻錦撿起地上的劍,寶劍出鞘,修七下腹一涼,寶劍抵上了他的命-根子。
“你說,這兩樣挨在一起礙事,單留一樣就行,要留哪一樣呢?”苻錦一手托腮,問得天真笑得無辜。
修七暗衛隊長的職業冷靜習慣關鍵時刻起了作用。
沒有毛毛只是難看,沒有小di弟他還有什麽生趣?
“公主,武林高手的最高段數是削發如泥,公主不妨試試。”
“好像有道理。”苻錦開始練削發神功。
下面涼涼的,劍鋒在移動,沒有疼痛傳來,修七咬着牙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沒有聽到修七的慘叫,苻錦有些不爽。
“光光的一片不好看也罷,可是這上面還有那麽多黑色毛孔,真難看。”苻錦自言自語。
不是吧?修七暗暗流淚,掙紮了一下,天蠶絲越掙越緊。
初時不是很溫柔還會害羞嗎?怎麽惡魔本質又冒頭了?
那麽沒用,連tuo衣裳都不會。苻錦這時也在心中暗暗鄙視。
這麽光光的真的不好看,苻錦研究了片刻,寶劍揮動,須叟,一捧野花到了她手上。
“蠻幹淨的,你放心好了。”苻錦把嫣紅粉紫的野花伸到修七的眼前:“我給你仔細妝點一下,注意配合。”
修七此時正肝腸寸斷哀悼自己的小di弟,怕苻錦嫌不好看連小di弟一起削掉,聞言長松了口氣,心說:愛怎麽妝點就怎麽妝點,只要不削掉我那根東西。
修七高興得太快,苻錦哪是只擺了野花在他肚皮上。
後面小洞很疼,一根,兩根,三根……苻錦一邊c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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