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雲濃雨急 (22)
一邊贊不絕口,“就該這樣,這樣多好看,有綠有紅有粉有紫……”
修七弓起頭,看到自己腹部下方像盛開滿野花的草地,色彩斑斓中雄糾糾的一根分外醒目。
想像了一下自己pi眼裏cha滿野花,修七很想暈過去,可是飽經摧殘的他不止暈不了,連下面那物也半點沒服軟。
“太好看了。”苻錦整弄完,終于幹起修七一直企盼的事,化身餓虎坐到修七腰上。
通道綿密緊實,溫溫熱熱,幾乎能将最堅ying的物兒融化。
太舒服了!修七得到光明正大連哭帶嚎的機會,當下不再克制,扯起嗓子涕淚橫流聲嘶力竭嚎得驚天動地日月無光。
“大聲一點,沒吃飯嗎?”苻錦最喜歡修七凄凄慘慘委委屈屈舍身取義的模樣,下面的速度随着修七聲音的高低變換快慢,雙手到處襲擊,把修七整弄得頭暈腦脹。
當然,她自己也被燒着了火,騰騰而起的陣陣酥ma燙得她昏頭轉向,渾身哆嗦,腳軟筋麻。
她要修七大叫嚎啕,她不會承認,那是為了掩蓋她自己控制不住地啊啊呀呀快的叫聲。
苻錦水蛇一樣扭動,容色靡麗妩-媚,修七看得那叫一個心馳神蕩愛入骨髓。
苻錦底下那道細縫異樣嫩-滑-柔-膩,更是把他夾得瑟瑟顫-抖。
修七觑空便往上頂,撩得苻錦更想淩-虐-侵-犯他。
修七正是想要她的狠狠淩虐,苻錦惬意地揉玩他時,他口裏特別賣力地喊着:“公主……你……啊……別這樣……啊……嗚嗚……”
心中卻說着:公主,再用力一些,歡迎你為所欲為,不要停啊!
苻錦不會停,她餓了一年,精力驚人,剛吃下肚的十幾個包子也發揮了巨大作用,修七被整得火燒火燎、酥yang鑽心,神智崩潰,腰肢沒命往上頂,兇器亢奮地撞擊苻錦,那叫一個痛并快樂着!怎一個魂離魄散也甘願!
☆、88碧落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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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轟轟烈烈的情-事結束時,太陽已經下山了,林子裏有些陰暗。
苻錦在進行到兩個時辰時,就把修七從大樹上解下來了,後來,兩人嘗試了各種姿勢,最高難度的一次,是找了一枝比較粗的樹枝,兩人雙手勾着樹枝,下面連結着,像吊着東西一樣晃悠來晃悠去。
一整天下來,修七那叫一個心滿意足,手腳麻利地把衣裳tuo下來鋪到先前臨時用樹藤緾結的空中小床上。
“公主,你躺着歇一會,我去找點東西給你吃。”
修七想,最好還是別回城,反正兩人有內功,也不冷,就在林子裏先整弄上些時日,把苻錦的肚子再搞大了,這關系,也便定了下來。
其實兒子都生了,再來一個或是沒有,苻錦都跑不掉了,不過,修七委實缺乏安全感,如果可能,他想把苻錦的肚子一直一直搞大,讓它不要癟過。
苻錦被逼與修七拜堂,心中覺得丢臉,不願回京城面對衆人安撫的眼光,也便遂了修七的意,兩人在林子裏當起野鴛鴦。
縱情了一個月,把過去一年失去的補得差不多了,兩人頂着烏黑的大眼眶回京城。
先回宮還是先去沈府看兒子?
進城後,兩人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往沈府行去。
先看過兒子,再進宮挨訓吧。
潔白的小雪飄灑,溫軟地落在嶙峋的山石上,一樹火紅的梅花在雪中嬌美動人。
沈墨然外出談生意了,阮梨容抱着重錦站在廊下賞雪,輕吟雪景寒梅詩句,重錦嘴裏咿咿哦哦回應着。
“怎麽才幾日沒見,長大了這麽多?”苻錦驚奇地叫道。
重錦真的長得特別快,蹬腿揮拳,很是精神。
“你再過些時回來,他都不認得你了。”阮梨容笑道,抱遞孩子給苻錦。
修七眼熱着,也想抱兒子。
重錦哇哇大哭,手足并用,緊緾住阮梨容不撒手。
“臭小子,親娘都不要了啊?”修七嬉笑着一拳頭撩去讨好苻錦。
重錦哭得更大聲,抓阮梨容抓得更緊,哧地一聲,阮梨容的上裳竟給他扯開了,胸前白生生一片露了出來。
苻錦啊地一聲,沖過去擋阮梨容,不讓修七看到,沖得太急,阮梨容被她撞上,抱着孩子突地後退。
阮梨容身上穿的裙子,是太後賜的宮妃們穿的款兒,裙擺長長的在地面上拖曳,退得太急,踩上自個裙擺,身體直直向後仰去。
她手裏若不抱着重錦,或是危急時松了重錦用手撐地面,許還沒事。修七和苻錦兩人身手都是極不錯的,可苻錦背對着她,修七自剛才聽到哧一聲衣料脆響便急忙閉眼,這麽慢上一慢,阮梨容後腦勺着地。
“咚”地一聲悶響,腳下的地在顫抖,鮮血瞬間淌了一地。
“阮梨容……”苻錦驚叫,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利。
修七也是一驚,他反應得快些,從懷裏摸出一個瓶子遞給苻錦,斜着眼搶上前抱起怔呆呆的重錦,大聲叫道:“快,扶起阮梨容,把她頭發撩開,灑上止血藥粉。”
血止住了,人卻再沒有醒過來。
太醫院的太醫奉了太後之命,每一個人都來診脈過。
“失血過多,無法可想。”
……
怎麽可能?怎麽會這樣?
沈墨然無法相信,自己外出僅一天,天就變了。
大地崩陷,山石震動,沈墨然腳下踩空,墜入深不到底的深淵。
錐心蝕骨的生離死別苦痛,他承受過一世,居然還要他再一次承受。
無形的尖利的鋼刀,深深地紮進衛沈墨然的心髒,将他的心刺得鮮血淋漓。
銅絲熏籠裏環狀擺着三個紅銅火盆,火盆內燃着紅炙的炭火。
屋子裏溫暖如春,阮梨容的手卻越來越冰冷。
肖氏進宮求回生丸,太後答應,卻發現裝回生丸的鋼盒是空的。
修七供認,前太子病重時,皇帝曾命他潛入太後宮中,盜走了回生丸去救前太子。
“梨容,我一定會去陪着你的。”沈墨然低喃,俊挺的臉上迷惘悲苦褪去,換了堅定而溫柔。
房中靜悄悄地,重錦自下午阮梨容摔破頭後,就呆呆癡癡不能動不能哭,太醫束手無策,修七和苻錦在他們的院子裏,凄惶驚恐地哄兒子。
肖氏聽說沒有回生丸,女兒生還無望,暈倒過去後一直沒有蘇醒,阮莫儒強忍悲痛照顧肖氏去了。
“好在咱們沒有孩子,我可以無牽無挂地陪着你走。”沈墨然微笑着,一手緊緊地抓住阮梨容的手,一手舉起匕首朝自己心窩紮去。
寒風裹着雪花破門而去,聶遠臻沖進房中,軟劍飛出,沈墨然手裏的匕首铛一聲落地。
“墨然,梨容是有救的。”
“梨容能救活?”沈墨然死灰般的眸子變得明亮。
“是的。”随着說話聲,門外走進來許多個人。
丁氏,夏知霖,陶勝風兄妹,還有寧海天。
寧海天其實是夏知霖和丁氏找來去香檀為聶梅貞治病的,聶梅貞病好後他與阮莫儒沒有聯系,與夏知霖卻一直有往來,阮梨容命危,丁氏和夏知霖急忙向他求助。
早在得知阮梨容不能有喜時,阮莫儒便請寧海天為阮梨容診過脈。
阮梨容的陰寒體質改變了,方能害喜有孕。她因是嬰兒期吃的乳汁寒涼所致,藥物無法治,要改變這種體質,唯一的辦法是換血。
寧海天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已找到換血方法,只是換血需得把原來體內鮮血放掉很多,他覺得為求子嗣冒險沒必要,故一直沒說出來。
并且,換血後因身體機能尚未恢複正常,需得一個內家高手不斷給阮梨容輸入真氣維持身體活力,輸真氣期間,免不了肌膚接觸,他也怕沈墨然和阮梨容無法接受。
若是以死相随,能否再次重生?重生了有沒有這麽幸運在同一空間時間裏?
沈墨然沉吟着抱起阮梨容,臉頰輕輕地摩蹭嫩滑冰涼的臉頰,片刻後,他把阮梨容放下,沖寧海天長揖到地。
“有勞寧先生,墨然在此拜謝。”
“這輸真氣之人?”寧海天問道。
“遠臻,拜托你了。”沈墨然轉向聶遠臻。
聶遠臻默默點頭。
要換血自是要抽血,沈墨然捋起袖子問道:“寧先生,要怎麽抽?”
“你的血不行,女人的也不行。”寧海天搖頭,道:“梨容是陰寒體質,若想她活轉過來後能害喜,只能換至陽至純之血。”
寧海天看向陶勝風:“陶爺有過女人嗎?”
外傳陶勝風冷酷無情,身邊一個女人亦無,事關重大,寧海天還是問了一下。
陶勝風面上泛起暗紅,垂下頭低聲道:“找女人從來沒有,用手過。”
“那無礙,陶爺是成年男子,最合适的,我再試驗一下,若是陶爺的血與梨容的能夠相容,就用你的血,可否?”
“沒問題。”陶勝風堅定地點頭。
寧海天取了陶勝風的血,試驗過後,驚喜地确認,用陶勝風的血即可。
留了聶遠臻和陶勝風,其他人被他趕出房間。
漫長的三天,恍如百年。
當寧海天打開房門,告訴沈墨然,阮梨容醒過來了,生命無虞時,沈墨然搖晃了幾下,咚地一聲倒地。
“墨然……”丁氏和夏知霖驚叫。
“沒事,太緊張了,一下放松過來控制不住心神,扶着他上-床躺着,好好睡一覺便成。”寧海天把過脈,笑着道。
得知女兒活了過來,肖氏也跟着活轉。
重錦自那日後一直怔怔地沒有動靜,苻錦與修七兩人沒日沒夜輪流給他輸真氣,阮梨容活下來的消息傳過來後,重錦哇地放聲大哭。這一次與以往的哭不同,那是真的哭,涕淚交加,傷心欲絕。
“這孩子倒像是阮梨容親生的。”苻錦吃醋,看向修七淚汪汪道:“你馬上準備一下,我要帶着兒子離開,以後不給兒子見阮梨容。”
“真帶走?”修七指着聽了苻錦的話後,在床上拼力打滾的重錦頗為難。
苻錦沒能帶走重錦,因為重錦不停地撒潑,才三個多月大的孩子,居然會用打滾這一招來威脅爹娘,苻錦頭暈氣湧暈倒過去,寧海天給她診脈,診出她又有身孕了。
“公主,你有身孕再帶着孩子不易,不然,咱們也別搬走了,就在這邊住下來吧。”修七建議,看兒子滾得鼻青臉腫喘不過氣來,他有些心疼。
苻錦一家在沈府住了下來,太後覺得不像話,沈墨然那小宅子,住着阮梨容她都覺得寒酸,再住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皇家面子上更難看。
太後要給阮梨容和苻錦賜府第。
阮梨容拒絕了。宅子再小,是沈墨然為她置下的,置宅子的銀子,是沈墨然辛苦賺來的,憑空得到的,怎麽好也比不上這個。
苻錦也沒有答應,她于俗務上一竅不通,住在沈府多好,她把公主份例交給阮梨容,一切家事由阮梨容打理,她只需要吃喝玩樂即可。
開始,她傷心兒子和阮梨容親近不和自己親近,沒多久便給肚裏的小的折騰得顧不上重錦了。
她這一胎懷得很辛苦,遠比懷重錦那時折磨人,好在,現在有修七給她整弄,不舒服時,就整治修七出氣。
春日剛過,沈府裏一大家子人一齊搬家,住到相府去了。
阮梨容害喜了,丁氏不放心,要親自照顧,丁氏若是來沈家住,夏知霖勢必也跟過來,官員來來往往,宅子便太小了。
女兒和女婿竟住到相府去,太後覺得有些沒面子,再次提出賜宅第。
“不要。”苻錦振振有詞,“重錦只跟阮梨容,我要看兒子,不跟着去怎麽辦?”
她才懶得打理家事呢,而且,她很忙,要整弄修七,着實忙不過來。
“夏相和夫人不嫌麻煩便可,母後就不要操心了。”皇帝覺得不錯,妹妹住到相府,私心裏,他覺得自己好像和夏知霖的關系更近了,不只是君臣。
阮梨容其實成親才四個月就害喜了,時間不算長,可因為之前不能懷胎的說法,又加上是死裏逃生撿回的命懷上的孩子,一大家人把她當露珠兒捧着,小心翼翼半點不敢疏忽。
最最緊張的,卻不是沈墨然,而是才六個月大的重錦。
“這孩子啊!”阮梨容有些無奈地對苻錦道:“我看,我生下來的如果是女兒,就許配給重錦做媳婦吧?”
“女兒是你的,兒子也是你的,你覺得好就好。”苻錦酸溜溜道。她肚裏也有一個,怎麽不見重錦每天哦哦呀呀要求趴肚子上聽,她昨天喝水噎了一下,咳嗽了許久,也不見兒子投來關心問詢的眼神。阮梨容有時稍咳一聲,兒子立時緊張得變了臉,眼珠子不轉看阮梨容肚子。
☆、89見針插縫
私下裏,沈墨然和阮梨容也讨論過重錦。
“這孩子是不是跟咱們一樣,也是重生的?”
“我猜是,反正不是剛出生的嬰兒。”阮梨容道。她現在只要重錦在一旁,是不敢與沈墨然親熱了。
“不知什麽時候,這小家夥才肯不粘着你。”沈墨然長嘆,有些熬不住。
他和阮梨容這些日子,別說恩愛,連親吻的時間都沒有。
這不,才說了幾句話,重錦在廂房隔壁又哇哇大嚎了。
阮梨容剛傷愈活過來時,那小祖宗倒頗有眼色,乖了許久,晚上雖然眼光戀戀不舍,卻還是乖乖地給奶娘抱走,自從診出阮梨容有喜後,他簡直就是阮梨容的影子,粘得那叫一個緊。
“墨然,你發現嗎?重錦好像對我肚裏的孩子特別關注,我覺得。”阮梨容沉吟,道:“我感覺,我肚裏這個孩子,一定是個女孩。”
“我也感到了,他好像是為你肚裏的孩子而來的。”
重錦嚎得更大聲了,奶娘哄勸聲急了。
“別理他。”沈墨然憋出火了,也不是非得要做,摸摸親親,臉頰貼在一起香香,也是好的。
細碎緾綿的親吻點點灑灑落在阮梨容臉上。
素肌如玉,檀口泛香,眸似煙波,長睫像羞澀的蝴蝶輕輕地無助地眨動,像拒絕,更像在盛情邀請。
沈墨然陶醉地感嘆:“梨容,你越來越美,越來越香甜了。”
溫柔的呢喃,溫柔的動作,墨黑的眼神也帶着溫柔的綿綿情意,阮梨容沉迷了,再沒力氣推開沈墨然。
四個月沒有親密過,只是淺嘗輕觸,沈墨然就有點控制不住了,先時想着親一下,這一親上了,卻想要好好溫存一番。
一件件扯掉阮梨容的衣裳,因害喜而更加嫩白bao滿的山峰撲了滿眼,摸着滑膩的ji膚,太久沒上陣過的rougun急切得差點未進洞便繳械。
害喜後的shenti似乎更敏gan,不消沈墨然幾下mo弄,阮梨容已經情-動。
沈墨然摸到下面時,阮梨容氣喘籲籲地癱-軟在他的懷裏,眼角濕潤,春-情萌動,妩-媚異常。
滾-燙的火-熱的物體湊近阮梨容縫隙,戲虐的頂撞摩擦着。
難以形容的酥ma和強烈的渴求湧上心頭,阮梨容再也忍受不住,輕捶沈墨然,哼道:“別胡來。”
這時的別胡來就是快點來,沈墨然領會得。
“趴着吧,別壓到肚子。”沈墨然溫柔地道,扶着阮梨容雙手按到圓桌上,提起她的腰,使她高高翹着,他趴在她的背上,紅果地毫無間隙的相貼。
那物滑進去時,阮梨容不自禁地啞叫了一聲,沈墨然也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吼。
久曠的shenti微有羞澀,也更加地容易動念,沈墨然每一下擊進,都引起阮梨容難耐的輕顫。
麻、脹、癢……各種讓人瘋狂的感覺完全占據了阮梨容的思緒。各處感官充斥着沈墨然強烈的男人味,還有他帶來的滅頂的魂-消滋味。
阮梨容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尖叫,尖叫聲從喉間逸出後,卻是低細綿軟無力的吟哦。
來自背後的抽cha和撞擊越來越快,阮梨容的頭腦漸漸空白……
開了禁,一次怎麽也要不夠。
嘶吼着上了峰頂後,不消片刻,沈墨然又迫不及待動了起來。
“輕點兒……慢點兒……”
情浴熏染着的聲音低細無力,暈紅的小臉上明眸水汪汪的含着情意的波光,沈墨然心頭那把火更旺,熱浪烘烤襲擊,下面火熱地動起來,哪克制得住軟和着來呢。
底下忙着進出,上頭也饑着,密不透風地親吻,吻得阮梨容頭昏腦脹。
腦袋迷迷朦朦,下面被撞擊的地方感覺卻很清晰,ma酥-酥的刺ji席卷了整個身心……
久旱逢甘露,兩人颠來倒去,神迷意亂直整弄了一個時辰,事畢阮梨容渾身舒暢,沈墨然幫她擦身洗浴時,大手在身上各處游走又把阮梨容弄得低喘不已。
躺到床-上閉上眼睡覺時,阮梨容迷迷糊糊想,怎麽沒聽到重錦的哭聲了。
重錦已經哭啞了嗓子,被苻錦強行帶走了。
不只沈墨然和阮梨容私下悄聲說,就是苻錦,在吃醋了些時後,也隐隐有些發覺。
這晚體罰修七時,苻錦嘆道:“阮梨容和沈墨然真不容易,給重錦緾得那麽緊。”
我更不容易,人家還能觑空來上一次,我每天晚上給你各種捉弄,硬繃繃的卻又不給我,更可憐。修七在心中默默說着,不過禀承苻錦最大苻錦說的都是對的原則,忙點頭附和,見針插縫求-歡:“公主,說不準哪天兒子就回來緾咱們,咱們還是抓緊嗯個吧。”
“我懷疑,你這麽容易饑渴,到底能不能為我守身如玉。”苻錦麽了修七一眼,上上下下打量片刻,腆着大肚子,纖手挑起修七下巴,哼道:“我怎麽現在才發現,你就一個采花蝶的模樣,臉皮白淨,眼帶桃花,嘴唇薄而小,細細的一點櫻紅,說話聲音低柔,面相看起來。就是狠毒刻薄之輩,還有。”苻錦捏-捏修七的肩膀,“人家沈墨然也不是彪形大漢,為什麽就肩膀寬窄适度陽剛氣十足,你卻滑滑軟軟的微微傾斜,這腰肢……”
苻錦啧啧叫:“柔柔纖纖,比我還細膩,女人一樣。”
你現在快臨盆了,腰肢能這麽細膩嗎?修七給苻錦批得一肚子火,尤其聽她大誇情敵沈墨然,那火更旺。
修七的樣子,雖說不上多麽壯碩,身量卻也不矮,只是比聶遠臻的陽剛,陶勝風的冷棱,沈墨然的俊挺,多了美秀,離女人卻差得遠。
論外貌,他真不是苻錦喜歡的類型,苻錦幽幽嘆氣,聲音不大,細如鋼針,直紮修七最脆弱的玻璃心。
你羨慕沈墨然的俊挺陽剛是吧?可你怎麽不學學人家阮梨容,行止婉約,巧笑嫣然,看着沈墨然時,冰雪般清冽透明的臉上,半斂着漆黑的長長的眼睫,溫柔多情像一汪碧波蕩漾的春水。
修七有種把苻錦剝光,把她施展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在她身上施展一遍的沖動。
可是,看着苻錦圓滾滾的腰身,想到重錦上面那個被自己整沒的孩子,修七便洩了氣。
修七握起拳頭,暗暗下決心,等孩子生下來,他要反攻。
“好無聊。”苻錦嘆氣,一指修七,“自己說說,還有什麽可以玩的?”
修七現在還不能反攻,所以,他只能由着苻錦整弄他。并且,在苻錦想不出新花樣時,要主動幫苻錦想花樣折磨自己,要熱情洋溢地接受苻錦加在他身上的各種體罰。
要怎麽體罰自己呢?修七想着,想得血液沸騰。
“好像沒有更新鮮的招數了……”苻錦細數用過的,然後道:“不然,你tuo光了耍劍法給我看。”
苻錦想看他光光的,不就是在心中想把自己這啥那啥嗎?修七心裏樂開了花。
為了配合苻錦的惡趣味,修七作出良家婦男英勇不屈的樣子,捂着裆部,羞澀地道:“公主,留一條褲子行不行?”
“又不是沒光過,害什麽羞?”苻錦嗤之以鼻,“我陪你光着便是。”
啊!修七要樂暈了,終于可以在被體罰的時候,光明正大看光光的苻錦各種美好想像了。
修七憋了好大勁,才壓抑住不要眼放狼光。
“快tuo。”苻錦雖大着肚子,禁不得長期習武,麻利底子擺在那裏,修七還扭昵着,她已扒掉自己的衣裙了,又氣勢十足,拽過修七的領子開始剝。
修七假意抗拒暗暗配合,在苻錦剝上裳時去拽褲腰,苻錦剝褲子時捂胸膛,很快地便精光溜溜。
“這肉很滑,還好,蠻結實的,不是軟綿綿。”苻錦拍拍修七美tun,還有經過鍛煉越來越雄壯的rougun,憋了狠勁才把把鼻血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公主,你懷着孩子,火氣不能太旺。”修七強忍着撲倒苻錦狠咬一口她嫣紅的臉頰的沖動,體貼地扶了苻錦斜躺到軟榻上,又把冰盆移到苻錦身邊。
害喜後也許是為保持圓球一樣的上半身與下半shen的平衡,苻錦的日常動作雙腳撐得較開,此時也不例外,敞得開,底下那道縫毫無遮擋地落進修七眼裏。
修七咽了咽口水,實在是太想摸一摸。
“公主,你那裏有些紅,是不是很熱?”
有想法來着,哪能不熱。苻錦有些惱怒地點頭。
“放一塊冰進去,給它涼快涼快?”修七建議。
修七那個又熱水燙又敷冰,他好像很享受,要不自己也試試?
苻錦點頭。
修七得到批準,興奮得手都抖了,夾了一個銅錢大小的一塊冰靠過去。
苻錦那裏滾-燙,猛然貼上冰涼,還真的感到很舒服,當然,冰涼只是緩解熱力,更舒服的是,修七兩根手指在那裏轉動。
修七越轉,血液湧得越快,把手指當寶劍,使出十八般武藝,勾旋挑刺紮無所不為。
苻錦被弄得高興,嗷嗷叫着,雖然覺得修七沒聽話舞劍,理智已被浴望戰勝,顧不上初衷了。
嬌-喘連連中,苻錦虎虎有神的眼睛變得水汪汪,修七一個沒控制住,撤了手指,熱物紮了進去。
被濕濕熱熱包裹住,修七忘我地暢快地掃蕩起來。
顧忌着苻錦懷着孩子,修七控制着沒敢深入,倒使得這場情-事雨雷聲大雨點小,苻錦被弄得難耐,樂在其中時,便由着修七第一次作了主,各種姿勢各種體位各種地點,兩人來上一回又一回……
☆、90生不如死
苻錦生了雙胞胎兩個兒子,修七高興得合不攏嘴,每日裏颠兒颠兒哄兒子抱兒子,讨好兒子讨好苻錦,渾忘了反攻大計。
“你好歹也抱抱重錦,別給他看着,爹太偏心眼了。”苻錦斥道。
“我抱他?”修七苦了臉,“公主,不是我不想疼着他,而是,你看看。”
重錦哪要他們抱,他一門心思放在阮梨容的肚子上。
重錦會說話了,會走路了,走得那個穩當,字也會寫了,雖然因為手腕無力,寫出來的字還沒有什麽氣勢,可橫是橫豎是豎,一筆一劃很整齊。
他第一個寫的,是給阮梨容肚子裏孩子取的名字,沈詩晴。
這一晚哄兒子睡下後,修七忽然道:“公主,你說,這小的兩個,要不要不給他們見阮梨容,省得又變成別人的兒子?”
“烏鴉嘴。”苻錦狠踢修七,不過罵完後,才隔得片刻,便道:“明日我進宮去,請母後給我賜個府第,咱們搬出去住。”
苻錦在兒子滿月後,和修七搬離相府,丁氏的擔子輕了不少,專心一意照顧阮梨容,各種補湯把阮梨容補得胖了不少。
這晚,沈墨然抱着阮梨容,輕輕地撫着阮梨容的臉頰溫聲道:“今日有客商到商號裏來,預定明年的檀香扇,我想回香檀走一遭,順便回家一趟。”
沈府已化為灰燼,回哪裏家?阮梨容怔了怔,猛地記起,這時是十一月初十,十七日便是沈千山的忌日,十一月二十七日,是沈馬氏和沈麗妍的忌日,民間虛計是三年大忌。
“只有七天了,來得及嗎?”
“來得及,坐小舢舨回去。”沈墨然歉疚地道:“這時候,本來不該離開你的。”
“我沒事,孩子要到明年二月底才出生呢。”阮梨容笑了笑,道,“你總不會到孩子出生還不回來吧?”
“祭過我爹後空閑的那幾日可以談生意,後面拜祭過我娘和麗妍就回,大約十二月初二便能到京,哪會那麽久。”沈墨然也笑了。
雪花飄飄灑灑,潔白晶瑩,玲珑剔透。阮梨容望穿秋水,十二月初二過去,不見沈墨然回轉,她以為有事耽誤了。
一天天過去,十二月十二日了,仍不見沈墨然回轉。
此番跟之前缈無音訊那一年不同,阮梨容害喜着,沈墨然走前,也講好歸期的。
“讓你夏叔叔禀過皇上,派遠臻回香檀看看吧。”丁氏不安地道。
不想給聶遠臻添麻煩的,然而除了他,也沒有可信可托之人,阮梨容無力地點頭。
商號裏的事都是沈墨然自己操心,阮梨容從沒過問,如今她害喜着,要過問亦無法,本來她想讓父親去照應的,不料肖氏聽說女婿音訊皆無,又急得病倒了,阮莫儒要照顧她。
阮梨容只得托陶勝風派人照看。
“有勞陶爺了。”
“不麻煩。”陶勝風簡短道。
自那日救醒阮梨容,他避着嫌,與沈墨然多有往來,卻還沒見過阮梨容,此次聽說沈墨然出事,顧不得避嫌又登門,看阮梨容滿面憂容,心中疼痛,想安慰兩句,卻不知說些什麽。
陶勝風悶站了許久,憋出一句話:“讓羽衣過來陪你吧。”
“墨然哥哥那麽聰明,不可能出事的,放心好了。”陶羽衣很樂觀。
只有她仍快快樂樂,其他人嘴裏不說,心中卻都覺得,沈墨然定是出事了。
阮梨容身懷六甲,這個時候,只要沒出事,他定不會在外逗留,即便有很急很重要的事脫不開身,也可到官府托官差送信,他如今的身份,雖說是一介商人,可也是太後甥女婿,各地官府不敢怠慢他的。
聶遠臻離京十天後,臘月二十二日,夏知霖接到他經過皇帝特許,用宮中信鴿捎回來的信。
——墨然曾回過香檀,十七日有人見他在沈府的廢墟上拜祭沈千山,十八十九日他在香檀城中聯系訂購檀香扇,約好二十日訂合約,二十日卻失約了,其後,再沒人見過他。
信紙輕飄飄地從阮梨容手上跌落地上。一片恍惚之中,阮梨容覺得,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在做噩夢,蘇醒過來時,她一安是躺在沈墨然懷裏,沈墨然會在她睜開朦朦胧胧的眼睛時,一邊溫柔地摟緊她,一邊柔聲問道:“要不要再睡片刻?”
一個挺拔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阮梨容的視野中,寬肩窄腰,五官俊挺完美,漆黑的眸子顧盼生輝,行動間灑脫豁然,步履沉穩內斂,那麽出色迷人。
“墨然,你回來了。”阮梨容癡癡朝來人撲過去。”
“梨容。”丁氏尖叫,母性的本能使她那一瞬間飛了起來,在阮梨容撲落地上時抱住了她。
“梨容,你醒醒,醒醒……”
“娘,怎麽是你?我方才明明看到墨然了。”阮梨容眼睛先是直直的,後來,到處轉動到處尋找,不願相信沈墨然不在眼前。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恩愛緾綿的未來生活轉眼成了鏡花水月,阮梨容的臉色變得雪-白,被丁氏扶到床-上躺下後,一直不吃不喝也不睡。
“梨容,起來喝湯,娘親自給你炖的。”丁氏扶起阮梨容,端過炖湯,小心吹涼了喂阮梨容。
阮梨容閉着嘴,木呆呆的沒有反應。
咚地一聲巨響,丁氏把手裏的湯碗狠狠地砸到地上。
阮梨容茫然的眼神慢慢聚攏,怔怔地看丁氏。
“梨容,墨然如果死了,你必須替他留一個血脈傳承。”丁氏盯着阮梨容,一字一頓,“如果沒死,你現在這般作賤自己,把自己折磨死去,他回來時,你讓他怎麽活下去?”
“娘……”阮梨容被丁氏的話震住了,呆呆地看她,許久……終于,她抱住丁氏,聲嘶力竭痛哭起來……
阮梨容一直哭,直到哭得嗓子嘶啞,再發不出聲音,哭到眼睛紅腫,再流不出淚水。
“梨容,不管如何,你要顧着你肚裏的孩子,要想想我和你爹娘。”丁氏忍不住也哭了起來,把阮梨容緊緊摟進懷裏。
阮梨容像一朵開敗的鮮花枯萎了下去,精神卻慢慢好轉,能吃能喝能睡。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新年到了,鞭炮聲陣陣,聶遠臻沒有回京,信件不停傳回來。
——沒有打聽到墨然的消息。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梨容,挺住。
冰雪消融,春風吹綠了大地。
蘇醒的花兒草兒輕軟活潑,如霧如煙,潤濕如潮。
蝶兒在花叢間翩飛,成雙成對嬉戲緾綿。
沈墨然還是渺無音訊。
元宵過後,皇帝派了修七前往香檀助聶遠臻尋找沈墨然。
二月十五日,夏知霖領皇帝聖旨,親自帶着刑名高手前往香檀。
時間過去越久,沈墨然生還的希望越小。阮梨容心中的奢望被殘酷地一點一點粉碎,思念與痛苦在胸臆裏不斷翻滾燃燒,把她的心攪得粉碎。
重錦自沈墨然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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