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畢業
“他又不是那種笨蛋小狗。”
鐘尋倏地臉紅, 他像個初次搬了新家的小動物,一開始還不太敢亂動,現在帶着股陌生的興奮勁兒, 拉住楚聽冬跟他進去轉了一圈。
他本來就對住的地方沒有太多講究, 能睡就行,何況楚聽冬這麽事兒逼, 挑的房子他肯定更不會覺得有問題。
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卧室,他覺得一間卧室就夠了, 竟然還有個次卧。
他跟楚聽冬去學校把行李帶過來, 楚聽冬收拾卧室, 他腳蹬着地坐在行李箱上發呆, 突然抱起小猩猩打了下楚聽冬的屁股。
楚聽冬蹙起眉轉過頭, 伸手去掐他臉蛋, 鐘尋眼睛睜得很圓,被捏得臉頰發紅。
“這個卧室別管了,”他拉住楚聽冬,不讓楚聽冬去收拾次卧, 咕哝說,“不行, 你要跟我睡,就算吵架也得一起睡。”
楚聽冬倒是無所謂, 他既不喜歡冷戰, 也不會無緣無故發脾氣。
他垂下眼眸,好整以暇地望着鐘尋,就扔下那個卧室沒管。
鐘尋美滋滋地抱住小猩猩在床上滾了一圈, 他們折騰着搬了一下午, 現在已經是傍晚, 楚聽冬去做飯,鐘尋也跟他一起去。
他純粹是摟着楚聽冬的腰搗亂,還掐人家的屁股,楚聽冬被掐得臉色有點兒黑,拎起他衣領将他推了出去。
離過年還有半個多月,楚聽冬不訓練的時候就跟鐘尋待在家裏,陪他打游戲,修照片,或者鐘尋磨磨蹭蹭親過來,就接着胡搞。
他要是訓練,鐘尋就跟他一起去冰場。
楚聽冬沒提過年的事,鐘尋也沒問,他身上再尖銳的棱角和鈍痛都被包裹起來,現在也不會因為楚聽冬幾個小時沒回他消息,就氣得跑去深冬的江畔放一晚上煙花。
雖然偶爾突然想起來,覺得不痛快,還是忍不住踹楚聽冬一腳。
楚聽冬也不慣着他,反正拉過去不是冷着臉怼一頓,就是揍一頓屁股。
鐘尋明知故犯,屁股再疼也還是得招惹人家,最後大腿根抖成篩糠,除了巴掌印兒,還布滿紅腫不堪的吻痕和齒痕。
他覺得自己不是跟人睡了,是差點被活吞,楚聽冬盯他的眼神像野獸觊觎獵物,他眼睫濕漉漉的,稍微對上那視線,脊骨都蹿起一股讓人渾身發麻的電流。
他趴在枕頭上哭到哽住,這傻逼揍他舍不得使勁兒,幹別的倒是從來都不心疼他。
“活該。”楚聽冬捏住他下巴颏,垂眸睨着他淚痕斑駁的臉頰,還有泛紅的眼尾,替他揉腿,嗓音淡淡地說。
越揉越疼,他越想哭,猛地骨碌起來,想跟楚聽冬幹一架,卻突然擰到了本來就很酸麻的腿根,差點兒崩潰。
但他還是執拗地下了床,姿勢相當別扭,臉紅到發燙,罵罵咧咧地抱起枕頭出去,恨聲道:“滾你全家,爸爸不跟你睡了。”
楚聽冬:“……”誰說的吵架也要一起睡?
顯然鐘尋也記得這麽一回事,他站在另一個卧室門口躊躇了好幾分鐘,才憤憤地轉身去了客廳,枕頭往沙發一扔,他撲上去就閉住眼睛。
楚聽冬剛才被他弄了一身薄汗,去洗了個澡,出來時經過客廳,鐘尋還是那個姿勢趴着。
雙人沙發不夠長,他白皙纖細的小腿耷拉在沙發邊上,跑得太急,忘了拿被子,他又不樂意再去卧室,渾身還是光溜溜的。
楚聽冬被氣得笑了出來,他走到沙發旁邊,蹲下身,戳了戳鐘尋的發旋。
鐘尋惱火地蒙住頭。
他又伸手在他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太過于酸爽,鐘尋差點跳起來,還差點給他一拳,最後都忍住了,但還是不搭理他。
“別鬧了,”楚聽冬揉捏他後頸,冷淡道,“不就咬你幾下麽?”
再說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的。
鐘尋目瞪口呆,都快給他咬破皮兒了竟然還不當回事。
楚聽冬見他驢脾氣又往上頂,稍微拉開領口,露出一截冷白挺直的鎖骨,擡起眼望着他,淡聲說:“給你咬回去。”
“呃……”鐘尋趴在枕頭上,渾身犟勁兒,只露出眼睛盯着他瞅。
他才不咬,他又不是小狗。
楚聽冬朝他俯身,鼻尖埋在他頸側蹭了蹭,接着揉他的腦袋,鐘尋抱緊小猩猩轉過去面對沙發靠背睡,還是拿屁股對着他。
楚聽冬也沒辦法,他對鐘尋是事不過三,哄三次還跟他犯犟,他就暫時不理了,他給鐘尋拿了條被子過來,索性就放他在這兒睡。
鐘尋等了一會兒,楚聽冬都沒再從卧室出來,他終于忍不住坐起身,探頭探腦地朝卧室張望,發現這傻逼好像真的睡了。
他眼巴巴地坐了幾分鐘,不願意去道歉,不高興地抱着被子倒頭就睡。
睡到半夜,他起夜時發現下了雪,離開衛生間,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根本沒反應過來,順路就拐去了卧室。
他在床上摸來摸去,沒摸到自己的枕頭,就鑽進楚聽冬的被子裏,有些發涼的胳膊緊緊摟在楚聽冬腰上,楚聽冬被他弄醒,無語至極地低頭瞥了他一眼。
鐘尋已經忘了他還在跟楚聽冬吵架,嘴唇蹭到楚聽冬唇角上親了親,哝哝地說:“哥,下雪了,好冷。”
楚聽冬算是服了,挺恨地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鐘尋一抖,使勁往他懷裏鑽,他氣不起來了,抱緊了這糟心玩意兒睡覺。
他就料到鐘尋醒來又會跟他鬧,翌日,果然是被鐘尋晃醒的。
過去一晚上身上的痕跡反而顯得更深,鐘尋跑去浴室對着鏡子看了一眼,然後怒氣沖沖還特別委屈地跑回來,跨坐在他腰上。
楚聽冬放棄跟他争辯,無奈地睜開眼,将人攬住腰摟到懷裏,就這麽搞了一次。
鐘尋太不願意了,哼哼唧唧地張嘴就罵人,偏偏他嗓子啞了還沒好,只能小聲地罵,一點兒都不解氣,“你這是強奸……”
楚聽冬真是火大,翻了個身将他壓住,虎口使勁卡攏他的下颌就吻了下來,鐘尋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被親得眼尾泛濕,滾下一道淚痕。
倒不是委屈,純粹喘不過氣被憋的。
“還罵不罵?”楚聽冬蹙起眉,嗓音冷冰冰地說,“再說一遍?”
鐘尋眼神挪來挪去,就是不看他,被楚聽冬捧住臉頰險些再次吻住,他才慌忙地認錯,“不罵了不罵了……”說完又抿了下嘴,接着嘀咕,“我就罵你一句,你差點兒弄死我。”
楚聽冬被氣得頭疼,眉眼沉沉地盯了他幾秒,俯身時在他頸側咬了一口,鐘尋跟着一抖,他又輕輕地吻上去。
鐘尋覺得他太沉了,卻沒推開他,就擡手勾住他的脖頸,腿也蹭在楚聽冬身上,楚聽冬身上的溫度比他低,靠近就很舒服。
睜眼就吵了一架,現在才稍微冷靜。
“你要是不回寧城,”楚聽冬在他耳朵尖親了親,突然開口,低聲問,“要不要跟我去德國?”
鐘尋傻不愣登地呆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他還有些恍惚,“去德國幹什麽……見你爺爺啊?”
他猶豫着不太敢去,“算了吧,還得過年呢,我突然過去給別人添不痛快……”
“沒事,”楚聽冬揉揉他後背,“我跟我爺爺稍微提過一次,在高中的時候……你要是願意去,我就提前跟他說。”
要是家裏不支持,他當然不會讓鐘尋跟他回去挨罵,至少他得先去溝通過,能确定鐘尋不會被人冷言冷語才行。
鐘尋本來就想去,他無非擔心大年三十把楚聽冬家裏鬧得人仰馬翻,既然楚聽冬說沒事,他就暫時放心,樂颠颠地跟他去收拾行李。
在過年的前一周,他沒回寧城,跟楚聽冬上了去德國的航班。
其實他的操心也是多餘,楚聽冬的爺爺比楚亨麟更能接受他們在一起的事情。
何況現在吳玉蘭都跟鐘仲林離婚了,更不會管他倆怎麽搞對象。
而且鐘尋稍微穿得乖一點,不要滿嘴跑火車,那張臉就很迷惑人。
他在機場還緊張到滿手心冒汗,楚聽冬都猶豫要不然算了,還是帶他先回國。
但是等司機接他們去家裏,鐘尋那雙桃花眼已經重新帶上了笑意,他花言巧語,哄得連爺爺家的保姆都特別喜歡他,不住地問他晚上想吃什麽。
“呃……”楚聽冬雙手抄兜,靠在樓梯旁邊,無言地聽他們聊天。
鐘尋頭一次住這種莊園,他傍晚跟楚聽冬去花房幫忙澆水,然後才回房間,爺爺睡得早,他在房間稍微待了幾分鐘,就抱起枕頭溜出去。
他想跟楚聽冬一起睡,本來以為楚聽冬會主動來找他,誰知道等了半天都沒動靜。
他跑去楚聽冬的房間門口,輕輕推了一下,房門就開了,楚聽冬門都沒關,顯然是在等他,還跟個大尾巴狼似的拿了本書在看,也不知道看進去幾個字。
他忍不住腹诽,過去跟楚聽冬打架,然後被制伏,抱起來放到了腿上。
“裝什麽裝……”鐘尋很不滿意,他在楚聽冬嘴唇上使勁兒親了一下,撅起唇珠,很小聲地說,“我想親你的時候我就不裝。”
楚聽冬忍不住翹了下唇角,他是在等鐘尋,但也是在認真看書,他摟着鐘尋看完了剩下的幾頁,才拎起他去洗漱。
鐘尋也是頭一次這麽正常地跟別人一起過年,加上保姆他們一共就五個人。
包了餃子,還看了春晚,晚上他跟楚聽冬在游戲裏騎摩托去放煙花。
年後又陪爺爺待了一周,他們才回學校。
楚聽冬開學之後除了訓練,還有一個實驗項目要做,課程也很忙,他很難去陪鐘尋上課,晚上到家,鐘尋差不多也都睡着了。
“哥哥……”鐘尋總是在睡夢中覺得有人伸手抱他,他就轉過身鑽到對方懷裏。
楚聽冬沒辦法去找鐘尋,鐘尋下了課就經常去楚聽冬的學校,尤其楚聽冬在實驗室的時候,他傍晚都買了飯拎過去跟楚聽冬一起吃。
跟楚聽冬同一個小組的還有班上的三個同學,其中兩個都是楚聽冬的室友,鐘尋偶爾還會給組裏的人帶奶茶。
楚聽冬和班上所有人都關系很淡,就連室友也是,互相記得名字,加起來不一定說過幾句話。
畢竟楚聽冬從大一軍訓就一直在外訓練、比賽,很少回學校,也沒怎麽住過宿舍。
不過就算他回學校,他也不怎麽跟人交談。
幾天下來,在這個實驗室裏,鐘尋反倒跟他室友混得比較熟。
楚聽冬一直在記錄數據,鐘尋到處亂轉,繞來繞去,憋不住跟人說話,他也不知道鐘尋跟他室友聊了些什麽。
只是傍晚鐘尋沒顧得上過來跟他吃飯,他室友要去食堂時,竟然糾結着開口問他,要不要幫他帶一份兒回來。
他們這組的課題是楚聽冬提的,楚聽冬也比他們忙一些,很多做不出來的數據和模型最後都堆到了楚聽冬這邊。
楚聽冬偶爾顧不上去食堂。
“謝謝。”楚聽冬擡起頭,沒有推辭。
楚聽冬才知道鐘尋到底在忙什麽,這種感覺有些微妙,卻不讓人讨厭,他忍不住有些想笑,垂眸時唇角勾起一點弧度。
他從小就沉默寡言,不太願意跟人相處,在花滑隊時只要一心訓練,沒人會很在意這個。
但學校裏不一樣。
楚亨麟還被叫去過學校,因為他孤僻、冷漠,完全不适合待在人群中。
老師曾經私下找過他詢問,他也沒有多說,就只能再去找他的家長。
但楚亨麟不在乎,只要他成績足夠好,賽事上能拿獎項,這根本算不上什麽問題。
他并沒有考慮過楚聽冬在學校過得怎麽樣,他交了什麽朋友,或者是不是根本沒有朋友,他身邊的人怎麽看待他,他會不會受到欺負。
當然,這些都沒發生過,畢竟楚聽冬不是被人故意排擠在外,他是自己不願意跟人接觸。
他也不覺得寂寞,他又不是那種時刻都希望有人陪着玩,想蹭誰的手,不被搭理還會委屈地趴下搖尾巴的笨蛋小狗。
但鐘尋想讓別人接納他,他還希望自己不在楚聽冬身邊的時候,也會有人照顧楚聽冬。
他不強迫楚聽冬改變,就像楚聽冬也不覺得他鬧騰有什麽不好,他就自己跟那群人混成兄弟,自然他們會想照顧一下哥們兒的男朋友。
楚聽冬在這個學校裏,也是頭一次和除鐘尋以外的人一起吃飯。
晚霞透過窗戶照在實驗室冷白的臺子上,鍍了一層薄薄的溫度。
身邊比平常吵鬧,或者說熱鬧了許多,楚聽冬才發現原來也沒有想象中那麽糟糕。
他稍微開始跟其他人溝通,就連整體的實驗進度好像都快了一點。
大三下學期過得很快。
等到大四一開學,楚聽冬還有幾場重要的比賽,鐘尋也要準備畢業論文和實習,又過完一個年,好像一轉眼就到了六月份。
楚聽冬去考研,鐘尋是不可能再讀書了,他簽了電視臺的實習工作。
鐘尋答辯要比楚聽冬早一些,他跟室友拍了畢業照,然後挎着單反去楚聽冬的學校。
他拍了盛夏學校裏的許多角落,走到數學系的樓前,等了十幾分鐘,楚聽冬答辯結束出來,他舉起單反對着楚聽冬咔嚓了一張。
連閃光燈都沒關,楚聽冬被晃了一下,蹙着眉擡起頭,又松開,站在臺階上對他笑了一下。
“你室友呢?”鐘尋走過去拉他的手腕。
“快出來了。”楚聽冬說。
鐘尋答應了要幫他們拍畢業照,他從高中開始接各種客單,現在給人約拍已經有五六年的經驗,拍幾張畢業照而已。
不到一個小時就拍完了。
他還混在楚聽冬宿舍裏,站在楚聽冬身後,跟楚聽冬一起拍了張畢業照。
恰好也到了傍晚,他跟楚聽冬去食堂吃飯。
晚上學校操場亮起了路燈,有許多人在散步,走到單雙杠旁邊的樹蔭底下,他突然拉住了楚聽冬的手腕,楚聽冬沉默地停住腳步。
他轉過身,垂下眼眸時溫柔又戲谑,鐘尋紅着臉去勾他的脖頸,舉起單反,在摁下快門的前一刻,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就像高中的那個聖誕節,他晚上跟楚聽冬翻牆出去玩,回來時在後操場拍了好幾張照片。
還差點被保安抓到。
畢業離校的那天,楚聽冬去接他,鐘尋在他平常上課的其中幾間教室拍了會兒照,突然擡起手,指了下最後一排的座位,跟楚聽冬說:“哥,你去那邊坐着。”
楚聽冬拎着他的相機包,按他說的走過去。
鐘尋先拍了一張,然後又坐到楚聽冬身旁跟他一起拍照,傍晚彤紅的晚霞映亮了整間教室,教學樓冷冷清清,這次他卻不覺得寂寞。
“高三畢業的時候我也這麽拍過。”鐘尋檢查着剛才拍完的照片,突然小聲說。
他不需要說,楚聽冬都能想到,鐘尋當時肯定希望他也在那個教室裏。
但是他注定得錯過那一年。
楚聽冬握住他的手,微涼的指尖插入他指縫裏,是個十指交扣的姿勢。
還在教室裏,就算現在很少有人經過,也可能會被撞到,楚聽冬捧起他的臉頰,很溫柔又很短暫地親了他一下。
鐘尋眨了眨眼,但就算這樣,他也不覺得遺憾了,當時他離開教室的時候,曾經在心裏道了聲再見,現在不需要再見,他們不會再分開。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