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要和你離婚
“呵,離婚,那不是太便宜薛臨輝了嗎?我就是要和他耗到死,他叫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說到離婚,她不是沒有想過,但她不甘心,這怎麽能讓她甘心呢,就是因為薛臨輝,她斷送了自己最美的韶華,也讓女兒從小就沒有一個幸福的家庭,讓疼愛自己的老父最終對自己心寒出走。甚至她連父親辛辛苦苦為她拼下的股權都失去了。
“媽,你那又是何必呢?就為了争口氣,難道要讓自己痛苦一生嗎?現在回頭還來得及的,你才四十五歲,還有大好的時光。”她實在是不想看到她媽再繼續這樣下去,而且和薛臨輝這樣耗下去,對于她媽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只要他們一天不離婚,薛臨輝就可以仗着林氏的勢,花着林氏的錢,心安理得的在外養女人,甚至将私生女堂而皇之的帶進他們家。
“你也說我四十五歲了,我從十八歲開始耗在薛臨輝身上的時光是一個女人僅有的最好時光,我哪怕還有五十年可以活,可那能一樣嗎?四十五歲,我已經人老珠黃了,他卻用林家的錢把自己保養的那麽好,我不甘心,我已經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幸福了,那我就要把他綁在我身邊一輩子,我要讓他也不能和其他女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薛懷亦看着林月芬因為長期煙酒的熏染,連厚重的化妝品都難以掩飾的蒼白臉色,最終還是決定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訴她媽,她得讓她媽明白就算她賠上自己,将薛臨輝綁在身邊,也絲毫都妨礙不了他在外尋找幸福。
“媽,你以為他給不了別的女人名分,他就會痛苦嗎?你把他想的太高尚了,也許二三十年前,他還年輕的時候,會将愛情看的比較重,會對沒名沒分跟着自己的女人感到愧疚自責。可現在的薛臨輝,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愧疚,習慣了那個不要名分的女人的付出,他不會再感覺到難過的。而且他覺得他已經做出了相對應的回報,他給了那女人房子,車子,金子,除了薛太太的虛名,他整個人都是那個女人的,甚至他和那女人的孩子,他也給了她相應的名分,給了她連我都沒有得到過的父愛。你覺得,在這段婚姻裏,在這個家裏,是你痛苦還是他痛苦。媽,我告訴你,痛苦的只有你一個人而已。媽,你知道這些後,難道還要繼續執迷不悟嗎?”她知道這些話對于她媽來說有多殘忍,可她必須說,只有讓她媽一次痛完,她才能重新開始。
林月芬覺得自己有點聽不明白自己女兒說的話,她說的是什麽意思,什麽叫除了薛太太的虛名,薛臨輝把全部都給了另一個女人,什麽叫給了那女人的孩子應該有的名分,什麽叫連她的女兒都得不到的父愛,薛臨輝給了那女人的孩子。
薛曼文,薛臨輝對她比對懷亦都好,那女人的孩子是薛曼文!!不,不可能的,薛曼文比懷亦還要大半歲。如果薛曼文是薛臨輝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那她算什麽,她和薛臨輝談戀愛的時候,他居然和別的女人上床。不,一定是哪裏錯了,不可能的。
“媽,你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不要再騙自己了,你曾經的自欺欺人毀了自己半輩子,難道現在你還要繼續欺騙自己嗎?”薛懷亦來到愣愣的坐在位子上的林月芬身邊,慢慢的蹲到她的面前,緊握住她微顫的手,眼神堅定的看着她。
“我很早以前就知道薛曼文是薛臨輝的親生女兒,之所以不告訴你,是怕你受不住,現在想來,是我錯了,我早就應該告訴你,也許我早點告訴你,你就能早點擺脫這段婚姻。”
“薛臨輝,薛曼文,你們好樣的,我饒不了你們。”咬着牙呢喃出這幾句話,林月芬就想掙脫薛懷亦抓住她的手,沖回家找那父女倆,她現在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她要将薛臨輝這個畜生千刀萬剮。
薛懷亦見林月芬的神情不對,更加不敢放開她的手,趕緊将她整個人抱在懷裏。
“媽,媽,你別激動,我知道你心裏恨,可這都已經是既成事實的事了,再恨,我們又能如何呢?媽,放過自己吧,媽,我可以沒有薛臨輝這樣的父親,可是,我不想當一個沒媽的孩子,你想想外公,外公只有你一個女兒,你忍心讓他這麽大年紀了還為你擔心嗎?”
原本在薛懷亦懷中劇烈掙紮的林月芬在聽了這些話之後,終于停止了掙紮,靜靜的站了好一會之後,忽然用力的抱緊了薛懷亦,開始嚎啕大哭。
薛懷亦不停的用手撫着她的後背,聽着她媽如孩子一般的哭聲,眼眶也是一片濕潤,心裏卻放下了一顆大石,哭出來就好,把這麽多年的狠,這麽多年的委屈統統都哭出來,哭完了,林月芬就是一個全新的人了。
看到薛懷亦攙扶着一個滿身掩飾不去疲憊的女人走出會所大門,一直等在車裏的江浩然,趕緊開了車門出去幫忙。
林月芬擡起哭的紅腫的雙眼,毫不避諱的仔細打量着已經走到面前的男人。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這才稍稍放心。她永遠都記得當初自己父親看過薛臨輝之後和她說的話,他說薛臨輝滿眼的野心,給不了她幸福。男人有野心不是一件壞事,但如果是一個心術不正的男人有野心,那就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Advertisement
而眼前的男人用四個字形容是最恰當不過,溫潤如玉,他的眼裏,身上處處都體現了這四個字,他絕對不是一個追名逐利的男人。她用自己半輩子的幸福換來了看人的銳利眼光,林月芬自嘲的一笑,這也許是她唯一值得安慰自己的拉。
“媽,他就是江浩然,我的丈夫。”薛懷亦等她媽打量完了之後才開口介紹。
“媽,對于之前沒有和您報告我和懷亦的婚事,我非常抱歉。”江浩然先是鄭重的道歉,等林月芬略一颔首之後才趕緊走到她的另一邊扶着她。
“不用抱歉,你們的事,剛剛懷亦已經大致和我講過了,這是你們倆商量過的事情,自然不能怪你一個人,再說,我也沒臉來怪你們,我自己都沒有做好一個母親應該做的事。”她順着他們倆的攙扶一邊向一旁的車子走去,一邊說道。
“媽,以後不要說這些話了,我們約定好的,要忘記過去,重新開始,你難道出個門就忘記了嗎?”她一邊幫她媽打開後座的車門,一邊假意嗔怪的說道,這還是這麽多年來她第一次用這樣的口氣和她媽說話,多少有點不自然。
等三人都上了車坐好之後,江浩然剛想發動引擎,眼角卻撇到坐在副駕的薛懷亦還歪着半個身子問坐在後面的林月芬,晚上要不要住到她家去。而她壓根就沒有想到要綁安全帶。他無奈的一笑,探過身子幫她拉上安全帶。
薛懷亦被他突然的這個舉動鬧了個大紅臉,在他坐正身子之前拍了他一記,小聲的責怪着:“你沒看到媽坐在後面嗎?安全帶我自己會記得綁的拉。”
“媽,不好意思啊,讓您看笑話了。”江浩然不在意的對着她一笑,然後又轉過頭對笑的一臉欣慰的林月芬說道。
“你們年輕人,又是新婚夫妻,本來就該如此,懷亦,你也真是的,浩然好心好意的幫你系安全帶,倒挨了你一記打,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啊。”她沒有想到,一旦和女兒說開了心結,原來她也可以這麽自然的做個慈愛的母親。
“媽,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你這才見第一面呢,就偏心偏成這樣了,以後可怎麽得了啊。”她故意俏皮的打趣着,希望能讓她媽心情愉快點。
“你這二十幾年來啊,一直不靠譜,也就挑老公的本事不錯,我不多疼疼浩然,萬一他被你給吓跑了,我找誰要這麽好的女婿去。”她現在別的都不求,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兒能有個幸福的婚姻,之前聽懷亦介紹也覺得浩然是個貼心的好孩子,而且現在親眼看了,也覺得确實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待人禮貌周到,最重要的是在細枝末節上都是發自內心的疼愛呵護懷亦。
“媽,我可找到靠山了,以後懷亦欺負我,我第一個找您哭訴去,您可得記住今天的話,要為我讨回公道啊。”江浩然也馬上接話,活躍車裏的氣氛。
“呵呵呵,好,好,媽一定記得。”
“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啊,在我面前就勾搭上了,我以後偏還欺負你了,看你們能耐我何。”
這樣說笑了好一陣之後,林月芬才開口說道:“懷亦,浩然,你們在前面拐彎,送我回家吧,有些事,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還是早點了結的好。”
薛懷亦也收起臉上玩笑的表情,有點擔憂的說道:“媽,今天你也累了,要不改天吧,我擔心薛臨輝會不依不撓,你未必有精神應付他。”
“是啊,媽,既然主意已經定了,我們也不必急在一時。”江浩然也開口幫腔,懷亦既然已經和她媽解開心結,他自然也會真心的為丈母娘考慮。
“你們都別勸我了,我既然知道了薛臨輝做的那些好事,就絕不會容許他還若無其事的住在我的房子裏。”她的脾氣一向強硬,雖然因此吃了很多虧,但她并沒覺得有改的必要。
“這樣吧,媽,我和懷亦今天都陪您住在家裏,萬一有什麽事情,也好有個照應。”眼看着已經無法改變林月芬的主意,他趕緊出言建議。
“嗯,也好,他薛臨輝不是看扁了懷亦嗎?我到是要看看他今天要拿什麽态度對待你們,還敢不敢用以前的那種惡劣态度對待懷亦,如果他敢,也算他有種。”一想到,等下薛臨輝面對浩然他們時的表情,她就覺得解氣。
林月芬推開大門進到客廳的時候,果然看到薛臨輝倆父女坐在沙發上等着她,她下午出門見懷亦的時候,薛臨輝正打發薛曼文去向陳子默打聽懷亦嫁的是什麽人。想來,他們是已經問出答案了,要不然也不會幹坐在客廳等着她回來。
“喲,你們這是怎麽了,昨天等我回家,今天也等我回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這個家裏有多重要呢。”
薛臨輝聽到她夾槍帶棒的話,嘴角顫抖了一下,最後還是控制住了面部肌肉,扯出了一抹笑:“你這話說的,也不怕女兒女婿笑話,這是浩然吧,快坐,快坐,你們也是的,結婚這麽久了,居然還瞞着家裏,這可不應該啊。”
林月芬在他話音一落,鼻腔裏就哼出了幾聲笑。
薛懷亦看着薛臨輝故作親密的說着這話,只覺得背後的寒毛全部都豎了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多慈愛的父親。
江浩然也只公式化的笑了一笑,并沒有接話。
面對三人不給面子的反應,薛臨輝只僵立了一會兒,馬上就又恢複了笑容,還連連叫着身後仍坐着的薛曼文。
“曼文,你說你這孩子,你妹妹,妹夫來了,也不知道讓個座,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可不能這麽生疏啊。”說着還回頭不斷朝臉色不佳的薛曼文使顏色。
“懷亦,我還是昨天才知道你結婚的事,之前有什麽誤會你們的地方,你們不要介意。”薛曼文覺得自己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全身的骨頭都在疼。她等了那麽多年,忍了那麽多年也裝了那麽多年,滿以為一切都到頭了,她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沒想到,她最後還是輸了,薛懷亦的命怎麽會那麽好,不僅出身富裕,居然連找個丈夫都找了個這麽有錢有勢的。她以後還拿什麽和她争。
“不介意,我想我以後都不會介意了,誰會在意一個陌生人怎麽想,怎麽說呢?”她在勸她媽放過自己的同時,何嘗不是在勸她自己呢?她媽都可以放下了,她也是時候放下對薛臨輝以及薛曼文的所有愛恨情仇了,以後只當是陌生人,這樣也許是對她以及對她媽來說最好的選擇。
“懷亦,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話呢?曼文再怎麽說都是你名義上的姐姐,這是你對待姐姐應該有的态度嗎?”由于呵斥習慣了,薛臨輝條件反射的教訓起薛懷亦來。
“薛總,我想懷亦說的沒有什麽錯,她能只将薛小姐當個陌生人,已經是非常大度了。”江浩然皺着眉頭看着薛臨輝,顯然對他對待薛懷亦的态度很不滿。
“就是啊,你也說了曼文只是懷亦名義上的姐姐,有必要畢恭畢敬的嗎?更何況,他們馬上連這名義上的姐妹也沒有辦法做了。”林月芬冷冷的看着薛臨輝,用着滿含嘲諷的語氣說着。
“什麽叫連名義上的姐妹也沒辦法做,你難道又想逐曼文出薛家大門嗎?”薛臨輝終于再也裝不出一臉的笑,僵硬的問着已然坐到沙發上的林月芬。
“錯了,我不是要逐薛曼文出薛家大門,薛曼文是你的親生骨肉,我有什麽資格讓她出薛家大門,我只是要将這房子改回姓林,薛臨輝,你給我聽好了,我要和你離婚,你馬上帶着你的寶貝女兒滾出這個房子,從此之後,我林月芬,還有懷亦都将和你毫無關系,懷亦以後也不會姓薛。”說這番話的時候,她沒有想象中的怒不可遏,相反說的相當的心平氣和。放過了自己,原來可以這麽輕松的面對薛臨輝,她以前真的是做錯了。
“你胡說什麽呢?從哪裏聽來的謠言,曼文是我和你一起去辦的領養手續,難道你忘了嗎?”薛臨輝聽到林月芬的話,臉色一下子慘白慘白的,也許一個月前他還不怕被林氏掃地出門,因為當時,無論是在財力還是在輿論上,他都絕對占據上風,很快的就能重整旗鼓。可是現在情形不一樣了啊,薛懷亦嫁了江浩然,他一旦被林家趕出去,誰會敢冒着得罪江浩然的風險和他做生意,如果此時再爆出他婚前就有私生女,而且還隐瞞林家将私生女帶進家門,他這張老臉就徹底的丢盡了。
薛曼文看着薛臨輝忙不疊否認的樣子,握在身後的手死死的絞緊,她對薛臨輝的感情非常複雜,她恨他為了錢,為了權抛棄了他們母女,讓他們母女倆吃盡了苦頭。但對于薛臨輝這麽多年來對她母親的補償,對她的偏寵,她又心存感激,她覺得薛臨輝還是很愛他們的,為了他們,甚至和林月芬和薛懷亦反目。可是今天,他在她的面前都不願認她,難道承認她是他的親生女兒有這麽困難嗎?
“我胡說了嗎?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薛臨輝,到了最後,你都讓我瞧不起你!”林月芬看着他直搖頭,不屑的繼續說道:“你今晚就帶着你女兒滾出這裏,衣服我會讓傭人收拾好送去你外面的房子那,如果你不走,我不介意叫保安,明天我會叫律師和你談離婚的事,除了辦離婚證的時候,我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這些話,她看也不看已然呆住的薛臨輝,招呼薛懷亦和江浩然一起上樓。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