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三十一只鹹魚
江憶川帶楊婉意找到了她的小提琴老師, 對方一直很關心楊婉意,也察覺到了她最近的焦慮和心神不寧, 但關于的她的家庭也是第一次聽說, 十分震驚,當即表示要她脫離家庭暫時跟自己一起住。
她是個很優秀的不婚主義藝術家,小提琴得過很多國內外大獎,有名校的客座教授頭銜, 擔任楊婉意的小提琴老師還是楊父花大價錢托人找的關系, 因為崧市一中确實有幾個好苗子, 她就每周抽出三個半天的時間來這裏給學生們上課。
楊婉意對這位老師一直是敬重仰慕的态度, 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麽照顧自己, 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先是個女士,再是個老師, 最後是個音樂家,”她表情溫和說道, “外界都稱我為女權藝術家, 其實不然, 我只是力所能及的幫助一切有困境的女士, 你的原生家庭是壓迫你的源頭,在那種環境下是不會創作出有靈性的藝術的, 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幫你,幫你創造一個沒有束縛的空間,讓你自由的選擇自己想要的未來。”
楊婉意還是第一次聽對方說這些,一時都呆住了, 她從沒想過要脫離自己的家庭, 因為她覺得離開了會生存不下去, 這也是她一時想不開的原因。但現在,她突然覺得這一切好像沒有那麽可怕了。
“老師,你不結婚不會覺得遺憾嗎?”她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沒有什麽遺憾不遺憾的,只是個人選擇。我有自己喜歡的事業熱愛的生活,遇到喜歡的人可以戀愛,想結婚當然也可以結婚,只是我不喜歡這種束縛關系,所以選擇不婚。結婚生子是社會對人的規訓,它是要求并不是答案,任何人都可以自由的說不。”
“但我還是想有人喜歡......”,楊婉意怔怔的說道。
老師笑了,“這當然沒錯,青春年少時的感情萌動是十分美好的,但要注意不要陷入牛角尖。我沒有人喜歡是不是我不夠好,是不是做人很失敗,當然不是,只是還沒遇到而已,在此之前,你需要做的就是強大自己,用心等待。”
從老師處出來,楊婉意跟江憶川一起往教學樓走,她答應老師先跟父親談一談,如果對方不接受她的想法,那她就搬出來跟老師一起住。
她盯着自己腳下的影子,忽然開口問江憶川,“你早就認識我的小提琴老師對不對?”
否則他不可能這麽精準的幫她找到能求助的人,她跟随老師上課一年多,都不知道她是單身。
江憶川表情很淡,望着前方說道,“我不認識,只是在雜志上看到過她的專訪,上面寫的很詳細。”
楊婉意沉默,她自己的老師,自己都沒有認真了解過。
江憶川當然不會把這件事傳出來,但有人拍到了楊婉意坐在窗臺上流淚的照片,她意圖跳樓的消息馬上不胫而走。
有人說她是被江憶川抛棄想輕生,有跟她家走的近的則表示是她父母想跟顧懷宴聯姻她不答應,用跳樓表示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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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來猜去不外乎是感情問題。
陶景景看了帖子很擔心,問了江憶川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倆之前去看音樂會時遇見過楊婉意的父親,親眼看到過他對待楊婉意的态度,她當時就覺得有這樣的父親很窒息,難怪楊婉意會用這麽極端的方式的逃避。
她想起了自己之前的那個疑問,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上高中才同校,一個文化生一個藝術生,是怎麽産生交集的呢,以江憶川的冷淡性格,怎麽會跟她成為朋友?她想起了原文,能讓作者迷惑讀者到被當成是情侶的程度,一定不是普通的交情。
江憶川沉默了一下,“高中軍訓的時候。”
那豈不是一開學就認識了?陶景景驚訝,“這麽早?”
江憶川喉結上下滑動一下,盯着陶景景的眼睛,緩緩說道,“是我故意接近她的。”
陶景景愣住了,“為什麽?”
江憶川盯着桌面,沉思了很久,“我以為她和顧懷宴是一對兒。”
陶景景:“哈?”
江憶川看着她,“我以為摻和進去,改變一些事,就會讓你清醒......”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陶景景回心轉意?”陶景景脫口而出,說完才覺得自己直呼原主的名字有點奇怪,馬上改口,“你怎麽會這麽想?”
就算他覺得楊婉意和顧懷宴是一對兒,但想讓原主回頭,最該搞定的不該是顧懷宴嗎,關楊婉意什麽事,這麽做不是把原主越推越遠了嗎?
“有一些事你忘記了,”江憶川的眼眸深邃,直視着陶景景的眼睛,“我怕會對你有影響,所以需要你自己想起。”
陶景景:“什麽事?”
江憶川:“你家小區後面那個秋千架,初三暑假的晚上。”
陶景景一聽時間就知道是原主身上發生的事,她不知道當然正常,但還是皺着眉頭仔細回想了一下。
可能是因為離開臨近的緣故,原主的記憶慢慢開始回歸,在她的腦子裏越來越清晰,她甚至都記起了原主小時候上幼兒園打哭同學的記憶。
但這一次沒有成功,她對初三的晚上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能尴尬的搖搖頭,“對不起啊,我暫時還沒想起來。”
江憶川只沉默的看着她,什麽都沒說。
顧懷宴也看到了楊婉意的帖子,是他小弟告訴他的,他第一時間跟沈栀冬澄清,不關他的事,他父母也沒有絲毫跟楊家聯姻的意思。
沈栀冬倒不會多想,只是告訴顧懷宴讓他關心一下楊婉意,畢竟對方現在很無助,不管是因為什麽,能做到這種地步一定是遇到了難處。
顧懷宴再一次感嘆沈栀冬的善良,趁機跟她約定一起去看楊婉意。他送了一束康乃馨希望楊婉意早日振作起來,花是沈栀冬挑的。
楊婉意對他的心結早就淡了,也就說了前因後果,顧懷宴震驚于有這樣的父母的同時,也表示會跟父母談談,讓他們說服一下楊婉意的父母,至少不要把她逼迫的這麽緊。
兩人從楊婉意那裏出來,顧懷宴長嘆一口氣,“現在想想,我爸媽對我很寬容了。”
學習不上進,脾氣也暴躁,還不懂孝順父母,但他們對自己依然十分有耐心。
沈栀冬輕輕說道,“你現在努力也不晚。”
顧懷宴馬上點點頭,“我一定努力學習,考上大學讓他們高興高興。”
系統叮咚一聲提醒陶景景,“男女主角感情進度條增長至百分之八十。”
陶景景感嘆,“真快啊,這開竅了就是不一般。”
系統很高興,“還得是靠宿主的助攻,男主也算是在你的點撥下開竅的,遇事要理智,做人要穩重,多為女主着想,努力學習,與人為善,女主能心動也很正常。”
陶景景:“等到進度百分百的時候就是沈栀冬發現自己喜歡上顧懷宴的時候對吧?”
系統:“宿主說的對。”
陶景景點點頭,“應該很快了。”
在高二即将放暑假的時候,陶景景得知了一件事,施柏珈回來了。
沈栀冬去教導主任那裏領獎學金遇到的,對方變化有點大,頹廢了一些。
蔣夢圓是想第一時間去找他的,但這麽長時間沒見,自己跟他也沒有熟到那個程度,有點猶豫了。
陶景景讓她先發個微信,蔣夢圓發了,但沒有收到回複。
她大概知道自己這段感情也要無疾而終了,放學拉着陶景景和時衿撸烤串的時候一個勁跟店家要啤酒,但被兩人勸住了。
陶景景也不知道施柏珈是什麽情況,問了陶父,對方也只知道施柏珈的父親剛回國,其餘一概不知。
她找了一節大課間,在操場上找到了施柏珈。
對方當時正在訓練隊員,不知道跑了多久,隊員們一個個面如土色,只有他沒什麽表情。
陶景景站着看了一會兒,怕打擾他訓練準備走了,施柏珈帶着隊員停下了。
他讓他們去一旁拉伸,隊員們如蒙大赦,一個個腿腳發軟的散開了。
他走到陶景景面前,勉強扯出一個笑,“好久不見,是來找我的嗎?”
他皮膚黑了一點,氣質有了些微變化,比之前的陽光帥氣多了一絲憂郁。
陶景景說明來意,“之前聽說你休學有點突然,現在是複課了嗎?”
施柏珈點點頭。
陶景景盯着他,“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她想幫蔣夢圓了解一下情況,看看姐妹有沒有機會,雖然覺得可能有點唐突,但自己都快要走了,在乎那麽多幹什麽。
施柏珈褐色的眼瞳泛起一絲絲痛楚,抿了抿說道,“失戀了。”
陶景景:“......”
施柏珈:“我爸不知道這件事,之前跟你爸一起想撮合咱們倆也不是在騙你們。”
陶景景點頭,表示了理解。
施柏珈看向遠處,良久後像下定決心一般,看着陶景景,“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爸也不知道,但我現在想說出來。”
他憋在心裏很痛苦,迫切的想找一個出口。
原來施柏珈回加拿大是追初戀去了,讓陶景景驚訝的是施柏珈的初戀竟然是一個女模特,家裏還是有莊園的貴族。
“海娜很年輕,但在家族的安排下有過一段婚姻,對方也是個貴族,但是個花花公子,混跡于模特和女明星的圈子裏,跟很多人有染,海娜很痛苦。”
施柏珈和她是在瑞士滑雪的時候認識的,她當時滑板翻倒在雪窩裏,施柏珈拉了她一把,還教她了一些保護自己的小技巧。兩人很快熟悉起來,之後一起在阿爾卑斯山下玩了滑翔傘,他們興趣相投,都喜歡運動和陽光,還一起出海看了座頭鯨。
陶景景想了想,問道,“你們認識的時候海娜是處在婚姻當中嗎?”
施柏珈點頭。
“我們很喜歡彼此,海娜決定離婚,但他丈夫不同意,家族也不允許。她丈夫寧願彼此各玩各的,也不想失去一個美貌和身世優越的妻子。”
“他看重的是海娜背後能給他帶來的利益。”
陶景景不知道說什麽,只能沉默的聽着。
“我爸爸知道了這件事,他和海娜丈夫的公司在做生意,他很生氣,讓我跟海娜斷絕關系。我不同意,想離家出走跟海娜一起生活。”
施柏珈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回憶往事,“我們确實私奔了幾天,但很快就被找到,這個時代,一切蹤跡都無處藏匿,海娜被帶回家,我們失去了聯系。”
“我爸那個時候就想帶我回國了,我激烈的反對,我們冷戰了一段時間,後來他帶給我了海娜的消息。
她丈夫出了車禍,下半身截肢。海娜不能立刻跟他離婚,否則就會冠上不好的名聲,不管在哪裏,立刻抛棄殘疾伴侶都會被嚼舌根。”
陶景景有點驚訝,這故事可真夠波折的。
施柏珈:“海娜的家族和對方家族約定,海娜堅持一年,他們就同意兩人離婚。
他們家可以忍受女婿是個花花公子,但不能是個殘廢,對方家族也知道綁不住海娜,拿了利益同意兩人一年後和平離婚。”
施柏珈看了一眼陶景景,“我爸就是這個時候帶我回國的,他要我聽從安排,如果一年後我們還是忘不了彼此,那等海娜離婚,他就同意我們在一起。”
陶景景沉默的點頭,“原來如此。”
“他雖然是這麽說,但遇到你爸後,還是一拍即合,覺得你這種女該才更适合我。他跟我說的是介紹朋友認識,但他的心思我清楚。他想讓我忘記海娜,不只是因為她有過一段婚姻,她的交際圈和家庭背景都跟我太過不同。”
施柏珈嘆了一口氣,“我答應他在這一年好好表現,所以一切都沒有反對,盡量順從他的安排。直到我聽說海娜離婚了......才半年時間她就離婚了,我很高興,偷偷回了加拿大。”
施柏珈沉默下來,表情很痛苦,握緊的拳頭狠狠捶了一下座位旁邊的沙地。
“她認識了一位男明星,對方家世很好,讓她成功離了婚,并且兩人已經訂婚了。”
陶景景:“......”
施柏珈轉頭看着陶景景,眼裏都是稀碎的傷痛,“你知道嗎,我找到她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訂婚儀式,在魁北克的湯布朗山裏,她之前跟我說最喜歡那裏的滑雪場,然後我就看到他們在那裏幸福的擁吻!”
陶景景無語良久,她光是想象一下那個畫面,就覺得十分窒息,內心無比同情施柏珈。
施柏珈望着操場上人來人往的出口,喃喃自語道,“我站在那裏就像一個笑話,這半年的思念和忍耐在那一刻都化作嘲諷,像是利劍,刀刀刺向我的胸口。”
他仰頭看天,“我能感覺到,她喜歡我的時候是真心的。但僅僅半年的時間,我中間還給她發過郵件,也收到了回複,僅僅半年的時間,她這麽快就移情別戀,我們感情的保質期就這麽短暫嗎?”
陶景景不知道說什麽,只能跟着嘆了一口氣。
“你也這麽覺得對吧,”施柏珈突然轉向她,“是不是感情的保質期本來就短,沒有人能經得起考驗,我當初就不該聽我爸的離開加拿大?”
施柏珈自言自語道,“一定是了,如果是我陪在她身邊,現在跟她訂婚的一定是我。”
陶景景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不了解事情的全貌,但如果她不是被迫的話,我覺得她已經徹底放下你了。”
施柏珈的表情僵在臉上。
“感情的保質期因人而異,你不是沒有變心嗎,只能說她和你對彼此的感情深淺不一樣,或者說沉迷的時間長短不一樣,有的人就是上頭很快,但抽離也很快,沒有對錯,只能說明你們遇到的時間不對,或者緣分不夠。”
施柏珈抱着腦袋,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陶景景深吸了一口氣,“當然有長情的人,只是你還沒有遇到,一時的失戀沒有什麽,打起精神吧,如果因此就封閉自己的心,你肯定不會遇到屬于你的長情的人。”
施柏珈不知道聽了沒有,抱着腦袋不說話。
陶景景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跟你爸好好聊聊吧,他很擔心你。離開加拿大挺好的,你就把這裏當一個新開始,我們這裏的人長情的很多哦。”
她朝操場外走,向施柏珈遠遠的擺手,用手合成喇叭沖他喊,“朝前看,別回頭!”
朝前看,別回頭,未來一定有長情的人在等着你。
陶景景就遇到了一個。
她腦子裏想着江憶川,不知不覺走到了教室,對方從走廊外回來,手裏拎着水杯。
“明天就放暑假了,要來我家裏玩嗎,”江憶川問她。
陶景景心裏有事,此時看到江憶川表情有點不自在,随便點了點頭,“好哇。”
說完又覺得這個場景熟悉,問他,“之前放暑假你也邀請我去你家裏玩過嗎?”
江憶川看着她,點點頭。
現在這種無足輕重的小事都會重合記憶了嗎,陶景景心裏想着,就聽到系統在腦中說道,“宿主,因為你又做了一件好事,掃除了男女主後期的一大障礙。”
系統:“男女主現在感情發展一帆風順,距離原主回來的日期越來越近了。”
陶景景奇怪,“我掃除了什麽障礙?”
系統:“施柏珈呀,他是書裏的配角,本來安排的劇情是失戀的他遇到在操場上早讀的女主。女主知道了他的故事,安慰他開導他,施柏珈對女主産生好感,跟男主雄競,這樣那樣一番波折之後,施柏珈退出,男女主感情重歸于好。”
陶景景:“......作者的套路還真是從一而終啊。”
感情推動全靠第三者。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代替沈栀冬聽了施柏珈的故事,他不會喜歡上我吧?”
系統:“那倒不會,你又不是女主,沒有萬人迷光環。”
陶景景:......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系統:“還有另外一點,施柏珈知道你和江憶川情投意合,也不會來拆散你們的。”
陶景景有點尴尬,但還是問道,“他好像就見過江憶川一面吧,怎麽知道的?”
她記得還是那次來家裏吃飯,在小區外面的小賣部見過一次。
系統:“他還見過你們一起參加運動會,他應該是比較敏銳吧,也可能是你們表現的很明顯。”
陶景景馬上否認,“你胡說,我們哪裏明顯,蔣夢圓就直到最後才發現。”
系統:“蔣夢圓那是太大條了,如果不是江憶川親手幫你擦奶油,她到死都以為你們是普通同桌。”
陶景景想起了當時那一幕,表情有點不自在,耳根紅了起來。
蔣夢圓恰好這時經過,馬上大聲說道,“景景 ,你耳朵怎麽這麽紅?”
她說完還要上手去捏,陶景景馬上閃躲,但她的座位位置有限,一閃身就靠在了江憶川身上。
胳膊挨上涼冰冰的皮膚,細膩而有彈性,陶景景頭皮一麻,火速彈開,臉蛋全紅了,不住的跟江憶川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江憶川淡淡的說道,“沒關系。”
罪魁禍首在一旁樂的直呲牙,陶景景心裏氣啊,自己剛替她去打探過施柏珈的情況,她就是這麽回報自己的?
蔣夢圓完全不知情,沖她擠眉弄眼小聲道,“不用謝我,為好姐妹謀福利,我義不容辭。”
陶景景涼涼看她一眼,算了,施柏珈那裏你就自己想辦法去吧。
感情的事強求不得,她自然不會将施柏珈的經歷說給別人聽,也在猶豫要不要點撥一下好姐妹,但這會兒看她無憂無慮笑鬧的樣子,忽然想通了。一切順其自然就好,畢竟誰也不是男女主,有作者親媽按頭,如果他們有緣,自會有機會。
正想着,江憶川遞來一罐冰牛奶,“喝一點這個。”
陶景景接過來,觸手就是冰冰涼涼的清爽,她拿起來貼在臉上,感受到了沁入心脾的舒服,沖他展顏一笑,“謝謝。”
江憶川擡眼,淡淡掃過來,開口道,“我們之間,不必說這個。”
陶景景頓了一下,好奇問他,“之前這種時候我都怎麽說?”
江憶川眼簾眨了一下,纖長濃密的睫羽在陽光下像攤開的小扇子,他輕輕的笑,看向陶景景道,“算你孝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5-23 00:52:04~2023-05-24 01:10: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是你的胖丸嗎 2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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