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囚心(9)
◎她上輩子和他無緣,和賢妃有緣?◎
陳茶彥近乎一言難盡地望着自己的妹妹。
他盯了她良久,卻絲毫不能對她這樣的态度釋懷。
她這樣……往後又要如何好好嫁人?
“茶花,你會有這樣的念頭……可是病了?”
他情緒複雜,而所有的理解不了,便轉而想到了心病這一層。
昔日妹妹不肯與人交流,自閉不言,便也是一種心病。
倘若是心病,又該如何醫治好她?
他的指節寸寸緊縮,卻猛地攥成了拳,似下定了決心。
“哥哥知曉,你必然是不願進宮的,哥哥這便為你進宮陳情,勸陛下打消這主意……”
說罷便大步離開了屋中。
茶花忙起身想要阻止都沒攥住他的衣擺,叫他轉瞬便消失在了門前。
陳茶彥進了宮去求見天子。
但許是今日趙時隽庶務繁忙,幾乎一直到天快黑時,才接見了他。
陳茶彥拜見過對方後也省去了啰嗦的話語,開門見山地跪求趙時隽收回成命。
趙時隽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聖旨都已經宣讀過了,只待良辰吉日将她接進宮中……”
Advertisement
“往後都是親家一場,陳愛卿又何必說晦氣話?”
“再者說,好端端的,為何會提起這些話來?”
陳茶彥臉色略顯出幾分隐晦,緩聲道:“恕微臣冒昧,昔日的事情旁人也許不知曉內情,但陛下可曾想過,微臣的妹妹從前是嫁給任何人都不願嫁給陛下的……”
他極委婉地說了些今日茶花的話。
趙時隽慢慢放下手中的奏折,神情頗為喜怒難辨道:“那你意欲何為?”
陳茶彥遲疑道:“陛下不如就當微臣的妹妹突發惡疾……”
他話未說完,便瞧見禦案後的天子臉色驟變,瞬間便将手裏的東西拍在案上,“放肆——”
“你不護着自己妹妹也就罷了,哪裏有反過來詛咒她的道理?”
“兄長當成你這樣的,也真是叫人稀罕得很……”
陳茶彥臉色隐隐難堪幾分。
他這個哥哥是不合格,但旁人可以指責,眼前這位又哪裏來的資格指責?
對方倒是忘了自己當初對他妹妹幹的那些好事……
趙時隽沉着嗓音道:“她既然答應了朕,就說明她心裏有朕,你只是她哥哥而已,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
“這些混賬話朕聽了這一次就算了……”
“陛下——”
趙時隽露出幾分冷笑譏诮道:“還是陳愛卿以為旁人都似你這般懦弱,讓心愛的女子陷入旁人榻側,被別的男人欺辱了不成?”
話音落下,陳茶彥的臉色幾乎肉眼可見地變得青白難堪。
這一番君臣對話之後,沒過多久,旁人便聽聞天子下旨将這位宣寧侯給調任到了現如今的大理寺卿的位置上。
前大理寺卿因監察不力,致使大理寺內發生了一場火災燒毀了不少案卷。
而陳茶彥一調任過去,天子便且限期他三個月之內把所有懸而未決的案卷都整理交付上來。
這麽一樁任務,便足以讓陳茶彥至少三個月都忙得腳不沾地,再沒那閑心出現在趙時隽面前說些讓人不喜的話。
茶花這邊自然也是發現陳茶彥回來後就變得忙碌了起來。
但畢竟是升遷得到了重要職位,是件好事,她反而沒有多想,只當哥哥突然間是得了趙時隽的重用。
待正式進了宮後,茶花是被安頓在了儀秀宮中。
宮女香芷也是初來乍到,打量這主子脾性溫軟,自是興奮難止道:“娘娘有所不知,這裏是離陛下宮殿最近的位置了……”
她聽說了不少關于這位淑妃娘娘的事情,對方嫁過人,死過丈夫,竟然都還能被天子一眼相中,可見接下來多半要成為繼賢妃之後的下一個寵妃了。
茶花聽到她這些奉承的話,也只是淡聲道:“陛下生病時便是我在伺候,近些倒也是方便的。”
香芷見她并未對此産生什麽竊喜,心底雖是意外,但也收斂了那些小心思,噤聲下來。
期間喬瓶兒倒熟門熟路地過來看望茶花,一面剝着桌上的蜜橘吃,一面唏噓道:“不曾想我這輩子還能認識個妃嫔當朋友,可真是值了……”
茶花聽得略是詫異,“賢妃娘娘不也是陛下的妃嫔?”
喬瓶兒臉上怔了怔,随即立馬打哈哈道:“對啊,我的意思就是說,後宮現在都只有咱們兩個妃嫔,你難道沒發現嗎?”
茶花溫聲道:“往後許會慢慢多起來吧,我聽聞今春的選秀也要快了……”
喬瓶兒見她這般坦然淡定,一時又很不能理解。
“那倘若後宮有其他人了,你就不怕自己失寵以後會被打入冷宮嗎?”
茶花與她相處良久,且也得過她的幫助,對她的話自然也沒有什麽防心。
“如果被打入冷宮,想來也就是少些人伺候,少些光鮮亮麗的衣物首飾罷了……”
“我素日裏最擅長的就是自己動手照顧自己,對我而言,那反倒根本就算不得是什麽懲罰了。”
喬瓶兒瞬間啞然,一時之間都不知該為她這樣的心态感到高興,還是為她白白擁有這一身好皮囊卻放置不加以利用感到不思進取。
天黑之前,喬瓶兒便回了自己宮去,臨走時,茶花也沒忘記将她先前要的香囊做好給她。
夜裏那連枝燈照得屋中敞亮,趙時隽踏入宮殿之後,便瞧見了屋中的女子身上穿得是宮人們為她換上的一身宮裙,雲緞為底,金線織花,将她凹凸玲珑的腰身勾勒分明。
和以往不同,現如今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妃嫔,這天底下再不會有任何人來阻止他們在一起。
這念頭初初在心頭産生時,便卷起一陣蕩漾的心緒。
多年來的夙願仿佛一朝得償,他反倒不敢外露出太多的情緒,唯恐再次将她吓到。
宮人們都無聲低頭退下。
茶花猶豫了一瞬,便上前來為趙時隽寬衣解帶。
她的手指甫一搭上他領口的紐襻上便被他握住手指。
“你在宮中可還習慣?”
茶花細聲道:“一切都很好,只是伺候的人比從前要多上許多,這點妾很不習慣……”
趙時隽捏了捏她手指,語氣愈發輕柔,“無妨,若用不順手,往後朕再給你換一批機靈些的。”
待兩人上了榻去,茶花便先檢查了他身上的傷口。
待檢查完之後,他仍是半倚在床頭,眸色幽幽地凝視着她。
這是兩個人重逢後頭一回在明處躺在一起。
當下茶花穿着緊貼肌理的薄衣,盡管她這些年不敢使得自己太胖,但胸口那處仍舊是鼓鼓囊囊,半點也減不下來。
他炙熱的目光掠過時,她便愈發感到臉頰升溫,亦是盡量減小胸口呼吸起伏的弧度。
“從前的事情,你我都忘了可好?”
他禁不住攬住她細腰,喑聲在她耳畔低語。
就着燭光打量這番誘人心癢難耐的畫面,他喉頭滾動不止,卻還要強忍下。
能到今日,她已經不再抗拒自己的局面,足以讓他愈發小心翼翼地對待這份來之不易。
是以總要與她再三确認及安撫。
“陛下如今是妾的夫君,與從前自是不同的……”
她垂着睫,話語也如櫻桃酥上那層甜膩的粉霜一般,叫他心神都為之蕩漾。
他是她的夫……他總算得來了她的承認。
從前趙時隽是不屑名分這般詞彙,又覺這東西毫無意義,不過就是個位置,心在誰哪裏,才是真的。
可直到今日她親口承認他是她的夫婿,他方知道一個人能得到一個名分、一份認可,竟是那般難得可貴。
他握住她酥膩的手指,摩挲幾下便再難忍住俯身去吻她。
唇瓣上覆上滾熱的滋味,随之而來的便是呼吸交融,唇舌糾纏。
帳內恍若升了溫般,跟前的男人體溫都透着滾熱,将她裹挾在其中,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直到察覺出他的念頭,茶花才氣喘籲籲地将他推開。
唇瓣微離寸許,二人額頭相抵,呼吸都有些難以平靜。
“陛下傷口初愈,若是要行那樣的事情,傷口有所影響……便是妾的罪過……”
“無妨……”
趙時隽甚想答她一句這時便是死在她榻上他都心甘情願……
可她卻一再推拒,細柔小手撐在他緊實的胸口,到底叫他還是強忍着念頭稍稍退後幾分。
茶花卻坐起身來,斂起褪到臂彎處的衣裳,神色似是腼腆。
“便是如此……那也該是妾來伺候陛下……”
起初他還不解她的意思,直到她紅着耳根主動坐到他懷裏時,他才驚覺她态度轉變之大。
比起從前那般羞澀抗拒,哪怕後來減少了,至多也只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哪裏比得上眼前半分主動……
整個過程趙時隽都微微恍惚,總覺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好似一場夢境,讓人感受不到真意,更像是那虛假漂亮的泡泡,一戳就破。
可開端固然是美好的。
到了後頭茶花只淺試了試,額上便生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眸色愈赤,神色仿佛想吃人一般,她卻扶着他的肩膀,顫聲道:“您不許動……”
饒是如此,她認真地嘗試了幾回,幾乎是将他的理智懸于萬丈高崖之上反複考驗。
到了最後茶花才發覺自己是高估了自己。
她實在是堅持不住,只得退到一旁,愈發讷讷,“再……再叫妾緩緩吧……”
想來,她想要盡到一個身為他妃嫔的本分,竟然也沒有她想的那麽簡單。
一想到自己身為他妃嫔卻無法滿足他的需求,她又低聲勸道:“陛下當以身子為重,若陛下再有任何閃失,都會讓朝野上下都為陛下擔憂……”
說着也跟着生出了一絲愧意,“是妾無能了。”
身側的男人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眸底起伏難止的情緒略是危險。
她臉色越臊,只覺羞慚不已,下一瞬卻被他用力地攬到懷裏,發出一聲隐忍的喟嘆。
“這樣再多來幾次,只怕朕也廢了……”
茶花聞言睜大了眸,心頭也略有些慌。
她也不太了解,男子于這方面得不到纾解是不是會真的廢了……
但他如今是天子,都還尚未有子嗣,多半是不能廢的。
她驀地回想起先前在書裏看到的那些方法,又在他懷中悶聲道:“用……用旁的法子吧……”
只要他不亂動,不影響到傷口,多半是不礙事的。
他親了親她的唇,便握住她方才緊張得幾乎汗透了的小手,亟不可待地牽引而去。
……
茶花白日裏大多數時候都與喬瓶兒在一起。
趙時隽有時下了朝去找她都找不到,還得兜兜繞繞打聽一圈,到那錦瑟宮裏才尋得到她人。
喬瓶兒幾乎每每都被男人黑沉滲人的眼神盯得脊背發毛,忙又催着茶花快些回去。
待被對方帶去了承德殿後,茶花才略是疑惑地開口道:“陛下為何帶我來這處?”
趙時隽道:“也是一個人用午膳孤寂,才想着叫你一起。”
只是他說完之後,似是想起了什麽,卻緩緩問她:“你和賢妃感情果真很好?”
茶花不疑有他,只輕聲道:“賢妃娘娘為人善良,先前就一直待我很好……”
她也是進了這後宮裏住了這麽久的時日,才發覺後宮的生活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規矩嚴苛。
且皇宮也極大,若她想出去走走,都要逛好半晌還逛不完,她往往走不了多遠便要回了。
是以她常去的地方便是喬瓶兒那處。
趙時隽掃了她一眼,并未說些什麽。
只是用午膳之前,他忽地傳喚了太醫過來,令太醫給自己細細檢查了身上的傷口。
太醫打量了幾眼心裏嘀咕着年輕人恢複力都這般好了,怎還會不放心……
“陛下身體已經恢複,若再進補湯藥,也只會補過頭了。”
“倒是近日有些上火,待微臣給陛下開些藥,陛下早晚各服一劑或者……”
趙時隽見他說來說去都說不到重點,眼見話題就扯去了上火的事情上了。
他便不輕不重地打斷,仿佛沒聽見太醫方才的話,只徐徐問道:“那這傷勢可還妨礙床帏之事?”
那老太醫一把歲數都被他給頓時問住。
一旁茶花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忙端起茶盞喝茶作掩飾。
直到聽見太醫說出“不妨礙”幾個字眼,趙時隽才大手一揮,令其退下。
他恍若也只是一時興起招來個太醫随意詢問幾句罷了。
茶花捧着茶盞,見他目光幽然看向自己,心口處驀地一跳。
她別開臉看向外面的天色,沒甚底氣道:“這個時辰,當是可以用膳了……”
“你竟是餓了嗎?”
他低沉笑道:“那便叫人擺膳就是。”
午膳後,茶花沒待多久便回了自己宮殿中。
她向來習慣午睡,在那窄榻上睡了一覺之後,背上似乎便一直有些酸澀。
到夜裏洗漱過上了榻去,香芷見她反手揉捏了幾下後背的舉動,卻生出幾分讨好的念頭。
“娘娘可要奴婢為您推拿幾下?奴婢曾學過的。”
茶花不曾想她還有這等手藝,自是在榻上趴服帖了讓她揉捏。
哪知這香芷是個有能耐的,那幾下子就叫茶花沒能忍住陣陣舒服,竟阖眼睡去。
待茶花再度醒來時,卻是被一陣腳步聲給驚擾醒來。
她迷迷糊糊想起睡前發生的事情,軟糯着鼻音嬌聲道:“再給我捏幾下背,你便下去休息吧……”
那腳步聲便挪來榻前,一雙寬厚手掌随即落到茶花背上不輕不重地揉捏了幾下。
粗粝的指腹惹得茶花渾身一個顫栗,她猛地睜開眸,半撐起身,便瞧見了坐在榻側的男人。
“陛下……”
趙時隽道:“往日裏朕也幫你揉捏,你怎都不似方才那樣喜歡?”
茶花卻是咬了咬唇,心道他那哪裏是揉捏。
他那分明是将她當成面團揉了……
她正是心不在焉,微涼的小腳卻被對方驀地握在掌心,輕輕摩挲。
趙時隽垂眸盯着她白玉般的小腳,“今晚朕可能親近你了?”
茶花頓時便想到他白日裏刻意将太醫叫來,當着她的面詢問的情景。
“若陛下身體無恙,自然……”
“自然是可以的……”
她這樣羞赧地說完,上移至腳踝上的手指微微一頓。
伴随着男人的一聲輕笑,動作随即便愈發放肆。
……
翌日早,茶花起身後見桌上擺放着她一早就交代過的避子湯後,頓時微微松了口氣。
她走到桌旁,将那烏黑的藥端起來遞至唇畔,可舌尖都尚且嘗到滋味,下一刻便被一只手給毫不猶豫地奪走。
她手中瞬間一空,卻是趙時隽端走那碗藥。
他瞥了一眼,丢給其他宮人道:“你不必喝。”
茶花愈發詫異,“可陛下中宮尚且空懸……”
他垂眸望着她,眸裏恍若浮出幾分暖意,柔聲詢問道:“那你是不是想做朕的皇後?”
茶花愣了愣,而後忙從那坐凳上起身,神色拘謹道:“臣妾不敢。”
見她一副如臨大敵之态,趙時隽也只是握住她的手将她拖到懷中一把抱住。
他下巴擱在她肩上,面頰緊貼着她頰側,與她耳鬓厮磨,親密地讓茶花幾乎無所适從。
男人聲音恍若含着蠱惑般,嗓音溫醇道:“朕最是喜歡你,你為何不敢想?”
茶花将臉稍稍別開幾分,輕聲道:“皇後需要一個家世出色的女子……”
“可朕只喜歡你一個呢?”
他驀地打斷了她的話,也打斷了她餘下的思路。
茶花緊緊掐着掌心,心口處的心跳卻是愈發得控制不住。
那般膩于耳側的情話,以及他連日來的糾纏……
再加上今日這番隐約暗示想要讓她入主東宮的言辭,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更多。
可很快,茶花按住心如擂鼓的位置好似想到了什麽一般,卻漸漸松開了掐緊的手指。
在趙時隽朝她面上看來時,她早已收斂方才那些無措的情緒。
“陛下當時對賢妃也是這樣說的吧?”
趙時隽愣住,“什麽?”
“陛下當初若不喜歡賢妃,又怎麽會獨寵她那樣久?”
茶花面上及時露出一抹尚且稱得上是得體的淺笑,溫聲道:“想來妾與賢妃也許也是前世有緣,這世才有機會入宮作伴,伺候陛下。”
趙時隽聽罷,臉上卻是瞬間沒了方才那股春色旖旎的情态。
他唇畔的笑容一點一點凝固,心頭突地窒悶。
卻不知今日殿內為何如此得悶,叫人氣都有些喘不上來。
他方才暗示了那麽多,她進宮來分明是與他的緣分。
她不與他前世有緣,好端端的,怎麽就叫她覺得和賢妃前世有緣上了?
倒好似他是專程促成她和賢妃的緣分,夾在她們中間,到頭來,他反倒是個礙眼的東西了……
他心頭掠過種種情緒,末了也未向她發作什麽。
只緊繃着一張臉叫人再看不出什麽喜怒來。
他眸底沉凝下幾分陰鸷,卻絲毫不敢對她顯露。
也是,後宮裏總放着個把礙眼的人,總算不得一回事了。
他便只當她是醋了就是……
于是今日宮人們破天荒地發現,往常幾乎每日都春光滿面踏出儀秀宮的天子陛下,今個兒竟是陰着臉離開的。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3-14 21:53:36~2022-03-15 22:26: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元寶WF 10瓶;女f男c永遠滴神5瓶;荒野女巫2瓶;2371073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最新評論:
【我是愚蠢的讀者,看不懂男女主的各種做法】
【這章一開頭,男主很微弱啊】
【女鵝是不信狗子會喜歡她嗎?狗子你快深情表白啊!
我要甜甜的互動!】
【女主啥時候可以解開心結,沒有那麽多顧慮呢?害,好想看甜甜的愛情】
【狗子其實沒什麽底氣,一開始不直接立後,就是覺得那個皇後之位是他最後的籌碼了,要是茶花拒絕,那就徹底輸光光了】
【撒花撒花】
【出息了,敢怼人了】
【楠竹好像發現了什麽,又好像沒完全發現hhhh】
【哈哈哈哈哈,婚後生活要甜甜甜】
【我沒臉,沒甜甜我又看了】
【是不是要等懷了孩子才對狗子上心】
【撒花花】
【是真的吃醋?我怎麽不敢信呢,感覺女主還有什麽心思藏起來了】
【哈哈哈哈,狗子替身文學遇白月光,人傻了吧,茶花吃醋了嘿嘿,這個劇情走向後面還虐不虐啊,我感覺不出來,好想知道】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別虐了,甜一下吧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完-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