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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子同桌吃飯,那怎麽行,就算是再得主子心意,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少爺,我在外守着就成了,您進去吃飯吧。”

徐庚寅板下臉看着他,“我說一起就一起,這又不是在家裏,哪來這麽多規矩。”說完掀開簾子就跟進去了,阿達嘆了一口氣,望了一眼身後,跟着也進了屋子。

翠兒帶着小栓回來的時候,祿生都已經下學了,還拿着一本從李夫子那裏借過來的書給寶兒,寶兒剛剛布好了碗筷,開心地拿着書小心的放在炕床旁的櫃子上用帕子蓋着,徐庚寅瞄了一眼那書,覺得那封面有些熟悉,看寶兒愛不釋手的樣子,開口道,“這書我家書房裏好多呢,你若是喜歡,我下回帶給你看。”

寶兒将兩副碗筷放在他和阿達的面前,“那你都看了沒?”

徐庚寅被問愣了,搖搖頭,“你家那麽多書你都不看,豈不是浪費?”寶兒從竈間裏将剛燒好的湯端了出來放在桌子中間,突然多了兩個人吃飯,又煮了一些洋芋放在盆子裏。

“我,誰說我不看了,我只是沒看完。”

寶兒見他受不得一點激的樣子,笑眯眯地給他倒了一碗湯,“那好啊,你多看一些。”

祿生平靜地看那徐少爺低下頭去喝湯的樣子,相較于兩年前見過他一次,兩年不見,都已經長大了許多,不過性子還是有些跋扈,不過大戶人家的少爺肯和他們在一桌子吃普通的家常菜倒是讓他很意外,尤其是看到他被寶兒激的窘迫的模樣,反而覺得這個小少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的那麽難相處。

阿達卻在心裏嘆氣好幾次了,怎麽自己家少爺在家都是走小霸王路線的,到了沈小姐面前,就成了受虐體質了......

徐庚寅到來是意外,寶兒更意外的是等他們回去的時候,不知道徐庚寅和他爹說了什麽,徐老爺竟然到她家來看了一下,先是看了她家的院子,再是打量了那雞舍和寶兒的小農田,那的南瓜苗子已經長的很大,再過一個多月就要開花了,“我聽庚寅說你家的雞養的特別的多,這孩子沒見過這些,倒是讓你們看笑話了。”

徐老爺說是這麽說,誰敢笑話你們,寶兒心裏默默地捏了一把汗,你可別一個心血來潮就給村裏的傭田來個漲價,她家就該被村民的口水給淹死了。

口上卻得笑呵呵着,“家裏不夠大,養不過,本想包了那林子下來養,不過那林子要五年起租。”

村裏的傭田歸徐家了,自然那些原本陳家的林子也賣給了徐家,寶兒不知道面前站着的就是未來自己的包租公,徐老爺一聽要包下林子養雞,來了興趣,這麽大片的林子就算是一年的租金就要二三十兩銀子,按照牙行收家禽的價格,這一年得養幾百只才夠回本。

“丫頭,這若是真給你包下來了,你要如何養它?”

“徐老爺,這如何養可是咱家獨有的法子,告訴你了我還怎麽賺錢呀。”寶兒半認真半孩子氣的沖着他說道,徐少長呵呵地笑着,也不再說什麽,帶着徐庚寅他們就離開了。

臨走前徐庚寅還十分的不舍,可礙于徐老爺的威嚴,不得不乖乖爬上了馬車偷偷掀開馬車的簾子往向寶兒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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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卻記得徐少長那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笑意,這像是經商已久的精業分子,嗅到了絕佳的好商機時露出的不明意味,她卻猜不透這意味深長的笑所謂何事。

村民對于寶兒家的此等‘優待’表示羨慕的很,就算是徐老爺停駐在她家問了兩個問題都被他們當做是無上的榮耀,若是運氣好,被徐家帶到縣城入了徐家做管事的,那是再好不過的差事了。

當各方對這個新傭田的主子表示滿意歡迎的時候,沈榮柱在離開墨家村五天後,帶着鄭氏回村了,可以說是雇車滿載而歸——還是一輛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猜到沈老四的結局了咩~

☆、小康奮鬥史最新章節

沈四叔的回村引起紛說已經是六月的事情了,寶兒家算是後知後覺了一些,直到沈榮柱要帶着媳婦鄭氏回縣城開鋪子,才略微有些了解到原來是沈榮柱那次離家去了縣城,遇到了以前的同窗介紹了不錯的生意,小賺了一筆,湊合着剛好可以開一個鋪子。

鄭氏将東西都收拾了好,裝好了箱子等着搬上馬車去縣城,這十幾天的日子倒不如說是像在做夢,她還真怕一個夢醒了,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在縣城第五天,沈榮柱自己找上了鄭氏的娘家,見到她在也不意外,讓她進了以前他們住過的屋子,拿出一袋子錢放在桌子上,鄭氏疑惑地打開來一看,裏面竟然是一袋子的銀子,數過之後有一百兩之多。

“這?”忽然有這麽大筆的銀子,鄭氏卻從心底覺得不安,拉着沈榮柱的手緊張的問道,“你這些天做什麽去了,哪來這麽多的銀子?”

“婦道人家管這麽多幹什麽,是以前的同窗介紹我的私活,你拿着銀子就是了。”鄭氏還想問什麽私活,她大姐就過來敲門了,鄭氏趕緊将銀子藏進了衣襟裏,鄭家大姐狐疑地看着他們倆這大白天的關緊房門的,“二妹,娘喊你們吃飯呢。 ”

“哦,知道了,就來。”鄭氏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拉着榮柱就去了前屋,鄭家三個閨女,就二閨女一直在鄉下住着,他們也心疼,飯間也問了起來什麽時候回縣城來,以後打算做啥子,鄭氏下意識的捂着那墜在懷裏的銀子,擡頭看了沈榮柱一眼。

他倒是對這些話不甚感冒,只是安靜地吃着飯,鄭氏松了一口氣,連聲安慰他們,“快了,就快回來了,這會家裏農事忙,等忙過了這段時間,打算在集市那租個鋪子,開個店。”

回到了墨家村孫氏倒是極為的開心,按照她的話來說,終于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自己的兒子總是有過人之處,就是不同于這村子裏的任何一家的兒子,也終于讓她揚眉吐氣了,于是誰問起來她都能說個天花亂墜。

到了寶兒這,版本就變成了:沈榮柱那日獨自上縣城,路旁遇到一個摔跤的老人,好心扶到了縣城還給人家送去了醫館治了傷,結果後來那老人原來是個商戶,認了沈榮柱做幹兒子,教他做生意賺錢,于是沈榮柱發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寶兒聽了王二嬸說了之後,無奈地搖搖頭,商戶怎麽會獨自在山裏還摔了跤,人是吃飽了撐着的吧。

“那他們幾時回縣城啊。”寶兒學着王二嬸勾線,拿着針在那布上戳了一針,擡頭問道。

“就這幾天吧,據說行李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那孫大娘不跟着去?”寶兒想了會,用孫大娘代替了孫氏的稱呼,“應該回縣城享享福啊。”

“你爺爺不肯去,她也就留下了,這男人還要她伺候照顧呢,怎麽可能直接跟了去。”王二嬸伸手指點了她一下,“這下針,對。”

繡了半天,寶兒揉了揉酸澀的眼睛,“二嬸,下回才學呗,我這好累。”一動不動坐的久了,腰都有些硬的慌,寶兒将東西都放在籃子裏,準備做飯。

四叔落魄着,寶兒無感,四叔發達了,她依舊無感,這都與她們沈大家無關,或者說,是沈四叔不願意與他們家有關,人都是有那種奇怪的癖好,自己有錢了,會覺得以前那些個窮親戚,貼上來的都是看上他家錢的,眼睛瞄的也都是他賺的銀子的,所以防範地厲害,尤其是孫氏那點心理素質,早把他們都排除在外了,寶兒也落的清閑。

她只是好奇,有什麽法子能夠來錢如此的快,除了賣了孩子去做婢女仆人的,幾天之內能夠來錢如此迅速的,在現代有許多,但是在古代,寶兒想了下,要麽打劫,要麽走私,前者光看四叔的身板就只有被打劫的份,那麽就只有走私。

以寶兒的判斷,沈榮柱的迂腐腦子,清高的作态,走私那是絕對有侮辱他的行事作風的,他怎麽可能做出這麽敗壞的事情,為了銀子不擇手段呢。

不過後來寶兒才知道,自己對人的了解度還是太低,是她低估了那所謂同窗的說服力,高估了沈榮柱的清高。

六月底,沈榮柱帶着鄭氏回了縣城,後來寶兒去縣城的時候,在那熱鬧的集市中,确實看到了他們開的一家鋪子,做的是和鄭家以前一樣的買賣生意。

熱夏來臨,寶兒和去年一樣進了山裏采了茅莓,不知是不是錯覺,今年去山裏采的茅莓比去年竟然少了一半,似乎是有人家早了她家一步采了那果子,寶兒不擔心這如果做果醬的方子,只是沒有了原料,今年的果醬的收入比去年少了一半,這更加堅定了寶兒要将那林子包下來的決定,野生的總歸不是全屬于自己的,只有自己種的才最保險。

日子依舊忙碌,收過了苞米種下了洋芋之後,天氣漸漸開始轉涼,今年的旱來的雷聲大雨點小,九月下旬天就漸漸有些轉涼,秋天反而來的早了一些,收過了谷子一晃二月多過去,這一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在一個清晨的早上,悄悄的來臨了。

寶兒哈着氣站在院子門口,有些發愣地看着那皚皚白雪覆蓋的遠山,感覺昨天還是熱的天,這一會就得跺着腳暖手了。

“趕緊進去,山路被雪封了,這些天都進不了縣城了。”祿德頭上戴着寶兒為他做的灰兔毛帽子,穿着厚厚地棉襖踩着雪進了院子,見她傻愣愣地站在門口,拉起她就躲進了屋子。

屋子裏有炕床還放了炭盆,瞬間就暖和了許多,寶兒輕輕地撣去落在他肩頭上的雪,赫然察覺自己竟然長高了許多,不盡感概,“我只是覺得這一年過的好快。”

“快點好,快點小栓就能長的和大哥一樣高。”小栓和翠兒這會還窩在被窩中不肯出來,悶聲着從裏頭發出聲音,寶兒忽然伸手進被子,小栓整個人震了似得往裏面躲,求饒地喊道,“大姐你手好冷。”

“起來,衣服都窩多久了,還想跟大哥一樣高呢,懶豬。”寶兒捏了一下他的臉,“明年就讓你去學堂,早早要起床的好。”

寶兒在竈間拉開那厚簾子,一陣勁風夾雜着雪花吹了進來,這才一會的功夫,竟然又飄起了雪花,寶兒燒開了一竈鍋的水,在一旁煮着濃稠地南瓜粥,跑出院子去後屋的窖子裏取了些壇菜回來,在溫水裏泡開了後切碎了熱炒了一下,竈間的簾子又拉了開來,祿德懷裏揣着剛撿的七八只雞蛋,寶兒煮了幾只其餘的和之前的放在一塊留着到時候一塊去賣。

“大哥,這雪來得及,今年的年貨都沒來及的買呢,要不去雜貨鋪裏早點買一些,否則雪這麽下一直不停,我怕鋪子裏也沒貨了。”寶兒從櫃子裏拿出一袋子錢遞給祿德,“吃完了等下我和你一塊去。”

“大姐我也要去。”小栓喝下一碗粥吃着雞蛋含糊不清的舉着手,翠兒跟着也要一塊,寶兒看了一下外頭依舊下着的雪,“外邊冷的很啊,要不你們就在家呆着。”

“一起去吧,穿這麽多,凍不壞。”祿德兩口吃下寶兒剝好的雞蛋,将錢袋子往厚棉襖裏一塞,蹲□子給翠兒和小栓穿好了鞋子。

寶兒見他們都開心着也不再說什麽,收拾過了桌子,下雪天早飯吃的都晚了許多,今早祿生出門的早,說是要去替夫子掃雪,寶兒讓他帶着蒸好的洋芋和饅頭,拿了一鍋子的粥帶去給夫子吃。

走在路上,那雪還下着,踩在積的深的地方,寶兒恍然覺得好像是有一年和朋友冬天去東北旅行,在那村莊子裏的山邊踩着那雪,一腳下去就好大一個坑,厚的吓着人。

左右手牽着小栓和翠兒,到了雜貨鋪之後如寶兒所料,有不少村民預想到這場雪一時半會下不停,就都急着來采買東西。

寶兒買了些蠟燭香火和油鹽醬醋,又買了一些零碎果食,尹氏忙的脫不開身,寶兒就将錢算好了放在桌子上喊了她一聲讓她收好,到了家寶兒将買來的東西都放好之後,将紅紙攤開,和翠兒一人一把剪刀剪起了窗花,複雜地她不會,不過簡單的窗花寶兒還記得一些,剪了兩個福字放在桌子上,小栓也跟着拿着筆要往那紙上寫福字。

小栓寫的福字就讓祿德貼在了外面的門上,那剪紙就貼在了窗子上,寶兒拿着掃帚在院子中掃了一條小道出來,拿着簸箕拿了不少幹淨一些的雪到屋檐下的缸子中,将新鮮的豬肉凍着放在裏面,蓋上板子。

今年寶兒家抱了兩頭小豬,就将原來的那頭早早拉去賣了,這些豬肉還是從張屠夫家買回來過年吃的。

寶兒将雞舍棚頂的雪都掃了幹淨,又在那狗窩外攔了一塊板子用來擋風,在狗窩裏墊了厚厚的稻草堆,上面蓋了一件破舊的棉襖,在院子裏多呆了一會就覺得腳有些冰冷,祿德讓她趕緊去屋子,自己将那雪用簸箕裝着都堆在了牆角。

這一年在寶兒的印象中過的十分的快,一轉眼到了大年三十,吃過了年夜飯全家守歲後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一早吃過了早飯就先去了沈老爹家拜年,今年寶兒特地扯了布讓姥姥給他們做了一套龍鳳胎一色系的小棉襖,兩個小家夥帶着一樣的帽子穿着圓滾滾地走在路上霎時可愛。

沈老爹的心情也特別的好,今年三叔家也來的很早,喜菊被三嫂李氏也裹得嚴嚴實實的,走在地上都有些邁不開小腿,寶兒從懷裏掏出一小包糖給翠兒,讓她拉着喜菊一塊玩去。鄭氏也從屋裏端出來一盤子的瓜果,寶兒一瞧,那水準比往年提高了許多個檔次,看鄭氏的衣着就知道這半年他們在縣城的日子一定過的十分的好。

“寶兒快過來這吃。”九歲十歲的姑娘家,初見容貌,寶兒随了小姑姑的一雙俏眼,笑起來的時候彎着十分的好看,鄭氏這半年來盡管不知道自己相公到底做的是什麽生意,但是作為一個女人,當她嫁給這個男人的時候,不論好與不好,就認命了這一輩子要和他綁在一塊

榮柱一沒偷吃也不濫賭,她已經滿足了,而生活質量滿足了,她就開始想要一個孩子,只是上天沒有聽到她的心聲,亦或是菩薩太忙了,來不及顧到她這個信女,肚子也一直沒有消息。

傳宗接代是每對夫妻的責任,而在古代,如果一對夫妻生不出孩子,那麽下場就是休妻,再娶,他們極少甚至不會将原因往男人身上找,生不出孩子那就是娶了不下蛋的母雞,沒有用,眼看着日子好了,鄭氏開始擔心起來。

沈家的幾個兒子都是人丁興旺的,就算是沈家老三也有兩個孩子,更何況喜菊還小,孫氏自然不會将原因放在自己兒子身上,她的兒子多健康多能幹,這書讀不好了,一轉眼就能做生意了,現在是在縣城都能買得起宅子了,就是自己男人死心眼,不肯跟着一塊去縣城,守着這麽點地。

沈老爹喊了寶兒過來,摸摸她的頭,“長高了不少啊。”

寶兒連着被好幾個人都誇了長高了不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沖着沈老爹笑着,“爺爺莫說寶兒了,這也沒多高。”

沈老爹看着那眉宇間像着自己大女兒又像了些小女兒的寶兒,不免有些傷懷,人說閨女都是貼心的小棉襖,可他連着失去了兩件這麽貼心的小棉襖,梅子這都走了整整一年多了,什麽消息都沒有,見着自己每況愈下的身子,他真的怕有生之年見不到女兒。

他生在這墨家村,他必須守着沈家在墨家村的根,也許有一天她們都回來了,想要回家看看了,所以他一定要在這等着她們回來。

寶兒見沈老爹臉上露出的神色,伸手摸摸他的胸口,“爺爺,小姑她也一定很想你,她一定會回來的,所以你不要難過,你過的好好的,大姑姑和小姑姑才會安心。”

沈老爹在寶兒臉上仿佛看到了她們的小時候,繞在他腳邊脆生生喊爹的模樣,一把将寶兒摟在了自己懷裏,沈老爹下意識的看向那微微動了幾下的門簾,多麽希望下一秒進來的就是兩個女兒...

走完親戚,回了家拿好了祭拜用的東西,一家人又出發去了山上上墳。

這場瑞雪下下停停直到初六這天,山上的雪才開始化,終于見到了那露出的俏樹枝,寶兒盼着那雪趕緊化了可以去種洋芋,融雪的天氣更加的冷,寶兒自己穿地厚實不說,讓祿生和祿德要起早的也添了衣服,小栓和翠兒更不用說了。

到了初九這天早晨,趕車去縣城的牛車紛紛從寶兒家門口經過,霜雪過去,縣城的菜價肯定上漲了不少,村民們都趕着趁早去賣一些,寶兒也讓王二叔将一些攢下的雞蛋都帶了過去,自己則收拾過東西,準備齊家去姥姥家拜個晚年......

↓注意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妹子覺得情節有些慢,涼子有必要和大家說一下,小康這本書本來字數就不少,雖然預計在100萬以內,但是絕對是要超過50萬的,如果直接跳看婚後故事,肯定是不現實的,涼子從童年寫起是想将農村種田的生活展現的原汁原味一些,有道是前幾年長的慢一些,慢慢長的就快了,涼子也想将着如何奔小康的過程寫的詳細寫,希望親們和我一樣有耐心,我也無法一下子來一個兩年三年五年過去了,這樣太對不起自己和跟文的親們。

關于男主,其實看到現在我對文中出現較多筆墨的幾位男主大家應該是能夠猜到誰是寶兒未來的夫婿,其中有一位妹子的留言分析過關于三個男主,點出了涼子這麽安排的用意~~嗚嗚,都說到這份上了,大家應該是猜到了吧,恩恩?

種田有很多種類,其實涼子在開坑前一直很二的認為,種田文就是農村種田的- -,小康奮鬥史主要講述的就是寶兒帶着弟弟妹妹,和兩個哥哥一起為這個小家而努力奮鬥,會加入親親嫂子,會加入未來夫婿,也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好的,壞的,會為這個家過的更好而繼續努力,就像人的一輩子,我們不能選擇出生的環境,但是我們可以改變我們出生後的未來,你握拳之間,你的人生就掌握在你自己手中~~~~(請想象涼子此刻動感超人的動作~)

最後感謝一直以來對涼子不離不棄的親們,此文在卷二後期會稍微加快,如果大家要看和男主的互動,或者是成親,婚後生活總會有的,不是麽

☆、小康奮鬥史最新章節

到了初九這天早晨,趕車去縣城的牛車紛紛從寶兒家門口經過,霜雪過去,縣城的菜價肯定上漲了不少,村民們都趕着趁早去賣一些,寶兒也讓王二叔将一些攢下的雞蛋都帶了過去,自己則收拾過東西,準備齊家去姥姥家拜個晚年。

王家比往年來的熱鬧許多,三兄弟都娶了媳婦,小舅媽蔣氏也懷了孩子,正月邁出已是□個月的身子,寶兒看着心裏卻想着自己大哥的婚事,距離祿德成親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等天氣好了你大哥那屋子要再修修,雖然是剛落沒幾年的房子,但是好歹圖個新字上去。”新人成婚,凡事凡物都圖個‘新’字以求吉利,寶兒也打算着日子快到了就要去縣城買新的布回來扯被褥,去年大姑姑留下的那幾匹布剛好可以給祿德做兩身新衣服。

“老三家的下月都到日子了,月子出了姥姥剛好可以給你去幫忙,我都和老三岳母說好了,這外孫成親也是頭等大事,讓她顧着些閨女,反正一個村上的,凡是也都好照應。”關氏如今漸漸有了越活越年輕的趨勢,頭等大事完成了,心裏也舒坦了許多,幾個兒子都算是争氣的,操心的事也不多。

“好嘞,我還和王二嬸三嬸都說好了,到時候可少不了她們幫忙的。”

“這總算是安安穩穩的到了時候。”關氏摟着翠兒感慨道,“過不了幾年,就是祿生成,再然後就是你這個最操心的。”關氏掐了一下寶兒的鼻子,寶兒摸摸鼻子抗議道,“姥姥,我哪裏是最操心的!”

“你怎麽不是最操心的,從小主意這麽大,你說你的婚事,是不是也想自己做主?”關氏活了這麽大歲數了,有些事也看的開了,祿德的婚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寶兒自己求來的,她沒的幫,更別說沈老爹那裏,從小持家到大的孩子,又豈會在這點子上給別人做了主。

可關氏也最擔心這點,媳婦能幹是好事,太能幹主意太大了,人家就會覺得壓不住,這是做婆婆的都不喜的。

“還早呢。”寶兒虛聲道,“姥姥,我還小呢,不急。”

關氏将她也拉到了懷裏,“得,不急,咱們不急,讓想娶咱家寶貝的人去急去。”...

在姥姥家住了兩天就回來了,冬雪一化,整個山頭又露出了一片的墨綠,農田裏忙起來的很快,在漸漸回暖的日子裏,寶兒家院子裏的田中,又冒出了小小的南瓜苗。

清明前後迎來了一年一度的童試,二哥祿生也參加了此次的童試,為了讓祿生好好備考,寶兒家提前一天到了縣城住了一夜,第二天祿生和一同前去考試的同村進了考場,祿德也只是将他帶到了縣城當晚就回了墨家村。

寶兒這會心思分不了兩頭,再一月多的時間就是祿德成親的日子,二月底的時候小舅媽生了個可愛的丫頭,恰逢虎年,小舅就給她取了個虎妞的小名,滿月的時候寶兒去吃了飯,那丫頭長的甚是可愛,一頭茂密的黑發,尤為的健康,出了月子姥姥關氏就過來寶兒這幫忙了。

雖說日子還多但是要準備的事情更多,寶兒參加過好幾回別人的婚禮,可真正到了自己手中,才發現,古代結個婚真的是要人命,那些風俗習慣的都折騰的她一頭亂,這做新人的只是照辦就成,真正忙的就是寶兒她們了。

去縣城扯新被褥太貴,姥姥關氏就和王二嬸,三嬸她們一起,花了好幾天的功夫絮了幾床的新被子,扯的都是大紅的套子,其中還有百子圖,早早去了縣城買了新的燭臺蠟燭回來,還有新房用的盆子器具等,零零種種加起來就不少。

寶兒拿着筆和紙在上面寫着成親當日的菜單子,還請了村裏較擅長廚藝的幾個大娘過來掌廚做菜,自己則做起了小監工。

幾天童試結束,祿生不像其它的學子一樣等消息,而是回了村子幫家裏的忙,寶兒拍拍祿生的肩膀安慰道,“二哥,今年不中也沒事,咱們先走個過場,明年再試試。”

祿生對考試成績倒是沒多大在意,摸摸寶兒的頭,“若是不中,二哥就去縣城學個手藝,強求不來的東西,留着以後給小栓讀不好麽。”

寶兒搖搖頭不同意,“若是二哥像四叔那樣三回都不中,那寶兒肯定讓二哥別去了,寶兒相信二哥。”她擡起頭看着那日漸沉穩的人,祿生和祿德比起來,更多了一份屬于讀書人的沉靜,寶兒私心的覺得,如果環境允許,她的二哥一定可以在這條路上走的光明,很可惜身在這個小小的村子的,再大的抱負也施展不開來。

祿生不語,将她抱上了炕床坐好,幫她将卷在手肘處的袖子拉了下來,沉聲道,“寶兒說的對,二哥将來還要給咱們的小妹攢一份大的嫁妝,讓你們可以風風光光的出嫁。”

“二哥,你怎麽和大哥一樣,三句不離出嫁,看我不将來招個上門女婿不可,偏不如你們的冤。”寶兒小嘴一癟,故意撇過臉去不理他,可沒堅持幾分鐘,就被祿生撓癢癢地求饒了...

五月初,水田的裏谷子長出了苗,寶兒家的大門前也挂起了紅燈籠,這日清晨,全家都起了大早,一家人坐在圓桌上吃過了早飯,沈老爹依舊是坐主桌的位置,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像教育四叔那樣教育祿德,只是情緒略有些激動的看着對面坐着地大女兒英子。

寶兒卻有些動容,給自己倒了一些燒酒,端着敬了祿德一杯,雙眼朦胧地看着這自己叫了三年大哥的人,從十五歲到十八歲,他長高了許多也更加的沉穩,寶兒一直沒懷疑過大哥的肩膀和懷抱是否夠保護地了這個家,從分家出來,都是他一個人無怨無悔的支撐着,可她從未在他眼中看到一丁點的埋怨,就算是她這個占據着大部分現代思想的人,祿德對于她的反常都不曾懷疑。

感慨的話當着衆人的面寶兒說不出口,只是喝下了那一杯酒,全當做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對他由衷的感謝。

吃過了早飯祿德洗過了臉就由大舅刮過了臉,換上了大紅的喜服,按照時辰叩拜過天地爺之後,拜過了沈老爹和幾個叔叔,在黃媒婆的指示下,起身準備去迎親。

大舅手盆着一個方盤子地站在門口的花轎旁,祿德按照黃媒婆說的,先是拿過鏡子照了之後又開了銅鎖,将鑰匙裝入了衣服口袋裏,喝過了糖水咬過龍鳳餅和雞蛋,抓了一把放在碟子裏的銅錢,又朝着院子裏門口站着的親人門鞠躬了後就上了轎子。

鞭炮聲此起彼伏,轎夫一聲起轎,鑼鼓猛的一通敲,花轎前的樂隊就開始吹吹打打地繞着墨家村慢慢往陳家走去。

寶兒站在門口望着那花轎的遠去,瞬間淚水迷了眼,一面抹着眼淚,一面還要去捂着翠兒的耳朵,以免讓鞭炮聲吵着,四周圍聲音嘈雜的厲害,寶兒也就沒有注意到身後一直看着她的人。

黃昏已過的時候,迎親的隊伍才從另外一個方向吹吹打打的過來,祿德手中拿着一頭的紅綢子,中間系着一個喜球,另一頭讓黃媒婆放進了轎子裏的新娘手中,拉着出了轎子,拜堂之時喜堂前父母座位均是空着的放着兩杯熱茶,黃媒婆扶着新娘高喊着,“二拜高堂。”

剛喊完祿德不等黃媒婆扶着,就直接握住了喜兒的手輕輕地拉了一下,慢慢地跪了下來,朝着那燃着紅燭的高堂鄭重地拜了一拜,喜兒跟着跪了下來一拜,寶兒在一旁抓着大姑的手捂着嘴只掉眼淚。

三拜過後那黃媒婆還為這突發的狀況楞了一下下,還好反應的快,趕緊将新娘子扶了起來,倒是出了一身的虛汗,別家人都是站着拜的,她還是頭一回遇到跪下來的。

“夫妻對拜。”黃媒婆又喊了一聲。

祿德和喜兒對站在了一起,欺身三拜。

“送入洞房。”每每婚宴之類的,到了這一句總是最讓圍觀群衆喧嘩的,前頭有人拿着喜堂上的燭臺引路,身後是黃媒婆扶着新娘子出了喜堂往新房走去,院子裏到處都點起了紅燈籠,等寶兒她們過去看,新郎已經掀了紅蓋頭被幾個叔叔舅舅們叫到了院子裏。

三嬸手中端着一碗半生不熟的餃子夾了一個給喜兒吃,笑着問道,“生不生?”

喜兒低着頭俏紅着臉,輕輕地說了一句,“生。”

新房裏笑聲連連,新房外的院子裏,寶兒攔着幾個舅舅他們,不讓着多灌些酒,為了以防萬一寶兒老早就和他們打過了招呼,不準灌醉了大哥,這會喝高興了,誰也都沒記得,寶兒只能揪着他們的耳朵再提醒了一次,示意祿生扶着些祿德回屋子。

“二叔三叔,大舅二舅三舅,你們今個喝的痛快些,若是下酒菜不夠,寶兒親自下廚給你們炒豬耳朵去。”寶兒看祿生帶着祿德進了屋子,捧起酒甕給他們都倒上了酒,沒多久三嬸她們就出來勸說少喝一些。

而新房裏則是一室旖旎。

喜兒見祿生扶了祿德進來,也顧不得什麽,上前幫着将祿德扶到了炕上躺着,對着祿生輕聲說道,“二叔,我這不方便出去,麻煩你幫我打盆熱水來成麽。”

祿生打了盆熱水進來就出去了,喜兒合上了門絞幹了毛巾輕輕地給祿德擦了下臉,望着那眯着眼的臉,喜兒忽然有些出神,待回過神的時候已是滿臉的通紅,下意識的去看他有沒有醒來,直到看着他還眯着眼這才松了一口氣,起身将毛巾洗了一下,拿過他的手擦了着。

正要起身,身子往後一傾,祿德拉住了她的手睜開眼看着她。

“你沒醉?”喜兒一個驚吓抖掉了手中的毛巾,看着他眼神清亮一絲醉意都沒有的樣子,心越加的慌了,像是有無數只小兔子在蹦着砰砰狂跳不止。

祿德搖搖頭,嘴角露出一抹笑,這笑落在喜兒眼中卻有幾分狹促之意,她窘促着想要抽手卻抽不開,掙紮了兩下低下頭不敢看他。

“拜堂的時候,讓你受委屈了。”祿德沉吟了一會,慢慢地開口,坐起身子将喜兒往炕上一拉,和他面對面地坐在了一起。

喜兒驀地擡起頭,搖頭道,“跪爹娘是應該的,今天的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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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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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