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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寵你疼你,是看在師門面子上,作為小師妹,你可以對他依戀崇拜,喜歡,有好感,可是你卻蠢到把這一切當做事愛情,程大小姐,你最好清楚,就算你在慕容敘面前诋毀我一千次一萬次,他還是不可能喜歡你!”
慕容寶珠在兩人吵架之時半句嘴也插不上,只好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待一場唇槍舌劍的終結。
程潇桐被說中心事,雙拳緊握,怒意扭曲絕美的面孔“齊若,如果不是你出現,這一切都不會改變,可是你為什麽要來?就算是妹妹,在他心裏,也不會有一個地位甚過我的人!”
齊若挑挑眉,漫不經心道“程潇桐,你總是和我過不去,其實只是不甘心失去慕容敘而已,你到底想怎麽樣?”
程潇桐忽然詭異的笑了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後山裏藏的那個人很重要對不對,我想你一定不願意皇後娘娘知道後山那個人的存在,那樣的話,即便你沒有過錯,也不夠虔誠把,皇後娘娘可是最為讨厭對佛祖不敬之人啦…”
齊若咬咬牙,她說的确擊中她的要害,如今,這種多事之秋,皇後娘娘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有人給她添亂,她身上這些暧昧痕跡,輕易的就能讓人誤會,何況後山還有個來歷不明的男子…
“你想怎麽樣?”
“答應我一件事情,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
“好…”
作者有話要說:反正都亂了,索性再亂一點吧。。。。。各種無節操。。。親親。。。偶很邪惡滴。。
☆、三十二章:侍郎之死
戶部侍郎黃令宗家中,這幾日頗不寧靜,寵妾與正室争風吃醋,八房妻妾勾心鬥角,黃令宗本在賭場上失意,心情頗為煩躁,下朝之後,見後院失火,小妾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撲入他的懷中,黃令宗頓心裏的一股無名火被撂起來,指着正妻盧氏劈頭劈腦的罵了一頓,盧氏拿料到他這般氣勢洶洶,心裏怨恨自家夫君無情無義,一怒之下,就收拾包袱跑回娘家。
原這盧氏雖為小小五品都尉之女,然而背景卻十分可觀,盧氏的爹爹乃當朝左輔林聲遠的幹兒子,當年盧都尉為了在朝中找一個穩妥堅固的靠山,在林聲遠大壽之日,送上價值連城的暖寒珠,當場就下跪認了與自己相差無幾的林聲遠做幹爹,林聲遠膝下無子,盧都尉的大禮又深得其心,遂點頭承認
這也是多年前的事情,但,自此以後盧家在官場上多得林聲遠照拂,盧家過的也算順風順水
就連盧氏與黃令宗這門親事也是在林聲遠撮合之下結成的。
此番,黃令宗與盧氏鬧騰,盧氏回家之後在爹娘面前哭哭啼啼的說了一頓,盧都尉自然要為女兒出一口惡心,當晚便将此事捅到林聲遠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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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想教訓黃令宗那個忘恩負義的,讓他低頭認錯八擡大轎的把女兒接回去,然而,卻遠遠沒有意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秋寒夜裏,戶部侍郎黃令宗死在自己寵妾七夫人的床榻之上。
畢竟是朝中三品大臣,掌管整個國家的錢糧,事發當日,刑部和大理寺便派人匆匆趕到黃府,将所有人都拘禁起來,徹查案件。
黃令宗一生極為愛面子,可是死的模樣卻很讓人臉紅,他和七夫人兩人都是光着身子,摟抱在一起,床上除了一片冰冷的水澤之外,沒有血跡、打鬥的痕跡
當時,監察院的人也到了此處,景怡然看着仵作臨場對屍身坐簡單分析,兩人口含着藥丸,都是西域旁門的流入中原的烈性春藥。
從表面看來,黃令宗之所以突然猝死,乃縱欲過多。
刑部明知事有蹊跷,卻畏懼上級手段,當下把此事蓋棺定論。
如此一來,能指正尚書徐填厚傾吞庫銀最有利的線索就這樣斷了,更可恨的是,景怡然派人在府內四處搜查,黃令宗這些年結黨私營,和各類官員勾結所記事的賬簿一本都不見了。
尚書大人徐填厚因戶部官銀傾吞一事,最終被門下省攔住,沒有上奏。
景怡然在黃令宗的府內靜靜的走了一遍,在書房的書架之上發現一本嶄新的賬簿,其餘都是空白,只有最後的封皮內側娟細的一行小字寫着“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景怡然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拿起賬簿,薄紅的唇間露出一絲笑容。
原來是這樣啊…
盧氏是個三十歲的美貌婦人,她是自小嬌貴,又是當朝左輔的幹孫女,當年京都求親之人踏破門檻,最後林丞相牽紅線,将她嫁給當年登科的進士黃令宗,既然嫁給他,她便跟着他好好過日子,可是沒想到,男人的心如同就像一壺陳酒,只要打開時間久了,味道就變了。
三天後,黃府舉辦喪事,家中的幾房姬妾逃了幾個,留下的幾個是生了兒女的,景怡然單獨找了盧氏,勸說她叫出從黃令宗書房拿走的賬簿
盧氏卻是一驚,素臉消瘦,微現一些皺痕“我沒有拿過那個死鬼的賬本,景大人,你找錯人了”
景怡然姿容絕世的笑了笑“七月七日長生殿,黃夫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當年聖上設下的春秋大宴,你和黃大人第一次見面吧”
“那又如何,他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情意,景大人你這是什麽意思?”
“還用我說明嗎,黃夫人,你拿走黃大人的賬本只不過是想借此威脅他,讓他放低身段來求你…讓你回到他身邊,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一日之後,自是有人将你告上衙門,衆所周知,你離家之前和黃大人吵了一架,只有你才有殺人的動機,黃大人平日裏這麽小心謹慎的一個人,又怎麽會去吃這麽多的藥,是不是有人從中下毒,另外黃夫人,你對黃大人既然有情義,必定不甘他枉死,下官許諾替你把兇手找出來,當然,你可以不答應,但是,最終這個兇手,有可能變成你,你想清楚了沒?”
“你為什麽認為,我就不是真正的兇手?”
“你既然留下那句話,便是等着黃大人回心轉意,又怎麽還會殺他?”
黃夫人所有的僞裝終于被擊得潰不成軍,她扶着椅子,穩住身體“好…好…我告訴你,賬本在…”
皇後為天下百姓祈福三日,第四天,韓從帶領禦林軍護送皇後回宮,辇轎剛落地,皇後便趕往龍淵宮探望武帝,武帝似乎沒有料到一個風寒會這麽嚴重,拉着皇後的手說了好一會話,皇後見他大有好轉,幾日懸着的心也踏實了不少,同日,孝闵公主也被驸馬爺接回公主府。
京城黃府的慘案,讓九門防衛越發嚴密起來,對待可疑之人,盡皆仔細盤問,有些面目可憎者,甚至拘禁起來,查明身份才放出去。
轉眼就是齊若和程潇桐的約定之日,是夜,承天門外,兩位容光如春的女子坐在馬背之上,清風揚起她們的錦緞青絲,水墨般悠悠飄蕩
“齊若,在我帝都西街曲巷有一處燕子樓,燕子樓中藏有傳世遺珍長生畫,此畫乃當年前朝太子付無數的銀子交給燕子樓代為保管,前朝覆滅,獨孤太子已不知去向,此玉畫終成無主之物,你找到了的話,我再也不去糾纏敘哥哥,若是我先一步找到,你便要永遠離開敘哥哥,永遠不要出現在他的眼前”程潇桐輕輕松松的說道
齊若心裏幾乎不承認有慕容敘,然後真正有女人想要介入,她又十分不喜歡,如程潇桐所言,在他心裏,不會有第二個比她地位更高的女人,齊若居然理所當然的認定了這一切,霸道的占據着他。
她聽到自己鬼使神差的說出兩個字“多久”既然答應她的條件就不能反悔,居然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甄無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呢?難道還有其他原因嗎?或者,心裏為了那個人,不想退讓吧…
“僅此一夜”
“好”
若水樓,商子尋的窗扉正對着壽陽大街而開,那夜月色正好,他倚在窗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見兩匹馬穿過寂靜無人的大街,兩個人他卻是認得,卻并非都是他所想見的
他和齊若只見過一次面,然而,他卻和慕容寶珠一樣喜歡她,總覺得這個女子的光華令人驚豔卻又時時露出慵懶迷茫的神色,齊若,她要去哪裏?
他動身下樓,悄悄的跟上去。
燕子樓已有三百年的歷史,前朝剛剛建立之時,燕子樓便開始存在
燕子樓做的是代人管理財物的生意,這些財物,包括金銀古玩一類的稀世珍品,也包括各種根據客人的意願保存下來的東西,價錢視物品的價值和保存的時間而定,一旦超過期限,燕子樓便不再保管,凡超過期限後三個月,物品便歸燕子樓所有。
當年獨孤太子的長生畫本身就是價值連城,而京都最近的傳言就是此畫有可能記載了當年前朝覆滅之後獨孤太子卷走得那批財富的秘密,這麽多年過去了,燕子樓自然把長生畫收歸囊中。
程潇桐卻不知何時瞄上此物,贖出來卻又不可能,只好半夜三更做這等偷雞摸狗的勾當。
燕子樓臨街的一面是一處古老的商鋪,全部都是千年沉香木,夜色裏遠遠的可聞到一股沉香的氣息,初看之下,裝潢十分古樸精致,然而卻也沒有十分特別之處。
但程潇桐卻知道,臨街的商鋪直通巷中的別院,她曾暗探過幾次,每次都被樓內的機關暗器給逼出來,此番和齊若定下這樣的賭約,根本就是把她往火坑裏推!
北風呼嘯而過滄桑古老的帝都,一夜寒冬忽至,龍淵宮的小太監只是稍稍離開了藥廬片刻,夜間,皇帝服藥之後便昏迷不醒,太醫診斷是有人趁機下了藥,恐怕皇命垂危,轉眼間,皇宮內外陷入一片驚慌擔憂之中。
太後鳳顏大怒,将龍淵宮的大小宮女全部賜死,換上一批她信賴的宮人,而長公主染了風寒,病卧在昕蘭宮
太子深夜入宮,太後卻不許他驚擾聖體,将他堵在宮門之外。
慕容敘制住鐵騎将士的動作,此時此刻他若硬闖,勢必會落得一個謀亂之罪,到時候太後以誅亂之名,要他這個太子的命,易如反掌。
一封書信送上慈航寺,皇後卻始終保持鎮定,第二日晨早,齊若等人便匆忙下山回宮去了。
朝內朝外,暗潮湧動。
邊關
姜伯候帶着他的十萬大軍以祝壽為由,一個月前已從冀北封地出發趕往帝都,很快迫臨京城,姜伯候乃太後的弟兄,大秦建國之初,皇帝為防外戚幹政,賜予太後手足兄弟三百裏封地,将娘舅調離京都
如今姜伯候帶十萬大軍,不遠千裏的趕來為太後慶祝生辰,如今帝都形勢危急,姜伯候大軍壓境,太後一直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親。。。最近好煩啦。。。嗚嗚。。真想拿太子殿下出來抽幾鞭子。。。
☆、三十三章:燕子樓中
原創網顯示錯誤!
☆、三十四章:弄巧成拙
齊若和商子尋被傾瀉的水面沖刷下去,水波強大的力量将兩人的的身體分開,黑暗裏什麽也看不清,水溫起初是溫熱的,然後才變得冰冷刺骨,全身浸泡在冷水裏,齊若比一般人更要難受十倍,紫冥草的毒素反噬着身體,好像是抽筋剝骨般的疼。
漸漸地,她在水裏喪失了意識,大約還不曾完全陷入昏迷,感覺有人将她撈出來,擡起來扔在馬車上…接下來…走了一段很長的路。
醒來的地方是一處荒僻的院子,陽光透入昏暗的小屋,将細小橢圓的光斑投在地面上,齊若無力的睜開雙目四下裏看看,四肢麻木僵硬,她活動了一下,手腕腳環之處粗糙的麻繩勒緊發疼,雙手雙腳都被縛住了。
那一大垛草堆之上還躺着另一個人,姿勢不比她樂觀,嘴裏還塞了快破布,她醒來得早,估計這樣睜大眼睛瞪了她好久,居然是一夜不見的帝都第一美人程潇桐程大小姐。
齊若目視平日裏氣焰嚣張的程小姐落難在此,頭發蓬松若狗窩,臉上添了幾塊青紫,當真是狼狽之極,雖知道自己處境和她差不多,卻忍不住幸災樂禍
“程小姐,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
程潇桐頂着一堆稻草亂拱,嗚嗚的亂叫更像只被虐待過的困獸,齊若看着她不太好受的樣子,心裏不禁多了一分寬慰。
此時,門木忽然被打開,明晃晃的太陽光傾進來,齊若和程潇桐腦袋一偏避開光線,聽到有腳步聲走入,門又重新的阖攏,眼前多了十幾個面目不善的男人。
領頭的男人揮揮手,馬上走來兩個人左右站在齊若身邊,一個面黃矮胖的男子眯着眼睛盯着她的胸、脯,黝黑的大掌抓住一團,銷魂的嘆道
“這胸脯真他媽又軟又大,要是将這小娘們放到我床上和我快活一夜,就算當神仙爺也不稀罕”
“拿開你的髒手!”齊若滾動身子,企圖避開他的髒手,那男人将手一撈,揪着她的衣領提起來
站在一旁的粗漢子道“狗改不了□,孫老三,你遲早死在女人身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領頭的男子走過來挑起齊若的下巴,眯眯雙眼“還是個沒□的女人,倒是便宜了那老東西,若不是那老東西看的緊,當要好好受用”
齊若對上那人的目光“是誰指使你抓我?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這樣做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
領頭男子銳利的目光盯了她半響,很久才放開她的下巴,轉過身去“帶去老東西那裏”
齊若被送到一間屋內,香衾軟榻,金玉珠翠,是富貴人家才有的擺設,她被扔在床上,鼻間嗅到一縷縷的淡香,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
那熏香,有毒…
很快她模糊的視線裏出現一個人影走來,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快說,你去燕子樓幹什麽?那本賬冊在哪裏?”
齊若的眼睛連續閉了幾次,方才略微的看清此人的臉,白面長須,好像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聽得一頭霧水,脖子上收緊了一圈,呼吸有些困難,她虛弱道
“賬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徐填厚獰笑了一笑,他早就聽說黃令宗那小子暗地裏留了一招,他千萬也沒有料到那小子将賬冊藏在燕子樓中,他差點就着了道,好在事先防範,将這兩個女人抓起來
“本老爺自然有法子讓你說,到時候…嘿嘿,不怕你不從”
他知道齊若中了迷香,沒什麽反抗能力,将她下颌扳開,從懷中掏出小瓶,拔開瓶蓋便将藥水倒入齊若的嘴中
“小娘們的臉蛋比那京都第一美人顏色還要好些,就這麽死了委實是可惜了些,不過也怪不得本老爺,誰要你多管閑事”
“你難受是不是…此乃讓人□的西域神藥…你只要沾一沾,再貞烈的女人也要變成蕩、婦…你想不想要老爺我幫你…把賬冊交出來,老爺定會滿足你…”
“滾開…放開為我…否則…”齊若喘息的說完話,身體瞬間灼燒滾燙起來,白皙的臉上透着不正常的紅暈,雙眸軟媚如絲
徐填厚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的目光緊盯着女子起伏的胸、脯,吞了口口水,他暗想,先逼這個小女人說出來再動手弄她不遲,如今在這兒神不知鬼不覺,管她是哪門哪戶的,如此絕色香、豔,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否則,你該怎麽樣…本老爺殺了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直到此時,徐填厚對他自己的耐力還是頗為肯定的。
門無聲無息的開了,一個修羅般的男人似乎憑空降臨在屋內,他緊抿着唇,俊美的輪廓冷硬嚴肅,周身透出的氣息冰冷噬人
“尚書大人啊,好大的口氣”
徐填厚尚自得意萬無一失之時,猛的聽到這個聲音,簡直比聽到鬼獄魔音還要恐怖,他大驚失色的轉過臉去
“太子殿下…你怎麽來了…為何不知會微臣一聲?”
慕容敘唇邊勾起一絲森然的冷笑“徐大人,你這是在做什麽?”
危急之中,徐填厚腦筋急轉,掩飾的笑道“太子殿下,這是微臣的一房小妾,不太聽話,微臣說了幾句重話,只是吓唬吓唬他”
這樣說來,他不過和自己的女人小打小鬧一場,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治他的罪吧,這個女人面生得很,太子未必認得…
“哦,原來是徐大人的女人,本殿下怎麽不知道徐大人還有這個愛好呀”說着他大步走過去,徐填厚急忙跪走幾步攔住,慕容敘沒有動手殺了這個狗官,用腿将他踢出去好遠
徐填厚滾倒在地,捂着被踢斷的肋骨哀叫,還不忘了看慕容敘于床榻邊抱起昏迷的女子,他的心陷入一片絕望死灰之中,難道她就是…是她…
緊閉的門被推開,景怡然和驚虹帶着一幹暗衛沖進來,手裏提着鮮血淋漓的刀,徐填後吓得面無人色,景怡然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斷骨之上
“我之所以放出賬冊在燕子樓的消息,不過是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會上當,徐大人沒想到你這麽快就上鈎了,這本賬冊現在在本大人手上,你想不到盧氏根本沒有藏起賬冊吧,敢動未來的太子妃,你好大的膽子,如今不是要你兒子的命根子,等着徐家滿門給你陪葬吧”
慕容敘用衣袍包裹住齊若的身子,緊緊摟在懷中,偏頭瞥了地上如死屍般的尚書大人一眼
“徐填厚結黨營私,傾吞庫銀,殺害戶部侍郎黃令宗,如今證據确鑿,将徐家滿門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徐填厚此時已無任何節氣,顧不上斷骨之疼,抱着景怡然的腿哀求道
“景大人…你饒我一命…求求你,我什麽都說,這一切不是我做的,是林丞相和小王爺的主意,老臣是受他們指使啊,林丞相和小王爺策動同州饑民□,圖謀大秦江山的也是他們,太子殿下,您看在老臣告密的份上饒了我,老臣求你”
慕容敘抱着齊若走到門口,聞言頓了一頓,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淩遲!”
暗衛押着十幾個草莽,用刀抵住他們的脖子,慕容敘看了一眼,冷冷道道“殺無赦!”
慕容敘抱着齊若快馬飛奔回王府,看着懷中昏迷不醒的女子,一陣的懊惱自責,昨夜知道她離開皇宮,他差點都要急瘋了,發動太子府的所有暗衛出來找她,又将監察院的探子放出去,才找到她去燕子樓的線索,他裏裏外外差點沒将燕子樓掀翻。
尋找無果,他便親自潛入燕子樓中
如今大膽包天都敢去那種危險的地方,他是不是太縱容她了
那間書房有地道直通後院,後院有一個水塘,水波往西流,他便看出了端倪,放出所有的暗衛全城搜捕,沿着水流方向一路找到她
他吻了吻她滾燙的額頭,不敢想象如果他晚來一步,或者她被人下了毒手,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她蒼白的臉揪着他心尖發疼。
放好熱水,将她的身子清洗幹淨,一點點的擦拭她滑膩如凝脂般的雪膚,他的身體忍得幾乎快要爆炸了,将她抱坐于大腿上,用浴巾擦幹水漬,酡紅的臉蛋軟軟的依靠在他的胸口,長睫乖巧的垂着,慕容敘呼吸紊亂,手一松,浴巾滑到腰間,他目光幽幽的盯着她起伏的雪巒,随即大掌覆上
他按壓搓揉,身體內急速流竄的酥麻傳到腳尖上,似乎千萬蟄伏的蟲蟻啃噬着身體,齊若難受的呻、吟一聲,從昏迷中醒來。
“慕容敘…”身體不受控制的主動迎合他,她擡起胸膛貼緊他的身子,纖腰不安的扭動,似乎渴望他更多了點的安慰
慕容敘摸着她滾燙的身子安撫,雖是意亂、情迷,還有一絲清醒尚存,手指搭在她腕間探了探,心裏暴漲了一絲怒火,那個老東西,居然敢給他的女人下藥!
……
她哭泣的嘤嘤聲撩得他魂飛魄散,哪曾見過她這般主動的時候…這份厚禮,他收下了
口裏面柔聲安慰道“若兒…別急…乖,有我在呢”
他起身打橫抱她上床,浴巾由此順着光滑的大腿掉下去,目光移下去,手掌在密草底下試了試,她…濕的好厲害…
☆、三十五章:春宵帳暖
慕容敘将層疊的紗帳放落,暖黃的燈光透過镂空的織花紋,帳內的融融春情越發缱绻起來
齊若的身體幹渴的難受,挨着慕容敘硬朗的胸膛擺動着腰肢,捧着他俊秀白皙的臉,眼波清亮如醇酒,帶着一點醉人的迷離,偏偏眼尾絲一般的細長妩媚,撩得他心癢難耐,慕容敘從未有這樣狂亂心跳的時候,身體那處頂成高高的帳篷,更讓他大腦充血的是…懷中的女人,将嫣紅的唇瓣湊上去吻住他的薄唇。
慕容敘第一次被人強吻,居然是一種做夢也不敢想象的幸福感覺,她接吻毫無技巧,将他的薄唇含在嘴裏用牙齒直接就咬上去,慕容敘痛了一下,眼裏面的溫柔卻好似要溢出來
他以舌抵入她的小嘴中,将她的牙齒用力往上一頂,齊若順從的松開牙齒,他便探入她的口中,吸允着她的香舌,将全部的主動權掌握住,讓青澀嬌嫩的女子,在他身下慢慢的柔化。
手掌握着她的纖腰緩緩的移動開來,抓住她胸前兩只跳動的白兔,擰弄着她的小蓓蕾,指甲急速的輕刮着,賣力的使出各種方式取悅她,緩解她體內的燥熱。
嬌吟聲從她的喉間發出
他溫柔的将她玉白玲珑的身體放落在淺黃色的床榻上,并順勢壓住,将腦袋移到她的胸前,含住雪白頂端誘人的一粒,在齒間細咬,舌頭繞着打轉兒。
兩只分別親過之後,變得越發飽滿俏挺起來,水澤的嫣紅珠子晶瑩剔透,齊若輕哼了一聲“慕容敘…難受…”
手上動作未停,他的身體那一處熱到不行,慕容敘啞着聲音哄道“乖…很快就好…”
粗糙的手掌滑過光滑的腹部,愛不釋手的撫摸了幾次,手指停在肚臍眼旁畫圈圈
齊若扭了扭腰肢,慕容敘深吸一口氣,悄悄的打開她的雙腿。
那處幽草叢林裏,露水泠泠,打濕一片
白嫩兩瓣裏露出粉紅的芽兒,他先是以手掌覆上去,手指将緊閉的谷口分開,找到那個最嬌嫩的花核,兩指捏着研磨旋轉,其餘在她大腿根部按壓撫摸
電流猛烈的襲遍全身,齊若身子顫了顫,卻被撓得越發難受起來
慕容敘雙目盯着她濕漉漉的地方,白皙的俊臉透着薄紅“乖…別急…”
手指從小小洞口順着絲滑濕潤的甬道滑進去,擠開柔軟彈性的內壁,探索一般往內延伸,在深處微停了停,然後才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齊若連連顫抖的擡高腰身,慕容敘大掌握着往下一壓,将濕漉漉的手指抽出來,花谷那處因為陡然的空虛更大的往內收緊,齊若雪臉似燒,咬着唇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慕容敘在她的目光注視之地,将一身絲帛錦緞脫得一幹二淨,露出堅硬,結實光澤的胸膛,緊繃的肌肉看起來精悍無比,寬肩窄腰,到小腹那處,那只怒昂昂的醜陋大鳥挺拔雄壯,齊若被吓得呆了一呆,下一刻他俯身抓住她并攏的雙腿,往外拖了一拖,私密之處完全處在他大鳥下方
“若兒,看着我…好好的疼你”
白皙均勻的玉腿擡高盤在腰上,将繡枕墊在她的身子下,他伸手在那處又□了幾下,才将巨物貼到她的谷口,頂着嬌花嫩蕊蹭動起來
那裏面有更多的水流出來,齊若顯然是不滿意,只覺得身體酥軟難當,一點點的擴散到身體的每個角落,身體略微感到些舒服,他始終在門口徘徊一直撓不到癢處,她明明就是欲求不滿,卻又怕羞不敢說出口,難受的“恩”了一聲
慕容敘在這些方面雖也是熟練老成,他是大秦唯一的皇子,十幾歲的時候便有太監教他房中術,他很多時候不近女色,真正來的卻沒有,此刻他根本沒有平日的鎮定冷酷,心裏狂跳似欲噴薄的火山
剛剛手指進去的時候,她那裏又小又嬌,恐怕吃不住他的大東西,他小心翼翼的刺探,才擠進去一點,她的小嘴便緊緊的吸住,他又擠進去三四寸,齊若那兒被強硬撐開,澀脹疼痛,腦海裏面似乎有千萬種聲音一起炸開鍋來,眼前暖黃的床榻翻天轉了幾番,扭着小腰往外推拒
“難受…你出去…”
慕容敘艱難的開鑿,雪白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都到了這種地步,哪裏還能由着她的性子來,他咬着牙挺了挺腰身
“若兒,這是你自己選的…別怪我…”
慕容敘覆□子來吻住她的紅唇,兩手抓着她雲白一樣姣好的胸,吻着吻着她漸漸的迷失了自己,趁着她放松的一下下,他又往內擠進去了小截,巨大的棒子沒有分毫間隙的與她緊密相連,他感受她極細而柔嫩的甬道溫暖濕潤的包裹着他,身下她嬌豔異常的臉看起來有些無辜可憐,他狠狠的往前一撞,捅破那層阻隔着他的東西,如開山斧般分開她的身子,猛的抵到她最深的地方,齊若喉間發出一絲破碎的聲音,身子被分成兩半的疼痛讓她差點眩暈過去,身子往上弓起來,指甲在他的脊背上滑過幾道深深的痕跡。
兩人之間連最後一點間隙也沒有了,慕容敘緊緊抱住她的身子,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額間,鬓角,仿佛開天辟地以來,他們就應該是這樣連着的,只因為某些原因在人世間分離,千回百轉,他們重逢到了一塊,用最親密的姿勢尋回過往,他們之間也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讓他徹徹底底的愛她
眼下,這個女人才徹底的屬于他。
這一切是命中注定的,他們理應在一起。
剛緩了一下,慕容敘便抽動身子來,嘴裏一個勁的溫柔說着“乖乖,待會就不痛了,放松點…你快把我絞斷了”
齊若搖着頭,口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顫抖得口水都流出來,“你騙人…快點出去…痛…痛”
慕容敘吻過她的唇,含着晶瑩的水露往嘴裏吞,手裏握着兩團棉軟,身下那處動的更加厲害了“寶貝…忍着點…”
晚間無月,夜色愈發的深沉起來,屋內的燭粉蠟滴盡,遠遠的傳來玉漏的聲音,芙蓉帳內的雲雨正是酣暢之極,齊若根本沒有抵抗之力,任由慕容敘将她擺成各種姿勢極盡愛憐,口裏輕吟嬌軟的聲音柳絮般柔柔軟軟的綿延出來,越發讓他獸性奔騰起來。
那夜他反反複複換成各種方式進入她的身子,将她調轉跪趴在床上,下半身做出邀請的姿勢,他扶着她的腰從後面進去。
折騰了很久,炙熱的東西噴在她的腿間,齊若身子一軟,被他壓住
身子似乎是揉碎了骨頭卻還連着皮肉,以為是最後一次,沒想到根本無法應付這個男人,身下已沒有初時的疼痛,卻還無法适應他的碩大一次次的挺進。
齊若累得暈過去了,慕容敘才終止他的動作,身子還不曾出來,從後面抱住她,她身子微涼,春、藥顯然是解了。
只是她給他下的呢…就這樣扔下他睡過去,他嘆了嘆,擁着她的身子躺在一側幹淨的地方,用錦被蓋住兩人的身子…
第二日醒來,齊若的身子明顯的酸軟疼痛,身旁的枕頭空空的,想他也應該上朝去了,她翻了個身,口裏咒罵了一聲,用被子捂住繼續睡。
聽到房門輕輕的被推開,有腳步聲走近,拂開帳子站在床邊,她以為是侍奉的丫鬟,轉頭往外睜開眼睛。
男子穿戴整齊的站立着,銀色的龍紋從他的襟口往上在領口繡了一圈,銀色雲紋滾邊的寬大黑色袍袖垂落下來,腰間錦繡山河白玉扣帶,滿頭青絲一絲不亂的用玉冠束好,輪廓俊秀精致,鳳眸中含着一點笑意
“醒了?”
齊若腦海裏全部塞滿了昨夜颠亂,事情的前因後果居然全是是她主動勾引,而他居然趁人之危,齊若心裏五味陳雜,轉身閉上眼睛不願理他。
慕容敘吃飽餍足,心情本就大好,也不和她計較,昨夜真的是累壞她,身子現在可能也不舒服,他彎身便将手探進去,齊若用手去擋,他笑着哄道
“乖…讓我看看,傷了沒…”
齊若不肯讓他,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慕容敘幹脆重新從後面又貼了上去,低低在她耳邊道
“你這個樣子…昨夜的事情,還想再來一遍麽?”
齊若如遭大難,趕緊的松開手,他掀開被子檢查了一番,果然是又紅又腫,那起帕子仔細的擦拭了一番,将清涼的藥膏推進去。
完事之後,齊若裹着被子縮在一團,用眼睛瞪着他
“你出去,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當什麽也沒發生”
慕容敘揚手就将她連着被子拖到床邊,抱在懷裏,凝視着只露出一張臉的女人
“都被你吃幹抹盡了,貞潔已經沒了,如今一句話就撇得幹幹淨淨,這天下哪有這般容易的事情”
齊若臉上不悅“我沒求你救我,慕容敘你占了我的身子,從此以後我的身上就烙下了你的痕跡,這個事實永遠也無法磨滅,那我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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